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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修仙女神太吃香-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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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心,就像被刺穿了无数个洞,冷风,幽幽灌入。
  失魂落魄的回到主殿,坐在那满是奏折的龙案,那封后圣旨,就平摊在桌案上。
  弑沧穹缓缓的抚摸上去,指尖始终留恋在那个名字上,徘徊不舍。
  于果……
  轻轻的自怀里拿出那人送给他的药,白玉瓷瓶上没有半点装饰,却没人可以否认它的秀美,就像她给他的印象。
  手腕一转,他将衣袖缓缓拉起,那水泡已经干瘪,周围皮肤皱巴巴的就像不平整的衣服,丑陋的样子已开始显现。
  然而尽管如此,他都没舍得用药。
  他是战场上的人,对于伤疤本就不会在意,更何况,这块印记对于他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
  “皇上,汐妃娘娘求见。”
  小太监突然的声音让他从神伤中清醒,收起脸上的情绪,淡然的将面前的黄缎合拢,仔细的收在他右手边的暗格内。
  藏好了封后圣旨,他这才威严的出声:“让她进来吧。”
  曾经的汐玉公主,如今的汐妃,轻移莲步,她的手上,正托着一盘细致可口的点心。
  柳腰盈盈,不堪一握。
  缓缓下拜,柔柔出声:“臣妾给皇上请安,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弑沧穹低头阅着奏折,竟看也不看她:“你来做什么。”
  听出他话中的无情冷漠,汐妃微微皱眉,下一刻,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犹如牡丹般国色的容颜上泪水突然滚落。
  “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皇上为何对臣妾如此冷淡,明明,明明曾经我们……”
  还不等她哭完,弑沧穹不耐的打断。
  “你做错了什么难道自己不知道么?”
  汐妃瞪大了眼睛看他,那盈盈含泪的样子,相信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然而,这其中,却不包括那坐在龙案后的人。
  弑沧穹冷哼,威慑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那晚的大火,是你着人放的吧?”
  汐妃瞳孔急缩,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惊慌。
  “您是臣妾的夫,臣妾怎会想要害您?害了您,臣妾有何好处?”她急急辩解,泪水若断了线的珍珠,颗颗坠落。
  弑沧穹不耐的自她脸上收回眼,淡淡的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那天夜里,有两把大火,一把烧在他的房外,另一把,烧的便是于果的房。
  其实在第二天,弑沧穹查出二王爷的同时也查出了她,只是争位在即,她是先皇的亲妹,他不得不暂时压下此事。
  汐妃摇摇头,悲泣着:“臣妾不知道,若皇上非要断臣妾的罪,那就杀了我吧!”
  她扬起了头,闭着眼的脸上,梨花带雨中一派决然,倒真像个被丈夫误会的可怜女子。
  然而,弑沧穹连表情都没变过。
  气氛沉默中,就在汐妃开始在心下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夺回他的怜惜,只听上首的人,残忍的话语慢条斯理的道:“你放心,朕不会拿你怎样,不杀你,也不会把你打入冷宫,朕会让你坐在这个位子上一辈子,但也仅此而已,休想朕会多看你一眼。”
  他淡然而轻轻的话语,却将汐妃的所有侥幸欢喜,统统碾碎,也让她尝到了绝望,到底是哪般滋味。
  “哗啦”一声,手上的点心盘崩裂开来,就像她此刻的心。
  瘫坐在地上,汐妃瞪大的眼睛载满不信,然,龙案后的人,竟自始至终,连头都没抬。
  “来人,将汐妃送回宫。”
  弑沧穹无情的开口,仿佛没有看到下方人,那眼中的深深绝望。
  赶到落霞,于果一路不停的纵上九华峰,怀揣着雀跃的心,却在看到那樱花树下,独自下棋的人时,她竟生生停下了迫不及待的脚步。
  ps:摄政王爷的剧情,到这里可能已经彻底结束鸟,现在开始,把心思全都放在咱们的师傅身上吧~哦吼吼吼~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香艳上药
  她不在的这几天,不知师傅,是否也曾思念过她?
  不敢要他也像她思念他一样的想她,她要的不多,只要师傅偶尔想起她就好。
  就在她磨蹭时,清幽缥缈的声音突然扬起,载着一丝温和。
  “回来了?”
