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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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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转生到这个陌生的时空,却是极端注重嫡庶之别的世家庶女。 
亲父视她们母女兄妹三人如猪如狗,嫡母意欲将她卖做七十老翁的填房。 
万般无奈,奋起反击,是一招青云凭空上,还是寥落成泥。 
梅花宴下,她勾魂摄魄,未央宫中,她辗转缠绵。 
是勾心,还是失魂,而立君王,少年太子,肱骨大臣,且看一代庶女如何步步惊心,成为至高之人! 


 
  第一章  决定
  
  景泰十年,京都,窦侯府
  今日是大夏窦侯府老太君的八十大寿,窦家乃是追随太祖皇帝开国功臣窦胜的后人,老太君是窦胜发妻,老夫少妻,如今窦老侯爷早在三十年前便已去世,如今老太君是窦家分量最重的人物,各地窦家子孙,早在数月前,就纷纷开始启程,往本宗聚集。一时之间,层层叠叠,雕梁画栋的窦府满是人声,煊赫世家,尽显威仪。
  然而,在华彩鼎沸的窦府里,依旧有安静的院落,窦府西侧院角落的一间屋子里,冷风透过早已经毁损的纸窗呜呜往里面灌着冷气,躺在床上的花飘零握紧女儿的手,枯黄的面容上带着无法止住的哀伤。
  “孩子,别去,别去。”
  漪房跪在地上,目光宁静,“娘,您知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是唯一的机会。”
  花飘零一阵剧烈的咳嗽,心里面满是酸涩道:“孩子,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
  要不是当年违抗父命,爱上那个男人,不惜为了他私奔离家,又怎会被冠上聘则为妻奔则妾的恶名,成为一个尴尬的妾室!
  要不是太过相信那个男人却落得痴心枉托付的下场,又怎会让儿女成为大夏朝地位最低贱的庶女庶子,在侯府过着猪狗不如,三餐不继的日子!
  要不是她懦弱不争,怎么让女儿被嫡女欺凌至此,推入寒潭中后连一个公道都讨不了,逼得从来善良的女儿从此性情大变,步步谋划为求自保!
  要不是她拖累了一双儿女,他们也不用兵行险招,要用今日的机会求一个生路,可是那条路,充满荆棘啊!
  花飘零看着面前的女儿,继承了她的无双姿容,明明是天人不可比的小仙女,为什么精要走上这一条最险最艰难的路!
  “孩子,是娘对不起你,是娘对不起你!”
  漪房握住花飘零的手,轻声安慰道:“无事啊娘,女儿一定会成功的,你看哥哥给我准备的衣服,女儿穿上很好看是不是?”
  花飘零挤出一丝艰难的笑容,点点头道:“是,好看,好看极了。”
  漪房将脸放在花飘零的掌心轻轻摩挲,上面有因为长久做粗活而衍生的厚茧,轻微的刺痛感却让漪房感觉到幸福。她努力忍住泪水流出来的冲动看着花飘零道:“娘,女儿就快要出人头地了,您要好好吃药,好好活着,您答应女儿好不好。”
  “好,好。”花飘零点点头,“漪房,你,要小心,一定要小心,如若是不可为,千万别勉强。”
  漪房站起身,小心的为花飘零掖好被角,笑容如梨花淡淡。
  “娘,走到这一步,哪怕前面是万千荆棘,女儿也绝不能后退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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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兄妹
  
