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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余罪:金丝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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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愣神,这才明白我在担心什么,有些无奈,“带你去买衣服和生活用品。”
秦公子带我去买了很多衣服鞋子还有生活用品回来,回到家以后,他就让我重新去洗澡,然后他坐在沙发上,指挥我把浴室里那些女士用品都收拾出来,还有为数不多的几件女人的衣裳,通通都扔进垃圾桶。
这算怎么回事?
我十分诧异,但是不敢问他。
我学着保洁阿姨的样子,认真地收拾屋子,拖地擦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用一点。
秦公子靠在黑丝绒的沙发上,神情寥落,等我收拾完了,他才抬头看了看我,招呼道:“过来坐。”
他坐在一个单人沙发里,身边并没有多余的位置。我略一迟疑,走过去打算坐到旁边的长沙发里。
他显然对我的表现不够满意,皱起了眉头,语气开始有些冷硬:“过来。”
我害怕这样的他,只好挪到他身边去。
他一把抓住我纤细的手腕,胳膊一带,我就跌入了他怀中。
“你……”我惊呼,待稍微反应过来,又知趣地闭了嘴。我自己答应过他的,只要不把我送回叶老虎身边,做什么都可以的,谁叫我现在寄人篱下。
但我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
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抱着我坐在他腿上,让我靠在他的胸口,他把脸埋在我的后颈子里。
对于男人的身体接触章姐其实没少教我,但抱着一具男体模特和抱着一个真正的男人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哪怕这个男人的体温好像天生就很低,并没有那种非常让人脸红心跳的激…情。
他的呼吸轻轻打在耳后,但并不是那种灼热的,莫名地带着一点幽凉。起初我的背脊有些僵直,但过了好久他都没有动,我才慢慢地放松下来了,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稍微往后靠了靠,找了一个相对来说不算那么难受的位置。
他察觉了我的动作,下巴在我的颈窝里稍微挪动了一下,然后,我就感觉到耳垂上一点湿润的柔软——他在轻轻地舔我的耳垂!
第12章夜总会
那种酥…麻的感觉一下子穿透我的全身,我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就要从他怀里跳出去。
请他的手臂上忽然加了力气,似铁钳一般箍着我,我动弹不得。
“别动!”他声音低沉,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挣扎的手慢慢僵住,然后颓然地垂了下去。
这是我成功逃离安县的代价。
他缓缓地舔舐我的耳垂,然后开始亲吻我的耳后,脖子。我又开始忍不住浑身颤抖,几乎快要哭出来。
“很难以忍受?”他停下来,语气有些森冷,让我不寒而栗。
我不敢做声,他松开我,冷冷道:“跟着我学,或者回安县,你自己选。”
学?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别的意思来,诧异地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目光依旧黑沉沉的,平淡无波,却似无边的黑洞,仿佛能吞噬我的灵魂。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不回安县。”
“那么就跟着我,我可以让你堂堂正正地站在省城这一片地盘上,再也不用担心被追杀,不会再被挟持。你,敢么?”他挑挑剑眉,锐利的目光刺痛了我的双目。
我只知道我要躲着叶老虎,然后找机会逃得更远,我只想着要逃,但我从未想过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他面前,他却不能够再动我一根手指。
这句话的诱…惑力太大,我的心忍不住狠狠地痉挛了一下。
逃亡,只是因为我还太弱,毫无实力跟叶老虎对抗,我只能选择逃。现在面前摆着这样好的机会,不得不说,我很心动。
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那么我还有什么不敢的?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我听你的。”
