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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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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意。他命人进来将沈静怡抬走,并吩咐道:“这段时间我不想见到她。”
沈静怡院子里头的嬷嬷便是会意,李世珩的意思便是不让沈静怡在府里头乱走。即是要禁了她的足。但那嬷嬷眼中并没有怜惜之意,仿佛这是理所应当之事。
沈静怡被抬头以后,李世珩独自在书房里头懊恼,他当初怎么就会选了这么一个愚蠢至极的沈静怡?若是换做别人,他的事早就成了,沈六娘早该是他的了!
既然沈静怡这般不配合他的计划,即便是她设计着嫁给了他,他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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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教唆
第二日,宁氏被宝音被宝音唤了起身。她迷糊的睁开眼,待清醒了后发现沈弘渊并不在身边,床上也没有睡过的迹象,而且虽然她昨夜睡的很沉,沈弘渊昨晚若是回来了,她不可能完全不知道。于是问道:“世子爷呢?”
宝音只笑着道:“昨日世子爷回来的晚,又是喝多了些酒,怕吵醒了夫人,便在中屋的软榻上歇了。如今已经起身了去了书房呢。”
宁氏点头。又见橘红没在跟前,问道:“橘红呢?”昨夜并不是橘红值夜,此时她应该在跟前服伺着才是。
宝音想起昨夜之事,心中虽是高兴,却抿着唇,小心翼翼的答道:“橘红说她今日身子不适,让奴婢向夫人告假一日。”
但是宝音心里清楚的很,橘红哪里是身子不适呢,分明是昨晚做了丑事,今日脸上无光,没脸见人,更是因为心虚不敢来见夫人与世子爷罢了。
宁氏也没再追问,只吩咐宝音让丫鬟去给橘红寻个大夫。待宁氏洗漱完毕,沈弘渊已从外头回来了。见宁氏梳妆完毕便笑着问:“昨日可累坏了?晚上睡的可好?”
宁氏打趣道:“你没睡在一旁,自然是睡的好极了。”话才说出口,却发现自己更像是暴露了两人以往晚上的动作,甚至还有调情的嫌疑,不由得瞬间大窘。见沈弘渊眸中忽的变色,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眼睛更是不知该往哪放。
幸得只有宝音在里头,她只低着头假装没听见。宝音瞧着漏壶的时辰差不多了,便道:“时辰快到了,大少爷与大少奶奶已经起身去了前厅了呢。”
宁氏忙让宝音搀着她,与沈弘渊一同去了前厅。
到了前厅。只见沈元勋与叶衣衣早已在那里候着。宁氏瞧着沈元勋神清气爽,眉目之间皆是喜色,而叶衣衣则是一副柔顺乖巧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一旁,不由得满意至极。
一对新人依着次序给各位长辈敬茶,叶衣衣暗自将早已烂熟于心的沈府人物关系与各人的身份喜好与今日敬茶时所见到的各人样貌一一对上号,又给了沈家几个欢欢喜喜的称呼她为“大嫂”的小辈们一人一个封红。
待敬茶完毕,便去用了早膳,原本叶衣衣想在一旁给宁氏立规矩的,怎知宁氏却笑着摆手道:“不必拘着了。”待叶衣衣坐下。宁氏又语重心长道:“我不讲究那些虚礼,就是盼着你跟勋哥儿早日给我生个乖巧的胖孙儿。”
这一席话说的叶衣衣满脸通红,低声应是。
早膳后。沈静初便拉了叶衣衣去她的屋子里说悄悄话。
沈静初朝着叶衣衣挤眉弄眼道:“如何?哥哥待你可好?”
叶衣衣想起昨晚沈元勋的温柔,脸红到耳根那里去了,却嗔道:“你也笑话我!”
沈静初笑嘻嘻道:“我可没有笑话你,哥哥对你好,那是最好不过之事了。哥哥是我的亲哥哥。你是我的好闺蜜,我自然希望你们幸福了。”
叶衣衣抿唇直笑。她原本很想与沈静初分享她初为人妇的心情,可是沈静初毕竟是个未嫁的女子,她不好与她说她昨晚所经历的。而且沈元勋又是她大哥,叶衣衣总觉得若是告知了沈静初,沈元勋便就会知晓。
可是。昨夜真的很美好啊。除了开始的时候沈元勋有些笨拙的找不到北以外。后来,两人的交融,与喜欢多年的男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灵魂与肉体一起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当中的滋味真是美妙万分。
无怪乎有些人竟这般沉溺于此了。
忽的,叶衣衣又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静初。你可知那秋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静初抬头问道:“怎么?秋痕昨日闹了什么事么?”
