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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冷少蜜宠枭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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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到了慕容辰怀里。
“慕容辰,你像这样,拖着他的屁股,另外那只胳膊放在他脖子底下就行,一会他自己会找舒服的位置躺好!”权心蓝一边弯腰把恩夕往慕容辰怀里送一边轻声的指导着慕容辰。
好在慕容辰在知道有恩夕这个儿子之后,有偷偷查阅过相关的资料,这会儿抱起来虽然生疏但不至于让恩夕感觉到不适,在慕容辰怀里拱了拱找到舒适的位置继续睡。
只是这次小嘴嘟囔出了声:“爹地,爹地不疼!”慕容辰以为自己抱的姿势不对,让恩夕醒了过来,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做,惊慌的看着驾驶座上的权心蓝:“这……现在……”
“没事,你这样拍拍他的后背,一会就好了!”权心蓝听到恩夕睡梦中都在替慕容辰担心这,鼻尖忍不住酸涩一下,抬起手在恩夕后背轻轻拍着。
“哦!”慕容辰学着权心蓝的样子,轻轻拍着,很快恩夕又睡熟过去了。
权心蓝车子开得很平稳,车厢内流淌着舒适的轻音乐,是她喜欢的类型,但这是慕容辰的车子。
“你住哪里?我先把你送回去!”权心蓝现在还不知道慕容辰跟自己住在同一个别墅区里,心里想着他现在是病人比较虚弱,当然应该先以病人优先,自己先把他送回去再跟恩夕打车回家也是可以的。
慕容辰低头慈爱的看着怀里的恩夕声音很轻的对权心蓝说:“一起回去吧!”刚才恩夕睡梦中的呓语他全都听到了,此刻只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圆满的。
“嗯?”权心蓝不解,一起回去?是要跟她一起回自己住的地方?这怎么可能!两个人现在关系处在敏感期,虽然他是恩夕的爹地,可不代表这样两个人就能住在一起了。
“我也住在‘紫云山庄’”慕容辰不知道权心蓝自己在心里脑补了那么多,声音更轻的说出了自己的住址,然后继续低头看着怀里的恩夕。
“……”权心蓝沉默,希望这只是巧合,只是凑巧两个人住在了同一个别墅区,但这真的只是巧合,两个人是先后住进这个别墅区的。
只是慕容辰在先,她在后!
一路上在车厢里面的两个人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有音乐声跟一家三口的呼吸声,很快车子就开进了别墅区,权心蓝的别墅在前面,慕容辰的别墅要在往里面走一段距离。
权心蓝就把车子停在了自己别墅前,她想从慕容辰怀里抱恩夕直接回家,让慕容辰自己开一小段路回自己别墅的,心里是这样安排的,但慕容辰似乎不太想这样安排。
他想看看她们母子二人生活的地方,所以在权心蓝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自己也在不吵醒恩夕的前提下试探性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帮你把他抱进去!”慕容辰抱着恩夕来到权心蓝跟前,别墅没有亮灯,家里这会儿应该没人,让她一个人抱孩子进去不太放心。
“哦……好!”权心蓝想了一下并没有拒绝,自己也怕来回折腾把恩夕折腾醒,恩夕最烦睡觉的时候中途被人打扰。
这点跟慕容辰很像,不愧是父子。
说完赶紧拿出钥匙开门,在玄关的地方摸到客厅的灯打开,让出地方让慕容辰进门,最近几天云念跟云修都没有回来住,家里就自己跟恩夕两个人。
“恩夕房间在楼上!”权心蓝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的新拖鞋放在地上让慕容辰换上。
权心蓝想着地板虽然是干净的,也可以光着脚丫子在上面走,但这会儿比较凉,他是病人,免得赤脚走在上面加重病情。
压根就没去想,这双新的拖鞋会给慕容辰带来怎样的伤害。
一直以为别墅里住的只有她们母子二人的慕容辰在看到崭新的男士拖鞋的时候,心里涌起了翻江倒海的疼痛,虽然自己已经接受她已婚的事实,但等事实真的摆在眼前的时候又不想去承认。
踢掉脚上的皮鞋,光着脚直接朝着楼上走去,如果不是恩夕睡着,慕容辰绝对会踩得地板‘咚咚’响,他不管拖鞋是新的还是旧的,反正不是替他准备的,他才不会去穿!
