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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余罪:金丝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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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对许素菲的恨意,好像也不是许露希说的那么简单,甚至要严重得多。
我忽然有那么一种感觉,也许许露希和许素菲之间的矛盾也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或许,就是许素菲让她来和我示好的?只要我的心放在了苏正烨身上,她就达到了离间的目的。许露希待我到底有几分真心,我也拿不准。
可是,苏正烨是无辜的,我到底还是不愿意伤害他。
在那天以后,我和苏正烨的关系趋于缓和,但并没有走得很近。我只有在秦公子不在家的时候才敢偶尔溜出去见一见他,而平时,我甚至连主动打一个电话过去都不敢,有时候只能通过许露希问候一句。秦公子警告过我不要和苏正烨来往,我不敢明着违拗他。但是,我亦不愿意为了他失去仅有的朋友,至少,在二十一岁以后,我会是自由的。
电影快要开机了,这段时间我经常去飞娱那边,有时候也去看看其他的演员怎么排练,怎么表演的,公司的老师也会抽空指导我一二。也正是这个原因,我在飞娱广场的咖啡厅里偶尔见一见苏正烨,并没有被秦公子发现。
开机的前期宣传也在慢慢开始启动,在网络上开始出现了一些关于那部电影的消息,也有很多人在猜测电影的主演和配角人选。
在我去caesar上班的时候,妈咪拿了一首曲子给我,说这是秦公子特意请人为我量身打造的新歌。
我有些难以置信,拿着那张纸跑到秦公子的办公室,“这是给我的?”
秦公子难得的笑了笑,“本来我也觉得太急了一点,没打算让你这么早出道。不过你既然有这个机遇,张导觉得你合适,那索性飞娱也给你推一推。”
秦公子的意思是,虽然我只是个小配角,但是宣传活动一定要跟着去,借着电影的宣传先造一个势头,然后先给我出一支单曲,以后再慢慢看机会,合适的话可以考虑出专辑。
也就是说,我可以提前走上艺人的路,有秦公子保驾护航,我甚至不用像其他艺人走得那么艰难!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秦公子叫我先自己记一记歌词和曲子。因为这是我的第一首歌,要等声乐老师教我唱熟了,唱得比较完美了再去录音。
秦公子不无得意地告诉我,这是他亲自去找一位知名的作曲家写的曲子,很费了些周折。他说,因为我年纪小,样子看起来也比较清纯,到时候飞娱打算把我包装成清纯玉女型的新人出道,歌也是特别小清新带一点忧伤的类型,名字叫《香樟树》,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接下来的两三天时间,我的训练基本上就都改成了学新歌,连走台都没有叫我去。
练歌的空隙里我去了一趟天娱广场,见了苏正烨,许露希也在。本来我是没有时间出来的,但她说那天是苏正烨的生日。我都不知道原来他的生日是那一天,所以在咖啡厅的时候,我和许露希买了一只小小的蛋糕,插上蜡烛给他过了个简单的生日。
苏正烨很感动,他说这么多年来,几乎从来都没有人给他过过生日。
许露希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顺口说在准备新歌。她很兴奋,问我是什么歌,打趣道:“看来用不了多久,咱们兰心也是明星了,想见你都得打开电视去找了。今天正烨生日诶,要不然你把你的新歌唱给他听听,多有意义的一件生日礼物!”
那首歌唱的是朦胧的初恋,带着一点爱而不得的怅惘,其实情境很符合。
我启唇低…吟浅唱,唱得格外用心。那歌词中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我自己想对他说的话。
许露希也听得很认真,我唱完她笑着鼓掌,还问了我其中两句歌词,说这两句写得真是有意境。
那首歌唱完,苏正烨双手捂着脸半晌都没说话,我知道,他和我一样,从那首歌里听出了一种怅然的情绪,正像我和他之间的写照。
第28章车祸
过了两天,我把这首歌已经练习得很熟练,正准备去录音棚录歌的时候,妈咪一溜小跑地进来,嚷道:“不录了不录了,出事了!”
管模特的妈咪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就连九楼有一次来了一个北京的大人物,也没见她慌成这样。
只见她把一张新闻早报丢到我面前,“你看看你看看,秦总那边发了好大的脾气!”
