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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邪后狂天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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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废物,愣着干嘛,还不速速将这妖女拿下。”先前那将军一声令下,只见战甲摩擦作响,迅速有人上前将她五花大绑。
“住手。”伴着一声雷霆之怒,两道身影到的恰是时候。
紫色华光一闪而过,凤小萌闪身的绳索化作片片碎末,整个人坠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155:在乎决定价值
紫色的华光扫过,身上的绳索瞬间变成尘埃,随风飘散,凤小萌虚弱的亦如那尘埃一般,倾倒到红衣男子的怀中。
“小熙,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我今天非要杀了他不可!”花无眠暴怒狂吼,见怀中的女子伤成如此模样,眼底染上浓浓杀气,泛着嗜血的红与心痛。
凤小萌虚弱得使不上气力,哪还有那精力和他解释,好不容易等到救星,索性不理,半瞌着眼依靠在他的怀中,像只受了伤在打盹的小野猫,看得让人心疼。
“熙儿,还好么?”不温不愠的声音,透着浓到化不开的心痛与宠溺,伸出佩戴着紫色水晶的手,轻握在她的手腕上,一股股暖意冲击四肢百骸,缓解了身上不少疼痛。
“死不了。”还是大师兄最善解人意,懂得疼爱她的方式,吃力地抬起头,对他回以虚弱的浅笑,她淡淡地吐出,声音飘渺无力,却带着一种无所顾忌的熟稔与亲昵,着实让花妖孽嫉妒到发狂。
她很清楚花无眠疼她,可他却不知如何理智地去疼一个人,不懂得该如何对她好,这一点只有大师兄才能够做到,从小到大,不计回报,宠她上天。
无论她犯了什么错,亦或是捅了天大的篓子,他也总是能第一时间,牵过她的手,温声细语地问一声“还好么?”
他们之间无需多言,只这一句,便包含了千言万语,他从不会去过问事情来龙去脉,也不会在意究竟是谁挑起的争端,谁是谁非向来与他无关,他只认一个理,便是护师妹周全,保她无恙,随她去做她想干的事,而他一直就在她的身后,默默看她成功时的微笑,默默在遇到危险时,出现为她收拾烂摊子,担当起一起。
这就是镜如月,一心只有两个人的男子,一个是养育他传教与他的师父,另一个便是伴他共同成长,支持他度过最艰难时期的小师妹,除此,世间黑白善恶全部与他无关。
谁生谁死,谁主江山,定沉浮,都和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因为,他不在乎!
这世间本就是如此,有些东西哪怕只是一个沙砾,可在某些在乎它的人心底却比珍珠宝石都来得更要珍贵,有些东西哪怕是世上罕有的瑰宝,可在那些不在乎它的人眼中,也是分文不值。
在乎,仅此二字,便注定了一个人或者是一个物品的价值。
而此刻在另一个人的眼中,她同样瑰如珍宝,只可惜,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看着她狼狈地躺在另一个男人怀中。
那种心痛滋味无法形容,他真的没有想到,她会伤德如此重。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只明明深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一身是伤的你依偎在别人的怀中,却什么都不能做。
“母后,你怎么了,你们干什么要伤害我的母后,是谁允许你们伤害我的母后?”对不去,他不能潇洒地抱起她,杀光所有伤害她的人,只能以这种兽吼的方式发泄心中怒火。