鞋柜前的权心蓝被慕容辰一系列动作给弄懵了,家里的生活用品基本上都是她跟云念准备,有的时候心染也会帮着准备。
男士拖鞋是知道云修要跟心染来S市,她跟云念去超市买的,当时有买一送一的活动,所以就闲置了一双。
权心蓝看着地板上放着还未来得及剪掉标签的男士拖鞋,眼神复杂。
☆、那般无情
……
站在楼梯口慕容辰朝着楼下权心蓝无声的询问,刚刚她只告诉自己在楼上,但并没有告诉自己恩夕房间具体是哪一间,楼下的权心蓝看着他也以无声的方式指明了方向,别说这两人现在还是非常有默契的。
慕容辰抱着恩夕去了他的房间,权心蓝则去了厨房,下午她跟恩夕在医院外的餐厅喝了点粥,如果恩夕晚上饿了醒来冲杯牛奶给他喝就好。
倒是慕容辰,从下午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吃,也不知道他自己回去之后自己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或许是习惯了,三年前她像现在这样照顾着他,不厌其烦。
恩夕的房间跟普通小朋友的房间不同,房间内从设计到摆设都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整间卧室以他最喜欢的蓝色最主色调,权心染亲自操刀画图设计并监工完成的。
卧室的天花板上是一片星空图,大床的上方也有一个可以看到外面天空的小天窗,没有杂乱无章,摆设都是井井有条。
在别墅里恩夕也有独立的玩具房,所以卧室内没有任何玩具的踪迹,只有四台连在一起的电脑跟一个书柜。
如果不是慕容辰已经知道恩夕在‘狱门’的身份见到这四台光看外观就知道是高配置的电脑或许会吃惊,可是现在心里有的全部都是疼爱与骄傲。
这是他的儿子,如此聪明又如此偏袒着他的儿子。
慕容辰将怀里的恩夕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起身看到床头柜上方的墙面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相框。
相框里面都是恩夕跟权心蓝的照片,有的是两个人的合照,有的是两个人单独的照片,从恩夕刚出生到恩夕现在的照片都有。
慕容辰看的有些出神,他一直以为自己错过的只有三年而已,看到照片以后才明白自己究竟错过了多少东西。
墙上每张照片的相框上都会有一个小的标签贴在那里,上面会注明时间地点跟发生了什么事件拍下的,慕容辰一张张的看过去,看的异常认真,好像在弥补这些年错过的时光。
厨房内
权心蓝在厨房里面简单的煮了点小米粥,小米粥养胃,晚上吃了也很容易消化,比较适合现在慕容辰的身体情况。
眼看这锅里煮的粥马上就要好了,也没见楼上的人下来,心里想难不成是恩夕中途醒过来了,在楼上闹脾气?慕容辰碍于面子又不想喊自己上去帮忙?
权心蓝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带着好奇心,上了二楼,但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先贴在恩夕房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安静?
正准备开门进去一探究竟,房门就被打人从里面开了。
因为贴的太紧又是突然间发生的事情,权心蓝直接向前栽过去,这么囧的事情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好像偷听墙角被抓包一样。
慕容辰不知道门外站着权心蓝,见到她要向前栽倒的姿势连忙扶住她,轻声的说:“没事吧?”
“没,没事!”权心蓝直接栽倒在慕容辰的怀里,他身上一直都有她喜欢的香水味,是自己推荐给他的牌子,没想到现在他还一直在用。
权心蓝慌张的从慕容辰怀抱里退出来:“我,那个,我煮了点粥,你一直没吃东西,下楼吃一点吧!”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如何安放,说完快速的朝楼下走去。
看着落空的怀抱,慕容辰脸上浮起痛苦,心中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很闷很闷地疼:“谢谢你,Angel!”谢谢你现在还在我身边为我忙前忙后,谢谢你还在我身边,谢谢你……
餐桌前
慕容辰一口一口喝着小米粥,还是那个味道,三年前自己受伤,饮食也是要清淡,她就是每天变着花样给自己坐吃的,虽然自己看不见,但哪怕是清淡的白粥,Angel都能给她做出好几种样式来,自己不但伤养好了,就连自己的体重都跟着增加了几斤。
养伤的那段时间里,慕容辰只记得自己每天都跟Angel嚷嚷着要吃肉,要大块大块的吃肉,但当时他的情况并不适合吃那么油腻的东西,所以Angel每天都会想方设法的给他做好吃的,哪怕是同一种食材他都不会吃腻的那种。
那段时间是他觉得最幸福的时光。
当时眼睛伤的比较严重,虽然处于失明状态,但他身上的伤好利索以后,Angel就批准自己吃肉了,而且让他吃了那段日子里真正意义上的一顿肉,而且还是饱餐一顿!
