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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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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因为我就是个不管不顾的野丫头吗?”无忧笑嘻嘻歪着头,故意逗弄。
费正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无忧笑着摆手,眼睛弯得如月牙一般:“我都您玩儿呢!其实您说得很对,我父亲一直对我约束很少,就让王爷让我去王府跟着郡主们学女红都被我父亲拒绝了。他给我起名叫无忧,就是希望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有烦恼忧愁。”
费正啧啧叹道:“纪神医果然名不虚传,无忧啊,能与你相识,咱们也算是万年之交。我应该与你父亲年纪不相上下,不如咱们以叔侄相称可好?”
无忧连忙摆手:“万万使不得!您是名动天下的神医,我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女子,岂能僭越”。
费正皱眉,故意做出生气的模样:“看来你是瞧不起我喽?!”
无忧拧着眉思量了一会儿,终是甜甜一笑,噗通跪倒在地磕头道:“费叔叔在上,小侄无忧给您磕头了!”
“哈哈哈,好!”费正连忙扶起她:“这就对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医馆,门口已经有马车等候。
费正有些担心:“无忧,你跟我进山少则三五日,多则半月,你舅舅和你母亲那里可安顿好了?”
无忧点头:“您放心吧,舅舅和我母亲得知您愿意带我进山采药,高兴都来不及呢!”
话虽如此,可无忧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舅舅、舅母一听说费正的名头,高兴地合不拢嘴,巴巴地将淳义也送了过来,母亲现在还是不同自己讲话,但她的怒气明显不在自己身上,而是恨得尚家咬牙切齿。她现在是李家看似最重要,但实则最无人在乎的人,还何谈什么惦念紧张。
两人说着已经来到马车边。淳义在一旁站着,冲费正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费正点头回礼,便要上车。只听车厢内还有一人,微笑道:“咱们再不出发,怕是得夜宿山下了!”
无忧一愣,这说话之人不正是尚君吗?!
正文 第219章 只怕老鼠
打起帘子,尚君果然坐在车上。他穿着深褐色的布袍子,披着黑绒面的披风,抬起的手臂杵着盲杖,露出半截绣着暗纹的窄袖。整个人神清气爽、唇角带笑地坐在铺着软垫的椅上,仿佛已经等了多时。
费正、淳义都上了马车,无忧皱眉,心里不知再想写什么。
淳义望着她,疑惑问道:“你怎么还不上来?”
无忧一手扣着门框,支支吾吾道:“要不……要不……我还是……不去了……”。
“你不是想亲眼看看荀花吗?”费正虽然知道她所为何事,也不忍勉强,可这几日相处,他发现无忧的确有从医的天赋,而成为一名优秀的医者,必须对各类草药先有认识:“这次机会难得,如果能将宁山走遍,就相当于将药典都看了一遍!”
无忧岂能不知,而且还有费神医从旁教导,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可是,她偷偷看向尚君,心里又难受又纠结,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告诉他实情,更怕他会一不小心想了起来……。
正犹豫着,只听尚君开口:“你不去,难道是因为怕我”,说着他呵呵一笑:“你放心,我虽不喜欢尚允,但也不至于牵连到你。我对你并没什么恨意,当然也没什么感觉。你我大可将对方当成空气一般”。
一听这话,无忧的纠结一下子变成羞恼,她使劲瞪着他,双手把着门边儿一个使劲,迈上了马车:“谁怕了你了?!我这辈子只怕老鼠!”
淳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费正也眯着眼看向他俩。马车仄逼,无忧只能与尚君坐在一侧。她弯腰坐下时,尚君还笑着将自己的披风拉了拉:“害怕老鼠怎么能行,我记得有一位药叫五灵脂,便是鼯鼠的粪便呢”。
无忧哼了一声:“君公子所猎甚广啊,连这种妇人用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淳义最爱看热闹,已然笑出了声来。
尚君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岂敢岂敢!听说李家就是以妇儿闻名,想必李公子更是了如指掌!”
淳义笑声还没收回就噎在胸口,他赶紧摇头:“我可不行,我可不行!”