叶衣衣便将昨晚秋痕意欲在外头守夜却被沈元勋不悦的呵斥了。又将沈元勋对她所言告知了沈静初。沈静初坦白直言道:“秋痕确实不过是个想要爬床的丫鬟,并且总是仗着祖母得寸进尺,哥哥十分不喜她。”
“是么。”叶衣衣在思索着什么。沈静初见状便道:“你才刚刚进门,若秋痕没有大过错,还是莫要得罪祖母的好。”
叶衣衣很快便笑着道:“我自有分寸的。”随后又眨了眨眼:“但是,若是我院子里头的丫鬟不听话,我这个大少奶奶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今日晨起,秋痕又行出现在她跟前。起先是恭喜了一番,后又状似态度恭敬的向她介绍院子里的人事物,言语中却在暗示她是老夫人派来伺候沈元勋的,希望叶衣衣尽快给她安排开脸一事。
叶衣衣当然不可能应允,况且沈元勋昨晚已经言明了不喜欢秋痕,她怎么可能去拂逆自家夫君的意思。不过她初来乍到,也不会轻易得罪了秋痕,便笑着打马虎扯过了。正巧沈元勋又晨起练功回来,秋痕自然也不好再追问什么。
叶衣衣虽知晓秋痕身后有谁给她撑腰,可是她才是大少奶奶,秋痕不过是个通房丫鬟,若是这个丫鬟做了逾矩的事情,只怕老夫人也不好保她,不是么?只要秋痕有做的不妥之处,她自有法子惩罚她。而按照秋痕的性子,怕是无需多久,便可以找到她的错处了。
沈静初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她已经明白了叶衣衣话语中的意思。她笑着道:“嫂子说的极是。”
叶衣衣便伸了手去拍她,笑骂道:“叫你笑话我!”
两人便是“咯吱咯吱”的笑作一团。
那厢,沈弘渊待众人散去以后,留在老夫人的房里头陪老夫人说话。
老夫人对叶衣衣这个孙媳妇还是颇为满意的,而且叶衣衣这般听话乖巧,端庄大方,这意味着秋痕很快会被沈元勋开脸。
沈弘渊的脸上却带着几分不悦道:“母亲,儿子今日来是有另外一事想与母亲说。”
老夫人看着沈弘渊的脸色有几分诧然,沈弘渊甚少给脸色自己看,上一回,便是自己往勋哥儿院子里头塞了一个擅作主张爬了勋哥儿床的秋痕。
可这次又是为何?她近日可没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见沈弘渊脸色凝重,老夫人打了个眼色给一旁的丁嬷嬷,丁嬷嬷识趣的让丫鬟们全数退下了,只留了这一对母子在屋子里头。
沈弘渊这才开口道:“母亲,儿子不是说了不想给橘红开脸么?为何橘红昨晚还想爬上床来?”
老夫人愕然。她听出沈弘渊是在责怪她。甚至以为橘红爬床是她的意思。她精心教导的儿子竟然因为这等小事向她抱怨。虽然橘红橘红爬床是不对,但她的儿子何必要么接受了,要么惩戒了橘红便是,何必跑来这里朝她撒气?他这般,眼中还有没有她这个母亲?
更何况,她那日也跟橘红提过此事,当然,虽然她明言了沈弘渊的意思,但不过是一带而过,更多的是敲打橘红,暗示橘红不够努力,不得沈弘渊欢心。没想到橘红竟因此自作主张,罔顾她的吩咐与沈弘渊的意思,爬上了沈弘渊的床!
只是,今日孙媳妇敬茶时,也不见宁氏脸上有任何不悦,甚至是满脸喜色,而锦苑也没有传出什么风声来。
老夫人沉声道:“那不是我的意思,你想怎么处置他,便怎么处置她。”
老夫人有些置气的意思。这分明是橘红自作主张,儿子竟然算到她头上来!
