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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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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吃不吃东西了!”无忧没好气说道,此时她已经喝了不下三杯,言语之中满是醉意。
尚君笑了笑,慢慢坐会座位。
无忧又斟了一杯,对着尚君说道:“那个……尚公子……”
“你还是叫我尚君吧”,尚君唇边带笑,脸上的神情与刚才和若欣说话时的郑重全然不同。
无忧生性敏感,更恨得咬牙切齿,她将酒杯往前一送,满是豪气地说道:“不错,昨天是你带着我找到药农,帮我挑选买药,还在我落水之时救了我,这些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但是我纪无忧也不愿欠你人情,现在我敬你三杯,算是感激!”
说着,无忧抬头便喝。可酒杯还未挨住嘴唇,酒杯尚君不偏不倚一把盖住。
无忧瞪大眼睛,满是诧异:“你要干嘛”。
尚君有意戏弄:“若说感激,哪怕是借花献佛我都忍了。可今日是我请客,你喝着我的酒,又想以此还了我的情,这是不是说不过去啊”。
一听这话,无忧瞬间恼了,她将杯子一扔,从腰间摸出钱囊,尽数倒在桌子上,可里面只滚出几枚铜板,别说是这一桌子饭菜,就连刚才的一杯酒都买不来!
“无忧……”若欣满是担心,她怕无忧下不来台,又赶紧向尚君说道:“尚公子,无忧年纪小,您何苦与她一般见识!”
“不用求他!”无忧红着眼睛看向淳义:“表哥,你可带钱了?”
“没有!没有!”淳义连忙捂紧钱袋子。
无忧愤愤懊恼,只恨自己刚才多问了一句!她早就知道舅母与表哥一模一样,都是把钱看着比天大的人,休想从他们手中扣出半分钱来。
尚君就是不开口,无忧也梗着脖子不说软话。突然间,她一咬牙,伸手拉开衣襟,拽着脖颈间的红线拉出个通透润泽的玉牌来。
她轻轻捧在手中捻了捻,然后咬牙拽断,掰开尚君的手,塞进他的手掌里面。尚君正一个错愕,只听无忧憋着嘴,咬着牙,声音颤抖道:“这个玉牌给你,莫说是这一桌饭,便是整个清风楼都抵得下来!”
说话时,无忧已经满眼是泪。说完,她“蹭”得站起身,头也不回向楼下跑去。
淳义大喊道:“哎呀!无忧你倒是早说啊!表哥我带着钱了,不如你把玉牌给我,我替你出了这桌酒席的钱!”
正文 第39章 不如相欠
尚君起身,从袖袋中扔出一锭银子,急促道:“两位不必客气,今天想吃什么点就是了!”说完,他也抬脚追了下去。
“尚公子!”若欣忙站起身,淳义见足足一锭银子,眼睛都直了,他一把拉住若欣:“若欣妹妹,你想吃什么,今儿咱们吃个痛快!”
若欣气得使劲甩开他的手:“你自己吃吧,我饱了!”
尚君心急,快步下楼,店小二吓了一跳,匆忙迎上来:“公子,您用完饭菜了?”
“银子在上面”,尚君已不耐烦:“你上去收便是了!”
店小二纳闷,正要上楼,尚君拽住他胳膊:“刚才同我一起来的那个小公子往哪边走了?”
“是从京城来的哪位吗?”店小二拉着尚君送到店门口,指了指西边的方向:“你从这儿走了”。
尚君听完,点开盲杖,赶紧向前追。
不一会儿若欣也追了下来,回家的方向在东边,她想也不想便沿着弋水向东。
西边是重重巷子,越走越发安静。尚君一边快步追,一边轻声唤着:“无忧……无忧……”
这里巷道纵横,已经深入民宅,无忧一味乱撞,根本辨不清方向,亦找不到出路。她又急又委屈,更加酒劲上来,头脑昏沉,一不小心被石板绊倒,磕疼了膝盖,趴在地上呜呜哭泣。
听见身后尚君在唤她的名字,她连忙一瘸一拐地爬起来,躲进一户人家的墙根下,一声不吭,忍住抽泣。原是自己想多了,这个尚君根本不是好人,更加不是可以依靠的朋友,他简直比舅母还要刻薄!比大夫人更加阴险!
