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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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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澜止。”虽不甘愿,但基本的礼仪还是要遵守的。
第四十六章 别样相遇(3)
“夜澜止?”男子垂首抿酒的动作一顿,翘起的红润唇瓣一涩,美丽的笑纹如一朵开得正盛的牡丹在一刹那枯毁下来。
“怎么了?”他的表情为何在听着她的名字时变得如此奇怪?
“既起波澜为何要止?”他说时一双黑墨的瞳眸闪过不可错辨的忧伤,整个人气质再次一变。
“你……”夜澜止一惊,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般话,既起波澜为何要止?
“小爷凤鹜珈。”
凤鹜珈……?
这名字好生熟悉……
她在哪听过呢……。
“如何,小爷的名违有何值得你深思的?”
“既是凤头又何绣鹜尾?”
虽记不起在哪听过他的名字,但他的名字也出现对比的反差,无由来的,夜澜止不经思索便脱口出一句与他颇为相同的疑问。
“呵呵,因为少爷本就不配为凤啊。再说了,我一男子何以称凤?”男子说时已经掩去眼角的忧伤,轻笑间爽朗的仿佛世间在瞬时灰飞烟灭也与他无关。
“你……不要妄自菲薄。”看清他眼底浓如毒计的自嘲,夜澜止心一沉,颦起柳眉轻声喃语。
“妄自菲薄?”凤鹜珈撇头轻笑,“请不要侮辱如此高贵之词,用衣冠禽兽,人渣败类,市井猖獗诸类的词儿还勉强带边。”
“请问你这是黑色幽默么?”夜澜止柳眉蹙得更高了,虽然此人行为举止颇为怪异,但是他额头饱满光亮,印堂高凌,一看便不像是作恶多端之人,这也是她放心的跟一陌生人相处的重要原因。
“我不懂何为黑色幽默。”他撇眉冷笑,仰首大灌一口酒,“只是……如果小爷说小爷身下之人便是小爷一掌震碎尸骨后再加一掌使之从二楼蹿飞而下的你可信?”
“什,什么?”这句话的冲击力挺大的,有好一会儿工夫,夜澜止震惊得无法动弹,只是张口结舌地望着凤鹜珈,差点连呼吸都给忘了。
“哈哈哈……你的表情够有趣,小爷喜欢!”
夜澜止艰难的看着他因笑颜而越发俊美的的脸庞,好半响才吞了口口水呐呐自语道:“老……老天,我居然……居然在和一个杀人凶徒喝酒谈笑……”说时顿住旋既讶异的低呼:“我还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
“好了小丫头,女孩家就爱自言自语。”风宇涅抿一口酒,凉凉的嘲笑道。
小丫头?!
他是如何知道她是……女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夜澜止脸儿浮上一瓢沮丧之气。
她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挺好的……
“别以为胸部小就能装得像个男儿,光你那声音与你光滑的皮肤小爷便能猜出你是女儿身。”凤鹜珈混混的一笑,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色狼!”夜澜止脸真的红得像王母娘娘的蟠桃,咬牙启齿的骂着。
虽然她胸部不大……。好吧,她承认是小了点,但是那个皮肤光滑的理由她就不赞同了,皮肤好的人多着呢,李清基的就很不错,陛下的更好……。
不对,人生正美满呢,怎就想到那个无人性的帝王去了?!
第四十七章 别样相遇(4)
“色狼?”凤鹜珈修长素白的指尖划过青樽上的花纹,蹙眉,“小澜儿言语很独特,竟然连流连花丛的小爷我也为之费解呢。”
“反正不是什么好词儿!”夜澜止也不解释,劈头就对着他砍。
“小爷非呆儿,自能猜出它的韵味何为了。”凤鹜珈悠悠的一笑,点墨瞳仁直勾勾的瞟着夜澜止,续道:“是采花贼还是淫贼?”
