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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三生劫成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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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凰不会得罪她吧’
终于等到二人出来了。
“小丫头,回去了可要想本宫。本宫这些时待你可是亲闺女一般!”此时元母语气里充满疲惫和无奈,眼神还有浓浓哀伤。
菩提疑惑,她这个样子,和进去之前可不一样。阿凰又和她说了什么,元母答应了?
“走吧”舞倾凰把手伸出,示意她。
“嗯”菩提收回神思,把手放在他掌心,两人走了出去。能回去,她自然是开心的。
菩提稍稍回头用余光瞟了一眼塌上的那人。只见那人单手扶着额头,很累很累的样子。
……
“阿凰你跟元母娘娘说了什么她准我走了。”
“我跟她说你很调皮,留你在那儿迟早要扰得她老人家不得安宁,她一害怕就答应让我带你走了。老人家嘛,最受不了吵闹的,她需要安静。”
“可是师父他都不嫌我吵啊”
“师父?……师父他不老,你不觉得么?”舞倾凰不答反问,有些好笑。
“是吗?”
“你觉得呢?”
……
两人向伊巫山的方向去,声音越来越小,两个身影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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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两小青梅
“阿凰,你说这雪梨花种在哪里好呢?”
“菩提想要种到哪里?”舞倾凰微笑着看着她孩子气的脸。
“每次都这样,问什么都只会问我怎么想,还不如不问呢!”
舞倾凰笑,转到她面前“你这是什么形容,我依着你不好吗?”
“好是好,不过不要太好,我怕你哪天不要我了”
舞倾凰好笑
“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她高兴的钻到他怀里:“阿凰,你再保证一次好不好?”
舞倾凰无奈。
“好,我保证,永远都不会不要你,菩提是阿凰最爱的人。”
菩提从他怀里抬起头咯咯直笑,指着地上那棵树道:“你要和我一起种下这棵雪梨花才作数”
“都听你的”他宠着她。
“可是种哪里呢?”苦恼得很。
“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她眼睛一亮:“哪里?”
舞倾凰惯例伸出手掌,等着她。她将手放到他手里。温暖从掌心漫到彼此心上,如吃了糖般。
只要他伸出手的时候,那双手还在他的手心,那他便是幸福的。他会牢牢抓住这份温暖不让它消散。而他,也决不会放手。
沿途奇花珍茗,花香草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花香。两人经过的地方,鸟叫虫鸣,花瞬间齐开。
等二人走过后,又是一片安宁寂静,刚刚才开过的花儿又慢慢收合。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发出莹莹的光。地上投下两人的影子,一大一小,偶尔重叠又分开。
“快到了吗?阿凰,我好累。”
“快了,就快到了”舞倾凰将她从下面拉上去,出声安慰。
菩提额头冒出血细密的汗,因为累,小脸粉红粉红的。
再观舞倾凰,微喘的气息看得出有些累,但稳健的步子显示着他修为不错。白色的发带随着他的步子滑到前襟上,不显狼狈,更添清奇不羁。
“阿凰,要不你带我飞上去好不好,爬不动了,真的好累。”
她停下脚步,嘟哝着,甜甜糯懦的声音因为太累有些断断续续,双手抱着身旁的一棵树,像在休息,又像在耍赖。
舞倾凰亦停下来,看着她,半响一言不发。她回视,满脸哀求。
她倒还真好意思提!
舞倾凰万分无奈,却还是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身来。
“上来吧,我背你”
她非常不雅的扑过去,将脸贴在后背,双手紧紧搂着舞倾凰的脖子。
舞倾凰脸一红,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阿凰,你以后都一直这样背着我,好不好?”
许久,他点头:“嗯”
年少的承诺就在这温暖的后背上许下,直至数千年后,菩提仍记得这暖心的感觉。
只是这样的承诺给的容易,那时却连记起来都是奢侈!
