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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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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澜止额头伤的翌日涅寒帝便向他开口了,问:“澜儿,你喜欢什么树什么花?”

她威胁什么都好但是只要一涉及夜澜止涅寒帝便冷静不下来,当下便大发雷霆,仿佛嫌那奏折脏了手,一把扔了为快,却不凑巧的正好扔中了夜澜止……

不过既然全是木板,自然有缺陷之处,起码木板的柔软度不够好,在末尾的時候夜澜止一个不留意,甩了出去?

想到这,李清基想起了方才那一沾血的奏折,说是奏折其实不然,那是一份‘恐吓威逼’信,也不知为何会混进了奏折中,被一起送到了涅寒帝的面前。

李清基闻言,嘴巴溢出一口闷气,终是什么也不再说。

“但是……”

他们头快速的摇着,唇边的笑甚是僵硬。

她们觉得她们的主子是个奇人,做的东西都是稀奇古怪的,但不可否认的是真的很有趣也很好玩,像足球,毽子等等。

夜澜止感到好笑:“有什么好难过的,迟早要回去的啊,而且又不是再也不能来了。”夜澜止对涅寒帝的话感到不解。

无巧不成书,涅寒帝本来已经够窝火了的,现在还因这原因让夜澜止再度受伤,明明一开始他待她来这最大的原因便是让她避开所有凶险……

夜澜止也不强求,她现在满心欢喜,她虽然没去过滑过真正的雪,但是前世她家境好在冬天的時候模拟雪道却去了不少次,技术也练的不错,感觉很享受,她超爱的。

李清基捏住那纸张,脸色凝重的颔首,随后飞快的下去办事了。

“没。”涅寒帝浅笑的拿下她的手儿,要她继续喝汤。

涅寒帝拿着奏折的手一顿,付诸一笑才继续埋头在奏折中。

涅寒帝睨他一眼,冷笑起来,“李清基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本王虽怜惜璟弟,但是那些人与本王何干,说好听是西阙子民,说难听的不过是一群乱臣贼子,要说/妇也不为过,本王有何舍不得的?再者,若璟弟做出此举本王也不会饶了他?”

反正对此事说法甚多,但是没有一样是让人信服的,但由于此次血洗手段极为残酷,连妇孺老少皆成为亡灵,死伤人数极高而逼使朝廷不得不派出人马处理给西阙百姓一个交代。

夜澜止看他们玩得高兴心里也很是庆幸,人是有一定的适应能力的,她额头伤好了之后她就穿得厚厚的,忍耐住风霜到处逛了逛,一些日子下来她就对这些天气适应得差不多了,穿厚些戴上帽子也能忍受了,所以现在才能肆意的享受冬季带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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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厉害?”一寸寸惊羡的目光和嗓音追随着她。

而且这个滑雪板比想象中轻巧舒适,她在其余人眼巴巴的神色中弯腰,快速的滑动起来了。

从出生到现在他还真的没有过过一个安乐年,帝王家由于有欣荣太后在年年都是不欢而散,每年的回娘家省亲甚为长子的他从未到过一次慕容家,本该热闹的宫中都会剩下他一人,在冷冷清清的宫中一人独自品尝宫人怜悯的目光……

而值得一提的是在西门家惨遭血洗的翌日午時,原本惨居冷宫的欣荣太后服毒自尽,再度引得哗声一遍。

“真的?”夜澜止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显然不信。

言子她们心底没抱怨是不可能的,毕竟有好好的温泉室内不呆竟然来此大有动作,但是既然澜妃娘娘亲自动手了她们也不好说什么乖乖的动手了。

夜澜止心头当下腾起一股暖流,不知为何她在面对他時总有些羞赧,人也秀气安静了些。不好勃他的心意,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才道:“这个地方种那些小花也不好,冬天没看头,不如种桃花可好?”她一开始想的是枫树和石榴,但是宫里已经有大片这些作物了,没有必要再浪费土地了。而且她一直对‘射雕英雄传’里黄老邪的桃花岛有着莫名的热衷,如果这里有大片的桃花林那景色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两人沉默了好久,涅寒帝俊脸冷凝着,想到了什么便命李清基研磨,他抽出一张纸飞快的在上面写上一段话,在折叠好递给李清基,“命人以最快的速度传到莫左相的手中,他看完后就和佟右相一起商议此事,明日午時之前给本王回复。”

夜澜止被问的一怔,好半饷才知道掩饰的吐舌哂笑,“谁叫你不告诉我问来作甚,所以说了那花的别名……”

涅寒帝微微颔首,摸了摸纸张上面的眼睛,“嗯,本王知道。她最近可是闷得慌?”

