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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邪后狂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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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连忙本能地将手抽回,手指泛白,差点被冻僵在上面。
定睛一看,才发现,这笼子的铁柱并非是寻常铁器,而是一种冰山玄铁,寒似冰窟,普通的火根本不可能将其煅烧,需得用三味真火,才能炼制出器具。
这些,都是她在皇宫中无事时从书上看到的,没想到这区区一个王府,竟就有如此东西,甚至于,在皇宫之中,她都不曾见过,她当真是小瞧了这个睿王爷,可那盒子又是什么神器,为何雪饼会安稳地睡在里面,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杀气。
“雪饼?”秀眉紧蹙,凤小萌站在铁柱边,又试着叫了一声,盒子里的小雪球依旧毫无反应,若不是还能看见它圆鼓鼓的小肚肚一呼一吸,定当是它已经死掉。
凤小萌心中纳闷,按理说雪饼是上古神兽,绝对不能被一般的宝物收服,此刻不但是被收服了,竟然还被催眠,就连自己的叫声都听不见。
该死,这男人究竟是用了什么东西?
“姬容睿,你把雪饼给怎么了?”凤小萌各种铁笼,怒吼道,眼中布满担心。
毕竟雪饼已经跟在她身边那么久,感情深种,她哪里见得了她心爱的萌宠受到伤害。
“一只畜生,又值得本王对它做些什么,不过是关在了魔音盒中,暂消了灵力,感知不到外界的声音而已,死不了。”男子冷冷地答道,眼底隐着一丝不悦,连一只畜生都能让她如此上心,可他呢?
她把自己当做了什么?
凤小萌哪里还顾得上那男子的反应,满脑袋中都是雪饼,生怕他会伤了它,更恨他的卑鄙,连一只宠物都不放过。
聪明如她,又怎么会反应不过来,那男子抓了她在意的东西,必定是要作为威胁她的筹码,可她现在一无所有,不过是一只俎上子鱼,只要他想要她死,她都见不到一会的日出,又何必要用此等方法。
她越来越看不清那个男人,越来越琢磨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所以,你抓它,想干什么?”凤小萌担心地看着盒子,转而脸上一片阴寒,看向那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没好气地质问道。
见她如此担心,他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若自己能是那只小兽,该有多好,能让她如此般牵肠挂肚。
多么可笑的想法。
从遇到他,他便好似着了魔一样,思想不受自己的控制。
“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这盒子的魔力,你的雷灵神兽进了这盒子,如若本王不亲手打开放它出来,它就会永远在里面沉睡,亘古永恒,如同再次被封印了一样,直到有一日这盒子将它的灵气吸干,它便会变成干枯的兽骨……”
姬容睿自顾自地说着,凤小萌却懒得再听他这些废话,心急地打断。
“别那么多废话,你就说你想我怎么着!”女子干脆地说道,姬容睿虽有不悦,但也并没有发火,示意下人将盒子交到了他的手中,狭长的眸冷冷扫了那笼子里的女子一眼,缓缓道:
“现在,本王给你两条路选,一宣告天下,以西泽倾城公主的身份嫁与本王为侧王妃,二便是与你身后的那只罗刹雪蟒搏斗,你若能胜,本王便放了这小东西,你若葬身蟒蛇腹中,本王就送它和你陪葬。”
苍劲有力的手指摩挲在手中盒子上,嘴角攀附上一抹得逞的笑意,他成功地在她的脸上,看到了难看与羞恼的怒火。
听闻男子如此一说,凤小萌适才反应过来,连忙朝后望去,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巨蟒攀缠在笼子的那一边,双目猩红,正朝自己吐出长长的信子。那信子在空中乱舞,好似嗅闻到猎物的味道,随时要对自己发起攻击,可惜两人中间隔着铁栏杆,那蟒蛇也是无计可施,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随时在注意着她的动向。
