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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三生劫成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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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婶为人耿直,说话直来直去,有些豪爽的味道,给人亲亲近近的感觉,舒服得很。
菩提不忘赞叹,喝完朝妇人笑了笑不客气道:“王婶,我能再喝一碗吗?”
妇人面上一喜,有几分得意:“这地方山高地远穷是穷了些,倒也是好山好水,养什么都好长。这汤茶是用红尘香泡的,咱们亲手摘种取花晒干了磨成粉,取后山上的泉水冲煮,家家户户都用它,都成习惯了!”
王婶说着就来接菩提的碗想给她重添一碗。菩提笑着说自己来,望向流煞,用眼神询问他是否要添。
流煞微笑摇了头,菩提作罢。
妇人继续道:“其实,这红尘香是咱们村里一个七十多岁的教书先生给取的名儿,说什么古有酒香不怕巷子深,好香不愁墙院高!哎哟瞧我,这话别人说着实在好听,从我口中说出来是酸倒了一口的牙!”她自嫌恶的爽朗表情让两人莞尔一笑。“这花不仅味甜能食,香味更能飘得十里不散,我妇人没啥文化,觉着好听顺口,别人这样叫我也跟着这样叫了”
菩提点头:“难怪我们刚进村口,老远就闻到香味,原来就是这个。”
“姑娘你若喜欢,妇人我就送你二人一些种子,养着扎实好看,能吃又能看,划算!”
菩提欣喜,亦不推辞,连连道谢。
她这般客气自然惹的妇人更是喜欢。
这姑娘,这笑容,这模样,这股子灵气劲儿,笑容甜美讨喜又善谈,不像一般大家贵族小姐,以矜为贵沉默寡言的,她王婶看着都闷。更重要的是不娇柔造作故作扭捏,大小姐火爆脾气还从鼻孔里看人。
都说大户人家公子哥小姐虐待奴仆当玩的,脾气可大着呢!如今见了眼前这一对儿才算长了见识!不能一棒子全部打死。
真是越看越喜欢越喜欢越看。
妇人转头看着流煞,不住的点头,语气里掩不住的赞叹:“这位相公通身的好气质,怕是大户人家养出的人也是难及的。就是…就是……”
为难的模样,满满可惜。菩提忍不住问:“怎么了,王婶?”
妇人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就是这脸上的痕迹……可惜了”遗憾摇摇头:“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吧?”
妇人指了指他脸上的血色花纹,满面遗憾。
“嗯,天生带的。”流煞平静深邃的眼里满是温和,看不出任何想法。
好像觉得挖了别人的伤疤,妇人安慰“哎呀,有痕迹那也是不影响的,也是相貌当当的,瞧瞧!”
流煞微微一笑:“不碍事。”
妇人领二人去了自家菜园子让他们挑拣了一些蔬菜瓜果,临走时又送了他二人红尘香的花种。
他二人本欲给银两,妇人再三推托毫不掩饰对她的喜爱,只是象征性收了一些,并言如果还需,欢迎再来。
两人走出村门隐了身又去到北边一个集市。
流煞跟在她身后。她相貌出众引来不良人侧目却不自知,有些胆大欲上前搭讪的,被流煞一个眼神凛住。
他通身的凛然让人脚冒寒气冷到心里去,那些人瞧他非等闲之辈,心知惹不起,悻悻作罢!
这一切,前面的人全然不知!
挑完东西,寻了没人烟的地方,两人凌空而去。
流煞是个心细的,之前答应要抓鱼给她看,他一点都没有忘。
处理好所有的事,他领她来到之前的那个水潭。
本以为流煞会脱衣服下水与凡人捞鱼方式不二。
菩提正思考要不要背过身。看人家裸~身裸~有占便宜的嫌疑。她在纠结要不要转身,不转她不好意思,可转了她还看什么?