我拾起报纸,刚翻到娱乐版面的时候,就愣住了。
在娱乐版的一个不算显眼也不算太委屈的位置,出现了一条新闻,大字标题是《许家千金将发行新单曲进军娱乐圈》,再往后看下去,她要发行的那首歌,就叫《再见香樟树》。
和我的那首未免也太像了一点。
“这……”
妈咪十分肯定地说:“我们准备了将近一个月的新歌,被许家那边剽窃了。”
我猜秦公子已经查出两首歌就是一模一样的。而这个时候,妈咪说,秦公子正在下令彻查到底是什么人泄露了新歌。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被剽窃的,都怪我大意。
我怎么就给忘了呢,许露希之前学过钢琴和声乐啊,对曲谱的记忆力极好。虽然这首歌她也只听我唱了一遍,但她完全有能力记个八九不离十。而这也意味着,我无论如何已经不能再用这一首歌。
我知道隐瞒不住,虽然秦公子这几天可能并没有派人监视我的行踪,但他要真彻查起来,不可能查不出是我,我决定负荆请罪。
我战战兢兢地走进二楼办公室,秦公子的脸色果然很臭。我迟疑了很久,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我……秦公子,对不起,可能……许露希可能是从我这里听去的歌……”
秦公子冷着脸听我主动把问题“招供”完,这才抬起头来,语气更加森冷:“上次是怎么告诉你的,嗯,我的话就是耳边风?”
我绞着十个手指头不敢做声。在客人面前,不管怎样的屈辱,我已经能够保持淡定,尽量风趣地把话题扭回来,可在秦公子面前,我依然对他有种难以言说的畏惧。
现在他的语气就像凝结着千年寒冰,冻得我身上都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三个指头捏起我的下巴,“叶兰心,你很好!”
这时他眼中戾气毕现,浑身透出一种令人恐惧的气场。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我说:“叶兰心,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来caesar,待在家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然后司机敲门进来,开车带我回到了家里。家里的门被从外面锁住,司机跟我说道:“叶小姐,有什么事可以叫我,这是秦总的命令。”
所以,我想,我被关了禁闭。
一直到晚上,秦公子也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是在哪里过夜的,总之连续两天的时间,他都没有回家。
我一个人关在家里,几乎和外面失去消息。
到第二天晚上,忽然手机响了,我打开看见是许露希的号码。
许露希又坑了我一次,我不想再接她的电话。唯一一个认识了那么久的人,还是欺骗了我,而且还扯上了苏正烨。我按掉了电话。
可是她坚持不懈地拨打,一直打了十多遍。
电话接通的时候,我没说话,她也不作声,我等了半分钟,迟疑着“喂”了一声,她听出来是我,这才带着哭腔说道:“兰心,不好了,苏正烨出车祸了!”
车祸?
怎么回事?
我顾不得质问她歌的事,连忙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
许露希似乎是在抽泣,过了一会才平复过来,说道:“不太好,刚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还昏迷呢,兰心,你……你能不能来看看他?”
这么严重!
怎么办?
无论如何,我得去看看他!
我连忙问道:“他在哪里?”
许露希说了一个地址,我从沙发里跳起来,抓起包包就跑出去。
跑到门口准备换鞋,这才想起来,我正在被关禁闭啊!
司机应该就守在门外,如果我就这么出去,他肯定是不会让我出去的,而且,我出去还是为了去医院看苏正烨。
我退回屋里,看看窗外,这里是别墅区,楼层不高,我现在是在三楼。我故技重施,把一条床单剪成了布条,顺着窗户攀了下去。我猜秦公子发现以后一定会大发雷霆,可是我顾不得这么多了,我甚至担心晚了一步,会不会从此就再也见不到苏正烨了。
我看一看窗户,带着一点侥幸。倘若是运气好的话,也许等我回来的时候秦公子还没有发现,那我就直接再沿着窗户攀回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了,反正司机只在前门看着我,只要我不出声,他也不会进来看。
溜出了牡丹园,我打了一辆车赶到医院,就直奔病房里去了。
他住的是普通病房,三个人一间的,但此时另外两张病床都空着。此时屋里没有别人,我一眼就看到最左边靠窗户的病床上躺着的人,头上缠满了白色纱布,正是苏正烨。
“正烨!”
