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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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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忘了!要不然怎么会找不到、认不出自己?!
瞬间,无忧胸口抽痛,浑身的力气想被卸去了一般,抱着肩膀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痛苦的事情,舍不得又留不住,克制不了亦驱散不去。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心中的伤痛永远无法痊愈,可一想到“永远”二字,便又不受控制地冒出无数场景,新婚之夜、分娩之时、儿孙绕膝、携手黄泉……可是她所有岁月里,他都不能再出现了,从此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无忧再也忍不住,呜呜哭出了声。
可就在这时,尚君突然站住了,他一点点转回身,脸上带着朦胧莫变的神色。
无忧顾不得擦泪,抬头向他看去,心中唯有一个声音大声喊着:“只要你还记得我,我就愿意不管不顾地跟你走!”
一丝温柔的笑容挂在尚君的嘴角:“这位大姐,我可是撞到你了?”
无忧哭声更大:“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尚君语气中带着疑惑,那是无忧最熟悉的语调,他不是个一本正经的人,所以连同说话都带着飘飘然地轻浮。
那痛苦无所依附,直接变成了气愤。她“噌”得一下站起身,咧着嗓子大声道:“我就愿意哭,你管得着吗?!”
这一嗓子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尚君也皱起了眉头。
无忧悲从中来,跺着脚喊道:“谁让你跟我说话的?!你认识我吗?干嘛管我是哭是笑,难道我哭你会心疼吗?!反正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刹那间,无忧一下子捂住嘴。尚君正皱眉看着她,一脸委屈。两边路人也觉得好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无忧咬了咬牙,转身便跑。
尚君愣在身后,不知所措。
正文 第213章 举杯消愁愁更愁
天底下最丢人的事莫过于此了吧。
无忧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原本已经觉得有些亲切温暖的永安城,又变成了冰冷陌生的地方。
她正走着,一个女子高声唤道:“纪神医!纪神医!”
无忧抬头,原来是云娘。她连忙擦了擦眼泪,站定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哈哈”,云娘捂嘴笑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分明是我该问你什么又跑到我这儿来了!”
愣愣看向周围,她竟蒙头蒙脑地走到了棋盘巷。
云娘见她脸带泪痕又魂不守舍,便拉着她的胳膊说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你也有日子没来了,我都想你了……”。
她的声音娇俏,带着让人酥软的颤音儿,可手上的力气却是很大,拖着无忧几步就进了院子。
依旧是香腻腻的味道,依旧是满眼荼蘼糜的粉嫩。无忧皱眉:“这香粉不仅对皮肤不好,而且对肺更不好!总劝你少熏些香,尤其是这样浓稠的脂粉香”。
云娘才不理她,拖着她走到堂中,摁在席间坐下:“你等着,我去煮茶”。
无忧叹了口气,她本就一肚子的难过无法排解,跟若欣又不敢说得分明,现在见了云娘,也算有个可以放心说话的对象。
不一会儿,云娘捧着茶盘过来。揉茶浸茶煮茶,她手脚麻利,眨眼功夫就闻见了一阵清香。
“你怎么了?吊着一张苦瓜脸?!”云娘笑看着她,语气依旧轻薄:“是不是君公子不要你了!”
无忧的心立时像被戳了一下,也不客气地大声道:“你这儿是喝茶的地方吗?干嘛装着清高?!”
“哎呦!”云娘不闹,反而大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你以为我爱喝着苦了吧唧的东西吗?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对酒当歌才对!”
眨眼间,她将茶盘撤去,换上了石榴酒。
看着仿若鲜血的红色盛放在琉璃杯中,仿佛带着凄惨的妖冶。无忧毫不犹豫一口喝了下去,云娘情不自禁轻轻皱眉,嘴边的笑意却依旧嘲弄:“喝那么快做什么?若是一下子便醉了,怎能将心里的痛一点点尝尽?”
无忧眼眶滚着泪,可嘴巴依旧硬着:“谁说我心里有痛的!我……我高兴着呢!”