伴着那男子的吼声,谁也没能想到,他身上的身锁竟然被全部震裂,疯了似冲到凤小萌的身边,牵着她的手,心痛地抚摸着她脖颈上的伤痕。
白皙娇嫩的脖颈一道血痕清晰可见,映入他的眼中,仿佛用刀子刻画到了他的心口,疼痛,撕咬的疼痛,刀绞的疼痛,他不甚至于不舍得,不忍心再去看她其他的伤口。
遍体鳞山,形容她再也恰当不过。
眼中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化作冲天怒火,好似要将天地万物全部摧毁。
“是谁?是谁伤了朕的母后?”男子再次仰起头怒吼咆哮,像是一只不受控制的雄狮。
悲痛嗜杀的吼声穿透九霄,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前,现场,除了镜如月、花无眠这等修为内力均超出常人的高手,其余人都捂着耳朵,痛得嗷嗷乱叫,更有甚者,耳膜都被震碎,疼得满地打滚。
“云荒之吼第三层……”望着眼前的景象,朱嫣诧异地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
真没有想到,神族血脉果真是不同凡响,她即便对他做了那么多的手脚,还是束缚不住他体内的神血,竟在这种极度悲愤的情况下,让他冲破了云荒之吼的第三层。
云荒之吼乃是姬家子孙与生俱来的能力,第十层为“吒”,乃是天地初开的声音,有着毁天灭地的神力,至今还没有谁能够练就到。
并且,其一代只传给与一人,上一代传给了先皇的弟弟,景王爷,这一代传到了姬容轩的身上,天之骄子,神脉传人,没有人可以将他置于死地,所以她只能以蛊毒的方式,让他痴傻、体虚,将他控制。
“母妃……”姬容睿从后追了上来,语气紧张担心,冰冷中又带着一丝试探性的口吻。
“睿儿,成败在此一举,稳住。”朱嫣回过神来,收敛了一切可以窥探到她内心的情绪,冷着脸,一身怒气走到前去,恰与左丞相、右丞相全部聚首而来。
“左丞相,对于近日之事,本宫不得向你请罪,是本宫没有看好皇上,才酿成近日这样的悲剧,请您节哀。”女子盈盈扶身,换了一张痛心疾首的表情,缓缓道,语气中透着无限的惋惜和感同身受的悲伤。
老来得你,又是家中独女,年正芳华,饶是他历经大风大浪,再过镇静,此刻也不免痛不欲生,有些失态,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子,算是回礼,目光空洞,身体颤抖,不是更多的是气,还是痛。
☆、156:废除傻帝
“左丞相,你放心吧,今日本宫定当会还你一个公道,也会还湛王爷一个公道。”贤太妃说着目光阴冷地扫了一眼依旧凤眸半眯的凤小萌,口吻说不出的恶毒仇怨。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血口喷人,还带栽赃嫁祸的,凤小萌这一次算是真正领教了,什么叫内宫深处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削翻了个白眼,淡淡吐出两字“脑残。”
确实,在她看来,这些人就是脑残,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为了个江山么?有与没有,又能如何,尤其是这些二货的女人,千辛万苦,费尽心机,夺来江山干毛,难不成就是为了晋级成皇太后?
人生短暂,不过匆匆数十载,不曾着这如花年华还在,去做自己想做,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到把时间,心思都花费在这等无用的事情上来,岂不是脑残?
可惜,她这一句很有现代特色的词语一时间还不能马上被那些迂腐的古人消化掉,只见他们都是一脸疑惑,满头雾水的,好似再做深思。
“小熙,你说什么?”到还是花无眠这小火爆脾气没有耐性,率先问出口。
凤小萌心中暗自叫苦,丫的,本来就没有力气,还让她解释,不知她现在就想赶快睡去啊啊啊啊!
不知道要马上给她请御医治病啊啊啊啊!
万一留下伤疤,影响她的光辉形象,该如何是好啊啊啊啊!
凤小萌忍着快要发飙的情绪,嘴角不耐烦地扯了扯,很大方地赐了一句人话出来,“此女脑袋有病,这句可懂?”