  漪房将脸放在花飘零的掌心轻轻摩挲,上面有因为长久做粗活而衍生的厚茧,轻微的刺痛感却让漪房感觉到幸福。她努力忍住泪水流出来的冲动看着花飘零道:“娘,女儿就快要出人头地了,您要好好吃药,好好活着,您答应女儿好不好。”
  “好,好。”花飘零点点头,“漪房,你,要小心,一定要小心,如若是不可为,千万别勉强。”
  漪房站起身,小心的为花飘零掖好被角,笑容如梨花淡淡。
  “娘,走到这一步,哪怕前面是万千荆棘,女儿也绝不能后退一步了!
  轻轻的关上房门,漪房看见外面等待着的高大男子,唇角牵出一丝笑容,轻唤道:“哥。”
  窦祖年转过身子,映入眼中的漪房今日格外漂亮,穿上了他费尽心思寻来的华彩锦服,金色的长裙拖曳在地上,头上一根孔雀簪随着漪房的步子摇出适合的弧度,莲步珊珊,窦祖年知道自己的妹妹为了这个走路的姿态训练了多久,她的一颦一笑,从眉梢到嘴角的风情,都经过了苛刻的训练。
  漪房不像窦家的嫡出小姐或是那些生母有宠的庶出女儿,漪房的每一步,都是自己摩挲,从开始的模仿再到如今的浑然天成,他亲眼看着漪房一步步走过来,他的妹妹,为了娘亲,为了他,真的将毕生都赌进去了。
  有的时候,窦祖年会疑惑,若不是七年前那场落水,若不是妹妹突然如此懂事坚强,她会不会过得更快乐一点。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哥,咱们走吧。”
  窦祖年回过神,走在前面,“前头的婆子们都已经打点好了,这会儿正是迎客最热闹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被抽调去松鹤院,不会有人注意到。”
  漪房点头冷笑道:“大太太不许我出门,只可惜她忘了她下头的婆子跟她一样都是贪财之人!”
  窦祖年知道漪房是在讽刺窦王氏为了贪图伯爵府那三十万两的嫁妆银子要逼漪房嫁去做那七十岁伯爵填房的事情。一时之间,又是愤恨又是惭愧。要不是他这个兄长无能,又怎会逼迫一向沉稳的兵行险招,决定在今日太子驾临的时候,顶替名动京都的芙蓉仙子上台献艺,以争得一个机会。
  虽然窦祖年深知自己的妹妹姿容绝世,就是自己也常常看呆,可是那时东宫太子,阅尽天下美女,真的会就凭一曲舞就动心吗?
  “漪房,你有把握吗。若是不行,我可以带你和娘离开,大不了咱们再不回来就是。”
  窦祖年的话刚说出口,就被漪房一声呵斥,“糊涂!”
  漪房面容冷厉道:“娘的下场你还没看见是不是,走,走到哪儿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侯府势大,要是想找我们,还不容易!不要忘了,大太太还指望我给她挣那三十万两的银子呢!”
  见到窦祖年神色郁郁,漪房缓下口气道:“何况我们梯己太少,娘的病,是非要药材吊着的,再者外祖家如今情势危急,窦家是绝不会管的,若我不能争得一个天地,外祖家里,娘那里,还有你我,此生又该如何是好。”
  窦祖年愧疚道:“漪房,为兄知道,辛苦你了!”
  漪房摇摇头,看着面前的兄长,从她车祸转生到这里后,一直和她相依相偎,彼此温暖的大哥,语气诚挚,“哥,咱们是兄妹。”
  一字千斤重,窦祖年猛然抬头,对上漪房的目光,“妹妹放心,为兄必不负妹妹今日付出。”
  漪房轻轻笑了开,“哥,走吧,别耽误了。”
  一路上,两兄妹都没有再说话,他们都知道,今日走出的这一步,虽然筹划已久,可依旧是步步惊心,满是荆棘!
  
