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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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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抓住了手腕夜澜止一腔的相思被搁置。心跳如雷。脸色羞红,一怔。这才苦笑。暗暗责怪自己粗心竟然在这个時候扔下妹妹,她抑制住心底翻涌的想奔向那一个人怀里的冲动。喘着气佯装平静的拿下苋儿握住自己的手儿。与她十指紧扣。浅声道:“苋儿。王上来接我们了。我们这就去问候一下可好?“

“苋儿。你怎么了?还在害怕?“夜澜止顿時忘了所有的心绪。一惊。眼见涅寒帝已经朝她这边走来了。她心里既欣喜又着急。眸子还是得担忧的看着自己妹妹,

言子目光黯然。只是对她们微微摇首。眼光发红的说了一句:“对不起。琯子凌子我对不起你们。我一直都在骗你们……“

“不行。求情也没有用?“涅寒帝想也不想的一把拽过夜澜止。不管苋儿跌倒在地上稳稳的搂住夜澜止的腰肢。嗜血的眸子直视脸色已经出现慌乱的言子。“言子。你有何好交代的?“

对方对自己的作息很清楚。甚至于了如指掌。对凤鹜珈和佟井然几人也清楚。所以一举盗走并非难事,而能够做到这些的。除了医术了得。功夫不测的县命立之外便没有任何人了,

他在探子口中得知夜澜止寻回了妹妹。当時他是面无表情的。现在眼见二人如此亲密无间就不得不脸色冷然了。步子在她们十步之遥顿了下来。朝着夜澜止伸出一手。力量沉稳的喊了一句:“澜儿。过来,“

涅寒帝叹息。脸色也不好。“那是她改得的。不治理她我何以治理天下?“

夜澜止身子更软了。她想不到归来的第一天会是这般场景……

但是她更想不到的更是。被李公公好心扶着的苋儿突然像是疯了似的尖叫。尖声哭。尖声喊。“杀人了。杀人了。姐姐。他杀人了……呜呜。他是坏人。他杀了爹娘。他要杀苋儿。姐姐。你快回来。她是魔鬼……“

…………

第五十二章 此情刺心

风声顿時停止,却有余风卷起了荒芜城门外的小沙尘,沙尘抑扬顿挫,一番飘扬之后无奈的重归土地,有些却沾上了人的衣袍鞋子。

在场一片沉默,夜澜止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听,但是那实在太真实了,让她顿感心惊肉跳,脸儿还是反应不过来。

这時黄昏消逝了最后一点明亮,像一盏幻明幻灭的灯盏被雁翅打碎了,徒留一丝明星之火,然后却在黑夜的侵蚀中消失殆尽。

夜澜止的话儿让涅寒帝原本温和的表情变得骇人,紧搂这他的手却丝毫不动摇,稳如世间最坚实堡垒,脸上倨傲而隐忍。

没有了太阳光,天下瞬時间黯然失色起来,天边色彩的云层也浸透了墨色汁水,看起来极厚又重,有一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侍从只好叹气,就要退到一旁,但是眼尖的他却瞥到夜澜止的衣裙下摆時毛骨悚然,颤颤巍巍的指着夜澜止道:“王上,娘娘,娘娘……”

肚子好像更痛了,但是她坚持,坚持一步步的走进他,她步子很小,很慢,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似的,蹒跚的像一个老人,看得李公公几人心头直发酸,低着头暗暗按着酸涩的鼻头。

其实她就该知道,就该想到了的,他的当時的反应太奇怪了,话儿也一堆漏洞,说什么她家出事了,被劫了,被烧了房子,人都被烧死了……。

但是涅寒帝不注意侍从的指尖所指,但是其他人都是注意到了,佟井然、李清基还有言子几人远远都看到了殷红的一片,顿時惊慌不已,但是一時间什么话儿也说不出来。。。。。。

那就什个。他的哭声让夜澜止一顿,但几秒之后再度挣扎,兴许涅寒帝被儿子的哭声给影响了,夜澜止后来一施力竟然挣开了。得到自由,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在襁褓中的辰王子身上扫过一圈后旋身就跑了。

心里乱成一团,胸口燃烧着熊熊愤怒,缓缓的放开苋儿,对苋儿说一声:“苋儿,等等……”然后身子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她向着涅寒帝走去,她要问一下他。问一下为什么,他为什么如此残忍,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的家人 ?'…99down'“

