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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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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佑轩微笑着道:“来了不久,见你看的专注的很,便没扰了你。明日你要去师父那里?”

沈静初点头,原本想问“怎么你昨日没来”,又觉这话听起来像是邀约,大大的不妥,于是改了改口,问道:“你来做甚么?”

明佑轩看着她,笑意不减,仿佛心情甚好,很自然的答道:“来向你汇报昨日之事。”

明佑轩的笑容很明亮,眼眸之中仿似有星星在一闪一闪,沈静初忽的想起方才暖雪笑言她因为明佑轩才不想与明佑宇定亲,脸上忽的一热,一抹红霞飞上脸颊。

第一百四十四章患得患失

屋子里头的灯光不算昏暗,更何况明佑轩视力好的惊人,再加上他对沈静初的注意非比寻常,因此很快便发现了她脸颊细微的变化。

他的身子朝着沈静初的方向侧了侧,脸上带了几分忧虑,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披上大氅倒觉得热了么?”

沈静初伸出左手,用冰凉的手背碰了碰脸蛋,脸颊上异乎寻常的温度传至手背,沈静初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异常。缩回了手背,脸上却仍是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泄露半分情绪,道:“屋子里头有些闷热罢了——对了,昨日的事情如何?”

急急转移话题道。

明佑轩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胸有成竹道:“自然是顺利了。”

沈静初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确定?大皇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明佑轩笑着道:“大皇子确实不好糊弄,如今他已得知银子被盗的消息了,正在追查此事呢。不过,他查来查去,也只能查到王鹏的头上了。”他嘴边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那个王鹏,可是要倒大霉了。”

沈静初仍有些不放心的道:“大皇子并不愚蠢,王鹏是他好不容易收买的心腹,而且这么明显的离间计,恐怕他不会轻易上当……”

明佑轩却不以为然道:“自然是需要故弄些玄虚的了。若是过于简单直白,那就过于明显了。而且大皇子本就是个重利轻义无利不趋之人,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有这么个心思,手下的人有同样的心思实属正常,因银子而背叛他,在他心中并不是件足为奇之事。而他本就是这般的人。他看谁人,都会窃以为对方重利轻义。所谓以己度人,心中是何物,眼中的别人便是何物。更何况大皇子疑心甚重,若有一百万两白银,谁不会心动?因一万两银子背叛他,那是笑话,因一百万两银子背叛,却是不奇怪了。在如此巨大数额的银子面前,谁能经得起这个诱惑?”

说到这里。明佑轩的嘴角微勾,露出淡淡的讥讽之意。

确实,背叛的前提条件是。诱惑的分量。若只是蝇头小利,谁会为此放弃眼前既得的利益?若将诱惑的利益最大化,谁也不可能不动心的。也许不能绝对化,但对于很多人来说,所谓的忠诚。不过是诱惑不够罢了。

明佑轩很了解人性,也很了解李世珩。他知道李世珩的弱点所在,所以能够轻易击溃李世珩。

对于这点,沈静初不得不佩服明佑轩。

沈静初赞同的点点头,明佑轩借机转移话题道:“两个小丫头好用么?”

沈静初颔首道:“好用。不是说是懂点功夫的丫鬟么?武功竟在大皇子之上?”

明佑轩微微一笑,眸中有些沈静初看不透的温柔情意:“既然是来保护你。免受大皇子的打搅,自然须得比大皇子的功夫厉害了,否则如何能护你?有她们在。我也能安心些。”

屋子里的烛光轻轻的跳跃着,昏黄如豆。折射在明佑轩温柔如水的眸中,似乎不止有些星星点点在闪动。沈静初望尽他深邃黝黑的瞳孔,那里头,有她的倒影。而他专注的神情。仿佛里头只能容纳她一人。

沈静初心头莫名一窒,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流窜到四肢百骸。她半转了身子。垂下眼睑,掩去了心中百般复杂的情绪:“明世子,谢谢你的用心。”

明佑轩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夹杂着无奈、期盼、失落等种种情绪:“静初,你该知道我对你的用心的。”

许是恐慌、不敢,或许是更多复杂的情绪,沈静初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背对着明佑轩,沈静初低头看着脚尖,黄豆般的烛光洒落在她浓密的睫毛上,在她的眼圈附近投下淡淡的阴影,却越发显得她白瓷般的肌肤欺霜赛雪。

