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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心龙爪手-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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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
他知道,女人一旦抓你、咬你,那就是性起的表现,这证明她喜欢你这样的动作。这可能是女人对男人在其身上“工作”并让其感到满意的一种特殊“奖赏”吧?
“你等等。”秦清芸放开了他的舌头,抱住了他的,“插在里面,别动。我们说会话。”
她见他不动了,又温柔地摸了摸他:“我知道你想,我会夹你的,不让你难受。”
她的甬道立即地紧缩了几下,女人器官的箍压感令男人很敏感,这种紧箍可以弥补一些女人甬道宽大松垮的缺陷,从而让彼此的达到美妙的。
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令男人更难受。
“你说,我听着呢。”林天龙亲了一下她漂亮的脸蛋,强忍着冲动的。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要说的是,我非常感谢你给予我的快乐。”
秦清芸顿了顿,接着道:“你知道,他已经处于枯竭的边缘,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对我一直也感到很歉疚,就好象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我一再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的爱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但他却说,如果不能使我高兴和快乐,这种爱就是自私的。他不想让我因他而枯萎并凋零。但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在传统的观念下,爱的自私性决定着男女之爱是不能与他人分享的。这就是他与我的苦恼所在。他认为他已经不能给我提供充分滋润的养分,他害怕我的枯萎。他的这种自他牺牲的爱,让我有些无法承受,也不敢承受。就在一个月前,偶然看到你一个人打败了刑警队,还打败了那个壮牛一般的副队长,使他突然作出了一个吓我一跳的决定。他对我说,他想让你替代他,进入我们的生活。你别瞎猜,我们不是把你当作一件日用品(她说的“日”字音很重,而且冲他地笑了一下,仿佛他就是一件“妇女用品”),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的帅气,你的健壮,你的绅士风度。我也不能理解我的这种爱的转移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也许就是一种直觉吧,有点象一见钟情味道。
“但这样一来,愧疚的人不是他反而变成了我,我有一种严重的偷情犯罪感,这样的刺激却使我更加的欲罢不能。我说,我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在他提出这个奇怪念头的时候,我一直不同意,但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我们开始了他的勾引计划……
秦清芸突然停了下来,快速地用甬道夹弄着林天龙的。她的腿抬了起来,圈在他的后面,使他的战线向前推进了一步。他不由自主地向外抽动了一下,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她尖叫了一声,身子出现一阵剧烈的颤抖,犹如受到突然的电击。
听了一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是因为他的插刺造成的,那时他却正在抽出,不应该出现因突然的触碰而产生的疼痛。
秦清芸有些迷离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充满了女人的柔情,这应该是一种满足的柔情:“你死我了。”
“怎么了?”林天龙关切地问道。
她一下动情地抱住他:“你可能碰到了我的。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要的感觉。”
天龙当然知道女人的存在,但一直不知是在女人那神的什么部位:“她在哪里?”
“好象在甬道上方,耻骨的下面。”秦清芸抚摸着他的后背,“我不夹了,你也别动,好吗?等我讲完,你想怎么我就怎么。”
林天龙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秦清芸接着在他的身下说道:“后来知道你进入康华医院当常务副院长了,他就要我带着儿子去医院找你看病,故意要你按摩治疗故意在你眼前挑逗你,我想那时,你的一定硬得要命吧。你一定想着怎么才能到我,是吗?”
林天龙竟然象吃了迷幻药一般地点了点头。他又想起了康华医院的一幕幕,所有的两次与她按摩治疗过程中的他认为的“顺利”,原来都是他们夫妻精心布的“局”,而他居然没有一点被欺骗的感觉。也许他本身就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与他们的不谋而合罢了。
秦清芸继续说道:“他经常出差,临走时对我说,从现在起,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事情。他知道我喜欢吃男人的,并且也知道我坚信吞精能美容,而他却很少能够给予了。他说如果他不在家,我可以把你领回来;如果他在家,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去你家。他还说,这样的生活可以延续到我们任何一家离开炎都市,所以才有我刚才在床上跟你的约定。”
第815章 另类出轨无奇不有
林天龙突然想起了他——这个有些让他莫名敬佩的男人,还有他的那一句话:爱一个人,就要使她(他)快乐。这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他需要一种割舍精神,这样的割舍,涉及到一个男人的自尊。也许你无法体验这种情感的失落与灵魂的空虚所造成的痛苦的感觉,但他却是一个将自己打入地狱,从涅盘到重生的过程,只有走出来,痛苦才会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他去了哪里?”林天龙突然愣愣地问出了一句。
秦清芸一瞬间似乎没反应过来:“谁?”