无忧不愿在尚君面前示弱,她连忙说道:“表哥你干嘛这么谦虚,昨天舅舅不是还教了你一套中医儿科的辨方口诀吗?”
淳义忙冲无忧挤眼,小声道:“别说,别说!我都已然全忘了!”
那口诀统共才十六个字,她进进出出听了两耳朵就背过了,谁能想到淳义竟然全忘了!无忧摇了摇头,正打算扭头看向车外时,突然马车一个急转,车上的人都往一边甩去。
无忧撞在了车栏上,费正和淳义毕竟是男子,他们紧握着椅子只是踉跄,可尚君看不见,亦没有准备,整个人往侧一转,正好胸口撞上了车厢内的凸木枕。
他情不自禁痛呼出声,无忧顾不得头被撞得生疼,一下子跳起将他拉了过来,惊问道:“尚君,尚君,你怎么样?可是撞了胸口的伤?痛不痛?还能说话吗?”
一瞬间,无忧在那双灰眸子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她突然回神,连忙抽手。可也在这时,尚君一下子反手将她握住,那双灰眸子闪过莫名的情绪,幽深似潭,但却火热如炙。
正文 第220章 听者有意
颠簸的一瞬间,大家人仰马翻,自顾不暇,谁也没注意他二人的情形。直到小柱子从前面喊道:“小的该死,刚才突然拐出一个老妇人,不得已勒了缰绳,各位可有受伤,需停马下来吗?”
淳义骂道:“你到底会不会驾车?差点儿摔死我们!”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小柱子一脸歉意地掀起帘子,一边作揖一边赔罪:“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无忧心有不忍,忙安慰道:“没事儿,你也不是故意的,下回当心点儿就行了”。
淳义反而不依不饶,揉着肩膀道:“都快把我的膀子撞脱臼了,真是的!也不知是什么做下人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无忧听不下去,直声说道:“表哥,我替小柱子给你道歉了!咱们现在一车做的都是医生,若是你的胳膊脱臼了,我现在就能给你安回去!”
说着无忧就要站起来,却只觉得胳膊一紧,原来尚君还紧紧反握着她的手腕。
无忧脸颊通红,又怕别人看见,忙略动手指,示意尚君松开。可尚君偏不,反而更紧了几分。
无忧不敢再起身,只得满脸尴尬地坐下,还赶紧将袖子抖搂了几下,将他俩的手覆在袖筒中。
淳义呲牙咧嘴道:“即便没有脱臼,没准也撞到了穴脉,总之是我的胳膊快要疼死了!”
费正虽不喜欢淳义,但毕竟他是无忧的表哥,便赶紧问道:“哪儿疼?我给你瞧瞧?”
淳义连忙躲开:“不用不用……我……我的意思是,现下疼的挨不得碰不得,我也说不清到底哪儿疼,总之这半条胳膊算是废了!”
小柱子吓得脸色煞白,险些哭了出来:“淳义公子……都是我该死……是我该死……”。
就在这时,尚君慢悠悠说道:“既然如此,怕是李公子进不得山了吧!”
淳义眼眸一亮,立时夸张地将眉毛鼻子眼睛挤成一团,惨烈地喊道:“哎呦……哎呦……可疼死我了……”。
原来如此!无忧叹气摇头,心说李家的医术看来到表哥这里要失传了!
费正也看出来淳义的心思,便顺水推舟道:“外伤最要静养,要不我们将你送回家去吧”。
“不用!不用!”淳义忙摇头:“不用麻烦了,你们将我放在这儿就行,我自己便能回去!”
“那怎么行!”无忧瞪着他:“舅舅专门让你过来跟着费神医进山学本事,你这样回去了,不觉得可惜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不想去,而是撞了胳膊!难道为了进山,还要我残废了不成!”淳义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尚君从旁看着,笑呵呵说道:“这马车是我的,不怪小柱子驾车不好,而是我的马儿这几日闹情绪。这样吧”,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这算是我赔李公子的药费。剩下的,您帮我买些糕饼点心,就算我向李老爷、李夫人赔罪了”。
淳义欢喜地眼珠子都冒出了光,他一把将银子接了过来,客气道:“不用赔罪了,咱们都快成一家人了,那用的这么客气”。
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无忧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她偷眼看向尚君,他依旧面无表情,可是握着她的手却名分颤动了一下。
正文 第221章 却道故人心易变
淳义揣着银子跳下马车,对着尚君笑着说道:“我们家无忧很快就嫁到你们尚家了,到时候你就是无忧的大哥,我便是尚允的大伯子哥,咱俩亦可以兄弟相称,我是辛酉年的,应该比你大。”
“表哥!”无忧气急。
尚君神情亦是冷漠。
淳义笑嘻嘻道:“有什么可害羞的。便是嫁给了尚君,那就更得我我叫一声大哥了不是?!”