“夜深了,我要准备歇下了。明世子,还是请回吧。”

明佑轩看着她略显寂寥的纤细背影,以及她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话语,心中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平常,无需他多费神,便有许多姑娘对他前仆后继,可如今,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却始终不能靠近她的心。

有时,他觉得自己离她很近,有时却觉得离她很远。他向来都是自信满满的,却因为眼前这个小女子而开始患得患失。

唯一值得他欣慰的是,她信任他,依赖他。这已是一个非常好的兆头。因为据他所知,不曾有别的男子比他更靠近她。

也许,获得佳人芳心,还需再接再厉罢。

明佑轩暗自握拳,假以时日,他定会让她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她注定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明佑轩按下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他知晓她已开始敞开心扉,但他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只能适得其反。深深的吐了口气,平复了内心的波动,明佑轩弯了一个笑容道:“既是如此,我便不扰你歇息了。”

“告辞。”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明佑轩的身影很快消失于夜色之中。

半晌,沈静初才回了回神,转过身子,吹灭了烛火,摸黑上床歇下不提。

翌日,宁氏请来了楚夫人商量沈元勋与叶衣衣婚事纳吉一事。而沈静初则带着几个丫鬟去了东方卿的住处清风居。

东方卿先是跟沈静初简单解述了一些基础理论,沈静初皆能对答如流,东方卿赞赏的颔首,却没有太多的意外——几个徒儿皆是聪明绝顶之人,新收的徒儿沈静初自然也应是不在话下,本就是他预料之内的事情。

简述了一番理论,摸了摸沈静初的底儿,东方卿便开始讲述四诊,即是望闻问切。

“断症,包含了四种方法,分别是望闻问切。许多大夫认为切脉是最为关键的。不错,诊脉可以判断出许多症状,但是作为一个高明的大夫,却是能从望闻问三诊便能诊断出个大概,切脉,不过是用来确诊罢了。如今太多了大夫过于依赖诊脉,却忘了望闻问的重要。”东方卿娓娓述来。

沈静初听东方卿这么说确实有些讶异,普通的医书基本以叙述诊脉为主,望闻问不过寥寥几笔带过,并不详细。而东方卿则道望闻问便能判断出个大概,到底是与寻常的大夫不同的。

东方卿又细细的叙述了“望”是如何观察神、色、形、态,以及目象舌苔。目舌之象往往是容易被忽略的望诊,却是可以从中获得病症大量讯息之处。东方卿讲述了目舌之象后,唤来几个家丁,直接教沈静初如何辨别各种目舌之象。

至于闻,倒没有先前的复杂,便只是简单的闻声及闻气味两处。

问诊也是相当容易,东方卿特意强调了问以往病史、生活习惯、起居饮食以及大小二便。说起大小二便,又详细的讲述了不同症状两者会呈如何的形态。

沈静初一一记下,因为有先前的预习,倒也不太困难,不至于记了这个便忘了那个。

东方卿说完以上三诊,特别是如何辨别痰及二便,问道:“当个称职的大夫,需忍受许多常人不能忍受之事。这些浊物,寻常见着便是恶心,身为一个大夫,却须得问的仔细清楚,你,可能接受?”

沈静初坚定的答道:“徒儿本就知晓学医不容易,再辛苦再恶心也能忍受。”

东方卿点头,让沈静初歇息了片刻,消化方才的三诊法。用了午膳后,才开始细述四诊法中最为复杂的诊脉,包括指法,脉象,不同脉象所蕴涵的虚实表里之象,这些脉象,又与何种病症有联系。

讲述完毕,又让沈静初学着摸脉,逐个解说。

这么一番下来,若是常人,早就头晕脑胀了。幸得沈静初先前仔细研究过脉象,又自学着将院子里头各丫鬟的脉象摸了个遍,也算有些底子,此番东方卿的教学,不过让她将脉象之学更为明了些罢了。

当然,她也深知,实践出真知。此刻她还不曾出师,摸的脉象多是寻常的简单脉象罢了,若是遇上不同病患,脉象应是大有不同。

见沈静初掌握了个大概,东方卿道可回去先行练习一番,下回再仔细的考她。末了,又行给了一堆关于药籍之书给她。

望闻问切不过是让她明了病者的情况,身为一个大夫,最重要的是如何开方子,自然是离不开基本的药理方剂了。

沈静初谢过东方卿,让丫鬟捧着一堆厚厚的书籍告退。

今日所学的知识,确实很多。但沈静初发现,越是学习的多,越发现自己不懂的其实更多。沈静初一边沿着长廊走着,一边在脑中缓缓的过了一遍方才东方卿所言的每一个字句。仿似都颇有深意。