他还在昏睡,眼睛紧紧地闭着,他好像听不见我说话。
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我握住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他的手滚…烫,我吓了一跳,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也很烫,在发烧。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被丢在这里,连一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我跑到值班护士的办公室里,焦急地问护士他到底怎么样了。
护士小姐拿出病历翻了翻,然后告诉我,左小腿骨折,一根肋骨粉碎性骨折,部分软组织挫伤,还好内脏伤得不是很严重,已经脱离了危险。暂时没有大碍,发烧也是正常现象。她给我一瓶酒精,说可以用酒精给病人擦拭身体物理降温,只要别碰到伤口就行。
我拿着酒精和棉签回到病房里,看着病床上昏睡的苏正烨,忽然悲从中来。那时候我并不知道,逃出安县是我生命中一个重大的转折,不仅改变了我的一生,也改变了苏正烨一生的轨迹。
我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了酒精,一点一点擦拭他的脸,他的脖子,然后把他的手放到一边,解开他病号服的扣子。我的动作很轻,我害怕碰到他的伤口,也害怕他在这个时候忽然醒来。我心中有愧疚,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离开叶老虎。他不来省城,也许就不用受这样的苦。
他胸口和腿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像一个破碎的人偶。
擦完上半身,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始帮他脱裤子。
他的手好像忽然动了一下,嘴里喃喃出声,“兰心……”
我顿时尴尬得想找一条地缝躲起来。现在他裤子正被我脱了一半,场面不知道有多暧昧。
过了一会儿,我才抬起头来看他,他依然睡着,并没有醒来,刚才可能也只是稀里糊涂的说梦话。我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裤子脱了,避开关键部位,拿酒精给他擦拭下半身。
擦完一遍,酒精还有剩余,我就把他的两条胳膊上又擦了一遍。擦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兰心,不要离开我……”
我怔怔地抬起头,他的眼睛依然紧闭着,他并没有醒来。
“我不离开。”我感觉心口一阵闷痛,他干涸的嘴唇翕动,我换了一支棉签,沾了凉开水轻轻点在他嘴唇上,他微微伸出舌尖来吮…吸这甘霖。
他此刻的样子格外让人心疼,偏偏我又做不了什么。我收拾好棉签和酒精瓶,坐到他身边,凑近了凝视着他的脸。他的鼻梁很高很挺,下巴上有青硬的胡茬,嘴唇的弧线还带着一点少年的青涩。
我曾经吻过他,带着满嘴消炎片的苦涩,现在面对他,又是在满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
我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一个羽毛一般轻柔的吻。
门外好像有高跟鞋的声音,我连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坐到一边。
外头的人并没有马上进来,而是停在了门口,好像发生了争执。
“……你明明知道这件事秦奕知道肯定会生气,你怎么不提醒他小心?你说,好好的一局棋,就被你给下毁了!”那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是许素菲!
“这……表姐,我哪知道他出手这么狠啊,直接一下就撞上去,还好苏正烨躲得及时,要不然……”
“我告诉你,秦奕肯定已经知道他在哪家医院了,你赶紧给他转vip病房,叫人好好看着!”她说完又是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好像是转身走了。
秦公子?
她的意思是……
这时许露希推门进来,看见我,似乎大吃了一惊,“叶兰心,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这么快,我听说秦公子把你关了禁闭,还以为你起码要等到晚上呢!”
我抬头,死死地瞪着她,“许露希,你告诉我,是秦公子派人撞了苏正烨?”
第29章霸道
回到牡丹园的时候,我依然是从窗户爬回家里的,即使知道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我依然有那么一点敢怒不敢言。
窗口系的布条还没有解掉,我顺着一点一点爬上去,爬到窗口,我正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再一鼓作气翻进去的时候,窗口伸出一只手,把我拉了进去。
一道高挑的阴影就站在面前,我不看他,带着三分恐惧和七分气愤转身就往屋里走。
他伸出手,一把就把我拉回来,我重心不稳,砰的一下撞进他的怀里。
“差点给忘了,逃跑这事,你是老手!干什么去了?”
他的语气生冷,带着严厉的质问。我被他激怒,顿时像只炸了毛的小兽一样推开他跳起来,“我去看了那个差点被你撞死的人!”
他挑了挑眉毛,满脸的讥诮,“我要是你,就该知道适可而止,要不然下次再看到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他说得这样理直气壮,好像故意去撞伤人是对我理所应当的惩罚一样,简直就是视人命如草芥!
我脱口而出:“秦奕,你简直太冷血,我要报警!”
“报警?”他撇了撇嘴角,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我,“在安县的时候你为什么钻到我车上来,你为什么不报警?”
一提起安县,我顿时就萎了。可是想到苏正烨正躺在病床上受苦受难,我一面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一面把怨恨都撒在了秦公子身上,“许露希那件事是我不对,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苏正烨,他有什么错!”
“他有什么错?”秦公子歪着头看了我一眼,“叶兰心,我现在认真而郑重地告诉你,他的错,就在于他对你有想法。上次我就说过,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我只是你的签约模特,你不应该什么都干涉我,你这个魔鬼!”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冲着他大声吼起来。
“如果我不是魔鬼,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对,我是魔鬼,你已经把自己卖给了魔鬼!”他冷笑一声,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他。
面前的这个人忽然显得那样陌生,不,也许是我一直都错认了他。也或者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对我太好,才让我产生了那样的错觉,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好人啊。他的本事极少显露,但以三十岁的年纪牢牢掌控着秦家偌大的产业,支撑起一个娱乐帝国,绝不简单!