无忧衣襟微微敞着,空空的脖颈在没有那玉牌的温润。那是她出生时,父亲亲手打造的,上面不仅刻着她的名字,还写着两句话“无忧长乐,平安自得”。
身后的脚步进了,无忧不想见他,将头埋在膝间,心里的悲伤难过和后悔一股脑袭来,变成眼泪婆娑而下。
那脚步急切,在她耳边迅速经过,不知为何,无忧心里猛坠了一下,说不出的酸涩失望。可那脚步又突然停住,一个大步向她走来。无忧惊讶万分,下意识抬头头,泪水朦胧地看向尚君。
尚君脸颊发红,额头冒汗,他长叹了口气:“傻瓜,你走错方向了!回家要往东走!”
无忧仿佛没有听见,只是看着他愣愣说道:“你不是瞎子吗?怎么知道我躲在这里?!”
尚君又朝着她走了几步,半膝蹲下,轻柔道:“我也不知道,许是老天爷告诉我的。”
“骗人!”无忧低下头,往一旁躲开:“你找我做什么?我都给了你酒钱,再不欠你了!”说着,她眼圈儿又红,声音也变得哽咽。
尚君摊开手,玉牌稳稳躺在他的手心:“可是……我不想让你还,我想让你一直都欠着我的。”
他的声音低沉,仿佛细碎的沙粒缓慢流动。
无忧心跳砰砰,只觉得面红耳赤,喉咙发紧,她瞧了眼那玉牌,伸手就要取过来:“那好,等我凑够了酒钱再还你!”
谁知尚君一下子收起手掌,将玉牌拉回胸前。
无忧知道又上了当,暴怒道:“尚君,我就知道你是个三句真两句假,就知道戏弄人、自私自利的大骗子!活该你眼瞎看不见!”
她气坏了,说话口不择言。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刻薄到了极点。
果然,尚君的灰眸子中闪过一丝悲切,他顿了顿,苦笑道:“其实我也不想让你欠着我,我……我想让你一直都能念着我。”
无忧一下子傻了,脑子里也乱糟糟的。
尚君“看”向她:“我怕把玉牌还给你,你就不会再来见我了”。
正文 第40章 答应我三个条件
无忧心里乱极了,耳边都是他低缓的声音,她不能确定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茬,只能低着头,咬着唇,幽怨地瞧着他握紧玉牌无在胸口的手。
半天,她抽着鼻子说道:“这玉牌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从我出生就一直带着。你能不能还给我,或者……我给你做一个能安神驱虫的药香囊呢”。
尚君唇边露出笑意,他舔了舔嘴唇:“香囊啊?!”
“嗯!”无忧连忙点头:“我做的药香囊可好了,每年快夏末的时候,我都会做给父亲和母亲,戴在身上保管蛇鼠虫蚁全都避开”。
尚君认真想了想:“不如这样,这玉牌先放在我这儿,只要你为我做三件事,我就将玉牌给你。”
“哪三件事?”无忧正好也不愿意欠他,赶紧应承下来。
尚君撇撇嘴:“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就告诉你”。
无忧立时感觉又上了尚君的当,皱着眉不悦道:“哪有你这样的,若是你一辈子想不好,那玉佛还就一辈子都不给我了?!”
“不会一辈子的!”尚君声音突然哑了,他站直身体,脸冲着西边落日,萧瑟说道:“怎会一辈子……”。
无忧赶紧随他站了起来,转到他身前问道:“那你最迟什么时候还给我?”
尚君笑了笑,可那笑容一点欢喜都没有:“最迟……等你嫁人的时候。到时候,我一定亲手送到你夫君手上”。
无忧怔怔看着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若即若离,似真似幻,他说得每一句话似乎都发自肺腑,可又似乎是戏弄玩笑,他明明对自己处处暗示,可又没有向对待方姐姐那样深沉真挚。他到底再想什么呢?
无忧叹了口气,此时她已经酒醒的差不多,虽然身子有些虚飘,可神智清醒:“我知道你又在戏弄我!不过我纪无忧也不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玉牌既然给了你,归还与否,我也不能强逼。不过,你若是早点儿还给我,我定然是感激的。你若是不还……”说着,她偷偷看向尚君。
“你若不还,也就罢了”,无忧故作轻松:“玉牌再贵重也不过是身外之物,我自己才是父亲最珍爱的宝贝,只要我开开心心的,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会欢喜!”