凤小萌眸光一凛,而后过身来,看向蹲坐在紫檀木椅上的男子,浅笑嫣然,透着无所畏惧的狂傲。
“若是我这两条路都不走呢,是否还有第三条?”凤小萌不是在问废话,只是想多费些口舌,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暗暗调整气息,估量一下是否还是身后那只巨蟒的对手,毕竟她还有救母重任,不能轻易失了性命。
“有!第三条路,就是本王将命人将这畜生送到深海区,沉入大海之中,让你此生都无法寻到,直至它的生命终结……”
“姬容睿,你果真是个混蛋,无耻,卑鄙!”听到此话,凤小萌不由激动起来,气得咬牙切齿,开口大骂道,恨不得直接冲过去,给他一拳,打在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上。
都说女人心如蛇蝎,这男人的心比蛇蝎还要毒上三分,怪不得这东临上下,都传闻他是魔王。
凤小萌被气得肝颤,而那男子却似心情大好,转手将盒子交给下人。
“三个数,给本王一个答案。”完全没有商量的空间,某王寒着脸,霸道地宣布道。
他心中笃定,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就算是权宜之计,也会暂且同意做他的侧妃,然而当那女子将选择说出,他的心,痛得不能呼吸,因为她分明是自求死路……
☆、132:困兽之斗③
“你当真要如此选择?”锦袍宽袖下双手气得发颤,抓着木椅的扶手,握得嘎吱作响,他用冰冷掩饰眼底的怒火,暗沉着声音,缓慢吐出。
浑身湿冷,被凉风吹透,凤小萌抬眸扫了一眼天际边的第一缕霞光,嘴角勾起一抹清冷不削的笑意,伸手拨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缕到耳后,幽幽开口:“姬容睿,你给我听清楚了,就算是死,下辈子我都不可能做你的女人。”
只要一想起,那个变态男刚刚对她做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想要亲手宰了他,原来,她曾经以为生不如死比杀了一个人更加残酷,只是因为不够恨,不够气。
他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如此厌恶自己,相隔数步之远,他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眼底的狂傲厌恶,心,微微抽痛,一个怒火涌上心头。
“好,放雪蟒。”脸上阴沉得快能下起雨来,男子冷冷地下令,宽敞的袖口下,木椅的扶手已经被震得粉碎。
“王爷,这雪蟒一旦放出,恐怕凤姑娘性命不保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直站在王爷身后的北堂,见此情形,也顾不得某人阴寒的目光,上前低声劝阻道。
他真的不想王爷一错再错,若是那个女人有何闪失,他几乎敢笃定,他家王爷必会悔恨终生,恐怕这一次,便真的没有谁再能够唤醒他内心最深处的温情。
闻言,男子暗色的眸波澜涌动,抿着唇,默不作声,当扫过那女子脸上的傲慢倔强时,又忍不住地开口:“放!”
他总是控制不住想要摧毁掉她的骄傲,她的倔强。
她就想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完全不受他的掌控,总是能将他从马背上甩下,而后摔得遍体鳞伤,而他亦如那倔强执着的驯兽师,不断被摔倒在地,却又不断地爬起,一心只想将她驯服,不择手段,哪怕是折断她的双腿,也要将她禁锢在他的身旁。
“王爷……”北堂还想说些什么,却终是在王爷冰冷坚定的神情中放弃。
见此情形,守卫自然知道该如何去做,十几个人上前,手中拿着硕大的钥匙,将铁锁一个个打开。
一时间铁器碰撞,发出嘈杂的声音,激怒笼中的蟒蛇,只见它拖着硕大的身体,奥首挺胸,张开血盆大口,疯狂地怒吼,用尾巴拍打着铁笼,只可惜这铁笼材质特殊,并非它能够轻易闯出。
大战在即,那女子毫无畏惧,淡淡地转过身去,抬眸,盯着眼前的巨兽,眼中一片清冷肃杀。
仔细端详,竟然发现,这蟒蛇和梦中的那只竟是一模一样,十多米长,一米多粗 ,长了两对肉翅,梦中……梦中,她好似被它咬掉了一只胳膊。
梦里的画面在重现,她的头有些疼痛,那种感觉好真是又好梦幻,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为什么醒来后,真的有这样一只巨蟒,难不成?