就是让Angel心甘情愿的成为了自己的女人,他此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美好的晚上,而当时他以为此生他们就会是彼此的唯一。
可是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而权心蓝就这样安静的坐在慕容辰对面看着他喝粥。
之前慕容辰身体有伤基本上每天都在喝粥,那时候他的情况医生也只允许喝粥,她每天想破脑袋想方设法的帮他补充营养,只有这样他身体的伤才能好得更快。
所以每次自己都会像现在这样,坐在餐桌前盯着他吃完。
“很好喝!”慕容辰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粥真的很好喝,可以说是他喝过最好喝的粥,而这样的情景跟他在脑海里回想三年前的情景是完全重合的。
权心蓝将餐桌上一盘清淡的小凉菜往慕容辰跟前推了下说:“药放在你的车里,记得按时吃!”
“Angel,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慕容辰紧握住权心蓝的手呐呐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结婚,我这样做违背道德,可是,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慕容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凄凉,权心蓝慢慢的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脸上看不出任何一点情绪上的变化,转头看你餐厅窗外的月色说:“慕容辰,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不敢出现在厨房以及餐厅里面,你知道为什么吗?”
权心蓝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因为每次在餐厅或者是厨房我就会想到曾经你在海边别墅餐厅对我说过的话,说的那般无情,我害怕!”
☆、血肉模糊
……
三年前慕容辰在海边别墅对权心蓝说的话,就像是一道没有解咒语一样的魔咒纠缠着她,她当时还天真的以为慕容辰只是误会了自己,即便是在别墅里已经遍体鳞伤,她也相信,再坚持坚持,他一定会回来找她的。
可是她最后等来的不是慕容辰,而是敞开大门的地狱深渊。
权心蓝不知道自己在那帮亡命徒手中如何挣扎活下来的,当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等来的仍旧不是慕容辰,而是蓝斯跟权影,那个时候权心蓝就告诉自己。
放弃吧,权心蓝,你与慕容辰只不过是萍水相逢,滴水姻缘罢了,又何必再去痴痴的贪恋他能回头,他能回头来听你解释或者是你听他解释,可等到自己真的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怀了慕容辰的孩子。
她记得,当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家了,有爹地妈咪,妹妹,哥哥还有蓝斯在身边,好像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样,一场美梦又是一场噩梦,对噩梦的记忆犹患上了PTSD,如果不是蓝斯及时发现,她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亲手杀死了还在在自己肚子里面茁壮成长的恩夕。
每当想到这些,权心蓝就觉得对恩夕有一种负罪感。
可是直到现在权心蓝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错误,让慕容辰动了杀死她的念头。
慕容辰的话她不会忘记,慕容辰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痛她不会忘记。
而这一切,慕容辰也不会忘记,是她的噩梦同样也是他自己的噩梦。
……
三年前,弗罗里达
当时只有24岁的慕容辰,年轻气盛,那时候‘狱门’也刚创立没多久,他是第一次到弗罗里达这个地方,在游轮跟人谈合作,年轻人在一起总是想玩一些新鲜刺激的,带花样的东西。
那时候的他对这种东西并不抗拒,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线,当天游艇上只有他们双方的两批人马,抽的烟跟喝的酒里面都是加了料的,慕容辰只觉得大家认识这么久,加料的量应该不会太多。