涅寒帝颔首,随后挥挥手让她们退下去了。

但是那些憋在心里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因为自从她受伤后涅寒帝将国事搬到了寝室处理,他处理事儿果断大气,说是一个出色的帝王也当之无愧。而且,夜澜止不得不承认他批阅奏折的样子最好看,有股倾国倾城的味儿,有時候她躺在床上一直看都不会腻甚至还会看得失了魂儿。

太后的事儿发生后涅寒帝身为其长子自然得回宫中处理后事,本来李清基提议让夜澜止也回去看看,算是给世人一个交代的,但是被涅寒帝果断的否决了。

额头的伤口破了皮可见骨,好了以后伤疤虽不明显,但是却还是留下了淡淡的痕迹。这小小的痕迹夜澜止也不放在心上,再者这头发那么长,轻易易居的就将那淡痕掩盖了去。虽然如此,但是涅寒帝可没那么好说话了,坚持要御医开一些淡化疤痕的药,弄得夜澜止有時有气无力。

李清基哈腰附和,“王上圣明,今年可以过个安乐年了。”

“娘娘?”

这话不好答,言子她们也就不吭声,只是道:“娘娘只是担心王上,说王上事儿多休息不好,对身子也不好。”

涅寒帝没好气的笑了,宠溺的点一下她的鼻尖,“你啊。”话罢,便开口:“龙泉庄有一块空地可种上观赏的花或树……你喜欢什么,本王就让人下去办。”

他得小心些才行,现在太后的‘威胁信’都已经混进了他的奏折中了,看来莫觉徵或是佟井然身旁定然出了内鬼,再不然就是他这里有内应,他不得不提防着……

“……”言子听不出她的取笑之道,挠挠脑袋瓜,想了一会廓然开朗,“也是,听说死人的心跳都是停了的……”

在二十一世纪時有人说喜欢郁金香太俗了,但是夜澜止却喜欢她独特的幽香还有笔直的花梗。虽然如此,夜澜止却也犯了一个错误——这个世界没有郁金香。

她不懂爱情,他也不懂爱情,他们都还很年轻,但是既然相爱,就要一起为对方摸索出一条适合对方的路,让对方走得平坦些,爱才更有吸引力和更持久。

看着她沉睡的脸儿,感觉她灵动鲜活的呼吸,涅寒帝一颗波澜起伏的心总算是平静了。移开手掌,他抿唇,唇角划开一个口子,想起自己方才不正常的烦躁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如此,但是这一个月过得还真的不平静,其中惊震整个西阙的是武林中最具盛名和威力的西门世家被血洗了,没有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在一夜之间西门家几千口和他底下的人马全部躺在血澎中。

安乐年?涅寒帝闻言,唇边的笑褪去了,脸上尽是沉思。

而有一个说法甚奇,曾经有人在当夜看到那些杀戮者人马众多,阵仗深严,整齐有序,使用的兵器像是官府的。但是这说法也不妥,一出街便遭人质疑,官府哪来那么多武力奇强的巡捕?若说是朝廷派来的还有一些说服力,但问题是朝廷和江湖素来不相往来,那个倨傲的狮王怎会对一个江湖小卒大动肝火?

就在夜澜止想到入神之時言子兴冲冲的朝她跑过来,拉着她转头就走,“来嘛,教教我,琯子和凌子都玩得好好,看得我心都跳起来了。”

梨涡浅笑着,看着几人在雪道上旋转跳跃,眸光却不自觉的向下游一块宽敞平整的土地看去,那里很荒芜,但是前些日子种上了桃树。也就是说,从今年起这个龙泉庄会多一个十来亩的桃花林。

而太后样儿看似强势,旁人看着风光无限然而知情人都知道先帝对她既不宠也不信,后来与青梅竹马徇私偷情生下一个璟王,但是自己拼命的儿子璟王却是个白眼狼,即便是她死了那外拐的胳膊也不会伸回半分。

里面的字迹涅寒帝不陌生,应该是还在冷宫耗着的欣荣太后的,身处冷宫的她不知从何得来消息知道了璟王不知所踪,怀疑涅寒帝对其抹杀了,便勒令涅寒帝给她个交代,如果璟王好好的就将他找出来她便息事宁人,如果真的证实他被抹杀她便来个鱼死网破,而首先遭殃的便是涅寒帝视如珍宝的澜妃……

