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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不识青梅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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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言初缓缓抬起眼皮看了那大汉一眼,他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大汉微叹了口气,打开其中一个瓶子的塞子,然后朝着楼言初的身体洒了上去。
片刻间,楼言初绝美的脸显出极其痛苦的神色,眉头紧紧皱起,五官揪到了一块儿。那是怎样的痛苦,能让承受了二十鞭亦只是皱皱眉的他顷刻间不能自抑地面露痛楚之色?
紧接着楼言初发出一声低吼,柳语夕再看他,他的双目已经赤红,脸色惨白,豆大一般的汗水连绵不断滴落。
“怎么样?还要坚持吗?”大汉问道。
楼言初惨白着脸没有回话,那大汉见他死不悔改,又转身在箱子里找了两瓶东西出来,他拨开瓶盖,正准备洒到他身上,突听一声“住手。”
柳语夕听到声音也回头看去,青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后面。他对着两大汉挥了挥手,“看样子,受再多的刑罚他也不会妥协的,你们两人先下去。”
两大汉陆续离开后,青衣人背着手走了过来,他抬眼看了看柳语夕,最后把视线放到楼言初身上,“就这么死了倒有些可惜了。”
说着他又转头看柳语夕并朝柳语夕走来,“不过死之前,要让我知道你们两人谁才是血魄玉之主。”
楼言初低垂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青衣人绕着柳语夕走了一圈,低声道了句,“但愿你有命活下来。”
在柳语夕错愕不解中,青衣人走出了石室,随着大厅正中的石门缓缓关上,柳语夕突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也许是青衣人临走之前那空洞漆黑的眼睛里带着血腥残忍的光芒,还有他那句意味不明的话语。
石门“砰”地一声关上后,柳语夕深深吸了口气,暗示着是自己小题大做了。她看了看楼言初,见他低垂着头,也不知是不是昏厥过去了。她抬着步子慢慢朝他走过去。
楼言初上半身的衣衫已经没有一片是完整的,那些交叉的鞭痕丑陋地遍布他胸膛,柳语夕心惊之下不得不佩服他的坚韧。
就在柳语夕靠近他只有两步之遥时,楼言初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柳语夕,惨白的脸上扯出一个极其微弱的笑容,脸颊上的屡屡如缎发丝低垂,美艳而妖娆。如果说之前的楼言初如谪仙般纤尘不染,那此时落魄的他,却好似血染的玫瑰般美得惊心动魄。
第六十三章 蜘蛛群逃生(上)
“你还好吧?”柳语夕看他样子,分明谈不上好。
谁知楼言初竟轻轻一笑,“还行。”
柳语夕斜睨了他一眼,转身坐在他脚边,状似随意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是天元的臣子,只是不想见到天元臣民被那怪物所伤。”楼言初声音断断续续,艰难地把这几个字吐完。
柳语夕仰着脸看他,“虽然你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晓楼大人你没有那么伟大。”
“想不到你还挺了解我的。”楼言初说着,墨玉般的眼里也染上了笑意。
“言灵呢?她还好吗?”柳语夕突然问道,她心里已经做好了接受最坏消息的准备,但此刻她仍旧盼望楼言初能告诉她言灵平安。
楼言初半晌没说话,柳语夕再次看向他,他眼中波光微闪,在见到柳语夕抬头时,他才回道:“你明知道她是另有目的接近你的,你这么关心她是做什么?”
“虽然她是存了别的心思接近我,但是却从来没有伤害过我,还在最后关头救了我,我难到要去恨她?恨她不顾性命地救了我?”