“随你怎样想。”夜澜止懊恼的道,暗忖这人还真不是普通的敏锐。
“随我怎样想?”凤鹜珈笑着重复她的言辞,微微颔首之际手边已再度添满一杯清酒,“小爷想喝酒了,来,陪小爷喝个痛快!”
“我不要喝,也你别喝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方才一杯清酒已让不胜酒力的她浑噩恍惚,她晃头凝神方能清醒如常的上前制止他的虐行。
“小澜儿,千里缘分他乡逢,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今儿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了,有友相伴,喝醉了又何妨?”话毕,仰头露出男儿乾坤朗朗的喉结,杯酒倾然下肚。
他嗓音沉迷如醇酒,举手投足间尽是恣情纵意的洒脱,此番洒脱下的寂寥却令夜澜止手心一潮,暗生怜悯。
“你……”夜澜止暗觊一眼体温早已消失殆尽的肥胖赤裸男子,再在苦闷的凤鹜珈脸上徘徊,知道他前言非假,只是他为何要杀他?
那个赤裸男子一看便知是个极为养尊处优之人,此等人非王亲国戚,或诸侯藩王,也定是个贵族之子,一般的奴隶或平民是惹不起的。
“你想问小爷为何要杀他?”仿佛会读心术似的,凤鹜珈直接的替夜澜止问了出来。
夜澜止骤然愣住,不料他会如此痛快的说出此等非议之事。
凤鹜珈愉然挥袖,闲闲的笑着,云淡风轻的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昨夜风急,今儿燥热,待会定然有大雨来临。”
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儿使夜澜止眨眼,眨眼,再眨眼,觉得被人耍了一把,冷哼一声,旋身,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呵,小澜儿生气了?”凤鹜珈呵呵的笑了起来,见夜澜止旋身瞪他才微微收敛,解释道:“你不觉得无论是一场残酷血腥的屠戮,抑或一场蓄谋已久的政变都要一场大雨来淡化期间遗留下来的鲜血么?”
“这只是你选择杀人的时间而已,并非动机。”夜澜止横眉婉笑,娇声冷峻,心思玲珑剔巧。
“莫说这些了不喜气的话儿了,先喝酒,不然一会吏部侍郎到来见着自个儿的心肝被人剜了,下一刻便是小爷的死期了,想和小爷喝酒就要等来世了。”
“他是礼部侍郎的儿子?”夜澜止眼角急速跳动,掩唇不敢置信的问道。
据她所知,吏部侍郎可是西阙诸侯,向来世袭传承,家世雄厚殷实,在西阙的势力不能小觑,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在宫中为贵妃——贤贵妃的女儿,更是盛气凌人了。
面对夜澜止的惊愕失措凤鹜珈只是淡淡一笑,不作言语。
“你,你是脑袋被狗叼了么,怎敢惹这番官人 ?'…99down'!”夜澜止冷哼一记,内心却翻滚不已,忍不住便恣意的骂了出来。
“小澜儿莫忧,小爷早置生死于外。”听着夜澜止一番颇为关切之语,凤鹜珈真心一笑。
“莫忧?!”夜澜止怪叫,“你可知那个礼部侍郎只有两个儿子,嫡子在前段时间狩猎被叩齿含毒的狼狗咬了一口至今行动不便,当是没了一个儿子了,现在你竟然杀了他唯一一个健全的儿子,他不拿老命跟你拼才怪呢!”
第四十八章 别样相遇(3…U…W…W)
她是激动了些,但她看他衣着不俗,言行不羁,腰佩白玉之环,宝剑随身携带,整体透露着不可磨灭的高贵优雅,便知他定然非池中之物。
然而,他也最多是富贵平民而已,何以与贵族抗衡?
“小澜儿,此乃诸侯家族丑事,向来家丑不可外扬,你是如何知晓的?”凤鹜珈细细的听她一番极言,随即平静的发问。
“啊?”夜澜止脸儿一白,柳眉颦了起来,随后干脆的道:“因为我是帝阙的宫娥啊,里面何等八卦小道没听到的!”
