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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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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看着慕容艺,军人首重真才实学,慕容艺的本事,无疑是让这些心高气傲的皇室亲卫对他彻底折服。
第十七章(2134字)
一时欢声雷动和悲色怒气纠缠在一处,漪房悠然坐看情势变化的心也起了一些好奇之意,外面的侍卫都在呼喊慕容艺之名,慕容艺,漪房在齿间喃喃念了这个名字许久,心头长久压抑的少女灵动涌上来,她拿起一旁的帏帽遮住脸孔,侧身坐起,将车帘掀开一个小小的缝隙,想要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光景,可她的手刚伸到车帘,前面系着的骏马忽然一声嘶鸣,接着漪房就感觉到马车处于剧烈晃动之中,开始向一侧翻动。
“娘娘!”
翠儿在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果断的挣扎着过去,伸出双手,把漪房拦在自己的身下。
“快,快,拉住马,保护娘娘!”
惊叫四起,漪房被剧烈的颠簸弄得胃上恶心,她抬头,看见压在身上的翠儿已经被晃倒的车内物事砸的额头红肿,情况由不得她多想,她拍拍翠儿,示意她起身,然后用力掀开车帘,才终于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惊了!
拉着她们马车的马,此刻像是不要命的往前奔驰,原本驾马的侍卫早已经被颠簸下去,她只来得及朝后看了一眼,见到慕容艺等人正在疾驰而来,就已经被重重颠回去,撞在硬实的车壁上,砸的额角生痛。
“娘娘,娘娘……”
翠儿忍着手臂的剧痛,想要扑过去看看漪房的伤势,她在藏漪宫伺候,她清楚知道这位漪妃对于皇上的分量,哪怕是她死,也绝不能让漪妃有任何差池,否则不要说她的性命,就算是她家人的性命,也可能没有。
此时的翠儿,和当时的珠儿是一样的想法,不是因为忠心,而是因为不得不忠心!
“我没事,你好好坐着!”
漪房一声大喝,阻止了翠儿的动作,她再次用力撑起身子,这个时候,不能一味的等着慕容艺他们上来,惊马和别的马不同,速度快上许多,自己非要想想办法,就算不能把马弄停吗,也得想方法让自己坐稳一点,否则被颠出去,以现在这个速度,肯定是死路一条!
漪房这样想着,手已经挣扎着伸到马车车门板,然而,等她一打开那扇门的时候吗,她的心,冰凉彻底!
为什么,前面会是绝路!
她没有取过云山寺,可也知道这条路是官道,应该是直接上山的,马儿若是直接往前跑,怎么可能跑到悬崖边上!
悬崖,悬崖,是落云谷!
云山寺有官道有岔路口,他们刚才走的路,好像刚好在岔路口前面不远,若是一处直接走,自然就是云山寺,可若是走了岔路口,就是落云谷,当年太祖皇帝攻占前朝旧都,前朝三万兵马,最后就是被困在落云谷,万般无奈之下,跳下了落云谷的九天源!
马儿为什么会到这里,惊马又是为何而生,这一切,肯定都是别人安排好了,处心积虑想要她窦漪房的命!
好,好得很,是她轻敌,自以为看清了别人的计谋,自以为名家不敢动手,自以为自己是在看戏,哪知道名家不过是别人放出来模糊她心智的棋子,真正的后招,是在后面!
漪房攥紧双手,脸色苍白如纸,她不是神,她也会害怕,这一次,不同于龙阳宫,不同于那次刺杀,是完全超出她的控制和安排的局面,她眼睁睁看着马儿想着悬崖边上跑去,疯了一样,她却无能为力阻止这渐渐踏进地狱的步伐!
“娘娘,娘娘,咱们跳车吧,跳车吧。”
翠儿业已看清楚了这个局面,她知道刻不容缓,她握着漪房的手,颤颤巍巍,咬紧了唇道:“娘娘,您把车上的杯被子裹上,奴婢,奴婢抱着您跳下去。”
“翠儿!”
漪房震惊的看着翠儿,这样做,她受的冲击力肯定会更小,可翠儿,一个人的重量,加上此时的速度,翠儿一个柔弱女子,岂能还有命在!
