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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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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叹了口气,望向尚允:“要不……你凑合一下就在这儿吃了吧”。

    尚允气得牙根痒痒,握着拳头狠狠说道:“你们吃吧,我饱了!”说着,他大步跨出屋去,满身都是气愤。

    尚君放下碗筷,神情严肃了起来:“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无忧心里还不高兴呢,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跟尚允同来?”

    尚君拧紧眉头:“我不喜欢!”

    “切!”无忧放下碗筷:“你不喜欢是你的事,我又没有让你来”。

    尚君突然不说话,只是歪头“看”向她,那双灰眸子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无忧浑身都不自在。

    “你看什么!”她转过脸去。

    “你心里有事儿”,尚君沉声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

    无忧真恨不得现在就质问他为什么那么无情甚至残忍地对待初家老人,可这里毕竟还有别人,她到底还是不愿尚君太过难堪。

    如此想着,无忧压下怒火,粗声粗气道:“没有心事,只是心烦你们兄弟俩个一见面就生气,为何不能好好说话”。

    尚君冷笑:“怎么,你这么快就操心起我的家事来了?”

    无忧一愣,气得起身便走。

    尚君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我最痛恨的就是自己姓尚!不仅是尚允,就是尚家所有人,我都不屑一顾!”

正文 第171章 他们都是见证

    “那姓初的呢?!”无忧想也不想便问了出来。

    尚君顿时愣住,他嘴唇动了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忧怔怔,胸中的怒气化成了无奈与不忍,她叹气道:“我见过初云的双亲了!”

    尚君眼眸一颤,握着无忧的手明显紧了一下。

    小柱子不知何时溜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尚君和无忧两个人,无忧瞧着他的灰眸子,声音低沉了许多:“尚君,你为何要这么对他们?”

    尚君轻笑一声:“我没要了他们的命就已经是最大的恩德了!”

    “为什么?他们可是初云的父母啊。”无忧从未见过他如此凶残,仿佛一字一句都用了全身力气。

    尚君的身子在隐隐颤抖,他咬牙切齿:“他们不配!初云在时,他们整日像使唤牲口一般折磨她,她不在了,他们不肯下葬,竟要将她卖了去配冥婚!这样的父母简直禽兽不如!”

    话到最后,尚君近乎嘶吼,那声音仿佛是从死水中飘出,带着令人窒息的愤恨。

    他把无忧的手腕攥得生疼,自己却浑然不觉,无忧吃痛,低呼一声。

    尚君这才针扎了般惊然将手松开,再开口时,满声心疼:“无忧……我……”。

    “其实执迷不悟的是你”,无忧叹气,声音里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带着悲悯:“他们不就是要钱吗?你给他们便是。你这样心痛气恼,是因为你替初云不值,你依旧舍不得忘不了她”。

    尚君撇过脸,声音冰冷:“你知道我为何晓得宁山的天人峰终年冰雪覆盖?因为我曾经在那冰雪连天的山堑中毫无指望地蜷缩了七日。我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直到遇见了上山采参的初云。那时她穿着满身补丁的单衣,赤着脚,身上只有一个又黑又硬的干饼。是她把我从山堑中拖了出来,我们俩个人就靠那块饼子撑了七天七夜,直到走下山。”

    “所以……”尚君看向无忧,眼睛里有悲伤,有痛苦,更有恨:“你不用枉费劝我要以德报怨。什么善良慈悲,那都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我在庙中待了十二年,每一天都只让我更加憎恨佛祖,憎恨这个无情无义的世界!”

    无忧愣住,心里难过的说不出话。她以为他不过是眼睛瞎了,所以愤愤不平,才会如此冷酷刻薄,却从未想过他竟有这么多的苦痛和难以化解的恨意。

    “对了,以后你再想知道什么可以来问我,不必大费周章让尚允带你去!”尚君说着站起身,声音满是讥诮:“我是个不祥的人,母亲生我之日难产而亡,五岁被送到庙中,七岁眼瞎,十七岁时因为外公过世,才被接回尚府。在尚府的五年,没人管我,我亦不理睬别人!”

    尚君一口气说完,其中苦痛辛酸只字不提,可却让人听了难过的想哭。

    无忧红了眼圈,轻声道:“难道我不能好奇吗?我好奇还不是因为……在乎你!”

