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孽缘龙吸水-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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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谁知道会不会被安排到贫乡僻壤当卫生员，所以镇医院这边人心惶惶，本来就有不少是签约的派遣人员，这下子很多正职员工更做好辞职走人的打算。
　　老王医生是罗海蓉介绍的，医术高明，资历又高，这里的医生大半都是她带出来的徒弟。
　　按老王医生的话说，市里的医生水准都没他们高，可无奈镇医院经费有限，设备不够先进，但如果镇医院树倒猢狲散就太可惜了，所以她仗着辈分高，决定亲自跟医疗系统的头头们谈条件，毕竟凤凰城医院还是名声在外，而且待了那么多年，她也有感情了。
　　政府也给面子，毕竟新医院成立，虽然市里有一定的调人名额，不过也需要从这边挑一些人过去，这样一来那些有门路的人想过去就过去了，剩余的派遣员工则可以发放失业补偿。
　　至于这间镇医院，本来是倾向废掉，不过在老王医生的再三争取下，还是决定保留下来，只是必须改为对外承包，自主经营，完全民营化——意思就是如果想要继续在这里工作，得先买下镇医院才行。
　　可这些医生哪有这么多钱，何况这些合约制的医生不管医术再怎么高明，本身没背景也没钱，真有能力的话早就转正，所以他们四处找关系，看有没有有钱的老板想投资。
　　梅婉愔听说这件事后，琢磨了一下，就要罗海蓉将这件事告诉龙昊天。
　　龙昊天一听这些体制内的事头就晕，本来是想一脚踢开，不过罗海蓉倒有耐心，把镇医院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并加以分析，让龙昊天觉得这买卖可以做。
　　老王医生会这么认为，一是镇医院的名声在外，论妇科和儿科，在市里是最有名的，不少市里的人甚至会跑到这边生孩子，二是医生的底子都很厚，不过因为很多人是派遣人员的关系，薪资并不高，但医院是有一定的收入。
　　事实上，镇医院的生意一直不错，不少人都大老远跑到这边就医，不过因为董事们老是做些面子工程，表面上一直处于亏损的状态，如果换成私人经营，只要稍加规范，其实是一个赚钱的买卖。
　　听到能赚钱，龙昊天就动心了，反正现在他手里的闲钱多，当作投资也不错，再加上稍微一打听，凤凰城这间医院确实出名，医生医术也高明，就更有兴趣了。
　　在罗海蓉的牵线搭桥下，龙昊天和老王医生谈过几次，由于老王医生想保住这间医院，条件不算苛刻，龙昊天又是得过且过之人，所以一拍即合，马上敲定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没有牵涉到毓华集团，完全是龙昊天通过胡丽音邬月进行个人出资，想全面控股，而老王医生为了弟子们的前程生计也不在意这些，他们要的只是稳定的工作环境。
　　接下来由老王医生出面，在市里周旋、处理那些手续的事，龙昊天就按照合约上商谈的款项，把钱汇到主管单位。
　　现在条件都谈完了，只剩下走流程的阶段，这件事已经到了板上钉钉的地步。
　　“呵呵，镇医院现在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没问题的。”老王医生啜了一口茶，看着老旧的搪瓷杯发了一会儿呆，说道：“上面那些人只关心钱，想要赶紧卖掉医院，发失业补助，填好这个大窟窿，所以等你那边的钱一到，然后营业执照和其他手续都落实，这间镇医院就成为你的私人产业。”
　　“这里的工作人员还算稳定吧？”
　　钱都砸了，龙昊天稍微关心这间镇医院的事，毕竟他是门外汉，第一次做这宗买卖，即使有胡丽音邬月两位医护从业人士帮忙，但心里还是没底。
　　“放心，大家都想继续赚钱啊！”老王医生眯眼睛笑道：“我老了，有些事就是看不惯，以前医院赚那么多钱，为什么不买设备、不建病房，偏偏拿去建什么花团？说什么要绿化，搞得医院和公园一样有什么用？我们帮人看病，凭的是医术好，环境搞得再漂亮，也只是面子工程，劳民伤财啊，还不如多给些加班费呢！”