牺牲他们最重视的东西,牺牲彼此,那是他们轮回的宿命。
“到了我们”
菩提从他背上跳下,睡眼惺忪。
“这里好漂亮”
“这是伊巫神山顶,伊巫灵脉隐藏之处,也是我平时修炼的地方。”
“我见你那么喜爱那东西,就种这儿吧,以后我帮你照看”舞倾凰指了指半枯的树。
将树放于一旁,舞倾凰蹲下,双手扒着脚下的土。
菩提也蹲下来,学着他的样子,正要去扒,便被一双修长的手挡住。
“别动,这土里有碎石,会割到手”
她好奇,想再弄一下,再次被舞倾凰挡住。抬头发现他脸色微沉,眼里有些怒意。
撇撇嘴‘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听话地蹲在一边不再插手。看着他将土扒开,扒到一定深度后,再将一旁半枯的树放进去。她看的无聊便走开了
红蓝粉白的花海中,菩提在里面东窜西窜,花草及腰,显得她特别小。
舞倾凰看的正出神,素影便朝他奔来。她脸上挂着温暖甜美的笑,感染她的快乐,他脸上也不自觉露出笑来。
“阿凰,好看吗?”
他低头,看见她手里拿了一大把花,五颜六色的,有的已经被她揉焉了,花朵半耷拉着,她正一脸期待,等着他评价赞美。
舞倾凰不说话,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花,拉着她与自己并肩坐在一起。
花枝在手中左叠右转,他眼神专注于手里的东西,里面全是暖暖笑容。
不一会儿,舞倾凰就将手里的东西编好了。
“喜欢么?”
她重重点头
“嗯”
他将花环戴在她头上。本就一身素白的她在花环的映衬下更显灵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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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两小青梅
舞倾凰静坐于碧青幽深的水面上,周身被红色的仙气笼罩着。
他双目合闭,胸膛微微起伏,吐纳均匀。原本清新俊朗的面慢慢变红,额头上浸出细细的汗水,越流越多。
泉瀑四周繁花遍地,花丛里那抹素影东窜西走,来来回回不知疲惫。
菩提手里拿着一只绿色的瓶子,在各类稀花珍药间窜走,挑选一朵朵长相极美色泽均匀的花,将花瓣上的露珠抖落瓶里,如此反复。
待花露漫到瓶颈时,托着绿瓶走到不远处,将瓶里的东西倒在一棵雪梨树根下。
那树和她差不多高,细嫩的枝上零星缀着些花朵,花通体雪白,如散落枝头的细碎雪堆。
露珠倾倒出瓶浸入大地的瞬间,枝头上干瘪的花朵渐渐舒展,越开越繁冒出新的白芽,花渐渐漫遍整棵树枝。
菩提凝着雪梨花,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
站起身走向花丛,收集露珠。碧绿清澈的液体很快溢满绿瓶,再次转身走到刚才那颗树旁。
如此反复好几次,后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可别在喂了,会把它养懒的”
“我想它快些长高呀。每日灌以花露养着,要不了千年它就能覆盖整个伊巫。那样我就能坐在树下等你修炼完了我们一起回家。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幻出一个花仙子呢”
“伊巫本就灵气厚重,所有生灵皆能吸纳天地灵气,就算不这样甘霖雨露养着它也会生长得很快,不用急”他可不愿她一颗心放在这上,自己的地位竟被颗雪梨树威胁了。
“你看,跑来跑去的衣服都湿了”
他蹲下身子,手里聚集真气,帮她把衣裳上的湿露弄干。
温热从他掌心流出,驱走冰凉湿冷,她觉得全身暖洋洋的。
“你照顾它这么周到,又是花露又是叶珠,我还没尝到呢!”他眼神愤愤盯着那株喝饱灌足的雪梨花。受甘露滋养,原本干瘪皱巴的树皮如今已是鲜嫩饱满,满树刚发的白芽更是炫耀般春风得意。至少他眼中是这样认为,于是语气不免酸酸的。
菩提献殷勤般把手中盛露水的瓶子递到他面前,清澈透亮的眼睛弯成了两个月牙。
