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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余罪:金丝雀-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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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其他人怎么样,他一个小小的保安,凭什么她就对他青睐有加?
而且,从车展上回来的那晚,她居然在梦里大叫正烨,又是那个小屁孩的名字,真是烦人。我听着就觉得来气,真是恨不得……恨不得直接把她给上了,连人带心一起给收了,
免得天天惦记着别的男人。
要不是因为……一想到这件事,也是挺让人郁闷的。
我才三十岁,三十岁,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居然……不知不觉的有了一点隐疾。我讨厌和女人上床,讨厌女人脸上厚厚的粉,摸一把都感觉碰不到皮肤,洗一把脸都能洗
掉好几两化妆品,着实让人觉得恶心。这种问题的根源应该是几年前的那段时光,那段我一直都不愿意提起,也不愿意想起的往事。
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几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总之我一碰到女人,脑子里就莫名地想起那张敷着厚粉的脸,和全身都松弛褶皱的肥腻身体。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在瞬间变得索然无
味,身体激不起任何欲望。有时候因为身体的正常生理反应,会有一瞬间的冲动,但是真看到女人的时候,却又完全没了兴致。
在我曾经迷茫的时期,我叫过Caesar两个最漂亮的模特到我办公室去,可当她们在我面前脱光衣服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很恼火,叫她们穿上衣服滚出去。从那以后,好像
Caesar开始流传关于我硬不起来的传说,我嗤之以鼻。
我只是对女人提不起兴致。
当然我对男人更没有兴趣,我不搞基。
后来决定把叶兰心留下的时候,我有时候会抱着她睡。这种感觉很好,虽然依然没有让我产生男性的冲动,但是却慢慢冲淡了过去那段岁月留在心里的阴影。有时候抱着她,抚
摸她身体的时候,甚至亲吻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好像开始有那么一点喜欢女人了。但我都及时地把其实我也在控制自己不要对于这具身体想太多,毕竟……她才十六岁,年纪还
小。
十六岁的身体,有着少女特殊的芬芳,肌肤白腻细嫩,身体发育还不完全,像是花朵含苞待放,瘦得骨架分明,锁骨高高地耸出来,胸部像一只小馒头,一只手就能覆住。相比
之下,这丫头的发育好像有点迟缓。晚上抱着她睡的时候我忍不住会用手帮她按摩胸部,要不然……嗯,她既然当了模特,我觉得我有责任帮助她创造一个好点的身体条件,不然,
胸前跟飞机场一样,这样的模特怎么捧得红?
咳咳,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猥琐哎。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怪蜀黍。
我只是想把她拴在身边,我会亲手调教她,看着她慢慢长成一只牙尖爪利的小豹子,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呢。
但是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我越来越觉得,她慢慢开始抗拒我的禁锢了。从她瞒着我去跟许露希那个臭丫头联络,到她处处都流露出对姓苏那个小子的关心,我就觉得
我真是好心都成了驴肝肺,费心费力做那么多事,都喂狗了。
呸呸呸,是喂小豹子了,狗哪有那么野?
就连我把她关在家里,她都能想出把床单撕成条结成绳索顺着窗子溜出去的主意——她这是把我也当成跟叶老虎一样的人了?
简直忍无可忍!
但是我发现,这丫头永远能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她还能做出更让我忍无可忍的事情来。
姓苏那小子受伤了,对,就算是他伤得很重,还住过ICU病房了,那也不能……小丫头居然跑去给他洗澡?给一个男人洗澡!
唐一平在给我汇报这件事的时候我心里差点没炸了,但是我这么正经的一个大叔……不是,一个成熟稳重的老板,还不能让他看出我有什么异样。我真是头一次觉得这种成熟稳
重的形象给了自己多大的压力,因为我这时候真的很想大吼一声,“唐一平,限你十分钟之内给我把那死丫头抓回来!”
抓回来又能怎么样呢?
抓回来……那就也给我洗澡好了。



秦公子番外九
当然我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句话吼出来,我忍住了。我忍了很久,我就这么在家里等着,一直等到小丫头照着原路从窗户爬回来。说实话,我觉得她就这么顺着一根布条爬上三楼
的窗户也挺危险的,尽管我很生气,但是在她的手从窗户底下露出来的时候我还是搭了一把手,生怕她忽然看见我吓得掉下去了。
看着她安全进了屋,我才想起来,对,我在生气,很生气。
她看起来比我更生气,她落地以后居然直接就往屋里走。她在怨我,她受了许家那两姐妹的蒙蔽,以为是我出手伤害了姓苏那小子。
简直是太侮辱我了,我会对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出手?