“原来如此。”凤鹜珈了然一笑,话毕细细的打量起夜澜止来,直把夜澜止看得全身毛骨悚然,最后受不了的叉腰怒问:“你看够了没?!”
“小澜儿你别说,还真没看够呢。”凤鹜珈对夜澜止的抓狂视若无睹,欠扁的道。
“你——!”夜澜止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好了,莫气莫气。”凤鹜珈安慰的道,直到夜澜止平息下来才再度开口:“不过小爷还真没见过像你这般行动自如、衣袍素美的奴隶宫娥……”说时顿了顿,一双精隧的眼眸怀疑的瞅着他,“该不会是顽皮的公主、郡主、或者是……妃嫔娘娘吧?”
话落,击碎了一地繁华。他蹙眉,觉得这个猜测还真的令人开怀不起来。
夜澜止摊摊手,歪了歪脑袋,无辜的道:“真可惜,我命子不好,还真的是奴隶宫娥,这次出来是虽然人一起办事的。”
“一会要回宫了?”他继续蹙眉。
“嗯。”
凤鹜珈点点头,看了看天色,叹道:“时辰不早了,雨势也快来了,快和小爷把酒言欢吧。”
“你!”夜澜止脸儿再度一黑,瞪着他,气得快跳起来。
狗真的改不了吃屎,无论话题怎样绕,接果还是回到喝酒的话题上来了。
凤鹜珈为她的反应眉头敛上几瓢忧虑,轻骂道:“你的脾性真的要改改了,燥得像头犀牛似的,在宫廷中生活迟早会吃亏的。”
“那是被你气的,我平时可沉稳了。”夜澜止不服气的反驳,只是心底难免有点心虚。她就是因为性子烈,受不住气才短短的十多天就差点丢了命子。
“你以为小爷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凤鹜珈毫不客气的给一她怀疑的眼疾,“你性子率真,还心高气傲,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宫娥,不被主子看着碍眼暴打而亡已经是奇事了。”
“怎么连你一个陌生人也说我无奴隶宫娥的样儿?”
“原来很真的被小爷说对了?”凤鹜珈邪笑,接着敛目沉声道:“小爷也非有意调侃你,而是命子可贵,你收敛点儿定不会错的。”
“此言差矣,既然命子如此可贵,你为何知法犯法,拿命子来下注?”夜澜止说到命子,气打四面八方翻滚而来。
“你不会懂的。”凤鹜珈说到此事再无潇洒坦然,摆出一副不再言语的姿态仰头喝酒。
此时一阵热风过境,涩了生息。
“你莫喝了。”
凤鹜珈闭目摇首,练武之人听觉极佳,方才她已闻铁蹄之声从远方传来,意味着一生将进入最后的尾声了。就算他再潇洒,还是黯淡了心。也不回夜澜止,径自埋头喝酒。
夜澜止为此,心一酸,雪白脸儿上已了无欢意,站了一会儿,最后也端起青樽倒酒陪他一醉方休!
第四十九章 别样相遇(6)
就这样,叶澜止背对着庞然大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陪着凤鹜珈畅快杯酒。
叶澜止杯酒下肚子并非一件乐事,在以杯酒论英雄的角度里她完全是一个稚儿,第二杯下肚脑儿便浑浊,如莲雪颊如染胭脂,红透若霞。
她不快活李清基却是苦了好半个时辰,他不像夜澜止是抱着出来玩的劲儿能悠闲的,他还要办事呢。而这事今儿特为棘手,烫伤了手还讨不了好果子吃,苦了半天心里在想着回宫后该如何向王上交代办。
然而正想回宫之际却没了夜澜止的影儿,心底叹了一口气后认命的跑完了大街小巷才得上天垂怜,终于在宽大却寂寥的街道见着了一脸醉意的她。
这下,一张冠玉之脸完全黑了下来,尖细的嗓音如绷紧的琵琶骨音,冷的得刺耳的道:“夜澜止,可否为咱家解释一番?”