“澜儿,你……别走……”曾经极为好听的声音异常沙哑,带着微微颤音。涅寒帝痛苦地望着她,眸中不再凌厉,好象怕她真的就这样爬走之后便不再回来,脚步不禁跟了上去。

夜澜止爬到苋儿的身边,咬着唇,冰冷的秋风从裙摆处飕飕灌进,无情地打在她的肌肉上。她四肢冰凉,心脏一阵紧缩,张大眼茫然地望着妹妹,木然的看着四周。

“除非你现在说苋儿说的不是实事,不然……”她的声音沙哑,仿佛是从肺里挤出来的:“不然,就,就放开我……别碰我“滚……”

难道认识涅寒帝就是她人生最大的不幸,与他相爱现在演变成了最大的错误么?如果没有两人的认识,没有相爱,爹娘还可以活得好好的……

其实,她一直都希望涅寒帝走过来,走过来跟她说这事儿与他无关,这事儿他并不知晓,但是她等了那么久却还是没有等到,被冻得结冰的心脏还是再度有血流了出来。

她明知道她最担心的就是南口家里的家人,也曾想过回去看看,但是他倒是狠心,竟然连人都被他杀了还不愿让她回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心啊?“

谁说她是得澜妃者得天下?谁说她温和善美,宽仁厚道,为人造福,谁说她是最好的人 ?'…99down'她连自己最亲的人都保护不了,反而因自己害死他们……

将辰儿宝贝交给旁人,自己牢牢的搂紧怀里的人,身后的御医乱成了一团。

深秋的夜风总是格外清幽缠绵,归去复还来,方才离去不久又再度袭来,一時间马车上的车帘被风吹得啪啪作响,一股朔风直卷进来,声音就更大了。

他想运气止住疼痛,无奈内力受损,只能勉强抑制住喉中的低哑呻吟,一张英俊的面容惨白近乎透明,似乎下一刻就要断气。不过这些夜澜止都看不到,她只是被苋儿脸上那绝望似的伤痛与苦苦压抑的哀痛呻吟给弄得眼睛全是泪水,遮住了视线……

侍从看不见涅寒帝的示意,指尖颤巍巍的直指着夜澜止下半身,声音都不稳了,“王上,娘娘流了好多血……”

其实这痛自她跌倒的時候便感觉得到了,但是这痛和她心上的痛相比,不算什么。现在心痛已经麻木了吗,为何神经的痛越来越明显?她呼吸沉重得想。

“澜儿……”涅寒帝的心因她无助的表情蓦地一沉,肝胆俱裂,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抱着苋儿的头儿想着这一切不能自己的摇头,这一切怎么都变成了这样?她不要啊,不要,不要……仿佛这样可以摇去一切的悲哀、伤痛和记忆,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会这样?爹……娘……苋儿……这太残忍了……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涅寒帝所为,如果,如果因为她害死了爹娘,害了苋儿,那自己……不就是间接害死爹娘的凶手,害苋儿被玷污的凶手?

抱着苋儿,她还在想,不停的想,想着自己以前几番和他说到爹娘还有苋儿的事,想起她几番的焦急和他的应和……。现在意外的得知那都是假的,使劲摇摇头,眼前一黑,手指抓得死紧死紧。不……

夜澜止心口颤动,胸中像被剜了一口,正在滴着淋漓的鲜血。听他的声音近乎哀哀呻吟,她一怔,在听闻熟悉的沉稳的脚步紊乱后蓦地向后大声一吼,“不要过来“”

“为什么?”打算涅寒帝的话,两人靠得太近,她皱眉后退一步,怔怔的抬头,盯着他,眼儿被泪水洗过明亮而湿润,恍如天真的孩子在发问。

她抱着苋儿,也许今天实在太激动了,言子的死,苋儿的一番话儿,都让她无所适从,现在肚子竟然有些忍忍作痛。

对于苋儿方才的一番话涅寒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是夜澜止了解他,他做事无愧于心便是昂然高贵得。以往,夜澜止很喜欢他这种表情,仿佛時间的一切都在他的胸怀,他是世间的主宰,但是他也是最专注的情人。

苋儿这才挣扎着要站起,之前她谁也不让扶,但是她由于刚才跌倒身子好几处都被擦伤了,小掌心正是被路边大小不一的泥沙石头给磕得破皮流血,一动便觉得痛。

她屏住呼吸呆愣了半晌,一动不动,直觉得身子软而痛,打也打不下去了,只觉得肚子一阵阵的绞痛袭上来,她很难受,脸儿苍白的像一张白纸,嘴唇儿都发青了。她看到了侍从的指尖正惊恐的指向自己,她下意识的木然的也颔首看了一眼,鲜红的颜色瞬時间刺激了脑波,然后身子一软,竟然向前倒了下去“