秦公子笑了,薄唇扬起一个弧度,肆意而凉薄。他指一指窗外,远处闪耀的灯火使这个城市看起来无比的绚丽,“那里有夜总会,有舞厅,有赌场,有酒吧,你能想到的一切纸醉金迷的方式,那里都有,一切你想得到的东西,也可以在那里寻找。但是,能不能拿得到,要靠你自己。”
他的话如同一个火星扔进我的心里,瞬间燃起了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隐隐约约看到一串金碧辉煌的大字,好像是“caeser”。
他把手搭在我的腰上,“我会带你入行,但你记住,我今天允许你留下,我要的并不是一个遇到事只会向我哭诉的麻烦精。我没有逼你,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所有的事情也都得你自己去面对,我不会帮你。”
我仔细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我知道我将面临着一些未知的风雨。但我没有退路,从我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离开叶老虎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回不了头。
那晚秦公子抱着我躺在床上,抚摸我的身体,我从起初的生涩到逐渐习惯他的爱抚,甚至开始回忆着章姐教我的东西来一点一点地回应他。
在我开始慢慢适应以后,他凑过来亲吻我。他用舌尖一圈一圈轻轻描摹我的唇,然后灵巧地滑进去,撬开我的牙齿,一点一点挑逗我的舌尖,轻轻地吮…吸,慢慢加深,吻得缠…绵悱恻。
但他的气息始终都是幽凉的,就连唇舌都是凉的,像一条蛇,仿佛时时刻刻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森然。
他拉着我的手引我去抚摸他的身体,他的体温似乎也比正常人都要低一些,肌肤光洁,肌肉饱满,骨骼匀称。因为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我显得不那么紧张,甚至比章姐拿那具男体模特来教引我的时候还要顺畅些。
也许是我发育得比较迟,还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女人,他引我做着这样亲密暧昧的动作,身体却并没有该有的生理反应,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动物,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寻求安全感,没有太多情…欲的成分。
或者说,他对我的爱抚更像是一种教导,教我去慢慢习惯异性的碰触。
他说,做这一行,就要习惯。
就像那些容色绝代的女演员都亲吻过猪一样的导演,身价最高的花魁必定要和大腹便便苍老丑陋的富商周旋,不仅要如此,而且还必须看起来毫不虚伪造作。
说句实话,秦公子已经是一个条件上佳的练习对象,他不仅不像猪,也没有大腹便便,甚至可以说,他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外头一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倾慕于他。
夜色深沉,他大约也累了,放开我,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像并不喜欢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早上我起来也没有看到他,洗漱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电话的铃声,好像是从书房传出来的。我叼着牙刷跑出来,看见他的卧室锁着门。我不敢擅自闯入,在门口叫了两声,没有回应。我犹豫了片刻,电话已经自动挂断,但很快又重新响起来,颇有一种不接就绝不挂断的精神。
我于是蹑手蹑脚地推开书房的门,拿起了那具黑色的手提电话。
对方不说话,我只好迟疑着开口:“……喂?”
“你是谁?”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对方显然对我很是意外,声音也冷到了冰点,带着三分质问和三分不悦。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期期艾艾地答了一句:“我……我叫叶兰心。”
“叶兰心,哼!”对方冷笑一声,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
我有些莫名其妙,坐在客厅里,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下午的时候秦公子才回来,我迟疑着,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有个女人打电话找你……”
话还没说完,秦公子眉毛皱了皱,:“走吧,我带你过去。”