“呵……李公公您来了……。嗝!我告诉您哦,这……。”夜澜止还没醉得分不清天南地北的地步,李清基一出声便能辨别他是谁让以手背撑脸凝视着她的凤鹜珈绽放了一抹笑意。
夜澜止说‘这’时手指指向了身后的庞然大物继而让李清基脸色惊变,眸眼眯成缝隙,试图将那躺着的人看细些才不足以肝胆巨震!
是的,身为王上的心腹太监他已在达官贵人、藩王贵族间游刃十多年,见过宦海沉浮,懂得世态风云,又怎会连朝野红人吏部侍郎那独有的胖身影认不出呢?
这躺着的庞然大物俨然是朝野中最胖的吏部侍郎之次子!
凤鹜珈一脸笑意的睨着长得脸如冠玉,唇如涂脂,清风朗月,身材修长,骨架偏纤细的太监。
公公?!他是太监?有意思呢!
李清基给了笑的轻浮的凤鹜珈一记眼刀,冷若寒霜的道:“这位兄台,我不知您有何居心,但是止儿所处位置敏感,心思单纯,性情直率,甚是淑均,劝你莫要拉她下水,有个万一你会毁了她的!”
凤鹜珈为他一言而蹙眉,眯眼微怒,暗忖,这太监长得可以,但心思可真是黑暗。
“李公公莫如此,我觉得他是个好人。”夜澜止脸儿染上醉醺醺神韵,但是李清基的话她还是听了入耳,于是跌跌撞撞的阻止道。
“咱家可不管好人坏人,但是倘若让陛下知晓他的诏阙殿主事放着伺候他的事儿不做跑出来与生人喝得酩酊大醉定然不饶你!”
“去!”夜澜止手儿一挥,素白的袖儿莲雾般飞舞,接着不屑的嗤笑一声:“我们喝得正酣畅呢,你莫提那头冷血阴暗、阴晴不定的野蛮狮子!”
野蛮狮子?!凤鹜珈为此话鬓眉一挑,唇角抽搐几番,她说的是西阙万民敬仰的狮王陛下么?
“夜澜止!你在发什么酒疯?!”李清基为夜澜止的不知轻重而激怒,为了不让她陷入一潭稀烂的沼泽与诋毁陛下盛誉,果断的手掌一抓,捏着她的臂膀,稳着跌跌撞撞的她就往宫门的方向走去,留下一脸怅然的凤鹜珈对影成酌。
第五十章 被抓个正
在决定拽着夜澜止回宫的一刹那李清基已经做好了悲哀的准备,想着自个儿定要累的趴下来的。
然而,这个猜想还是挺客气的,因为夜澜止虽纤细娇弱,然而李清基身为男儿也并非是个乾坤朗朗之人,身子虽说比夜澜止高了那么几厘米,然而身材确是与夜澜止相仿的,所以要如此一人扶着几乎整个散架之人前进还真的是一件苦差事。
好不容易到了宫门,玄武门守卫今儿正午后不知为何极为深严,驻守之人皆训练有素,一身铮铮铁骨,浩然正气丝毫不因为李清基是王上的心腹太监而有所松懈,要求其亮出令牌才放行。
但是,问题来了。夜澜止是遁地钻狗洞在后山躲过最严的那一轮才得以出来的,这会儿最不严的地带都如此了,醉醺醺、礼仪不周的她还能回去么?
答案是不能的。
所以李清基方才已经丢了半截气,现在又是费神的头痛,最后没有办法只好让玄武门之人照顾一下,自个儿先回去向王上要着口头圣旨再说吧。
话说李清基跪在风宇涅面前恭敬的垂首叩,说了一番巴结之话才开口道:“王上今儿清晨派奴才出宫办事时偶遇夜澜止,她得知奴才出宫便要求一起同行前往大街看市井郎中,奴才见她昨儿脸上红肿未退便心软答应了,然而回到玄武门之际被禁军拦截下来了,可否请陛下开恩……。”
“要口谕?”风宇涅俊眉一挑的打断他的一番话,执笔挥毫的姿态丝毫未变。
李清基轻颤身躯,暗暗叫苦道:“……是!”