“那好,你跟我说说有什么高兴事?”云娘慢慢品着石榴酒,挑眉看着她,仿佛再说你的心思我已然看的分分明明。
可无忧毕竟是孩子,倔强之中带着傻气的天真,她一梗脖子,挤着笑容说道:“我……我……就要嫁人了!”
云娘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是吗?嫁给谁?”
不知是酒意醉人,还是人愿自醉,无忧挥挥手:“告诉你也不知道!再说无论嫁给谁有什么分别?反正都是做妾!”
“做妾?!”云娘一把握住她的手:“你要做妾?!”
无忧点着头一把挥开云娘,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是啊,做妾!你说,一个人若是真心喜欢另一个人,他会轻易地把她忘了吗?哈哈……还说什么喜欢我……都是骗人的!若是真的喜欢,怎么会舍得让我做妾!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无忧,无忧,你喝多了!”云娘连忙起身,夺下她手中的空杯:“我送你回去吧,不要再喝了!”
“他们都是骗我的!他们为什么要骗我?!既然骗就不要让我动心,都已经让我动心了,为何才告诉我一切都是骗我的”无忧边说边哭。
云娘吃力扶着她,一出门,正好看见尚君。她高声唤道:“君公子,快来帮忙啊!”
正文 第214章 成何体统
尚君一愣,站定问道:“你可认得我?”
云娘许是没有听清,或也是顾不得诧异,只是急促催他:“快点儿过来,无忧喝多了,刚才撒酒疯,现在一下子便瘫地人事不省,我……我都扶不住她了……”
尚君皱皱眉,虽然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赶紧循声走了过去。
还隔着一步呢,云娘就胳膊一推,将昏迷不醒的无忧往尚君身上丢去,还喘着粗气道:“酒量这么差,还非要充潇洒!”
尚君张开双臂,将无忧稳稳接住,他明明是看不见的,可却无丝毫偏差,还故意将胸膛含起来,仿佛生怕她撞疼一般。
许是这一下子被丢得更晕,无忧一脸难受,靠着尚君的胸膛就往下滑。尚君手臂一紧,拦腰抱住,无忧睁开眼,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地看了他一眼,靠着他的肩膀轻呢一声:“你怎么才来,也不管他们都欺负我……”
尚君的表情一瞬间温柔了下来,眉眼之间丝丝缕缕都是深情。
云娘看着他俩,好奇问向尚君:“你刚才问我什么?”
尚君摇摇头,将怀中的无忧打横抱起:“罢了,没什么要紧的”。
云娘赶紧走到尚君身边一手搀住他的胳膊带路:“你要抱她去哪儿?”
“前面有家医馆,我正好要去”,他一脸平静,语气淡然中带着严肃。
云娘侧着脸瞅了瞅他又瞅了瞅无忧,叹声道:“你俩倒真是冤家!三天好两天臭,看不见的时候找,在一起了又掐。”说着,她摇摇头:“不过这次啊,是你错了!无忧虽然容貌平平,也没什么情趣风情,可好歹也是正派人家的小姐,你怎么能让她做妾呢!”
尚君没说话。
云娘瞟着下巴:“肯定是你父亲嫌弃无忧没有好家资吧,可你不是也看不见吗?!人家还没嫌弃你呢……”。
她不停嘟囔,就像满身的脂粉香一样,让人脑子都要裂开。
走到医馆门口,尚君停步,他拧着眉,撇着嘴,带着一脸轻笑幽幽说道:“这位大姐,我不过是碰巧路过帮了你这个忙。可是你这一路喋喋不休,甚至还污蔑我跟这位女子的关系,用心何在?”
说着,他故意凑过身,闻了闻云娘周身的香气,叹道:“便是烟花女子,也不能信口开河。我虽眼睛看不见,但记性很好。我不认得你,亦不认得这位姑娘,你俩讹人也换个傻的”。
云娘瞪大眼睛,愣愣看着他:“你……你不记得我了?”
尚君摇头:“从未见过,何谈记得?!”
云娘像见了鬼一样,指着无忧抖声道:“也……也不记得无忧?”