　　老王医生的话倒是有道理，那些官员赚得盆满钵满，闲着没事就糟蹋钱，做面子工程，底下卖力的医生福利待遇却不高，而且合约还没有保障，这样不公平的事情，教人如何忍气吞声？




　　第234章、手术顺利

　　这种发展本来就是畸形的，因此老王医生一出面就一呼百应，何况有失业补肋拿却不会失业，这样的好事哪里找？
　　而在经历过这场风波后，镇医院的人更期待新老板走马上任。
　　听老王医生唠叨了一会儿，龙昊天没做什么评论或保证，只是笑了笑，说道：“放心吧，私营化后，虽然考虑利益最大化，不过福利也会提高，不然要是留不住人，我还买这医院做什么？之前我已经跟管理团队商量过，过几天增加员工待遇福利的计划书就会送过来，到时累得要死要活的医生、护士们最起码能拿到相应的报酬，虽然基本待遇变化不会太高，但加班费和其他的福利一定会增加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王医生欣慰地笑了。
　　其实老王医生已经正式退休，享有很高的退休福利，现在完全是个人原因才会留在医院返聘工作，否则早就回去享清福。、其他在职的医生全是派遣员工，是老王医生带出来的徒弟，跟他们都有感情，所以身为医院这边的代表，老王医生必须为自己的徒弟们争取好一点的待遇。
　　老王医生跟龙昊天谈了一阵子，事实上也没多少共同话题。
　　镇医院一旦私有化，该做的事可不少，不管是人员培训还是管理团队的建立都是大事，这方面龙昊天完全完全不懂，好在他还有点人脉，想处理这事也不难，到时只要医院运行良好就可以再追加投资，至于财务部门那边，只要有自己的人在，其他事也不用过问，有这群医生在，相信医院的日常行政都不是问题。
　　对于龙昊天柳妤荷沈岚胡丽音邬月来说，唯一的问题就是能赚多少钱，医院值不值得追加投资，其他就没必要去顾虑，毕竟在商言商，这群医生再有感情也是他们的事，如果盈利状况不好，龙昊天把医院转卖了，他们也会傻眼，所以由不得他们不好好管理。
　　医院的事暂且放在一边，急不来，老王医生现在很忙，即使面对龙昊天这财神爷、大老板，也没空多待，谈好重要的事情后便告辞离开。
　　老王医生这严谨的态度反而赢得龙昊天的好感，在面对易主的情况下，还是能做好自己本分的事，这种工作态度是正确的。
　　而只要这间镇医院能一直营业下去，除了财务之外，龙昊天也没必要去干涉其他事情。
　　如老王医生所说，哑婶只是动一个小手术，进手术房不到一个小时，昏睡的哑婶就被推出来，她的面色苍白，手臂上还吊着点滴。
　　主刀女医生一出来，摘下口罩，对龙昊天笑道：“龙局长，幸不辱命啊，我发誓我在给我老娘动手术的时候都没这么仔细。”
　　“那就好，麻烦你们了，回头再请你们吃饭。”
　　客套了几句，医生、护士便去善后，并准备下一场手术。
　　此时哑婶的脸色虽然苍白，不过呼吸很平稳，显然连麻醉师都是高手，因为她的脸上暂时看不出疼痛之色。
　　见医生们之后的手术排得很紧，让龙昊天对于投资镇医院更有信心。
　　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安排哑婶住院的事，虽然是小手术，不过还是得留院观察，龙昊天便找人去处理。
　　按老王医生的话说，要是别人或是没钱的人家，第二天基本上就可以走人，不过若是想好好调养，也可以多住几天，吃点中药调理，对于术后的恢复比较有利。
　　一般来说医生是不会这样建议的，因为这里的病人很多，多到即使在走廊加塞病床，床位也不够的地步，这些医生恨不得一缝好伤口就直接把人赶走，那种强开药骗你住院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这话说得是有点夸张，不过这里的医生、护士都累得面色樵悴，日夜加班似乎是正常的事，刚才龙昊天还听见几个护士在抱怨已经累晕了却没办法休息，恨不得放哀乐赶人。
　　看来镇医院的生意确实很好，别的不说，光是医院门前连晚上都会塞车的情况来看，确实属实。
　　办手续和缴费有人代劳，龙昊天什么事都不用做，且医院派了一个护士过来，专门照顾哑婶。
　　出了手术室后，哑婶还昏昏沉沉的，便被一堆人簇拥着进了病房。
　　哑婶的病房不在住院部，而是紧挨着门诊部的单独病房。
　　这里说是病房，还不如说是一栋栋独立的小楼，按老王医生的话来说，这些就是劳民伤财的面子工程，不过环境干净得很，想来是给有钱人住的，单就这清静的环境，就让人心甘情愿地掏腰包。