想到这她不禁痛哭失声,手儿紧攥,指甲陷入肉内,风尾卷起的沙尘怜惜的在她湿润的脸上眷恋不去,让她脸儿一時间脏兮兮的。

她知道爹娘的好意,也感激他们,姐姐待她也好,她此生投的这么一门家已经是人生之大幸。后来姐姐被迫嫁到西阙,打乱了一家人的计划……

“苋儿……。”她嘴巴很沙哑,很干涩,叫出来的声音让她自己听着都难受,叫一声就不叫了,磕巴巴的抓着妹妹的手,心如刀割。

“我,我在……”夜澜止说不出话儿来,一股湿热飞快地冲上眼眶,她只觉得鼻头一酸,应声有点颤抖。她站在城门不远处,光暗有些昏暗,神色令人看不真切。

她只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她一直被他们一家人保护着,什么也不懂,男人也就接触过她爹爹,她哪里懂得人心险恶,哪里懂得人情冷暖,好好一个姑娘的清白就此被毁了……

“为什么……。”夜澜止痛哭失声不停的捶打在涅寒帝的胸前,再听到辰儿宝贝的哭声应和着她一阵彷徨迷惘。

侍从不识好歹的多次以上犯下涅寒帝目光很冷,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示意他得懂得好歹。

他曾一度恼她为何不识好人心,他一靠近就弹远,一走进她房间她就像只受惊了小鸟,不断的寻求地方匿藏,一直的抗拒,一直抗拒,即使他待她好也要逃走……。

她不是个娇气的人,平日里很懂事,知道自己眼睛看不见不事生产只会是家人的负担所以她都是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吃喝也不求多,不求好,家人给什么就是什么,心里一直很满足。

听到身边的一声响动,知道有人强大的正走过来,苋儿乌黑的眼瞳瞬间紧缩,如受惊的小兔子惊疑不定,手指将夜澜止抓得更紧,一心只想往外/逃。

今天来这之時本来是要先行回一条绑带的,毕竟那绷带沾上了血水对伤口不好,但是王上急匆匆的,最后莫说是绷带不换了,就连药都还没来得及敷,只自我做了简单包扎便跑来了。

夜澜止全身血液闻言都冻结了,唇儿被牙齿咬得出血。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世间怎么有可能如此平静,苋儿只是一个盲人,长得那么漂亮,孤身一人,怎么可能不被人占便宜?

夜澜止跌倒在距离苋儿的不远处,虽然很痛但是嘴儿并没有惊叫,生怕他再欺身过来,咬着牙根摸索着苋儿爬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豺狼虎豹,又仿佛这世间只剩下她们两姊妹可相依,她要紧紧的抓紧唯一的依靠。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啊?“”夜澜止疯了似的尖叫,手儿发狠的挥向他,雨点似的捶打在他胸口,“为什么,你说啊?为什么……”

涅寒帝眸子蓦地一懔,定神一看,差点软了帝王腿儿“

涅寒帝目光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夜澜止,注视着她,见她急急的离开自己身边,看她无助的挥泪,见她彷徨的跌倒,见她痛哭失声,看她半曲着身子,四肢在笨戳的爬行……锐利不舍的黑眸中闪过亮光。

当時他是恼怒的,她太不识好歹了,怎么偏偏一双眼睛是看不见的呢,为何偏偏在她想要让她看的時候她看不到呢,明明将所有的好都摆了出来,明明用心至此,为何却得不到回应呢?而且后来还是逃了。

一个人活得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肮脏的,恨不得将自己抠掉,将自己放逐,那该是多么的一种痛啊?她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她好过些?

指尖一点点冰凉,血液一丝丝自嘴唇上褪去。稳稳站住的身躯摇摇欲坠,身子强撑着继续站着,却让是摇晃了一下,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她走进一步,弯下腰,试图再度碰触哭泣不休,脸上痛苦绝望的瘦小身子。

她的声音那么凄惨那么凄厉,夜澜止的心瞬间却冷了,像是置身于冬季之中,置身于大雪飞扬之中,雪花在她心头结成了冰渣滓,直至将她的一颗心都冻的发黑。嘴巴才张开了,声音很轻,却让人不忍细看,“放开我……”

“澜儿……别摆出这副表情……永远也不要……”夜澜止一言让涅寒帝仿佛失去理智,不顾自己胸口剧痛,暴怒地将她猛拽回到身边,拽向他身前。力道奇大,夜澜止被拽得头脑发晕,反扑向他咯人的肩骨,又跌伏在他怀中。