  于果拉开灿烂的笑,快步跑了过去:“师傅,果儿回来了。”
  绝殇落下一枚棋子,淡淡出声:“事情都办完了?”
  于果笑嘻嘻的落坐在他的对面,持起黑子,啪嗒一声落下:“办完了。”
  她用眼角的余光,贪婪的偷看他的面容,几天不见,她疯狂的想念他,每天都在烦躁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回来相伴在他的身旁。
  绝殇没有注意到她的偷看,淡淡道:“这几天我帮你准备了一些笔记,还有各式剑诀,这盘棋下完,就到我房里拿。”
  闻言,于果有些诧异,但更多是惊喜。
  “好。”她乖巧的应着。
  “这次出去有没有受伤?”突然,绝殇问道。
  于果抬起头,欣喜的看着他,师傅这是在关心她吗?
  当即委屈的嘟起了嘴,掀开了两只衣袖,露出了里面的抓伤:“师傅,你看。”
  虽然委屈着,但于果的眼睛却直直的看着绝殇,不放过他俊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
  果然,当看到她手臂上的抓伤,绝殇微微皱眉,口气微寒:“这是怎么回事?”
  于果被冷到,忍不住抖了一抖,可怜巴巴的道:“天祁国的皇帝被魔占了身体,这就是那家伙留下的,不止这里,还有我腿上,后背,尤其是后背,伤的最重了,当时都差点疼死我。”
  绝殇握上她的手,将她的手臂拉近,那上面的抓伤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已经开始结疤。
  “怎么又是魔?他死了没?”绝殇清冷的声音载着一丝危险。
  于果眨巴眨巴眼,为什么她好像听出,若那只魔还没有被她了解,师傅就要找他大干一场?
  不会吧?师傅那么清冷的性子,应该不会那么暴力的吧?
  “那你后背上的伤呢?如何了?”绝殇将她的衣袖拉下,将她裸露出来的肌肤遮住。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有些尴尬。
  当初她随着弑沧穹回到王府后,他曾为她拿来很多上好的金疮药,而且还要亲自帮她上药。
  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也不肯。
  弑沧穹被她气的拂袖离去,然后,那该死的家伙竟吩咐整个王府的丫鬟,谁都不许给她上药。
  再后来,她就只好拿一些粉状的金疮药,自己照着镜子往后背上倒。
  所以,那后背的伤,直到现在都还跟最初一样,感觉不到半点好转。
  若不是背后有伤不宜动武,她早就忍不住跟弑沧穹那丫的干架了,哪还能容忍他那么长时间?
  “没人给我上药,我,我就随便上了点。”于果尴尬的道。
  也不知霓裳回没回来,等会她就去一趟莫干峰,找她给她上药。
  闻言,绝殇皱着眉头,丢下手上的棋子,清冷道:“跟我回屋。”
  说着,他转身就走,就连一副还没下完的棋局都丢了。
  于果懵了,师傅他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快过来?”当绝殇走到九华殿的门前时,他转过头,却见于果还呆呆的杵在樱花树下。
  于果回过神,傻傻应了一声,起身走向他。
  有些无措的跟着师傅走到他的房间,他背对着自己,顿了顿,淡淡出声:“……把衣服褪下,为师给你上药。”
  即使他是她的师,但在她的面前,他很少自称为师,很少如此严肃。
  不过,于果却从他佯装严谨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告诫。
  就像在提醒别人,提醒自己,他是她的师傅。
  于果不由抓紧了衣襟,他的情绪可以毫无波动,但她不行,他是她深深爱着的人,在自己苦苦爱恋的人面前,她无法平静的脱衣服,即使只是单纯的为她的后背上药。
  听着身后没有任何动静传来,绝殇不禁放柔了语气,微侧过脸,轻声着:“我是你师傅,徒儿受伤理应为他疗伤,只有查看了你后背的伤是否严重,我才能对症下药。”
  徒儿受伤,理应为他疗伤,这就是师傅该有的慈爱吗?
  于果眼圈微红,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难受?
