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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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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攻心,再听到漪房说到皇上二字,对于家门覆灭的担忧终于掩盖了一切的考量,窦老太君如同惊起的飞鸟,凭着一股气劲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抓住了漪房的手,嘴唇蠕动道:“不可让皇上知道。”漪房没有防备之下,被窦老太君这个垂死之人抓住,手腕一阵剧痛,不过她面上沉稳不变,眼角余光示意一旁悄然迈了一步的窦祖年原地不动,维持着悲戚担忧的面容道:“老太君,可是此事皇上已然知晓了个大概,皇上如今还念着和我的情分,看在哥哥曾经的功劳份上,不肯轻易下手,但若老太君还要坚守着那两面讨好的法子,咱们窦家,别说将来的富贵,只怕现在就保不住了!”
说着说着,那凄凄切切的泪珠儿,已是成了串的从漪房眼角长睫上坠落下来,其情悲悯无比。
窦老太君犹是不信,她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见过无数帝王,也见过无数痴情男子,当今皇上,对她这位曾孙女的宠爱早已超越了一般的男女之爱,这样的深情,她有自信,若非是谋逆反叛之罪,窦家都会留下一线生机。
可是,和那人私通,在当今皇上眼里,会不会就已是等同于谋逆大罪了?毕竟那人的心思,一直也就是想要起兵造反的!
窦老太君一时面色不定,最大的隐秘被暴露出来,多年的谋划眼看成空,可出于想要在两面讨好,不愿将所有的路放在一个人身上的心态,让她仍旧踟蹰不定,在她看来,若是她今日不说,将来若是那人胜了,说不定也能保住窦家不败。若是说了,以那人的锱铢计较,一旦有个万一,窦家……
漪房透过泪眼朦胧看穿老太君的神情,见她左右变幻,心中冷笑一声,她自然知道面前这位一辈子讲究逢源之术的老人在想些什么,不过可惜了,她绝不会利用夏桀对她的深情来保护窦家诸人,若是窦家诸人真要反叛,她会站在夏桀身边,帮着他举起屠刀!
所以,对于窦家来说,从来就没有两个选择,唯一的选择,就是站在支持夏桀的那一边,肃清所有挡在夏桀收拢皇权前面的道路,然后,她自然会惦记着身体里那一份来自于窦家的血脉,保着窦家的荣华富贵继续下去!
不过,此刻漪房没有再说,窦祖年却站了出来!
“老太君,您可知道,皇上之母,太后娘娘,是为何而死的!”
此言一出,窦老太君心神俱荡,差点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昏倒过去。
她当然知道,宫廷秘辛,她知道的不会比任何人少!
辱母之仇,不共戴天,太后娘娘的死,跟那人可是有着极大的渊源,若不是那人行事妄为,太后又怎会轻易郁郁而终呢!
看来,此事已然叫皇上知晓确定了,今日就非是要说出隐秘将功赎罪不可,否则,漪妃可保,窦家不可保!
想到这里,窦老太君不免心痛多年的布置终成空,也担忧将来窦家就真的只能将全部的心力放在一人身上,神情难免郁郁。
不过她此刻脸色灰白,也看不出来,等到缓缓松开了漪房的手腕之后,窦老太君开始讲起了她当年做下的那个选择。
“当年凤舞长公主和先皇相恋,乃是国之不容,唯有窦家的老祖宗,一力护着,凤舞长公主自知这段感情不容于天下,但又无法割舍,只好常常来找老祖宗和我诉苦,我和凤舞长公主自幼认识,情同姐妹,她生了夏珏和夏莹之后,就一直知道太皇太后容不下这两个孩子。”
“夏珏夏莹?”漪房一听,就知道夏珏必然是那位皇子的名字,而夏莹,应该是那个在襁褓之中就送走了的公主吧。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皇家典籍之中没有,夏桀恨之入骨,不屑提及,她自然也不会去问。没想到,竟是一个珏字,珏者,贵也。想来当初的先皇对这个孩子,即使明知他的身份有碍皇家,依旧是给予了无限的希望的。若不是后来太皇太后的确势大,若不是夏珏的身份实在是不能告之天下,说不定,先皇就会将皇位传给夏珏,这个真正的皇长子。
第三十七章(2352字)
“不错,珏者,玉中之皇,传说大夏是以一块灵玉护佑夏家先祖开国,玉器在大夏,意义非凡,先皇为皇长子赐名夏珏,自然有其中深意,可当年朝政,大半早已集中在太皇太后手中,加上碧家满门掌控朝局,凤舞长公主知道,自己这个孩子,越得宠就越危险,因为太皇太后是必然要扶持皇后的血脉登上太子之位的。”窦老太君眼神浑浊,似乎陷入了那场往事里面。
当时的皇后,就是景安帝的亲母,孝敬皇后,先皇的这个妻子,也是出身碧家,是太皇太后的亲侄女,太皇太后当时必然以为,自己的这个亲侄女生下的骨肉,和碧家血脉更进一步,也能够更好的保全碧家,没想到,最后竟是景安帝和夏桀,这两兄弟,遵从了先皇的遗命,历经两朝,灭了碧家大部分势力。
漪房这样在心里略微一思量,唇角一展,不予置评,涉及皇权之争,什么骨肉亲缘都是假话。不管是谁生下的孩子,这江山只要是夏桀的血脉在做,那么龙位上的人要维护的,都必然只是夏家皇族的利益, 碧家权柄太大,任何一位君王都不会容忍的!