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实在困乏,靠在他的身上,直接闭眼。
闹吧,随便闹去吧,反正有大师兄,有大师兄的地方,就有安全,毛线怪物,巫婆,她统统不怕。
只是这种身体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两只手又被分别牵在另两个男人手中的姿势实在是有些难受。
没办法,她现在无力气,可以全部忽略。
“凤翎熙,你唆使皇上杀皇贵妃,又暗害皇后,竟然还敢口出狂言?各位大臣,如今的皇上已经被这妖女所蛊惑,迷失了心智,不分青红皂白,不配为一国君主,本宫以先皇的名义提议废帝。”在外人面前,贤太妃还得做出一副温婉贤良的大家闺范,锋芒暗藏,这几句话说得颇为痛心疾首,演戏的技能堪称奥斯卡皇太后,绝对二级,因为她前面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一级傻帝。
闻言,大臣们议论纷纷,不少持赞同之前,唯有左丞相与右丞相,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一个目光呆滞,还沉浸在丧女之痛中,另一个目光深沉,不知在算计些什么,喜怒不形于色。
“皇上本就不是长子,儿时痴傻至今,如今又被妖女所获,不分黑白,连陪伴自己身边五年之久的皇贵妃,都忍心在无罪的情况下亲手杀害,怎还陪为一国之君,这样的君主,早晚会使我东临陷入到水深火热之中,甚至于亡国,微臣同意另立新帝,不知两位丞相意下如何?”一个官员从后面走出,义愤填膺,慷慨陈词,最后将询问地目光投向两位执掌半壁江山的丞相。
上官锦自然无心理会这些废话,一颗心都放在了女儿之死上,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右丞相朱棣开始时默不作声,再身后的大臣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言后,才将暗藏精光的老眸投向在东临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国师大人。
“国师认为如何?”他缓缓道,声音透着历练过沧桑岁月的低沉,细细品味,似有一丝威胁的意味,而这种威胁也自然是只有他自己才最为清楚。
紫色的锦衣随风慢慢飘动,那男子美若谪仙下凡,清高、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双眸沾染了俗人的忧郁,活着说是犹豫。
一面是师父的临终遗言,另一面是自己最宠爱的小师妹,他该如何?
第一次看见师兄的眉在皱起,凤小萌还以为自己眼花,那样脱尘出俗的男子竟然也会有纠结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
脑中不知怎么浮现出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她才隐约明白,他心中所为难之处,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退步。
因为她清楚皇权对于姬容轩来说,并不仅仅是一个国家,一座江山,一种权利,而是生命。
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从小便注定了要在这里成长,生活,甚至于孤独终老,离开这里,他什么都不是,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个傻子。
没有那个皇帝的称号,她不敢想象,他以后的生活将会成哪样一番模样,甚至于那个女人都不会允许他活在这个世上,她怎么能眼见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何况,这场政变牵动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皇位,还有宇文诺等数以千计官员的身家性命。
她赢了,可以毫不计较,放过那些为虎作伥的混账,若是姬容睿登基呢?他会放过他们么?
以他的手段,应该不能吧。
凤小萌脑中飞快的转动,寻求破解之法,贤太妃做足了面子上工作,她也不能凭着一张空嘴就无理取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贤太妃做足了功夫,不就是为了让睿王登基么?也不嫌累光了头发,一辈子只能常伴青灯古佛,只怕是你这等蛇蝎心肠的坏女人,连佛主都怕你脏了他老人家的地。”反正师兄为难,不好开口,就不如她先帮他说了,也免得他纠结。
凤小萌懒洋洋的开口,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
☆、157:为君之道
“凤翎熙,你才是血口喷人,睿王爷才德兼备,又是东临战神,文可安邦定国,武可平乱天下,本宫推举他做皇帝,有何不可?众位大臣,你们怎么说?”贤太妃被气得脸色有些难看,安奈住心头的怒火,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公平公正的样子正色说道。
十几年她都隐忍过来了,又岂差这几个时辰!