“李淳义!”无忧原本绷得惨白的脸一下子红了,眼眸中也闪动着六分气恼三分羞涩还带着一份隐隐的欢喜,特别是那语气,怎么听都有一种撒娇的味道。
许是尚君也听出来了,嘴角略略弯了起来。
淳义赶紧放下帘子,哈哈大笑着轻步走开。
费正也心知肚明地撇开脸不看对他俩。无忧又急又臊,看到刚才淳义坐得地方,便想抱着包袱挪过去。可她的手还被尚君攥着。
“咱们可以走了吗?”小柱子在前面问道。
尚君故意般地,带着分明笑意吩咐道:“那也得等纪小姐坐好再出发。”
无忧一听,下意识赶紧坐下。可坐下之后又觉得懊恼,原来自己又被他耍了!
马车开动,小柱子这次上了十二分的心,所以行得又平又稳。无忧几次想从尚君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被没成,她虽觉得莫名其妙,但心里的温暖却不由分说地蔓延。这样的悸动甚至比以前跟他相恋时更加分明。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年岁大了,不一会儿,费正开始泛起了迷糊,他身边还有地方,索性直接枕着包袱歪靠下去:“岁数大就是不济事了,我怕是要睡会儿了”。
无忧赶紧恭谨说道:“您睡吧,一会儿到了我叫您”。
片刻功夫,尚君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这老头已经睡着了”。
无忧一愣:“你怎么知道?”
尚君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是看不见,又不是聋!你难道听不出这老头呼吸平稳,心跳比刚才缓慢了些吗?”
无忧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语气中带着揶揄:“你连心跳都能听出来?!”
尚君原本是面相着费正,听无忧这么不屑,他将脸转了过来,灰眸子不偏不倚落在她的眸上:“你现在心跳也比刚才快了好多,不过……”
“不……不过什么……”,尚君离自己好近,呼吸可闻,气息逼迫。
尚君不急着回答,任由唇边笑意一点点扩大:“不过……没有我刚才拉住你时跳得快。”
无忧仿佛被那爽灰眸子迷住了,她片刻失神,甚至以为尚君一直都记得,只不过是在骗自己玩。
心思所致,无忧怔怔开口:“尚君……你真不记得了吗?”
“记不记得有什么关系?那些都是过往”,尚君眨了眨眼,仿佛万事万物都不放在心上:“我能感觉到……你喜欢我……或者,至少喜欢过我,现在依旧念念不忘”。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无忧几乎都要忍不住扑进他怀中,将这段日子的痛苦煎熬、辛酸委屈一股脑地都告诉他,她知道他一定能想出万全的办法,因为他是无所不能!
“可是,你却要嫁给我弟弟,而且甘愿做妾!”一瞬间,尚君脸上的认真变成了散漫,他转过脸,蓦地松开她的手,冷声道:“难道你的心意这么容易变吗?我忘了,便落到尚允身上。若有一日尚允忘了呢?你难道又来找我?!”
无忧愣住,难道接下来不该是情意缱绻,不该是他说又重新喜欢上了她了吗?!怎么突然一下子,他竟变得如此寒冷如此刻薄?!
是啊,她竟忘了他本就是个冷漠刻薄、变化无常的人!原来他刚才的暧昧情愫,就是为了这一刻的羞辱!
无忧觉得胸口有团火在烧着,可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一下子砸了下来。
正文 第222章 情到深处无怨尤
许是听出她哭了,尚君幽微叹了口气:“我不喜欢心意摇摆的人,便是千难万险,也应该携手同进,而非落荒而逃,更不要自以为是!”