  抓在衣襟上的手缓缓松开,她低垂着眼,将腰上的蝴蝶结轻轻抽开,翻手褪下最外面的道袍。
  衣衫的摩擦声传出,绝殇知道她在脱衣服,移过眼,神色平静的面对着木门。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魔界的人多阴秽,他怕于果被他们重伤留下了什么隐患,所以才要坚持亲自查看。
  “趴在床上,小心别扯到伤口。”身后的人淡淡却异常体贴的说。
  于果的动作一停,眼圈更是红了几分,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看起太异常。
  任由中衣缓缓的滑到她的腰下,挂在臂弯处,她动作轻缓的趴在充满了他的气息的被褥间。
  因为背后有伤,她连内衣都没法穿,只在胸前围上了一圈干净的棉布,压住那里的波涛汹涌,不至于一走路,就弹跳的像是要跃出来……
  “好了。”她闷闷的开口。
  听到声音,绝殇转过身,淡定着面容。
  于果趴在他的床上,因为姿势问题,显得她的臀部越发挺翘,那柔滑的腰上,正覆着她洁白的中衣,将她的肌肤衬得更是白净了。
  平时的于果大咧惯了,突然如此弱势的趴在那里,那半裸的样子,竟给人一种迷人的媚态。
  绝殇眸子一闪,却在转瞬间,迅速归于平静。
  缓步走上前,然而,当他看到她背后那骇人的伤时,脸色笃的阴沉。
  只见她的后背,五道黑色的抓痕几乎占据了她的整个背心,从左肩头一直延伸至右面的腰腹处。
  皮肉绽开,甚至有很多地方的肌肤都被烧焦,那是魔力对修仙者身体的侵蚀。
  绝殇不禁伸出手,却在手指离那受伤的肌肤仅有几毫米时停下了。
  若于果此刻能转过身,她便会看见,他眼里异常明显的心疼……
  攥紧了手指,他缓缓收回手,眼中怒气翻涌。
  那盛怒的样子,让人不禁想到,幸亏伤了于果的那只魔已死,不然落在他的手里,怕是想死都难了……
  “我去给你拿药,你休息会。”绝殇压抑着嗓音,臭着脸色道。
  听出师傅话音里的愤怒,于果不知道他怎会突然生气,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绝殇旋身离开,不一会,就拿了一些药过来,他将那些瓶瓶罐罐全都一个个的放在床上,于果身体的旁边。
  于果转头扫了眼那些瓶子,大约一数下,竟有七八个瓶子,各种颜色,各种样貌。
  老天,师傅也太夸张了吧?
  咬着唇,默默的转回头,继续趴在被褥间,呼吸着属于师傅的体香,她的心,渐渐的平定。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绝殇沉声开口,手指勾起一个红褐色的瓶子。
  瓶塞拔出,扬起了一种刺鼻的味道。
  于果轻应了一声,绝殇对着她背后的伤,微微倾斜瓶口,粘稠的液体,缓慢的流下,滴落在她的伤口,引出刺激的痛。
  “唔~”
  一声痛吟,带着几分婉转,染着几分暧昧,又含着几分可怜。
  绝殇捏着瓶子的手一颤,复又恢复平静。
  因为药物的刺激,于果没有受伤的肌肤在一阵阵的抽搐。
  剧痛,就像一枚枚粗大的钢针扎进伤口似的痛,于果紧咬着唇,默默忍着。
  那粘稠的液体一遇到她受伤的地方,就开始发出吱吱的声音,且咕嘟嘟的冒着白泡,就像现代的消毒药水,应该是一样的原理。
  皱着眉,绝殇带着担忧的幽兰色扫了眼于果,然而担忧过后,是更大的愤怒。
  于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不知是不是疼的麻木了,她觉得伤口好似渐渐的,没那么疼了。
  见她的伤口不再泛黑,而是透着新鲜的血色,绝殇拿起蓝色的药瓶,微抖手腕,褐色的药粉,一点点散落。
  “啊!”