第二十九章 红尘香2
瞧她那模样,流煞一声闷笑。
手指轻轻一点,树枝应声青脆而断。两指宽的树枝飞落在他手中。流煞对她轻笑道:“你不是一直想要看我如何抓鱼吗。素素,可看好了。”
不待她反应过来,他玄色的身影已飞速凌空。犹如利箭斜刺于湖潭,由上而下。临湖之际,玄影骤顿,两指宽的树枝斜入水面,气势刚凌。然后将手中树枝以刚劲稳健之势拔出水面。
玄色一闪,流煞已再回到她身边。
他扬扬手中的东西笑道:“看见了,满意了吧。”
握着树枝的手指皎洁有劲,另一头是两条鱼儿。他看她的眼神,情愫温柔。最里面映着她惊讶的素容。
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半天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也太快,太好看了吧!”
以为他要脱了衣服下去‘捞’呢。不想,人家是凌空去‘刺’的。稳狠精准,刚凛不失优雅。哪跟‘捞’粘得上一星半点儿的边!
果然,有仙气的人连捞鱼都好看得要命!
流煞捏捏她惊讶得合不拢嘴的脸笑道:“发什么呆呢,回家了。再不走,晚上没饭吃。”
流煞牵着她,熟门熟路。不远的路程,却像怕她丢了!
他牵着她并排而行。她没注意到两人牵着的手散出的血色红光。
之前落花溪在她身上动过手脚。带她到人界后,他都会在她沉睡时输大量真气帮她尽早恢复。方才见她脚步有些虚飘,于是不动声色将真气灌于她体内,感受到她心脉稳定才放下心。
他不敢冒一点的险于她。
当然,这些她都是不知道的!
~~~~~
晚饭,流煞把捞来的两条鱼都备了。因着她无意说了一句早前的鱼儿好吃,他再烤了一次,另一条做了个鲜鱼清汤。
晚饭她吃得不少。
他望着她,仿佛看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眼里波转流动。
看到流煞这样的眼神,菩提一股莫名酸涩愧疚,连她也不知道这样难受缘来何由。
她突然举箸停顿,面上是复杂的神色。
流煞将一箸烤得金黄的鱼剔去骨刺放在她的碗中,面上温煦,关切道:“怎么不吃了?”
菩提摇摇头,使劲将口中咽下。
流煞自然没错过她脸上苦涩无措的表情。他半是疑惑,以为是自己烧的菜有问题,为难了她。
确是,都在给她添食看她吃,有些菜他并未都尝到,忽略了不好吃这个问题。
菩提看见他提箸每个菜都又尝了一次,每尝一个都神情专注,像做什么严肃的大事。
一一尝过,确定不是这上面的问题,流煞问她:“是不是不合胃口?”
菩提赶紧摇头:“没有,很好吃!”是真的好吃,他的手艺,真的很好。只是,那种伤心的感觉,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她笑,流煞点头,又捡了一箸菜放到她碗里:“喜欢吃就多吃点。”
“多吃一点”他适时给她添菜。
整个过程,流煞都在给她加菜,自己却很少吃。
他是魔,其实,已不用进食。即便吃,也不挑剔,更不刻意去记那些味道。
他一直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这些年,他几乎是看着她如何长大的。
桌上,都是她喜欢的……
第三十章 红尘香3
晚饭后,夕阳第一抹金黄自西边穿窗而进。
天边际角,霞光万丈,绯红金流交染,灼遍天际,烫人心魂!
流煞牵着她向外走去。落日血染天际,血阳将她素净的衣容染得火红,如嫁娘新衣,灼红他的眸。她笑嫣灿烂,在他的眉心烙下一滴朱砂。想要扯下一片云霞幻成盖纱,亲自为她盖上。转眼,日落云散!
老天终于是残缺了他的情,留他生生世世独殇,她注定不能成为他的红衣嫁娘。于是,他眉心那滴朱砂终成了心尖一滴红泪!
良久,他还是开了口。
“素素,其实这世间很多东西并不若你眼中看到的那么美好,你懂吗?”
“比如人性,人情,是非,对错,正邪。终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世上有些东西远远比你看到所了解的要害怕。甚至那些你曾经认为对的东西也可能转眼就颠覆了你所有的认知。到那时,你还会认为这世间美好吗?”待那时,你又可还会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菩提不以为意:“那又如何”
“我们为何要为了那些不美好的东西放弃那些值得我们追求的。何不努力将这些好撒向人间,让所有人都看到,都相信,希望始终都存在。如果每个人都逃之夭夭了,谁来延续好。”
如果想要不受到任何伤害,那又有何难!没有心,自是谁也伤不到你。只是那样没心没肺之人,怕也是无知无觉了,又何来活着一说!