窦老太君轻咳一声,幽幽叹口气,气力不济之余,窦祖年在一旁眼明手快的再度点上她几个大穴,瞬间就让窦老太君脸上浮起了如同她刚醒来时一般不正常的潮红。
窦老太君已然意识到窦祖年的做法是在凝聚她最后的精元来保全她此刻的清明,苦涩一笑,什么话也没说,她的双眼随着生命的流逝渐渐失去焦距,黯淡无光的转动着。
略停了停,她讽笑道:“老了,说这么一会儿话就要歇上这么半日。”
窦祖年和漪房对看一眼,齐齐默然,没有去接窦老太君的话,窦老太君也知道这种状况下他们二人不会去理会她这等言语,满不在乎的继续道:“凤舞长公主无法控制先皇欢喜的心情,又担心自己的骨肉,就大力扶持我们窦家,当时碧家才是真正的如日中天,但凤舞长公主是太皇太后用来遏制先皇的唯一利器,对于凤舞长公主明目张胆扶持我们窦家对抗碧家的举动,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太皇太后心里还是不愿和先皇闹成殊死局面。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窦家接受了凤舞长公主的扶持,也答应了她,将来若是有一日,先皇和她齐齐亡故后,必然要为她的儿女尽三次力。”
窦老太君剧烈咳嗽了几声,漪房喂她喝了几口水,才听她又说了起来。
“第一次,我们帮着将夏珏这位皇长子送出宫,每年打点他回宫探望先皇和凤舞长公主的事宜,第二次,我们帮着凤舞长公主将她的女儿选择一个妥善的人选教养,第三次,就是后来先皇驾崩,夏珏来找到我,要我想办法帮他藏起来,为了应诺,也为了窦家的未来,我答应了他,正好当时窦家二长老的孙子自小就去了外面养病未…果,传回来了死讯,又尚无人知道,我就让他顶替了二长老孙子那个位子,一直光明正大的留在窦家生活。”
愚蠢!
窦祖年在心里嗤了一声,这位老太君还以为自己是为都节哀做了一件好事,其实就是养了一条活生生的狼!
什么为了应诺,还不是为了后面的荣华富贵,可惜,道行不够,养大了狼,反而被狼咬了。
窦祖年眼中满是鄙夷,漪房此时却不是很在乎这一些,事情已成定局,再去说老太君的愚蠢又有什么用。好不容易听到了最重要最关键的东西,她的脑子里抽丝拨茧出许多重要的东西。
“凤舞长公主的女儿,是被谁带走了?”漪房下意识的,甚至没有去问族中二长老和此事的关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件事里,凤舞长公主生下的那个女儿,似乎有着关键的作用。
果然,窦老太君面色一滞,漪房趁机加火道:“祖奶奶,事到如今,您可要知无不言啊!”
窦老太君就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空洞的目光游荡半晌后,缓缓道:“先皇身边曾有一名暗卫首领,名唤慕容青,是当时的第一高手,也是我窦家老祖宗的故交。凤舞长公主的女儿,便是被这个暗卫,带到了慕容家去抚养。”
“慕容家!”
漪房惊呼一声,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立刻扭头看着窦祖年,却见到窦祖年略微闪躲的神情,漪房意识到,也许这中间有些什么,是窦祖年早已知道的。
再想到夏桀对慕容艺莫名的信任,漪房忽然觉得心口一阵阵的发寒。
“祖奶奶,您可知道慕容艺?”
