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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为妾-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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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丫环在背地里看到了?”

网)可是,这府里的丫环别说能写出如此一手娟秀的小字,就算是把这些字全部认出来,也未必能找出一人吧。难不成这世上真有鬼,是那叶雨荷的鬼魂找来了?竟然还要跟自己相见?

想到这儿王梦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但紧接着又坚定地摇了摇头。书上都说这鬼怪之说纯属之虚乌有之事,况这白纸黑字的握在手里明明是人用的东西,怎么会是鬼写的呢?

王梦云又惧又烦,不知道这写匿名书信的知情人还知道些自己的什么事,到底意欲何为,更担心他会把一切都抖给卓越知道,若是那样,自己费尽苦心得到的这一切将是镜中花水中月,不但一无所得,还将身败名裂。

如今仔细数数,十几年下来,她做下的泯灭良心之事确实不少。虽然平时有个什么意见相左,或是儿子犯下点什么错事,她都能想尽办法用补偿的方法让贪财好色的卓越放下。但人总是有底线的,一旦他知道自己是如何对付他的妻妾与未出世的儿女时,天知道他会如何对付自己,指不定会把自己撕了喂狗,他可不是个会念旧情的人。

王梦云脑中不停地搜索着可能会是谁知道了自己的旧事,见面时自己又要如何将计就计斩草除根时,却不知道,另一个房里,也有一个人,正在咀嚼着另一封信中的内容。到了晚饭时分,门外却又响起了喜儿焦急的声音。

“夫人,不好了。”喜儿有些急乱地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王梦云收起烦乱的心,皱着眉头沉声喝道,“出了什么事,让你这样慌张。”

“不好了,夫人,王家老太太来报说,老太爷被人拉走了,说是……”喜儿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肯定会让王梦云气得冒烟,看到她瞪着自己的眼神,又不敢不说,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道,“说是他又赌上了,这回欠的银子更多,人家撂下狠话,不拿钱便要把人打死,几位舅老爷没法,老太太只能再来找您。”

等了半晌,却不见王梦云捶桌子掀板凳,甚至连一声怒骂都没有,喜儿奇怪,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一眼王梦云,却见她气得两脸煞白,两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却是说不出话来。

“好,好,果真是我的好父亲,不看着我被赶出卓家,他怕是不会罢休了。”王梦云怒极,许久之后才缓缓地咬牙道,“他既要如此作践我,那也就怪不得我了,就让他们把人打死好了,我只当没有这一个爹,以后还落个清静。”

却不想王梦云的母亲就站在门外,听到女儿如此说,急急地跑进屋来,拉着女儿就大哭:“我的儿啊,娘知道你爹他对不住你,以前干下的那些事儿也都是禽兽所为。好不容易忍了这几年,却不知又被什么鬼迷了心窍,竟是比以前赌得更狠了。可他好歹是你爹啊,你身上流淌着的永远是他的血,若是你见死不救任由他去,我便也没什么活头了,反正如今你的那些兄弟们也都已成家生子,我一个老太婆在与不在也没谁惦记,我便就此也去陪着你爹也好啊。”

看着母亲哭天抹地又哭又叫,想到父亲不争气,前几年自己背地里不知为他偿还了多少赌债,如今自己做下的那些事又有人要挑出来,自己正心中恐慌,父母不但不来安慰自己,反而又来给自己出难题,她只觉得满腹的心酸,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哭了一阵,却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出事。对着母亲细问,却被告知这次父亲欠下了数千两银子的赌债,气得她又是一阵眼红脖子粗。一番计量之后,她却是打起了库房里那几件大件的金银器皿的主意,小些的不起眼的东西,都早被她变卖替父亲还了赌债,那些大件东西倒是自她掌家后,还不曾拿出来用过,想必不去翻单子,是没人记得起的。

又与几个贴心之人好一番计量之后,夜深之时,王梦云把东西运出了府,终于在第二日一早兑得合适的银子把父亲接了回家,却是好一番怒骂指斥,警告他从此金盆洗手,再不可沾惹一个赌字。

这边叶雪梅却是紧紧地盯着手里的一沓银票,在心里冷笑。好一个王梦云,用尽手段爬到当家主母的位上,又想尽办法霸占他人的陪嫁,对滥赌的父亲倒是出手阔绰,几千两银子,说拿就拿了。

你这倒是父女情深哪,可是,在你惦念着父女之情的时候,可曾想到他人失去亲人的苦痛是何等的难受。你一个年迈的滥赌老父亲尚且舍不得他死,为何在置尚未来到人间的小生命于死地的时候,却毫不留情呢?

