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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余罪:金丝雀-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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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惊,竟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这枚戒指不是别的,正是当年周启文送给我的那一枚,婚纱鞋子都被我烧了,可珠宝这种东西,普通的小火盆也烧不掉它,就这么留下了它。

我怎样才能把这件事含糊过去,如果将实情告诉他,他会不会误会我和周启文有什么,或者直接生气,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这个啊,朋友的,暂时存放在我这儿的。”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打了个哈哈。

但秦公子似乎并没有相信,斜飞了我一眼,“朋友的怎么会在你这里,这可是钻戒,而且还这么大,肯定是求婚用的吧。”

他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那枚钻戒细细打量起来,“恩,是真的方钻,这至少三克拉以上,价值怎么也得六位数。”

他的目光总是这样犀利,让人无处遁行。

我没有言语,生怕说错了什么又让他察觉了出来,只听到他似乎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应该不是我的,这么丑,我就算再荒唐也不至于送你这么丑的玩意,这可是求婚啊!”

我有些哑然,失忆的秦公子依然没那么好糊弄。

他似乎在等我回答,但等了很长时间也没等到,他大概也没什么心情看别的东西了,索性关上了抽屉,自己在沙发的角落里,蹙着眉坐下,一脸生闷气的样子。

呃,真生气了啊?

我没办法,只好上去哄他,我在他面前弯下腰看着他低垂的眼帘,“喂,秦奕,你干什么?”

他不理我。

我再叫,“秦公子,秦先生?”

但他依旧不做声。

无奈之下,我只好摇着他的手臂,“老公”

这回终于答应了,但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很不爽,“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好像有种私奔被抓的感觉,毕竟当初接受这枚戒指的时候,我确实有了和别人结婚的念头。

他开启了自行推理猜测的模式,“是不是在我失忆以后,又有别的男人来跟你求婚了?你居然还留着他的戒指,该不会是答应了吧!”

他的情绪似乎有点激动了……

我到底该怎么对他说?难道要和他说当年我曾经准备嫁给别人么?和周启文的那一段吧,说实话,我真不太想提了。

许是我的犹豫伤到了他,他握着我肩膀的力度稍稍有些加大,紧蹙着双眉,固执的继续问道,“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混小子!”

大概是害怕自己的情不自禁伤到了我,他轻轻放开了我的肩膀,但随即便攥成了拳头,握的关节都有些泛白。

他似乎是在懊恼自己的失忆,恼怒自己忘掉了这么多不应该忘记的重要过去。

我伸手抚上他紧绷的胳膊,柔声唤了一句,“奕哥。”

他没有回应我,依旧是蹙着眉。

事实毕竟是事实,就算我今天不告诉他,他明天也会从旁人那里打听,倒不如我亲口告诉他,也免去了传声筒之间的误差,而且我也不想他的记忆因为我的刻意隐瞒而出现偏差,抿了抿唇,终究还是将我和周启文之间的事情给他解释了一遍。

秦公子就这样默默的听着我的故事,只是那双手握紧了松开,松了再次握紧,反复了不知多少次。

直到最后我告诉了他一切,他这才抬眸看向我,眼神中似乎是心疼,又似乎是后怕,他将我紧紧揽入怀中,如同稀世珍宝,“还好,还好你没有嫁给他”

我回抱着他,将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其实,你不用想这么多,周启文他已经死了。”

“死了?”秦公子有些诧异,但是随即摇了摇头,“他不可能死的。”

我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当年那场枪击我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一切,他就那样鲜血淋漓的躺在我面前。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秦公子揉了揉我的发丝,给我解释道:“豹三爷那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怎么会让周启文就那样死呢?”

秦公子的这席话确实惊到了我,对于周启文的死,我从来没有过怀疑,甚至为了他我还难过了许久,难不成这一切都只是金蝉脱壳的假象?

不过秦公子说的没错,豹三爷素来都是相当重情的,从叶老虎那里就能看出,更何况周启文还是他当成儿子养在身边那么多年的,又能差到哪去?