窦老太君顿时苦苦一笑,幽幽叹道:“那也是个血脉尊贵之极的孩子,可惜了,偏偏遗传了那身……”窦老太君说到这里,呼吸骤然急促,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漪房大惊,扭头就喊了一声,“哥……”
窦祖年豁然疾步到了床边,反手一转,想要再按上几个穴位,让窦老太君再撑一会儿,却发现窦老太君浑身已是死气沉沉,根本无力施为了。
“哥,这是……”
窦祖年摇了摇头,双目盯着窦老太君,神情有些复杂。
漪房心直直的往下沉,也顾不上对慕容艺身世的好奇,抓着窦老太君的肩膀,追问道:“祖奶奶,你身上的毒是不是夏珏给你下的,以你所见,夏珏的易容术是否可以让人毫无察觉,夏珏跟碧家,和碧如歌是否一直都有瓜葛,咱们家的那份宝图又在哪里?”
一连串急促的追问发出,窦老太君似有所动,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无力,只是拼命地举起了手,将手指向窗前那副观音图上,片刻之后,双手就无力的垂了下去。
“祖奶奶,祖奶奶!”
漪房懊恼悔恨的又喊了几声,她粗估了窦老太君的病情,早知道她情绪大起大伏激动之下,只能坚持这么一会儿,她根本不会让老太君在开始的时候说那么许多无关紧要的话,只是人之将死,思维总会有些混乱,她生怕让这个垂暮将死的老人少说了一些什么,漏说了一些什么,所以才由得这样浪费时间下去,没想到终究功亏一篑。
不过,算起来,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照老太君最初还是最后的举止来看,窦祖平,的确极有可能是夏珏,那位皇子,这样的话,估量大了几分,就算是没有证据,也要赌上一赌!
唯一遗憾的是没有问出那份图,到底是不是被老太君送给了夏珏,哥哥如今手掌窦家大权,奉了夏桀的旨意在窦家找了这么许久,还是没有找到……难道是在……
漪房坐在床边凝神半晌,豁然想起老太君临死前一直指着那副观音图像,她站起身,一步步的靠近,正要伸手去取,看个究竟的时候,惊变骤起。
第三十八章(2263字)
一个玄青色的身影从不知名的地方斜刺而出,屋中几团浓雾飞滚缠绕,恰似环环相扣的盘龙蛇蛟,飞坠直下,漪房本能的回头,只看见那身影渐渐逼近,笼罩在层层遮挡之中,看不清虚实,她憋住一口气,腿脚尚未动作,胸前几处尖锐刺痛传来,登时浑身被制在原地,动弹不得。
“漪房!”
窦祖年大惊,从开始的惊愕中已经回过神,明白来的这人不管是谁,都是冲着漪房来的,转瞬之间,身形一摆,左掌堪堪挥出,气劲飞向浓雾之中的人,试图阻止他的攻势,同时扬声喊道:“来人,保护娘娘。”
窦老太君的内室外面,是一个小隔厅,隔厅之外,就是窦家一众长老,都是身负武功之人,加上外面还有窦家的侍卫,一旦惊动了人,想必另一个小院之中,漪房带来的宫中好手也就能派上用场了。
窦祖年本不欲惊动别人,他和漪房,毕竟是从另一个小院经密道过来的,又是为了闻讯窦老太君隐秘之事,加上窦老太君已然断气,无论如何都不宜惊动别人,可此时此景,容不得他再瞻前顾后了!面前这个男人,出手如同闪电,除了慕容艺,他不认为自己认识的人里,还能有其对手!他此时也只能拼命一赌,看能不能拦下这人,等到侍卫过来,护住漪房。
当看到来人丝毫不受他的影响,将笼罩在雾气之中的后背直直暴露在他眼前时,窦祖年心里一阵冰凉,他咬紧牙关,左掌覆在右掌之上,凝聚起全部的起劲,攻了过去,试图滞缓对方,岂料,对方脚下速度一块,转眼间,就窜到了漪房的面前,一手扼住漪房的咽喉,竟将漪房推到了身前!
