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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吾道清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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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液中沸腾。对面的凌容与也恰好睁开眼,额间冰冷的符印蓝光一闪,消失无踪。四目相对,整个树屋中砰地荡开一圈无形的波动,瓶瓶罐罐哗地碎了一地,隔主布都被冲击地飘动起来。
自有了约定后,凌容与修炼得愈发用功起来,其实作为七界峰的传人,他本就有先天优势,一旦潜心修炼起来,就像第二个钟无笙一般,简直一日千里。顾怀危机感日益加重,也丝毫不敢懈怠,好在顶着男主光环,根骨奇佳,认真起来也是进展神速。不过修士的境界一向是越往上越难突破,直到今日,两人才双双突破了结丹后期。
“……以后我们还是别在房间里突破了,万一树屋塌了,那可不太好看。”顾怀长叹一声,转过头对碎了一地的那些他亲手制作的茶壶茶杯,瓷碗丹瓶等物施了个复原术。
凌容与拢眉,不悦地看了眼窗台上的一盆仙草,那仙草几乎到了花期,此时却已断成了三截,花盆虽恢复了原状,但上面裂痕宛在。
复原术并不能使所用东西恢复如初,尤其是带生命的物体,能修复伤口,不能起死回生,这是修士的常识。
顾怀笑眯眯道:“没办法了……我们再种一株吧,左右升入元婴期还早么。”这株仙草叫做仙阶草,一般在突破一整重境界的时候会点燃它的花,可宁神固境,起到极大助力。凌容与种下它起,就计划在它开花那日同时突破元婴期,因而顾怀偷偷给这仙草取了个新名字:“催命狂花”。
“……倒也不是没办法。”凌容与却扬了扬眉,从乾坤袋里摸出了一块极薄的,闪着细碎银光的石片。
“这是什么?”顾怀好奇地凑过去,却被他拉出了房间,临走前将石片蓦地往上一抛,关上了门。
过了没多久,两人再开门进去,便见那块石片静静浮在半空中,而房中一切都恢复了原状,连那株仙草竟也活了过来!
凌容与转了一圈,回眸道:“如何?”
顾怀惊讶地拿过那块石片来回翻看:“这究竟是什么石头?这么厉害!”
“自然是号称能令‘星河倒流,乾坤倒转’的星河石。”凌容与坐回榻上,忽想起一事,眸光一动, “说起来,去年生死城的悬赏不就是此物么?那个章烨竟是为此而死。若他不去生死城,不早就入了出泉宫了么?”
星河倒流,乾坤倒转……不就是时光倒流?
顾怀奇道: “可这块石头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他临死前给你的便是这个么?”
“当然不是,是个未刻字的六面章罢了。”凌容与随口回了一句,又兴致盎然地说回了星河石,“这是父亲去年寄给我的。这种石头十分奇怪,它们本身平平无奇,甚至并非晶石或灵石,皆因上面的银尘而带灵力。古籍中从无记载,修仙界中也未曾有人见过,可仿佛一夜之间,不少地方都发现了此物,圭泠界中也有几块。”
“这么奇怪?”顾怀摸了摸石片上的银尘,眸中也闪过一丝好奇,“难道是因仙界发生了什么大事?又或者是……神?”
“猜的不错,”凌容与冲他一笑,“据说这石头出现的那夜,恰好便是日神祭的前夜。”
“原来是与日神有关。”顾怀点点头,摊手将石头递回去,忽地脑中飞过一道闪念,浑身一凛,手猛地握紧。
日神祭的前夜……那不就是,自己出现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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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容与眯了眯眼,想起在生死城中的第一个夜里,他也曾有过这样的表情,分明近在咫尺,却好像自己根本不在他的眼中。
燕顾怀有事瞒着自己。
这个念头在他心中晃了一圈,又晃了一圈,不似过往那般转念即逝,反而变得分外清晰,像是石子落进了水潭之中,激起一片愤懑和难以忽视的恐慌,仿佛发丝一圈圈绕紧在心上,令他忍不住开口:“燕顾怀。”
顾怀回过神来,若无其事般将手中的东西继续递过去,勉强一笑:“怎么?”