　　哑婶躺在病床上打点滴，那个长得还不算难看的护士寸步不离地看着她，一会儿换点滴，一会儿换尿袋，忙个不停，她的神色严肃得像在执行神圣的任务，但说难听点，简直像是在开追悼会。
　　病房是单独的套房，护士紧张得连屁都不敢放半个，也不理睬龙昊天。
　　随后，龙昊天跑到阳台抽烟，并发讯息报平安。
　　病房内坐了个木讷不言，紧张得像要送死的护士，气氛无比诡异。按理说以龙昊天这样的色狼，在这样独特的环境里，铁定会联想到制服诱惑、角色扮演，可惜眼前所及实在勾不起欲望，一是因为这护士长得不怎么样，二是因为这边的制服很难看，纯白的连身裙上没什么图案，上面有点污渍不说，而且还散发着药味，让龙昊天半点想勾引她的冲动都没有，跟邬月的形象气质制服诱惑压根没有可比性，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反正手术完成了，医生、护士都知道哑婶是重点照顾的对象，不会怠慢，没什么可担心的，龙昊天索性交代几句就走人了。
　　对于小保姆兰夕的态度，龙昊天是心痒得受不了，不过毕竟哑婶刚动完手术，还需要住院，龙昊天也无暇去撩拨小保姆，这几天和邬月过去照看着哑婶。
　　按理说，哑婶有看护照顾，倒不用龙昊天和邬月这样操心，不过说到底，有自己的亲人陪着，哑婶才会安心。
　　哑婶躺在病床上，看来心情不错，面色也变得红润，只是面对龙昊天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几分扭捏。
　　邬月陪哑婶说话的时候，哑婶会拿起手机和邬月交流，可龙昊天在场的时候，哑婶的态度就变得不一样，显得很客气，就算偶尔会偷偷看龙昊天一眼，不过马上又会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哑婶住了三天的院才回家，回家后，平常是邬月照顾她，看得出邬月是真心把她当长辈伺候，总是殷切地关心她，让哑婶受宠若惊，觉得不好意思。
　　毕竟哑婶这是女人病，有时龙昊天不方便靠得太近，所以这段时间也没找她聊几句，邬月以龙昊天的女人自居，自然担负起这责任。
　　说实话，一向大剌剌的邬月这段时间确实很细心，也照顾得很到位，哪怕是想鸡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在邬月的房间内，穿着一套蓝色绣花睡衣的哑婶一边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玩着手机。
　　这段时间在邬月的教导下，哑婶也会使用电脑了，尽管还是很生涩，但起码懂得基本的操作，偶尔会用电脑上网，以打发时间，毕竟现在是术后的恢复期，她像被禁足一样哪里都不能去，让她有点郁闷。
　　尽管哑婶不喜欢热闹，但还是喜欢和乡亲们凑在一起，听乡亲们说长道短，现在老是独自一人，也难怪会无聊。
　　哑婶对于手机的使用已经驾轻就熟，不过再智慧、再先进的手机在她手里的作用也是有限，对她来说，最开心的就是这样就能用文字和女儿晓燕沟通，能用这种简单的方式，在无法和女儿陈晓燕见面的情况下知道她的状况。
　　哑婶偶尔也会和龙昊天传讯息，不过聊的话题都很客套。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哑婶手术过后，她和龙昊天之间总有种尴尬的气氛，并不是因为陌生，也不是有芥蒂，而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让哑婶有点不敢面对龙昊天。
　　比起龙昊天，哑婶反而和邬月聊得比较多，而且她很喜欢和邬月聊天。
　　除了手语外，用手机打字是哑婶唯一能和别人沟通的方式，尽管没什么聊天的话题，但邬月和龙昊天没事就喜欢陪她打字对话，希望有足够的沟通，可以让哑婶的心情好起来。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龙昊天发现哑婶除了没主见、小气外，还有一个极大的问题——自卑。这种自卑造就她逆来顺受的脾气，让她不敢送女儿陈晓燕上学，尽管一部分是因为身体上的缺陷，但更多的是心理原因，以及现实生活的一些因素，比如贫穷到让她无法抬头做人，以及她少女时不幸的遭遇，也造就她的自卑和内向，这其实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因为她有些好邻居，所以她的孤僻也没有到多严重的地步。