窦祖年脸色大变,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攻势,生怕这一掌打到漪房的身上,可这样,反而使他自己的气血逆流,生生收回掌后,他原地打了几个趔趄,双唇一张,哇的吐出一口淤血来。
来人发出咯咯阴笑声,寒气入骨,见到窦祖年吐血受伤,也并未下杀手,只是顺手将漪房抱在腋下,从窦祖年旁边轻飘飘而过,一跃上了外间的屋顶,此时外面的长老侍卫等人也已经赶了进来。
众人见到屋顶之中,被人制住的漪房和褪去一身雾气后暴露在白日之中的男子,无不大惊失色!
这男子,实在是长的和当今皇上太像了!
众人也等不及询问事情如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只知道若是今日漪妃出了什么差池,或者被人挟持带走,只怕这里所有的人命加起来都无法承受天子的怒火。
窦祖年被赶来的窦祖安搀扶着走到外间厅堂,仰首望着屋顶之上的男子,恨恨不已。
“夏珏,放了娘娘,否则你必后悔!”
如果初始窦祖年还不知道来的人是谁,那么此刻他肯定,来的这人,必然是夏珏!
夏珏阴阴一笑,没有否则自己的身份,将手停留在漪房的颈项上,缓缓摩挲了几个来回之后,看到下面诸人都铁青了脸色,他满意的大笑出声。
“放了她,哈……我好不容易才等到机会捉住我这位弟弟的心肝宝贝,怎可能放了她!”他话音一顿,将目光停留在漪房的脸上,竟似有几分痴迷之色。“说起来,我这位弟弟,对她的保护还真是好,从前我是不屑下手,等到我想要下手的时候,她身边,早已没了机会,这次,也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我本是想回来取些东西,没想到二长老就送了这么一个大好消息给我,漪妃娘娘轻车简从,身边既无当世高手,又无我那位出众的弟弟陪伴,如此机会,我怎能不下手啊?”
夏珏一番笑语盈盈,登时站在底下的二长老就扑通一声软倒在了地上。
“是你!”
窦祖年一把抓起二长老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恨不能生吞活剥了他!
“他在我身上下了毒,下了毒,我要是不听他的话,我……”二长老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窦祖年一掌打在他胸口,口角溢出几丝乌血,无力的垂倒了在了一边。
旁边的长老们都是大惊,心中隐隐升起强烈的不满,可正值此时危急时刻,又是二长老亲口承认,他们也说不出什么。
夏珏见二长老身死,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抓起漪房,飞掠而下,只剩下空气里传来他的声音。
“告诉夏桀,要他的美人,拿图来换!”
大长老等人先是一滞,继而大喊,“愣着干什么,快去追,必须把娘娘救回来!”否则,全都没命在了。
窦祖年却面色铁青,怒吼一声,“不必追了!”
就凭这些人,能追到什么。何况漪房还在对方手上投鼠忌器!
“祖年,那可是漪妃娘娘,若是皇上……”
大长老支支吾吾的还没把话说出来,就被窦祖年凶狠如狼的眼神吓了回去。
这些人,都是活成精的人,他们身在窦家,对于当年凤舞长公主和皇上育有一子的事情,都是心中清楚的,只不过,谁都选择了烂在肚子里面,今日夏珏出现,他们也不过就是初始一怔,很快就明白了夏珏的身份。更明白夏桀对夏珏会有的顾忌和深恨。
而如今,窦家的二长老和夏珏有勾结,夏珏在窦家将漪妃掳走,窦家正是风雨飘摇,危急到了极点。
窦祖年的目光在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甩了甩袖子,扶着胸口,怒腾腾道:“我自会进宫向皇上禀明此事,至于对方要的东西,诸位长老若是有人知道的,还是快说出来的好,否则……哼……”
窦祖年也不多说,事态紧急,夏珏隐藏多年,忽然现身,必然不是这么简单,不可能只是为了抓走漪房,说不定会有更隐秘后招,而且夏珏的身份一旦公开,对江山,朝堂,也是一个大大的冲击,何况夏珏今日在这等场合公然提及宝图之事,漪房又被抓走!
一层层,一件件,都让窦祖年又怒又急,丝毫不再顾及众人的颜面,再也不想似以往一般,跟这群老人虚与委蛇,一边往回走,一边吩咐身边的窦祖安道:“派个人去看看,窦祖平还在不在,还有,从此刻开始,窦家一应人等,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屋门一步!”