她的心思全落在望闻问切之上,虽没有留意脚下,却也不曾行差踏错。转过了长廊,她的目光漫不经心的不知落在何处,却听得有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唤住她。

“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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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纳吉

沈静初停下了脚步,裣衽施礼道:“二师兄。”

却没有想要跟李世瑜再多说的意思,抬脚就要走。

“哎,小师妹。”李世瑜却唤住沈静初:“有件事,师兄想要问你。”

于是沈静初停下了脚步,将目光落至他身上,以目光询问着他到底是何事。

眼前的佳人眉目如画,额前的青丝细细碎碎的映衬着雪白的肌肤,目光里犹有些漫不经心的的意味。李世瑜呼吸一顿,所以……连明佑轩也失了分寸么?

见李世瑜目不转睛的瞧着她半晌不开腔,眼眸里似乎有些奇怪的火花在跳跃。沈静初轻咳了一声,提醒道:“二师兄找静初是为了……?”

李世瑜缓过神来,咳了两声以掩饰方才的尴尬:“前日佑轩的事,你可知情?”

前日明佑轩的事情,李世瑜所指,定是与李世珩有关的那事儿。

沈静初微笑的反问:“大师兄的什么事?”

她与明佑轩合作对付李世珩的事情,她并不希望别人知道。皆因她一个深闺女子这般的行径已是出奇的很,她向明佑轩坦白,不过是因为明佑轩三番四次的撞破,而沈静初思量再三坦白合作的利大于弊。但这一切与李世瑜无关。不管明佑轩是否在帮助李世瑜夺嫡,也不管其实她与明佑轩合作之事,直接间接的帮助了李世瑜。

明佑轩那人虽是无赖,她却坚信,他不曾将此事透露给李世瑜。

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噢……”李世瑜迅速的反应过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既然佳人不知,他私心也不希望她知道,明佑轩竟为她付出了这么多。

当然,倘若她是假装不知。他也没有拆穿她的必要。

沈静初再次施礼:“既是如此,请恕静初先行告退了。”

李世瑜侧了侧身,为她让路:“小师妹,请。”

沈静初并没有跟他客气谦让,翩然离去。

李世瑜仍站在长廊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久久不曾挪步。

为何这般一个女子竟然姓沈?若她不是沈家的女子,该有多好?

他是皇子,她是沈家女,两人便是注定了不能有交集。

他不能逆了父皇的意思。也不能将他有夺嫡的野心暴露了众位皇兄的目光之下,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真真可惜了……

李世瑜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沈静初背影虽早已消失于长廊。他却仍在原地,怅然若失。

待沈静初登上了马车,暖雪才问道:“小姐,这七皇子方才是什么意思?”

沈静初笑了笑:“他不过是想试探我而已。我虽不坦白,他却也不诚实。”

不过也不能怪李世瑜。明佑轩那么大的动静,事关重大,若她真是个事外人,他当然不便透露半分了。但是……

李世瑜何以会揣测这件事会与自己有关?不知道她跟明佑轩之间的事情,他知道几分?

下回见了明佑轩,得好好问清楚此事才行。

这厢。沈静初去了清风居学医,那厢,宁氏邀了楚夫人商量纳吉之事。

“婉清……”宁氏热络的唤着楚夫人的闺名。“这事可真真麻烦你了……”

楚夫人笑嗔道:“你我什么交情,还需客气甚么!更何况……”楚夫人压低了声音,带着笑意道:“我们是自小的交情,说出来也不怕让你笑话。叶府的嫡长子刚巧也到了适婚的年纪,还不曾婚配。我便带了两个女儿上门拜访……”

“哦?”宁氏惊讶中也带促狭的笑意道:“成其美事了?”

“书卉,你是不知……”楚夫人并没有回答宁氏的话。反倒是长叹了一声道:“我那个不争气的霓姐儿,竟对你家勋哥儿起了心思……”

“什么?!”宁氏大惊失色道:“婉清,你怎地不早些与我说?若我早知……”

楚夫人打断了宁氏的话:“莫说我是那日接到你的书函,顺便告知两个女儿去叶府提亲,我这个做母亲的,才听得霓姐儿提起这茬事,即便是我早就知了,也开不了这个口啊!”