果然,尚君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他点点头:“你说的也对,那玉牌我就留下了!”
精心设计,小心计算,本想让他生生气,却没想到反而将自己装了进去。无忧的火气又窜了上来,对着尚君大声道:“那你就好好留着吧!告辞了!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
她气呼呼地就往前走,可没走几步,便发现是个死胡同。她懊恼极了,可又不愿让尚君看笑话,便不管不顾地向左拐进另一条巷子。
尚君大声道:“这地方叫棋盘巷,你若是不分东西的乱走,不到半夜定然是出不去的”。
“哼!不劳你费心!我长着嘴呢,还怕打听不到出路?!”
尚君面露微笑,只听无忧的方向的确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正文 第41章 寻花问柳
“请问……”无忧的话还没说完,只听里面传来女子娇俏的声音:“哎呦,小相公啊,这日头还没落下山呢,您就猴急着来了?!快里面请!”
无忧着急,连忙说道:“这位姐姐,你弄错了,我是来问……”
“哎呀,错不了”,那女子的声音甜得发腻:“寻花问柳的嘛,我听您口音不是本地人,别着急,快进来喝一杯再说话……”
“我……真是来问路的……唉,你别推我啊!”无忧何曾见过这种架势,吓得都要哭了出来,她梗着脖子大喊道:“尚君,尚君你快来救救我!”
一听后面还有人,那小娘子立时也停了下来。
只见尚君点着盲杖慢吞吞走了过来。他气宇轩扬,若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是个瞎子,顶多觉得是个跛脚,那盲杖是跟拐棍。
无忧见他,又懊恼又害臊,刚才还把话说得那么绝,现在却又巴巴喊人家来救命!尚君却一脸从容:“大呼小叫的,一点儿见识没有,也不怕吓到了人家姑娘!”
无忧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小娘子阅人无数,一下子就明白尚君才是金主,连忙扔下无忧直接贴了上来,甜腻腻第说道:“哎呀,公子啊,可不是吓到奴家了吗,一会儿可得陪奴家多喝几杯压压惊。”
无忧立时明白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风流巷。她身子一颤,想起小时候在府中,偶尔听见下人小官儿们说起关于风流巷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混话,顿时脸颊通红,拔腿就要离开。可是心里又有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这世间难道真有能让人销魂蚀骨的妙人?!
想到这儿,她看向眼前这个黏在尚君身上的小娘子。她体态丰腴,窄腰蜂胯,穿着畅怀的纱裙,其中两朵蓓蕾若隐若现,还有意无意地蹭着尚君的手臂。尤其是她说话的声音,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出来,酥中带麻,娇中带愠,莫说是个男子,便是女子也被撩拨的心摇神荡。
无忧只觉得喉头发紧,眼睛直盯盯看着他俩。
尚君也不拒绝,仍由那小娘子缠着他往里走。两人经过无忧身边时,那小娘子突然冲着无忧丢过来一方满是浓香的帕子:“你这小哥刚才还臊得满脸通红,现在就直眉瞪眼地盯着人家看,羞也不羞!”
无忧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尚君笑道:“小姐姐别欺负她,她……是个女子”。
无忧一愣,伸手拽住尚君的胳膊,埋怨道:“你怎么说了!”
尚君反臂一旋,握住了她的手腕:“我若不说,一会儿你岂不更加尴尬!”
“咳!”那小娘子一下子丢开手:“敢情您二位才子佳人,是逗着我们玩儿呢!”
无忧红着脸,讪讪道:“我早说了是来问路的”。
那小娘子不耐烦道:“出了门,见到路口就往右拐,便出去了!”
无忧赶紧行礼:“多谢多谢”,说完,她灰溜溜地拽着尚君就要离开。
尚君却还不走,反而正色道:“这位娘子,恕我大胆给您个劝诫”。
“什么劝诫?!”那女子愣住,眸光里尽是躲闪。
尚君拉起她的手腕,摸索着将她的衣袖撩起。
那女子吓了一跳,连忙喊道:“你要干嘛,谁许你看我的胳膊……”
她话音未落,无忧就抽了口凉气:“哎呀,你的胳膊!”