出奇的是楼言初没有再说其他,而是直接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放心,她很好,已经回去了。”
听到这个结果,柳语夕才总算松了口气。
却在此时,周围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响,“咝咝”声不断,十分微弱,却好似从这个石室里四面八方一起传来。
柳语夕一惊,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环视了一圈石室,这一看,令她毛骨悚然。一大群白毛的蜘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正沿着墙角慢慢朝他们靠近。每一个方向都遍布这种蜘蛛,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他们被困其中,只能等着被它们慢慢吞噬干净。
“快帮我解开绳子。”楼言初也看到了这些白毛蜘蛛,声音有些急促。
柳语夕应声走到楼言初身后,她一边目测着蜘蛛爬行的速度,一边替楼言初解绳子。可是越焦急,那绳子越解不开,眼看那些蜘蛛已经遍布了大厅,只余他们周围这一小块还没被鲸吞。
楼言初许是感觉到了柳语夕心里的慌乱,轻声道:“别慌,绳子解不开的话,我腰间有一把软剑,你抽出来,用它割。”
柳语夕依言走到楼言初身前,看着他血痕密布的胸膛转开了视线,她摸索着抽出他腰间的软剑,眼看着那些蜘蛛离他们不过四五米的距离了,柳语夕举起剑对着木柱上交缠的绳索斩了下去。
楼言初得以自由后,马上接过柳语夕手中的软剑,浑然不顾自己的伤口,挥舞着剑挑开了边缘一圈的蜘蛛。前面的蜘蛛被剑气扫开,顿时血肉横飞,后面的蜘蛛被楼言初的气势吓住了,没有立即攻上来。楼言初却因为这一动之下,身上的伤口撕扯,半跪在地上,软剑也掉到了一边。
还好白毛蜘蛛只是没有思想的畜生,要不见到楼言初这个样子定然反扑上来要了两人性命。
楼言初歇了一阵,摇晃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头对柳语夕说道:“你紧跟着我身后,我开一条道出来。”
柳语夕点了点头,走到他身后,然后环顾四周,眉头轻轻皱起,“这石室是密封的,我们即使杀出一条路来,也出不去啊。”
楼言初回头看了柳语夕一眼,脸上竟浮现一抹笑意,“这可不像柳二小姐说的话。”
柳语夕仰头看他,“绝境之人还能如何?”
楼言初轻笑出声,“这点小挫折都把柳二小姐难到了?”
柳语夕垂下眼睑,不是这点挫折把她难倒了,而是她不想做命运的棋子。她没有掌控自己命运的能力,却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别人操纵。就算是你楼言初,目的就绝不会单纯。
楼言初见她闭口不言,星眸微闪,片刻后转回头去。
“跟好了,这些蜘蛛有毒,小心别被咬到了。”前方传来楼言初低沉却干净的声音。
柳语夕默默跟在其后,正对着楼言初背上那条丑陋的裂口,本已结痂的伤口被木柱磨裂了,鲜血染红了整个后背。柳语夕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然只有十七岁,但他的心智城府绝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是什么样的成长环境能让他在受了这么多的伤之后还能言笑自若?
前面刀影交错,白毛蜘蛛成片成片地被挑开,继而肠穿肚裂。片刻后,那些急切的白毛蜘蛛们停下了脚步,也许是被楼言初的气势吓住了,眼看着前面的同伴皆被肢解,不敢再靠近两人一步,但又舍不得看着他们离开。于是,蜘蛛们就这么僵持观望着两人。
楼言初开出的方向正是石门,眼看两人就快到石门前时,白毛蜘蛛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躁动起来。原本安静下来的石室里又再次发出“咝咝”声,连绵不绝地回响在石室里。这一次,隔得近,数量又比刚才多了许多,因此声音更加清晰,响亮。柳语夕悚然一惊,汗毛皆倒竖而起,不自觉地朝楼言初靠近了一步。
楼言初大叫了一声“糟糕。”面带急色地扫了一圈石室,最后视线定格在石室顶上。柳语夕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石室上方出现一个大洞,青衣人站在洞口边缘,手握一只黑色的瓶子,正往下方倒着灰黑的粉末。那些触及粉末的蜘蛛都狂躁不安地挣扎,十几只白色细毛的长腿不停地在地上刨着。