我闭上双眼细细回想着那晚发生的情景,血流成河,当周启文用枪指着我的时候,豹三爷正好对着他开了枪。

对,就是这里!那时的天气很冷,大家穿的也比较厚,按理说,就算豹三爷将他一击致命,那么血液也应该不会流的那么快。

这几年,他鲜血淋漓的场面被我深深埋在心底,却不想最大的一个漏洞却成了最让我难忘的一幕,我还对此深信不疑。

当年也因为我的悲痛没有细看,现在细细想来,周启文死的确实有些蹊跷。

难不成,他真的还活着?


第十八章 你很在意么

我原本并不是个心浮气躁的人,但是对于周启文,也许是因为当年他的死让我注入了太多的感情,如今疑窦丛生,我竟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

我拿起电话就要给豹三爷拨过去,我想要问他周启文是不是还活着,当年为什么要上演那一幕金蝉脱壳?为什么连我都要瞒着,直到前些日子他走都没有告诉我

我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他,也许是气愤,也许是为当年自己那样难过而不值,但当我即将按下拨通键时,一只修长的手横插过来拿走了我的手机。

我的情绪有些激动,像只炸了毛的猫,声调不由加重了些,“你干什么!”

秦公子安抚的抱着我,“大晚上的,老头子不用睡觉的么。”

我一愣,刚刚只顾得一门子生气了,竟将这最基本的时差问题都忘记了,温哥华比国内慢了十五个小时,与这里正好是昼夜颠倒。

秦公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将我揽起来,“饿不饿,我让黄婶给你温一杯牛奶。”

我点点头,心中明白,他这是换着样子让我纾解心情,毕竟我现在怀有身孕,情绪本来就有些不稳。

牛奶入喉的温度让我稍稍松懈了下来,却听到身边传来秦公子有些压抑的话音,“你很在意?”

我微微一愣,转过头,秦公子那纠结的神情映入眼帘,他似乎很介意,是怕我被别人拐跑?还是怕我对他余情未了?

我放下杯子,如同一只乖顺的小猫窝入他的怀中,“他当年对我很照顾,能平安生下明翰多亏了他,当年看着他满身是血的在我面前倒下,着实难过了很久。”

“那你很在意么?”他执拗地又问了一遍。

“他自始自终都不在我心里。”

“那你心里的是谁?”

即使我这么说了,他还像是不相信一样,这时候的他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孩,坚持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副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尽管与他相识相知已到入骨,熟悉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每一个印记都镌刻在心,但面对这样的男色诱惑我仍旧没有丝毫的抵抗。

但我就是不想让他太得意。

我挑挑眉毛,“我心里那个人啊,是个盖世英雄,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坚定地站在我身边,即使他个子不高,但他一定会愿意帮我遮风挡雨;即使他有时候挺容易哭的,但是他内心肯定特别坚强……”

秦公子的脸色慢慢变得难看起来。一脸谁特么个子矮谁特么的还是个爱哭鬼的表情。

我继续逗他,“喂,吃醋啦?”

他冷哼了一声不吱声。

我奸计得逞,大笑起来,“好小气哦,连你儿子的醋也吃!”

我说的是我的小明瀚啊哈哈哈。

“你这个女人!”秦公子发觉自己被耍了,一把抓起我的胳膊,逼着我面对着他,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钟,大概是依然被想到该怎么惩罚我,忽然就那么一俯身——我顿时感到嘴唇上一热,唇瓣被他用力地含住了。

他的唇舌攻城略地,我根本无力反抗,果断地被“非礼”了。

咳咳,这家伙果然还是……贼性不改。在某个瞬间好像忽然跟记忆中那个初相识的他重叠起来,他始终都是他。

直到晚饭过后,我终于拿起手机拨通了这个跨洋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在即将被提示无人接听的时候才被接通。

“喂”豹三爷的声音比在国内时多了几分气力,听起来气色应该不错,温哥华果然是个休养的好地方。我原本想要问问他身体如何了,转念一想,好像也不必了,有姜医生在,他那个病本身就是姜医生弄出来的,怎么会好不了?