“你的他。”林天龙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睛美丽而水盈,双眼皮,睫毛很长,能勾起一个男人的无限遐想。
“一家北方建筑公司看了他的设计作品后,感觉他的创意不错,借了过去,帮他们设计一个楼盘案子。他大概要在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或者更长。”
“如果有机会,我想请他喝一杯。”林天龙感觉自己有些激动,不知是不是为这样一位特殊的男人。
“难道就不想请我?”秦清芸装着有些醋意的样子。
“今天我已经请你喝了两杯了。”林天龙戏谑地道。
“我要第三杯。”秦清芸用身子摇了摇他的,示意那里面还装着她要喝的“酒”,“给我,我现在就想要。”
她急促的呼吸直接打在他的耳畔,有些痒痒的感觉。她故伎重演,用甬道狠狠地夹了几下他的,在他的身下摆动着。
林天龙重重地插了下去,他相信到达了她的宫门外,然后慢慢地往外抽出,想再次寻找那个传说中的。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见到她的呻吟和战栗,他失败了。
他回味着刚才的动作,那似乎是向上刮动,而且不是深入到洞底的位置。他尝试着再次挑插,并且将硬硬的向上拗着和抽出,完全不用担心能否到达她更深的位置。在尝试数次后,坚硬的滑过甬道上端,遇到了些小的阻力。秦清芸的胴体突然地战栗起来,双峰的抖动有如波涛,那看似痛苦但却极度欢乐的“啊啊”的吟叫声,充满的诱惑,让男人的心神为之一荡。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再次找到了她的。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甬道的颤抖与收缩。
“别停,使劲,使劲我。”秦清芸迷乱地叫喊道。
其实林天龙没有停,只是她已不满足于他现有的冲刺速度。女人一旦性起,比男人的反应更强烈。她的荡的尖叫声也许已经传出了窗外,光天化日之下惊扰了四邻。这声音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本能。
林天龙的抽动蓦然加剧,他也有一种的临界感觉。他感觉到她如潮,流向了她的身体下面。她的身子夸张地扭曲着,似乎想竭力摆脱对的束缚,让快乐的灵魂飞入天堂,收缩的甬道突然地溢出了一股热流——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潮喷吗?
秦清芸在一声嘶哑的尖叫与战栗中结束了身子的扭动,如一滩稀泥摊软在他的身下,他的能感觉到她甬道还在一浪一浪地抽搐。在她的紧夹中,他感觉到了喷发的来临。他突然想到了她的“第三杯”,于是拨出那条被她浸泡得湿淋淋的,送入她那下意识微张的嘴中。
这一次,秦清芸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神智仍处于迷离中,想张大嘴,却又迟迟地张不开。他只得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强烈的喷射已感觉不出她牙齿的刮擦带来的疼痛。当他的进入她的唇舌间后,她似乎有了点意识,舌头舔食着沾满她的,轻轻地吸吮着。
那一瞬间,林天龙在她的口中一泄如注,犹如身处一个极乐的天堂,世界在这一刻的美妙不可言喻。他看到她双眼满含泪水,轻轻地吞咽着。
秦清芸竟然激动得哭了。
粉红色的灯光使后的女人的脸越发地显得红润漂亮。她的泪水已然从两只俏丽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席间。而两汪泪水,却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充盈着,浅浅的眼睑已盛载不下那一份激动。
秦清芸费力地帮他清理着。但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已经将他的那一篷杂草渲染得有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相互纠缠在一起,大男孩长长的草丛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织,难以梳理。他的那支还没有完全软化的男人之根,仍然插在她的嘴里。
林天龙突然产生了一种卑鄙的亵渎感。在这张近乎完美的脸上,邪念将被驱逐,有的只是令男人疼爱的怜惜感,仿佛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他不知在你史中,有没有这种莫名的感觉,也许你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的。但至少在那一刹那间,他的意识是被这种情绪完全所占据的。也许他不光动了性,而且还动了情。
有人曾经说过,婚外恋的致命错误,就是动用真感情。
是的,当情感走入一个误区,爱就会错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将会被颠覆,损伤的情感将无法再用爱来修复。也许这误区同样是一种在这之前的错位,但人们仍然会习惯性地认为,后者才是制造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便将不道德的行为归结于是后天的产物。
他在为自己开脱吗?不,林天龙一直认为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没有感情的滋润与调节,便如同,无法让彼此都感受到带来的快乐,只有先动情,才能后动性。他们所说的没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对这个人不动情,而不动情的,犹如嫖妓。
他骤然抽出含在她唇间的,不让她继续清理,然后帮她揩了揩那些即将滚落的眼泪,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清芸姐,你哭了?怎么了?”
“你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完全地虚脱了。”秦清芸勉强抬起头,亲了他一下。林天龙能感觉到,这亲吻是由衷的,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成分。
是的,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在无意间开发了一个女人的敏感带,这纯属意外。
“能站起来吗?”林天龙想感受她是否还有行动能力。
“不能,也许是我不想动,我仍沉浸在一种梦幻仙境里。我是在做梦吗?”