秀气紧蹙,她不是害怕,只是有些感到诡异,梦中的画面怎么会和现实一般无二。
随着那些锁扣被打开,巨蟒好似被唤醒了野性,不再似刚刚那般无精打采地安稳地匍匐在铁笼中,而是上串下跳,充满敌意地朝着凤小萌怒吼,好似看到猎物般。
“我想要一把剑。”就在铁栏被将要被抽走的前一刻,女子突然开口,语气清冷平淡,不卑不亢,刚好够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给她!”几乎没有反应,他直接应道。
北堂在得到王爷的允许后,赶紧抽出了自己的随身佩剑,交给笼中的少女,投去了一个担心的眼神。
他的佩剑虽然不同于普通佩剑,但与那巨兽相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不会有多大作用。
若是那女子没有受伤,又有龙麟扇防身,或许还有胜算,可是现在……他实在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下来,她就会葬身蛇腹。
“王爷,您要三思啊,只要那隔板一打开,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北堂最后一次想要一尽绵薄之力,希望王爷可以回心转意。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那个男人仍旧是无动于衷,只不过青石板的地上,却多了许多木屑。
握紧手中的长剑,那少女凌风独立,傲然睥睨着那头比她高出许多的巨蟒,浑身散发着清冷而慑人的杀气,浑身肌肉紧绷,集中精力,双目如炬,随时准备迎接那巨兽的攻击。
只看那雪蟒的体型,便不难猜测,若是从外部表皮下手,恐怕以她手中的剑,只配给它挠挠痒痒,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想要更好的方法,了结它的性命。
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不宜拖延,只能速战速决。
铁笼“哗哗”作响,伴着一声震慑九霄的嘶吼,那巨蟒腾地从铁笼中一窜而起,朝着凤小萌持剑的手臂咬去,同时两对肉翅扑腾,冰冷的寒气扑面而来。
眼见庞然大物压了过来,凤小萌赶紧飞身躲闪,动作灵巧轻便地踏着铁楼四周的柱子,躲开那巨蟒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只是忍受不住空气中寒彻骨髓的冷意,小嘴冻得青紫,连眉毛上都染了白霜,本想飞身到那只巨蟒的背上,以长剑刺瞎它的双眼,却不想那只巨蟒,远比自己想象中更有灵性,更为聪明。
偌大的身体在铁笼中,并不算笨拙,接二连三,几乎不给凤小萌喘息的机会,朝着她发起攻击。
身体本就疲惫,再遭受到如此强负荷挑战,那铁笼中的少女,没有多久便明显败下阵来,眼看不敌。
正在那蹲坐在木椅上的男子心悬在半空之时,却见那女子突然飞身而去,踏上那蟒蛇的背部,一剑刺瞎,并未将那雪蟒杀死,反而将它激怒……
☆、133:困兽之斗④
“吼……”一只眼睛被刺瞎,那巨蟒痛得在铁笼中上下翻滚,卷动着身体,发了疯似的,完全不受控制。
凤小萌被从它的身体上震飞下来,摔倒在地,一口鲜血吐出,筋脉被损,已经用不上力气,浑身被那巨蟒不断拍打出的冰雪冷得僵硬,面色惨白。
难不成,她今日真的要丧生在一只畜生的手中
凤小萌及其不甘心地试图从地上爬起,却还是用不力气,只能勉强握住手中的长剑,眼前愈发模糊,她似乎瞥见他眼底的焦躁担心。
“女人,你若是坚持不住,就不要硬撑,知道答应本王的要求,本王就放你出来。”座椅上的男子已经按耐不住,扶着把手站起,盯着那铁楼中拼尽全力硬撑的少女,冷声嘶吼道。
“死也不会答应。”扔掉手中长剑,凤小萌一声怒斥,而后将双手合并在胸口前,暗暗运气,打开双手,一团气体在她的手中越来越大,泛着华光,逐渐将她包裹在其中,而那巨蟒也好似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能量,嘶吼着,试探伸出身体,却不敢轻易上前,只能不断地拍打肉翅。
及其虚弱的情况下,强行催动内力,凤小萌累得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寒眸紧锁眼前瞎了一只眼的巨蟒。
本想倾尽所能,做最后一搏,不想就在自己将那团强大的能量球朝着巨蟒推去时,从它的大口中竟吐出了一枚红色的珠子,将自己所有的能力全部吸纳进去。
眼前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凤小萌浑身一软,瘫坐到地上,却听那巨蟒在头顶怒吼一嗓子,惊天动气,声音凄厉可怕。
空洞洞的眼眶中,红色的血液一点点滴落在她的脸上,透着噬骨的寒意。