“三爷。”

电话两端的人都有点沉默,问候仿佛显得有点多余,可不问候,直接进入主题,又觉得有点太疏离。

还是他先打破了沉默,“你是有事想问我吧?”

在他面前,我知道我这只小狐狸就算将心机藏得再深,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

我看了一眼陪在我身旁的秦公子,虽然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的书本上,但我却知道他还是时时刻刻关注着我的,我抿了抿唇,“三爷,在码头的那个晚上,你的枪,你的子弹都有问题,对么?”

“你听谁说的?”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似乎想要回避我的话题,但很明显,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来问他,他回避不了。

时光好像在这一瞬停顿了下来,电话那头一片沉寂,如果不是因为细听之下那抹有些若有若无呼吸声,我都要以为豹三爷是否还在与我通话。

他不言,我也不语,寂静了好半晌,豹三爷仿佛终于明白了我对这件事情的认真程度,他的话语有些尴尬,“怎么回事?”

“没有,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的冷静让自己都觉得有些诧异。

也许是我高估了自己在豹三爷心中的位置,只听见电话的那头,豹三爷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是疲倦的对我说道:“兰心,陆家的事情就已经让你很忙了,其他的,你就别再操心了。”

但我是特意为了这件事来向他求证的,我不依,执拗地重复了一句,“是真的么?”

我听见电话那一断他长叹了一声,艰难地开口,“兰心,不要记恨我。”

不要记恨他?

豹三爷这话是什么意思?然而当我想继续追问的时候,这个跨越了太平洋的通话却已经结束。

但我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因为他没有否认。

豹三爷越是这样三缄其口,那份蹊跷在我脑海之中就越是显眼,我控制不住的去想,尤其那残酷的一夜。

我始终都蹙着眉头,秦公子看不下去,悠悠开口说道:“陆家这么大,应该也有专门的情报网吧,想知道什么让他们去查就是了。”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在陆家有九个部门,而收集各路情报的正是原先由周启文控制的“皆”部,现在周启文虽然不在了,可“皆”部仍旧还在,公安方面并没能把这些部门连根拔起。陆家立足省城这么多年,根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松动的。

我大可以让他们替我去查,何必自己在这里冥思苦想找破绽呢。

秦公子在侧,我并没有如上午那般急切,不然岂不是要打翻某人的醋桶?

但秦公子好像并不领情,对于我将手机扔到一旁的举动很是诧异,“你不查?”

天都要黑了,留他一个人“独守空闺”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只得佯装委屈,“老公,我饿了”

次日一早,我与秦公子一起吃过早餐,早早出门,直接找到“皆”字部的临时负责人。

他们倒是对我还挺客气的,又是端茶送水,又是询问我三爷的近况,听见我说想问周启文先前的事情,顿时就有些吞吞吐吐起来。“叶小姐,我们皆部都是有规定的,各人负责各人的事,周先生已经去世,他当时做过什么,又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也不太清楚……”

我顿了顿,“就算他自己做的事情你们不清楚,但皆部有这么多人,难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周先生一个人完成的么,他从没叫你们做过什么,或者说你们这些人都是养来吃白饭的么?”

“这……”负责人吭哧了半天才说道:“对不起,叶小姐,我这就安排人去查。”

“安排人,要安排多久,又要查多久?”我冷笑一声,我已经明白了,这些人,都是周启文的旧部,我要想得心应手地用起来,特别是用来查他们的原来的老板,恐怕没那么容易。

“那叶小姐的意思……”

“立即把皆部所有的人召集过来,我亲自问话。既然你们说每个人只负责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我就挨个的问,总行吧?”