秦清芸微微气喘,带动双峰一起一伏。
“呵呵,我有那么大能耐吗?”林天龙摇了摇她的,然后理了理挂在眼前和脸上的发丝,“哎,告诉我,第三杯味道怎么样?”
“没感觉,味道不怎么样。”秦清芸故意气他。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鉴定专家吗?”林天龙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紫色的樱桃,仿佛那里就有他所指的“牛奶”。
“我的味觉已经在你的轰击下完全丧失,你破坏了我的味觉系统。我想我以后有些离不开你了。”秦清芸双眼柔柔地看着他,那是一种勾魂的温柔。
“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这完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浪费。”紫色的樱桃在他的手中揉捏着,她一任他把玩,就好象是为他生长的一样。
“我有浪费吗?在这床上,你能找到一点一滴的浪费吗?”秦清芸说的是实话。
在这床上,他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他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相反,由于他的挑弄,倒是把她的弄得洒落在了床第间。
秦清芸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对他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林天龙把手移到了另一个山头。后是自然的低潮,她没有刚才的激动和起伏。
“不过瘾!”秦清芸认真地说,“再说,我的“牛奶”怎么喝啊?你邮寄呀?我可不想喝过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林天龙突然将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
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你把我当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来呀?”
林天龙真的用劲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
“假的,骗人!”他嘀咕道。
“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秦清芸摸着他的脸说。
“什么方法?”林天龙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他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秦清芸双手捧着他的脸,好象在跟他商量他们是否要做一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次跟他提到孩子。林天龙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渴望再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只有一个孩子,有点感觉孤单。
他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他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
“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清芸牌鲜奶了。”秦清芸吃吃地大笑起来,让他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吃不到鲜奶,我就喝的B水。我现在要开始打扫战场了。”
林天龙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涓细流流出,两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溪流流过的河床,残留着一线湿湿的痕迹,注入床第间。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滩画痕,如一幅尚未绘制完成的战地地图,标注着曾经激烈的战斗。
秦清芸虽然没洗,但是经过前一轮的,已没有了女人液与洞分泌物夹沤的味,一股新鲜的味道充斥他的鼻间,吸引着男人舔食的。他如一个获胜的士兵,真正施展了唇枪舌剑的功夫,从花瓣的下方,到,沿着遗留的残痕,直至那一片被战火冲击得有些纠结的芳草地,帮她清理着因他而弄得零乱的女人的战场。
第816章 鸳鸯戏水乳痴乳醉
当一切收拾停当,林天龙轻啜了一下她的两片花瓣,将“战利品”尽数咽了下去。
“你全部吞了?”秦清芸从间吃惊的看着他。当确信一切属实后,她的眼中又有了一些泪花,“谢谢你?”
“拿什么谢我?”他整理了一下她的芳草。
“连人都给你了,还要我怎么谢?”秦清芸把无奈与满足同时表现在脸上,“抱我去浴室,我给你洗澡。”
女人一旦表现为弱者,那对男人来说则会变成一把具有很强杀伤力的利剑,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呵护的念头。但是,她确实变成了水做的,极度的使她的身子连同骨头一同融化了。
林天龙搂着这个女人,她在此刻确实变成了温香软玉。在她面前,他没法不冒充强者,而让她安然于他的怀里。
家是男人的港湾,而男人则是女人的港湾。
也许他现在不配谈家,因为他的爱在错位中已渐渐远离原来的港湾,而驶入了一个风景更加优美的栖息地。这诱惑使他没法逃避。
这会是他的一个永远的栖息地吗?…
浴室与厕所是分开的,这与他家里的设计有些不同。但对于一个建筑设计师来说,这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结构改造。这样的设计避免了两人同时蹲位和洗澡的尴尬。