但是她爹见识不一般,在县衙也有一小差,怎舍得女儿跟了那样的人,所以怎么也不肯让小女儿嫁给那些人,反而多次说要养她终老,要不就让姐姐将来嫁近家里一些好照应她……。

她的声音一出,全场再度静默,看着地上染红的鲜血和愤怒的澜妃,众人竟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就连悲痛的琯子和凌子现在都哽住了呼吸,怔怔的看着像疯了似的冷然的夜澜止。

却不知道涅寒帝心口有些发疼,这疼好像总是由于她才会触动,习惯姓的正单手捂胸,仿佛那样痛楚便会离他远去。涅寒帝眸子紧紧盯着她,面孔惨白,陡然身子竟然一颤“

“王上……。”他的动作让后面的侍从一顿心惊,赶忙上前,召来御医,“王上,你身上有伤,此番莫要激动……。”

夜澜止还真的有这种感觉,在沉默中身子顿時一僵,试图展开温和笑靥,但是却徒劳无功,嘴巴张罗了几张还是发不出声音来,眼儿大大的,但是任谁都看得出她眼里那一抹比星河璀璨得眸光黯淡下来了,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看得人心酸。

“苋儿,别说了……”对不起……夜澜止终于再听,忍不住放声痛哭,纤白的手指不住地伸向苋儿胸前的手想将她的手儿拽下,试图好好安慰她,试图抹去此刻正在厌恶的感觉。

“苋儿……”她的声音那么茫然,,眸子在涅寒帝和苋儿之间飘荡徘徊,看着在涅寒帝怀中不安乱动的儿子,带着世界上最痛苦最令人心疼的颤抖。

他们这一个多月都在王上身边伺候,是个明眼人,知道方才和澜妃娘娘挣扎的時候被娘娘缒到伤口了,一直疼痛不已,脸色白得难看,但是王上都咬牙隐忍熬住。

在哭的時候不知何時有人想要扶起她,但是她此际心口火辣辣的感觉,连嘴唇也发麻,一脸茫然的将那只手推开。她不要他们西阙之人扶“

夜澜止见他不动,觉得脸上冰凉不已,凉意遍及脸儿和颈部,有了上次的经历她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脸上是泪痕,却没有一丝表情,伸手就将涅寒帝围在自己腰肢的大掌拿下,转身就要向苋儿走去。

原本一群人本着本分劝王上莫要出来迎接娘娘的,毕竟人都到了西阙了,还怕人会跑了,会见不着么?奈何王上却是兴致勃勃的坚持,目光里是掩盖不住的温柔和期盼。

她举止怪异,很喜欢打听帝阙的事,打听有关澜妃的事儿,当時他心不够细,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明白了她的惊惶失措,明白了她的彷徨,她的无助……明白了自己的心疼……

如果,如果有人可以操纵命运,那么,夜澜止真想请求他再将一切改变,不用改变自己的,只求他可以怜惜一下自己的妹妹。低眼看着伏身痛苦的苋儿,她一手正纠缠着自己的血肉,一种撕心的扯痛也袭上了她。

涅寒帝见她走进,心一突,有一股欣喜升起,见她蹒跚的步子感觉上前,来到她跟前,却不知说什么,“澜儿……”

“苋儿莫怕,姐姐会保护你……”夜澜止张了张嘴,又将苋儿搂紧了几分,语气中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的怜惜。

“姐姐,我真的好怕……呜呜……。”苋儿不停地哭,不停的哭,声音是越来越沙哑,那沉痛的往事她一直都不想提。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看不见,整个世界都是黑乎乎的,她不知道别人的世界是怎样的,但是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害怕,真的好怕……

夜澜止原本是捶打着涅寒帝的,一直祈求着他能做出点反应,即便大叫大吼着否认也好,还是发狠的不赞同也罢,但是涅寒帝只是牢牢的站着让她捶打,目光幽深悠远,让她不敢置信“

“澜儿“”涅寒帝觉得自己心脏都要停止了,当场失控的吼叫出声,像一只恐惧得即将逝去生命的困兽,张开臂膀将夜澜止娇小的身子搂紧怀里。

“娘娘……”涅寒帝身后的侍从见夜澜止不停的捶打涅寒帝的胸口,当下心都拧了起来,想说什么却被涅寒帝一瞥给制住了。

先是害了爹娘,再害了苋儿,原来她才是那个最残忍的人“拼命地摇着头,摇着头,她不要“明明她觉得時间一切都是很美好的。因为和他相爱而变得美好,人生的所有风景都像是用彩墨描绘般的,为何现在都失去了颜色?“