无忧使劲绷住,努力不让他听出自己的哽咽,可忍得住眼泪,却忍不住心痛。她虽从没想过让尚君感恩戴德,却更没想到居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好半天,她终于冷冷开口:“落荒而逃也好,自以为是也罢,就如你说的,反正都过去了,我用不着向你解释,也用不着你来喜欢。”
尚君不答,只是皱着眉头,喃喃低叹:“你怎么能答应做妾?!”
原来记忆没了,情便不在;情都不在了,哪里还有怜惜?!无忧听出他的鄙夷,将头转向一边,故意冷声道:“这有什么奇怪,什么做妻做妾,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
既然他对自己这么鄙夷,索性就让他失望到底吧。反正他与尚允也不和睦,以后若真成了一家人,每日还要朝夕相对,那便是宁做仇人,也好过旧情难忘。
尚君叹了口气。
可万分敏感的无忧,连这声轻叹都受不了,忙说道:“我看你才是自以为是!凭什么觉得我喜欢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与尚允是相互利用?!”
“原来你们是相互利用?!”尚君语气轻轻,一句话便抓住了无忧的痛楚。
无忧劈声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无忧……”,这还是尚君醒来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你若是不想跟他,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无忧愣住,他这个人太过奇怪,不仅性子忽冷忽热,而是还时而刻薄时而又认真,她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猜不出来,这句话后,他还会说什么。
就在这时,无忧低头看见腰间挂着的香囊,这是尚允给她的,还郑重叮嘱不要取下。她拿起香囊凑在鼻前一闻,竟有种淡淡的药味,她打开一看,果然看到丝连牵绊的桑寄生。
无忧肃然一凛,整个人如坠寒冰。
寄生是寄托桑树而生,树若倒,便无可依附!尚允送她寄生,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提,若她不守诺言,她的舅舅,她的母亲,甚至他们李家就如寄生一般,瞬间倾覆,再无出头之日。
尚允有这个能力,更有这样的手段!
无忧看向尚君,他虽然也姓尚,甚至还有云掌柜可以依靠,可却自顾不暇,要不然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想到这儿,无忧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若是她跟了尚允,至少可以保护尚君,让他们不能再害他!
“我怎么会不愿意!”无忧硬着头皮,咬着嘴唇:“切莫说尚允仪表堂堂,是少有的美男子,就算他是丑八怪、卑鄙小人,只要有你们尚家的财势地位,我也没有不愿意的理由!”
尚君毫无表情,可却让人觉得冰寒至极,他轻声道:“你说得可是真心话吗?”
无忧点点头:“当然是真心话了!我是个宁折不弯的人,若非自己愿意,谁也不能勉强我!”
尚君点点头,灰眸子带着并不欢喜的笑意:“你说这句话时,倒让我依稀想起了什么,感觉你我的确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亲厚”。
无忧摆摆手:“你不用费力多想,我对谁都是这样!”
尚君更觉得有趣,他看向无忧,一字一句道:“若是有一天我想起了之前的事,也想起了你,该怎么办?”
无忧心尖一紧,怔怔回道:“还……还能怎么办,若能忘掉一次,就也能忘掉两次!放心,你对我没那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会忘得一干二净”。
这后半句是说给自己听的。无忧垂下头,心里再多的气愤委屈,也抵不过万般伤心的微微一角。原来到了现在,她对他还是处处维护,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能让他难过一份。
尚君竟然无言以对,摇头叹道:“你真是个傻子!”
