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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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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栽进去,别人却对他不屑一顾。
  可没想到,这个十七姐姐,还记着他!
  “十七姐姐。”
  这一声,心悦诚服,漪房心中一软,喉头满是酸涩。
  无可否认,一开始,对于这个弟弟,哪怕是六年前在花园巧遇他被人欺侮,她在人群散去后,帮他治伤,也是看中了当时的周姨娘在窦家长袖善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她看顾娘亲,但如今见到了,总是血脉相连,何况这个孩子的命运,也是坎坷艰难,她的心肠,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原本想要说服他代替哥哥联姻的打算,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以哥哥如今的身份,如今的地位,她尚且担忧哥哥娶了瑞和会被瑞和压制,一生不得展颜,何况是祖安还顶着庶子的名头,只怕是更加艰辛,就算是蜀国公府肯屈从,瑞和肯嫁,一个在家里被妻子压制的男子,在这个时空里,无论做什么,都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既然厚此,又何苦薄彼!
  夏桀说的话,固然有理,她需要更多的世家势力在她身后支撑,否则,将来想要登上后位艰难,想要孩子成为太子艰难,但总会有其他的办法,没必要再牺牲哥哥和弟弟的姻缘了。
  主意打定,漪房开始想要试探窦祖安的心就淡了下去,她重又缓和了口吻,道:“快起来吧,只要你认我这个十七姐姐,今后就不必再这样多礼了,你看哥哥,他从来不会在我跟前拘束。”
  窦祖安就羞涩的笑了笑,起身坐在了窦祖年的身边。
  漪房看到他不再像开始那样,想起了今日要说的正题,现在她既不愿自己的哥哥联姻,也不愿用这个可怜的弟弟来顶替,唯一的法子,就只能是想办法让蜀国公府不加记恨的退了这门婚事,只是,上一次,她用夏桀拖住了,现在夏桀既然愿意支持,她就只能另想它途。
  眼波一闪,漪房先看了看窦祖安,看着他,露出一个信任的笑容,才对着窦祖年道:“哥哥,你明知我不赞同这门婚事,为何还这样跑来让我赐婚,你要知道,你告诉了宫人,迟早就会传到蜀国公府耳中,让人知道哦你答应了这门婚事,若是荣寿长公主再来我这里,那可就不容易……”
  漪房说到这里,话音一顿,泛起薄微怒气的脸使她的面色略有红润。
  “哥哥,你是故意的!”
  
  第六十六章(2179字)
  
  若不是打定了主意,以哥哥的性格,如何会一来就像龙阳宫的宫人透露他此来的目的,分明是知道她不赞成,所以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人尽皆知后,她也就再无理由拒绝了。说不定,夏桀还是同谋,若无夏桀的暗示,哥哥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夏桀未表明态度之前,就做这样的决定,蜀国公府,可不是一般的门阀世家!
  纵使知道夏桀和窦祖年所做的决定是为了她照相,漪房还是无法掩饰内心的愤怒!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想要你这样做,你如今已在窦家站稳了脚,在朝堂上也有了一片天地,我在宫里,在龙阳宫,皇上会护着我,你……”
  “你有身孕了,妹妹。”
  窦祖年平静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望着漪房气愤的脸,温柔和缓的笑着,只是这么一句,就让漪房泪湿了眼眶。
  “你在宫中的日子,我很清楚,你也很清楚,如果连皇上,都觉得你身后应该有一股自己的势力支撑,难道你还要我袖手旁观不成?”
  窦祖年望着漪房泪痕斑斑的面容,轻轻一叹,像是昔年在窦府时宠溺怀里的小女娃一样,他浅笑道:“其实这桩联姻,既然是蜀国公府自己提出来的,想必对我,今后也不敢过分张狂,至于那个瑞和郡主,我也已经差人打听过,她虽是出身世家,但性情温婉,绝不像我们窦府如今那位平妻夫人一样,嚣张跋扈,她会是一个好妻子。”
  漪房咬了咬唇,目光灼灼逼人道:“会是一个好妻子,可不是你爱的人!若你将来有了喜欢的人,难道你要让她做一个妾,走娘亲的路!”
  这是漪房的心结,娘亲做妾,为爱错辜负终身,她做妾,迫于时势,终不能退,可窦祖年不一样,他是男子,如今也有了能力,能让他选择自己所爱的人,她费尽心机,她关心的人,总要有一个能得到全部的幸福才对!