正文 第42章 这病是怎么得的
那小娘子立时挣脱尚君钳制,捂住胳膊就往院门里冲。
尚君高声道:“你可知这病不仅会传给别人,而且若不及时医治,还会死人的!”
那小娘子“砰”得将门关住:“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赶紧走开,要不……要不我就喊人了!”
尚君皱眉道:“喊人正好,若是大家知道了,看你这小私坊还能不能在永安立足!”
门内安静了一会儿,小娘子才又将门打开,她扑通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公子啊,并非奴家不想瞧病,实在是无人肯给奴家医治啊!这城里正经的医生大夫,奴家都请过,可一看奴家的身份,就将奴家拒之门外。奴家无奈,只能去找赤脚大夫,银子花了不少,可非但不见效,反而加重了许多!奴家着实走投无路了啊”。
尚君正色道:“你是死是活,我并不在乎,但你不该明知这病会传人,还开门接客!”
那小娘子哭得更厉害:“奴家没别的本事,只能用自己的身子吃饭,若不接客,岂不就是等死!”
无忧着实忍不住了,轻拉了拉尚君的袖子,小声问道:“她得了什么病啊?”
尚君低下头:“我不是大夫,看不出来,只是闻到她身上有股子脓臭味道。你刚才不是看了吗,那烂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无忧想了想:“嗯,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疹子,很多都破了,如同恶疮一般”。
尚君皱了皱眉头:“那……十有八九是……梅毒!”
“梅毒?!”无忧似乎在书里见过,但并无很深印象:“很难治吗?”
还不等尚君说话,那小娘子突然对着尚君磕起头来:“公子您既能隔着衣服便瞧出奴家的病症,定然也能有法子治好奴家!只能能治好这病,多少银子奴家都愿意出!”
尚君摇头:“我不是医生,治不好你的病!”
“我能治!”无忧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我是医生!而且我父亲还是京城名医,梅毒这样的病对我父亲来说不过是区区小恙!”
“无忧”,尚君不悦开口,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别闹!”
无忧挺胸向前:“这位……大姐,您放心吧!我肯定能医治好你!”
那小娘子一愣:“真的?!”
无忧使劲点点头:“保管药到病除!”
那小娘子低头想了想,忙站起身,从胸口摸出个银饼子,捧到无忧面前:“这是定金,若真能治好奴家的病,奴家一定十倍奉上!”
……
回去的路上,无忧哼着小曲,一副得意的表情。
尚君跟在她身后,埋怨道:“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连这种病都敢应承”。
无忧不理他,满是自信地说道:“不就是梅毒嘛,有什么可怕的!但凡是病,便有医治的药方!我舅舅就是名医,还有李家世代行医,肯定有医治这病的方子!”
尚君轻笑:“你没听过量体裁衣、对症下药吗?便是一个人两次得了同样的病,药方都有可能全然不同,这次是梅毒,就算华佗在世也不敢轻下海口”,说着,尚君叹了口气:“这件事你也不要认真了,就当今晚从没见过那个人吧”。
“那怎么行?!我都收了人家定金了!”
尚君无奈摇摇头:“咱们都把人家逼到那份儿上了,就算咱们是骗子,她也得散钱消灾啊!”
无忧白了他一眼,懒得与他再打嘴仗。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凑近尚君问道:“对了,什么是梅毒?这病是怎么得的啊!”
这下子,轮到尚君脸红了。他尴尬了一瞬,轻笑道:“你真想知道?”
无忧皱眉嘟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尚君神神秘秘,凑近了她低声道:“我还真就不能告诉你!”
正文 第43章 以天地之心为心
无忧溜回家时,天正好完全黑了下来。她跟方姐姐报了平安,却不见淳义回来,想是不知有到何处闲逛。
正要溜回房间时,正看见舅舅的药箱子摆在东窗下。无忧想也不想,兴冲冲一边喊着“舅舅,你回来啦”一边推开了东厢房的门。
这下可好,舅母“哇”得一声跳上床,一把拽下纱帐。舅舅上面穿得整齐,却露着两根腿,他只顾匆忙地将落到脚腕上的裤子往上提,没敢回头跟无忧说一句话。
“看什么?!”舅母声音格外尖锐,还带着颤抖:“还不快点儿出去!”