浴室装饰得极其豪华,有些模仿宾馆的设计和布局。墙壁的瓷砖从上至下,由自然过渡的白、金、黑三色组成。正面是一面大大的镜子,悬贴在墙上。镜下是洁白光滑的洗盥池,左上方是一个漂亮的金属组合架,叠放着整齐的毛巾和浴巾;右上方则是一个镶嵌在墙壁上的玻璃小平台,摆放着洗漱用具、用品与女人的化装品,其中就的他熟悉的雅诗兰黛,一面折叠架的化装镜被收了起来,紧贴着墙面。浴室的左侧,有一排凉衣架。要命的是,衣架上悬挂着一条透明的女人的黑丝,在窗口微风的招惹下,摇晃着挑逗一个男人的视觉神经。当他抱着他生命中第二个与他有着肌肤相亲的女人步入浴室时,它正向他招手,而他的正面,却又赫然出现一个躺在他怀里的裸体女人,这如水的女人,仍然的洁白娇嫩,融化着一个男人的坚强。
林天龙突然地感觉到,床上的稍事休整,他的那根不争气的家伙竟然再一次地举枪暴动,让他的意识完全失去了对他的控制。他想起了她给他说的“林间甘露”,看来他是真的无法跟她玩这个男女之间的游戏了。秦清芸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对她身体的抵触,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仿佛发生了一件在她看来难以置信的事情。
“这么快?你吃了伟哥了?”秦清芸搂着他的脖子,将双峰紧紧贴着他。
“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娇唇。
“真的?”她好象有些相信了他的话。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恋爱与幸福中的女人是弱智的,因为她除了快乐便会忘记一切,甚至最基本的判断力。
“你就是我的春药。”林天龙哈哈大笑起来,把她往上抱了抱,不让她的碰着他那根又已经硬梆梆的东西。
“坏死了!我要把春药变成毒药,让你喝了后变成我的奴隶。”秦清芸在他胸前轻轻地擂着,但他的心神却犹如受到重击,女人的温柔之剑刺穿了他的神经。
“我愿意喝这样的毒药,今天我好象喝了几次你的毒药了。”林天龙好象已经忘了他们是来洗澡的。
“怎么没毒死你那不老实的家伙?”秦清芸在他怀里扭了几下。
“我怎么知道?也许你那药根本就是失效的。”他脸上充满了认真的怀疑。
“不可能。看你那家伙的表现,好象是药性已经发作,正在逐渐变得僵硬。”秦清芸也咯咯娇笑起来,调笑着他已经硬得不行的,把他比喻成了硬梆梆的僵尸,以此来证明她“毒药”的利害。
“想不想试试我是壮烈了还是活着?”林天龙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和鼻子。
秦清芸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玩弄着大男孩的:“想,但是今天不行,我不能把他当自来水用。抱我进浴缸。”
林天龙不再调笑,抱着她朝浴缸走去。这是一个多功能浴缸,同时具有冲浪与按摩功能,摹仿了自然的江河水流设计。看来他们并没有辜负自己对生活的享受。
他把她慢慢放下。极度的兴奋与之后,加上长时间的不站立,使得她在突然离开他的怀抱后有点摇晃。她稳住了身形,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然后熟练地打开头上的花洒,让冒着热气的水流淌在脸上与双峰间。
“进来呀?”秦清芸拉了拉他的手,见他不动,又使出了她的绝招,突然握住他的,往浴池里拉着,“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就永远别想进我小妹妹的门。”
她逗弄着他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好象真生气的样子,惹得他心中一荡。
林天龙跨了进去,与她面对面站着,丝丝水流喷洒在他与她之间。她突然向后退去,坐在了浴池台上,然后慢慢地张开修长的双腿,让女人的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两片好象又活过来一般地傲立着,潮湿而浓密的芳草如帘幕般地垂在其上。
“先帮我洗洗,等下我给你乳浴。”秦清芸荡地看着他,两片花瓣故意地在他面前一张一合,使他在一瞬间血脉喷涨。
林天龙把沐浴液涂抹在她的颈上、背部、与上,然后开始抚向她的芳草地,白色的泡沫覆盖了那一片芳草,偶尔有几根探出来,也如溺水者在期待救助,这使得她的显得有些神秘。
其实很多男人都知道,女人吸引男人的不是她的完整的裸体,而是半遮半掩的那一份神秘感。就如同猜谜一样,神秘的是你一时无法猜出答案,而一旦知道了答案,那份神秘与诱惑便荡然无存了。
他的手指和着沐浴的泡沫,行走于她的花瓣的两唇间,感受着这个让男人着迷的神秘地带。她使他的男人之根有一种强烈的想出击的冲动,这冲动使他的血液几近燃烧,虽然他们置于水流的浇洒之下。
林天龙突然用手指挑入她的肉豆间,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女人的敏感部位。
秦清芸“嗯”了一声,激动地抱住他的头,将他靠在她的胸前:“现在不行,你已经三次了。”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的。”在她的手的引导下,他的抚摸移到了双峰。
“我不许,我要你给我留着,明天给我。”秦清芸柔柔地对他说,然后站了起来。
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女人,能掌控自己的。而他则不能,一旦暴起,就非要暴发不可,否则真如在欲火中焚烧一般。
然而是相互的,他却不能不顾她的感受而自己独享快乐,这是一种自私。而她之所以如此,又完全是基于对他身体的考虑。他不能不放弃这样的冲动。
“想尝尝乳浴的味道吗?姐让你见识见识。”秦清芸从背后抱住他,开始往他身上涂抹沐浴液。温馨的香味再加上女人身体的爱抚,让他渐渐地陶醉起来。
“还真没试过。”林天龙闭上双眼,想尽量让欲火平息下来。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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