听到窦祖年公然的要禁锢他们,人群一阵骚动,但到底,还是安静了下来,值此之时,没有人敢或者试图去掳窦祖年的胡须。
窦祖安一一应下,今日惊变太大,他心中也早已后悔不已,若是早知道二长老派出去的那个小厮,是去通告消息,他早就拦下,不会还要想着什么静观其变,反而让姐姐被抓走,他真是罪该万死!
第三十九章(2194字)
当朝漪妃在娘家被人劫走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朝野,即使窦家和夏桀都不愿将这件事宣告天下,也无法阻止那么多双眼睛看到的实情。一时间,风云涌动。
朝廷的新贵们,不知道当年的往事,又多半是窦祖年一系人马力捧起来,心中担忧,漪房,等于也是他们的一个强有力的护身符。
如同康王府寿国公府这些世家大族,却在闻得这个消息后,欣喜如狂,不仅仅因为窦家的女儿在宫中和她们的女儿争宠,更因为经此一事后,只要漪妃一日找不回来,夏桀放在他们心上的心思,最近对各大世家的打压之事必然都会暂缓,这样就会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来相出对策,尤其那位皇子,夏珏,当年可是引起了无数风波,现在钻了出来,谁知道局面会有什么改变呢?
各有心思的大夏,陷入了雾霭沉沉之中。
离漪房被劫走已是三日过后,夏桀坐在内殿之中,手中拿着一封奏折,旁边一碗凉透的参茶早已失去了药性。他的双眼昏沉,神情极为憔悴和疲惫,却在强行的支撑着。当看到奏折上那些落井下石要求严惩窦家的言辞时,夏桀握着奏折的手越发收紧,最终将奏折揉成一团,恨恨的扔了出去,只不过,胸口的浊气,闷在一起,郁郁难散。
这群人,难道以为他不知,平时这些大臣就恨不得在漪房身上安一个祸国殃民的罪责,如今怎会为了她的安危担忧,要求惩治窦家,不过就是想削弱窦家的实力,最好让窦家和他都彼此生了嫌隙,永远找不回漪房最好!
都是一群算计自己家族利益之人!
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窦家之人,可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将漪房找回来,他要坐镇皇宫,没有人会比窦家人更加尽心寻找漪房,无论以后要怎么惩治窦家,怎么惩治窦祖年,都必须先把漪房找回来!
可是,漪房,漪房,他的漪房,在哪里!
夏桀觉得心口绞痛的厉害,这三天,漪房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他眼前闪现,心时时刻刻都跟架在火上烤一样。以前漪房中毒,疯癫,都在他的身边,好歹他小心翼翼的守着,尽心竭力的看着,能够不让她吃苦受罪。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漪房是被那个人抓走了,那个十足十的疯子,他们两人斗了这么多年,对那个人的手段,他心里清楚得很,漪房被抓走了三天,这一路上,谁知道会被什么样的手段折磨,漪房那么娇嫩的肌肤,那么娇气的身子,怎么受的了!
夏桀甚至不敢闭眼,他总觉得眨眼的瞬间,就会看到漪房鲜血淋漓,哀哀痛苦的样子在他面前你闪现。让他几乎痛不欲生到想要咆哮!
该死,该死!
若是这一次抓到了这个畜生禽兽,他发誓,绝对会让这个禽兽尝遍世间上所有的酷刑,让其在地府永世沉沦!
慕容艺站在旁边,他心中焦急,但是面上不显,因为他连为她过分担忧的资格都没有。只不过,心中挂碍的女子被抓走,多年的仇人突然有了消息,这些,都让他平静无波的心气涌起了强烈的浮动,见到夏桀又一次将奏折揉碎,他冷漠如霜的脸上撇出一丝古怪的讽笑,霍的站了起来。
夏桀抬头,注视着他,见到他手握宝剑,直直往外走的举动,一言不发,看着慕容艺就这么毫不顾忌的走出去,他知道慕容艺要出去做什么,所以他不组织。
那个人,多年的经营,果然在京城底蕴深厚,他此刻没有时间去彻底追查这些年那个人扮作窦家人到底在京中培植了些什么势力,他只知道,既然宫中暗卫都束手无策,没有法子找出漪房的下落,他手上又暂时凑不齐那些宝图,那么,慕容艺,或许是目前最大的希望了。
殿外的阳光射进来,刺入眼中,眼角涩涩发痛,夏桀伸出手,在眉心狠狠的揉了几下,似乎是想要揉散那一片焦躁不安,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看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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