  于果轻呼,忍不住抓紧手下的被褥:“师傅,痛。”
  绝殇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咬牙低低的只说了一个字:“忍。”
  反手勾过大红色的药瓶,绝殇上药的动作越来越快,转眼那药瓶堆里只还有一瓶没有被用过。
  于果满头冷汗,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她却连伸手拨开都懒得。
  最后一瓶药有很大的刺激性,那是解毒圣药。
  绝殇拿起那瓶药时有些犹豫,但在看到她被腐蚀皮肤时,终是变得坚决。
  拨开瓶塞,一股清淡的香气飘出,那是千年雪莲独有的花香。
  倾斜瓶口,透明白色的液体流出,覆盖在她的伤口,泛起一阵冰凉。
  于果的皮肤缓缓放松,因为那冰凉的抚慰,然而,就当她在心间叹息时,痛,突然升腾。
  那种痛,不像之前的灼伤,火辣辣的,相反,冰寒极致,仿佛可以透入她的骨子,刺进她的血脉。
  ps:哇哈哈哈哈……咱们师傅被勾引拉~~有米有人激动?有米有人兴奋哒?来来来,让我听听你们滴笑声~嘎嘎嘎嘎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痛苦并快乐着
  于果喘息着,冷汗再次冒出,就连背后都泛起一粒粒的晶莹。
  绝殇抽出帕子,动作轻柔的为她擦去汗水。
  她像是找到了寄托,再也忍不住的轻唤出声:“师傅,果儿好痛~”
  听出话语中隐含的哭腔,绝殇终是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全是汗水的脸,眼里泛起掩饰不住的心疼。
  “乖,忍一忍就过去了。”绝殇为她拨开粘着汗水的发丝,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汗。
  于果第一次,大胆的伸出手,抓住他为她擦汗的纤纤玉指。
  她喘息着,半裸着后背,眼中有着无力和对他的依赖。
  绝殇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臂揽过她的小脑袋,将她贴向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他的心乱了。
  他没有想过这样的动作有多么的不妥,只是单纯的想支持她扛过药物的刺激。
  贴上他的胸膛,于果赫然发现,原来比起充满着他气息的被褥,真正的本人,才是更令她心动的,不论是他的体温,还是她环绕着他的气息,甚至是他坚实充满安全感的胸膛。
  老天爷,我于果可不可以求您,这一生,这一世,让我永远陪在他的身侧……
  绝殇轻拍着她的肩,就像在哄一个柔软的孩子,当药效慢慢散开,于果在他的温柔下,渐渐陷入沉睡。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绝殇终是放下了心,看了看怀中的人,于果微闭着眼,嘴角上扬着满足的笑容,那笑容,就像黑夜中的月光,照亮了他的心。
  捧着她的脑袋,轻柔的放在枕头上,许是离开了他温暖的怀,于果无意识的咕哝一声,有些不满。
  绝殇不自觉的笑容扬起,动手轻轻的拉过薄被,松松的盖上她的后背,没有半点嫌弃她刚刚才上了药的伤口。
  嗅着师傅的体香,于果这一觉睡的异常香甜,梦中全是师傅的影子,他的笑,他的温柔,他的体贴,让她差点深陷其中再也不想醒来。
  缓缓睁开眼,惺忪的睡眼却在看到桌前清幽缥缈的人影时笃的清醒。
  师傅!
  于果不自觉的露出微笑,刚刚才梦见师傅,这下醒来便看见他本人,这种感觉,真幸福。
  她依然记得,之前在最痛的时候,是师傅陪她一起度过的。
  他让她贴着他的怀,纤细却温热的手指包裹着她的,属于他的气息不断的与她的气息融合,那种感觉,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饿了没?”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过头,便见她含着笑,盈盈的看着他。
  于果小心的自床上爬起,却忘记了自己此刻的上身是全赤裸的。
  薄被掩不住她白净的肌肤,只能遮住她大半个身子,却有小半面浑圆胸脯暴露在空气里。
  她披散着长发,刚刚睡醒的惺忪让她看起来有些慵懒,却也迷人。
  绝殇瞳孔一缩,下意识的转回头,低喝着:“给我钻回被子里!”
  于果一惊,哧溜一下就拱进了被子里,因为动作过大,背后的伤口被扯到,忍不住一声痛呼。
  绝殇盯着手中的笔记,却是再也无法看进眼里。
  暗叹了口气,绝殇将那些天准备的笔记头也不回的扔向于果,
  薄薄的笔记呈直线状,准确无误的落到于果的手中。
  “这两天就在床上躺着,好好看笔记,里面的各式剑诀都要给我记在脑子里。”说着,他就走出了门。
  于果撇了撇嘴,知道师傅又因为看到她的身体而生气了。
  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男人,看到女人身体不仅不窃喜还恼怒?