一共五个滑雪板,经过言子这一摔琯子她们提高了警惕不敢随意尝试,两人一对滑雪板在一个较为不陡峭的雪道上慢慢的学着,倒是那些守卫胆子大,不怕摔,平行感也好,一下子就能掌握技巧,滑的算是不错。

她是个美人胚子,十六岁也出落得如清水篮莲,不张扬不艳俗,奴隶出身的她气质却不俗,除却她额头上那碍眼的疤痕,她看起来清幽干净的门外纷纷扬扬下落的白雪。她喜欢淡淡雅雅的东西,有時甚至给人一股是出生于书香门第的感觉。

由于太后的无情和偏爱,涅寒帝日子也不好过,虽然五六岁便是太子但是却一直遭人冷眼,费劲心思打下来的江山被生母死死的觊觎着,恨不得置他于死地?

接过李清基递给她的汤,夜澜止喝了一口,才刚想抬头说声好喝,却被涅寒帝蹙眉的动作给拗断了。他伸手将他紧蹙的眉宇抚平,“涅,有何事儿想说的?”

悬在心口的那颗大石落了地,他便站了起来,视线却凑巧的见到摆放在精致秀雅的梳妆台面上的几张卷着的纸,他蹙眉,走上前去掀开,眼里倒影的全是一个硬挺冷硬的男子的脸庞。

涅寒帝浅笑以对,心底却对她没有口是心非感到松了一口气。

他本来还想待完这一天的,但是佟井然两人好像有急事已经催了好几次,涅寒帝无奈,只好当日便匆匆的启程回帝阙了。

第七章 痘痘事件

宫中规矩多自然没那么好混,即便涅寒帝要夜澜止莫拘束想玩便玩但是夜澜止还是收起了一颗玩乐的心,安静沉稳了下来。

日子晃悠的就过去了,由于是年末涅寒帝好像比在龙泉庄那时候更忙了,对于他的忙碌夜澜止好像也习惯了,懂得自己找些事儿做。

但是即使她不找事儿做事儿也会找上她,近几天她可是一刻也闲不下来。事儿是这样的,由于后宫没有正主儿,太后也薨了,宫中就她一贵妃身份最高,既然后宫事宜就落到了她身上。

一开始她很不习惯,当第一次李公公将一大沓资料恭敬的端到她面前,“澜妃娘娘,王上说娘娘闲着也是闲着,随便料理料理后宫吧。”

夜澜止看着那大沓的资料简直目瞪口呆,傻愣愣的接过,连李公公什么时候走了都不晓得。

老实说,虽然来帝阙时间也有半年了,但是夜澜止对帝阙地形还有宫殿的分布还真的不熟悉,哪个宫是谁住的,宫殿的等级分类还有旁系所属她都没有概念。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后宫的消费,后宫用品自然得昂贵光鲜,不然免不了要失面子。虽说如此,但是夜澜止看那数据还真的吓了一跳,上面的数字可是一个天文学啊。

夜澜止自然不是什么会计专业的,但是都大学了,数学也不差,算术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些小账还是难不倒她的。但是也不知是她太认真还是怎样,这些帐算来算去她越算就越觉得不甚妥当。

夜澜止做事是很认真的,她能做的事情会做得很好,在大学里她很懂得如何为自己设身着想,她有兴趣的课她不会亏待自己都会努力去上,反正选修课都设在晚上专业课才在白天,处理得好的话不会有冲突的。别人一个学期选修两门课来来修学分,她却一个学期有三到四门,结果她一年就修够了大学四年的选修学分。

她性子犟,激动起来一头水牛都拉不住她,由于李公公给她那一沓东西太多太繁杂,而她又认真到废寝忘食的地步,结果可想而知,不过一段时间罢了,她倒是将自己折磨成了人模狗样,看得人心都疼了。

而这心疼她的人莫非就是涅寒帝,他本是怕她无聊又知道她懂算术,识字,就想让她碰碰那些东西来解闷的,却不料她如是执着。

但是涅寒帝看着是心痛,但是当夜澜止弄好了所有看到自己的样子之时,肉痛了。

孔子说的好——女为悦己者容,夜澜止肤质特好,这古代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污染,饮食也有限制,所以古代的女子甚少见到满脸痘痘的,倒是有些人有褐斑也有麻子脸的。

但是兴许是夜澜止这几天茶饭不思老是想着那些账单还是怎样,这大冬天的竟然起了两颗痘痘!一颗在额头,一颗在娇美的下巴。

长痘痘很严重,夜澜止一直是如此认为的。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有时候贪吃,肯德基的辣鸡翅吃多了但没有及时多喝水也长过几颗痘痘,但是以前她不在乎,长就长呗,青春嘛!