尚君皱眉,一言不发,仿佛是在嘲讽。
云娘一时间摸不到头脑:“你不记得我也罢,可是无忧竟然都能忘了!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尚君一把将无忧放下来,推到云娘身上:“别以为几句话就能骗我,我可不是三岁孩童”。
说着,他自顾自走上台阶。
云娘扶着无忧低声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见她俩还杵在门口,尚君回头:“一个女子醉成这样成何体统!这里有位名医,赶紧让他看看吧!”
正文 第215章 你认得我吗
无忧躺在榻上,脸色通红,还在低声呻吟。
费正皱眉看着,摇头道:“也是行医之人,难道就不知自己的状况,还敢如此喝酒?!”
他本是严肃古板的样子,可话说出来却让人有种他已经与无忧十分相熟的错觉。
云娘觉得中有蹊跷,可又不便打听,便一双眼睛在他们三人身上滚来滚去。
本应该是对着云娘说话,可费正却看向尚君:“无忧是酒重伤肝,加上正好葵水,所以中了毒!”
尚君仿佛没听到一般,没有表情也没有反应。
云娘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长叹道:“不过是中毒,若换了是我,曾经巴巴求着追着自己的人,突然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非跳河不行!”
尚君依旧浑然无觉。
费正摇摇头,从身后拿出一枚丸药:“把这丸药化了喂给无忧,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云娘伸手接住,起身道:“醒过来又能如何,不过更加伤心罢了”。
费正转向尚君,语气恭敬了许多:“大公子,您怎么来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不舒服?”
尚君点点头,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窝处:“从我醒来,就感觉这里仿佛有个窟窿,怎么填不满、补不住”。
费正愣了愣,下意识转头看向无忧。
……
“费神医,您千万什么都不要跟尚君说。”
“记得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烦恼”。
“毁约的确容易,可我不能,我不能给纪家丢脸,不能一辈子无法抬头做人!我既然答应了尚允,就要做到。”
“尚君既然能淡忘了初云,也便能忘了我……他会好起来的,一个连生死都无所畏惧的人,暂时的心痛算得了什么?”
……
想到这些,费正幽幽说道:“老朽愚钝,看不好公子的病”。
尚君捂住胸口,眼角眉梢都是凄然:“我虽多次经历生不如死,但如现在这般的心痛还是第一次!这几日晚上,我夜夜流泪却不知为何伤心,每日醒来,恍坐窗下,都觉得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快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费正咬着牙,那些实话就在胸口盘旋。可就在这时,无忧突然痛苦呢喃,她说得含混不清,只能依稀辨得几个字:不要……说……
费正打心眼里敬佩无忧,虽然她的毅然决然多半是因为涉世不深和儿女义气,可她所忍耐所煎熬的痛苦却是真的。既然不告诉尚君是她的心愿,他便替她守住这个秘密吧。
“这许是你刚醒来,体内余毒未清所致。过段日子就会好起来的”。
“可我觉得……”尚君正要说胡啊,云娘掀起来帘子走了进来。费正亲自接了过去,扶起无忧喝下。果然只是片刻功夫,无忧就幽幽转转醒了过来。
这醒酒的药用的便是纪氏医书中的方子,费正心中感叹,纪神医的医术已然登峰造极,自己便是再学十年二十年也难以望其项背。
无忧眨了眨眼,不知身在何处。刚要转头,却一眼看到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尚君,她一下子惊跳起来,连鞋都顾不上穿就要跑出去。
云娘一把将她拉住:“你着什么急?”
无忧不敢再看尚君,小声焦急道:“咱……咱们快走吧!”
就在这时,尚君站了起来,朗朗开口:“这位姑娘,你认得我吗?”
正文 第216章 纵然心痛又如何
无忧一下子顿住,她的身子在隐隐颤抖,舌头也打结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云娘忙催她:“你快说话啊,告诉他曾经是怎么对你纠缠不休的……”
无忧颤颤站着,心里涌起成千上万个念头,她应该告诉他吗?可是告诉了他,他就能记起了吗?即便记起又能如何,他……他还会喜欢她吗?