凌容与看着他瞬间收敛起的神色,心头忽的闪过一丝明悟。
即便问了,他也绝不会回答……
想到此处,凌容与眸光一冷,看一眼他递过来的星河石,忽抓住那只手腕往下一跩,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塌上。
顾怀只觉一阵天翻地覆,抬眸便对上他满是煞气的目光,不由怔住,刚要开口,忽被他狠狠一口咬在了唇上。
“……”顾怀茫然地抬手帮日常炸毛1/1的人顺了顺毛,舔了舔唇,好心提醒道,“现在还是白天。”话音未落,窗前已升起一轮明月。
“是么?”凌容与还按着他的手,见他未曾挣扎,老老实实被困在下面,面色才好看了些许,得意地扬眉一笑。
顾怀被死死压在下面,眼中只能看见他一个人的影子,方才脑中七七八八的猜想“噗”地一声便消失了——是啊,自己究竟是怎么来的,这块石头是不是与自己有关,若时光倒流自己会不会在另一个世界复活……这些又有什么要紧呢?
反正自己一定不会离开他。
想到此处,他心中一定,松开了捏着星河石的手,反手抱上去,又蠢蠢欲动地抬起下巴往上凑——
“轰”地一声!
树屋忽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地震?!”
两人面色一变,自窗口一跃而出,御剑浮在空中。
凌容与双指成诀,急点而出,一道冷光闪电般划破黑暗——那不断摇晃震动的大树下方竟趴着一只巨大的蜥蜴,长舌如绳缠绕着树根,正不停地晃动。
“……原来又是这东西。”凌容与冷笑一声,抬手便要结印。
“等等!”顾怀忙按住他的手,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你忘了上次你是怎么差点被咬掉胳膊的?”
凌容与每次攻击都十分干脆,冲进去就是一通大招,可不久前碰上一只巨型蜥蜴,竟在他攻击之时狂喷毒液,若不是顾怀情急之下离火三昧箭飞得够快,他定会吃个大亏。
凌容与勾起嘴角:“你次次都要等对方攻击之后才肯出手,这是什么战术?难道以后分明知道有敌人要对你不利,你也不肯先下手为强么?”
其实他说的没错,顾怀心理上始终还是觉得自己是守法良民,不会先下手为强地直接攻击,反而一定要将自己至于一个正当防卫的位置,才下得了狠手。
“……这是策略!后发先至,谨慎为上!”顾怀有些心虚地反击,“你每次都贸然出手,难道就不危险么?”
“那不过一场意外罢了!”凌容与目光也闪躲了一下,扬眉道, “好,今日我们就比一下,究竟是谁的战术更好!”
“怎么比?”
“看谁先打死它!”凌容与话音未落,手中印已结罢,电光一闪,挟雷霆之怒向那只巨蜥劈去!
谁知那只蜥蜴整个往后一缩,竟躲了过去,接着长舌飞速一卷,咔咔数声,整棵树轰然倾倒,树屋顿时向两人迎面撞来。
两人同时向后一荡,躲过一击,看着毁于一旦的小屋,霎时间眸中都闪过一丝震怒之色,涅槃焚天掌与天雷印同时砸向那只蜥蜴,刹那间狂风暴起,整片树林都在一声巨响中变得东倒西歪。
那只巨蜥身形灵活,在光火间左右闪避,爬得比飞得还快,仿佛身下有一百只腿似的,宛若游龙地在地上“呲溜”一声就滑走了。
两人如影随形地跟在后面,一金一银两道飞光在黑暗的深林中一闪而逝。你追我赶地越飞越深,不知不觉两人已往密林深处深入了不少,那只蜥蜴却忽的失去了踪迹。
凌容与负气地冷哼一声,这才发觉两人所在之处已经相当陌生,且黑雾缭绕,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气,不由拧起了眉。他一路追来时已用神识查探过,四周分明没有什么危险,但此时却敏锐地感觉有些不对。
顾怀心中更是警铃大作,背脊都蹿上一股凉意,忙用眼神示意他快撤。
不料两人刚有所动作,四周的一片黑暗中忽地亮起无数盏诡异的绿灯,接着便听见扑棱翅膀的声音。
顾怀脑中轰得一声,霎时悔悟不已——是鬼蝙蝠!糟糕!他们闯进最里面一层了。这些蝙蝠隐匿之术比他的隐身术还要厉害,书中燕顾怀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鬼蝙蝠相当于最后两只妖兽的门神,虽说单只并无太大杀伤力,成千上万只同时冲击而来却十分可怕。且这种蝙蝠皮糙肉厚,仿佛铜墙铁壁一般,普通物理攻击都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凌容与不似他想的这么多,见被包围,仍旧是先下手为强地劈手就将千变掷了出去,一个光团霎时炸开,化作无数银针,飞射那些蝙蝠的绿眼睛,顿时激起一片铺天盖地的吱吱之声,接着就见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一片黑云疯狂地冲两人扑来。