    说着,她抬步跑了出去。

    尚允一脸不耐烦地在马匹旁站着,小柱子正在整理药材。他俩见无忧一脸悲切,都是一愣。

    尚允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了?”

    无忧摇摇头,拽过缰绳道:“走,咱们回去吧!”

    此时尚君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对着无忧大声道:“无忧,我心凉已久,早不知如何再爱,可我喜欢你却是全心全意,我说过必不骗你,此生此世,从今往后,我尚君对你绝不隐瞒!”

    他说话时,无忧愣愣看他,他说完后,无忧满脸通红,目光中却是坦然,她轻嗤一声:“羞也不羞,当着这么多人!”

    “人多才好,都是见证!”尚君哑然开口,灰眸之中头一次蕴着暖融融的笑意。

    无忧的脸刷的红了,尚允冷哼一声,愤然跨马,挥鞭离去。

正文 第172章 胡说八道

    小柱子早骑着马一溜烟不见了。

    无忧与尚君一前一后慢慢走着,山中的花虽然谢了,可叶子未落,尤其是山路两旁野树杂生,只往人脸上扑。

    无忧看得见,知道用手去挡,可尚君瞧不着,脸上便一下下挨着抽打。

    无忧不时转头,竟看见尚君脸上已然被树枝枯叶划出了细细红红的印子,她立时心疼,开口道:“你没有带个帽子吗?”

    尚君唇边挂着笑,伸了伸两个胳膊,就在这时,一个藤条正好打在他脸上,还在左边脸颊留下了一道红印子。

    无忧“啊”得一声,皱眉道:“你……要不用手遮一下”。

    尚君也是痛了,他松开一只手遮在眼前,可山路不平,马匹本就走得不稳,他再一手牵缰绳,身子更加摇摇欲坠,就连无忧也看得惊心动魄。她终是叹了口气,红着脸说道:“要不……要不咱们俩乘一匹吧”。

    尚君低声笑了起来。

    无忧羞愤:“笑什么?!我也是多管闲事”。

    尚君忙说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正好一枝树枝横了出来,无忧挥臂一弹,气恼道:“再让你笑!”

    “刷拉”一声,那树枝不偏不倚正好拍在尚君额头,他明明听见了,却也不躲。

    这一下着实抽痛,尚君额头都红了,无忧只觉心疼:“你怎么不躲开?”

    尚君几分吃痛地揉了揉额头:“不生气了?”

    他总是这样,故意作践自己让无忧难受!无忧叹了口气:“你仗着我心软,总是这样欺负我!哼,总有一天我真的不会再管你了!”

    尚君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紧夹马肚,与无忧并辔而行,急声说道:“若是连你也不管我,那我便真是孤苦可怜,无依无靠了”。

    他本是个挺拔的男子,可现在一副孩子模样。无忧心里想笑,但故意皱着鼻子,喃喃说道:“怎么会?!你还有梓青寸步不离的照顾,而且方姐姐也很关心你的……”。

    “无忧……”尚君悠长地唤了一声,摸索着抓住她的手,向自己身边牵了过来:“他们千好万好,也不如你”。

    无忧脸颊通红,心也砰砰直跳,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总是轻而易举地被惹恼,可却又急不可耐地去原谅。

    日头幽幽地走着,两匹马也仿佛通了人性,和背上的主人一样,越靠越近。

    尚君手臂略微使劲,无忧便跨坐了过来。他稳稳牵着缰绳,胳膊温柔有力地环住无忧。无忧颤颤伸手,遮在他额前,将那些树枝藤条都挡了去。她抬头望着他,瘦削的脸颊,高挺的鼻梁,清俊的眉眼,若不是他眼睛看不见,将会迷倒多少女子啊!

    “你再看我,我可也是会脸红的!”尚君笑着,眉眼如虹。

    无忧瞪他:“羞不羞,我是看你脸上又泥!”

    尚君笑意更甚:“我虽没见过七岁之后的自己,但听人说,我似乎长得还不赖……”

    本是一句玩笑,无忧听着却无比心酸,她抬手轻抚尚君的眉毛、眼睛、鼻梁和嘴唇,轻声道:“公子如玉,姿容既好,神情亦佳”。

    尚君哈哈大笑:“看来你确实很喜欢我”。

    无忧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心里只觉得无比快乐。

    尚君唇边的笑容渐渐沉了下去,一双灰眸子闪着仓惶:“无忧……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

    无忧嘴巴一嘟:“你都说了要一直纠缠不清,我还能怎么办?”