在愤怒之中我想吓唬吓唬她,装作要强暴她。我撕坏了她的衣裳,当她的身体露出来,腿被我分开的时候,我甚至真的好像有了一点生理冲动。但我又忽然醒悟过来,我这
样……好像有点太禽兽了。
那天我在书房里待了很久才平复了心里的怒气。她都开始对我产生误解了,如果我还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糟。我知道这只小豹子性子挺烈的,好吧,我得换一种方式来驯服
她。
等到晚上我准备沐浴的时候,我决定,我必须得让她来服侍我。即使我已经很忍耐,即使我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但这件事,我……忍不了!
我不太想承认,我就是在找心理平衡。我好像越活越回去了,真是幼稚。
我一边骂自己,一边逼着她进来伺候我洗澡。讲真,我不是故意挑逗她的,但是小丫头在看到我身体的时候,紧张得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
她脸红窘迫的样子很可爱,我忽然就觉得我可以原谅她了。
等我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浴袍松松垮垮地随便束在身上,她就这么坐在我面前,盯着我看的时候,好像……有种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的感觉。
我问她,好看么?
她居然吞了一下口水,然后跟个痴呆一样直点头。
我怎么忽然觉得禽兽不是我呢……
那什么,豹子也算是禽兽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慢慢地意识到,这个小丫头已经开始像一滴油一样,渗入了我的生活,根本抹不掉,也分不开。我寡淡晦暗的生活好像因为她的到来开始麻烦不
断,但也开始因她而色彩斑斓。我不怕麻烦,我这个人一向都在孤军奋战,即使联姻什么的都靠不住,曾经结盟的许家也背弃了我。所以,多了一个她,再多一点麻烦,好像也没什
么所谓。
但是那段时间,我遇到了一点麻烦。
说实话,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想办法直接把许家给灭掉。我讨厌许家,是讨厌,不是恨。他们还不值得我去恨,我只是一想到许素菲,一想到许扒皮那种闪着精光的眼神,我
就觉得厌烦。
当年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所有人都避开我,各种推诿不说,还想等机会落井下石。而等我重新站起来了,许素菲又开始说爱我。我很想告诉她,当年的秦奕,早已因为她的背弃
而死去了。
可是那个时候,我的资金周转出了点问题,许扒皮知道这事,他说,他可以提供帮助,前提是我复婚。
当初是他自己叫许素菲疏远我的,现在这么强烈想要复婚,其实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老婆去世了。
其实许扒皮比谁都精明,但也比谁都珍惜他辛辛苦苦奋斗了一辈子的产业。当初他老婆,也就是许素菲她妈,跟他一起奋斗,攒下了不少的产业,但在他老婆去世的时候,却并
没有把所有的产业都交还到许扒皮的手里。因为许扒皮的情人众多,至少有六房二奶,而许素菲虽然是正室所出,却并不是最拔尖的一个。所以他老婆在去世的时候,为了给自己的
女儿谋未来,想办法把自己手里的主要产业都交给了女儿许素菲。
在这种情况下,许扒皮如果不想让自己辛辛苦苦一辈子的产业分崩离析,最好的办法,就是全部交给女儿。
可是许素菲的才华和能力,许扒皮比谁都清楚,怕她守不住。
所以许家把目标放在了我身上,很希望我来帮许素菲坐镇。即使我以后要吞并许家,只要许素菲生出了孩子,最终不光是许家的东西,就连秦家的,也得一并落到他们家外孙子的手里,不亏。就算我像许扒皮一样,在外头还养了人,生了孩子,那也得分许素菲的孩子一多半,因为她是正室。
先前我身边没有女人,事情就还没紧急到那种地步,但当许素菲发现我身边多了一个小丫头的时候,她开始如临大敌,复婚的事情也开始正式提上了日程。
但我秦奕这辈子好像也没吃过谁的威胁,许家想威胁我,也没那么容易。
许家准备跟我谈这复婚事宜的晚宴,我特意带上了这个小丫头。
这样的场面看样子对她来说不陌生,我知道叶老虎也经常想方设法的撑场面。我就是特意来给许扒皮看的,我当着“岳父”和“老婆”的面带着我的……呃,我的小情人来出席
宴会了。
被我气得要炸毛的许扒皮跟我打招呼寒暄的时候,我支走了小丫头,然后许扒皮冷冷地看着我,秦奕,你什么意思。
