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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心龙爪手-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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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可真贱啊……都是……贱货……欠日的贱货……白当……老爷们……”
  “我贱!我贱!所以才请你来我家耕耘播种!”梁亚东揉搓着天龙的驴,感觉到它们的涨大,时不时还稍微加点劲儿,让天龙更爽快。这家伙,括约肌和其他肌肉一样发达,真能憋精啊,这都快一个小时了,还呢!
  “请弟弟来……老婆……霸占你老婆……做我媳妇哩!”
  “对,求求你快日老婆若瑄吧!”
  “亚东哥,我的老婆……你有意见不……这么紧的……是不是给老子留着日的?!”
  “对!就是留着让她做你媳妇……给你日的……”
  “亚东哥,我给我若瑄嫂子下种……好不好……”
  “好!你的种子好!”
  “我把水给我媳妇……你……有意见没?!”
  “没有!求求大弟弟,快点水在你媳妇的里,你的水比我多比我浓!”
  “日……老子个贱货…………!”
  天龙现在已经成了一头疯牛,侮辱女人的法定丈夫亚东哥,让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感觉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既日着一个省城豪门少奶奶紧嫩的小,又日着她丈夫亚东哥的心,他的大战无不胜!
  老婆若瑄听着天龙侮辱梁亚东,兴奋得几乎要昏过去,用尽全力摆动着大,迎合着火热的,虽然体力已近透支,但女性的本能让她全力要把天龙里的生命之水全都吸进自己的体内,越多越好!
  “大亲爹……好乐啊……飞了……又飞了……”
  “我也……要放怂了!”
  “放吧……我把水都吸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老公日……个白嫩娘们……”
  天龙那根铁涨到了极点,上面的青筋鼓胀得如同钢筋一样,“真过瘾啊……真享受……下辈子我……还要长根大家伙。”
  “……还要一个壮身板……还要霸占别人的娘们!”
  老婆若瑄一泄再泄,已经进入半晕死状态,哪还能回答他?如果能回答,估计会说下辈子还被他日弄吧!
  “若瑄嫂子媳妇……给老公……生儿子!”
  熟悉的吼叫声中,天龙站在老婆若瑄的后面,像撒一样畅快地“日啊日啊”地射着精。
  他的大一下一下在梁亚东手里收缩着,像是两个大水泵,往那杆水枪输送着源源不断的,老婆若瑄的甬道很快就被涨满了,白色的两人相接处被挤出来,流到大上,再流到梁亚东的手上。
  梁亚东那个刚刚射过精的小胀得酸疼,虽然不能再,却明明兴奋的要死。
  天龙一身臭汗地躺在床上,照例搂着老婆若瑄,嘿嘿傻笑着,“媳妇,真好哩,真好!恣儿死我了,彪死我了!”
  老婆若瑄也照例头枕着他墙垛子似的肩膀,半娇嗔地说:“小坏蛋,力气这么大!我都快撑不住了!”
  在最后的时候,老婆若瑄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天龙痛痛快快放完那一大泡坏水才注意到,连忙掐人中,老婆才幽幽醒转,不过蹲在后头的梁亚东发现女人的本能可真顽强,在老婆昏过去的过程中,小逼依然有力地收缩着,试图将更多的从那根驴鞭里吸出来。
  “嘿嘿……我就是力气可大哩!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这次……劲头儿特别足!”
  “亚东哥给我揉,我都疯了”
  梁亚东瘫在沙发里,回忆着刚才的屈辱,一天之内多次的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硬不起来,却一动一动的生疼。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才自己揉着堂弟天龙的,好让他在妻子若瑄体出更多的?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从中还获得了这么强烈的快感?
  变态妻癖!无可挽回的,自己是变态妻癖!
  “臭天龙……坏死了!蔫吧哥,给我们拿点水和吃的来。”
  一听老婆若瑄也这样叫他,梁亚东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去。
  “你个小男人,我亲老公出了一膀子力气,替你满足我,你还不该给他拿点吃的?”
  梁亚东快乐地向厨房走去,好像屈辱就是他的动力。回来的时候拿着煮好的鸡蛋、早餐面包和矿泉水,天龙只喝了点水,老婆若瑄可是吃了不少,看来刚才确实累坏了。
  梁亚东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着俩人补充了体力,天龙又开始调戏老婆若瑄。
  “若瑄嫂子媳妇,”他一手揉着老婆若瑄的,一手揉着老婆若瑄的大,“我刚才那样,过瘾不?”