楼言初不再言语,一手拉着柳语夕,一手飞快地舞剑。前方被开出一块地方,后面又马上被它们以更快的速度填了上来。
眼看离石门只有五米了,楼言初浑身的伤口都在流血,结痂的也都崩裂了。可是他却好似毫无知觉,只全神贯注横扫挡路的蜘蛛。
看着那些翻涌着的白毛蜘蛛,柳语夕胃里一阵翻涌,若是被它们追赶上来,那后果。。。。。。柳语夕不自觉地朝楼言初再贴近了一些。后面的蜘蛛已经距离它们三米不到。而周围被扫开的地方,观望着的蜘蛛都也开始呈包围趋势朝两人围拢。
第六十四章 蜘蛛群逃生(下)
楼言初把最后几只蜘蛛清理掉,转身搂住柳语夕的腰间,纵身一跃,跳到高阶之上,与蜘蛛拉开了两步的距离。
时间紧迫,楼言初没有看一眼周围的情形,站定之后,他运气于掌,“砰”地一声响,柳语夕转头一看,石门只出现了丝丝裂缝。而楼言初这一掌之后,急促地喘息了几次,然后再一次以掌击石,这一次,石门掉落了几块碎石。楼言初的脸色也越渐苍白。
柳语夕不时前后张望,那些蜘蛛已经开始蔓延到台阶之上,就还有几步阶梯就要把他们吞没。离得近了,柳语夕甚至可以看清那些个头硕大的蜘蛛圆鼓鼓的眼珠,白色的绒毛下带着一些深深的暗斑,嘴里还不停地流出一些碧绿的液体,顿时,柳语夕觉得一阵冷风从后颈吹过,毛骨悚然,胃里止不住的一阵翻涌。“砰”,这一次的声音比刚刚大了许多,柳语夕转头一看,一块巨石从石门上掉落下来。这样子再来几次,石门应该能被打开,可是转头看看脚下,这些蜘蛛的爬行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也一定能在石门破口之前包围两人。
若是被它们爬满全身,一寸寸地咬。。。。。。柳语夕不敢再往下想。
楼言初全神贯注地掌击着石门。饶是柳语夕死过一次,但面对这样的场景,现代人也没几个不会害怕。她眼看着那些蜘蛛慢慢逼近,踮起脚尖连连后退,紧紧贴在了楼言初的背上。
白毛蜘蛛已经爬到了石阶之上,离他们不过半步的距离了。就在此时,听到身后楼言初虚弱且兴奋的声音响起,“好了。”
柳语夕回头一看,石门上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刚好能容一人通过。楼言初绝美的眼眸晶亮。突地,脚下一痛,柳语夕低头一看,一只白毛蜘蛛正攀附在她的腿上。那疼痛感一过,柳语夕就开始觉得四肢开始不听使唤。
楼言初也看出柳语夕的不对劲,低头看到她脚上的蜘蛛,神色急变,长剑一挑,那只蜘蛛被远远抛开。柳语夕所站的位置马上就要被蜘蛛包围,突觉全身一轻,楼言初抱起他,把她从洞口里推了出去,楼言初却没有立即出来。
这时,柳语夕的脑子开始眩晕,思考能力也在渐渐丧失。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强撑着的眼睛看到楼言初从洞口里爬了出来,心底的弦一松,就昏了过去。
青衣人突然出现在石门前,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柳语夕,再抬头从破碎的石门看向楼言初,眼神渐渐变得晦暗。
楼言初软剑挥舞得滴水不进,那些拼命涌向他的蜘蛛都在近身时被斩得七零八落的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楼言初身前的蜘蛛尸体就堆成了山,他的剑势逐渐转弱,心有余力却不足。本来他是有机会出去的,可是那短暂的时间他却把那个小女孩儿送了出去,而现在,满地的蜘蛛围着他,只要他有片刻的分神,那些蜘蛛便会趁虚而上。哪怕洞口就在身后,他却无法逃出去。
手中的剑越来越慢了,气力就快要被耗尽,楼言初一边应付着蜘蛛,一边回头看那洞口,计量着自己怎样做,逃出去的机会才越大。可几番思索过后,他很清楚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绝不可能全身而退。他扫了一眼遍地的蜘蛛,眼中划过一抹狠绝,突地停下剑势,旋身飞进石洞。而身后那群蜘蛛没有了剑势阻挡,皆争先恐后齐上。楼言初撑着手臂在石洞里爬了两步,眉头骤然聚成“川”字形,他咬了咬牙,从石洞里翻了出去。
楼言初仰躺在地,看着眼神飘渺的青衣人虚弱一笑,继而闭上了眼睛。
青衣人走到柳语夕和楼言初两人的中间,分别捏住两人脉门查看,片刻后,脸上浮现一抹疑云。他在细细地看了两人面色之后,讶异地低声道:“咦,奇怪奇怪,竟会有这样的事。”
青衣人眼中神色不明,蹲在两人中细细观察了一会后,招呼几个士兵把两人抬到了柳语夕之前呆过的那间牢房里。