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了话题,他说的“过去”,是去他昨晚说的地方。
我从小是在酒吧里长大的,对这样的环境并不陌生。但“caesar”比“芭比士多”看起来要高了几个档次。大理石的地面光可鉴人,大厅里装饰的水晶灯仿佛能把整个大厅都照得五光十色、瑰丽异常。
来来往往的服务员小姐和保安也绝不是归义帮那样的乌合之众,都穿着整齐划一的制服,看起来高档而有品位。
秦公子直接把我带到了一间办公室里,然后把我交给了一位大约二十一二岁的女子, “从今天开始,叶小姐就交给你了。”
那个女子,大家都叫她彤姐。
彤姐带着我去更衣室里换了一件十分暴露的吊带连衣裙,然后带着我在caesar楼上楼下逛了一圈,告诉我,caesar有数百个房间,其中顶楼,也就是九楼的贵宾室,是重要的客人才能进的,言外之意就是,不单单是有钱,还必须有些势力才行。
我浑浑噩噩地听着,实际上,叶老虎把我保护得很好,不让我去接触到那些东西,除了常常见识酒吧的喧嚣,在很多方面,我就像一张白纸。
然后她把我领到一间休息室里。在这里,我看到有很多女孩子坐着聊天,或者拿出小镜子补妆。我走进去,她们中有很多人抬起头来上下打量我,用一种我不太习惯,或者说不太喜欢的眼神,仿佛在估量我的身价该值多少钱,比她们高还是比她们低。
彤姐送我进去,然后对那些女孩说道:“这是叶兰心。”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她是秦公子介绍过来的。”
这时女孩们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了,有羡慕,有鄙夷,还有明显的不屑。
我心里有些忐忑,从秦公子走进这里来的排场我就知道,他在这里的影响力不一般。我不知道彤姐加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隐隐地从这种气氛中感觉到了一些莫名的敌意。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秦公子的安排,但我是自己选择了走这一步,我没有退缩的余地。
我在角落里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凳子还没坐热,听见外头有人来找彤姐:“彤姐,九楼的3号房唱歌的客人说要叫两个女孩子去作陪。”
彤姐问道:“3号房的客人是哪些人?”
那人略略迟疑,才说道:“是杜老板带来的人,有五六个。”
“是,另外几个人自己带了女孩来。”
这时屋里的几个女孩听见“杜老板”几个字,都流露出不情愿的神色来,彤姐的目光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我身上:“兰心,你去吧,听说你以前在酒吧,陪着喝酒唱歌应该会吧?”
我猜想这应该不是个差事,但是这是我上班的第一天,我不敢反驳,只好点了点头。这时彤姐又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女孩,“钟悦,你和兰心一起去。”
那个叫钟悦的女孩子抬起头来,她模样很出众,在这群女孩中应该算是佼佼者。但我似乎感觉到,她和她们并不合群,她们看她的眼神里似乎有敌意。
“兰心,记着,客人是上帝,不管客人怎么无理取闹,都不能和客人起冲突,要好好陪着,不能坏了咱们的招牌,知道吗?”彤姐在电梯里不断地叮嘱我,而那个叫钟悦的女孩子始终都保持着沉默。
我点点头。
到了3号房门口,彤姐轻轻敲开了门,然后带着我俩走进去,招呼了几句,就匆匆地离开了。
我在旁边坐下,看见钟悦端了一杯酒去敬一个身边没有女孩子陪的中年男人,我也连忙学着她的样子拿酒,到剩下的一个满口大金牙的胖子旁边去,心里怀着一点忐忑,小声说道:“我敬您一杯。”
实际上除了上次在秦公子的后备箱里醉了一场,我根本就没喝过酒,酒量也好不到哪儿去。好在杯子里是啤酒,我只好硬着头皮敬过去。
那胖子显然对我生涩的表现不满意,瞪了我一眼:“新来的吧,懂不懂规矩啊?先干了三杯酒再说!”
说着就抬着我的杯子要给我灌。这时候旁边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嗤笑了一声,“这里的小妹都什么酒量,三杯啤酒能当啥啊,得换这个!”
说着就把一瓶威士忌推了过来。
我没喝过威士忌,但却看叶老虎和乌鸦他们喝过,这可是烈性酒,三杯还不得直接把我放倒了啊。我连忙推辞:“我……我不会喝酒,不如我给你唱个歌……”
那胖子不依不饶:“唱歌不急,咱们先喝完酒再唱!”说着就把满满的一大杯威士忌往我嘴上凑过来。
第13章下药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我皱了皱眉头,那胖子显然对我的表现十分不满,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抬手就把那一大杯威士忌灌到我嘴里来。
我被辛辣的酒精给呛得捂住胸口直咳嗽,那胖子脸色越发的不好了:“才一杯威士忌,今天这怎么回事,什么样的妞都往这送!”
