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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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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一脸迷惑,还带着些许委屈,她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舅母,挑眉道:“舅母您为何这么生气啊?难道城北边吉祥包子铺旁边茶馆外买馄饨的老板说得是您不成?”

    城北多住的是穷困粗鄙之人,舅母出阁之前就住在那片,而且舅母本家就是卖馄饨的,无忧这么一说,舅母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举起梭子就照无忧打过来。

    “表哥!”无忧大喊一声,淳义也跟着进来。无忧瘦小,身子往后一转,正好藏在淳义背后,那梭子不偏不斜正好敲在淳义额头上。

    “啊呀!”淳义捂着额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时,纪夫人也跑了出来,她大哭道:“无忧说得再不对,她也只是孩子,而且是个女孩子!你是长辈,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正文 第26章 这也太低端了

    女孩儿以后是要嫁人的,可骂可罚但不可打。这是风俗,所以即便在京城,大夫人看无忧百般不顺眼,也没有敢打过一下。

    这巧,院外有人进来买药,听见里面有响动,就一边招呼着,一边往里走。

    无忧立时一屁股也坐在地上,捂着胳膊大哭道:“舅母你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院外那人正好一个腿迈进来,正好看见无忧蓬头垢面,惨戚戚地坐在地上。

    舅母慌了,她本就名声不太好,此刻更怕别人戳脊梁骨,说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连忙辩解道:“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没有打她!”

    无忧哭得更惨,还可怜巴巴望了眼那人。

    那人皱着眉头,粗声粗气道:“想是李大夫不在?”

    舅母想也未想,赶紧点头:“当家的去书院给学生们瞧病去了。”

    “哼,料想便是这样!”那人语气不善:“当家的不在,就无法无天起来!”

    说着,他看了眼无忧,又看向纪夫人,叹气道:“二姑娘啊,只可惜李老爷和老太太去的早,现在也没个人能给你做主!唉,可怜你从小就不争不辩,是个听话受气的,现在没了男人,更加惹不起他们城北的了!”

    一听这人提起了父母,纪夫人顿时哭得更加伤心,她福身行礼:“张家伯伯,蒙您还记着我”。

    张家伯伯看向无忧:“快起来吧孩子,住在人家屋檐下,受点儿气也得忍着,啊”。

    无忧满脸是泪的点点头。

    舅母气得七窍生烟,追着无忧过来,一根指头指着她:“你……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打你了没有?”

    无忧吓得攥紧了张家伯伯的袖子,浑身发抖:“没……没……您没打我”。

    可是这种情形之下,莫说谁会相信,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张家伯伯一步挡在舅母与无忧之间,大声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虽是个外人,但与李家前后邻居住了几十年,李家什么教养,他们兄妹什么品行不光我清楚,街坊邻居都明白!你若再这么放肆,我就找大家来评评理!”

    舅母再气也没了办法,只能摧着胸口,大哭道:“老天爷啊,真是冤死我啦!”

    淳义不知何时站到了舅母身后,小声道:“母亲别哭了,咱们毕竟是一家人!”

    不劝还好,一劝舅母更加受不了,她一拳打在淳义肩膀上:“你个混货,到底再帮着谁说话呢!”

    张家伯伯拍了拍无忧的肩膀,低声劝道:“孩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着吧”。

    无忧抿着嘴,乖巧地点了点头。

    张家伯伯到底是个外人,今天插手已经有些不妥,他说完,背着手摇头离去。

    无忧脸色顿时一变,迅速擦干了脸上的泪,对着母亲说道:“母亲,我好累,咱们进屋说话吧!”

    说着,她挽起纪夫人的人走进了屋子。院中只剩下有气发不出来,散不出去,只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舅母,和忧心忡忡,一脸巴结,又一脸委屈的淳义表哥。

    不过,无忧并不开心,她摇了摇头,跟舅母置这样的气,真是太低端了!

正文 第27章 是你们先见外的

    关上房门,纪夫人将无忧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看了个遍,确认她毫发无损、骨肉齐全后,才哭着长叹道:“你真是要把母亲吓死了”。

    岂不知无忧早就在方姐姐家换过了衣服,又收拾了头脸,所以并没有太过狼狈。她撒娇道:“母亲啊,我第一次进山买药,看到那山清水秀、虫鸟低鸣,自然得意忘形了,所以走着走着就不早了,索性在山里的药农家借宿了一宿!”