  第三章  父亲
  
  一字千斤重,窦祖年猛然抬头,对上漪房的目光,“妹妹放心,为兄必不负妹妹今日付出。”
  漪房轻轻笑了开,“哥,走吧,别耽误了。”
  一路上,两兄妹都没有再说话,他们都知道,今日走出的这一步,虽然筹划已久,可依旧是步步惊心,满是荆棘!
  松鹤院里,早已搭好了台子,老太君八十大寿,请的自然是京城里鼎鼎有名的班子,红绸簪花,绒毯铺地。侯府各房的正妻嫡女们团团坐在一处,围绕在老太君周围说笑,逗趣开怀。
  而男丁们,都坐在左侧,为首的自然是太子,太子代表皇帝亲临给老太君贺寿,自然是天恩深重,窦家众人与有荣焉。
  听罢戏文,本来该是芙蓉仙子上台,可后面偏偏传来芙蓉仙子突然昏厥的消息,窦威顿时慌了。
  “怎么回事!”窦威一边说话,一边拿眼睛去瞟上头高坐的夏云深,见他面上并没有什么不耐之色,才稍微放下心来。
  窦总管擦着汗,“回侯爷的话,老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说是昏过去了,大夫在那边瞧着,可要是想上台,是不能了。”
  窦威跺跺脚,“废物,快去找人顶上,太子还在那等着呢。记住,可别找那些比花芙蓉差的货色上去,别丢了咱们侯府的脸面。”
  窦总管着实为难道:“侯爷,这,这府中倒是有能和那芙蓉仙子媲美的人,就是不知道老爷许不许?”
  窦威一巴掌拍过去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许不许的。”
  窦总管想到窦祖年给的一百两的银子,虽然不明白漪房为何要自贱身价,以侯府庶出女儿的身份千方百计做戏子上台唱曲,仍旧是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侯爷,我听说花姨娘的女儿九小姐善歌舞,千万人所不及,您看是不是……”虽然说了,但窦总管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戏子之流可是贱籍啊,那位九小姐再是庶出,不受重视,可总还是侯爷的血脉,万一侯爷恼了起来。
  哪知道,窦总管却是白担心一场,窦威捋了捋胡子,便笑道:“她啊,无妨无妨,一个妾所出,本就是低贱之人,上去唱一曲又如何了。我倒是忘了,当年她娘就是极会这些东西的,想来她也该不差,你去叫她吧,可要快一点!”
  窦总管得了这个痛痛快快的指示吗,放下了心,迅速回到了戏台子后面告诉了等在那里的漪房。
  “老奴本还怕侯爷生气,没想到侯爷倒是体谅九小姐一片孝顺的心意,竟是一下就准了。”
  漪房在心里冷笑了笑,什么孝顺的心思,说的好听,不过就是没把她这个失宠妾室所处的女儿当做一回事罢了。不过,漪房面上却不显,只是让窦祖年又给了窦总管十两报信银子,就打发她走了。
  漪房仔细想了想这些日子准备的凤凰舞,提起了裙角,扔给一旁的窦祖年一个安慰的眼神,走上了台去,刚一站上台,下面就安静了起来。
  不是为了漪房的美,而是因为漪房顶着的芙蓉仙子的名声,众人本就已经久候,此刻见了漪房身上自然流转的风姿绰绰,再看到那娉婷身姿,早已有人按捺不住吆喝起来。
  
  第四章  皇帝
  
  漪房仔细想了想这些日子准备的凤凰舞,提起了裙角,扔给一旁的窦祖年一个安慰的眼神,走上了台去,刚一站上台,下面就安静了起来。
  不是为了漪房的美,而是因为漪房顶着的芙蓉仙子的名声,众人本就已经久候,此刻见了漪房身上自然流转的风姿绰绰,再看到那娉婷身姿,早已有人按捺不住吆喝起来。
  漪房不惊不慌,面上的一层薄纱遮住了她的姿容,平添了几分神秘感,没有见过芙蓉仙子的人自然无法认出,只是高坐台上的夏云深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曾在宫中见过花芙蓉其人,美则美矣,可却绝没有这身风流气度。夏云深不禁感兴趣的眯起了眼角,对于这场无聊的寿宴也有了几分等待的耐心。
  漪房今日要跳的乃是凤凰舞唱的却是长门赋,不过是她改动过的长门赋,她打听过,现在的太子夏云深并不是皇上亲子,而是皇上的侄子,先帝的儿子。
  当初太上皇晚年宠爱惠妃,本有意传位于惠妃所出幼子景王,奈何先帝身体无法坚持,景王太过年幼,无法掌权。太上皇只得传位于长子,却又留下旨意,要长子百年之后将帝位传位于幼弟,兄终弟及。若在先帝有生之年,景王离世,则皇位从宗族旁支中寻人。若景王能够即位,而先帝所出长子仍在,则景王传位于先帝长子,若长子不在,则皇位由景王子嗣继承。这道复杂的旨意昭告天下,就是为了保证景王能够即位,也为了让先帝看在后世子孙仍能继承皇位的事情上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
  可太上皇固然煞费苦心,却也造成了现在的太子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势如水火。而让漪房决定把赌注压到夏云深身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夏云深在如此的条件下还能平安活过当今皇上主政下的十年,心机不可谓不深,至少从目前看,夏云深比皇上夏桀胜出一筹!
  既然决定了目标,那么对于夏云深的一切,漪房都打听的很清楚,夏云深的母亲文皇后昔年是先帝表妹,海誓山盟后却被打入冷宫,若不是夏云深长子身份,恐怕文皇后连性命都剩不下来,文皇后最后还是郁郁而终。打蛇打七寸,夏云深和生母感情深厚,一曲长门赋自然能唤起他内心最薄弱地方的共鸣,加上她的姿容,漪房深信,纵使不能让夏云深对她一见倾心,可起了兴趣,带会太子府,她还有有把握的。只要靠近了夏云深,她就有机会!
  漪房正欲歌舞,左前方忽然一阵喧嚣,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人影连滚带爬的过来,高声道:“老太君,侯爷,皇上,皇上来了。”
  轰然而动,人们纷纷站起准备迎接至高无上的帝王,连八十高寿的老太君都被人颤颤巍巍的搀扶起来,满眼含泪,看着没有带着赫赫威仪,只带了数十名侍卫简从而来的夏桀尽皆跪了下去。
  夏云深走在前面,云服一裹,深深的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夏桀轻笑了一声,扶起夏云深,身边的内侍道:“皇上有旨,众人免礼。”
  夏桀并没有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夏云深身上,径直走到了主位之上,道:“下面可是要唱曲了?”
  一声散漫的说话顿时让众人回过神来,窦威感动于夏桀亲临,早已说不出话来,此时听见这个话,忙道:“启禀皇上,正是要唱曲。”
  夏桀笑了笑道:“那就开始吧。”说罢也不再说其他的,只是将目光放在戏台上,仿佛他的前来,并未曾掀起任何大的波动一样。
  