    可尚君并没有笑,他似乎极是紧张,连声应都颤了起来:“可是我……毕竟是个瞎子……”。

    无忧心中钝痛,她想了一千句一万句的安慰,可话到嘴边却变了味道:“所以以后你要好好对我!若是让我伤心,我就……我就藏起来,让你再也找不到!”

    “不行!”

    虽是玩笑,可尚君还是紧张极了,他臂膀一紧,将无忧揽在胸前:“你若生气,哪怕割了我的舌头,刺聋我的耳朵,砍下我的双手双脚都行,但就是不许藏起来,更不要躲着我!”

    他说得无比认真,仿佛起誓一般。无忧狠捶他一拳,满是心疼地骂了句:“又在胡说八道!”

    ……

    真正喜欢一个人都是从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她)开始。

正文 第173章 定终身

    他俩磨磨蹭蹭,回到永安时,已经日薄西山。

    说也奇怪,两人几乎一天都没吃东西,也不觉得饿,现在要分手了,却立时饿得牵肠挂肚。尚君执着无忧的手,低声道:“要不,吃了饭再回去?”

    无忧摇摇头:“已经不早了,便是现在回去也少不得母亲一顿责骂。若是再吃了晚饭,我怕以后就再也出不了门了!”

    “那就干脆别回去了”,尚君笑着,神情中带着暧昧:“反正拙园有的是地方”。

    无忧反手狠掐在尚君虎口:“让你再胡说!”

    尚君拧着眉笑道:“你若不喜欢拙园,那咱们成婚之后就在宁山脚下另盖处院落。或者干脆买两匹快马,背起包袱,就此游历天下!”

    无忧满脸绯红地白了他一眼:“谁答应要嫁给你了?!”

    尚君攥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你忘了我说要一辈子对你纠缠不休?我可是个守信的人。”。

    他俩站在巷口,风从尚君身后吹来,荡着两人的衣裾袍角,无忧抬头看着尚君,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她也不知道。原来只觉得他是个俊朗的男子,现在却觉得那清俊的眉眼之中多了隐隐沧桑与深刻其中的悲恐。他说自己心凉已久,从不相信轮回来世,他所有的戾气和冷漠都是因为曾经无望的痛苦。五岁便被送到庙中,一次次逃走,又一次次被送回来,十二年的时光该是多么的凄凉啊!

    无忧情不自禁环抱住他,轻声道:“尚君,以后有我陪着你,你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尚君身子一颤,将她紧紧抱住。

    他一出生便没了母亲,从此父亲厌弃、继母刻薄,庙中的师傅还想尽办法折磨,他从小未尝过半点温暖,心中只有无能无力的恨与绝望。他原以为喜欢无忧是出于寂寞孤苦,因为她是这永安城里唯一不知道他是谁的人,可到现在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这喜欢远比惧怕孤独来得更加深刻,他离不开她,忘不了她,即便是两人短暂的置气,他都失魂落魄。他并不是熟悉温柔的人,可对着她,他就是不忍心又舍不得。他笑她气她宠她爱她都是因为怕她忘了他!现在她终于也喜欢上了自己,他如愿以偿,竟也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能让她无忧无虑,永远欢喜幸福吗?!

    再多依依不舍,也得告别。回到家时,正好赶上吃饭。舅母阴阳怪气道:“大小姐终于回来啦!”

    母亲却是满脸笑意:“我听说你跟尚允出去了?”

    舅母立时伸长了脖子,她实在不明白尚允那样的贵公子怎么会看上邋遢任性的无忧,就算相貌有几分出众,可她这刁蛮的性子谁受得了!

    无忧一愣,皱着眉点了点头。

    母亲高兴极了,拉着她忙问:“怎么样?你们俩是不是和好了?”

    无忧哭笑不得:“我们俩本来就没什么事,何谈和好不和好的。”

    可是这话听在纪夫人耳朵里却不是这么个意思,她忙点头:“就是就是,你们俩本来就没什么事!”