    纪夫人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心思单纯,不知世间险恶,对无忧说得自然也就深信不疑,她眉宇间的担忧少了些,但语气却依旧含着怒气:“无忧啊,你是纪府的小姐,需时时处处有个温婉淑良的样子!若是你父亲知道你夜不归宿,会多么伤心?!”

    无忧本就心烦,听到这话,更是眉头打结,恨不得摔门而去。

    纪夫人也瞧出了她的不服气,硬着心肠说道:“还有,你怎么能那么无礼的跟舅母说话?舅母再有不对,她也是长辈,你作为晚辈,必须要尊她敬她!”

    “我为什么要尊她敬她?!”无忧脖子一梗:“她都那么骂咱们!”

    “那你骂回去就开心了吗?”纪夫人语气一高,已经是十二分的愤怒:“什么叫医者仁心,以德服人,你都忘了吗?!纪无忧,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贪玩在先,顶撞舅母在后,这次一定要罚!”

    无忧委屈极了,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可嘴唇却绷得紧紧地。

    纪夫人冷声道:“我罚你在你父亲排位前跪一个时辰!然后去给舅母赔罪!”

    无忧梗着脖子,一动不动。

    纪夫人气得声音发颤:“养不教,母之过!好,好,你既然不肯跪,那我去跪!你既然不肯给舅母赔罪,我去陪!”

    说着纪夫人就要往外面走。无忧赶紧跪倒在地,抱着母亲的腿,咬牙道:“是……是……是我错了!我认罚!”

    ……

    中午的日头正大,从无忧头顶上照下来,只落成地上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影子。舅母从东窗望过来,洋洋得意地哼着小曲。母亲的西窗却是垂着,无忧知道母亲对待别人别事都是懦弱的,唯独对自己下得了狠手。

    想到这儿,她冲着东窗翻了个白眼,正好看见晒在窗底下的药材。

    “你分辨不出风的方向吗?”

    “你跟我也没有同穴之意,怎能就这样死在一起?”

    “别怕,他骗你呢。跟着我肯定能下山”。

    不知为何,无忧满心满眼都是尚君的样子。他俩相处的这一天一夜虽短,但却经历了同生共死,无忧心里窒闷,只恨自己脾气太倔,着实不该将他一人留下!

    正跪着,淳义悄悄端着水走了过来:“喝口水吧,这么热的天小心中暑”。

    无忧撇过脸。

    淳义低声道:“其实让姑姑将宝贝拿出来不就得了,我母亲也不会再为难你们!”

    无忧一眼瞪过去:“钱!钱!钱!你们心里就只有钱,咱们是可是最亲最近的人!”

    淳义皱紧眉头,不屑道:“既然是最亲最近的,为何不将钱财拿出来,一起用呢?!”

    无忧一下子噎住,她愣愣看着表哥,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淳义站起身:“是你们先见外的,就不能怪我母亲刻薄!”

    说完,他端着水转身离去。

正文 第28章 你得守规矩

    无忧连晚饭都没吃。

    她捧着茶,低着头,咬着唇,一步一步挪进了东厢。舅母翘着二郎腿,脚尖一点一点的,那神情简直跟大夫人一模一样。

    无忧跪下,将茶举过额头,咬牙说道:“舅母在上,无忧今日顶撞了您,请您责罚”。

    舅母不接,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道:“呦,我说是谁,原来是京城神医,纪府庶出的大小姐啊!呵,我哪儿敢受你的跪啊!”

    无忧一听,抬头就要站起来。

    舅母眼珠一翻:“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在我家,你就得守我家的规矩!”

    无忧才不理她,只当舅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反正以前也常被大夫人责骂,她早就习惯了把这些混话脏话当耳旁风,从不计较,也不改正。

    舅母声音提高,嚷得隔壁都能听见:“我们李家从来不养闲人,你在我们家吃在我们家住就得干活补贴家用!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甭管是谁,若是拿那些个大小姐脾气,端富贵架子,我们李家可伺候不了!”