“准!”意料之外的,风宇涅并没有寻根问底,为难李清基让他大为吃惊,直觉得不像风宇涅的性子。
为了不让王上不经意的碰见夜澜止,李清基是谨慎的扶着已经开始疯言疯语的夜澜止抄小径回去。
说实话,方才连他自个儿都觉得自己编的谎言漏洞百出而做好了被王上怒斥的准备,谁知英明神武的王上此次却不假思索的便下旨了,让他颇为费解,但也不敢多说什么便快速的领旨了。
然而,纵使是绕小径行走的,依照王宫建筑的构造始终还是要从正门才得以进入宫中,这令李清基心里更是忐忑,心里暗暗祈祷着今儿王上已用午膳,不会再出来了。
但是,天公不作美,就在他步进正门几步后就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他一震,不假思索、不用抬头就径自慌张的跪了下来。
“王,王上,奴才该死……”
“啊!呜……。”也是由于李清基的慌乱懊恼,这时候的他无暇顾及夜澜止让脚步不稳、醉醺醺的她一屁股跌坐在青葱微刺的草坪上,不舒坦的憨声抱怨的叫起来。
“止儿!”李清基头一痛,兵荒遇上马乱,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距离他们十步之遥,一个身穿晋锦色龙袍,双手抱于后面的风宇涅则一言不发,瞳仁幽深的打量着身穿素色男装跌坐在地上,了无昔日淡雅清幽气质的夜澜止。
第五十一章 撩动狮毛
夜澜止拢眯着眼儿,一袭素容若涂脂清幽妍美,醉醺醺的以双手撑地,极其不优雅的从地上滚爬起来。
“酒……酒……嗝!”醉者思绪迟钝恍惚,酒品各有差异,而夜澜止偏属酒品极差之人,一醉便胡言乱语。
打了个嗝,夜澜止便忘却所有的跌跌撞撞的往一旁走去,完全无视风宇涅怒气蓄势待发的俊脸。
跪在地上的李清基白皙的额头飘上了缜密的汗丝,垂下的青丝被沾湿个遍,脸部苍白如纸,不敢多言。
正门入廊,地势开阔,小街两边是绿韵苍苍的清浅华贵软草,软草一丈左右便有各式景观,左蓄清池,小桥流水,咚咚愔愔;右矗假山,墨色巍巍,傲然挺立。
夜澜止因醉酒而步伐不稳,像只撞桩的兔儿般偏离了小街那正常的轨道,双手垂两侧,脸儿迷糊如浆,软趴趴,吹离离般眼看就要往假山上撞上去了。
“止……。”李清基很像上前制止她的自罚,但碍于王上的威严不敢有多一些的动作,硬将脱到口边的话儿吞回了喉咙。
“啊!呜呜……痛!”果不其然,‘磕’的一声夜澜止真的撞在了假山上,小巧的雪额有那么一块被磨破了皮,这一撞将毫无防备、全身软趴趴的她再次撞倒在地,跌坐在地上装饰的几块小石块上,顿时像被戳了马屁股般难受的呜咽出声。
额头与屁股的疼痛让她委屈极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扁着嘴儿,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在鬼鬼祟祟的朝着四周,再脚儿一跺,小人得志的开口骂道:
“哼!狗王帝,叫……嗝!叫你让人杖罚我,你,你以为我夜澜止真的慑了你龙威么,我要一脚,脚踹死你!”
“轰隆!”一声,五雷轰顶,李清基扶额,对夜澜止悲情的下场不忍卒读……。
对于夜澜止脸儿的素白光洁,外加醉酒风宇涅本就火冒三丈了,现在还被人扬言要一脚踹死他这个西阙帝王,怎能不将怒气爆发?