　　不过因为哑婶一直对自己感到羞愧，不愿成为女儿陈晓燕的累赘，有时会太过执着，让人觉得不好相处，但这只是她母爱的表现。




　　第235章、岳母娇羞

　　孩子间的嘲笑是天真却残酷的，陈晓燕小时候生活在口无遮拦的山村里，曾受过伤害，这让哑婶更觉得愧对陈晓燕，心里的阴霾日趋严重，造成性格上的自闭，毕竟她是一个爱女心切的母亲。
　　这一切是哑婶住院的时候，心理医生分析出来的，连哑婶本人都不知道，除了龙昊天以外，医生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哑婶心里的脆弱和无奈让龙昊天心生怜爱，也让他开始关心这个身为长辈的女人，尽管他们没有半分血缘关系，但不可否认哑婶那无言的笑容下隐藏的无奈，因此龙昊天清闲下来后，就一直在照顾哑婶，用心地照料她的起居，也陪着她聊天，希望能在不经意间缓解连她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心结，用迂回的方式解决她心里那些始终困扰着的问题，可以说这段时间龙昊天是把绝大多数精力都放在哑婶的身上。
　　房门一开，只见龙昊天满头大汗，笑眯眯地走进来，他穿着轻便的短裤和背心，因为天气炎热，衣服都被汗湿透，更满头大汗，看得出大中午的太阳有多毒辣。
　　“妈，吃饭了！”
　　哑婶朝龙昊天微笑着，只是心里突然一阵心疼，吓了一跳，难为情地低下头，可不知道为什么心疼过后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
　　龙昊天倒是没有察觉到哑婶的表情阴晴不定、心绪很杂乱，他一边把托盘里的菜放到哑婶面前的桌上，——边笑呵呵地说道：“一直都是你做饭给我吃，这次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
　　哑婶不禁感到诧异，随即疑惑地看了龙昊天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没有言语或文字上的沟通，但有时候哑婶在想什么，只用一个眼神，龙昊天就能会意，他立刻得意地笑道：“你别不相信，这一顿可不是瘦仔他们做的，而是我勤学苦练后亲自下的厨。你是不是看这些菜色香味俱全，所以不相信？我告诉你，今天连你的早饭都是我亲手做的。”
　　心思被一点而中，哑婶顿时不好意思地一笑，因为她真的不相信龙昊天这种局长身份的人会下厨，而且在她传统的思想里，男人是不下厨的，尤其是龙昊天这种身份高贵年轻有为的男人。
　　哑婶打量着眼前的午饭，一桌的菜，丰盛得让她有点惊讶，而且还不是容易炒的家常菜，光是这卖相和散发出来的味道就激起她一阵馋意。
　　这些菜都炒得不错，哑婶本以为龙昊天做饭应该是烂到一定的水准，这下子不得不承认光是卖相就让人食指大动。
　　碧水蓝天厨房和菜园那边囤积不少的好东西，老蔡对于吃的见解独到，储藏了不少少见的食材和中药材。当然，这些都是私货，平常经营的时候不可能拿出来，除非有什么喜事或宴请比较好的朋友时才会割爱。
　　能被老蔡看上眼的，一定不是那些一批发就千八百斤的大路货，按瘦仔的话说，野生是最低的标准，现在做假的确实不少，不过老蔡眼光毒辣，绝不会看走眼，他能当做宝贝藏着的这些好东西货真价实，平日他和肥猫都惦记着，不过谁都不敢碰，连前老板张建设也没有吃过几次。
　　不过身为新老板，龙昊天就不会客气了，给哑婶做饭用的食材全是老蔡藏着的好东西，并要肥猫亲自去买新鲜的食材，还指明必须用最好的，哪怕是一块猪肉，也绝不会用店里储藏的那些普通货色。
　　汤是炖了一整个早上的文火老汤，一开盖就散发着让人陶醉的芬芳。
　　在肥猫的建议下，龙昊天学了这道药膳汤的做法，过程复杂，一般饭店不可能卖，哪怕是家里做饭都会嫌麻烦，据说这是老蔡偷师学来的，偷的还是一个御厨的手艺，至于真假那就无从考究，不过光是复杂的过程，最起码也达到御膳的水准。
　　熬这道汤得先用红米慢炖一锅老粥，炖好后去掉米粒，只留下黏稠的米汤，然后放入只留骨头的乌鸡，和米汤继续炖，期间要加入阿胶和高丽参等几味药材，并用细火文炖着。
　　同时还要炖一锅汤，用乌鸡肉和内脏一起炖，在开锅的时候放入田七、天麻和当归等十多种药材，文火慢炖一个小时后再加入党参、枸杞，还有上等的野生蜜枣。