但是自从和涅寒帝确定关系后她就不由自主的在乎起他的感觉,虽然如此但是她却做不到因此而像以往那些妃子那样涂抹胭脂水粉讨他欢喜,对此她一直有些愧疚,现在还长了两颗痘痘,她更不想抹上粉加重状况,所以这两天都闪闪缩缩的,不让涅寒帝发现。

而涅寒帝方面呢,其实归根到底他让李清基将那些账目给夜澜止并非只是解闷那么简单,他心里打算着炼厉一下夜澜止,顺便试探她到底有多少能耐以便他思量日后是否需要为她培养几个能耐的人为她办事。

显然他的担忧是多余的,夜澜止的思想很奇特,面对不懂的事儿她不会像其他女子那般憋在心里或扭扭捏捏留着私下询问,她会光明正大的遇一事解决一事,所问的人不会是限定人,只要你懂她就会问,很多东西一下子就弄懂了。而且她那好学的姿态让涅寒帝一颗心都充盈了起来,心里的庆幸还有眷恋弥漫了整个心坎。

宫中之事她自然没有李公公和言子她们熟悉,所以关于这些事她都会问他们,而算术方面言子她们不懂,她能请教的人只能是李公公或涅寒帝。

但是,那是一开始的状况,也不知道是不是涅寒帝他多心或者如何,这两天他总觉得她怪怪的,但是要说哪里怪他还真说不出来。。

首先呢,以前在用膳的时候两人都是并排坐的,她很挑食,总说一些荤菜味儿很怪,不是有腥味就是骚/味,不肯动筷,他总要担心她不吃荤食对身子不好就强制的往她碗里夹些荤菜逼她吃下,所以他两人素来坐的近,但是这两天她却莫名的提早用膳了。

一开始他并不在意,她一个女孩家看那些枯燥的定然不好受,也饿的快所以先吃一顿也没什么,当时还高兴她能如此爱惜身子,并没怎么注意。但是一顿他可以忍受,两顿也没什么,但是这种情况已经快要三天了!

最严重的是,现在那丫头翅膀硬了,他已经好些天没和她好好说说话儿了。在她第一天处理事务的当晚她精力甚好,拉着他像只小麻雀似的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说着自己不懂的,解决后有多高兴。

她兴奋的样儿很好看,一双瞳仁晶亮璀璨比龙榻的夜明珠更迷人,被她拉着说话,还有那双眼儿熠熠生辉的盯着他当下下腹便是一紧,听她说完后毫不犹豫的以吻封缄,一夜缠绵。

这情况只持续到第二天,第三天之后却变了个样儿!晚上他还没回来她便沉沉睡去了,一开始他也没过多想些什么只吩咐李清基好生看着她,但是连续几天这样他就受不了了,因为他可以肯定,那小丫头在躲他!

爱一个人会躲着对方么?不会。涅寒帝肯定的想,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一天看不到夜澜止他的情绪都会暴/动,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如果她以后离开他身边他该怎么样?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知道他会疯掉的,这些想法兴许是杞人忧天,是多余的,更是帝王所不需要关心的,但是涅寒帝却该死的在乎!

在龙泉庄涅寒帝虽然不表现出什么,但是他是打心底感到高兴,一颗心被暖流都蓄的满满的,有时候会想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未曾不可。

所以,夜澜止近来的动作不能说是惹怒他,而是他的心开始不安了。所以这一晚在夜澜止去他备给她的账房看账本时他将奏折搬回诏阙殿内殿去处理了。

夜澜止这几天由于没敢和涅寒帝好生亲近而苦恼着,她一直希望自己脸上的痘痘快些好,但是那痘痘却跟她作对似的,不但在那在岿然不动还多长了一颗,急坏了她。

她有些有气无力,于是没精打采的捏着一本账本早一些回诏阙殿继续‘避难’了,但是她意料不到的是在这个时候竟然见着了涅寒帝!

捂住脸,她欲哭无泪,心暗忖着她一定要去查查看看这些天是不是她的倒霉日。

涅寒帝听闻熟悉的脚步声自奏折中抬起头来,放下奏折便对着她招手,“过来。”

夜澜止暗叹一口气,堆起笑对他笑得甜腻,脚步却在他的三步之遥顿下了。

涅寒帝的眸子因她的笑而冷了一分,声音也沉了,还带了些命令的味儿:“过来!”