如今三界大乱,如人人都明哲保了身,那还有什么三界!她始终坚持好的是能被传承的。不是她有多大的能力。只是,若不相信,又如何拥有,不是吗!
流煞:“……”
不想她今后因那命劫痛苦不堪,这才忍不住提醒,却原来她并不如她表面那么弱小。
流煞静静看着她,眼眸痛苦,复杂。久久不言。
即使隔了七万数年她还是这般大悟吗?这些都只在她一语一念间。那时,她也是这般透彻,眼里容得下一切,却独独找不到他的影子。
如今,难道他们真的抗不过宿命?
他突然将她揽入怀中,越抱越紧,仿佛倾刻她便会消失散去,再见遥遥无期。
没有期望才是人世间最可怕的啊!
“三界那么大,你那么小,怎么管得过来…”时间也没能刷淡她的夙愿一丝一毫,她仁慈了天下,唯独对他自私,她怎么可以!
突然有些后悔那时自己是不是不该成全她的夙愿。
自己的成全,让她与他越走越远?
“素素,你能多想想自己吗!总是那么兼顾天下,谁又来兼顾你?那些都是天上神仙的事,以你一人之力,如何顾得了那么多!”悲伤流淌成河。
那可怕的宿命,更恨极了她恼人的夙愿!他真希望她能够自私些。
他像一匹失去伴侣的孤狼,任何哀嚎也难以道出他的绝望。悲劲苍凉将他好不容易才淡去的寂寞孤独全都召了回来,孤清落寞透过他玄色的衣袍从骨血深处源源向外散出,正慢慢消散他的生命,令她心痛。
她鼻头微酸,心里难受得犹如烈火炙烤,脑中突然闪出一些模糊画面。
玄色,苦情血花,血河上一个身着白色的身影……
突如其来的熟悉似亲身经历,却又只是一瞬便什么都没有了。
她真的不能见他的孤独悲凉,要将她湮灭。
他和她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联?她是真的希望他能快乐啊,如此迫切的希望他能不再寂寞!
第三十一章 眉心朱砂,心间红泪
暮色四合,他将她带回屋里。
走近屋前时,眼前黑影一闪,‘咚’一声,随后东西从檐上滑落下来。
近看,是一只归巢的晚雀。颤抖绿色的翅膀,鹅黄的喙角发出嘤嘤鸣鸣啼叫。
感觉到异己的气息,鸟雀挣扎翻转翅膀想要飞走,无奈脑袋实在撞得严重,挣扎好几次都徒劳,趴在地上抖瑟。
菩提双手托着它伸向流煞道:“是一只雀儿。
她托手伸向流煞,它明显不愿意,抖得跟筛糠似的,厥了头努力往她手心里头钻,逃命那般!
菩提不解,它好像很怕流煞。
流煞不予理会,对她温和道:“带进屋吧,外面凉”
菩提以为它是胆小怕生,却忽略了她其实也是生人。
取了草药给它处理后又取来几片树叶做成建简易窝,安置于窗边,将一颗珠子置它旁边。
那珠子本乃北海之物,乐(yue第四声)清给了她不少,照亮用的。
之后菩提又拿来一些饭粒给它一一喂食。吃完后用喙角啄了啄菩提的手指,表示感谢。
她菩提坐在窗边盯着它发呆。青绿色的绒羽,只有眼睛周围是鲜艳的血红。
伊巫鸟类很多,以前她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雀鸟,貌似是个稀有品种。
心道,真是个冒失鬼,那么大的木屋都能往上撞!
不知不觉靠着窗边熟睡过去……
窗台上的鸟雀发出一阵青色光芒,随即化出一个绿衣女子。女子抖瑟着腿脚跪在地上:“青……青雀…………见过……见过魔君……”声音都是抖的。她跪在地上,身子抖的像筛糠,不敢抬头看流煞。
见流煞不说话,青雀更抖了。
“魔……魔君恕罪,青雀……青雀不知道魔君会在这,青雀只是回家,不……不小心才会撞到房檐,不是有意的………请魔君饶恕………”说着在地上磕起头来,又惊又怕。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平时回家走的都是这条路,没想到比平时多了一座屋子,又是被术法用结界隐了起来,她没看到,才会往上撞了去。如果早知道魔君在这里,她宁愿绕远路也不会走这里!