　　等这两锅汤炖出火候后，出锅过滤，把药材和骨肉全都去掉，然后倒在一起，只剩半锅的汤水。
　　分开炖看似是不必要的程序，但唯有这样分开炖，直到出锅时再倒在一起，味道才不会互相刺激，药材的气味才不会在熬煮的过程中变得刺鼻难闻。
　　如果全加在一起炖，味道就会交融而产生变化，变得苦涩，略带土腥臭，难以入口，这种味就叫相冲，到时再珍贵的食材和药材也会因为走味而毁了。
　　总之这道汤过程繁琐，要是没耐心、没时间的话，谁都不会做，光是两锅汤之间火候的掌握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别看这一碗汤炖好后里面什么都没有，但它的制作过程繁琐，光是倒掉的东西就很值钱，哪怕炖成渣碎依旧价值不菲。
　　除了这一小碗汤外，旁边还有一盅鱼胶，来自于现在极为稀少的金线挽，其价值仅次于同类的金钱挽，现在已经几乎没有野生的，这块老蔡珍藏的鱼胶已经稀缺到市面上几乎找不到的地步。
　　古时医术不发达，金钱挽的鱼胶据说有起生回生的功效，对产后大出血的女性来说是滋补的上品，对没生产的女人也是药效显著，不管是任何的病，在调养期间能有哪怕是清稀的一碗，那也是难以想象的奢侈。
　　龙昊天切下小小的一块鱼胶隔水慢炖，最后那浓稠的一碗汤的价值顶得上魔都最贵地段好几个平方的房价。
　　这两碗汤对于女人来说都是滋补的上品，平常人家即使有钱，也不一定有空炖补，没钱的人家想喝又不可能，简直就是稀世珍馔。
　　龙昊天折腾了一早上，事实上最精华的就是这两小盅的汤，其他几道菜虽说是龙昊天下厨，但也不过是比较上得了台面的菜式。
　　在瘦仔的指导下，龙昊天虽然很用心学，不过火候掌握得还是不行，比家常菜强了一些，但也没达到专业厨子的水准。
　　这段时间哑婶天天吃各式各样的香粥，已经吃烦了，她难得红着脸提出想吃饭，所以龙昊天煮了雪白的东北稻花香和南方的丝苗米混合蒸的饭，才一端上来，那热气腾腾中散发的米香就让人食指大动。
　　哑婶饿坏了，再加上饭菜精致，不客气地埋头苦吃，吃得很开心。
　　或许是这段时间吃得太清淡，哪怕龙昊天的手艺不怎么样，但哑婶还是觉得这顿饭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在龙昊天的督促下，哑婶把两碗汤都喝光了，放下筷子的时候还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见龙昊天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哑婶顿时俏脸一红，赶紧拿起手机打起字：你快一………——龙昊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哑婶，却毫无动作。
　　哑婶环顾着桌上，瞬间脸就更红了，因为饭只有两碗，她全吃了，汤是底朝天，其他菜也没剩多少，其中木耳炒猪肉连半片肉都没有，就算龙昊天想吃，也没地方下筷子。
　　“哑婶，下午不是有人要来看你吗？你就好好跟人家聊聊，就当是没事解解闷。”龙昊天笑吟吟地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东西，一边说道：“我等一下去碧水蓝天那边随便吃就行了，下午我会去接晓燕她们回来，青青从市里回来直接去中心校找晓燕，去看晓燕军训去了，正好一起接回家。记住我说的话，今天也要好好休息，哪儿都不许去，知道吗？”今天有个隆重盛大的庆祝活动，不过，龙昊天想给青青晓燕一个惊喜。
　　哑婶闻言，心里觉得很感动，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哑婶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喜欢龙昊天帮她拿主意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让她心慌却迷恋，因为在从前孤儿寡母那种无助的日子里，她从没体会过家里有男人当支柱的滋味。尤其是进手术室之前，自己躺在推车上，他的大手爱抚她脸颊的动作，然后帮她扯薄毯时有意无意划过她巨乳的举动，他的大手是那么火热那么宽阔那么有安全感，从脸颊到胸前都有一种触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