    舅母一听顿时泄了气,心里替自己的侄女阿娇不值。说实话,尚家这样的大户他们是高攀不起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出尚家对纪氏颇有兴趣,既然如此,为何不抓住机会,将侄女也在尚家面前表现表现。她甚至觉得即便做不了正房,做个小妾也行。

    想到这儿,舅母突然冷笑一声啧啧嘴:“老话说啊,什么时候也别高兴的太早!就算是下了聘的,也有反悔的!做人得知道掂量自己的分量,尚家的公子那是那么容易攀的吗?没准儿到头来,也不过是做妾!”

    “做妾”二字一下子戳了纪夫人的心口窝,她立时愤怒起来:“我女儿是纪府的千金,我们在京城也并非小门小户,即便是出入睿王爷府也如同家常!”

    “呦,好厉害啊!”舅母挑着眉毛一脸鄙夷:“那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住到王爷府去啊?哼,没听说吗,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你们都少说两句!”无忧听不下去,大喊一声,她先是看向舅母,一双眸子瞪得圆圆的:“舅母,您好歹是长辈,别总是端着架子却做让人鄙视的事情!我们是来投奔舅舅的,自古有休妻的,却从没听说过哄亲妹妹出门的!我劝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立时转向母亲,毅然决然道:“母亲,您趁早断了让我嫁给尚允的念想!我不喜欢他,更不会跟了他!”

    纪夫人气急败坏:“那你喜欢谁?“

    “尚君,就是您口中的那个瞎子!”无忧胸脯一挺,毫无羞涩!

    

正文 第174章 罚跪

    原来南方的冬日是如此寒冷,那阴冷混着湿寒从地下钻上来,一点一点透着皮肤侵入筋骨,几乎把血和呼吸都冻住了。

    无忧已在树下跪了半宿。

    开始的时候她还腰杆笔直,后来慢慢变低,双手抱着肩膀,头脸缩在薄薄的衣服里,身体越来越躬,到最后蜷缩成球不住颤抖。

    淳义透过窗子,紧紧皱眉看着无忧,情不自禁道:“她会不会被冻死啊?”

    舅母眉眼间也露出些许不忍,她对着李之林啧啧叹道:“还说我是个心肠硬的,哼哼,瞧瞧你妹妹,对自己亲生的女儿都这样狠心!一个姑娘家的,这么跪一宿不就毁了吗?”

    舅舅道:“不行,我得先让无忧起来”。

    说着李之林便要往外走。舅母一把拉住,骂道:“我看你是吃饱了撑得,多管什么闲事!”

    “可是……”李之林毕竟天天带着无忧走街串巷给人瞧病,她乖巧又利索,尤其是这几个月来,她甚至还能从旁提醒,说出的方子比自己都要高明!现在自己也懒了,很多时候都让无忧去瞧,倒也很是放心。

    “没有可是!”舅母恶狠狠地等着舅舅:“你若敢废话一句,也就在外面跪着别进来了!”

    “母亲……”淳义愣愣道:“无论是君公子还是允公子,他俩都姓尚,跟了谁不是一样吗?”

    “一样个屁!”舅母伸出手:“五个指头还不一样长呢!更何况君公子还是个瞎子,又不受尚府待见!你姑母心高气傲,宁愿做妾也要去京城,现在她女儿出嫁,自然要挑最好的那个!哼,若说起来,我倒觉得这个倔丫头比她娘强多了!”

    可是西厢的门窗一直关着。

    无忧本就一天都没吃饭,现在跪着不仅又饿又冷,而且腿也是钻心的疼。青石铺的院子,坑洼不平,跪在上面就像跪在一片石头上,一开始她还拣平滑的地方挪,可跪得时间一长,那都如同荆棘。

    无忧抱着身子,一边抖一边向西厢看去,里面点着温暖的烛火,可母亲却没看她一眼。

    眼泪忍不住滑了下来,母亲为何如此不喜欢尚君?即便他眼瞎又如何?母亲不是说只要她愿意,她就不阻拦吗?可到现在,怎么全都变了?!