流煞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对她挥挥手。青雀又惊又喜,连忙磕了几个头,化了真身从窗台飞了出去。
屋里又恢复了宁静。
流煞伸手将她抱起,放于床榻上,小心翼翼给她盖上被褥。察觉到她不安的睡颜,他细心将灯烛移开位置。菩提轻蹙的眉平展,睡得更沉了。
流煞坐于烛灯下,静静看着她。痴绝柔情的俊颜,眸里流转千回哀怅,波流交绕。
昏黄的灯盏将她素净的容颜照得亲近柔美。青丝如瀑散了一榻,如水中青墨,晕出那样别样的水墨青画,她是墨染而生濯濯素莲。
他要将她刻在心间。
其实又何需再看,她早在他心尖上,入骨入髓,早浸没他的三魂七魄!没入他骨血的人啊,怎么也看不够。怎么看得够!
将她轻揽在怀她。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离开!
抚着她披散泻下的青丝,情愫与无奈抵缠最终化作一句哀叹:“素素,我的素素”
………………
熟睡的人不知道,屋外有人为她种下永生永世的痴绝。
夜幕苍穹中,玄色昕长凌空悬立,与夜色融为一体。
夜风清凉,玄袍在暮黑里飞扬鼓动,扬起他漆墨的发。无数花籽似利器横空,从他刚劲的指力落下深埋入泥土,一如他对她深种的情,七万年前已经盘枝虬结,深扎灵魂。
流煞右手负于身后,数股红色聚于左掌。
夜幕徒然乌云翻滚,雷霆腾卷。随着他掌心劲力聚动,天际血雷闪动,雷声隆隆后,大雨轰隆落天而来,穿过树叶,滑过枝干,落入泥土,浸入粒粒花籽……
云聚滚碎散去,只在他翻覆手掌之间。
他玄色的身影立于木屋外的树影下,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口泄出,隐隐露出温暖。那里面有他执着的人。
他为她种下红尘香的花种,他要给她创造一个家,而她才是他的家啊!
第三十二章 眉心朱砂,心间红泪2
当金色的温暖照到她的床榻上时,菩提知道,又是一个大好的晴天。
侧头,对上他宠溺含笑的俊颜。
“你不会就这样坐着,一晚没睡吧?”她惊讶。
“你干嘛不叫醒我!”菩提有些郁闷。自己一个人占了床,难怪他守了一夜,一宿没合眼,这让她有点过意不去。
流煞闷笑出声:“叫醒你做什么?”叫醒你把床让给我吗?还是我们一人一半,同塌而眠!三分调笑,七分宠溺。
这话中之意让菩提有些脸红:“至少……至少叫醒我往里面挪一点你也好靠呀。或者,我睡上半夜,你睡下半夜……”那也比一宿不合眼好呀!她终究是过意不去的。
流煞疼惜地抚了抚她的头:“别胡思乱想,起来吃饭了!”
魔界君主,谁敢欺负他!也只有她不知道的才敢这样猜测罢!
有一点她没说错,他的确是一宿没睡。确切说,自从和她来到人界,有她在的这几日,他都没合过眼,都是待她熟睡后一直守在她身边,望着她的容颜到天明。
总嫌时间太短,怎么看都看不够!有她在身边他怎么舍得睡。
舍不得!
他将一箸素菜放在她的碗里,又替她把鱼刺小心剔去:“多吃点,吃完了,我送你回伊巫。”
她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他叹气:“再不回去,我怕你被憋坏了!吃完我们就走。”
菩提讶异,难道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都被他看出来了?
不过还是很欣喜,他送自己回去,估计用不了多久便能到达伊巫。
纵然天上人间历时差异,但乐清不见她该是心急的,她不能总让人为自己担心。
上路时已是日上中天,本打算将那只雀鸟带回伊巫,临近窗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飞走了。
这样也好,能自己飞走定然是没有大碍了的。
流煞带着她御空向极东海外伊巫御飞去。
不多久,远远就看见伊巫上的一片雪色,上白下绿。流水瀑布声响,彩虹横空而悬,白鹭仙鹤,鸟兽虫鸣,一片祥和安瑞……
在她转身之际流煞叫住她。菩提顿住:“流煞,还有什么事吗?”