    无忧皱了皱眉,心里的火拱到了嗓子眼。西窗的窗户紧紧关着,可她想都能想到此时此刻母亲哭天抹泪的样子。

    舅母意犹未尽,吐沫星子乱飞。

    无忧立时打断:“舅母,您说了半天许是渴了,赶紧喝口水吧!”

    说着她将茶水往前送了送,正好送到舅母抄手的位置。

    舅母正说得口干,她想也不想下意识将茶杯端起来,凑在嘴边就喝。本以为是热茶,可喝到嘴里却凉津津酸溜溜的,很是消暑。不禁问道:“这是什么茶?”

    无忧抬起头,笑盈盈道:“茶中放了陈皮,而且一直在井里冰着”。

    看着她俏生生的笑容,舅母一愣,以为这丫头定是怕了,现下再跟自己讨好。她正看着,无忧笑容更灿烂:“您可喜欢?”

    舅母又喝了一口,更觉得口舌生津,她心中的怒气也消了不少,但架子依然端着:“我刚才说的你可都记住了”。

    无忧点点头。

    见她服软,舅母心中高兴,话头上忍不住让了她三分:“不过你到底是个孩子,我是你的舅母,原本轮不到我教训的。不过……”,说着,她撇了西窗一眼,砸吧着嘴道:“我也是为了你好,总不能让你就这么无法无天、无人教养的长着!得了,你起来吧。”

    无忧站起身,依旧低着头垂着肩膀。

    舅母撩了撩头发:“虽然我们李家的家世比不上京城纪府,可这家里的规矩却不一定轻浮。你要听话!”

    无忧不言语,就低头瞅着自己眼前的那片地方。她穿了件娇红色的玉兰裙,腰身高高窄窄,裙摆自小腿才微微旋开,而且越往脚面那红色越是鲜艳,真是喜庆极了。

    舅母骂够了,摆摆手:“回去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以后若是再敢没大没小、蹬鼻子上脸,别怪舅母不讲情面!”

    无忧福了福身子,轻俏一个旋脚转身,倒背着手,晃晃悠悠出去了。这姿态哪儿像是刚挨了骂受了罚,反而像是刚得了天大的奖励一般。

    她哼着小曲,摇头晃脑地向屋外走去。

正文 第29章 青衫小相公

    转弯就是豆腐房。

    无忧没吃晚饭,方姐姐刚好点完豆腐,见她一声喜气的走进来,笑着问道:“怎么了?莫不是有喜事?”

    无忧挑挑眉,脸上的笑容荡漾着,仿佛无比开心的样子:“没有喜事就不能开心啦?!”说着,无忧蹭到方若欣跟前,伸手挽住她的胳膊,笑盈盈地说:“我想吃馄饨了,陪我去城北吃馄钝吧”。

    若欣拧了拧眉头:“吃完馄饨何至于到城北呢?街口不就有吗?”

    无忧摇摇头:“不行不行,我嘴刁,就想吃城北馄钝候家的鲜虾馄饨,方姐姐陪我去吧!去吧!”

    若欣被无忧纠缠地没了脾气,她抬头看了看天,虽然已经过了傍晚,但夏季日长,估计到天黑还有好一阵子呢,于是便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咱们得快去快回”。

    “嗯!”无忧眨了眨眼睛:“咱们换身衣服吧”。

    夏日里的时间总在疲惫慵懒中打发。方若欣的爹娘推着刚做好的豆腐外出送货,纪夫人受了刺激,早早掌了灯闷在屋里。舅母自然是坐不住的,寻街坊的妇人做营生聊天。无忧与若欣换了衣服,探头探脑地溜了出来。

    “你们俩去哪儿?”

    还没走出胡同,正好被淳义撞上,他愣愣看着无忧与若欣:“你俩怎么这身打扮?”

    无忧穿着男装,青衫白裤,包巾裹髻,她生的细皮嫩肉,活泼俏丽,一双大眼睛盈亮传神,一看就是个大户人家溜出来的小相公。而若欣瘦高干瘪,脸色也不太好,她穿了声灰布衣服,腰间扎着青色的布带子,更觉得腰身盈盈一握,形容楚楚可怜。

    “表哥!”无忧赶紧上前,她嘟着嘴,一副赖皮的样子:“我跟方姐姐想出去玩会儿,您行个方便,别跟舅母还有我母亲说,行吗?”