不,不行,先前有珠儿,现在难道又是翠儿,她们都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不能因为别人屡屡针对她的计谋而丢了性命,说起来,旁人都是无辜的。
漪房的犹豫让翠儿哭出来,她眼睁睁看着距离不过咫尺之遥,忽然痛哭道:“娘娘,奴婢求您了,您听奴婢的话,您要是有什么事,奴婢家里可就全完了。”
漪房深深的看了一眼翠儿,见那满脸的泪水画作结冰的利剑,刺痛她的心,她闭上眼,睫毛染泪,长长的吸一口气后,双眼蓦地睁开,她果断的回身,将车厢里的所有柔软的衣物薄被全部拿出来,凌乱的搭在自己和翠儿的身上。
看到翠儿用不明所以的茫然 大眼望着自己时,漪房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厉声呵斥道:“还不快点,马上就是悬崖了!”
翠儿这才恍然大悟漪房是要和她一起跳车,谁也不靠谁,谁也不要舍了性命去救谁,翠儿觉得有些难过,她一直以为自己跟着的主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来没有在乎过下面的人的性命,原来,这位主子才是宫中有最柔软心肠的人。
她吸了吸眼泪,按照漪房的样子在身上层层裹好,而这个时候的马车,也在飞速的接近悬崖中。
两人准备好一切之后,朝后面看了看,皇家卫队连同名家的卫队都在拼了全力赶上来,可来不及了,拉着马车的骏马本来就是进宫的良驹,是李福为了她做的舒适特意安排的,加上此时受了惊,速度非普通的马匹可比。
悬崖深渊在眼前,救命者却在十步开外,漪房苦苦一笑,抬头笑忘天空,苍天,你屡屡让我徘徊在生死边缘,甚至不惜连累我身边人的性命,若是我窦漪房今日不死,那些双手浴血的人,我必让他们十倍奉还!
漪房咬了咬牙,双唇渗出一丝血珠,她握紧翠儿的手,笑容如梨花清浅,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深吸一口气在胸口,正准备纵身一跃,更可怕的事情却在此时发生了!
第十八章(2233字)
就在漪房和翠儿准备跳下马车的时候,马车车辕却忽然断裂开,随着嘎吱一声,早已在剧烈摇晃中破败不堪的马车顿时失去了平衡,往左边倾过去,而左边,正好是马车横向后的悬崖!
“走!”
千钧一发之际,漪房的眼前,闪烁的是兰汤阁内,珠儿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漪房的手,就在瞬间做出了本能的选择,她把身边的翠儿用力推下马车,而自己却因为马车失去了平衡,加速了跌落悬崖的进程。
“娘娘……”
翠儿不敢置信的看着漪房,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她心中一痛,在地上翻滚两圈后身体忽然有了巨大的力量,她努力的爬过去,在马车摇摇晃晃都已然掉落悬崖的最后一瞬,扑过去抓住了漪房的手。
“娘娘,娘娘,您坚持住,坚持住!”
漪房没想到翠儿居然会在最后的关头产生这么强烈的力量和迅猛的速度来抓住自己的手,一时间,求生的欲望又涌现了出来。
其实就在刚才,她本来就要放弃了,因为她几乎看到了自己最终跌落悬崖的命运。她也知道,就算是她把翠儿推下马车,可翠儿护主不力,仍旧难逃一死,但那个时侯,她没有时间想太多,一个珠儿,已经因为她的谋划,她的力争上游,无辜的死在毒蛇口中,难道还要她在临死之前,即使下了地府,也要再背负另一条人命吗?
所以,她果断的把翠儿推下了马车,却也给了翠儿誓死效忠的信念,扑过来拉住了她的手。
漪房的手被翠儿紧紧拉住,她看着翠儿那张担忧的面孔,再不像先前的小心疏离的恭谨,而是带着诚挚的担忧,漪房就笑了起来,似清泉灵动。她低下头,看了看悬崖下的云雾缭绕,再看了看自己现在的状况,她感觉到翠儿的手在一点一点失去力度,慢慢的,心里的恐慌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淀下来。
“翠儿,你别担心,慕容大人他们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
漪房温温的笑着,安抚着翠儿的情绪,其实她知道慕容艺他们必然已经是快马加鞭,可御马和普通的侍卫军用马本就有差别,何况是惊马发生在瞬息之间,从她们做出跳马的决定到现在也不过是片刻,只是翠儿能支持多久,实在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所能做的,也就是尽量的舒缓翠儿的情绪,也许这样,她反而能拉的更紧一点。
“娘娘,奴婢一定会拉住您的,一定会的。”翠儿衣衫破旧,满脸是泪,哭着喊道。可她口中这样说,手已经越来越无力,她刚才掉下马车的时候,手臂受了伤,现在还是不停地流血,能够抢扑过来拉住漪房,已然是个奇迹,只是奇迹的维持,谁也没有把握。
翠儿一排贝齿咬紧了牙,泪水滂沱,她是真心的想要拉住这位主子,不是为了家人,不是为了活命,只是为了这份把她们奴婢当做人看的心意,她也不能松手!