舞倾凰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接过绿瓶放到嘴边珉了一口。满口花药香气和淡淡清冽的叶香冲神醒目,香洌蔓延全身每处骨骼脉络。
他嘴角向上弯着,花露叶珠沾湿的嘴唇在阳光下泛着点点光芒。
舞倾凰伸手,牵起她走出花丛。他将她带到一棵树下:“你乖乖待在这儿,今天的功课还差一点就完成了,等做完功课我陪你。”
他帮她把褶邹的衣裙抚平,又提醒道:“口渴的话喝这个”把盛着花露的绿瓶递给她。
“有事记得唤我”
“嗯”菩提捧着瓶子,乖巧点头。
七彩的叶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菩提坐在树下,懒懒打了个哈欠。
强打起精神,睁大眼睛。可是没一会儿,眼前又模糊了。
眼皮越来越沉,终于,眼皮一塌。
暖风轻轻拂过,七彩的树叶从树上飘落下来。舞倾凰立于树下久久不动,静静看着熟睡的人。
叶飘落到她的衣襟上,他蹲下身,伸手刚要捡开那片树叶。她动了一下,轻轻翻了个身,怀里绿瓶一歪,里面的液体倾倒出来。舞倾凰赶紧取过她怀里的东西,叹了口气‘这么调皮,睡觉也不安分 ’
熟睡的人嘟了嘟嘴,翻个身继续睡。
舞倾凰脸上泛出疼惜,轻轻将她抱起来,足下轻点,御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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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初葵
正清宫里一老者盘膝于地,白袍加身。袍上一个大大的太极八卦图像,阴卦、阳卦形似双鱼,将其更显神秘莫测,道不尽一番仙风道骨。
旁边站立一墨衣少年,漆黑的长发用墨绿的发带束于后,眼里潋了些许不羁。
本性称之为本性是因为难以更改。虽然他态度恭敬收敛了不少,可那僵硬的表情和站姿让人一看就晓得他装得太难受!以他那贯有的性子,能到这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孤风西潋从进门到现在,问了声好就在哪儿站了半天,也不说话。
“你师父近来可好?”
这语气听在孤风西潋耳里那叫一个和蔼可亲!不像他师父南极仙翁,一天只知道逮机会贬他。他也不客气,说什么为老不尊老小老小的没个师父样。对方居然溜着胡子得意至极的说‘为师这叫童心未珉’。他自然是觉得他师父‘不知羞’。今天早上还威胁他:“这次你要把为师的老玩伴给请来,那千寻玉龟给就是你的。若是你请不来,那你也别回来了”他原本已经走远,听到这声音差点没从云端上掉下去。
“师父可好了,活蹦乱跳的”他半开玩笑的语气让他装得辛苦的模样功亏一溃,瞬间原型毕露。
伊巫君嘴角抽了一下。
‘活蹦乱跳的’。那老顽童,最能折腾!
“不过师父他老人家说了,神君您要再不找他把那未下完的棋补完,他可要仙游去了。这一去,恐怕万儿千年的回不来”
三界谁人不知南极仙翁有一特大爱好,那便是对奕。喜欢得不得了。而这三界之中除了伊巫神君,无人能与之匹敌。
两老儿一见面不对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哪能尽兴。所谓棋逢对手,这其中的快意,不是当局者,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而上一次意外棋局中止,为这事仙翁老头耿耿于怀好久。威逼利诱的招都使出来了。
拿蛇拿七寸,他师父奸猾。想想那千寻玉龟,他想要好久了。
“阿凰……”一声女声从门外传来,听得出她很欢喜。
“……”
“……”
两人笑着走进了殿内。
“咦,你不是……”一进门,菩提望看立于伊巫神君身旁的墨衣少年,眼里全是惊讶
孤风西潋冲她笑,晃眼睛得很。
同她一起进来的舞倾凰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脸色沉沉。‘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那么亲密了。不是他小气,对方那神情,敢对她放电,找死!