“你想男人了是不是,你想男人了,我也可以满足你!”他手上加了些力道,狠狠地把我往旁边一推,我重重地跌进了沙发里。他的身体随即压了上来,不带丝毫怜惜,狠狠地撕扯我的衣裳,嘴唇霸道地吻上来。不,那不应该称作是吻,而是那种带着掠夺和惩罚的吮…吸和咬噬,很快我就感觉到了口腔里弥漫的血腥之气。
我用力想要推开他,但他的胳膊似铁臂一般死死地箍着我,我完全使不上力道。
我的衣服全都被他撕烂扔在了地上,几乎赤…裸相对。我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脱衣服,可这一次,我感觉到的完全不是羞窘,而是屈辱,彻彻底底的屈辱。
他分开我的双腿,迫使我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这是一种控制力十分强的姿势,只要我稍微再惹恼他一点点,他随时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我用力别开脸躲避他的咬噬,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看见我哭出来,这才稍微放松了力道,用手撑起身子俯视我,“不愿意,嗯?我看你吻别的男人很主动啊!”
什么,就连我在病房里吻了他一下,他都知道!那我替他擦拭身体什么的,是不是他也都知道了?
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放开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轻轻抚平西装上的褶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叶兰心,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从今往后,你的一切,我都可以过问,可以干预。你跟谁接吻跟谁睡,你心里放着什么人,都得听我的!”
我用手抹了一把嘴唇上的血迹。他刚才用力过猛,我胳膊和腿上都有小块的淤青,隐隐作痛。
他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离开安县,逃到秦公子身边来,又是另外一种深渊。
我慢慢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慢慢品味空气里的压抑和心里的痛楚。我想我又被许家那两姐妹摆了一道,但是,也许是这样我才真正看清了秦公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并不是慈善家,甚至于不仅仅是个生意人,他比我能想象到的样子更可怕。
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天渐渐的黑了,秦公子才从书房里走出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裳都还没有穿好,站起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还没走到门口,秦公子冷冽的声音忽然响起,“过来。”
我连忙抓起一件浴袍随便系在身上,出来才发现秦公子是在他自己的卧室里叫我。他是从来不让别人进他自己的卧室的,所以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你胆子不是很大么,不敢进来?”
我只好推门进去。门只是虚掩着,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屋里的布置也和他一贯的风格一致,简单而整洁,并没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但里面还有一间屋子,他的声音好像是从那间屋子里传出来的。
我推开里面那扇门,才发现那是一间浴房。当看见浴房里的情景时,我差点惊叫出声。巨大的浴缸摆在正中间,秦公子正脱光了衣裳,背对着我走进去。
他的身材偏瘦,但是肌肉饱满,身形很好。在某些暗夜里秦公子抱着我,给我爱抚的时候,也曾拉着我的手触摸过他的身体。但这样在明亮的灯光下让我看他洗澡,我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想逃又不敢逃。
“过来给我擦背。”他的身体浸入水中,语气似乎稍微缓和了一点。
我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去,显然他对我的磨磨蹭蹭感到不悦,语调由冷了几度,“不愿意么?你不是喜欢给男人擦身子么?”
果然又扯到那件事上面去了。可这怎么能一样,苏正烨是病号,人家当时昏迷不醒啊,如果他是清醒的,我肯定不敢那样。
但我自己理亏,不敢辩解,连忙走进去,拿起毛巾往他背上淋水。
浴室里水汽氤氲,有点闷热,他的两条手臂搭在浴缸的边缘,我紧张得手脚都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他提醒我:“沐浴露。”
我这才想起来,四下看了一圈,应该是在旁边的柜子里。我走过去打开柜门,却出其不意地在柜子里看见了一些女士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之类的,还有淡紫色的浴帽,绝不是秦公子自己用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跟我刚来的时候在另外一间浴室里看到的,后来秦公子吩咐我统统扔掉的那些,应该是同一个牌子,同一种味道。
那个曾经住在这里的女人,真的是许素菲吗?不管许露希说的那些关于他们的过往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现在他看许素菲的眼神绝不是爱,甚至连恨也不是,而是真真切切的厌烦,多看一眼都觉得硌眼睛那种。他又怎么会执著地保留着她的东西,始终都舍不得彻底清理掉呢?
我在柜子旁边停留的时间太长,秦公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我连忙从柜子里拿出男士沐浴露,拧开盖子,在手里倒了一些,然后双手用力地搓了几圈,揉出泡沫来,然后慢慢地在他背上抹匀。他微微阖着双目没说什么,大概是感觉还不错,洗完背,他又把胳膊对我伸了伸,我只好绕到他身侧,开始帮他洗胳膊。
他的身子泡在水里,应该是什么都没穿,我不敢往水里看,只好紧紧地盯着他胳膊上的一块肌肤看。我抬起他胳膊的时候,忽然发现他左侧肋骨那里,有一道长长的刀疤,还有一个圆圆的疤,比大拇指的指甲盖大不了多少,很光滑。
我以前没有注意过,因为他睡在我旁边的时候,都是睡我的右边,侧着身子来抱我的时候,左侧身体自然而然压在下面。
这些伤有些年头了,这么长的刀疤,当时的伤口应该很深吧?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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