负责人此时面露难色,“叶小姐,自从三爷走了以后,咱们九部的人员几乎全都摊派到各个公司其他的岗位上去了,您要是忽然说要全部召集到一起问话,确实有难度……”

这句话说的兴许是实情。这些具体的过程,豹三爷是处理好了才交到我手上的,所以我也不太清楚。目前陆家的事情虽然都是我在处理,但真正把这些势力都收归己用其实没那么容易。

我点点头,“那这件事你就去着手办理吧,等召集好了,查了事实,打电话给我。”

按理说“皆”字部的效率应该很高,毕竟是陆家最核心的九部之一。可偏偏我等了两天,他们都没有给我任何答复,我只好再次给他们打电话询问。

这次接电话的似乎不是先前那个临时负责他,声音更显深沉稳重,“小姐,由于周先生之前的身份缘故,他的资料都是高级保密,叶小姐要查的话,需要从总部资料库调集,所以还请小姐再耐心等待几天……”

我差点没把电话直接给摔了。

他们对周启文还真是死心塌地,还是说对于当年周启文死去的真相,他们都心中有数?

什么总部,总部不也就是陆家么,整个陆家都在我手里,偏偏一个皆部我都支使不动。

我直接下了最后通牒,“明天,假如说明天还给不了我满意的答案,那么从后天开始,陆家不再有这么一个部门,我会重新想办法。”




第十九章 对不起

“皆”字部的态度让我很是头疼,虽然我早就知道让他们为我所用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毕竟在他们的眼里虽然我接掌了陆家,却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然而我却没有料到关于周启文这件事,他们竟然会如此敷衍于我。

虽然我嘴上说得这么厉害,可是实际上,整个皆字部曾经在陆家扮演过相当重要的角色,可不是说散就能悄无声息散掉的,真要是这么做了,陆家,或者说是我,可能还会面临着极大的困境。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也习惯了蹙眉,扶着额头在知微路的书房中发呆,我终于体会到了当初秦公子一个人撑起秦家的艰辛,也终于明白了他为何总是一排深沉的模样,夜深人未眠,朝起人已醒。

杯子与书桌的碰撞声将我从愁绪之中拉出,是牛奶,我顺着延伸而来的臂膀看向来人,那深如古井的眼眸似乎从我还未收敛起的神情中察觉出了什么。

他将我从椅子里拉出自己坐下,然后顺势将我揽入怀中。我就这样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终于有了一些莫名的安心。

他托起我的脸,为我抚平眉心的褶皱,自己反而蹙起了眉,“遇上难题了?”

我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对他开口。

关于周启文,本就因为那颗被我遗留下来的钻戒让他很不安心,我不想让他再为这件事烦心,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定是潜意识里已经将周启文划分到了敌营部分。

更何况秦公子现在记忆出现了空缺,那么想必当初事发那晚的情景他定是也没有什么印象了,对于现在情况都不甚了解的他,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从哪里开始作答。

“恩?”似乎是久久没有等到我的回应,秦公子再次出声。

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我,我伸出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像只无尾熊挂在他的身上喃喃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刚接手陆家,有些事情不太顺手。”

什么周启文,什么“皆”字部,对现在的秦公子说来未免也太过复杂,而且其中的盘根错节他未必能理解清楚。

在我心里,他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病,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他完全恢复的那一刻,在此之前,我不想任何事情来打扰到他。

他习惯性的摸着我的发丝,似乎想要和我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只是将我拥的更紧。

秦公子的洞察力素来都很敏锐,我不想让他担心,只得小心翼翼的掩藏着心思,依旧如同昨日那样躺在他的弯臂之中侧首而眠,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这才睁开双眼。

睡不着,索性起来再看一会儿文件,多了解了解总是好的。

我拿出以前在豹三爷手里留存的关于九部的资料仔细地看,包括九部里的那些人员花名册,想从中找出一点什么破绽来。

陆家的东西,豹三爷都给我了,可他并没有给我一个过渡的时间,能不能真正握在手里,成为自己可用的势力,只能靠我自己。

我看到下半夜,秦公子倒是有早起的习惯,假如他醒了发现我还没睡,肯定又要说我。

虽然还是没什么困意,但我也只好蹑手蹑脚地重新爬回了床上。盯着空旷的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因为怀孕,身体本能的渐渐泛起了困倦感,终于熬不住这才沉沉睡去。

恍惚间似乎耳边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便是那揽着我的臂膀下意识的紧了紧。

心里装着事情总是不会睡太久,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然而身侧的人却已经没了影踪,只是余温还在。

“醒了。”一席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结实的胸膛半露在外,很性感。

我不自觉竟然再次沦陷,看直了眼,再回过神来秦公子已经回到了身旁,搂着我,似笑非笑,“没看够?要不要再看看?”