  妻子若瑄假装气哼哼地拍了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一下,“还说呢,现在想起来给人家揉了?刚才都把人家打哭了!”
  “嘿嘿,我嫂子媳妇刚才哭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太好受了?”
  “臭流氓!还说人家是……狗!”老婆若瑄羞红了脸,小手抚摸着天龙壮硕如石块一般的胸肌。
  “嘿嘿,那有啥哩!床上找乐子时候说的话,那可不就是咋来劲就咋说?”
  天龙把嘴凑到老婆若瑄耳边,故意用坚硬的胡茬摩擦老婆若瑄细嫩的脖子和脸颊,让她一边躲,一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再说了,你是我的媳妇,我的女人哩!你要是我就是大公狗,你要是母猪我就是种公猪,你要是母马我就是大种马咧!”
  老婆若瑄被这赤裸裸的粗野情话逗得笑开了花,“臭流氓!什么公狗公猪,你就是一头大野驴!”
  “嫂子媳妇儿,最后那个姿势你乐吧?”
  “恩,你可真有劲,我都觉得自己被你扎透了。”
  “嘿嘿,我站在地上,腿上能用上力哩!当然让我媳妇!”
  “讨厌!你可真会使坏!”
  “媳妇儿,你知道最后那招叫什么?”
  “我不听,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嘿嘿,叫猛男推车哩!”
  “讨厌讨厌讨厌!”
  “媳妇,你害啥羞哩?你害羞的时候最好看了我说过没?”
  “哼!”老婆若瑄假装生气,头却依然靠在天龙的肩膀上。
  “媳妇儿,咱俩这日弄一次,我出完了力气,你可还没完成任务哩!”
  “啊……?”
  “你还没给我……嘿嘿!”
  天龙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那根黏糊糊沾满了和的,“当我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    ***    ***    *** 
  
第970章 亚东目睹人妻借种
  
  天龙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那根黏糊糊沾满了和的,“若瑄嫂子,当我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老婆若瑄脸上羞涩,嘴角却漾出心甘情愿和快乐,二话不说就趴在天龙的,把那根黑放入口中的时候,红唇分错,吐出有点埋怨,有点无奈,有点撒娇又更多是爱怜的一句轻叹:
  “你啊……”
  只听天龙倒吸一口冷气,“嫂子媳妇……我的好嫂子,我的好媳妇!”
  老婆若瑄在天龙,认真细致地给他用嘴“洗”,那个大上的肉棱子后面,黑红色的棒子上面,还有两颗大……小嘴一边舔一边亲,时不时还把那两颗鸭蛋似的肉丸子含在嘴里吸吮。
  忽然,老婆若瑄看了在沙发上的梁亚东一眼,梁亚东看到那个眼神里的鄙视和炫耀。
  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自己老公硕大坚挺的多的,她给他快乐,他也还给她更多的快乐。妻子几乎从未给梁亚东过,她为小叔子天龙肮脏而泛着臭气的,证明着一种臣服,表达着一种归属,嘶喊着一种宣誓:我属于这个男人,我属于这根。
  梁亚东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愤怒——还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除了这矛盾的愤怒与快感,他的记忆深处似乎也在回应着这根,好像它不但填满了老婆若瑄的,也填满了他家里的一个裂痕。
  父亲梁宏宇没有这样的,梁亚东也没有这样的,只有这样粗大坚挺的,才能支撑起一个家,才能让一个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安全!——梁亚东纳闷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苦苦思索,怎么会这样?从小到大,他不记得自己的家有过什么大的危机啊?可是,危机始终是存在的,长大之后,梁亚东也发现父亲梁宏宇根本满足不了母亲柳雅娴,母亲柳雅娴更多生活在幽怨寂寞之中,光鲜亮丽的省长夫人背后却是一个女人的空旷寂寞。
  天龙像上了天堂一样,两条大粗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软不硬地向上开始挺立。梁亚东对于堂弟非人的已经有充分的认识,这次倒是不再那么惊讶了。
  “我嫂子真会舔哩!我媳妇真是好女人哩!我嫂子媳妇真会疼男人哩!”