流煞走近几步,手抚上她的脸,定定看着她,久久才开口:“素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不仅如此,我还是坏人,你还会再见我吗?”
她疑惑:“你怎么了,流煞?”
“回答我,素素,你会吗?”
菩提怔了一会儿,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被人知的秘密,这本就是人之常情。如果不是伤害到别人,那本身就不是罪恶,何有骗一说呢!而你对我好,于我来说你就是好人。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说你是坏人,而你还是当初对我好的那个人,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说仅因为那所谓的坏威胁了大部分人就是坏;若天下人都认为的好,偏偏那好独独伤害了你一个人,于你而言,你还能大方的认同那所谓的好吗?
她是这样认为的。
流煞抚着她的容颜,久久,不舍道:“如果想去人界了,可以去那里看看,那里一直为你留着。”那是他和她的家。
这一刻,流煞所有温暖被打回原型,取而代之原有的苦奈。
“进入吧!别让人担心了!”
看着她的背影,那仅剩的柔和被撕裂,铺天盖地的孤独让人无端心伤难过。仿佛她的离去,带走了他所有的快乐,从此寂寞相伴。
第三十三章 翩翩如锦
虽未回头,菩提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注视不曾离去的目光,浓浓哀伤。
明明如此仙资之人,只身立于那儿却和伊巫祥瑞欢乐的情景那样格格不入,仿佛天生置于欢乐之外。
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属于哀伤寂寞的人。
流煞,你的哀伤到底是什么?真的希望你能快乐。否则,即为神仙,再多的时日也不过永无止境的哀伤罢了!
菩提轻声念了个诀,踩云踏入伊巫结界。
算算时日,落花溪将自己虏走到现在,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而已,伊巫并没有什么变化。
悄悄回到伊巫,未提及任何凡界的事,免得乐清和麒麟担心。
随着论仙道会的临近,头顶越来越明亮,日头四周已散出七彩的光芒。
不用想,三天之上必定是热闹非常一般的。
众仙属望的论仙道会越渐临近,仙界各门派做足了准备。然百密一疏……
扶桑,太行,玄隐三派在去参加论仙道会的半途遭到魔族堵截。
魔界妖人蓝月带领其部下于天外石口袭击前来参加论仙道会的仙派。
天外石口仙魔一战,扶桑,太行,玄隐突然遇袭。虽三派联手,但魔界之人诡计多端,此番本就是上三清天出席大会,并未带多少弟子。突然遇袭,几番战下,仙派伤亡颇多。
妖族部下得蓝月之令倾巢而动,一时之间真真让人招架不住。三派不少弟子被其掏去心,一招毙命,太行一派,尤其严重。
若论实力,蓝月一行和扶桑实在相去甚远,何况还有另外两派联手。此番局势如此蓝月不过占了数量上的大便宜罢了!偏偏这时又传出极乐山仙陨崩塌的消息,雪上加霜,让人无心恋战!
如此大的变故,仙界怕是已得知消息,不久救兵便会到,待得那时再走,定要吃大亏。
扶桑灵脉已毁,知道自己目的已达到,不必恋战!如此一分析,蓝月等人瞬间撤走。
此事自是惹得仙派众怒。只是,如若主动找魔界算账,只怕会惹上更多的事端,魔界更会借口应兵生事。届时,挑起仙魔大战,三界必定天翻地覆,这正合了其阴谋!
如今事已成定局,眼下最重要的是减小事态以及修复极乐扶桑仙陨,非逞一时之气,中魔界阴谋算计!
灵山仙地皆有其仙陨灵脉,这就是仙山与一般的区别。三界仙陨皆始系于海外伊巫,若有灵山仙陨被摧毁,需从根系处取得一陨才能真正修复如初。这就好比一副治愈奇症的良药,所有药物都准备齐全了,独独欠一味药引,这药引才是至关的因素。伊巫便是其中不可缺少的药引!这也是千百万年来仙界大力保护伊巫脉陨的原因所在。所谓,一催皆毁!
天外石口事后,不久极乐数几十弟子齐齐聚于伊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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