可终究还是不能勉强,人的承受力到了极限的时候,两双女子的柔荑就在缓缓分开,从坚定地握着,到慢慢的错别。瞬息之间,却是生门和死门。
“娘娘,娘娘……你抓紧奴婢啊,抓紧奴婢啊。”翠儿眼看着漪房的身子往下滑,心里万分难过,她眼看着漪房已然要掉落悬崖却还在对她轻轻柔柔的笑着,双眼都被血泪染得模糊。
“翠儿,你听我说,如果慕容大人他们没来得及赶过来,你把这个簪子给皇上,告诉他,你是我留给他唯一的想念!”
漪房说着,就拼了全力从头上拔下那枝夏桀当初亲手给她戴上的银簪,又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掷到了地上,听到银簪落地的脆响,漪房才松了心中的一口气。
生生死死,一念之间,何况她是穿越而来的女子,比平常人更多了一份从容。但是在临死之前,若是有什么能为身边人做的,也算是她的一份功德了,也许下一世,她会投身到一个温暖富足的小康人家,过着平淡如水的安宁日子。
漪房这样想着,眼睛就透出了一抹从未投过的清亮光芒,唇轻盈的弯折起来,这个笑容,不像平时那样的勾魂摄魄,也不似那样的风情万种,却像是一个质朴的少女,怀着最单纯的心,对人世的向往,琉璃一样的纤尘不染。
翠儿见到漪房的动作,更加难过,泣不成声,她回头,冲着烽烟滚滚而来的队伍大喊,“快啊,慕容大人,你们快过来,快来救娘娘!”
此时此刻,这是她唯一能做出的宣泄了。
然而,就是这一个动作,耗尽了翠儿的力气,也耗尽了漪房的力气,手臂晃动之下,两只艰难连在一起的手,终于松开,翠儿睁圆了眼,不敢置信的嘶吼,“娘娘!”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后面已经赶到的慕容艺从马背上昂然跃起,足尖凌空轻点几下,就似一只雄鹰从长空击下,一个猛子扎到了悬崖下面。
“漪房!”
夏桀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心好像在瞬间被千万柄利刃滑出了千万道伤口,撕心裂肺的痛,五官都被绞在一起,脑海中无数杂念,初相识,意相疑,所有的一切,缠绕层层,激烈碰撞,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的坐在马背上,望着那悬崖断臂,痴痴不语。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尽了全力赶过来,他知道他出事了,他甚至来不及斥责那些侍卫,就骑马汗血宝马,他以为自己的马是最好的,自己的骑术是最精的,他可以救下她,她一定会像前几次一样,在他的怀中平安无事,有惊无险。可为什么,这一次,却是看着她跌落悬崖,再也不归。
不归,不归,夏桀捂住心口,忽然放声大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痛,哪怕是被利剑刺到胸口上,也没有这样的痛,窦漪房,窦漪房,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这样爱着一个女子,哪怕掏心挖肺也要爱着,却在知道的瞬间,就失去了他!
夏桀觉得好笑,他笑的流泪,笑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满面尘土,金冠紫袍都是烟尘土气,可他还是在笑,他知道周围的侍卫宫人都在担心的看着他,看着他这个大夏天子疯癫成魔,但他还是想要笑。
他为什么不笑呢,他夏桀,富有天下,以为把天下都握在手中却偏偏护不住自己的女人,却偏偏在知道什么是心爱时就已失去,世间难道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
第十九章(2098字)
夏桀的样子吓坏了所有的人,英明天子,盛世君主,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失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然而,有些人的心里,也隐隐的有了庆幸之意。例如名乘风!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皇上?他少年时就已经入宫和太子玩耍,皇上比他大五岁,可无论是十岁的皇上,还是而立之年的皇上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如山沉稳,从来不会形于色而怒与表。但是漪妃掉落悬崖,可以让皇上当众落泪,当众痴狂,那么,若漪妃不死,可以想见,宫中迟早都不会再是珍妃姐姐的天下,朝堂更再无寿国公府立足之地!