女子话音刚落,立即有大臣开始随声附议,明白地是早有串通,根本就是事先处心积虑设计好的,就等着他们往套子里钻。
轻咳了几声,凤小萌看向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不曾松离的姬容轩。
望着他脸上懵懂的表情,可眼底的心疼,她便明了,他还不懂,如今的形式对与他意味着什么。
一场生命的浩劫,幸而有她在,不会让这一切发生,也幸而遇到他,她才一次次死里逃生,这一次就算还他一次,如此,她便可安心离去。
“睿王爷固然是好的,可他还缺少一点身为君王最该具备的东西。”她淡淡地出口,清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看得他们心中陡然腾升出一种莫名畏惧的冷意,就好似奴仆看到他们的主子,纷纷下意识低下头去。
“什么?”贤太妃急迫开口,脸色转寒,目光极为森冷地盯着红衣男子怀中的少女。
“仁。”嘴角牵动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不削冷笑,而后解释,风轻云淡,却意味深远。
“为君者,当以仁治天下,方能兴国。”无需过多解释,那些大臣也都不是吃干饭的,这种舞文弄墨的东西,他们在清楚不过。
眼底噙着自信的光芒,那一身伤痕的少女,此刻竟看不出半分的狼狈,到有着那么一股子历经沙场的洒脱之气,尊贵、高傲,绽放着无与伦比的瑰丽光辉。
如此一言,恰中要害,睿王爷的残暴,但凡这东临国的百姓,上至八旬老母,下至三岁奶娃,没有人不知道,其大名甚至在其他几个国家也是被广为流传。
残暴!只是这两个字,便足够将他毁掉。
很显然,贤太妃也很了解儿子的这一点,虽然她已经因为此事劝说过他多吃,可他从来都是表面顺从,暗地里我行我素,其实是她不知,他所表现的出残忍暴力,恰恰是他想要保护自己的武器。
因为他不想,也不愿让任何人驻足到他的世界。
面对这种质疑,贤太妃只能尽可能帮自己的儿子开脱,今日,成败在此一举,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即便是使出浑身解数,暴露身份,她也必须除掉这两个眼中钉,扶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帝大宝。
“哼,先皇当年戎马江山,不也是过着腥风血雨的日子,才将我东临的天下扩充到如此规模,睿王登基,自当能担起重任,保我东临万代不受他国欺凌……”
贤太妃振振有词,凤小萌不慌不忙,任凭她说个口干舌燥,眼冒金星,而后在她焦头烂额后,淡淡的嗤鼻一笑,这种做法,才是最明智最理智的打击敌人的武器。
凤小萌一直秉从一个制敌原则,不和她争,不和她强,任凭她绞尽脑汁,像个跳梁小丑般,自己喳喳个没完,自己却不气不怒,只在最后还她一个嗤之以鼻的冷笑,便足以将那人自以为伪装好了的僵硬外科全部摧毁。
没有理会贤太妃那一脸铁青,凤小萌将话锋转向情绪低沉,老泪纵横,正欲蹒跚着步子,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上官锦。
“左丞相,你可曾亲自带人给上官琪验过伤?”
若她所料,听到她的问话,他也只是出于惊诧,微微一顿身子,随后又背离而去。
“老头,人死不能复生,但你不能让上官琪死的不明不白,即便到了黄泉路上,她也会心有不甘化作厉鬼,不能得到超生,游离于三界之外的,难道你忍心如此?”凤小萌继续说道,恰到好处地利用了古人对鬼神之说的信服,成功让挽留住了那老头的脚步。
见此,贤太妃难免露出一丝惊慌,紧忙将话题接了过去,解释道,
“皇贵妃的陪嫁丫鬟亲眼看到皇上有丝带勒死了她,岂能作假?凤翎熙,你存心歹毒,何必还要逼着一个年迈的父亲再一次去看自己女儿的尸体,惹他伤心?”
贤太妃“颇识大体”的一句话,听在别人耳中,恐怕又要不仅暗叹她的知书达理,可听在有心人的耳中,不难明白她话中用意,左右不过是不想让宇文锦再去验伤。
闻言,少女的眼底蔓延上一层狡黠的笑意,先前那番话也不过是她的猜测,刚刚还在担心,若是真无线索,该如何追究责任,现在看来,必有蹊跷之处。
“看吧,狐狸早晚是要露出狐狸尾巴的,你不怕,又为什么那么急得解释呢?上官丞相,该如何选择,我想以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的女儿想要什么你也不会不明白。”凤小萌再次提点,而后一脸惬意地弯起双眸,依靠在某人暖暖的胸口前。
伤口的疼痛已经开始麻木,就和心里的痛一般,不知不觉中便被忽略了。
“熙儿,我先送你回去治伤。”一直沉默无语的镜如月在扫见凤小萌身上的多处伤口时,眼底闪过明显的受伤,顺势便将他打横抱起,拥入怀中,便要离去。
“不许走,今日事情没解决完,谁都不许动,镜如月,你别忘记你师父临终嘱托你的话。”直到别人的阻拦都是徒劳,贤太妃亲自上前,阻拦他的去路,最后一句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
凤小萌本以为大师兄一听到师父的大名,必又会纠结犹豫,却不想这一次……
☆、158:挖她一眼