  可窦祖年显然不赞同漪房的看法,他听到漪房的话,只是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说出来的如同利剑,瞬间洞穿某个地方,一个漪房始终不愿意承认的地方。
  “妹妹,你是女子,而我,是一个男人,爱或不爱,对一个男人而言,没有你想象中那般重要。”
  漪房哑然,她望着窦祖年认真的神情,毫不作伪的神态,让她联想到了自己。
  她在深宫中,步步惊心,走到这一步,最初的时候,哪怕是每一步都站在胜利的地方,可她的心里,始终没有真正的痛快快活,只因她想要的,是一个相知相守的爱人,而不是一份荣华富贵,若有半分选择,她都不会进入深宫。直至后来,她爱上了夏桀,心里,才渐渐泛起一丝一丝的鲜活,好像整个人又是热气腾腾的,而不是每一步,都伴随着彻骨的冰凉。
  她一直知道爱,在夏桀心中,在天下男子心中,都不算是最重要的东西,但她一直不愿意承认,她想要做夏桀心里最重要的,可此刻,哥哥的话,打破了她的妄想!
  如果连自己从小到大,见惯了娘亲因男人多情而流泪痛哭的哥哥都对爱的坚贞不屑一顾,那夏桀呢,这个拥有天下的男子,她还要走多远,还要走多久,才能让他真正的懂得爱她的唯一真谛。
  夏桀现在守着她,伴着她,独宠她一个,是她在夏桀心肠最柔软的时候求来的,并不是夏桀以为这样的独宠独爱是理所应当,可有朝一日,若是她的独宠和存在威胁到了朝政,让夏桀都无法解决的时候,夏桀会选择什么!
  这个想法,一窜入脑海之中,即使漪房用尽全力去摒除,也还是在她的心里激荡起了一股强烈的冰寒之意,漪房这些日子沉浸于幸福之中的心,开始了一点一点痛苦的清醒!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这段时日,太过依赖夏桀的怀抱和赋予她的温暖,忽略了现实之下的残酷!
  哥哥说得对,夏桀也说得对,她要维护自己的地位,维护腹中骨肉的地位,甚至想要维护自己和夏桀的那份爱情,她都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
  在那些人隐忍不住,要对她出手之时,她要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为了不让被夏桀放弃成为现实,她只能更好的保护自己,让自己不要成为任人踩踏的弱者!
  她要权利,为了保护自己和夏桀的爱情,当初,为了权利,她要夏桀的爱情,这个逻辑如此复杂,如此可笑,可却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
  藏在流云水袖中的手紧了紧,眼中坚决乍现,漪房抬眸,望着窦祖年,缓缓道:“哥哥可是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了!”
  窦祖年脸上的神情同样坚毅无比,“微臣不敢妄言。”
  微臣二字,已表明了窦祖年此刻的态度。
  漪房闭了闭眼,未待说话,已听到另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
  “草民扣请娘娘,一并将草民和南皮侯府月容县主的婚事赐下。”
  漪房望着地上跪着的窦祖年和窦祖安,心潮激荡,这个哥哥和弟弟都不是心急之人,敢这样请她赐婚,必然是经过了夏桀的授意,不会有背负笼络朝臣的罪名之嫌。
  可他们一个要娶郡主,一个要娶县主,今后即使遇到心爱的女子,要想娶回来,给一个平妻的身份,无疑是困难重重,他们为了她更进一步,就要这样牺牲,让她情何以堪!
  但此时时局至此,多少人环伺在她周围,连夏桀都不得不要她联姻来保护自己,她不屈服,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天意弄人,命该如此!
  漪房只能在心中苦笑,她和窦家,都已在风口浪尖,不能退,只能进了。
  无能为力的一笑,漪房疲惫至极的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你们做了选择,本宫待会就下一道谕旨,给你们赐婚。”
  窦祖年和窦祖安互相对视一眼,一头磕地,齐声道:“谢娘娘恩典。”
  漪房眼中难掩丝丝落寞无奈,看了看窦祖安道:“祖安既然要娶县主,身份不能差别太大,本宫会向皇上讨个恩典,封你一个轻车都尉的职位,以后,你也不用自称草民了。”
  
  第六十七章(3138字)
  
  轻车都尉是大夏朝用来荫封世家子弟的官职,不过表示的是一种恩宠,并无实权,这样的封赏不会引起朝臣世家们的反对,也能补偿一下窦祖安,让他不至于在将来面对妻族的时候,被打压太过,漪房认为,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为窦祖安所做的事情了。
  漪房当然也知道,为何他们二人一定要她来赐婚,而不是夏桀,只因,她赐婚,会让蜀国公府和南皮侯府对她心有感念,以为是她在夏桀面前一力促成的婚事,否则,世家联姻,从来经过重重筛选,以抑制世家势力增长,绝不会如此顺利,既然夏桀苦心为她铺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他的心意!因此,这个婚旨,万般艰难,她也得下!