宁氏不敢接楚夫人的话头,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楚夫人,却又听得楚夫人道:“我那霓姐儿,自小被我宠坏了,没规没距的。你的勋哥儿,乃是沈府的嫡长子,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我那霓姐儿,哪里可以堪此大任了!我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了,难道不怕你笑话我么……”

宁氏先前并不知晓其中的这些曲折,楚夫人原是她待字闺中时的密友,两人也是无话不说,没想到竟会因了此时生了罅隙,楚夫人这番言语虽听出怨恼她的意思,却也听出几分失落之感。宁氏正想要解释什么,楚夫人又道:“我家霓姐儿虽自小便被我宠坏了,但裳姐儿的规矩却是学的极好的。裳姐儿这孩子也是懂事,几句劝住了霓姐儿,第二日我便带了两个姐儿去了一趟叶府。那不成器的霓姐儿自是没被叶夫人看中了,裳姐儿倒是极得叶夫人欢喜……”

下面的话,楚夫人不必明言,宁氏也懂她的意思,况且楚夫人今日带着喜气来的,那事即便还没成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婉清,我对不住你……”宁氏愧疚道。

楚夫人不以为意道:“此事怨我,你原先也是不知情的。我那霓姐儿的性情,原也只能低嫁,都怪我惯坏了她……而且,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帮裳姐儿寻得这般的好亲事了。那叶家的嫡长子我见过,真是风度翩翩,谦逊有礼,叶夫人也是大方得体,若是裳姐儿嫁了去,也不怕受委屈了……”

“你不怨我便好……你我几十年的交情……我……”宁氏仍是觉得有些不安。

楚夫人笑着转移话题道:“叶夫人温柔娴淑,教出的女儿也是知书达理,叶家的女儿当你的媳妇,可真是再适合不过了!你啊,以后可是好好享着儿媳的福气喽!”

听到楚夫人这般盛赞自己未来儿媳,宁氏也不免喜上眉梢,嘴上却谦虚着:“你家女儿也是极好的,才能得叶夫人的欢喜呢……”

提起自家懂事的好女儿,楚夫人自是极为高兴的,却也谦虚着:“哪里哪里……”

两人相互谦虚了一番,才开始认真的商量纳吉一事。

楚夫人如今既意欲与叶家结亲,纳吉的礼数当然是越周全,她的诚意便是越足,越能得叶夫人的欢心,日后自家女儿在叶府的日子越好过。来沈府前,她也查了黄历,认真选了个好日子,才来沈府与宁氏商量的。

宁氏当然也查过黄历,恰巧与楚夫人选了同一个吉日。于是笑言两人果然心有灵犀,便定了那日至叶府行奠雁礼。

一切商量妥当,楚夫人便先行告辞了,宁氏遣了宝音将纳吉的吉日告知老夫人,并向老夫人请示一番,老夫人让丁嬷嬷查了黄历,果然是个好日子,便让丫鬟回话道一切都由宁氏做主。

一个时辰后,沈静初也带着丫鬟们回了府。

入了东次间,见着宁氏,沈静初便笑着蹭了上前。走到宁氏面前,却忽的一顿,想起今日东方卿所言,按照他所说的“望闻问切”细细的查看宁氏的神色形态,又勾着宁氏的下巴仔细查看宁氏的眼白,宁氏见她举止古怪,笑着拍开她的手,嗔道:“你这是在做甚么?”

沈静初却是万分认真道:“母亲可否张嘴给女儿瞧瞧舌苔?”

宁氏瞬间记起她今日去了东方卿处,又碍于丫鬟都在场,不好失了形象,便挥手摒退了丫鬟,才张了嘴让沈静初好生瞧了瞧。

沈静初根据今日东方卿所教推敲出宁氏的身子骨,又行上前,命丫鬟拿了个软垫置于宁氏手腕之下,食指中指手机指便分别搭在宁氏的寸关尺的位置,闭目凝神,感受宁氏的脉象。

宁氏笑道:“今日跟东方先生一学,倒是有模有样了。”

沈静初却“嘘”了一声,示意宁氏莫要说话,让她安心听脉。

沈静初闭目,只听得宁氏的脉象沉稳有力,如滑珠滚玉盘。不一会,沈静初收了手指,颇为激动的抓住宁氏的手道:“滑脉!是滑脉!”