我说,河水很凉,这个季节我是不会让我的女人下水游泳的。
这句话一出,许扒皮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我在用文佩的事情刺他。
我说,我没什么意思,老爷子您有六房姨太太,我秦奕不才,养了这么一个小情人而已。
许扒皮气得跳脚,问我什么女人居然能让我这么摆到桌面上谈。
我说,捡来的小丫头,放在Caesar当过服务员,当过坐台小姐,现在当模特,没文化也没见识,更没身份,就是一个小丫头而已。不过,我现在对你女儿没兴趣了,我就是喜
欢这样的新口味。
许扒皮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说绝不允许我跟其他的女人生孩子。
我说,我也觉得现在不宜生孩子,因为我这小情人年纪还小,这么小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得出来,不过你女儿要是想生孩子,也不容易,因为我看见她就缺乏性趣啊。



秦公子番外十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跟许素菲复婚,因为商场上的事情,不管我用什么别的办法来解决资金的问题,都注定要元气大伤。能用这么简单的一张纸就解决的事情,我只能选择暂时的
妥协。
那晚许扒皮约我到家里去谈关于婚事的具体事宜,那天正是我三十岁生日。
我想许素菲是故意的。
曾经有很多次,我的生日都是和她一起过的,她会给我买一束很大的薰衣草,这种香气独特的紫色小花,是我喜欢的。还有很大的奶油蛋糕,不过我不是很喜欢吃奶油蛋糕,太
甜,有点腻,蛋糕的作用一般都是最后用来抹在脸上了,好幼稚。
二十几岁以后我开始不喜欢这种千篇一律的游戏了,也或许是每年身边都是这个人,渐渐的产生了厌倦,总之我开始不喜欢过生日,刻意地把这个日子给简化和淡化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在这个日子用这种方式来唤起我的回忆。
说实话,人的回忆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管当时的感受到底是快乐还是忧伤的,当怀着美好的心情去回忆的时候,一切回忆都是美好的。而当你怀着一种厌烦的情绪,哪怕是再
美好的回忆,也都会跟着变成冗长而乏味的感受。
许素菲显然是后者。
关于婚事的整个“商量”的过程,其实都是许素菲在自说自话,我偶尔会心不在焉地回答一句“好”或者“这样不行”。我的确就是心不在焉,因为唐一平多嘴把我过生日的事
情给说出来了,我答应兰心那丫头会回去吃晚饭的。那丫头是个倔强的性子,我答应了,她应该就会一直在家里等我,不吃不睡地等。
所以我非常想抽身离开。可是许素菲用了很多的借口,让我离不开。到后来许扒皮已经快要发飙了,说如果我今天就这么走出许家的大门,就当他之前的话全是白说,我决意要
和许家世代为敌。这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当然还是不好跟他硬碰,毕竟我已经拂了他太多的面子。等我回到牡丹园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清晨的街道上行人很少,我把车子开到一百八十码,飞一般地赶回了家。
我希望这个时候她已经睡下了,即使表情很难过,甚至于脸上带着泪痕,我心里都会好受一点。
但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我看见她蜷缩在沙发上,双臂抱着膝盖,以一种类似婴儿蜷缩在母体中的姿势。
我忽然没来由地心疼。这是一种非常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像受伤的小动物需要牢牢护住自己柔软的肚子一样。
桌子上放着一只小小的白瓷点心杯和一个汤盅,这种搭配有点奇怪。我看清好像是炖的什么汤,表面上浮着的葱花已经和白腻的浮油粘在了一起,点心杯里面好像是……如果我
没看错的话,是一只香橙苏芙哩。
我记得几年以前,在英国的时候,因为英国的料理真的太难吃了,所以许素菲满怀着壮志雄心,买齐了所有的材料,说要亲自做饭给我吃。她问我要吃什么,当时我并不知道香
橙苏芙哩做起来那么繁琐,所以我随口就说吃那个。我曾经在一家法国餐厅里吃过,印象不错,但这种东西很多餐厅都是买不到的。后来许素菲翻遍了食谱,最后冲我发了很大的脾