  窦祖安也明白漪房这样做的理由,哽咽的谢了恩之后,兄妹三人,忽觉得此时已然无话可说,不是真正的无话,只是现在的心情,已不适合一叙别离之情了。
  漪房心潮激荡,见到气氛凝滞,不欲再多言,挥挥手,窦祖年和窦祖安就退下了,他们赐婚旨意即将赐下,她们,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准备,毕竟,他们要迎娶的,可不是普通的世家贵女!
  
  夜晚凉意深深,经过白日和慕容艺的交斗,再又经历了窦祖年和窦祖安的婚事,漪房心中早已是疲惫至极,可她已然习惯了夏桀每晚的陪伴,将她抱在怀中细细呵护的柔情,没有等到夏桀,她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何况,今日窦祖年的话,勾起了她内心深处最大的惶恐,江山美人,夏桀的选择,她太过清楚,也因为这份清楚,她急需见到夏桀,来定定她不安躁动的心。
  可等到三更时分,漪房却只等来了一个传话的小太监。
  “娘娘,皇上有旨,今晚要在上书房漏液批阅奏折,请娘娘先行歇息。”
  漪房的敏锐,一眼就注意到小太监的眼神有些闪躲,本就是处于极度的敏感之中,再看到小太监隐瞒的姿态,漪房的心中,生出了浓重的不安。
  明亮眼底隐现不安的黯淡,没有直接质疑,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欲打发小太监离开。
  小太监看到漪房面色有些郁郁,似乎是另有它想,有心想要帮着夏桀解释几句,可想到来时夏桀的嘱咐,心中一跳,什么话也不敢说,急忙就退出去了。
  这样的慌乱,落在漪房眼中,更增加了她的疑惑。若不是太过清楚夏桀不容旁人约束的性子,只怕她刚才真的就要开口询问了。
  在心底庆幸了一声,幸好她还记得很清楚,什么事情,是夏桀的大忌,若是她今日敢追问夏桀的下落,只怕夏桀不会一下子舍弃她,但会慢慢的堆积不满,而不满,对于扼杀掉一段刚开始萌芽的感情,实在是太过锋锐的利器。
  但纵使心有所悟,要她完全放下心中的疑惑,尤其是事关夏桀的,她还是不能做到,不爱不在乎,一旦爱了,若是她躺在寝殿,夏桀在侧殿中招幸妃嫔,要让她情何以堪。
  漪房心头,满溢的都是苦笑,果然,爱上了就再也不能平静以对,哪怕明知道爱的那个人是天子,前路艰险,还是无法不去飞蛾扑火。
  但她是窦漪房,一个心志坚定的女子,决不能轻易退缩,夏桀答应了她,也不会擅自改变,如今这一切,都是她的猜测,无论如何,她要求一个真相,虽然,她真的想不出来,除了夏桀要另外招幸妃嫔,还有什么大事,前来传话的小太监为何还会有那样避忌她的神情。
  虽然已夏桀的性情,若是要另外招幸妃嫔,不屑隐瞒,可当日夏桀亲口对她许下了一个承诺,或许夏桀觉得难以面对,也抑或是不愿解释,才选择隐瞒?
  漪房难以控制心头那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打定主意要一探究竟,甚至连退路都已经想好,于是漪房就开始叫翠儿准备妥当。
  她不会冒进,尤其她腹中夏桀的骨肉,更不敢张扬,她只是想知道夏桀所为何事,是否要宠幸别人,但绝不想重复胭脂宫的事端。
  是以漪房小心的服了御医滋补的安胎药,又挑了几名身手伶俐的宫女后,才慢慢的往前头的御书房那边行进。
  漪房知道,夏桀处理政务多在御书房,要另行招幸妃嫔,也就该在御书房旁边的暖阁间,一路行来,龙阳宫前殿的范围之内,极度的安静,安静到了诡异的地步。除了高挂在廊檐下的宫灯在凉风吹拂下不时发出吱吱的响声外,原本应该值夜的宫人和侍卫,都不见了。
  面对这样的情景,漪房越靠近龙阳宫,越觉得,自己猜错了!