“快走!”顾怀回首劈出一掌,烈焰将蝙蝠逼退了些许,趁机拉着他向外飞,谁知来路已被一堵由无数蝙蝠化做的墙堵得严严实实,身后则是席卷而来的追兵。凌容与递过一个眼神,两人带着身后的蝙蝠飞速冲撞过去,又在被前方的蝙蝠击来时猛的下坠,趁两边的蝙蝠撞在一起不可开交,两人落在灌木丛中,一个翻滚,就屏住呼吸不动了。
一群蝙蝠扑棱着翅膀在半空中“吱吱”狂叫,来回飞了几圈,又都恢复平静般倒吊回了树梢。
但顾怀高悬的心却一点也没放下来,这里面的妖兽不同于外面的野兽,都是带些灵智的,何况蝙蝠天生就有听音辨位的技能,此时两人只要一动,就一定会被发现。算算时间,两只大妖兽正在下面的地洞里闭关修炼,还有许多七七八八的小妖兽在这片核心区域活动。燕顾怀当时就是与蝙蝠火并的时候惊动了地下一只小妖兽,被意外拖进了洞府之中。
想到此处,顾怀心一沉到底,知道两人已经没有退路了,又激起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来,与其想逃的时候惊动其他妖兽,腹背受敌,倒不如利用他所知,冒险潜入地下的洞府,直接躲进菩提灵界中去!
凌容与还不知他的打算,眸光一动,忽脱手掷出一张燃烧的黄符,霎时间无数黑影唳叫着冲向那一点火光。只见黄符转瞬燃了个干净,飞骨凭空出现,张开那对十几米长的蝙蝠翅膀,一阵飞旋。那群蝙蝠英勇无畏地纷纷向这幻影冲了上去。
凌容与一扬唇,拉着他就想趁机往外跑,不料身形未动,神识已察觉四周忽出现了数十只危险的妖兽,正迅速地冲此处聚拢来,面色不由微微一变。
顾怀却已镇定下来,拉着他就冲不远处一棵巨大的古树冲了过去——他方才已用神识搜过,这棵树的树洞与地底相连,正是地洞的入口之一。
在那些妖兽聚拢之前,两人已猛地冲进树洞,接着脚下一空,蓦地往下急坠。这地道中一片漆黑,下面不知有多深。凌容与御起剑止住了两人下坠之势,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这是什么地方?”
“妖怪的洞穴吧。”顾怀压低了声音,凑在他耳边说话。
凌容与向后退了一步,瞪着他低声道:“……笨蛋!你靠太近了。”
群妖环伺,情势不明,这可不是亲近的好时候。
他还记得有一次两人修炼之时,就因为顾怀忽然贴着他耳根说话,他一时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两人卿卿我我起来谁还记得打怪,差点被暴怒的野兽一巴掌打飞。后来凌容与恼羞成怒,回去之后立刻与他定下约法三章的第一章——就是不许不分场合勾引他。
顾怀心中十分冤枉,腹诽他倒是可以随时随地调戏自己,但被按着欺负了一通之后,还是晕头转向地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顾怀显然也想起了这回事,吐了吐舌头,抿唇忍住一丝笑:“好好,是我不对。”
凌容与忿忿移开眼,深吸口气,将注意力转移回无底洞般的地洞:“我们要下去么?我用神识探过,底下似乎也有许多妖兽。”
“既然是妖怪的洞穴,自然有许多妖兽。”顾怀低声宽慰道,“不过,比起上面那些,它们还未被我们惊动……”
凌容与会意地摸出一张隐匿气息的符咒,这是他自己从化境术中悟出的符咒,虽说比不上一叶障目符,却会使他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极难发现,顾怀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变色符”,如今想起来,倒与今日那只蜥蜴极有缘分。
此时两人已缓缓落到了底部,分别将神识放出去探了一圈,暂时都未发现什么危险。顾怀碰了碰石壁,这洞穴里面潮湿光滑,滴滴答答响着水声,竟是个钟乳石洞。照书中所写,菩提灵界玉符所在之处是石洞最深处的小洞穴,里面有一个小石潭,水就从上方的小瀑布流下来。
顾怀摸了摸地上的水流,拉着凌容与,两人无声无息地缓缓朝水流的方向逆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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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小师兄是个很好的人。他和凌容与是好朋友。”昊蚩卖完队友,口干舌燥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做个总结。
牧庭萱点头附和,笑盈盈道:“是啊,我们和凌容与也是好朋友。”
……好个屁!