  在天龙痛快的叫声里,老婆若瑄把他的黑舔了个一干二净,趴在他的大腿间,一边和天龙聊天,一边仔细观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把那么多快乐放进她的体内的。忽然,她注意到了天龙那两条粗毛腿。
  “天龙,你的腿怎么这么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她瞥了梁亚东一眼。
  “嘿嘿,媳妇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
  “什么?”老婆若瑄显然没有听懂。
  “我和师傅第一次在炎都山修炼电能气功举石担,师傅就说过,男爷们练力气,最重要的就是腿劲和腰劲,腿和腰练好了,不愁长成个大块头,更不愁讨女人。”
  “哼,你腰劲倒真是挺大的!”梁亚东怀疑这说着荤话的女人,还是自己那贤良淑德端庄优雅的模范妻子吗?
  “嘿嘿,嫂子媳妇你别说,我的腿劲才最大哩!腿上的力气长了,全身的力气才长!而且师傅说的对,腿确实是,我第一次练深蹲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怎么?”老婆若瑄还是不明白。
  “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
  “臭天龙,你也知道害羞?”
  “嘿嘿,我第一次扛着石担子练深蹲以后,扛了一晚上,从来没那么硬过,憋死我了。后来我发现只要一练腿,晚上一睡下,都特硬,要撸两次管才软得下去!后面我有了女人,每次练腿那天晚上都折腾得要出人命咧!”
  “啊?”老婆若瑄摸着天龙铁柱子一样的大腿,上面肌肉纵横,鼓鼓凸凸,线条像雕刻一样硬朗深邃,“怎么会这样呢?”
  “我不是说了,腿是哩!”
  梁亚东在旁边听着,想起了昨天查询健身信息时看到的一些知识,明白这是因为深蹲这个动作是力量训练里强度最大、锻炼肌肉最多的动作,它对于大腿肌肉群的刺激会猛烈地激发雄性激素的分泌,让人勃发。
  怪不得天龙这么强,除了身体强壮的遗传因素外,他从青春期末尾就开始练习深蹲,肯定大大推进了他激素的分泌,同时带动了全身肌肉的增长,当然还有……官的发育。
  他妈的,梁亚东后悔自己没有遇到这样的师傅,父亲梁宏宇自己都有心无力,怎么就没人让自己从小多锻炼锻炼呢?他真嫉妒!
  老婆若瑄抚摸着天龙满是疙瘩肉的粗毛腿,媚眼如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那……天龙,你下次练腿是什么时候?”
  梁亚东的心里一下子迸出了“”、“贱”、“浪女人”等等词汇,眼看着天龙一把把妻子从他的腿间拉上来,搂在胸前,用那根已经又硬起来的大家伙蹭着老婆若瑄的。
  “嘿嘿,媳妇,我今天就练了哩!”
  窃喜,你真的看过人的这个表情吗?
  老婆若瑄脸上现在就是这个表情,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把脸埋在天龙的怀里。
  “嫂子媳妇,我今天晚上劲头可大了,你可要撑得住啊。”
  老婆若瑄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被天龙蹂躏致死,似乎兴奋的紧,真贱啊!
  “讨厌,”若瑄头还是不肯抬起来,“我才不怕你!”
  梁亚东底下的小也有点兴奋,心中更是为将来的肉戏一阵喜悦,对,自己更贱!
  “不怕?嘿嘿,刚才谁说实在受不了,让我赶快放怂水?我可心疼了,只好快马加鞭,都没过瘾哩!”
  “那……那不是因为晚上都看着你这头大野驴吃饭,自己都没怎么吃,又累又饿的……”
  “中!”天龙乐呵呵把老婆若瑄的手放到他的驴上面,“给我揉揉,刚才你可又吃了不少东西,一会儿可以让我过把瘾了吧?”
  “你怎么这么色啊!”老婆若瑄嗔道,手上可没闲着,死死攥着天龙又粗又长的大,好像是什么宝贝,“再说了,刚才让亚东……刚才让蔫吧哥给你……给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
  “媳妇,你别说,有蔫吧哥在旁边看着,我好像更来劲咧!”
  “小坏蛋,真坏!”老婆若瑄一边骂着一边玩着天龙那根,一会儿使劲把它向下压,突然一松手看它“啪”的一声弹到天龙的肚子上,一会儿又像那个粗玩意儿是汽车的档杆一样把它向左向右压,好像那就是她的大玩具。
  未成年人不宜的大玩具,会人的。
  天龙也不管妻子若瑄,只是享受着她的青涩和好奇,自豪地让自己强壮的象征挺立着,坏笑着说:
  “我和可晴媳妇刚好那会子,我咋干那事儿都不够哩……”
  老婆若瑄一听这话,使劲捏住天龙的两个大,“你说什么?你可晴媳妇?”