尚君又向前一步,离着无忧只有两步距离,他身上清淡的香气袅袅飘来,让无忧不禁想起被他拥在怀中时的温暖。
“若是真如这位大姐所说,我与你曾有纠缠暧昧,甚至还要娶你,那为何自我醒来,你也从未来看过我?可若是你嫁的人不是我,今天为何又要在桥头等我,还喝成这样让我怜惜……”。
无忧紧咬着牙,他这一番话说得刻薄无情,仿佛自己是个满腹心机的女子。
“你别自作多情了!”无忧握着拳头转过身:“就算我在桥头等你,也不过是因为我与你曾经认识,知道你大病初愈,有些许惦记罢了!至于我喝酒……”,无忧有些懊恼:“是我先醉,你后来,我怎么知道你正好走到门口。倒是你,既然不认识我不记得我,干嘛还要帮我这个陌生的女子?我看你才是处处留情,薄情寡义”。
说着,无忧拉起云娘的手:“咱们走!”
尚君在她身后大声道:“你若真是如此刚烈,为何还会去做别人的小妾?!”
一句话说得无忧心里又疼又气,她再也忍不住,两步冲到尚君面前,挥起拳头打在他身上:“你凭什么管我?!我做小妾还不是因为……”
尚君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皱眉道:“因为什么?”
突然间,无忧心头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伤痛,这伤痛带着她不愿承认的自卑。虽然以前他也常常贬损她捉弄她,可她虽气,但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因为她能仗着他的喜欢。但是现在他已经全然忘了,她在他眼中就是个自甘做妾的女子,不仅可叹,还可怜呢。
想到这儿,无忧咬了咬嘴唇,她抬起下巴,带着自欺欺人的骄傲,大声说道:“因为我喜欢他,所以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便是做妾我也愿意!”
“无忧……”。
不迟不早、不偏不倚,尚允的声音正好在他们身后响起。
无忧一下子怔住,都来不及看尚君阴沉复杂的表情。
尚允几步走到无忧身边,伸臂将她拉到身前,轻轻握着她的肩膀,沉声说道:“我竟不知你对我如此深情”。
无忧脸颊像着了火一般,她低着头别扭站着,觉得尚允搭在肩膀上的手像个烙铁,烧得皮肉吱吱作响。
“大哥,让您见笑了。”尚允一身华贵,荣颜如玉,嘴角还噙着微笑,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尚君脸色既不好看,他冷笑道:“这么深情的女子,你竟舍得让她做妾”。
尚允笑容不改,与无忧的慌张尴尬还有隐隐自卑形成鲜明的对比。
“马上都要是一家人了,无忧切不可没大没小”,尚允的语气带着宠溺,但也带着分明的威严:“赶紧跟大哥陪个不是”。
无忧一耸肩膀,躲开尚允的手:“我竟不知你们兄弟之间如此亲厚!”
尚允眸中闪过愠怒,但他知道无忧并非其他容易屈从的女子,他只能将火气压下来,笑着对尚君说道:“大哥,我代无忧向您赔罪。她年岁还小,就是这么个倔强的性子,还望大哥保函”。
无忧再也待不下去,不管不顾转身就走。
不一会儿,尚允跟在后面也赶了来。
无忧没好气道:“你不必天天费心思跟着我看着我。你放心,我答应过的事情,绝对会做到!”
谁知尚允轻轻一叹:“无忧,若是你刚才那句是真心实意的该有多好!”
无忧一愣,想起那句“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便是做妾我也愿意”气话,顿时整个人都颓然了下来。
正文 第217章 再不委屈自己
无忧随尚允默默走着。从那****落荒而逃,就一直没再出现,那****的一句“娶她”,和她的一声答应,的确是唐突了,既不算父母之命,更没有媒妁之言。而且尚允也再没提过,他俩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相比尚允也说不清楚。
无忧略微向着尚允的方向转转头,小声道:“那个……你最近可好?”
尚允也正巧开口:“你母亲可又对你诸多埋怨?”
两人一愣,赶紧各自低下头来。
无忧知道尚允并不是个勇敢的人,便先自己开口:“这次我母亲的确是气极了,从那天之后她便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
尚允内疚,他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其实……其实我那日说让你做妾的事,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竟就这么说了出来……”。
无忧立时站定,目光灼灼看着他:“那你会娶我为妻吗?”