沈弘渊见老夫人有几分生气的意思,心想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而且从来也是为自己好,或者这真的不是母亲的意思,而是橘红自己的意思,便软了软语气道:“母亲,儿子便是顾及着母亲的面子,昨晚才没有闹大此事。书卉并不知晓此事,更不存在处置了。可是儿子并不想再见到这种恣意妄为的人了。儿子只希望母亲将橘红收回,从此不要出现在儿子的视线之内。”
老夫人顿了顿。她知晓丫鬟擅自爬床,即便原是通房丫鬟,又是她指派给沈弘渊的,捅破了仍是死罪难逃。沈弘渊确实顾全了她的面子。否则此事揭了出来,便是她脸上无光了。
于是老夫人“哼哼”了几声道:“此事我知晓了。过两日我便寻了由头让她回来罢。”
沈弘渊应了一声。心里头却不免更加疑惑。依老夫人的性子,老夫人说没有做过,那便就是没有做过。可是若不是老夫人怂恿着让橘红晚上来服侍他,又会是谁?他今日便命了贴身小厮去橘红的屋子里头审问橘红关于昨晚的事情。他的贴身小厮书墨跟了他许久,不仅跟了他许久,忠心耿耿,人也是精灵的很。但饶是书墨如何威逼利诱,晓以大义,橘红始终不肯张嘴透露到底是何人怂恿撺掇着她干了昨晚的事情,只道是爱慕了自己已久,才那般的情不自禁。
他原本以为会是老夫人听了他的话却反其道而行之。但如今求证了不是。可是,昨晚的事情明显超出了一个未经过男女之事的通房会做之事,她背后定有谁教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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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拒见
橘红背后一定有人在教唆他。沈弘渊万分肯定。否则橘红不会懂得那些挑逗男人的技巧,更不会知晓对于一个男人,怎样做才是致命的一击。可是橘红知晓去握住他的弱点。他肯定橘红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子,甚至不知晓那玩意是什么意思,因为昨晚她的表现仍显生涩犹豫。所以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她无疑。
特别是橘红身上那阵若有若无的催。情香。若非此物,他昨晚根本不会险些失控。
当橘红走后,那阵隐隐约约的味道淡了下来,沈弘渊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喝了几杯茶水以后,沈弘渊便减缓了口干舌燥的感觉,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愈发确定橘红身上带有不寻常的香气。虽然他闻的不真切,但沈弘渊可不是傻子,稍作联想便知晓的一清二楚。沈弘渊想过,若此事真是老夫人所为,不管如何他也定要斥责一番。但庆幸的不是。老夫人还不至于为了掌控自己的儿子,而让通房对他下药。
但若非老夫人,那么,橘红便不知是勾搭了何人。那个橘红守口如瓶的人。沈弘渊脸色一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无怪乎橘红死活不肯说出来。若是被老夫人知晓了,橘红便完蛋了。即便他昨晚为了顾全老夫人的面子不曾声张。但他确定老夫人对此事比他更感兴趣。他望着老夫人,声音低沉道:“母亲,还有一事……”
老夫人望着沈弘渊严肃的表情,竭力按下心中的不悦。沈弘渊这般的脸色便是大事。但她希望她的亲生儿子不要再质疑她任何事情。
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平复方才的心情,简洁的吐字:“说。”
沈弘渊道:“橘红昨晚来试,不仅百般挑逗,儿子还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异样的香味。”
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夫人以为橘红不过是被她刺激了一番,便越过了她。想要表现一番。可是她竟使了这般的手段。沈弘渊说的隐晦,但她听的明白。她更明白橘红不可能无故便知道如何取悦一个男人,又如何无故便得了催。情的香料。这玩意她可是从来不曾给过橘红。她虽然手段凌厉,到底还不屑于用这样的东西来挽留男人。丈夫喜爱美色就给他多纳几个姿色好的侍妾便是,她要的是尊重与权力。所以她绝无可能作践自己,用身体去取悦丈夫。那是侮辱自己的人格。
很明显的,那玩意也不可能是宁氏给她的。这说明,橘红背着她,还与别人有勾当。
这是老夫人最不能容忍之事。
勾。引沈弘渊,她尚且可以小惩大诫。但背叛她,那下场便只有一死!
