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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邪后狂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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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眠吼完之后,镜如月依旧手持华光灼灼的紫色手环挡在他的面前,只是神情已不似先前那般风轻云淡,而是多了一份焦虑与担忧。
朱嫣怎么说也是他和熙儿的师姑,并且还曾发过毒誓,答应他绝对不会伤害熙儿,只取皇位,难不成她真会违背誓言,不可能,就算是违背誓言,可师父这关,她还是过不去的。
“无需多言,熙儿不会有事,我是不会让你进宫破坏睿王登基的。”收敛起眼中的担忧,男子面无表情,淡淡说道,语调温润,气势却非常强硬。
花无眠快被气得吐血,该死的,实在想不通,小熙怎么会有这么个不开窍的师兄,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他实在是担心,再多一分耽搁,就意味着小熙的生命多一分危险,可若再打下去,又不知多久才能分出胜负,更是耽误时间,这该如何是好。
“唧唧,唧唧……”地上的雪饼大人叫了半天,表演半天,两人还是没有动作,急得它七窍生烟,最后灵机一动,使出必杀技,抓起一根树枝,用小爪子指了指花无眠手中的剑,然后扎想自己的心脏,接着倒地,白眼一翻,两腿一登,装死!
死了?
看着雪饼大人的表演,两人脸色均是一变,十分难看。
“你看见没有,小熙她有危险,我们若是再不去相救,她便有生命危险,你个木鱼脑袋,还没想明白么?”花无眠嘶声怒吼,脑袋中不断浮现那日小萌出事的场面,双目猩红,急得快要发狂。
而镜如月一向平静如水的双眸,也起了涟漪,清秀的眉微微蹙起。
“熙儿,当真有危险?”他伸出手,示意地上的小东西跳到他的手心里,沉声问道。
“唧唧,唧唧……”雪饼大人赶紧点头如捣蒜,心急如焚,只想这两位的大侠赶快去救它家主子,只怕去晚一步,主子便会性命不保。
“你看见了没,小熙她正需要我们。”花无眠再也顾不上那么多,飞身落在马背上,便策鞭而去。
马蹄声从耳边划过,紫衣男子猛然清醒,也赶紧唤来神兽,驭兽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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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一刀,还好凤小萌躲闪及时,虽然没有贯穿心脏,倒也伤得不轻,鲜血晕染华裳,女子脸色苍白,连同握着龙麟扇的手都有些无力。
那些该死的怪物已经被她打得支离破碎,却还是用仅存的身躯,朝着她源源不断涌了过来,无止无休,只要那笛音不停,他们的动作就不会休止。
身体越发虚弱,那些怪物身体里流出的绿色液体好似有毒,沾染后,唇色发黑,苟延残喘最后一口气,手中的折扇好似感应到主人的不敌,光华隐暗。
如此下去,恐是等不及搭救,她便要命送黄泉,不行,她还不可以死,她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每一次濒临绝境,就有一股信念在告诉她走下去。
眼中寒光一闪,凤小萌忽然想到破解之法,一边应对那些怪物的攻击,一边集中精力,辨认那笛声的方向。
目光扫过西北侧的房梁顶上,凤小萌心中已有计较,唯有做出最后一搏,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找准最好的方向,伤痕累累的血衣少女,忽而从那些狰狞丑陋的怪物中一跃而起,踏着他们的头颅,将全部内力注入扇中。
一时间,龙鳞宝扇,华光耀目逼人,在凤小萌的一记挥洒下,强劲的力道朝着梁柱上的女子扫去,然后,就在她以为大事可成之际,那股能量竟然在女子面门之前,好似打在了一道无形的水墙上,又反弹回来,直接击打在她的身上。