这时陪在络腮胡子身边的钟悦连忙站起来帮我解围,娇笑着朝那胖子抛了个媚眼:“兰心是新来的,杜老板别同她一个小孩子计较,就当是赏悦悦一个面子,让悦悦陪你喝这个酒……”
她说着从杜老板手里拿过酒杯,仰头就是一杯威士忌闷下去,然后也不敢耽搁,紧接着又是一杯。
但杜老板显然很记仇,不打算放过我,一把把钟悦推了个趔趄,扯着我的头发骂道:“老子是叫她喝,你来凑什么热闹?”
我被扯得生疼,方才的一大杯威士忌酒意上涌,整个头都是晕乎乎的,几乎站不稳。杜老板看着我狼狈的样子,似乎很兴奋,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茶几上拖,“刚才不是说唱歌么,唱啊,站上去唱!”
我哪里还站得稳,被他这么一拖,脚上的细高跟鞋站不稳,一下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膝盖重重地磕在了茶几的角上,身子往前一扑,正好扑翻了一杯啤酒,洒在了杜老板的衣服上。
“妈的,这么不识趣还敢来坐台!”
这一杯啤酒倒下来,在杜老板的西装裤子大腿处晕开好大一片水迹,杜老板顿时恼了,扬起肥胖的大巴掌就是一巴掌扇过来,扇得我的脸歪向一边,眼冒金星。
我脑子轰鸣,努力睁大眼睛使眼泪不要轻易掉下来。敢情我好不容易逃出叶老虎的掌控,却依然要在这里受这种委屈么?
那个瞬间我想到秦公子,我多么希望他像一尊天神降临在我面前,拯救我于此刻的水火之中。
可是我忽然想起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他说过,所有的事情都得你自己去面对,我不会帮你。
秦公子的脸一点一点在脑海里清晰,我想起他说的那些话,总有一天,我应该堂堂正正地站在叶老虎面前,再也不用躲着。我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扶着茶几爬起来,强忍着扭伤的脚踝,站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红肿的脸上用力挤出一丝笑容,拿起纸巾,“杜老板,对不起,我给您擦擦。”
钟悦也连忙过来赔笑, “杜老板,您大人大量……”
“大人大量!老子是大人大量,也得看你们乖不乖!”他按着钟悦的头俯到自己的大腿上,“想帮她是不是?那你给老子舔,舔得干干净净的!”
钟悦不敢反抗,只好蹲下身来,陪着笑脸一点一点舔他西装裤子上的啤酒渍。
“告诉你们,老子这身西装是从意大利订做回来的,十多万,你们赔得起?”我看得出来他这身西装质地的确不错,彤姐先前也说了,九楼的客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他若是真要我赔,我拿什么赔?
这时周围的几个男人都笑着看热闹,没有一个人出手帮我一把,或者帮我说句话,仿佛都已经司空见惯,甚至脸上带着笑意,等着看好戏。
杜老板笑得更得意了,“要不这样,今晚这个小妹就跟老子回去,伺候好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周围的男人都猥琐地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钟悦趁着这个空档悄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别跟他去,千万想办法逃跑,要不就毁了。”
我听出钟悦的意思,想到来之前休息室里那些女孩们的表情,我猜之前一定出过事。我的耳朵到现在还在嗡嗡作响,强忍着泪水,低声嗫嚅道:“我……我是不出台的……”
“不出台,嗯?”杜老板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到墙上,用力在我的胸口捏了一把,我顿时疼得身子一缩。他腥臭的嘴凑了过来,“还他妈的装黄花闺女呐?告诉你,老子今天心情好,才想换换口味,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闹了这么一出,大概也没什么心情再唱下去了。杜老板一把拎起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拽,“老子心情都被你破坏完了,妈的,还不出台?现在就跟老子回去!”
只要一离开caesar,我的境况只会更惨,恐怕不会比被叶老虎抓回去好多少。
我挣扎不得,被他拖进电梯里,顾不得这是我第一天上班,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跟他走,一定要逃!