气,说我是故意刁难她,然后把那些材料全部给扔了出去,我也从未吃到过她做的食物。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香橙苏芙哩几乎是所有点心里做法最复杂的。
这小丫头一向应该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居然这么费心思。
可惜,我也辜负了。
我心里有一隅柔软被触动,忍不住弯腰去亲吻她,然后把她打横抱起来,送她到床上去睡。这么窝一个晚上,一定很累。
可我刚一抱起她,她就醒过来。
我以为她一睁眼,肯定会责怪我为什么一晚上没有回来,然后跟我哭闹,少不得又要哄一番。女人都是麻烦的生物,从许素菲那里我已经非常深刻地领会到。但我没想到,她看
见我的时候,笑着说,其实刚做好的时候没有这么难看的……
她想的还是那个点心。
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好像反而比许素菲要成熟稳重得多。不会任性地胡乱发脾气,也不会很难打交道。说起来,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身边缺过女人,可是我是第一次觉得,原来
女人可以这样去谅解和宠溺一个男人。很多时候,我会觉得,不是我在宠她,而是她在宠我。
我当着她的面,吃光了她准备的东西。
虽然苏芙哩已经冷了,口感大不如刚做好的时候,鸡汤和甜点的搭配也有点奇怪,但对我来说,好像是从未有过的美味佳肴。在许家的这一夜,我没什么胃口,也没有吃什么东
西,在看见她的时候,才忽然觉得饿了,很饿,热乎乎的鸡汤下肚,五脏六腑都好像熨帖起来。
在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一面不得不开始配合筹备婚礼和订婚的事情,而另一方面,却在努力把小丫头推向前台。她只有十六岁,虽然这些事情做起来有点揠苗助长的感
觉,可是我不得不如此。她需要比别人更迅速地成长,才能真正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面对暴风骤雨。
许素菲很讨厌她,她好像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趁着小丫头在我身边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故意宣告“主权”。这样的行为在我看来同样幼稚可笑,就好像用尽所有的力气拳脚相加地
打过来,没想到对方却只放了一团巨大的棉花在那里,完全不得法。快三十岁的许素菲,居然连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都斗不过。
不过小丫头也不是全然任由她欺负的,比如说,许素菲出言讽刺她的时候,她给回一句“你前夫在床上的表现简直不能更让人满意了……”
虽然是空穴来风,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显得太动听了一点,我觉得,这么一句话,简直把我的隐疾彻底给治好了。




秦公子番外十一
我渐渐的好像对这个小丫头产生出太多的非分之想来。说起来,我都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人家才十六岁,十六岁……
所以我一直在控制自己。
我忍不住问她,愿不愿意做我的小情人,我可以把她保护得牢牢的,让她不必去面对外头的风吹雨打。
我能看得出来,她依恋我。也许她自己现在都有点说不清到底是不是爱我,但我在她心里的分量,应该不算轻。
她拒绝了。这个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女孩子,骨子里满是锋芒和锐气。
当然,我觉得她心里可能还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就是那个姓苏的小子。
还真是……挺讨厌的。
我知道那小子因为一些事情,跟许露希那个臭丫头走得挺近的。那臭丫头好像也对他有意,既然如此,不如索性成全了她。
因为我和许素菲的特殊关系,所以许露希见到我的机会还挺多的。我能看得出来,她对于许素菲这个表姐,心里各种不服,但是偏偏又没有别的办法。我利用了这一点,跟她接
触,暗地里安排,叫她去引诱姓苏那小子。
之后许露希反馈给我的消息来看,那小子还挺难对付的。用许露希的话来说,他完全不解风情。她送他礼物,而他回送的时候居然是两份,兰心和她一人一份。她各种暗示,他
不接招,一副注孤生的样子。