一口鲜血吐出,凤小萌被震飞出去,整个人狠狠撞击在铁栏上,不断咳血,手上沾上了那些令人作呕的绿色粘液,捂在胸口,龙麟扇的光芒也全部暗淡下去,不断在朝外面氤氲出一层层淡淡的光,好像水波般缓缓注入她的体内。
凤小萌心下一惊,不曾想龙麟扇竟然还有如此功能,在她生命将尽之时,能够为她补充能量,保她不死,可即便如此,面对那些打不死的怪物,她依旧没有半点胜算。
“呵呵,什么火凤转世,必将逆转乾坤,到头来也不过是阶下之囚,凤翎熙,现在滋味可好?我本想杀你,可你为什么偏要处处与我为敌,要你嫁给我的睿儿,已经给了你机会,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他,今天,我便要要了你的性命,看你还怎么逆转乾坤。”
女子的嘴角带着一抹残忍的笑,从梁上飞身而下,立于铁笼之前,说完后,又将手中的血色短笛放到嘴边,阴寒之音再起,十二鬼煞连同宇文晴,好似再次充电完全,齐刷刷朝着铁楼边还不曾站起的少女袭去。
情况危急,她本能抬起手中的宝扇去挡,无奈身体太过虚弱,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来,龙麟扇所提供给她的能量也只够保住她的心脉,不至于一命呜呼。
“哈哈,哈哈,去死吧。”那女子笑得猖狂,笛音转寒,凤小萌只觉周遭刺骨的阴冷席卷而来,下意识闭上双眼,却听“嗖”地一声,利刀划破长空,贯穿那些妖物的身体。
☆、153:丢弃骄傲
嗜血的红光,将那些妖物的身体撕得粉碎,再睁眼,那些狰狞的面孔在她的面前支离破碎,化作一团令人作呕的绿色粘液。
刀身呜呜作响,发出凄厉的声响,回到主人的手中。
凤小萌不可思议地看向那铁笼之外的男子,只见他脸色阴冷,透着一丝虚弱的苍白,手捂在胸口前,大概是刚刚那一下,扯动了伤口,暗色的眼眸,掠过一丝痛苦。
很没有想到,这一次,第一时间赶来救她的人竟然是她。
完全出乎意料的一张面孔,看着他憔悴的脸,她的心底有一丝丝的暖意,在蔓延开来。
“睿儿,你想做什么?”那女子嘶声怒斥,看向从来不曾忤逆只的儿子,眼中带着可怕的怨怒。
“母妃,杀她毫无意义,既然大事已成,何必再多动杀戮。”收敛了眼中的情绪,男子转向自己的母亲,声音不冷不热,却带着一丝不能掩盖的尊敬。
从小,他便没有父爱,他亲眼目睹了母亲是如何在这吃人的后宫之中,步步艰辛,护着他长大,所以但凡是母妃的意愿,他从没有违背过,只有这一次例外。
“不行,睿儿,你好生糊涂,你师伯崖若曾经说过,火凤重生,必将逆转乾坤,母后又怎么能眼见这种事情发生,更何况,逼那个傻子退位,她不可能会坐视不理,留着早晚是祸害,不如一次铲除,也免得日长梦多。”女子的语气毫无商量余地,命令式的口吻,眼中隐着一抹必杀之意。
他的母亲,他很了解,从来,只要是母妃做出的决定,没有谁可以违背,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
姬容睿很清楚,与母亲做太多的争辩,也是毫无意义,只能将破解之法寄托在那丫头的身上,希望这一次,她不要那么固执倔强,毕竟是性命攸关。
“凤翎熙,本王不想杀你,但你必须答应不插手逼宫夺位之事,并承诺做本王的妃子,你放心,待本王登基之日,必会封你做我的皇后。”男子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语气虽然有着他一贯的凌厉,却多了几分规劝,深邃的双眸闪动着几许期待。
体力还未恢复,凤小萌有些吃力地抓着铁栏,从地上站起,嘴角勾起一抹轻蔑不削的冷笑。
“姬容睿,你别做梦,敢威胁我凤翎熙的人,这世绝对不会存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让我屈服与你,别说没门,连窗也没有。”
他以为放过她,并许以皇后之位,就是恩赐,就能让她感恩戴德,简直是痴心妄想。
刚刚被救的那一霎那所建立起的感激,全部毁在了那男子的倨傲冷漠和不知深浅的话语中,两人中间再一次冰封起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姬容睿闻言,眼中瞬间腾升起一片燎原怒火,随后却慢慢转为一种让人心疼的悲凉,没等他开口,一旁的贤太妃已是不受控制。