司空磬看着古玄钟那副不知在打什么盘算的可疑模样,忍了忍,死活憋住了熊熊燃烧的爆料之心,反问道:“我们已将所有知道的事都告诉您了,您是否该兑现承诺呢?”
“没想到这蠢少爷还被你们救了一回!”古玄钟仰头狂放地笑了一会儿,拍着塌上小几十分欣悦地道,“你们想问什么来着?”
司空磬黑着脸:“……四大名门为何会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唔,这还用问?”古玄钟起身在桌前坐下,伸手捏起桌上的糕点,冲三人道,“喏,这是出泉宫,主张彻底搜查修仙界,尤其是各大门派,寻出魔窍。”说着他将糕点放在了东边,又拿起一块,“这是乾元门,主张出泉宫交出涅槃焚天掌,让修仙界所有修士一同修习。”
三人登时怒了:“凭什么?!”
古玄钟将这块放在了西面,支颔道:“自然是凭涅槃焚天掌乃是克魔法宝,生死城中只有出泉宫弟子全身而退。乾元门就问——凭什么只有你出泉宫之人可受日神庇佑?你若真心除魔,先将此功法交出,才足见心诚。”
牧庭萱忿忿道:“卑鄙!涅槃焚天掌是日神赐给小师兄的功法,小师兄肯让宫中弟子一齐修炼,本就是为了对付乾元门!若我们交出功法,日后宗派大战,岂不是被他们按着打!”
司空磬一拍桌子,怒道:“好毒的奸计!他们这样慷他人之慨,自然所有散修都会站在他们那边。”
“其实这也的确是一克魔之法……不过么,你们阁主自然是不会答应的。”古玄钟笑眯眯地又拿起了一块糕点,放在北面,“风地观,主张大家先成立一个诛魔盟,将四大名门及其他大小门派及散修一并纳入盟中,再选出一位盟主,下设几十个分会,各地由分会治理,统归盟主麾下,齐心抗魔。”
三人忍不住齐齐翻了个白眼:“……真是司马昭之心。”
古玄钟笑了笑,又拿起最后一块糕点放在南面:“明夷山,认为此事并非大事,就算真是魔,也只不过是没了魔窍便会烟消云散的尘埃罢了,不足为虑。再者七界峰大可封闭界口,不让外界之人进出。”
“……”三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四大门派各自为政,谁也不会服谁,”古玄钟伸出一根手指,一一压碎了四块糕点,“如此一来,又怎会不是一盘散沙?”
三人看着碎了一桌的糕点,登时都心中一紧,面带忧色。
“那可怎么办呢?”
“怎么办?除非有一人横空出世,威震四方,令四派心悦臣服……”古玄钟挥了挥手,又端起了茶杯,眸中闪过一丝得色,“又或者……”
“砰”地一声,房门猛地洞开,青衣白发的阁主沉着脸站在门前。
三人一惊,转身站了起来。
“……阁主。”
“……爹。”
只古玄钟还坐在桌边,笑着挥挥手:“小秋啊,吃了么?”
“……”牧应秋目光扫过三人,冷冷道,“都回去。不论今夜听见什么胡言乱语,都不许泄露一字,否则……”
“小孤峰嘛……怎么不把我们一起扔进黑水林,还能见见小师兄呢……”牧庭萱低声嘀咕了一句,在牧应秋含怒的目光中被司空磬拉着跑了。
“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古玄钟一歪头,摩挲着下巴,玩味地看着他。
牧应秋双袖一拂,门又砰得关上了。
“……你想干嘛?”古玄钟捏住衣襟,欲拒还迎般往塌上一倒,笑眯眯道,“多年不见,竟半夜偷偷往我房中跑,还要关门……小秋啊,你学坏了。”说着痛心疾首般摇了摇头。
“不要胡说,”牧应秋皱着眉,没心情听他的废话,“我来找你,是问你流炎灵归阵之事,你究竟弄明白没有?”
“你还是同当年一样无趣……”古玄钟坐起来,啧啧地从内府中取出了闪着金光的阵法,放在桌上,狭长的眼眸一扬,“不过,师兄我也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
“是么?”牧应秋垂眸看着那阵法如罗盘一般缓缓转动,“那你倒说说,它真能将元神化作魔窍?”