  第五章  凤凰舞
  
  一声散漫的说话顿时让众人回过神来,窦威感动于夏桀亲临,早已说不出话来,此时听见这个话,忙道:“启禀皇上,正是要唱曲。”
  夏桀笑了笑道:“那就开始吧。”说罢也不再说其他的,只是将目光放在戏台上,仿佛他的前来,并未曾掀起任何大的波动一样。
  漪房此时心潮激动,手心全是汗水。怎么办,夏桀的到来显然是出乎她的意料。还是要按照原定的计划唱长门赋吗?长门赋可以让夏云深想起生母,也可以让夏桀误会她词曲中所谓的夺宠红颜乃是他的母亲惠妃。万一在还没有让夏云深对他足够重视之前,就惹怒了夏桀,又该如何是好!她可还有命在?
  可是不唱,随便来一曲,糊弄过去,那后面呢,窦王氏那个女人今日之后必会知道她买通了婆子将她放出来,以后下手会更不留情,别说残羹冷炙,腐药剩汤,只怕娘那里连命都保不住,还有哥哥,他一生的抱负,又可还有机会实现,自己也要认命被嫁去伯爵府。
  不,十年,穿越以来的十年,是哥哥娘亲给她温暖,活下去,她苦练这么些年,绝不是为了今日的溃败。罢了罢了,赌上一赌,拼尽全力,大不了是个死局,胜了,与她大幸,败了,与她无损,怎么算,也是个不亏的局面,顶了天去,让窦王氏折腾死,好过毫无尊严的活着!
  打定主意后,漪房的心里平静了许多,云袖一挥,谢了恩站起来,摆出凤凰舞的起舞势,乐师配合的奏出音乐,飘飘渺渺间,那清雅中带着淡然却又浸出浓烈绝望心伤的调子奏起来了。
  漪房的一抬手,锦衣舞动,金色漫天,众人仿佛看见一只凤凰独立于天地之间,带着俯视苍生的高贵,不染尘埃。而漪房的歌声,更将这种出尘逼到极致。
  那是一种怎样的歌声,绵长悠远,带着女子的一腔情意,又带着男子般的决绝果断,那嗓音,沁人心脾,渗透肺腑,漪房在歌唱,在旋转,欲火的凤凰伴着字字如泣如诉的哀怨缠绵,告诉人们一个女子一生的痴恋和不甘。
  漪房的舞,美到极致,魅到极致,软到极致,灵到极致,漪房的歌,缠绵到极致,哀怨到极致,深恨到极致,却又深情到极致。此时此刻,没有人能抗拒这样一个变化万千的女子,她将所有的情绪糅合到一起。
  当金色的裙带开始翻飞,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紧紧的固定在了漪房的身上,耳朵里是幽幽的曲,眼中是凤凰般的人。而被吸引住的人,包括了夏桀和夏云深。
  一曲毕,满堂静,毫无疑问,漪房成功了,当漪房停止旋转,用最后匍匐的姿态倒在台上时,没有人发出声音,耳边里所能听到的,全是人们浓重的呼吸,男人的,女人的。
  片刻之后,叫好之声四起,人们一边感叹芙蓉仙子果然名不虚传,回过神来的女子们却又带着酸意在旁边道今日是老太君大寿,偏唱这等曲目,分明是不怀好意,该当治罪。不过这种声音很快被那些男子们的喝彩声淹没下去。
  漪房知道自己成功了,她已经看到了夏云深目光中的狂热和一律沉痛,毫无疑问,她吸引住了他,而且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不仅让夏云深回忆起了文皇后在冷宫那段悲惨的时光,更勾起了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欲望。可是漪房忽略了另一道目光,另一个人。
  