痛心疾首,这就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儿子,她苦心栽培出来好苗子。
若说别人或许还看不出,可她当娘的再了解不过,知子莫若母,她看得出,她的睿儿分明是对那个女人动了心,她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此刻越发庆幸,她提前行动,设了今天这个局,势必要将她处死。
“睿儿,你无须多说,本宫今日定要取了她的性命,你若敢阻拦,就先从母妃的尸体上踏过去。”女子的声音冷了几分,不可置疑地宣告,幽深的目光扫过那笼中的另一个女子,她还有一枚关键性的棋子,足够替她搞定一些。
嘴角勾起一道势在必得弧度,带着一抹嗜血的残酷。
“不要,母妃……”
在男子的叫喊中,他的母亲已经将殷红的短笛放到嘴边,笛音想起,笼中的白衣女子,好似幽灵般,瞬间抬起头来,眼中放着阴冷的寒光,提起手中的短刀,便朝着凤小萌刺去,幸而她反应及时,紧忙用宝山遮挡。
两人力量悬殊,清晰可见,此刻的宇文晴虽然也受了些伤,却没有痛感,而凤小萌太过虚弱,也使不出什么杀伤力大的招数,更何况,她也不想真心至宇文晴与死地,那样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珍品,若是毁了,当真可惜。
也难得凤小萌此刻还有心思思考这些,笼外的男子看得心急,正欲用血饮刀相救,不想被他的母后先一步看透心思。
笛音骤变,连同整个铁笼外都散发着幽幽寒光,如水似雾,姬容睿手中的血饮刀根本无法穿透那层阻碍。
“母妃,儿臣求您放过她。”眼见凤小萌将要支撑不住,他心中急迫,左右不是办法,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贤太妃面前。
自十三岁起,他就从没再给任何人下过跪,尊贵高傲如他,竟然会因为一个女子而屈膝,放下骄傲。
贤太妃的眼中浮过一丝疑虑不忍,秀美微微蹙起,再看向那笼中的少女,眼底对儿子流露出的柔情瞬间转为浓重的杀气。
笛音一变再变,越发凌厉鬼魅,宇文晴也随着那笛音的转变,好似打了鸡血般,卯足了力气,将雪亮的刀尖逼近凤小萌光滑白皙的脖颈。
一滴鲜血顺着刀锋滑落,滴落在他的眼底,亦如扎在他的心头,那种感觉太过痛苦,眼睁睁地却不能相救。
他清楚母亲的性格,她说出的话,绝对不可能再有回旋的余地。
若想救她,只能踏母亲的尸体而过,他怎么可能对自己母亲下手,如今之计,唯有……
“母妃,情恕儿臣不孝,你若杀她,儿臣愿追随而去,黄泉路上也不寂寞!”姬容睿将手中的血饮刀横在脖颈上。
红色的华光微微颤动,刀身鸣叫,好似刀体里被封印的怨灵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猖狂咆哮。
俊美无铸的面孔,苍白中透着不可忽视的桀骜,语气坚定生冷,没有半分软弱退缩。
母子两的心性果然想象,都是一个模子刻画而出,说一不二,孤高倔强,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拦,哪怕是付出是生命的代价。
望着跪地自持宝刀架在脖子上的儿子,她心痛如同刀绞,眉紧紧皱起,眼底透着伤心与失望,收紧握在短笛上的水葱玉指。
她的儿子果真像她,这简直就像是一种嘲讽。
她调教出的儿子与她一模一样,居然在大事将成的节骨眼上,抛弃江山,抛弃亲情,只为一个已成人夫的女人。
女子眼底的心痛,渐渐转为一种冲天怒火,恨不得将笼子里的女子给碎尸万段。
“母妃!”直直地迎视着她夹着怒火与失望的眸,他狠下心,再次冷冷恳求,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横在脖子上的刀贴上皮肉,瞬间有血流出,被血饮刀一寸寸吸食掉。
刀身鸣叫得更为厉害,好似无数的冤魂在索取着最甜美的血液。
血饮刀就是如此,只有足够强大的主人才能够驾驭,一旦主人心性软弱下来,给了它可趁之机,便再也无法驱动,还会被其反噬。
这些,朱嫣自然比谁都更清楚。
见儿子如此,双眸骤然睁大,一片惊诧。
该死的混账东西,这是不要命了么?