孤风西潋无视舞倾凰的警告,继续妖媚着,放电着,诱惑着。他其实是在冒着生命危险自恋。
孤风西潋发誓,还好是在正清宫,若是天时地利人和,他要开溜了。不过,这倒给他创造了好时机,好办事儿。他眼珠一转象征性的咳了一下,随即提醒道:“神君,做神仙要有信用”
舞倾凰二人同时看向自家师父。孤风西潋贼笑。
伊巫神君:“……”
南极仙翁那老头儿是怎么培养徒弟的,算计到他头上去了。
“倾凰”
“近日为师要出神山往南极仙尊那走一趟。届时,神山中大小事物由你照管,你二人和麒麟负责看守神山不得有误”
“是”
临走时,孤风西潋看了一眼菩提,最后对她身边的舞倾凰露出个妖媚的笑,风流自恋,妖孽得很。
目送二人离开,伊巫又是一样的安宁祥和,不禁让人联想远古至今这数十万亿的岁年里,它一直这样宁静,和平。
……
伊巫常年日照,暖暖如春无寒无冬无黑亦无日升日落。
不知过了多久。
“啊……”
藏书楼里的舞倾凰几乎在听到声音的瞬间,便起身不见了踪影,让人惊叹于他术法精炼反映敏捷迅速的同时,又感慨那声音的主人对他的重要程度。
“出什么事了?”他语气焦急担忧十分,粗暴的推开殿门往里冲去。
菩提面色惨白,坐于塌上一脸惊恐的看着锦被下。看到舞倾凰推门而进的那一刻,急忙从塌上爬下来,跑过去一把抱住他,哭得伤心欲绝。
“到底怎么了?”舞倾凰有些着急,但见她只顾着哭,不说话,他心里越加像火烧一样,急死了
“是不是做梦了,别怕,我在。”
“阿凰,我是不是要死了?”因为哭泣,她语气也断断续续的。
舞倾凰一懵,到底发生了什么。随即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菩提不怕,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菩提擦擦眼泪,抽噎着,拉起舞倾凰向蹋边走去。
“血,好多血……”
顺着塌上看过去。
纯色的垫被上全是血迹,殷红让人触目惊心。
舞倾凰心提到了嗓子边,掀开锦被一看,原来刚刚看到的才只是一小片,其它都被被子掩住了。他脸上瞬间苍白。
“怎么会有血,哪里受伤了?疼不疼?”他焦急的声音有些颤抖。
菩提摇头:“不知道,从神殿回来后我好困,就睡了一觉。醒来就好多血……阿凰,我肚子好疼”她突然弯下腰,疼倒在地上。
“菩提……”舞倾凰吓得赶紧抱住她,只见她脸上苍白,一脸痛苦,急忙往她身体里灌仙气。
稍微好转些,菩提抬起袖子颤颤微微给他擦汗水。
“不要动,再输一点好受些。”
可是不管输多少,她脸色一样难看。
他焦急纳闷,看着她苍白脆弱的面,眼里全是心疼。她衣裙也被滚得脏脏邹邹的。
他这才发现她衣裙上也有许多血迹,和床塌上的一模一样,殷红惊人。
只是……这血迹的位置,怎么……
脑子里有什么闪过。
把她抱到榻上,站在榻边想了一下,他伸出手指在床上血迹处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将手指放于鼻下嗅。
这……不是血的味……
‘初葵,色似血,嗅异、……’
舞倾凰想到曾看都一本医典里有讲女子腹痛。
也就是说,不是受伤,而是……葵水来了?
真是慌则乱。一心以为她受伤了,原来……
心里的担忧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不自在。
菩提见他脸色奇怪极了,一会儿担忧一会儿沉思的。现在还有可疑的红晕。
“阿凰,你怎么了?”
舞倾凰的脸更红了,连忙掩饰。
“没,没有,肚子还疼不疼?”