“叶姑娘,这些银子不是你让我弄回来的吗?怎么我好不容易才诱骗那老头开赌,又使诈赢了他这许多银子,你却好似并不太高兴?”如萍托着两腮趴在桌上看着叶雪梅郁郁寡欢的脸色,不解地问道,“还有啊,你平时又不喜钱,为何偏偏要去骗那老头的钱啊?”

叶雪梅收起心中的不欢,拍了一下她的头,淡淡一笑道:“你倒是机灵得很,只让你到赌坊去了不一会儿功夫,就把事情办得这样令人满意。这银子却不是我要使,而是要让你替我去卓府一趟,把它交到昨日同大小姐一起来的柔儿姑娘手上。”

“这奴婢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姑娘为何为她弄来这么一大笔的银两?”如萍撅着嘴道。虽然她不是个贪恋钱财的人,但好歹这银两是她想办法弄来的,郡主怎么能就这么轻飘飘地送给别人呢。

叶雪梅看着她撅着嘴不高兴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加深,道:“你若是舍不得,便自己拿去罢。”见如萍慌忙摇着头,便用手指指了指她的额头,嗤地笑了一声,随即又幽幽地道,“就是再拿十个这么多的银两,也补偿不了她儿子对柔儿的伤害。人的生命岂是可以用银两买得的。”

如萍看着叶雪梅的眼神谓然一黯,明明是在说着别人,却好似是在指自己,越发觉得有些不明白了,只得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叶雪梅。

“明天帮我演一场戏,你可愿意?”叶雪梅及时敛住越跑越远的心思,带着几分神秘地对如萍说道。

“看戏倒是跟王……以前的主子后面去看过不少,却是从未曾演过戏,不知演给别人看是何等滋味。”如萍立即满脸兴奋地望着叶雪梅,“不知姑娘让我演的是哪一出,就算是以前听过的,也得好好练练去。”

这个莫萍,倒是既伶俐又天真的一个女子,这一番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逗得叶雪梅难得地抚嘴大笑,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一时消散了不少。

“我倒是想让你演,可这一出却未必能有几人演得出啊。”叶雪梅似笑似叹地轻声说了一句,接着又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句,“王梦云,十八年多了,我们终于又要见面了,却不知道当日看上去文静乖巧的你,如今是个怎样的得意嘴脸。”

第三卷小小反击第一百一十五章败露

第一百一十五章败露

却说叶雪梅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子话,两人从房里出来,如萍才前脚被叶雪梅叫去送东西,岳云痕后脚就进了院子。

看着他脚步轻快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众丫环都忍不住猜测起了他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

“不用去上茶了,我同叶……姑娘说几句话就走。”岳云痕挥手止住了要去端茶的如婉,看到如妩和如缓也都在身边,笑着指了指叶雪梅道,“我已让如婷通知下去,从现在开始你们也只唤叶姑娘,不可再唤叶姨娘了,至于为什么,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说完便是神秘地一笑,颇有深意地紧紧地看了叶雪梅一眼。

这么几日总算没有白辛苦,人已经物色好了,听了自己的解释,那李兄倒是很有些意思。只等表妹一来,再把一切事情都挑破了说,也免得她日后听到些闲言碎语,心里有疙瘩。

众人先是一愕,但一看到岳云痕那温和神秘的笑脸和别有深意的看着叶雪梅的眼神,虽猜不透这大少爷要弄出什么玄虚来,却也没往坏处去想。难不成这么一位优秀的姨娘,大少爷还能把她卖了不成?