正文 第223章 喜欢我的人多了
马车到了山下便再不能前行。大家将马车寄在农户家中,取出褡裢、背篓,准备徒步上山。
这一趟不是为了采购药材,只为见识和寻找野生的荀草,大概七日便成下山,所以每个人行装不多,只牵了一匹马拖带干粮。
无忧站在山脚下,仰头看着轻雾环绕的宁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进山买药的情景。那时候自己什么都不懂,若不是尚君带着,估计已经死在山中了。
想到这儿,无忧看了眼正在一旁绑着裹腿的尚君,他毕竟看不见,绑的七扭八歪、缠绕不清。无忧走过去,叹气道:“现在天气冷了,棘草拉一下可疼了。你要把绑腿绑得低一些,厚一些,但又不能勒得太紧”。
一边说,她一边绑。
尚君放下手,在她头顶轻声道:“你懂得还真不少”。
无忧挑挑眉:“那怎么办,又不是每次都能有人带我进山的。求人不如求己,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怎么,以前我带你进过山?”尚君笑盈盈的,眉眼间都是快乐。
无忧手下故意使劲,鼓着腮帮子回答:“你别自作多情了,难道你以为永安城里我只认识你一个人吗?!”
“那是谁?”尚君故意般的,追问不停。
“反……反正……”,无忧看向尚君,突然发现他的揶揄,气得伸手推他:“你管这么多干嘛,反正想带我进山的有大把大把的人呢!”
说完,无忧站起身,整了整背篓,不再理他。却没想,尚君幽幽叹了一句:“这我相信,你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无忧心中一动,但旋即又克制下去。她知道尚君本就是伶牙俐齿的人,他会说最动听的情话,也能说出最刻薄的嘲讽。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听不信,不让自己的心再次失神。
费正年岁大了,手中拄着拐杖,小柱子牵着马匹。无忧见大家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招呼道:“从这条路上去,约莫两个时辰才能到药农家中。以前我们去收过药,与药农十分熟识,不如晚上就宿在他家可好?”
其实这段路并不算艰难,若是正常行走,一个多时辰就能赶到。不过无忧想着费正年纪大了,尚君又看不见,所以才将时间多做了富裕。
费正点点头:“我行走的慢,怕是要耽误时间了”。
无忧甜甜一笑:“怎么会呢。这段路的确不好走,任凭是谁都得慢慢挪呢”。
说着,无忧一转身,准备给大家带路。
谁知尚君横过盲杖将她拦住。
“干什么?”无忧疑惑。
尚君嘴上轻描淡写,却一步跨到了她的前头:“我不喜欢走在别人身后”。
“那你怎么还……”想起第一次在山中时,自己牵着他的盲杖带他心路,无忧本想挤兑,可有突然把嘴巴闭上。
尚君回头似笑而小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说了?你似乎总爱说半截话?”
无忧打开他的盲杖,任性道:“你似乎也闲事管得太多了!”
说着,她灵巧地从尚君身边绕过,映着阳光站在他身前:“不管你喜不喜欢,都只能跟在我后面!谁让你是不请自来的,就得客随主便”。
尚君好笑着抬头,灰眸子笑盈盈“看”她,只觉得原本朦胧模糊、一团黑暗,渐渐出现了朦胧的亮光,一个娉婷如仙的影子就在眼前站着,如清烟淡霞、流月笼纱。
正文 第224章 乖乖听话
那光瞬间消失,尚君似乎只模模糊糊看到了个影子,可又仿佛浑浑然然只是错觉。他愣神的样子让无忧看到,无忧情不自禁地紧张问道:“你怎么啦?可又不舒服了?”
尚君摇摇头:“用不着如此大惊小怪的。难道在你眼里我是如此弱不禁风?”
无忧撇撇嘴:“别逞强了。你毕竟大病初愈,虽然费叔叔医术精妙,可病去如抽丝,身体不可能一日便养回来,你还是多注意吧!”
费正点头:“无忧说得很对。大公子您虽然醒了,可昏迷的时间太长,导致气血无主,现在虽然看起来并无异常,但实际身体还很虚弱”。
无忧使劲点头,她一边将尚君的盲杖牵了起来,一边学着费正的语气说道:“听见了吧,千万不要逞强,一会儿我拉着你走,若是累了,就说出来,不用不好意思”。
尚君皱了皱眉:“我可比你想得强壮多了!”
无忧猛然一牵盲杖,拖着长声揶揄:“是!是!你最强壮,强壮到就差两个翅膀,就能飞到天上去了!”
“哈哈”,小柱子在后面笑了出来,费正也笑盈盈看着他俩。这便应该是相互喜欢的两个人最寻常但却最动人的样子吧,就连斗嘴都带着自然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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