冰眸瞬时绽放冰激无数,齐齐向李清基进攻:“还跪在那做甚!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抓起来到我诏阙殿醒酒去?!”
话毕,宽阔袖口一挥,头也不回的怒气冲冲的往诏阙殿走去。
送到诏阙殿醒酒?!
就,就如此?!李清基眸子圆睁,不敢置信的目光直追风宇涅俊挺的背影,一时间,失了神……
西阙狮王,嗜血狠厉,惟我独尊,待不崇权者,皆以蔑视圣威,藐视君主为由拖到五门斩首么?王上何时如此仁慈,仁德了?
所以说,意外的,风宇涅的冷言冷语对李清基来说这并非是冰凌,而是春天绽放的极美的茉莉花,得到香气便醉了似的叩首谢恩。
待风宇涅走远李清基放谨慎的站起来,再速步上前抓住醉醺醺、一派胡言乱语的夜澜止的皓腕,拉着她往诏阙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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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跳华尔兹
然而,醉酒的夜澜止俨然是只不驯的小猫,哪里容许被人牵制着,纤美的小身子扭啊扭的就想挣脱李清基的禁锢。
李清基抓着她的手腕也是为了稳住她颤颤巍巍的脚步,见她这般不安分眉眼染上几许无奈,手抓得更紧了,低声呵斥:“别晃悠的了,认真行走!”
话落,李清基的步子便夸大了些,夜澜止脑袋本就晕乎乎的,腿也软,现在手臂被李清基拽的生痛,还晃来晃去的,觉得如履云端,腾云驾雾的感觉,所以心里虽难受得紧,然而一张笑脸却笑眯眯的,张开另一手臂,“呼呼,好好玩呢,感觉要飞起来了……”
“你别闹了!”李清基简直觉得自己在找罪受,自从认识这丫头以来整天提心吊胆的,一不小心便被她吓得心肝都要蹦出来了。
“我……嗝!”夜澜止大大的打了个酒嗝,不依的道:“我不,这里没有飞机……但我要飞,飞……”
飞机?
何物来着?又是一派胡言乱语!
李清基头痛不已,她这样借他之力一手张臂,侧身歪头,脚尖轻掂的模仿鸟儿晃侧身盘旋的模样,甚为娇俏可爱,让李清基哭笑不得。
快到诏阙殿之时,李清基停下来脚步,为衣发凌乱、手脚乱动的她搵理一番仪容,便嘱咐道:“好了,快到诏阙殿了,收敛点儿。”
“呜呜,不要停下,飞……飞,我要飞……”李清基放手不让她飞她便不干了,径自抓起他的手,小鸟盘旋的旋向了几步前富丽堂皇、庄严霸气的诏阙殿。
“你别闹了!”李清基沉声呼喝,这番模样进诏阙殿陛下不震怒他们也没好果子吃!她不听话他只好一手抓一只手,稳住她晃动的身子,与她面对面的侧着身子一起跨进了诏阙殿。
然而,李清基在下一刻便后悔了,只因夜澜止发现了比飞更有趣的事儿……那就是——跳舞!
“呵呵,你,你是想和我跳华尔兹么?”在李清基抓着他走了两步,夜澜止便傻笑起来了,觉得两人这样的动作很像是在跳华尔兹,便主动的牵起他的手,傻傻的拉着李清基旋转了起来。
“止,止儿……你这是作甚,男女授受不亲啊……”在夜澜止抓起他的手掌,一手与她十指紧扣,一手清幽的攀着他的肩膀时,李清基脸色惨白,额头渗汗,身躯颤抖,简直要哭出来了……
只因那个身穿晋锦色龙炮的挺拔男子正面对着他们负手而立,薄唇抿成剑锋状,眉峰如刀,眸光如剑的向他们射杀而来,其隐隐透露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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