尚允更不敢说话,匆匆将脸瞥向别处:“这个……这个……咱们从长计议……”。
果然如此,无论他看了起来如何骄傲,但跟那些纨绔子弟毫无差异,都是半份担当也没有。无忧冷笑一声:“你也不用这么麻烦,无论做妻做妾,我都无所谓。不过,我虽答应过你,我母亲却没有同意。就如你虽说要娶我,也并未禀告你父母一样!”
“此话怎讲?”尚允眸中闪过不悦和警惕。
无忧冷冷看他,一字一句道:“世上没有轻而易举的事,所有乘人之危都要付出代价。你羞辱了我,我可以不计价,但是我的母亲不会善罢甘休,至于怎么说服她,怎么说服你的家人这些都是你的事,我不会参与更不会帮助!”
说着无忧抬步就走,走出两步之后,她想起了什么,突然转回头,冲着尚允甜甜一笑道:“还有,没有说媒下聘之前,你是你,我是我,你管不到我,我也不会因为你而改变什么。但我能保证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除此之外,我还是我,你无论喜欢也好,厌恶也罢,我依旧会穿着男装行医,也会到歌舞坊给娘子们瞧病!”
尚允气得脸颊通红,阴郁道:“这就是你说的报答?难道你忘了当时是怎么求我的?”
不说还好,一想起当时情景,无忧便难受的犹如心似针扎,她冷声道:“尚君这次为什么会昏迷这么久,你我心知肚明,他喝了紫芝心后会怎么样,你也应该早就清楚!你不就等着这次机会来逼我吗!我虽不知道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看重,还费尽心机,但我并不傻!难道你还指望着我委曲求全答应了你的条件,还必须全心全意?!”
尚允愣住,神色难堪。
无忧转身就走。她终于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以前她对尚允总带着一丝亏欠和傻乎乎的善意,可现在她终于明白,所谓的深情,所说的喜欢,不过是因为有利可图!既然如此,那么她也就不用在费心隐藏自己的委屈,更不用多事地去在乎别人的悲喜!
想到这儿,无忧突然有种轻松释然,她迎着阳光,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大声说道:“纪无忧,从今天开始,要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正文 第218章 荀花
虽然天气一日日冷了下来,可永安城的气氛却无比热烈。因为马上就是扁鹊节,既是朝廷在民间遴选名医的时候,也是各地医者彼此学习交流医术的的重要活动。
永安是名震南方的药材之都。宁SD西南北分为四季,山下常年不冻,而山顶白雪覆盖,正是难得的风水宝地。所以宁山所产的药材无论功效还是名气都极为卓绝。但是要说其中最矜贵的一味,还要数荀草。
“若说这荀草啊,还与你的父亲纪神医有莫大的关系。”费正一边收拾行装一边对无忧说道:“以前关于荀草的记载只在《中山经》中有一小段记录‘有草焉,其状如葌,而方茎、黄华、赤实,其本服之美人色’,你父亲十五年前来宁山问药,才寻见这味传说中能让容颜永驻的仙草。”
“原来是我父亲发现的?!”无忧一身青棉布的棉袍,背上背着个药篓子,红彤彤的脸蛋满是兴奋:“没想到我爹爹还对天下女子做了这么好的一件事儿!”
费正笑道:“是啊!十五年前你父亲来时,还带着睿王爷,王爷亲手摘下荀草,送回京城献给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娘娘!那时候整个南郡的待嫁女子都挤在永安,想着能够见到王爷,飞上枝头呢!”
无忧骄傲地说道:“嫁给王爷有什么好?!睿王爷除了王妃,还有六房姬妾,而且王爷整日不在府中,王妃、姬妾们百无聊赖,只能自己勾心斗角,没有一日安宁!还是我母亲有眼光,至少跟着我父亲一辈子都能跟他相依相偎”。
费正叹道:“我虽未见过纪神医,但是看到你,便能想象出你的父亲定是个豁达洒脱之人。”
“哈哈,是因为我就是个不管不顾的野丫头吗?”无忧笑嘻嘻歪着头,故意逗弄。
费正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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