他很坚定,第一次在师父的威名下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师父的话,我一直都在遵守,但我也提醒过你,你可以任意妄为,只是不可以伤害熙儿,现在是你违约了,请让开。”抱着怀中的女子,他淡淡开口,语气依旧是不冷不热,不急不缓,谪仙般潇洒飘逸的感觉,但那语气中却毫不掩饰透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他要带她走,没有人可以阻拦。
贤太妃自然也是感受到了男子身上腾升起的那股子不可违逆的执念,却不肯轻易放弃,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恐怕下次,就不会再有。
众大臣听到国师的说法,纷纷在下面私声窃语。
因为,高傲如国师那般的神人是从来不会撒谎的,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必然是真实可靠,他刚刚说贤太妃肆意妄为,那是何意,是指对朝政,还是只对那个妖女?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口角之争,这个问题无疑成了群臣所关心的焦点。
毕竟还是一帮迂腐忠君之士,他们可以另立君主,但所拥护的君主必须要是皇家正宗血统,可以执掌得了这东临的天下,若真叫一个女人在背后兴风作浪,祸国殃民,他们宁肯还辅佐一个傻子皇帝,至少他除了智力差些,其他方面还好,并无做出些有伤国家百姓利益的事情,更是先皇亲立登基的人选。
仅因为这一句话,便造成了形势的逆转,贤太妃心中气急,却还得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厉声质问,“国师,此话是从何说起,凤翎熙这妖女先是害先皇死的不清不白,又来坑害诱导当今圣上,以至于圣上误入歧途,竟然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亲手杀死了自己毫无过错的妃子……”
“不,琪儿不是朕杀的,朕没有杀琪儿,琪儿说痛,朕去看,开门,琪儿就躺在地上睡着了。”姬容轩抢着说道,像不懂得什么是死亡的孩子般适当为自己辩解,稚气却俊美到天怒人怨的脸上写满恐慌与伤痛。
毕竟是陪了他这么多年的女人,他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贤太妃见那个傻子居然还为自己辩解,更加来气,叫来上官琪的贴身侍女。
“紫竹,你说,你家主子究竟是怎么死的?”贤太妃双眸喷火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恶狠狠地质问道。
“是,是……皇上,奴婢一推门,就见皇上他……他用那条丝带紧紧勒住我家主子的脖子,我们家主子都已经没气了,皇上,皇上还是不放手……”那女子匍匐在地上,好似回忆一件超级可怕的事情,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
或许别人会相信她的鬼话,可凤小萌再清楚不过,事情是怎么回事,明摆着,这丫头是让人收买外加威胁了,和她凤小萌玩这种手段,当她是傻子,毫无还击的能力么?
慵懒地如同一只小猫,蜷缩在大师兄温暖的怀抱中,那种感觉竟让她好似体会到了这副身体曾经童年时的光景。
“紫竹,你记性很不好,还要我提醒你,今早是谁来永宁宫请皇上去的皇贵妃那边么?你当一路上的眼睛都是瞎子么?真是可笑,既然是自小陪伴主子的丫鬟,本应和上官琪有感情啊,主子死了还有功夫来这演戏,看来,今晚你家主子不来找你带你回老家都对不起你一片赤胆忠心,臭丫头,我警告你,再不说实话,皇贵妃下葬之日就是你全家陪葬之时,你若想和一群乱臣贼子,一同谋反,陷害皇上,我自然也不拦着你,花无眠,先剜她一只眼睛,有眼无珠,留着也无用!”
凤小萌一番话说下来,字字清晰,阴阳顿挫,带着说不尽的凌厉,尤其最后一句,带着渗人的阴冷。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红影飘过,还未等众人反应出来,偌大的空地上,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那女子捂着满是鲜血的眼,跪伏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脸上、手上全是鲜血,画面极为恐怖。
花无眠一脸嫌弃地丢掉那把从一旁那个武将身上“借来”长剑,上面滚落下一颗圆圆的眼珠,吓得在场的所有人均变了脸色,更有文弱型的书生大臣,竟跑到一旁干呕起来。
“师兄……”凤小萌撒娇般唤了一声,像小时候一样,将这些烂摊子交给这个她最信任的男人。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有些困乏,自然地依偎在镜如月的怀中,懒懒地眯起眼,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透着虚弱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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