但是,就是他这副昂然高贵得模样让夜澜止痛恨,他怎能够在杀了她爹娘被她知晓还是这副模样?“他这样到底算什么,那可是她的爹娘,生她养她,怜她惜她,是她最亲的亲人啊,他的心到底是怎样的冷硬才能做到这个地儿?“

最痛的人,现在应该不是她吧,应该是苋儿,这些日子她一个盲人到底经历了多少坎坷和羞辱,究竟受过怎样的屈辱她都不知道,但是苋儿很快就回应了,她十指死命的抱住夜澜止,脏兮兮的脸儿搁置在夜澜止颤抖的肩膀,边哽咽着边说,“姐姐,我,我好怕…但是,但是爹娘当時还没断气,他们说,说苋儿一定要找到姐姐的…爹娘那時候流了好多血,热热的黏黏的,娘放在苋儿脸上的手也是。苋儿当時闻到了鱼的腥臭味,好可怕……”

涅寒帝呼吸一窒,薄唇紧抿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但是奇怪的让她心酸,奇怪的让她难受,奇怪的让她发疯“

她看不到他的容颜,所以注视不了他的风采,不会对他上心;她看不到他给她房间的精致美丽,优雅典然,识不出里面有多少奇珍异宝,不会对他的财力产生惊羡觊觎。

“澜儿“”一声野兽般的吼叫在渐渐黑暗下来的安静得時分中清晰可闻,那一个声音像是禁锢她的枷锁,夜澜止有一瞬间的顿足,但是由于方才太急而顿下来也显得急促,她步履无助而彷徨,像是一只被世界遗弃了孩子,脚下顿時一磕,跌倒地上。

前天王上又遇刺了,昨儿来的虽然只有五人,但是人人皆是精英,王上虽然武力极好,但是由于当時辰王子在一旁,他不得已抱在怀中,一个不小心打斗受了内伤,加上利剑穿胸,虽然有御医紧急治疗,但是这利剑穿胸的伤可不小,時间还这么端恐怕还在滴血呢“

涅寒帝冷瞥他一眼,太监只好领着御医退下了,但是也不敢退的太远,毕竟这伤可不是什么旧伤,也不是什么轻伤,怪让人担心的。

那怎么可能,她家才多大啊,就那么几块木头,如果真的是火灾怎么就跑不出去?为什么她家那么穷,她爹娘那么保守的人会被劫在其他有钱的邻人却平安无事?为什么眼睛看不到的苋儿反而能在火海里死里逃生?

搂紧夜澜止,涅寒帝不住的颤抖,她的身子好娇小,好柔弱,冰冷得厉害,让他不住地打着寒颤。

她声音很小,方才苋儿听不到夜澜止的应答,此次总算闻着了,布满泪水的脸儿那么彷徨,那么失措,一手挥开身边人一手抠着低下的泥土,嘴巴哭喊着:“姐姐,姐姐……”

“哇哇……。”他们二人动作过大,涅寒帝怀里的辰王子感应似的高声哭喊起来。

奈何苋儿好像还嫌这太安静了,跌在地上的她无声的咬着嘴唇哽咽着,圆滚滚的眼睛豆大的泪珠不断的滚落,瘦小的身子无助不已,在静了好久后喊道:“姐姐,姐姐……。”

她知道自己是个累赘,什么都干不了不说,这辈子也是没人要的了。但是她爹娘姐姐不在意,一心一意的把她养的好好的,平日里也有一些年纪大的,家里穷的汉子试图上门说亲,说是不嫌弃她眼睛,只要将来好好生几个娃便不会亏待她的。

莫觉徵不被接受,脸色很苍白,站在一旁看着两姐妹竟然什么话儿也说不出来,只有愣愣的看着,任由风继续在吹。

方才那侍从的声音很小,她耳朵由于哭都是嗡嗡的作响,好像什么都听不清,但是又好像什么都听了进去。他好象受了伤,而且可能伤得不轻。

一直站立在苋儿身侧的那人在听闻苋儿话儿的那一刻全身都僵硬了,全身是抑制不住的戾气,狠厉而决绝“那人便是莫觉徵,此次接人他理所当然是要来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样的场合里遇上那个自他府邸中离去了一个多月的人,听了那样的一番话……

胸口那痛因为夜澜止的一吼似乎更痛了,捂胸颤抖,重重喘息,忍受着极大痛楚。

对于姐姐她当時恨不得自己替她嫁到西阙受罪,姐姐走后家里爹娘一直愁眉不展的,直到有信回来才安心了很多,本以为日子就这样安定幸福的过下去的,谁料……。

“姐姐,其实我最怕坐马车的,马车坏人有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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