  第六章  庶女身
  
  片刻之后,叫好之声四起,人们一边感叹芙蓉仙子果然名不虚传,回过神来的女子们却又带着酸意在旁边道今日是老太君大寿,偏唱这等曲目,分明是不怀好意,该当治罪。不过这种声音很快被那些男子们的喝彩声淹没下去。
  漪房知道自己成功了,她已经看到了夏云深目光中的狂热和一律沉痛,毫无疑问,她吸引住了他,而且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不仅让夏云深回忆起了文皇后在冷宫那段悲惨的时光,更勾起了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欲望。可是漪房忽略了另一道目光,另一个人。
  表演完毕,漪房本来正要下去,等待着夏云深这条鱼前来寻她,漪房知道夏云深是个目光锐利的人,他曾经看过花芙蓉的舞,必然能认出她们之间的不同,所以漪房毫不怀疑自己盖了面纱之后会便宜了花芙蓉。反而这层面纱会让人生起强烈的探究感。人,总是对于神秘的人或事充满探究,而一旦生出好奇探究之心,就是用心的开始!
  漪房最终没能下去,因为那个高台之上的天子,在她跪安的时候叫住了她,而且,出口绝无疑虑,斩钉截铁。
  “你不是花芙蓉!”
  夏桀勾起唇角,芙蓉班子曾经应诏到宫中表演过,除了因为身份低贱的原因没有真正的纳了花芙蓉外,夏桀触摸过花芙蓉每一寸肌肤,对花芙蓉的身形自然也很了解。花芙蓉跳不出这样的舞,花芙蓉唱不出这样的曲,花芙蓉也不可能像台上的这个女人一样,一举一动,勾魂摄魄,步步生莲!
  面对夏桀的突然开口,漪房回答的很沉稳,看的出来,这个天子应该没有恶意,那么,走一步算一步吧。
  “回皇上的话,臣女窦漪房。”
  “哦,臣女?”夏桀本就薄削的唇此时凉薄的勾起来,显出一个暧昧的弧度,即使漪房跪的远远的,仍然感觉到一道冰冷而诱惑的视线投注在她身上,让她极为不安。漪房想,或许她低估了这个帝王,夏云深固然是能在夏桀的势力下活了十年,可夏桀却是在先帝费尽心机的谋算中顺利登上了皇位,而且从先帝留下的遗臣手里面收回了大权,这样一个男人,怎可能简单!
  窦威见这个状况,除了恼怒漪房说出实话外,也怕夏桀因为册子上所写的是花芙蓉表演而治个欺君之罪,哪怕这个罪名不尽不实。因此连忙道:“回皇上的话,原本是该花芙蓉表演,只是花芙蓉突然昏厥,微臣唯恐扫了祖母的性子,才让微臣庶女顶上,有冒犯皇上之处,还请皇上看在庶女不懂规矩的份上开恩。”
  庶女,庶女,漪房跪在地上,握紧手边的裙角。看不起庶女,她也曾经厌恶现代社会的第三者。可是在这里是不一样的。是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娶了妾室,要多子多福,生出来孩子,却又轻贱他们!这算什么道理,嫡出就是金尊玉贵,庶出就该为奴为婢,连学规矩的资格都没有!
  漪房当然知道窦威点出她庶女的身份是为了告诉众人之所以让自己的女儿上台子的缘由,不是他轻贱自己的女儿,而是庶出者,本来就是贱流。可是庶出又如何,她窦漪房,既然重活了一次,就绝不认命!
  
  第七章  所谓同情
  
  漪房当然知道窦威点出她庶女的身份是为了告诉众人之所以让自己的女儿上台子的缘由,不是他轻贱自己的女儿,而是庶出者,本来就是贱流。可是庶出又如何,她窦漪房,既然重活了一次,就绝不认命!
  “窦爱卿的女儿?”夏桀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笑道:“爱卿果然至孝,为了给老太君贺寿,竟然让女儿上台献曲。”
  一语出,下面的人自然都能听出来夏桀话中的讽刺之意,大夏是注重嫡庶之别,可那又如何,豪门世家出来的庶出女儿,好歹也是将来要做媵妾给嫡出女儿陪嫁的,现在却跑来做贱籍人的事情,真是太丢脸了。
  漪房听了这番话,暗自冷笑一声,哼,虚伪的人们,这么多的庶出,还不是你们这些种马一样的男人弄出来的!
  看到窦威投注过来的目光,似乎是在责怪她将事情搞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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