叶雪梅也一样,愕然地看着岳云痕,直到他那似喜似羞又似不舍的一眼看过来,却触动了叶雪梅原来的心事,以为自己前几日想的事终于要实现了,心里不由像有几只兔子窜过一般,嘭嘭直跳。

又听岳云痕清朗的声音掠过耳旁:“你让他们收拾两个院子出来,过几天府里要来些客人。”微微一顿,又见岳云痕很有深意地道了一句,“到时还有一桩大喜事要宣布。”

嫁为**,这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一桩大喜事。叶雪梅若是知道,心里一定会更高兴吧。毕竟她这也算是苦尽甘来,迫不得已在岳府里委屈了这么些日子,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这比别人多了几分艰辛的幸福,更能让人珍惜。

接下来岳云痕还说了些什么,叶雪梅却是没怎么听清楚,直到他欣喜中好似夹了几分怅然的面容在百合居的门口消失,叶雪梅还在慢慢回味着岳云痕说的话。

不再让人唤我叶姨娘,府里又要来客人,还有大喜事要宣布。这不是在暗示自己他要以妻礼重迎自己过门么?他倒是想得周到,唤一声叶姑娘,倒像是我来岳府里做了一段时间客一样,立时显出了我们各自的清白身份。等到行过大礼之后,他们却是要唤我一声夫人了。

只是,这兴师动众的,却不告诉自己,这个男子原来有时也是有些坏心思的,这定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了,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猜到。

甜蜜的感觉顿时溢满心间,叶雪梅抿嘴偷笑,直看得身旁的如妩几人忍俊不禁,不知这一对男女在搞些什么明堂。

夜幕低垂,一轮明月拨开云层,终于探出头来。原本混沌的世界因为皎洁月光的洒落,一切都不那么暗了。

繁华的滟城,几乎要在这夜色里褪去它拥挤杂乱的外衣,却独有一条街道依然如每晚一般,华灯高照,热闹非凡。

白衣翩然,带出一股超然脱俗之气,然而黑纱罩面,又给人以一种神秘莫测之感。如此黑白分明的装束,因为两位女子的的玲珑身段和那挺拔的身姿,而显得格外的协调。在那不俗的气质下,见过之人纷纷忍不住猜测起了那黑纱之下会是怎样的绝美面容。

“叶姑娘,这有茶楼酒肆不入,为什么偏偏要把人约在那破屋之中?”如萍指着身旁灯火通明的几家茶楼酒肆,又想想那街道尽头的一个破落小院,有些不解地问道。

“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若是你想杀人灭口,难道还会把人往这夜如白昼的地方约吗?”叶雪梅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却又隐藏着几分怒意。

王梦云苦心设计,用尽手段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任由人来把她揭穿。一听到自己要约她见面,正求之不得,定要安排好一切,让自己也随着这秘密消失。

只可惜,我已不再是那个只知道躲在屋里哀哀怨怨的叶雨荷了,也不会再把你看成是无话不说的姐妹了。接下来的这场戏,我亦是安排好了诸多的看戏之人,只等着你我唱将下去。

“什么?你明知有人要杀你,你还巴巴地赶去?”如萍像是不认识叶雪梅一样,停下步子直直地看着她。尽管隔着面纱,看得并不真切,可她却并不顾这些。

“你难道怀疑自己的能力?若是换作莫行,不知他会不会同你一样惊慌?”叶雪梅转头看了她一眼,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回了一句,却并没有停下步子。

“我当然不怕,只是担心一旦闹将起来,难免还是会伤了姑娘罢了。”虽然隔着面纱,叶雪梅仍能想像如萍说这话时是怎么撅着嘴一脸不服气的。

“你放心好了,到时自会有人出面替我收拾一切,你只管拉着那人耐心地看下去便可以了。”叶雪梅对着很快跟来的如萍说完,嘴角微微地一歪。

王梦云,前世你在我面前演了那么久,这一次我且还你一场吧,毕竟我们主仆一场,这也是难得的缘份。你且等着吧,等着众人一起看看你的真面目。

街道尽头的破落院子里,隐隐有微弱的灯光射出。抬头望去,破旧的匾额上字迹斑驳,上面的字只能看见淡淡的轮廓,写的是什么却看不真切。看了一眼周围的破败之象,挥袖扫了一下空气中的灰尘味,叶雪梅没有犹豫,轻快地踏步而入。

循着灯光,来到大厅之中,叶雪梅首先看了一眼四周的几个大窗。嘴角再次一歪,那几处倒是看戏的好地方。

随后转目看向厅中之人,叶雪梅本来有些轻松的心忍不住激动了。但见那人一身剪裁得体的上好薄缎衣裙,裙上暗纹闪现,掐金色的裙摆在灯光下不时地闪着亮光。平梳着的发髻之上,斜插着一支镶嵌有多块翠玉的凤尾金步摇,四周还零星簪着几朵金质小花,倒也是一副优雅却不失大方的装扮。

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撩拨着叶雪梅心底最疼痛的地方,往事一幕幕地要往脑海中挤,连着回忆的线却又被叶雪梅硬生生地掐断。强压住心中的愤与恨,淡漠的话语从黑纱之下飘然而出:“卓夫人,近来可过得如意?”