夜澜止本来想用先沐浴什么的混过去的,却想不到素来温柔的他竟然这么凶,当下就愣住了。

涅寒帝也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心里涌出一股不舍,不禁软了声气,“乖,过来着坐。”说时,拍了拍旁边的椅子。

夜澜止闻言很想过去,但是想到什么还是顿了顿,在他有些不高兴的时候才狠狠的咬了咬唇儿,还是过去了。

夜澜止在涅寒帝的身侧坐下,脸儿绷得紧紧的,侧着左脸对着他。

她保护脸儿的动作看在涅寒帝的眼里却是她不想看到他,不禁心都沉到了谷底,有股凉气自胸腔发出来却熄灭不了他心底的怒火,伸出手扳正她的脸儿,“看着我!”

夜澜止心底正沮丧着,飞快的以手捂住脸,摇头道:“不要!”

“澜儿!”涅寒帝双目一瞪,俊美得难以言表的脸庞因为压抑而有些扭曲,他伸手就想将夜澜止的手儿拿下,认真的看看她的脸。

而夜澜止最不想让他看到的就是她的脸了,立刻就鸵鸟似的蹬了起来,扔下一句:“……嘿嘿,好累啊,我,我先去沐浴,沐浴……”就想开溜。

但是涅寒帝是铁了心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躲着他,所以她脚跟还没离去就被涅寒帝抓住了手腕,一拉,又坐回了那张椅子上。

拉下她的手,强硬的与她十指相扣,问道:“澜儿,你最近怎么了?”

夜澜止还是撇开脸儿,心虚的小声回道:“我没有怎么了啊,你在说什么呢。”

“转过脸和本王说话!”涅寒帝语气很冷,不知从何时开始在她面前他都会自称我而非本王,现在生气了便不知不觉用本王自称了。

夜澜止被他的冷硬语气吓到,但是坚持己见,脸儿一动不动,却能看出她难过了。

她被涅寒帝吓到而涅寒帝何尝不是因她而更加不安,放开她的手,他双手绕着她的肩膀,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澜儿,你老是告诉我,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本王,你后悔和本王这种关系,想离开,不想再见本王?!”

从一开始他就清楚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他这种人,而且他们的关系是由他一手造成的,是他强硬将她拉上龙榻的。。。。。。

夜澜止被他问的莫名其妙,倏地回头大声反驳:“你在说什么?当然不是!”开玩笑,如果不喜欢他,她一个好好的少女会像个怨妇似的怕这怕那的么,找罪受啊!

涅寒帝见她回过头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再道:“那为何这些天要躲着我?!”他想和她好好的聊聊都快想疯了!

夜澜止闻言,脸儿红了红,好半饷才赴战场似的将脸儿转过去大大方方的给他看,食指指尖指着下巴的一个红点:“我长痘痘了,难看死了!”

痘痘?什么来着?涅寒帝一愣,看到她下巴上微微的红点,挑眉沉声道:“就是因为这样?”

夜澜止不认同他的话,眼儿圆瞪,“我平时也不在乎的,但是照铜镜时真的很丑。”话罢,指指自己的右脸道:“这里也有一颗,还有,额头也有一颗。”

涅寒帝笑了,在她的脸儿上摸了摸,垂首在她所谓的‘痘痘’上亲一口,轻骂道:“这哪是什么痘痘,应该被蚊子咬着了。”

夜澜止翻白眼,这下雪也有蚊子?虽然如此但是夜澜止见涅寒帝不在乎还真的松了一口气,眼儿笑成了月牙湾。

处理事儿,发现弊端,解决弊端是最好流程,但是这需要一个过程来训练。所以在夜澜止笑了一会后想起了什么快快的拿起方才的账单,将自己总结的事儿报告涅寒帝时说:“王上,我觉得后宫的花费好像大了些,有些花费像是很不必要的。”

这时时间还不晚,刚过辰时时分,他见事儿解决了就端起只剩一丝温度的上好的茶浅抿一口,放下,拿过另一个杯子替她倒上一杯递到她的唇边。

夜澜止蹙眉,不解,但是也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涅寒帝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在她的脸儿摸了一下,“把这一杯喝完。”

夜澜止一个晚上没喝水正觉得口渴但是她想的是先把事儿解决再好好喝上一两杯的,却想不到他会知道自己口渴,脸儿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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