“做出此阵法的人,简直是个天才。”古玄钟眸中闪过一丝叹服之色,“此物落到普通人手中,只不过是用来抹去有主之物的灵识,可若将一丝魔气放在其中,”说话间他从怀中取出一颗魔窍,摊在掌心吹了吹,一丝黑气飘入了阵中,金色的阵法忽地飞速旋转起来,霎时间化作了一片乌黑,屋中刮起一阵邪风,烛火狠狠抖了几下。
“你猜,此时若将元神放进去,会如何?”他忽自内府中取出了自己的元神,抬手就要往那阵中放。
牧应秋面色一白,猛地抬手扼住了他的手腕:“你疯了?!”
古玄钟手一倾,元神直直掉了下去:“啊哦。”
牧应秋飞速伸出另一只手,接住了那颗元神,怒目而视。
“不要捏得这么紧,多不好意思。”古玄钟拍桌大笑起来,“放心吧,我已经试过了,一个化神期的阵法还炼化不了我,不过我想,若有与你我修为等同之人在此催动,倒也并非全无可能。”
牧应秋将元神掷回他手中,沉着脸道:“既然你已试过,我也不介意帮你再试一次。”
“阁主大人,饶了我吧。”古玄钟将元神又吞回体内,笑眯眯接着道,“这个阵法最可怕之处,便是只要一缕魔气,便能将入内之物同化。这样的符文,我查遍古籍,也未见出处,可见确为自创。我实在很想见见此人,看一眼是什么样的人,竟能创造出这样的阵法。”
滴答,滴答。
水声中顾怀与凌容与摸索着前行,钟乳石洞地上很滑,两人走得很极慢,小心翼翼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前方的洞穴中忽地传来一声嚎叫,接着是剧烈的脚步声,震得洞窟都在晃动。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闪在一边的山壁上,一个隐身,一个燃起了指间的符咒。
很快,一只巨大的四脚兽便从洞窟另一边爬了过来。两人瞧见那硕大的体型,不由都面色微变——方才也遇见了几只野兽,可体型较小,两人躲在旁边不吭声,也就避过去了。但这只这样走过来,非把两人卡死在壁上不可。
凌容与眯了眯眼,抬手燃了张昏睡符,四脚兽一只脚抬起,顿了顿,“轰”地一声整只都趴下了,嗷地打了个呼噜,巨口中呼出一股狂风。
“……”这样堵住了路我们怎么过去?!
顾怀显出形来,用眼神默默质问他。
凌容与哼了一声,扭过头假装没看见,自己走过去观察了一番——路的确堵得死死的,完全过不去。
就在此时,两人身后竟也传来一阵轰鸣之声,很快又一只巨兽爬了过来。
……撞车了!
两人飞速各自隐藏起来,顾怀心中暗叫糟糕,忽觉凌容与捏了捏他的手,在他手心向后画了一笔,回眸看了眼那只昏睡的巨兽,心中一动,会过意来,忙隐身站在那只昏睡的巨兽之前,手心真火流转,涅槃焚天掌猛地向走来的巨兽狠狠劈去,一道巨大的烈焰在黑暗的洞窟中炸开,那只巨兽不妨被烧个正着,霎时痛怒交加,大吼一声,飞速朝此处奔来,一口狠狠咬在昏睡那只的耳朵上,霎时间将其惊醒,两只怒吼着厮打在一处。
整个洞窟都轰鸣震动起来。此处狭窄,施展不开,两只巨兽拼命地撞着洞穴,覆满鳞甲的尾鞭砰砰地扫在洞壁之上。
凌容与早在顾怀一掌劈出时便趁乱在旁边的岩壁上打出一道凹进去的缝隙,将顾怀拉进去,自己将千变化作一片金刚罩,无形地笼罩在二人上方。两只巨兽打了一会儿,一只败退,拖着尾巴跑了,另一只怒吼着追了过去。
“如何?”凌容与微微侧头,冲他递过去一个快夸我的眼神。
顾怀一笑,忍不住亲了亲近在咫尺的脸,见他炸毛地怒瞪自己一眼,又轻咳一声,毫无诚意地眨眨眼:“……哦,我错了。”
错了就要受罚!
凌容与眯了眯眼,愤怒地欺身上来,漆黑一片的洞穴中霎时响起细微啧啧的水声。
这次两人直到听见又一只妖兽的脚步,方才面红耳赤地从坑里爬起来,互相推攘着飞速往前跑去。
这回路上十分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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