或许他是以为我会像以前那般害羞嗔怒,却不想我侧过身眉眼带笑,“大早上就有美色,不看岂不是太可惜。”

但现在,早上恐怕也没那么多耳鬓厮磨的时间了,我只得起床,还有很多的文件等我去看,很多事情等我处理呢。

陆家不愧是在省城立足了这么久的大家,几乎每天都有新的企划案,合同需要批阅,再加上我刚刚接手还有很多地方都是一知半解,一时间文件竟堆积如山。

不知是不是最近思虑过多,还是一上午单调的批阅文件让我有些倦怠,总觉的好像有哪里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中午时分,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公司用餐,而是驱车回到了知微路。

也许早在潜移默化间秦公子已经成为了我的精神支柱,即便我现在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摇尾乞怜的黄毛丫头,但每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都希望能看到他,仿佛这样就可以给我无限大的力量和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推开门,那抹熟悉的身影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沙发上看书、看报。

“秦奕,秦公子?”我喊了两声,没有任何应答,难不成是在二楼没听到?

“老公?”我一边往大厅里走,一边放开了声音再次喊道。

身后的厨房传来脚步声,我欢喜着转身,但嘴角还未勾起,那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叶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原来在厨房的是黄婶,我疑惑的再度环视了一遍屋子,“秦奕呢?”

“秦先生在你出门后不久就也出去了。我本来想拦着他,但是他骗我说要我去帮他拿一件衣服,等我出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照这么说,他是故意的,还用了个调虎离山。

大概是因为近日的烦心事都摞在了一起,再加上怀孕,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一时间竟患得患失起来,难道是回了牡丹园?

打通电话,却没有人接听,来不及多想,我驱车直奔牡丹园。

我好像素来都不是上帝垂怜的那个人,越是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越是能很大几率的成为现实,秦公子果然不在牡丹园,我开始有些心慌了。

他到底能去哪里?虽然他失忆,在省城认识的人应该也不算少,但熟识的应该就那么几个。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秦扬的电话,询问秦公子的去向。但似乎秦扬并不知情,对于秦公子的失踪也很诧异。

如今省城三足鼎立的形式早已不复当年,许家不在了,陆家现在在我手里,秦家是秦扬在当家做主,就连势力稍差的杜家都不复存在,秦公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难道他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才这样跑出去了么?

尽管如此,但我依旧放心不下。连忙联系唐一平,一起出去找秦公子。

从Caeser到飞娱,再到知微路上他送我的那家茶馆,甚至连那曾经的大东洋都去找了,凡是我能想到的地方我都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找了过去,但仍旧没有任何踪迹。

时间过得很快,太阳渐渐西斜,秦公子现在会不会已经回到了知微路,也许此时此刻他正如往常那样在等我回去?

我开始有点忐忑了,…他独自一个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车已经停靠在了路边,明明是自己的家,可站在门前却怎么也再难往前走一步,生怕等待自己的仍旧是那个冷冰冰,没有气息的大厅。

“一平,你说他会去哪儿?”

唐一平沉默了片刻,问道:“我们要不要去朝天苑看看?”

朝天苑?

不,我觉得他不会去那里。

我关好车门,吩咐道:“去浈阳街。”

陆家在浈阳街的那处房产早在年前就已经被划了出去,等于是被政府给收回去了,现在把那处老宅子已经给推平了,据说是打算重新规划成一片商业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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