后来我说,管他爱不爱你,让叶兰心以为你们在一起就行了。
我授意许露希设计在Caesar的包厢里亲吻了苏正烨,而且特意让兰心看见。她才十六七岁,对于爱情还没有陷入那种执著。我相信,她会依靠一种本能,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抉择。
大叔级别的我,跟一个十八岁的小男生争来争去的,总觉得好跌份,而且我还对他耍了手段,我真是越活越往回走了。
她的十七岁,我替她举办了一个盛大的宴会。作为宴会的女主角,我并没有告诉她,这不仅仅是一场宴会,而且还是一次巨大的挑战。我事先没有告诉她,许素菲和叶老虎都会
出现。
她自己做出的决定,她不愿意永远享受我的庇护,所以该面对的事情,她总得亲自去面对。
对于我的三十岁生日,她是很努力地表现了一回的。即使鸡汤和香橙苏芙哩的搭配很奇怪,即使我吃的时候食物都已经冷掉,但那都是她的心意。
我也提前了很长时间来准备,我拿出了珍藏多年的一枚粉钻。
我哥秦扬当初是学过珠宝鉴赏设计的,在我父亲出事以前,我们兄弟俩的关系还算融洽,所以我跟着他,也学了不少东西。这枚粉钻,是当初从秦扬那里坑来的,当年他得了这
么一个好东西来跟我炫耀,结果被我打赌给赢过来了。
当时他说,这么好的极品粉钻,除非我留着给自己做婚戒,要不然他不给。
我说好。
他说他要当伴郎,亲眼看我用上这颗钻石。
我也说好。
当时我心里想着,我们俩,他还比我大好几岁,还指不定谁先结婚呢。
只可惜,终有这么一天,我们兄弟俩成了陌路人,甚至持枪相对。
这枚粉钻一直在箱底搁着,我结婚的时候,因为一切都是家里安排好的,也没有用上这枚粉钻。留到了今日,我又将第二次娶那个女人了,这颗钻石还是没有送出去,我想送给
这个让我怦然心动并且开始恢复生理反应的小丫头。
这颗钻石打磨完之后其实超过四克拉,绝对是一枚极品粉钻。不过,在靠边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其实瑕疵不严重,肉眼根本分辨不出来,需要借助显微镜才能看到。如果
就这么直接镶嵌到首饰上面去,超过四克拉的粉钻其实已经算是稀有,即使有细微瑕疵,也是珍品。
但我想来想去,我觉得这小丫头的手太细,戴大颗的钻石恐怕不好看,太夸张了,肯定会歪到一边去,傻兮兮的。所以我索性把瑕疵部分舍弃了,直接保留了其中最完美、颜色
最纯正的一部分,只有一克拉多点,镶嵌在我亲自设计的戒指上,璀璨非凡。
那枚戒指的寓意,是藤缠树。树死藤生缠到死,藤生树死死也缠。
如果不能娶到她,也必定生生死死,纠缠不息。
许家的人,一个两个人全都野心勃勃。包括许露希,也包括林砾。当然,论智商,我觉得林砾那小子比许家其他人都要高上好一截。
但是我不喜欢他们把脑筋动到兰心身上。
因为她是我的人,我可以利用,可以欺负,可以以任何方式来对待,但是我不允许别人随心所欲地摆布她。
所以看见她卷到许家的漩涡里去的时候,我生气。
有的时候,我放任她去面对一些危险,只是因为我觉得一切都没有脱离我的掌控,而且我相信她有能力来应付。也许她还不能完全明白,既然选择了这么一条艰难的道路,就应
该自己来面对这些事情,而不是始终都在我的羽翼之下接受庇护。
我不喜欢她质疑我保护她的能力。
她和林砾那小子有了瓜葛,又跟许露希纠缠不休,所以那天她回来的时候,我对她生气了,很生气。
我不愿意再用把她扔回叶老虎身边来威胁她,因为我知道,我舍不得。我觉得我真是养虎为患,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一只小豹子,又不肯给我当宠物,张牙舞爪的时时都好像会把
我自己咬伤。
我吓唬她,表示我要上她。
她好像真的被我吓着了,在我带着一点粗暴的情绪亲吻她的时候,她不断地躲,不断地试图推开我。但是当我威胁性的脱她的衣服,我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她的身体好
像忽然很敏感,而且……有了反应。
我平静了太久,也或许是忍耐了太久,对于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点把持不住了。一面是开始燃起火热的冲动,一面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在挣扎。十七岁,她才十七岁,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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