我的头越来越晕,几乎站都站不稳了。为了竭力保持清醒,舌尖都快被我咬出血来。
当电梯门在一楼打开的时候,我看见一身黑西装的秦公子正站在外头,那个瞬间,他似乎正皱着眉头看着满身狼狈的我。
我顿时热泪盈眶,像见着了亲人一样,“秦……秦公子……”话没说完,身子一歪便栽倒在了电梯口。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在秦公子家里了,窗帘拉着,屋里一片晦暗,也不知是上午还是下午。我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感觉头很重,昏昏沉沉的。
我强自打起精神,把自己收拾得齐齐整整的,这才走到客厅里,秦公子果然坐在客厅里抽烟。
“秦公子。”我怯生生地叫他。
他转过头来,语气平淡无波,“杜大同那个畜生,又往酒里下药。”
下药?
难怪我被他们灌了一杯那个威士忌,就头晕得厉害,我还以为是威士忌的酒精度数太高。
不管是在夜总会还是酒吧里,给陪酒的女孩下药都是不合规矩的下作手段,这杜大同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我脱口而出:“这样的客人,caesar也不能拒绝吗?”
“杜氏是省城最大的房地产商。”
一句话就把我的话噎了回去。因为得罪不得,也因为他有钱,做生意的,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所以不管他手段多么恶劣,他照样还是caesar的座上宾,被恭恭敬敬地迎进九楼。
“委屈吗?”
他不说倒好,他一说起来,我的委屈就排山倒海而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身体的痛楚也越发的清晰,我脚踝肿着,脸也火辣辣的疼。
我跑进浴室里,用冷水拍打面孔,忍不住掩面哭泣。
是他带我走进caesar,却给了我一个更为复杂而且全然陌生的环境。
我逃到省城来,就是为了逃避叶老虎那些令人恶心的举动和毒打,却没想到在这里我依然要面对这些,甚至更多。
在安县,欺辱我的人暂时只有叶老虎一个,但在这里,是很多,他们人人都可以把我踩在脚下,甚至连领班的妈妈桑和女孩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还想起我的学业,我多么希望能够通过读大学来逃离这里,逃离这些令我难堪和苦痛的回忆。
我好不容易考上的省重点高中,也许从此,我就要和我梦中的大学擦肩而过了。我不知道叶老虎对学校那边怎么说的,可是我不能再回去读书了。
我的泪水落在洗手池里,浸泡着我满心的酸楚。
背后有人轻轻抱住我,凉薄的怀抱,冰冷而修长的手指。
“很难以忍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向他道谢,他淡淡地说这不是帮我,caesar的女孩子本来就不能让人这么带走。
杜大成在酒里下药,我忽然想起钟悦,她喝了两杯。
“钟悦没事,我已经安排她回家休息了,她明天可以不用上班。”
我迟疑了片刻,还是问出来:“她们好像都排挤钟悦?”
“也会排挤你。”他漫不经心地,“被排挤不要紧,也可能都是暂时的。你慢慢用心去看,就会看明白其中的很多事,不是别人能教得了你的。”
这天我没有再去上班,秦公子带我出去,去的并不是caesar,而是一些相对偏僻的巷子,甚至有的看起来很破败。
秦公子把车停在路边,指着马路牙子上满脸劣质化妆品、穿着地摊货搔首弄姿招徕过往男客的女子,“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么?她们在巷子里面那些最破旧的小旅馆和出租屋里和男人上床,很直接,什么样的客人都接。”
他顿了顿,看着一个涂着鬼魅一样黑眼影和大红唇的女人拉着一个老头走了,“这些人,大多数年纪已经不小,有的还得了病,一次八十块,五十块,甚至更少。”
他又指着另一个方向,相距不远的几间面积很小的门面,上头有“足疗”、“按摩”之类的招牌,里面亮着暧昧的红光。
“在这里,一晚上可能一百块,年轻漂亮些的两三百,接的也是下等的客人,会胡搅蛮缠地讲价。而caesar的红牌,钞票一叠一叠砸过来,连陪一场饭局都要提前一个月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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