  摇摇头,她想不明白师傅的心理。
  不满的心情却在听到厨房里锅碗的锵锵声时瞬间愉悦,原来师傅是去为她做饭了。
  美滋滋的扬起嘴角,她小心轻缓的翻开手中的笔记。
  这次的笔记不同与第一次的,第一次的笔记上记载的,只是他自己的经验和心得,而这一次的笔记,却是他专为她整理书写的。
  里面的,全是绝殇认为最适合她的剑招,还有修习心法。
  只看了一眼,她就明白师傅的良苦用心,将笔记贴上自己的心口,就像拥着他的本人,那样的幸福和满足。
  躺了大概三天,在这三天里,每天她都要承受着换药时的痛苦,但唯一让她感到快乐的,是师傅的温柔和体贴。
  而且有一次,在抬头的瞬间,她甚至突然看到师傅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
  那心疼,就像柔软的棉花,塞的她心满满的,就像清凉的水,一瞬间抚平了她所有的痛。
  若能得他偶尔的心疼,她就是疼死,也值了……
  她的伤口在愈合,药也从能疼死人的解毒圣药变成了她熟悉的祛疤圣药。
  冰冰凉凉的,由师傅为她抹在背后的伤疤上,一点一点,轻柔的推开,冰凉的是药膏,温热的是他的掌心,相融,交替,碰上她的肌肤。
  她开始害怕,害怕她终有一天会控制不住她的心,她会忍不住扑进他的怀,她会再也忍受不住没有他的时刻。
  若是那样,她会疯的……
  她开始在害怕中眷恋,在眷恋中坚持着心中那仅有的一丝清明。
  “伤疤恢复的很好,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了。”看着她背后那不算太深的褐色,绝殇欣慰的道。
  女孩子,身上若有伤疤应该会很难过的吧。
  “真的吗?这才几天而已,师傅的药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于果趴在床上,欣喜的开口。
  绝殇微微勾起嘴角,柔声着:“难道你不知道,你上次一连入定了十天?”
  于果张了张嘴,微转过头:“十天?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皱了皱眉,怪不得她那天醒来就感觉自己的丹田里充满了力量,原来已经修炼了那么久。
  绝殇伸手抚了抚她的发,轻声道:“你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想当初,我师兄的天赋已是千百年来的第一人,没想到,你修炼起来竟比他还快。”
  于果咬了咬唇,她一直觉得师傅对于他师兄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好长时间没听到他提起那个人,现在再次听到,她心里又不是滋味了。
  “师傅……应该和云渺仙子的感情很好吧?”她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异常,绝殇的眼里不禁浮起几分追忆。
  “我和他是整个门派里最要好的,每次出任务都是我和他一起。”
  绝殇的话,让于果心里的难受加深,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吃一个男人的醋,而且还是一个那么老那么丑的男人的醋。
  或许那个云渺仙子年轻时也很俊美,因为她曾听过其他弟子的形容。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脑袋里总是会浮现出一副唯美异常的画面。
  在那画面中,有师傅,有云渺仙子,同样出尘的风姿,同样出众的容颜,形影不离的要好感情,相视一笑间的彼此默契。
  每每想到,她总会尝到嫉妒的滋味。
  她很想开口问师傅,对于他的师兄,是否是一种不一般的感情,但她怎么也不敢开口。
  “师傅在听到他下落不明时,应该很痛苦吧?”于果默默体会着心口的痛,那是一种比后背上药时还痛的痛。
  绝殇叹了口气,仿佛想到了当初的难过。
  “我找了他很长时间,可是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似得,唯有历劫不成作为他消失的结果。”
  于果沉默了,因为她突然不想再问下去了。
  绝殇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柔声着:“我帮你准备的剑招都需要有开光高阶的修为才能修习,我见你的修为隐隐有开光中阶,好好努力。”
  于果挤出一个笑容,眯着眼睛,重重的点头:“好。”
  在那之后,她不停的修炼,不停的修习,只为了能让师傅更温柔的笑着看她。
  也许别人修仙是为了救济世人,也许别人修仙是为了成仙成神,但她修仙,却只为了一个人,为了他的一颦一笑。
  修仙之路,时间就像流水一般,几次的入定醒来,或许就是一年晃过。
  普通百姓,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来用,一天的时间,可以做很多的事,然而修仙者的时间,却像是火箭似得,飞似的快。
  不知不觉,五年就悄然而过。
  五年中,于果已由原本的开光初阶一直修到了如今的金丹,早已过了辟谷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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