老夫人眸中闪过一丝凶光。
而望向自己的儿子,便也没有方才的不满。她已经了解到了儿子为她做的忍让。也知道他为何会这般恼怒。她平静道:“你放心。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也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沈弘渊放下心来,却加了一句:“母亲若是问道是谁在背后指使的,请务必告知儿子一声。”
谁会去怂恿橘红?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他房里头的其中一位姨娘。二房三房里头的人也不是没可能,只是他们的手应该伸不到那么长。沈弘渊想起屡屡让他失望的刘姨娘。还有教出一个与男子私通的女儿的张姨娘。
至于规行矩步的姜姨娘……沈弘渊略皱眉头,虽然沈静秋最近犯了事。但依他这十几年来对姜姨娘的理解来看,应该不会是她。
老夫人“哼唧”了一声表示应允。沈弘渊知道老夫人自有主张,也知她如今心情不好,更知她需要理清思路,好想法子解决此事,便先行告退。
沈弘渊一退出屋子。老夫人脸色便是异常难看。在沈弘渊面前她不好表现,但她心中实在是恼怒之极,待沈弘渊走后。她便再也收不住愤怒的情绪。
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谁敢违逆她的意思!更莫说背着她偷偷与别的人勾搭上了!她培养了十几年的丫鬟竟然背叛了她!
老夫人不由得摔碎了一个瓷杯。
丁嬷嬷闻声入内,忙吩咐着丫鬟将碎片扫了,又给老夫人沏了她平日里最爱喝的香片,让老夫人消消气。
可是就连这平日里最爱喝的香片。如今入了老夫人的口也变得苦涩无比。老夫人不由得皱眉。
丁嬷嬷却不敢问原因,只得垂首立在一旁。等待着老夫人发话。
许久,老夫人才道:“听闻橘红今日病了,丁嬷嬷,你去让丫鬟给她送些药去。”
丫鬟生病了主子派人关怀这是常理。只是主子既不知丫鬟是什么病,也不知大夫的诊断如何,怎知要送什么药?丁嬷嬷只觉得这句话里头有些蹊跷,又联系着方才世子爷摒退了众丫鬟单独与老夫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老夫人怒得砸了杯子,橘红今日又称病……
这一切联系了起来,丁嬷嬷便有几分了然,但她不确定,生怕琢磨错了主子的意思,拧歪了老夫人的原意。
老夫人看着等待她示下的丁嬷嬷,一字一句无比肯定道:“都不能服侍主子了,想必病得很重。”
老夫人特意咬重了“病得很重”的字音,意有所指的看着丁嬷嬷。丁嬷嬷跟随了老夫人多年,也干了不少类似的事情,一下子便明了了。
于是丁嬷嬷退下,去做老夫人吩咐之事。
梨苑那头的姜姨娘的心里头却不免有了几分忐忑。
按理来说,昨夜的事情橘红应该成了。可她并不曾来向她报喜。甚至,今日大少奶奶的敬茶,也不见她出现在宁氏左右。待早膳后她便遣了她最信任的桂枝去打听。竟得了橘红生病的消息。
姜姨娘有几分不确定。若是昨晚那事成了,橘红怎么会在此刻称病?难道是世子爷太威猛了?可是也不曾有任何消息说橘红已经被开脸了啊。可若是昨晚事败,却不见世子爷闹出任何动静。除非是世子爷顾念着老夫人的面子……
姜姨娘身子一抖,不敢再往下想。
可是橘红昨晚若照足了她的吩咐去做,事情不可能会失败的。那催。情香的好处便在于只需小许便可以惹了男人的情。欲。除非橘红真的笨的开不了窍。但是橘红在自己的一番指点之下,明明已经学了几分皮毛,虽与她相差甚远,但开个脸还是不难。更莫提那香的妙处了。即便是橘红不够娇媚,也应能成事。没有男人会在欲。火。焚。身的时候拒绝一个娇媚的姿色不错的女子。更何况夫人还在孕事之中。
她将昨晚的一切都算的很好。醉酒,分榻,趁虚而入,催。情香,甚至挑逗男人的方法。
抑或是橘红已经被开脸,可是世子爷不想在此时惹夫人生气,所以隐瞒了此事,只让橘红在屋子里头好好歇着?
思及至此,姜姨娘觉得自己应该拉橘红一把,教橘红如何将此事不动声色的让夫人知晓。这般,既可以为橘红挣得利益,又可以激一激怀了身子的夫人。
谁叫她们母女如此心狠手辣,竟对她的秋姐儿下手。
姜姨娘唤来了桂枝道:“你与橘红也算是相识一场,你便借着探望的名义去橘红那里探探口风。”
桂枝有些诧异:“主子,这般做不怕暴露了?”
姜姨娘微微一笑道:“无妨。我与橘红都是老夫人给世子爷的通房。我不过是占了先机,在世子爷未尝男女之事时给世子爷开了荤,又生了个庶女,才得了这般的好命罢了。在老夫人看来,我们都是她的人,老夫人不会怀疑些什么的。更何况,老夫人都派人送了东西去,我又如何能不表态呢!”