她虚弱地无力再加反抗,正不知所措,失神之际,却不想那巨蟒突然朝着自己袭击而来,她本能伸手抵挡,被它咬入口中。
湿冷疼痛从手臂上传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刚欲将手心中的簪子刺入那巨蟒的咽喉之时,却听它一声惨叫,而后是冲天的血柱,飞溅到了她的脸上。
它的血,很冷,非常冷。
手臂上的痛,只是浅嚐辄止,当凤小萌再次睁开眼,赫然地发现那巨蟒的头颅竟被人生生截断,耷拉在一旁,仅剩的一只血眸死死地盯着自己,充满怨恨。
她的手臂就那么突兀地插在它的口中,血肉模糊地画面让她作呕,紧忙将手抽回,那巨蟒的尾部神经未死,还在铁笼中胡乱蠕动,看得她胃中翻江倒海。
“你怎么样?”铁链响动,一道黑影压来,嘶哑的嗓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心。
她抬起眸,望见的是一张俊美无铸的脸上沾染了肮脏的血液,手中提着如呜如泣的血饮刀,刀身的血液正在一点点被吸食进去。
男子的身后一缕阳光升起,在他的身上镀上一层虚晃的光,不知为何,那一刻,她竟不再那么恨她,不只是因为他救了她,更是因为,他眼中的担心。
他在为她担心,她耍了他那么多次,他居然还会为自己担心,并且不止一次出手救了自己,尽管这一次的罪魁祸首非他莫属,可他终究是没有伤了自己,更没有玷污自己。
“谢谢。”嘴角勾起一抹风轻云淡的笑意,她试图站起,却用不上起来。
这一次,她损失惨重,伤痕累累。
那一句谢谢融了心中所有的寒冰,他皱着眉,蹲下身,本想将地上的女子抱起,却听见一道他极为讨厌的声音传来。
“母后,你放开朕的母后。”回廊外,他穿着深蓝色绣龙锦袍,一路快跑而来,像孩子般推开姬容睿,将地上的少女,紧紧揽入怀中,恨不得要将她揉入到骨血中,再不分离。
眼中的心疼伤痛掩盖了心中的怒火,他没想到才只是一个晚上他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她竟然就被人折磨成了这副模样,他不敢想象,这一夜她都经历了什么。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这一抱,所有的委屈,倾洒而出,一夜的噩梦终于看见晴天,为什么,每一次,他都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可是,这一次,他来晚了,来的太晚,她已经将一切都扛了过去,他才出现。
双手搭扣在他的背脊上,眼眶中渐渐湿润,有湿热的东西流淌出,那是委屈,是重生的惊喜,是责备,是脆弱,不知怎么,她竟会和个傻子闹起了别扭,赌气地想将他推开,无奈他抱得更紧。
“母后,你受伤了么?伤到了哪里,痛不痛,轩儿好担心你,轩儿担心死你了。”相抱无言,沉默了好久,他才再次做声,收敛好眼中的所有情绪,这一笔账,他记下了。
敢伤他姬容轩的女人,早晚,连本带利,他要一起讨要回来。
眼下,他最担心的就是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那个姬容睿那个混蛋侵犯。
本来还在气他来的太晚,可一听到他稚气中带着担心的话语,又气不起来。
他不欠她,她凭什么去责怪他?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将他对她的话变成了习以为常。
不,她凤小萌,不要依赖任何人了,只能依靠自己。
擦去眼角的泪,她还是那个倔强狂傲的女子。
“我没事,放手吧,一会快被你勒死了。”声音还有些沙哑,她懒懒地说道,不想再流露出任何感情。
“不,母后,轩儿以后都不放手,再也不放手,不离开你了。”他执拗地将怀中的女子打横抱起,不理会某王阴寒的目光,走出铁笼,不料几百个侍卫手持兵器,围堵上来。
☆、134:谁的女人
“皇兄,光天化日之下,你便闯进王府抢走臣弟的女人,恐是不妥吧。”姬容睿接过下人呈递上来的绢帕,擦去脸上的血渍,说着从铁笼中走出,冷冷开口,狭长的凤眸挑起,说不尽的凌厉狠辣。
腰身上的手在微微颤抖,好似刻意隐忍,凤小萌感到出不对,抬头看向她的皇帝儿子,眼中带着困惑不解。
姬容轩赶紧收敛起一身的肃杀,恢复到平日里的样子,完全一副孩子模样,只不过,现在是生气的孩子。
“睿王,她是朕的母后,所以是朕的女人,不是你的,朕要带朕的女人走,你管不着。”男子努着嘴,气鼓鼓地像斗气的孩子,声音响亮有力,难得在姬容睿的面前,也能挺起胸膛,不受他的威胁,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再被人抢走。
望着姬容轩此刻的表现,凤小萌的表情又浮出一抹失望,那副模样,完全和平日里的痴傻样子无二,不过是略微强硬了些,到是她想多了,可刚刚明明感觉到他的眼神不对,究竟是哪里不对?