无忧这才反应过来,匆忙退到院外。她仔细回想,只觉得脑子一片模糊,似是看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眼前只有舅舅仿佛站在舅母身后,舅母沉着腰,舅舅往前使劲的样子,他俩是在做什么?为何如此慌张呢?!
正想着,舅舅穿好了衣服,满脸通红地走了出来,他神情有些尴尬,语气有些轻飘:“忧……忧儿,你找舅舅有事?”
还不等无忧说话,只听东窗里舅母阴阳怪气地喊道:“哼,能有什么事儿?整天好吃好喝伺候着,还能委屈了不成”。
她这是有意提醒无忧不要胡乱说话,唉,真是多此一举,无忧现在才懒得理她。她笑嘻嘻对舅舅说:“就是好几日不见舅舅,十分惦念。”
舅舅笑道:“这次书院的学子不少,天又热,很多人着了湿毒出了疹子,所以耽搁的时间长了些”。
无忧点点头,乖巧道:“那学子们都医好了吗?”
舅母又喊:“你舅舅是什么人?我们李家世代行医,什么病治不好?!”
舅舅有些尴尬:“差……差不多吧!”
无忧咬了咬嘴唇,怯生生说道:“舅舅,无忧也想学医呢!从前在府中,父亲也常给我讲些医理,现在父亲不在了,我想跟着您学医”。
“你对医术感兴趣?”
“不行!”舅舅话音未落,舅母凶神恶煞地走出来:“这是我们李家的手艺,你一个外姓的姑娘万万不能学!”
“为什么?”无忧梗着脖子:“我娘姓李,我身上也留着一半李家的血脉!”
舅母翻了个白眼,神情鄙视:“你也说了,是一半的血脉!你姓什么?你姓纪!要学找你那名医爹爹学去!对啊,你爹爹过世了!怎么着,他没给你这唯一的骨肉留下点儿医书秘笈什么的?!”
“你!”无忧气得眼圈儿翻红,她什么都能忍,唯独受不了被人轻待自己的父亲。此时此刻,她真恨不得冲上去将舅母好打一顿,可突然想起尚君说过,你这么倔,怎能不受欺负。
她使劲将火气咽下,咬着牙挤出两朵微笑:“我父亲当然给我留下了宝贝!”
“什么宝贝?”舅母一愣,眼睛立时放光,她就说呢,好歹纪府是京城名医,还曾经到宫里给皇上瞧病,而且膝下就这一个女儿,怎么可能让她们娘俩两手空空地离开!
无忧挺起胸脯:“医者仁心,行医当以德为先,以天地之心为心。但又所需,尽心尽力,但有所求,无所不瞒!除救死扶伤外,再无私心私利”,无忧顿了顿,感觉到前所有为的郑重与激动,她骄傲地说道:“这就是我父亲留给我行医做人的家训,胜过天下至宝!今日说过您听,也算让您长长见识、开开眼界!”
果然,舅舅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狼狈又尴尬。
此时西厢的房门打开,纪夫人站在门内,端然说道:“无忧进来!”
正文 第44章 纪氏医书
无忧有些丧气,知道又少不了挨母亲一顿数落!她拖着步子迈进西厢,纪夫人让她把门关好,然后正襟危坐地从拿起剪子。
无忧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哀求:“母亲,我知道错了!”
只听“刺啦”一声,枕头里的决明子和谷糠泼水一样洒了出来。
无忧正愣着,纪夫人低声说道:“无忧,你真的想学医?”
“嗯!”无忧愣愣点头。
“好!”纪夫人点点头,郑重其事地将手伸入枕套,颇为费力的抽出一本过着红绢布的书!她珍惜地捧在手里,轻轻擦拭了下那绢布,这才抵到无忧面前:“这本是是你父亲毕生心血写成的,里面都是你父亲问诊开方的记录,你若真有心学医,我就将这书传给你!”
“真的?!”无忧激动极了,跪着爬了过去,将书双手接过,捧在眼前。
轻轻打开红色绢布,里面是一指厚的蓝皮黄纸册子,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纪氏医术”,这字苍劲有力,是父亲的笔迹!翻开内页,清楚写着“唯愿医尽天下病患,不求私传于纪氏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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