  老婆若瑄眼里全是嫉妒。
  ***    ***    ***    ***
  天龙“嗷!”的一声,“哎哟,嫂子媳妇,轻着点儿,捏坏了我的子,哪来的怂水滋润你?你就守活寡吧!”
  “小坏蛋大流氓!”老婆若瑄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貌似使劲地捏着天龙的那两只牛卵,其实梁亚东知道她才不舍得用力,要是真的疼,天龙那根驴怎么还能硬得梆梆的?
  “你不是说我是你媳妇?在省城,在我面前,就别提你那个可晴媳妇!”
  谁知道天龙这家伙一根筋:“咋不许提!我就要提!我可晴嫂子是我的大媳妇,若瑄嫂子你就是我省城的小媳妇,我就是有两个亲媳妇哩!我就是要霸占两个娘们哩!咋了!”
  老婆若瑄哪想得到他竟还这么理直气壮,手里那两个大,使劲下手又舍不得,不下手又妒火中烧,正张大嘴愣在那里,天龙两只猿臂一伸,已经把她抱在自己胸前,老婆若瑄那对丰满的子和天龙铁块一样的胸大肌摩擦着,她不禁嘤咛一声娇哼,双手松开了天龙的精囊,抱住了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颈。
  “若瑄嫂子媳妇,我在炎都市的可晴嫂子媳妇,可是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对我老梁家有功哩!我只要回家,就要全心全意做她的老公。”
  老婆若瑄一听这话,脸耷拉下来了,“那我呢?我算什么?”
  天龙看着老婆若瑄的小脸,沉默了好一会儿,这家伙可能是在组织语言吧:“我……你也是我的媳妇哩!我省城的媳妇,我的小媳妇,我做梦都想要的省城媳妇,你就是我的仙女儿嫂子,我的……我的织女哩!我可稀罕你了,今天白天我想着你,裤裆里火烧火燎的,别提多难受了。想到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就特不痛快……我真想天天把你放在我嘴里舔着吸着哩!我真想天天日着你的肉哩!”
  天龙满脸深情款款,看得出来善解人意的他着急在想如何告诉妻子他的真实想法,“我在省城一天,我就和你做一天夫妻,我疼你,你要我干啥都行!可我可不能跟抛弃我的可晴媳妇,我不能咧……”
  听到天龙慌乱而朴实的回答,妻子若瑄陷入了沉默。梁亚东了解妻子,他知道妻子若瑄在书本的海洋中长大,母亲又是知识分子,习惯了象牙塔里的世界,从骨子里就是个讨厌当今社会烦乱复杂的人,也许她喜欢高壮的男人而不喜欢小白脸,原因就是她觉得淳朴而强壮的男人最有安全感。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一开始就喜欢天龙,天龙好色、彪悍、充满兽性,但是他诚实可爱,他不试图把自己标榜为一个道德先生——如同社会上那些比他有更放荡私生活的人们所做的那样。
  梁亚东突然有种错觉,这社会在男女的层面上如同一座森林,天龙和他都是猎手,他的弓不行,他的箭不硬,所以他只好看着天龙这个肌肉发达浑身野性的男人抢走了他的猎物。
  这个时候,梁亚东突然有个奇异的想法,母亲柳雅娴因为美国飞机事故而耽误回国,他本来也想在母亲柳雅娴这两天回家之前,最好能够结束这场借种游戏,否则被母亲柳雅娴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这个时候梁亚东反而突发奇想,因为他从小就对母亲柳雅娴有种莫名其妙的情结,说是恋母情结却又不想亲自去实现梦想,而且这些年随着自己同性恋的性取向转变,尤其是对付女人方面的每况愈下,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也不敢去冒犯母亲柳雅娴,他不敢亵渎,但是此时此刻却找到了一个代替者,一个可以帮助他实现这个梦想的执行者,那就是堂弟天龙,想来想去也就弟弟天龙年轻强壮天赋异禀的身躯配得上母亲柳雅娴丰腴圆润羊脂白玉的胴体,想象着天龙勾引猥亵甚至玩弄挞伐母亲柳雅娴丰腴圆润雍容高贵羊脂白玉胴体的情景,梁亚东就感到热血沸腾激动万分,自己有心无力实现的梦想,借助弟弟天龙的强悍能力去实现,去实施,去满足他自己的这种情结,梁亚东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刺激,莫非自己除了患上妻癖,还患上了绿母癖了吗?梁亚东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我也没让你离婚啊!”