王梦云的身子明显微微一动,叶雪梅却有些佩服她的沉着镇定,只见她缓缓地转过身来,对着叶雪梅微微一笑,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着一旁的喜儿挥了挥手,用一种旁人无法抗拒的声音道:“我要与这位姑娘单独谈谈,你和那位姑娘在门外候着。”

如萍略一迟疑,见到叶雪梅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才跟在喜儿的后面走了出去,脑中却在想着待会儿怎么摆脱她。

“姑娘既然与我相约,却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如此一来,我却如何能知晓与姑娘之间到底有何交情?”直到喜儿带上了门,确定屋中只剩下两人,王梦云才不紧不怕地开了口,话说得客气,语气却甚是不善。

“我生得丑陋,夜色之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生怕把别人吓出个好歹来。何况……”叶雪梅声音淡漠,听不出喜怒,随即却语气一转,带出几分亲昵来,道,“云儿,我待你如同亲生姐妹,怎么忍心吓着你呢?”

听到这话,王梦云的沉着再没有了,脸色陡然大变,连退数步,惊愕地看着叶雪梅。这一句话听在她耳中,如同鬼魅之音,因为那一声‘云儿,我待你如同亲生姐妹’正是当年叶雨荷咽气之时对着她说的。

“你……你是谁?”王梦云颤着手指着叶雪梅半天才问出口。

“我就是我”叶雪梅随意一答,却逼近她道,“这一句,是不是能很好地帮你把做过的一切都想起来?”

王梦云经叶雪梅这么一吓,差点失了分寸。好在她及时反应过来,看着面前无论是从身形还是声音上判断都不可能是叶雨荷的人,她自我安慰了一番后,冷静地道:“我做过的事多了,却并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虽然凭着她寄给自己的书信,可以判定自己做过的某些事已经被她知道了,但自己却不能张嘴承认,反而要把她的意图套出来,等到时候差不多了,再来个杀人灭口,就算她真的知道些什么,也不能开口说出去了。

“好,好一个没有做过亏心事。”叶雪梅冷笑一声,进一步逼问道,“叶雨荷怀子八月,是谁一碗毒药置她们母子于死地?可怜那卓家的庶长子,还来不及来到人间,便被人扼杀于他**腹内。”

王梦云只觉得背脊生凉,一股冷汗顺着后背滚然而下。望着一步步逼过来的叶雪梅,禁不住微微地后退了一步。

“你到底是谁?”缩紧的喉咙动了几动,王梦云才再度吐出这一句。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卓越的那些妻妾没有白死,这世上还有人知道她们都是被人毒害而死。”叶雪梅隔着面上的黑纱,恨恨地看着王梦云。

“谁说卓越的嫡妻是突发疾病而死的?谁说他的伍姨娘是失足落水的?谁真正看到张姨娘与人通奸了,谁又能当着神灵的面对天发誓说那被卓越活活掐死的出生才一天的男婴,真的是李姨娘与管家所生?”之所以是一连串的问句,是因为叶雪梅并不能确定卓府里的一起起惨案哪一件是王梦云所为,只是想通过把所有的事都扣在她的头上,逼迫她在反驳的过程中露出马脚。

‘不……不……”然而王梦云的反驳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她的脸上明显是一副秘密被人知晓而惊恐害怕的神情,这让叶雪梅既怒又惊,这王梦云竟然歹毒至此,不仅仅是毒害了自己母子,对卓越的一干妻妾一个都没放过,却不知道卓越知道了自己与这样一位杀妻灭子的仇敌同床共枕十几年后,会有什么感想。

“你不仅毒害了自己丈夫的妻妾子女,就是他那年迈的母亲也是被你所害。”叶雪梅看到她抖如筛糠的身体,心里愤怒无比,继续追问道。

“不……”王梦云这回却是一声大叫,瑟缩的身子猛然一直,直挺挺地瞪着叶雪梅。

第三卷小小反击第一百一十六章败露(二)

第一百一十六章败露(二)

“不,她真不是我害死的。”这一次王梦云却是挺直腰背反驳着,脸上甚至还现出几分无辜之色。

这卓老夫人确实是突然之间得了一场大病,后来日渐消瘦,任卓越请了许多名医都未能治好,最终撒手人寰。叶雪梅见她除了说了两个“不”字,竟然并不开口说其他的,便有意借这一件来让她辩驳。

“可也是你间接害死的。”叶雪梅厉喝一声,进一步逼问道,“若不是卓府里发生了那么多事,看着卓越的妻妾一个个死去,盼孙心切的她亲眼看着儿子把孙子掐死,她又怎么会一病不起,一命呜呼?”