“滑脉?”宁氏听不懂专业术语,只是疑惑的看着沈静初。

沈静初笑嘻嘻道:“便就是喜脉。有了身子骨的人便会有此脉象。”

先前她试过听丫鬟们的脉象,方才也听过不少人的脉象,浮沉迟数虚实洪细弦脉皆有,却不曾听过滑脉。滑脉虽非双身子之人特有之脉象,偶有些痰饮、食滞、实热之人也会出现此等脉象,却是较为稀少的。一般的大夫摸的此脉,皆会断定为喜脉。

宁氏看着笑逐颜开、像是得了什么至宝的沈静初,也不由得被她的喜悦所感染,笑着道:“你这孩子,不过是去东方先生那里学了一天,便晓得那么多了?”

沈静初重重的点头道:“嗯!师父见多识广,所教之医学,与寻常倒有些不同之处。这么一天,静初所学所得便就不少了。”

东方卿并不拘泥于书本知识,教得生动形象,让她获益匪浅。再加上自己一番刻苦用功,假日时日,必能学有所成。

两人一边说笑着,闻得珠帘声动,是沈元勋笑容满面的入内。

第一百四十六章拉拢

宁氏见沈元勋含着笑容入内,心情也不免大好,笑着问:“勋哥儿今日心情仿似不错,遇上什么好事了?难不成你有顺风耳,那么快就知晓母亲今日给你定了纳吉之日了?”

沈元勋神清气爽的迈入东次间,精神奕奕道:“没了扰人的苍蝇,心情自然就好了。母亲说的纳吉,可是勋儿与叶家小姐的婚事?”

宁氏见沈元勋今日不似昨日那边的蜡黄脸色,满脸疲惫,反倒是精神爽利,气色颇好,笑着点头道:“正是,今日已经选好了吉日……勋哥儿说的苍蝇是?”

沈静初在一旁掩嘴笑道:“哥哥说的苍蝇,除了那人,还会有谁!”

沈元勋爽朗的“哈哈”大笑:“还是妹妹聪明,给我支了这招。昨日祖母便寻人找她去训了一顿话,昨晚她就老实了。”

宁氏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两兄妹,迟疑道:“你们……”

沈元勋笑着道:“那新来的丫鬟烦人的很,我又不方便处置她,只好让祖母代行其劳了。”

宁氏瞪了瞪他:“原来昨日你是故意的!母亲还以为你看书太累了呢!”

沈元勋嘻嘻笑道:“母亲,原是两者皆有之。不过儿子稍稍将事情变得严重些了罢!”

沈元勋一边笑着,一边强调“稍稍”两个字,一边还伸了手指比划了一番。

宁氏笑着嗔骂:“你跟你妹妹,都是顽皮的很,让我不得省心呢!不过这点,倒是像了我……”

两兄妹颇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没错,他们骨子里头有一种天生的顽皮的性子,肯定跟稳重的父亲没有什么干系,应是遗传了母亲的性子。沈元勋挠了挠头。感叹道:“母亲,您还是快些给儿子娶个媳妇,管管那些人吧。院子里头没个管事主母,果然就要一团乱。”

沈元勋是男人,不可能将精力放在这些细琐的事情上,而他院子里的大丫鬟又各自有来头,为了各自的利益本就有矛盾,现在又来了个老夫人赏的通房丫鬟,地位又是不一般,为了各自的利益。手段是穷出不尽,结果倒是他这个主子为难了。

说错,她们都有错。可是要如何惩罚,他也有些犯愁。于是他便想起母亲为他物色的好媳妇,沈元勋此刻是恨不得马上便把她娶过门,让她帮着处理了这些糟心事。

宁氏笑嗔道:“这还不曾纳吉呢,勋哥儿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人给娶来的!勋哥儿过两日便是春闱了。那些糟心事先莫要理会,等春闱过后再说吧。”

儿子房里头有个大丫鬟是她派去照顾的,可是又摊上了老夫人的丫鬟……宁氏也有些一筹莫展,只望叶家小姐能有些魄力处理好这些事了。

沈元勋道:“母亲不必担心,儿子心中有数。”

春闱不过是两日后的事情的,眼下当然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为重要的。不过他心中仍是期盼着母亲能快快定下他与叶家小姐的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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