青衣人站在铁牢外,看着几个士兵忙碌完,朝着他们挥了挥手。士兵整齐划一地点头退下。
青衣人的视线在柳语夕和楼言初身上来回转了几圈后,最后却把视线停驻在旁边牢房里的那人身上。那人背靠着铁栏而坐,一腿微弓,一腿伸直,见青衣人看他,他便咧嘴一笑,一口白牙闪闪亮亮。
青衣人朝他的牢房靠近了两步,低沉着嗓音说道:“我没想到你竟可以安稳地在这牢房里住这么久。”
“这里有吃有喝有睡,有什么不好?唯一的缺点呢,就是太臭了,要是大人你能给我换个房间,弄张舒服的床,那我住一辈子也无不可。”说着双手抱头后仰,躺在了草堆上。
青衣人“嗤”了一声,脸上浮现一抹厌恶之色,“我倒要看你究竟耍什么花招。”说罢便再不停留,拂袖而去。
他见青衣人走远,仍旧仰躺在地上,却侧过头看着旁边牢房里的两人。过了一阵他突然说道:“喂,别装死了。”
对面的牢房没有丝毫动静。
“我知道你没事,像你这样百年不遇的药人,哪怕是几十种剧毒也奈何不了你,何况区区毒蜘蛛。”
听到“药人”,楼言初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却没有接他的话。
那人见他不理,嘴角弯了弯,再不看他,而是专注地看着屋顶,似是自言自语地道:“世人总是这般痴,执念不该有啊。。。。。。”
对面依旧一片死寂。
那人说完,转过身子,背对着这边的牢房。片刻后,牢房里一阵阵响亮至极的鼾声回响其中。
柳语夕朦朦胧胧中,听到了一阵噪音,不悦地皱了皱眉,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漆黑的牢房顶部,再试着动了动四肢,已经能活动自如了。还未来的及喜悦,又一波波悠长的鼾声传来。柳语夕苦笑不得,辗转几次,又回到了这个牢房,和那大叔做了邻居。
只是她坐起来后,发现牢房里多了一个人。楼言初紧闭着眼睛,上半身的衣衫破碎不堪,那些被皮鞭划出的口子已经结了痂。柳语夕看着他心绪纷乱,她犹记得最后一刻,蜘蛛围拢上来,是他首先把她送了出去。他说过那些蜘蛛有剧毒,此时他昏迷不醒是不是因为中了毒的原因。想到此处,柳语夕毫不顾忌男女之别,掀开了他的袍子,卷起裤脚。看到那密布的小黑点,柳语夕心中一阵揪扯。这得多少只蜘蛛咬过才会成这个样子?本来他可以选择自己先出去再拉自己的,可是他没有,他选择了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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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前尘事缘了(上)
“小姑娘,怎么了?”旁边的鼾声不知何时停了,那大叔坐了起来,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问道。
柳语夕压制住自己翻涌的情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那人也不在乎柳语夕的态度,径直说道:“别担心,他不会死的。”
柳语夕突地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死?那蜘蛛有毒啊,那么多的蜘蛛。”有过仲文为她而死的经历,那时的她,在事故发生前,她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楼言初却不同,她和他一起经历了那么恐怖的时刻,却又因自己而中毒,如果让她一点点地等待他死亡,她没有那个勇气了。
“哎,”隔壁牢房那人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地道:“这是何必呢,一个自找苦吃,一个自作自受。”
柳语夕不明白他的意思,那人许是在她眼中读出了疑惑,于是又说道:“放心,他不会死,你看你不就活得好好的。”
柳语夕这才想起自己也曾被那蜘蛛咬过一口,除了当时昏厥麻木外,现在一切都尚好。再看楼言初,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也许是咬他的蜘蛛太多,毒素也多了一些,所以才要多些时间才能苏醒吧。想到这里,她心里悬着的石头才稍稍落了地。
她抬头看向那大叔,突然觉得不对,她和楼言初一起经历蜘蛛口逃生,为什么关在牢房里的他会知晓?
柳语夕明亮的双眼灼灼地看着他,他扯扯嘴角勉强一笑,“那个,我会算命。”
“算命?”柳语夕有些犹疑,“那你给我算算我究竟是何故牵扯到这些麻烦事中?”