所以,漪妃死的好,死的太好了,哪怕是这场惊马最后会让皇上嫉恨名家,可只有漪妃死了,珍妃活着,总有一日,珍妃可以重的盛宠,一个死了的人,对于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皇上来说,又还剩多少的铭心刻骨呢。而且,寿国公府现在还是皇上的肱骨大臣,皇上,癫狂过后的清醒,也不会让皇上把寿国公府置诸死地的,天子,总归是江山最重要!
至于慕容艺……
名乘风阴阴笑着看了悬崖一眼,你自己跳下去找死,怨不得谁,纵使武功盖世,谁又能从这样的悬崖中逃生!
目中冷芒瑟瑟,名乘风脑中灵光一闪,已然跪地道“皇上,微臣等救护娘娘不及,以致娘娘跌落悬崖,还请皇上降罪!”
名乘风此举本意是以退为进,先给自己定下一个救护不利的罪名,那么,漪妃的惊马就和他们无关了,他想要堵住夏桀的口,堵得是夏桀的理智,堵得是夏桀的毫无证据之下不会斩杀朝中世家功臣之后,可名乘风错误估计了现在夏桀现在的状况。他不知道,现在的夏桀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而且,是被人抓上了最为脆弱的地方却还带着拼死一搏的能力,夏桀在虎视眈眈的寻找着可以让他把心头愤怒宣泄出来的人,这样的情绪毫无理智可言,甚至会泯灭一切的是非曲直!
听到名乘风的话,夏桀回荡在幽谷中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抬头,金冠已落,长发垂下,妖媚的丹凤眼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泪滴,衬在明亮瞳孔周围,化作朱砂。
他望着眼前的名乘风,眼神却穿透了他,看见另外的许许多多的脸,珍妃,寿国公府,那些跃马扬鞭惊马的人,或者费尽心机都要他的漪房的命的人!
双目冲血,可怖可恨的脸孔一起游荡在眼前,夏心口处是痛,生不如死的痛,可那张嘴,可恶的嘴还在说话!
他在说什么,这个该死的人为什么还活在在说话,他的漪房却不见了,他们说他们只是保护不力,好,好一个保护不力,既然你护不住他最心爱的人,为什么他们还要活着!为什么!
夏桀恨意和剧痛一起窜上心头,蓦然间,喉管感觉到一口腥甜,地上顿时就多了一丝绯色。
“皇上,您保重龙体啊。”
在一旁原本不欲多言,和夏桀一路快马追来的李福此时见了夏桀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跪地请求。
漪妃已死,若是连皇上都在此时除了意外,则不仅大夏国祚动摇,他这条小命更是要殉葬了。
夏桀不理会李福,他怔怔的看着地上的血迹良久,再次吃吃的笑了起来,他一把推开搀扶他的李福,一步步,摇晃着走向跪在地上的名乘风。
名乘风看着此时的夏桀,俊美绝伦的脸上是妖媚之极的笑意,晃似倾国倾城的妖孽,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但是他感觉到心跳如鼓,喉咙发紧,他浑身上下都开始冒出虚汗,刚才还在算计的心早已经纷乱如麻。他从未这样的害怕过。仿佛对面那个也曾一起称兄道弟的天子是索命妖物一般,不,不是索命,简直就是要把他的魂魄一起诛杀掉。
名乘风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身子,跪在地上,身体开始不着痕迹的发抖,随着夏桀的渐渐走近,那股冰凉而绝望的窒息完全锁紧了他。
“皇,皇上,微臣,微臣知罪。”
“哦,你知罪?”
夏桀的话音很平静,甚至带着隐隐的笑意,可这样的语气却渗的在场的每个人都冰凉彻骨。
夏桀看着地上发抖的名乘风,他轻蔑的弯起唇角,笑容肆意无边的释出来,他眼神冷酷黯然,他眼前有那张倾城绝丽的容颜,魂牵梦萦,夜夜缠绵,他记得这张脸的每一个笑容,这张脸的每一个表情,清晰的盛放,却在这些人的知罪中,片刻凋零。
是他们,是这些人,要夺走他的漪房,挖走他的心,剖开他的魂,决不能留!
这个念头一冲上夏桀的心间,他满脑就只剩下了三个不断重复的字。
杀!
杀!
杀!