她老实点头:“有一点儿。”
他抬起手,把仙气盈于手掌中,刚要放于她的腹部,手顿了一下,想了想,隔空将仙气灌过去。
舞倾凰见她脸上好了许多,心想差不多便收了力道,将她扶在榻上躺好,细心地为她拉上锦被。
“好好躺着别动,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她一双清亮的眼睛望着他,乖巧点头答应。
舞倾凰冲她安慰一笑,宠溺地摸摸她的脸,向殿外走去。
“菩提,起来把药喝了,喝完肚子就不疼了。”
没隔多久舞倾凰又推门而进,手里抬着一个白色瓷碗,里面盛满黑色的药汁,边走变向碗里呼气。
半天不见有人答应,抬头一看,榻上空空如已。连忙放下手中的药掀帐一看,什么都没有,一张白纸平平铺在锦被上。
“人先借走了,带在身边说不准一熟她就唤哥哥了。丫头可爱得紧,我可喜欢了。放心,叫了哥哥就给你送回来”——孤风西潋
看到后面四个字,他将纸条撰在手心,气氛诡异至极。
第七章 偏偏不信命
他自然是把她追回来的,用什么方法,结果都只有一个。
…………
两日后
白梨殿
殿内铺上一层暖暖的金色。一叠叠泛黄的书籍置于桌上,页角微卷。菩提席地桌旁,一动不动看着面前的书卷。暖阳西洒在她足踝的银色足圈上,圈上一颗同色铃铛在阳光下闪闪亮光。
门口的人看了半响,抬脚轻轻走进去。白色的衣袍随风而起。未发出一点声响。暖阳将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
桌边的人感觉,抬头望向门口,随即露出笑,起身向少年跑去,足圈上的铃铛闪闪反光伴随着阵阵清脆的响。
“阿凰,一整天都不见你,你去那儿了?”
舞倾凰搭着她削瘦的肩将她从怀里拉起来。
“怎么又不穿鞋!不是说过了吗,伊巫灵气重,小心湿气侵体。你怎么总是不听话。”他语气沉沉的,责备的意思很明显。黑色的眸如注满清水的深潭,有丝丝寒气。
菩提有些害怕,不敢抬头。脚在地上一动一动的,不自在。
“不是凶你,只是担心你生病知道吗。你没有仙术御体,这样很容易着凉。”
把她拉到榻上坐下,舞倾凰蹲下身,将她的脚放在自己手中,拿起鞋轻轻为她穿上。动作温柔,轻慢。
“以后不准随便把鞋脱了,一定得穿,记住了么?”教训的语气特别严厉。
这般样子,仿佛她犯了多大的错,似真的生气了。
“阿凰在的时候都穿”她在钻空子。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不穿,明白了吗?”
“可是,我不爱穿鞋,很难受!”
舞倾凰似没听到一般,站在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黑色的眼眸看不出喜乐。但四周的压迫感明显越来越强,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菩提有些不安,终是点头轻应了一声。
“嗯”轻轻点头。
“这样才乖”舞倾凰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笑着摸了摸她的脸。
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穿过院堂在一颗三千寿龄的茶树前停下。
茶身枝繁叶茂的有两人好几倍高。深绿的叶似随时会流下浓浓的汁,花朵密密麻麻开满树枝。
茶树间一个鸟巢,枯草灰褐色里有些褪色,几只雏鸟在里面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舞倾凰席地而坐靠于茶树下,她躺在他的怀中一脸期待。
“今天讲什么?”
每天最期待的,便是听他讲故事。
看着怀里的人儿,他脸上始终都是暖暖的,眼里似有满天星辰。
精卫鸣兮、天地动容!
山木翠兮,人为鱼虫!
娇女不能言兮,父至悲痛!
海何以不平兮,波涛汹涌!
愿子孙后代兮,勿入海中!
愿吾民族兮,永以大陆为荣!“
“精卫的前身叫做女娃,是太阳神炎帝的女儿。一日,女娃向西海而去,被恶浪打翻船落海淹死。女娃死后她的灵魂变成了一只小鸟,这只鸟就叫做精卫,为了不让恶浪再夺去其他无辜的生命,精卫每天衔起一粒石头或一截树枝展翅飞到东海,然后将石子树枝抛到海中,她发誓一定要填平东海……”
“精卫本是炎帝神农氏的小女儿,死后因为强大的仇恨和毅力,元神幻作一种鸟儿,因为鸣叫时发出的声音似‘精卫’,因此当地的人称它作精卫。她不怕自己力量薄弱,发誓填平东海被人间谓之‘精卫填海’”他停顿思量了一下“用以指那些不畏艰难,不放弃的人”
菩提点头“她现在还在东海吗?”
“东海一日还在,她便一日不休。当东海水枯之时她才能化解心里的仇恨从新幻作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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