“不,不,你是个疯子,这些都是你编出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编出些这样的事要干什么?”王梦云被指中要害,一时又羞又怒,却还是死咬着不肯承认,怒斥着叶雪梅。

“是不是我编的,你心里有数。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要不是真知道实情,我又怎么会把你约出来。若不是我所写的那些是真有其事,你又怎么会把我约到这么苍凉无人的地方来呢?反正这屋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又何必这般死不承认呢?”叶雪梅收敛怒气,漠然道。

“就说你昨天从卓府弄出来的那几千两银票吧,难道我还冤枉了你不成?”叶雪梅冷哼一声,继续道,“这么多年你砸在那赌鬼老爹身上的银子又何止万两,只可怜那爱财如命的卓老爷啊,买个妾花个几十两银子,还要跟人家讨价还价。”

叶雪梅看着王梦云泄气默认的样子,假装轻轻地叹了一声,眼睛却偷偷地瞅了一眼微微动着的窗框。卓越在外面看了这许久戏,看不下去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也是应该的。谁叫他竟是信了这么个白眼狼呢?这也叫自作自受吧。

“可怜那卓越啊,还沉浸在新纳小妾怀孕生子的喜悦之中,却不知道过几日便要喜事变丧事。而自己同床共枕了多年的妻子,指不定便要为了那一家子的财产,连他也给结果了。替人养子多年不说,到头来还要把辛辛苦苦挣下的这么多家产拱手让人,他一辈子也活得够冤屈的。”叶雪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真真假假地又说了一大通。

“不,你这般胡言乱语,这是在诬陷我。”王梦云脸上变化莫测,不知是怕还是气,说出的话也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诬陷?这一桩桩的,你说的又是哪一件?”叶雪梅漫不经心地指了指王梦云,又嘲弄地道,“唉,我可奉劝你一句,那小妾你可最好不要动。指不定她肚里怀的,便是你的长孙,到时那可如何是好啊?”

王梦云再次惊愕地瞪大眼睛,整个人踉跄了一步。这一点她却是完全不知道的,儿子虽然贪色,前前后后地也往家里纳了不少女人,可也一向自命清高,怎么竟然捡起了别人的破鞋呢?

假如那贱人腹中的真是自己的孙子,可自己出来之前已经命人在补药里做了手脚,此时已是木已成舟,儿子岂不是要怪死自己?不过,这事却绝不能让卓越知道。女人还可以再娶,孙子早晚都会有的。比起被卓越扫地出门,失了那好不容易到手的家产,孰轻孰重,相信儿子能分得清。何况那是不是他的孩子还有待证明。

只听她突然一声大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两眼逼视着叶雪梅,恨恨地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你这号人,竟是对我所做下的事一清二楚,连我的心思都揣摩得这般通透。”

她一步步欺向叶雪梅,以睥睨的姿态极其猖狂地地道:“不错,卓越的那一众妻妾和儿子都不是意外而死,都是我玩出的花样。就是那新进的贱人,此时怕也已经母子惧焚。我儿子认他作父多年,为的是什么?难道让他随着亲爹再去受一辈子苦,替人为奴?只有我能深切体会到钱对人的作用,没有钱,你就是最低贱的人,任由他人辱骂作贱,还没有人会怜悯同情你。”

叶雪梅从来没有真的想过卓文才不是卓越的亲生儿子,更不知道在王梦云的内心深处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不由怔怔地望着她,只见她有些好心又有些惋惜地道:“我能为他卓家留一条后已经很仁慈了,要知道,就算我再做手脚,将来还是要留点东西给他们的不是?”

她看到叶雪梅直直地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出声,以为她是被自己的气势所震慑,于是再次逼近,恶毒地道:“只可惜你知道得再多也没有用,心中藏着别人秘密的人永远不会有好下场。”

“你想怎么样?”叶雪梅一步步后退,双手挡着靠近过来的王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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