  若是夏桀要招幸妃嫔,哪怕是想要避开她的耳目,可绝不至于连一个伺候的人都不留,要是到了这样费尽心机的地步,那夏桀就不是夏桀了。
  漪房心里的酸涩感散去许多,好奇仍在,但和之前已是两种心境,她本不是那样多疑猜忌的女子,只是在宫廷日久,她的心,已被磨砺逼迫的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尤其是窦祖年今日的话,给她最沉重的一击,她不得不打点起千般的小心,来维护她得来不易的爱情。
  等到快走到御书房门口的时候,漪房看到里面的灯火通明,和外间带着几个黑衣侍卫站在门口的李福,漪房心中一跳,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腰间的一枚玉佩,瞳孔都不自禁的紧缩起来。
  她认识这些黑衣侍卫,当初她在云山寺的时候,夏桀调派了数十名这样的侍卫守在云山寺周围,并且将一枚玉佩给了她,用以调动这些黑衣侍卫,直至回宫她才知道,这些黑衣侍卫,是夏桀从太子时期,在先帝的打压之下,艰险培养起来的人马,是最忠诚也是最铁血的一支卫队。
  云山寺的时候,因为她被打落悬崖,夏桀万般担忧,才调出数十人守护她,其余时候,这些黑衣侍卫都隐藏在黑暗里,是夏桀不会视人的力量,可现在,夏桀却将他们公然的布置在龙阳宫的周围,哪怕是调走了禁卫军,可这样的动作举止,只怕御书房里面的事情,小不了!
  漪房不禁后悔起来,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过来,明明看见龙阳宫禁卫撤走,有古怪,也不该为了好奇一路行来,要是她真的没头没脑闯了进去,只怕夏桀,就会想到其它的事情了。
  漪房咬了咬唇,看了看身边神色凝重的翠儿,知道翠儿已然意识到她们可能会打扰一些极其重要的事情,也意识到了这背后隐藏的危险。漪房果然的凝眉道:“回去。”
  趁着离御书房的路途还远,李福几个都还没发现她,或者是发现了但是视而不见,总之,为了她自己,也为了身后的这几条人命,她非回去不可。
  可漪房心中慌乱不已,加上脚上踩着的宫鞋,在几个同样心慌意乱的宫女搀扶下,她脚上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翠儿眼明手快,扶住了她,但也就在这一个停顿之间,漪房听见了从御书房中传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声,让人寒到了骨子里面。
  “啊!”
  惨叫声连续不断的响了许久,似乎那惨叫之人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就渐渐的低沉下去。
  漪房浑身冷汗,抓紧了翠儿的手,即使是胭脂宫中,她浑浑噩噩中听见李才人的大喊,也比不过此时这叫声的渗人心魄。可这声音,她偏偏又是如此熟悉,居然,她人生中听见的凄厉惨叫,都是同一个人,都是李才人!
  李才人,不是被赐了哑药,贬到蛮夷之地去了,为何还会在宫中,而且,是出现在龙阳宫,又是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才能有这样的惨叫!
  层层疑问涌上来,漪房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但她控制不住心头那不断涌现而出的疑问,所以她咬了咬唇,微一沉吟后,道:“翠儿,你带着她们先回去。”
  “娘娘!”
  几个宫女同时压抑着嗓子低喊出声。她们也害怕,宫廷秘辛,知道的越多,意味是活命的时间越不久,娘娘让她们回去,自然是一片好意,可娘娘,纵使皇宠深厚,难保昨日宠爱,就不会成日他日利器!
  “娘娘,这里的事情,您还是别管了,你随奴婢回去吧。”
  翠儿不顾尊卑规矩,拽着漪房的衣袖,试图阻止她这个冒险的决定。
  漪房本已有些犹豫,可当她听到夏桀清冷中带着强烈痛楚怨恨的声音传来后,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说,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夏桀,他在哭,他在难过!