    东厢的门“吱嘎”一声打开。

    无忧看过去,是舅舅走出了屋。她可怜兮兮看着,带着哭腔喊了声:“舅舅”。

    可舅舅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就灰溜溜向外走去。

    无忧咬着牙,心里委屈极了,眼前都是父亲的样子。父亲是个沉默又古板的男子,即便对着大夫人和母亲也鲜有笑容和轻松,但他惟独宠爱无忧,他常带着她到书房,拿着本草一边看一边给无忧讲。他虽从未对无忧说过什么,但他给了女儿“无忧”这两个字做名字!无忧无虑、无烦无忧……这便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最大的希望。

    无忧哭了出来,起初是抽泣,慢慢哭声越来越大。月亮已经挂到了中天,周遭的街坊都睡了,只有她的哭声悲伤。

正文 第175章 天下大事

    迷迷糊糊晕了过去,只觉得浑身一会儿冰凉一会儿滚烫。

    无忧只觉得自己的头像被摁在冰水里一般,疼痛窒闷从四面八法涌进来,透过鼻子嘴巴耳朵,一起挤在脑子里,仿佛要爆炸一般。

    “爹爹!爹爹!”无忧一边在床上打滚一边哭喊:“爹爹救救我,我好难受”。

    李之林看向妹妹,叹了口气:“唉,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也不心疼!”

    纪夫人冷着脸,眼眸中虽有不忍,但亦有坚持:“我不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我的女儿,纪家的千金,怎么能嫁给一个有眼无珠的瞎子?!”

    舅母正好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她拧干了毛巾递给舅舅,冷声说道:“什么火坑不火坑的,人家公子再不济,也是尚家的大公子,莫说是个瞎子,便是瘫在床上一辈子,也是吃喝不愁!我看是你非分之想太多!”

    纪夫人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李之林伸手摸了摸无忧的额头,脸色不太好看:“她烧得更厉害了!”

    ……

    不过片刻,尚允便急急赶来。他在无忧榻前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只见无忧一脸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只是不断地呻吟和颤抖。

    尚允心疼道:“她怎么病的这样厉害?”

    纪夫人神情平静:“允公子,无忧的舅舅虽是医生,可家里药材有限不能好好照顾,所以还想请您帮忙”。

    尚允连忙点头:“这个自然!我现在就把她接到尚府,找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病”。

    纪夫人微微笑了笑:“那谢谢了”。

    马车上,无忧靠在纪夫人身上,她依旧昏迷,紧皱眉头,不时哭泣,仿佛极为痛苦。

    尚允看着她,眉眼间是浓浓不舍:“昨天她跟我在一起时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病成这样?”

    纪夫人叹道:“还不是因为君公子,他对无忧纠缠不休,无忧每次遇见他都没有好事。”

    说道尚君,尚允神色一变,语气也冷静了很多:“这恐怕是夫人一厢情愿了。我看无忧对我大哥……也颇有好感”。

    “无忧还是个孩子,她知道什么?!”纪夫人目光灼灼看着尚允:“而且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她能儿戏的!”

    尚允不言语,说实话他心里并不痛快,仿佛是自己硬要低声下气地娶她一般。再说他有哪一点比不上尚君,无忧竟是这样有眼无珠,不知好歹。

    纪夫人叹声道:“允公子,我知道是无忧不好,是她鬼迷了心窍。可是,你是个明理的聪明人,你也说了不愿意一辈子待在永安,可是若想进京,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京城中没有人引荐,任你再多钱财都是枉然!”

    说到这些,纪夫人明显自信了很多,她挺了挺胸脯,慢声说道:“睿王爷与我家老爷是老相熟,我家老爷曾救过王爷的性命,王爷为了感激,给了我家老爷一片玉牌,你若与无忧成了婚,拿着玉牌求见,王爷是不会拒绝的!”

    说着,纪夫人伸手向无忧脖颈处抹去,突然她神情一顿,眼眸中满是惊恐。

    尚允看了过来,纪夫人忙挤出个从容的笑容:“允公子,无忧不过是个天真懵懂的人,你哥哥还是个瞎子,你若是连无忧的心也拢不住,那……如何担得了天下大事?”

    尚允神情一颤,眸底涌起了狠厉和阴郁。

正文 第176章 偏就对我狠心

    无忧迷迷糊糊站在一片雾气之中,眼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身后是冰冷的峭壁,再往下看,是丈高的悬崖。她仓惶四顾,一个人都没有,努力张了张嘴,却也一声都发不出来。

    面前无路,只有苍茫。

    无忧抬头使劲向上望去,影影绰绰,看不到顶,左右都是伸手不见的浓雾,根本不敢挪动一步,一线生机唯有低头向下。无忧扣着峭壁,探出身子往悬崖下看,却正看见尚君站在下面。无忧立时大喊,可嗓子想着了火一般,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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