凤小萌仰着头,直勾勾看着那男子,试图从他身上找到更多破绽,可他却偏偏表现得无穴可击。
姬容睿正在气头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姬容轩的变化,没想到这个傻子皇帝来得倒是及时,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不念手足之情,他已经隐忍的够久了。
“哼,你的女人?皇上的女人应该在宫里了,臣弟恭送皇上即刻回宫,否者,别怪本王不客气了。”姬容睿拂袖,双手放在身后,语气孤傲强硬,话中意思再明白不过,今日,任凭谁都别想把凤翎熙带走,否者别怪他兵戎相见。
当然,他这话不是说给一个傻子听的,而是说给那个女人,凤翎熙如此聪明,他就不信她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四周都是睿王的兵马,里里外外,围了个森严,姬容睿的手下本就骁勇善战,而留守在这王府中的更是精英中的精英,此刻拔剑张弩之势,气氛十分紧张。
姬容轩的身体本就虚弱,现在又要带着毫无防御能力的她,凤小萌心中难免担心,正不知该如何抉择,只听朱红大门外传来一声爽朗干净的男音。
“睿王好大的脾气,不知您这是要对谁不客气啊?”
凤小萌吃力地抬起头,循着那声音看去,只见那男子一身黄金铠甲,威武飒爽,脸上带着半截黄金面具,手持耀眼夺目的宝剑,跨着稳健的步子,从外走来,凌厉深沉的眸光充满睿智的光芒,不知为何,透过那半截面具,看到的脸,像极了一个人,只是一时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男子的身后跟着训练整齐有素的士兵,身上的铠甲熠熠生辉,气势逼人,手持利剑,正是为东临征战天下,屡立奇功的黄金战骑。
待来人走进,姬容睿的脸色越发阴沉难看,一时间,东临国两大战神王爷在庭院中聚首,一个阴冷狂傲,一个睿智洒脱,两人四目相对,强大的气流在空中碰撞,犹如两条蛟龙在暗暗较量。
凤小萌几乎可以感受到那空气中的强大气流,心也跟着悬起,两人实力看上去不相上下,都是战神级别,此刻只是小试牛刀,便已经是风卷云残,只怕一会刀剑相向,必有一死。
狂风咋起,屋顶琉璃瓦片隐隐作响,脸被风吹得生疼,凤小萌低下头,将头埋在男子怀中,浑身都被大风打透。
可她没有想到,才冷了一小会,便有一股热流灌入体内,他的手托在自己的背上,将一股股热流导入到她的体内,交织与四肢百骸,驱散开身上的冷意,连同心,也是暖暖的感觉,湿冷的衣服被他用内力烘干,凤小萌感激地抬起头,望着他渐渐苍白了的脸,眼底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夹杂着一丝困惑。
她实在想不明白,他的身体怎么会那么虚弱,他能够驾驭得了七大神器排行第一的引情萧,内力自然不同于普通人,或许应该比战神都高,可实际上,却不敌一个女子,这究竟是这么回事?
正在凤小萌感到困惑无比,强劲的风力停下,庭院中的花花草草被摧残了一地。
“睿王就是如此待客?”语文诺的嘴角噙着一抹风轻云淡的笑,紧了紧护腕,淡淡地吐出。
“本王的家务事,睿王也想插手?”姬容睿不答反问,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对面的男子,丝毫不理会那些源源不断涌入的黄金战骑。
“王爷。”来人禀告,湛王的黄金战骑已经将整个王府包围,北堂面露难色,走到他家主子身旁,小声提醒道。
“一群废物!”姬容睿被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收紧双手。
饮血刀好似感应到主人的杀气,呜呜作响。
“睿王的家事,本王自然没兴趣管,本王前来只为请皇上回宫。”男子故意咬重“回宫”二字,语调轻松优雅,可那气势分明是不留丝毫回旋余地,更像是在下达命令。
说着一挥手,身后立即出列了一个小队,迅速插入墨骑中,将那一男一女护在中心,与四周的墨骑刀剑相向。
没想到一个异姓王爷都敢和他如此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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