  这个念头在漪房的心中骤然闪现,漪房再也顾不得许多,沉下了脸色,对着翠儿道:“听本宫的话,你们快回去。”
  翠儿见到漪房的神情,知道再也不能阻止,又看了看不远处依旧毫无所动的李福几人,眼神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福了福身道:“奴婢遵命,娘娘小心。”说完,干脆利落的带着几名宫女迅速退走。
  
  第六十八章(2148字)
  
  周围空洞,宫灯在漪房头顶上方被风吹的歪歪斜斜,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前方凄厉叫声伴随着男子的痛骂声,声声不绝。
  一阵凉风出来,漪房心里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强自压抑自己稳了稳心神,才振奋心神往前走,在到正殿前不过十步之遥的时候,漪房再度听到了夏桀的如野兽一样嘶鸣怒吼的声音。
  “你以为他能逃得了!”
  “皇上若是能找到他,又何必来逼问我!”
  “哈,皇上,夏桀,我诅咒你们这个王朝,他会来找你,会为我报仇的!”
  漪房心中再度一颤,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种冰凉的感觉从她的脚底慢慢窜到眉心,若不是夏桀的声音实在太过痛苦,她绝没有勇气再往前走一步。
  她歪歪斜斜着步子向前走,手还要小心的扶着腹部,一个不留神,推倒了脚下一个小花盆子,咣当一声响,漪房心提到了半空,两眼紧张的注视着前方,她不是怕李福他们几个看见,反正,她要过去看夏桀,是注定要被人发现的。
  她担心的,只是在此时让夏桀知道她过去了,而她半点事情都不了解,会不会让夏桀勃然大怒。所以她想要等到先过去向李福几个打听打听情况再做计较。
  然而,在看到花盆碎裂后李福几人依然面无表情的望着其它地方,漪房眼底骤然一亮,唇就轻轻的勾了起来。
  果然是装作没有看见她,从一开始,她们几个宫女过来,早就已经被发现了,修习上乘武术之人,连人的呼吸吐纳都可以发现,何况是她们开始还小说的说过话。
  夏桀手下的心腹侍卫,怎么如此不济事,若真是如此,夏桀又怎敢放心让他们守在这里!
  只是,他们故意视而不见,让她过去的缘由是什么,是想要害她,谋算她,还是其它!
  漪房眼里的幽光泛起波痕,心里在飞快的计量,夏桀的侍卫与她素无瓜葛,是一群只知道执行夏桀旨意的人,不会害她,夏桀既然让小太监过来传旨,她要过来也是临时起意,所以,这不会是夏桀的试探!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李福!
  可李福引她过来是为何,是被人收买,要让她撞破夏桀的秘密,然后让她失宠,不,李福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他在龙阳宫屹立不倒,深获夏桀的宠幸,必然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李福深知,以她现在在夏桀心中的地位,又身怀龙种,不管如何,夏桀都不会即时将她打入深渊,而她若有一丝的机会复起,对李福就是一个最大的威胁,李福不会这样做!何况,李福曾经隐晦表示过对她的效忠,他绝不会在这个时侯选择另选她人!
  看来,不管是为了什,李福都不会害她!
  计较清楚得失之后,漪房的脸上,已然满是自信了然的笑意,她放缓了步子,先前的紧张都弃之不见。既然李福能让她过来,又绝无害她之心,她又有何可怕。
  当漪房袅袅行到正殿之前的时候,李福和几个侍卫脸上,面对漪房,果然都毫无惊讶之色,这更加坐实了漪房的猜测。
  “娘娘,您怎么会到这儿来。”
  李福满是皱纹的脸上堆满了惶恐和惊讶,身子,粗粗看去,还有些微微的颤抖,而其余几个侍卫,只是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就退让到了几步开外的地方,默然不语。
  漪房看着李福的神情动作,心里暗自冷笑,狡猾的老东西,明明就是他引她来的,她现在甚至怀疑,那个派去送信的小太监,会不会也是李福故意做了手脚,以致她如此轻易地看出破绽,否则,以夏桀的仔细,怎会让这样一个慌手慌脚的小太监前去给她送信。
  如果,真是李福一开始就在算计她,也在算计夏桀,那,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好,李福,也该敲打敲打了,此时就能算计主子,难保他日不会算计更多的东西!
  冷意乍现,漪房看着李福,释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娇软的嗓音里含着蚀骨的冷意。
  “李公公在这里等候本宫已久,若是本宫再不过来,岂不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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