    淳义只是看着若欣:“你也要去吗?”

    若欣不似无忧那么不管不顾,她岁数已大但尚未嫁人,所以处处觉得低人一等,对男子更加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所以淳义与她说话时,她深低着头,轻飘飘说道:“无忧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淳义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说:“你们俩去我更不放心!”

    无忧眼眸一亮,情不自禁拉住淳义胳膊:“表哥,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淳义嘿嘿笑道:“反正在家也无事可做,不如一同出去走走”,说着他看向若欣:“方妹妹,你不是一直想去听书吗?我带你去啊!”

    无忧眯眼看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一手挽着若欣,一手推着淳义,催促道:“别在这儿站着了,咱们一边走一边说吧!”

    三人沿着穿城而过的弋水一路向北。淳义对若欣格外殷勤,一会儿张罗着买糖,一会儿又颠颠跑去买果子。若欣却一直躲着,她从不肯直接从淳义手中取过,都需要无忧中间转手一下。

    越往北走,无忧眉头越皱,脸上的神情也渐渐紧张了起来。

正文 第30章 你是在跟着我啊

    馄钝候里,传堂的店小二脸上满是喜气。

    若欣胆小,本想捡个最靠里的座位,可无忧偏不,直生生坐在了大门口,而且脸冲着街,仿佛故意的一般。

    三人叫了三碗馄饨,若欣小口吃着,淳义不时瞟她,无忧最是漫不经心,眼睛一时也没有落在馄饨上,而是不停向外张望。

    若欣细声开口:“无忧,你在瞅什么呢?”

    “啊?!”无忧草草应了一声:“没瞅什么”。

    淳义皱眉:“难不成这儿有你认识的人吗?”

    无忧脸颊一下红了,她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认识城北的人呢!”

    正说着,一袭墨绿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店门口。无忧一下子挺直了身子。

    淳义吓了一跳:“怎么啦?”

    若欣也赶紧抬起眼。

    无忧“蹭”得一下站起身:“你们慢慢吃,我……我内急肚子疼”。

    “哎”,若欣连忙跟着站了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可还不待她说完话,无忧早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追着那袭墨绿向左边的巷子飘去。

    若欣尴尬极了,脸涨得通红,人也抖了起来。

    淳义幽幽开口,语气中带着轻柔呵护,还有紧张兴奋:“你……你别急,无忧方便完就回来了。咱们……咱们还是坐着等她吧”。

    若欣还是不敢看他,故意背过身子。

    淳义舔了舔嘴唇,往一旁挪了挪,带着万分小心呵护,轻声道:“方妹妹,你若不愿意与我同坐,我就……挪过去些”。

    若欣这才转过身,她垂着眼皮,手捧着胸口,羞怯道:“李家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坐就是了”。

    无忧就跟在那袭墨绿后面,她上下打量,心里踏实了几分,至少他肢体健全,走路还颇为轻快,应该没遇到什么危险。想想也是,他在山中都能行走,下了山又怎会迷路,而且那户农家看起来对他极为尊敬,肯定为他雇了车马。

    想到这儿,无忧皱了皱眉,心说自己真是瞎操心,白替人家紧张了。

    他在前面点着盲杖,漫不经心地走着。

    她在后面点着足尖儿,倒背着手,小心翼翼地跟着,心里是说不清的情绪,有兴奋也有紧张,甚至还带着些许急切。

    突然他站住了。

    无忧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旁边的屋檐下躲。

    他慢慢向左转过身,抬起脸,轻轻嗅了嗅,片刻唇角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无忧也随看过去,但只看见半面灰墙,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他收起盲杖,撩起袍摆,抬步走了进去,那举止优雅、风度翩翩,仿佛是在从容赴宴。

    无忧一直偷偷瞧着,待他全然不见,才从屋檐下走了出来。她快步跟过去。只见那半堵灰墙后面又是折过来的半堵灰墙。

    这里没有幡子,不似茶寮酒肆,也不似书坊禅院,里面寂静无声,着实猜不出是什么地方。

    无忧咬了咬牙,横下心也抬步向里走去。

    灰墙半扇,向右转折。她刚走出半个身子,就吓得停住了步子。只见尚君负手站在面前,灰眸子笑眯眯的带着戏谑,他轻咳一声,俯身向她:“你……是在跟着我啊!”