桂枝点头。心中暗道还是姜姨娘够通透。于是便准备了一些补品去了锦苑一趟。
可没过多久,桂枝便苦恼着回来道:“主子,橘红拒不见客!”
“什么?”姜姨娘有些大吃一惊。她想不到橘红拒绝见人的任何理由:“你去的时候,她是单单拒绝了你,抑或是所有人都拒绝见了?”
桂枝答道:“所有人都拒绝了。”
“这里头一定有些蹊跷。”姜姨娘喃喃自语道:“拒不见人,恐怕不是橘红自己的意思。难道是世子爷,或者是老夫人的意思?”
橘红到底做了什么,使得她必须拒绝见人?莫非正是她猜中的,橘红昨晚已被世子爷开了脸,可是世子爷却不想在此时刺激夫人,所以才瞒了下来?而老夫人却知晓了此事,所以派人送了东西去补偿橘红?
可是若真的如此,依老夫人的性子,应该会迫不及待的告知天下才是!她真的会为了夫人肚中的骨肉而这般退让吗?
不就是怀孕么?以前夫人怀孕之时,世子爷还时常在梨苑或者是香苑下榻呢!也没见夫人这般矜贵过,连世子爷给通房开脸这般的小事也容忍不了。
那么,橘红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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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故意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透过窗户,直直的打在床上沉睡着的人的脸上。过了许久,床上那人才发出轻微的咕哝的声音,因阳光开始变得刺目而艰难的睁开双眼。
见鬼了!意识到唤醒自己的是阳光,而不是平日里随身伺候的小厮,李世珩不由得低声咒骂了一声。如今已经日晒三竿了,想必已经错过了早朝的时辰!
父皇平生最恨便是早朝迟到之人,他今日竟然还缺席了!李世珩迅速在脑袋组织语言与最好的借口。当然,这要建立在不被发现他昨晚做了什么的情况下。
李世珩只觉头痛欲裂,不由得伸了食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企图让头痛的症状缓解,并让自己清醒一些。身旁的女人似乎觉察到他的动静,喃念着什么,翻了个身。
李世珩这才意识到身边还睡了个女人。昨晚的记忆潮水般的涌来,他的脸当即便黑了下来,拉的老长。
这几日李世珩都命人跟踪明佑轩,来人却回禀明佑轩的行踪无甚异样,不过是时常往烟雨楼里头跑罢了。
烟雨楼。李世珩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眸微眯。这明佑轩,已经与沈六娘定亲了,还时常往烟花之地跑,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李世珩很快又想起那是他命死士将四皇子杀死的地方。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难道,明佑轩在暗地里查探四皇子死因的真相?
李世珩摇摇头,这个明佑轩不可能那么聪明。但多疑猜忌的性子让他一旦起了疑心便没法不去探究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他便算准了明佑轩出现的时间,在烟雨楼附近的街道与明佑轩来了一番“偶遇”。
明佑轩见了他,脸上倒没有怒意,仿佛对前两日他在沈元勋大婚之日那晚轻薄了沈六娘一事毫不在乎,只是略带惊讶道:“大皇子为何会在此处出现?莫非——”
明佑轩脸上露出几分暧昧的笑容:“莫非大皇子跟佑轩一样,想要去……”明佑轩一边挤眉弄眼。一边不经意的指了指不远处的烟雨楼。
李世珩虽不悦于他轻佻的行径,他是敲破了脑袋也想不懂沈六娘到底喜欢明佑轩哪一点,心中暗想沈六娘若是见了他这般的模样是否还会想要嫁给他,脸上却不动声色道:“有些心烦事情罢了。”
明佑轩笑嘻嘻道:“既然都是出来寻欢作乐的,便不要去想那些烦心事了。相请不如偶遇,烟雨楼我还是颇熟悉的,里头哪个姑娘功夫好,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李世珩见了他这般好色的嘴脸愈发觉着沈六娘嫁给他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沈六娘何其愚蠢,竟然会相信这个明世子口中所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李世珩不经意握了握拳,仿佛坚定了心中的某种想法。
不过他要的正是明佑轩这句“相请不如偶遇”。这可是明佑轩主动邀请自己的。可不是他故意窥探明佑轩在烟雨楼的浪荡生活的。
于是,李世珩颔首,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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