是这些人一心想要漪房的命,只要杀了他们,漪房就会回来,回来和他撒娇,回来和他生气,回来和他若即若离,回来让他心痛不舍,杀了他们,漪房一定会回来!
夏桀的唇角,笑意盈盈,他望著名乘风,像是望着一个死人。
“既然你知罪,那就去死吧。”
夏桀的话落地无声,很轻很轻,可夏桀的剑,如此之快,还在众人都震惊那个死字之时,夏桀已然拔出来旁边侍卫的刀剑,空气中穿透了一声骨骼裂响,一道血柱冲天而起,尚未等所有人明白过来,男子的惨叫声四散回荡,一支断臂,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还在汩汩的冒着鲜血,与此同时,还有一具冒着热气的尸体,冰凉绝望。
名乘风痛的浑身是汗,在最初的的一声措不及防的尖叫过后,他很快的平静了心,咬牙忍住,他是名家男儿,绝不畏死,可是他现在却断了一只手 ,而且,这一只手还是他旁边的亲卫迅猛之间将他推开的结果,而那个亲卫,却在这一推中,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他骇然,又不得不稳住身子,压住伤口继续跪在地上,他躲过了一死,但不能继续再躲,要杀他的人是天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否则,寿国公府就是灭门大祸!
第二十章(2433字)
夏桀紫色长袍上溅满横飞的血迹,他持着剑,还在低低笑着,剑尖上,滴滴答答的掉着鲜红的血。
周围的人看到夏桀还在一步步靠近名乘风,一脸狰狞神情仿佛名乘风不死就绝不会罢手,都纷纷慌乱起来。寿国公卫队自然想尽办法要保住名乘风,可如何敢跟夏桀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夏桀一步步走近。
当利剑再次挥起的时候,一辆马车疾行而来,未待马车停稳,一个中年贵妇已然从马车上扑下来,连滚带爬的在地上滚了几圈,才挣扎着跑到夏桀的面前,见到名乘风的惨状,和那只断臂,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一把抱住了名乘风,跪在夏桀的面前,哭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就看在寿国公府祖上为大夏立下的汗马功劳上,饶过风儿吧。”
这话是在夏桀的心口上火上浇油,他因为顾及人言,顾及寿国公府的荣耀地位,一再等待,要等着最合适的时机,非要等到证据确凿,给寿国公府冠上罪名,不影响自己天子声威后才肯动手,可如今,因为他重重的顾及,漪房被人设计跌落悬崖,他早已是痛不欲生,恨这些所谓的开国之功而咬牙切齿,此刻再一听此言,顿时阴恻恻的笑了两声,才道:“国公夫人,你要朕看在你寿国公府的功绩上?”
寿国公夫人是名门高阀出生,除了嫁去寿国公府无嗣之外,一生顺遂,寿国公宠护她,嫁去做贵妾的妹妹为她分忧料理家事,女儿入宫独霸皇宠十年。她的性子,没有被繁杂的国公府磨得圆滑,反而更加有凌厉和傲气。
所以她听到夏桀的问话,想到此事必然是由那个抢了她女儿宠爱的漪妃引起,又想到过去夏桀每每遇见她进宫时的温和以对,隐忍不住道:“回皇上的话,风儿一身武学,也是将来的国之栋梁,漪妃已然坠落悬崖,何况漪妃乃是庶出之流,皇上断不可为了一个漪妃毁去自身圣明,断去国之人才。”
这话一出,众人皆变色,名乘风惊得脸色骇白,他也庆幸漪妃的死,也知道嫡母恨漪妃入骨,可现在人已经死了,皇上正在怒气之上,他们服软又如何,面对天子,又有谁可以不服软,但嫡母却在此时公然顶撞,斥责漪妃的出身,甚至隐隐对皇上加以责备,即便是平时,也是大罪,或可以周旋,可此时,皇上明显心智癫狂,嫡母说此话,分明是将名家放到让皇上恨入骨髓的位置!
名乘风又气又恼又惧,想要跪地请罪,却听到夏桀仰天长笑之声,笑过之后,是利剑所指。
“好,好,朕就知道,你们国公府看不起朕的漪房,看不起朕的漪妃,庶出又如何,她是朕钦封的妃嫔,你一个小小的寿国公夫人,见到她就该磕头请安,朕的皇妃,坠落悬崖,你们却还在此大放厥词,好一个寿国公府,好一个国公夫人!”
夏桀目色一动,长剑挥出,一剑削掉了寿国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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