  梁亚东目不转睛地看着弟弟天龙,他抢走了自己的猎物,用他坚挺的硕大利刃,把她彻底征服。
  “我……你对你……你对你的可晴嫂子好……我挺高兴,你是有良心的人。”
  妻子若瑄慢慢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拆散你和你可晴嫂子,只要你在省城,全心全意地和我过日子就足够了。”
  天龙如逢特赦,大大松了一口气,“若瑄嫂子,若瑄媳妇,我的好媳妇,你真好哩!你的心比嫩豆腐还软哩!”
  “天龙,我累了,当女人不容易,我需要有个男人依靠,你行吗?”
  天龙抱着老婆若瑄,“若瑄媳妇,你放宽心,我天龙有本事的不只是裆里的家伙哩!你就可劲儿靠着我,我让你除了生儿子,啥也不用心!”天龙不放心,又粗声粗气地补了一句,“只要你真看得上我这个小坏蛋!”
  老婆若瑄叹了一口气,说道:“没办法,谁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天龙的眼睛,春波荡漾,眉目含春,“才两天就喜欢上你这头大坏蛋了?”
  “嘿嘿,嘿嘿,”天龙抱紧老婆若瑄,使劲亲着她的小嘴,“我也……可稀罕……我的……若瑄媳妇哩……我的若瑄嫂子……香煞人哩……”
  梁亚东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热吻,犯下重婚罪。
  有屁用,除非他俩要把自己杀了,否则自己可能去告发他们吗?面子,票子,位子!还有,把天龙抓了,自己有什么好处?谁来在自己面前妻子若瑄,让自己获得汹涌的性快感?
  梁亚东现在彻底认识到自己确实不如天龙,自己不是个男人,更不是个好人。天龙不是个好男人,但天龙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以后就叫你我的小媳妇,中不?”
  “讨厌!便宜都让你占了,什么大媳妇小媳妇?大媳妇是妻?小媳妇莫非就是……妾?”
  “嘿嘿,啥妻啥妾哩!都是我的女人,都得好好伺候我!”天龙抱着老婆若瑄,手抹着刚才接吻时,嘴角沾上的口水。
  老婆若瑄的细嫩的小手再一起在他的膀子上又捶又捏,又再一次发现他皮糙肉厚,跟没感觉一样,“你……封建!大男子主义!”
  “封建?啥封建?你俩都碰不到面,咋会有妾啊妻啊的麻烦?再说了,我就是大男子主义了,若瑄媳妇你不想跟我过?不想给我生儿子?”
  老婆若瑄在他怀里,被他那根热乎乎硬乎乎肉乎乎的大家伙顶着,红着脸小声说:“想……”
  天龙哈哈大笑,得意极了,“那不就得了?我又大又粗的,本来就是大男子汉,大男子主义有啥不好?好汉子霸九妻,我这才俩呢,天龙娶妻,多多益善!”
  妻子也知道他是在逗着玩,又把头埋进天龙比她宽一倍的肩膀,“大种马!”
  天龙享受齐人之福,得意地又揉搓起老婆若瑄的大,“媳妇,你这腚长得可真好哩,比我那大媳妇都好!”
  “好在哪里?”
  “说软和它也软和,说硬实它也硬实,弹鼓鼓跟面团子一样,白白嫩嫩,又圆又大,一看见它我就流口水,一日进去,还紧的不行哩!”
  “粗俗!”梁亚东知道妻子心里其实受用的很。
  “嘿嘿,我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让我媳妇喜欢?”
  “讨厌,蔫吧哥就没这么夸过我,你就是不正经!”
  蔫吧哥,也就是梁亚东,说过妻子的白,挺翘,妻子若瑄当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现在那个成了一根比他大的多的萝卜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萝卜的拥有者用更粗鲁,更直接,更生动的语言赞美了那个大。让老婆若瑄表面上生气,暗地里心花怒放。
  基层劳动人民的语言智慧真是让人惊叹啊!
  “说到蔫吧哥,我刚才就想说,咋蔫吧哥在旁边看着咱俩,我那么来劲咧?”
  “不正经,大色狼!”
  “我才想起我和大媳妇好那会儿,也被婶婶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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