那人却连连摇头,“说不得说不得,”
“意思是你真知道?”本来柳语夕只是顺着他随口说说,现在她倒起了些玩弄的心思,“那你算算我是不是这里的人,这个不难,总可以吧?”狡黠一笑,一般人怎么可能知道她的来历,她这一语双关,她问的是这个地方,但真正能懂的却肯定知晓她问的是她来自哪个时代。
“小丫头不属于这个时代,我肯定是知道的。”那人随口这么说着,就跟喝凉白开一样平淡。
柳语夕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她大惊失色地望着他,“你,你究竟是何人 ?'…3uww'”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我能为你渡劫,让你的人生走上正途。”
“正途?莫非我现在走的是邪道?”
“非也,每个人都有既定的命运,姑娘只有走上自己既定的正途,才能渡劫重生。”
柳语夕不解地看着他,重生?她不已经重生了吗?还待在问时,那人突然手中光芒大盛,顷刻间,只容一人手臂穿过的铁栏被拉扯得变了形。
“小丫头,快过来。”
柳语夕愕然地看着向两边弯曲的铁栏,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她弯着身子把楼言初拖了过去。这短短的距离却费了她好大尽力,楼言初看着纤长细弱,没想到还有些分量。
那人从草堆上站起来,然后抹开铺垫的枯草,一张木板显了出来。他看了柳语夕一眼,微微笑了,然后他把木板拖开,一个漆黑的洞子便出现在柳语夕面前。
柳语夕看了看洞子又看了看那人,才疑惑地道:“这是。。。。。。”
“出去的通道。”那人笑嘻嘻地说着。
“什么?”柳语夕惊奇地看着他,“既然可以出去,为什么你一直呆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呀。”
“等我做什么?”
“刚刚不是说了,我是为了帮你走上正途。”那人神秘一笑。
柳语夕虽不知道这阶梯之下是否能出去,但是内心却有一个声音似乎在安抚她,让她相信他。
此时此地,相信他总比坐在牢房里等死要好。柳语夕再不犹豫,弯身拽着楼言初走下了两步阶梯,然后回头对着那人道:“谢谢你,大叔。不知能否告知身份,语夕以后若有机会定会报答大叔的救命之恩。”
“有缘自会相见。”那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清咳了一声,“对了,你要小心这小子”。
柳语夕低头看了看仰躺在阶梯之上的楼言初,然后对着那人笑了笑,“嗯,我知道了。”
说完,柳语夕被那人催促着离开。下了几步阶梯后,上面隐约传来那人的自语声:“我真有那么老吗?”
柳语夕摸索着墙壁慢慢地走着,她小心翼翼地拖着楼言初,龟速般地前行。也许是适应了这洞子里的光线,此时已经能勉强视物。这条通道宽约一米,高约两米,再想往前看,却只有一片漆黑模糊。
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通道渐渐变得宽敞,但是仍然好似走不到尽头。柳语夕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拖着楼言初的双手已经泛酸,颤抖着使不上劲了。光线渐渐明亮了些,柳语夕抬头看向上方,竟是漫天星光,璀璨夺目,从山顶裂开的缝隙里奔涌进来。
柳语夕把楼言初安放好,自己则背靠着石壁坐了下来,仰头看着深蓝色的夜空,那一闪一闪调皮眨眼的小星星让她想到了童年的一些趣事,嘴角不由弯了起来。她侧头打量沉睡着的楼言初,只见他长而密的睫毛微曲,偶尔轻颤两下,月光下,他的皮肤如玉脂般晶莹剔透,如缎般的长发披散在身侧,这样绝美的画面,让柳语夕的心狂跳了两下,瞥到他因失血过多而有些发白的嘴唇,本来这样的颜色并不是太好看,但配上他绝美的唇部轮廓和整体感觉,却另有一种说不出的病态美。柳语夕赶紧撇开头,压制那些奇怪的情绪翻涌。
隔了半晌后,柳语夕才转头看他。都快一个时辰了,他为什么还没醒过来?那大叔虽然有些神通,但是万一说错了呢?毕竟楼言初是为了救她才昏迷不醒的。柳语夕再一次卷起楼言初的裤子,见那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点,忍不住一阵恶心。但是此时她却顾不得恶心,闭了闭眼。柔软湿润的嘴唇贴近楼言初的小腿,就在此时,楼言初紧闭着的眼珠轻微动了动。柳语夕低头吸血,没发现任何异样。
第六十六章 前尘事缘了(下)
柳语夕吸了一口浊血吐到了旁边,然后再一次弯腰吸允,如此反复,直到每一个黑色的小点都渐渐泛红,她才住了口,用袖子搽了搽嘴边的污血。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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