正文 第31章 生死之交

    他看不见,一下子俯身过来,便离她极近。

    无忧本能向后躲,可她身子本就紧贴着墙,现下已是无路可退。

    尚君身上有种清淡的气味,与他突入起来的压迫感截然相反,尤其是那张俊脸,带着欢喜神情和胸有成竹的自信,让无忧情不自禁地心悸又有些被人发现的懊恼。

    她转过头,红着脸,负气说道:“你是故意引我进来的!”

    尚君眉梢带笑,他从容站直身体:“你难道不是特意来城北找我的吗?”

    无忧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紧贴着墙,手捂在砰砰乱跳的心口上,红着脸嘟囔道:“谁……特意……来找你,我是……是来……吃馄钝的”。

    犄角逼仄,两个人几乎脚尖相碰。气氛刹那间安静了下来,本该赶紧错身的两个人,竟都端端站着,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尚君皱了皱眉头:“我沿着大道一路寻你,可是你走得太快,也不说等等我这个瞎子”。

    无忧抬起头,反问道:“我怎么没有等你?!我还在路边的茶棚子等了你半天呢!是你走得太……”

    话没说完,无忧便绷住了嘴,她大大的黑眼眸映着尚君满是得意的笑脸,而自己却懊恼极了。

    瞧着那双灰眼睛,无忧又羞又恼地忍不住推了他一把,然后转头就走,只怪自己口比心快,又怨尚君真是个大坏蛋。

    “来都来了,不跟我一起坐坐吗?”尚君在她身后笑着问道。

    无忧愤然:“谁要跟你一起坐坐!”

    尚君眉间笑意更深:“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无忧一边说一边快步往胡同外走,尚君跟在后面,步子虽缓,但跟着却紧。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带着从容与一丝若即若离的清冷:“你一路上可还好?”

    无忧不答,心说若是不好,现在还会巴巴来看你?!

    尚君又问:“可受了数落?”

    无忧步子顿了顿,心中立时泛起委屈,不过她咬了咬嘴唇,狠声道:“没有!我母亲疼我还来不及呢”。

    尚君步子更近:“若是受了委屈,你可以告诉我”。

    无忧一下子愣住,脚步也停了下来。

    尚君走到她身边,脸上没有一丝轻浮,只有语言间的重重关心:“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你既然还能想着来看我,那我也当你是个能交心的朋友。”

    尚君越说语气越沉,仿佛这些话是从心底发出的一般,让人忍不住倾心,他低叹道:“不过,我是个瞎子,也没什么可以帮你……”

    不知为何,无忧就是见不得他伤心,正欲开口安慰,只听见淳义大喊道:“原来你在这儿啊!我还纳闷,不过是方便一下居然也要这么长时间!”

    淳义说得直白,无忧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怒声道:“表哥!”

    尚君站在背阴处,淳义一直没有看到,走进了,才被吓了一跳,他一把拉过无忧,对着尚君警惕说道:“他是谁?忧儿,你在跟谁说话?!”

    无忧熟悉的气息一下子被拉远,尚君眉头皱了皱:“原来是表哥!”

    淳义上前一步:“你是谁?”

    尚君负手身后,轻轻挺了挺胸,立时比尚君高出半个头来,他带着轻藐,朗声道:“我是无忧的朋友”。

正文 第32章 也谈不上认识

    淳义没看出尚君眼盲,只觉得这男子天生便器宇不凡,浑身上下带着逼人的气势。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低声问向无忧:“他真是你的朋友?”

    无忧仓促,不知该如何回答。见她有些紧张,若欣拉住她的手,柔声道:“忧儿,你认识这位公子吗?”

    “也……也谈不上……认识”,不知为何,无忧竟然矢口否认,她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跟舅舅去尚府瞧病时,见过一次”。

    “尚府?!”淳义、若欣都吓了一跳,尚府在整个永安城里,那便像是皇家在京城般的存在,就连永安县令和州府衙门都对尚府很是巴结。人人都知道尚府不仅富甲一方,而且在整个南方也颇有势力。上次舅舅之所以能去尚府瞧病,完全是因为尚老爷不过小恙,随便看看罢了。真要说起来,舅舅怕是只配给尚府的下人瞧病呢。

    淳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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