女子痛心疾首,笛声戛然而止,连忙冲到儿子的身旁,蹲下身去,伸手去夺他手中的血饮刀。
“混账东西,你疯了么,把刀给我放下。”女子嘶吼着,发了疯般,去争夺她的手中的刀,无奈他死死紧握,根本就无法抽出挪动,
“母妃,我只要你放了她。”他冷冷的开口,双目阴寒,直视前方,面无表情地说道,简洁明了,没过过多解释,只有他心中明白,他已经错过了一次,绝对不能再错过第二次。
人生,没有给他那么多的时间,可以一错再错。
鲜红的血液,被饮血刀一寸寸吞噬。
看在她的眼底,心口隐隐作痛。
她竭尽全力去应对宇文晴的攻击,有那一刻,她都想放弃,因为她不稀罕别人的可怜,更不需要乞求来的活路,可不知怎么,当看到这一幕时,她又有了坚持的信念,因为她不舍让一个已经为她丢掉骄傲的人再被狠狠戳伤。
“把刀放下,我答应你!”女子气结,一字一顿,似是下了天大的决心,咬牙切齿地说道,握在他拳头上的手指,骨节发白,气得微微颤抖,终于在他松开手的那一霎那,也放了下来。
☆、154:栽赃嫁祸
“儿臣多谢母妃成全。”伴着“咣”的一声,宝刀落地的声响,男子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找到归属,朝着自己的母亲,俯身叩拜。
以母妃那样性情的女子,他清楚,让她改变主意,是一件多么不易的事情。
他今日如此,必定已经将她的心伤个透彻。
那一句对不起,只能默默在心中说出,他已是无颜再面对自己的母亲。
深吸一口气,她站在他的面前,目光中的怒火与波澜,都已经悄悄散去,取而代之的一种近乎于陌生人的冷漠与平静。
“起来吧,稍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女子淡淡开口,不像是在和自己的儿子说话,到更像是对待属下,亦或是一个合作伙伴。
心,痛得不能呼吸,他让她失望了,彻彻底底的失望了。
缄默不语,姬容睿起身,掸去衣袍上的尘土,安静地退到一旁,脸上亦是如冰山一般的冷意,眼底深藏着一抹愧疚自责。
“凤翎熙,今日本宫就看在睿儿的份上暂且饶过你,劝你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他日再见,必亲手杀之,决不饶恕。”转身看向那笼中的少女,贤太妃冷冷开口,狭长的眸中,透着一抹逼人的杀气。
这个女人当真是极为狠辣,说起话来未免太过狂妄自大。
凤小萌本想开口反驳,可当目光触及到一旁的男子后,到嘴边的话又吞咽下去,不管怎么样,毕竟是他开口,才救了自己,而那个心狠手辣的老太婆又是他的母亲,就看在他为自己一跪的份上,她不与一头发疯的母狗一般见识。
丢了个白眼,算是回敬,凤小萌没有做声,从头至尾都保持着高傲清冷的姿态,不允许任何人践踏她的尊严。
“睿儿,走。”那女子淡淡地说完后,率先转身离去。
姬容睿最后一次看了一眼笼中的少女,跟着贤太妃离开,墨色的瞳中各种情绪,读不懂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才听“嘎吱”一声,铁笼自动打开。
原来是领有机关,凤小萌扶起昏死过去的宇文晴吃力地走出那片肮脏,令人作呕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迫切地想要见到外面的阳光,一点点朝外挪动,直到有金色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重获新生一般,看见了生的希望,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整个人如实重荷,无所顾忌地趴在地上,良久、良久,直到外面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她才爬了起来,推了推依靠在她身上的宇文晴,丫的毫无反应。
还好有气。
力气恢复了些,她艰难的爬起,拖着一旁的宇文晴,一步一步,缓慢地朝外走去。
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样子狼狈至极,只是再多的狼狈都掩饰不住她的灼灼光华,掩盖不了那双珍珠黑瞳的光彩桀骜。
“快走,快走,皇上把皇贵妃给杀了,这下还了得了,看左丞相还护不护着那个傻子了。”
“哎,这皇上怎么能做出如此心狠手辣之事,真是枉为一国之君。”
“我们还是快去一看究竟,若实施当真如此,我等必得还左丞相一个公平,皇贵妃可是左相府中唯一独女,这不是要了左相大人的命么!”
凤小萌刚从华清宫出来,转过一处红墙,便听到诸如此类,良多话语,不免皱眉,替那个傻子担心起来。
姬容轩的心性,她十分了解,平时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么会杀人,更何况还是在他还是太子之时,便嫁与他为妃的上官琪。
现在看来,只有一个解释,才能够说得通,那边是姬容轩被人算计了,那人就是贤太妃。
好狠的一招棋,怪不得上午会突然有人来报,说上官棋一定要见皇上,否则便寻死觅活。
她真是太不小心了,当时虽有疑虑,也不曾多想,现在想来,贤太妃这步棋已是布置已久,步步为营,一举歼灭,根本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一手撑在墙体上,另一只手扶着宇文晴,身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看了看自己此时此刻这副狼狈的模样,她又该如何去救那个男人?
凤小萌颇为纠结,只能扶着墙壁,搀扶着一旁的宇文晴,艰难前进,本想待找个宫女,让她们赶快将皇后送回宫中修养,却不想那该死的笛声再次响起,好似鬼怨缠身,如何也摆脱不了。
青石板路上,一群大臣浩浩荡荡正朝这边走来,身旁的女子突然眼睛一亮,呈现出赫人的鲜红,不知从哪又弄出一把短刀,朝着凤小萌的心脏,便要插下,幸而此刻,凤小萌做国际大盗时的擒拿手派上用途,单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掌劈在她的穴位上,让她把手松开,又是一掌横批在她的后颈,那女子居然就这样倒地,昏迷不醒。
凤小萌本来还担心,此刻的宇文晴已受那笛音蛊惑,必定认不出自己,也没有痛感,不会昏迷,谁想就在她出手的那一刻,笛音再次停下。
待她反应过来,时辰完矣。
shIT!又中计了。
扫了一眼昏死在脚裙摆下的女子,和远处一涌而来,将她包围在其中的大臣侍卫,凤小萌百口莫辩,只能以一种极为冷静高傲的姿态,睥睨着那些,欲对她做出谴责的人。
“倾城公主,你可知罪,光下华日之下,竟敢伤我东临皇后,你岂将我东临大国放在眼中?”说话的是一文官,字句铿锵有力,分寸得当,咄咄逼人却句句在理。
人家千计万算,布下天罗地网,就是等着她往里钻,怪不得,刚刚那个该死的老太婆会答应放过她,原来是早有预谋。
可笑她被一戏再戏,如今百口莫辩,索性不辩,图个痛快,反正,有姬容睿担保她的项上人头,她又有何畏惧?姬容轩那……
想起那个傻蛋,凤小萌的眼中有多了一抹担心,但很快便被她的骄傲跋扈所掩盖下去。
如今,她也只能是试上衣试。
“真是可笑,你等也知这是光天化日下,我凤翎熙就算再杀再笨,也不肯挑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方位去动手,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这分明是……”
“够了,妖女,你无须多做解释,我等只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还没等凤小萌说完话,便被一彪型武将打断,在人群中,耀武扬威地喊道,而后一挥手,立即有几十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冲上前来,将凤小萌紧紧围在中间,堵了个水泄不通。
“上,把这妖女给本将军拿下。”那男子一声令下,几十人齐刷刷地抽出手中宝剑,那剑锋映着光发射出寒冷的光。
还要再打一架?
“一群男人打一个女人?传出去真是叫人笑掉大牙,既然你等不要脸面,本公主就赏你们不要脸的机会!”嘴角勾起一抹狂妄,嘲讽的笑,抽出龙麟扇,即便是遍体鳞伤,衣着凌乱,依旧遮挡不住她耀眼的光芒。
凤小萌已经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当然,她也相信,那个男人绝对不会置之不理,即便是将她抓起来,也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可她绝对不会轻易接受他的恩赐,直到最后一刻,她依旧要战斗。
“母后,呜呜……母后,救救轩儿……”正当凤小萌准备先发制人,拱形石桥那边传来轩妖孽可怜兮兮的求助声。
循声望去,她看见一身明黄龙袍的他,竟然被人五花大绑,押送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冷漠的姬容睿,好似牵着一条小狗般,扯着绳子,将那男子一扯一拽的牵了过来。
后面跟着的是已经衣着一新,各种端庄典雅的贤太妃,以及一些率先去过皇贵妃宫中的大臣。
堂堂一国之君,竟被沦为如此狼狈下场,实在可气。
凤小萌不明白,同为一父,姬容睿怎么就那么狠心,如此对待自己的弟弟。
当真是权利让人迷失双眼,利益驱使人丧心病狂。
“一群废物,愣着干嘛,还不速速将这妖女拿下。”先前那将军一声令下,只见战甲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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