可是,他这么想并不代表别人也是这么以为的,合作的对方也已经被想要慕容辰命的人给买通,而且当时整艘游轮上都装上了炸弹,这是游艇上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当时邮轮甲板上大家正玩得起兴,慕容辰借由去洗手间,返回的途中发现了游轮上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可那个时候再做出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游轮发生了爆炸,但在爆炸的同一时间慕容辰纵深跳进了海里,第二天新闻报道,邮轮上的人无一幸免,而爆炸的原因单纯只是因为游轮油箱的问题,这些也是慕容辰后来才知道的。
等后来自己回想起来的时候,似乎当时发生的一切都是已经预谋好的。
碰巧当时权心蓝也在弗罗里达,就在游轮爆炸附近的那片海域上,她有自己的游艇,是哥哥权影送她的生日礼物,当时美滋滋的准备一个人开着游艇到海上去冒险。
一声震天响的爆炸声吓的她差点把自己的游艇给开翻进海里。
没过多久海上警察就到达了现场,一切处理好夜幕也降临了,她将自己的游艇开的离爆炸现场又远了好几海里,躺在甲板上看星星的时候,因为特别安静,总能听到有什么在敲打的声音。
等自己循声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正漂在海面上用自己的双手一下比一下轻的敲着游艇,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要说些什么,可是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那种。
看穿着应该是个男人,权心蓝猜想应该是那艘爆炸游轮上的幸存者,这片海域到晚上的时候会有鲨鱼出没,这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血,尤其是脸,已经被血模糊的看不清长相了。
这要招惹来鲨鱼,这男人就完了。
权心蓝在甲板上找了一个很大的渔网,自己把男人扣在渔网里,她当时都忘记自己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将男人拉上来,男人被救起来之后,就昏死了过去。
这个男人就是当时随即反应跳入海里的慕容辰,但由于爆炸的冲击太大,还是没有躲过受伤的命运。
因为小时候权心蓝的命是权家家庭医生司徒桓救回来的,从小她就喜欢跟在司徒桓身后学习一些医学知识,如果不是妈咪要往管理方面培养她,或许现在她会是一名优秀的医生。
所以,简单的伤口处理跟包扎工作权心蓝还是非常得心应手的。
但慕容辰当时伤的非常严重,整个后背都是爆炸碎片的烧灼伤,眼睛也是血肉模糊的样子,哪怕是再有医学常识,这种场面也让权心蓝无从下手,情急之下就想到了司徒桓。
那时候家人度假的度假,忙得忙,玩的玩,只有她一个人在弗罗里达,她唯一能想到的是妹妹权心染,可是当时电话并没有接通,也就是因为这一通没有接听到的电话,让权心染至今对权心蓝受伤的事未释怀。
然后她想到的就是正在弗罗里达附近探亲的司徒桓,权心蓝有条不紊的先试图给受伤的慕容辰止血,然后拨通了司徒桓的电话。
按照司徒桓的指导,权心蓝在游艇甲板上又进一步的帮慕容辰处理了伤口,电话里权心蓝还是将下午游轮爆炸的事情简明概要的跟他说了一遍,司徒桓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放下手里的事情就到弗罗里达找权心蓝。
等司徒桓到弗罗里达之后,权心蓝已经将慕容辰从海上带回了海边别墅,幸亏别墅离那片海域不远,权心蓝游艇开的速度也是史上最快了,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想让这个满身是伤的男人有事。
司徒桓简单的帮慕容辰做了检查,但情况并没有电话里面说的那么乐观,商量之后两人还是将慕容辰送去了司徒桓朋友的私人医院去做详细的检查,身上的烧灼伤倒是很好处理,但最严重的是眼睛,两眼的眼角膜已经全部损伤了,恢复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而司徒桓的朋友正式这方面的权威专家,所以权心蓝并没有太担心,不管怎样,救人救到底这是她最初救起他的原则。
但检查发现当时受伤的慕容辰体内有高浓度的bing毒成分,这让司徒桓起了疑心,如果单纯是爆炸游轮上的幸存者,身体里怎么会有这种成分,而且还是高浓度,是直接注射的那种。
而当时注射的时候,慕容辰只以为,那是调节气氛用的,并没有想到会是……
权心蓝对这些知识也是懂一些的,她当时听到司徒桓那样说,也有过一丝犹豫,但最后她还是决定把慕容辰带回海边别墅,因为她想不管怎样,人是自己救的,至少要等人先醒过来再说。
司徒桓从好友那边了解到,慕容辰应该是初次注射,所以只要这期间注射解毒剂就可以,但由于体内的浓度过高,这是一个漫长有痛苦的过程,而且他的眼睛没有治疗好之前,就是处于一个失明的状态。
这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谁也不想失去感受光明的能力,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会怎样。
虽然权心蓝是被领养过来的孩子,但被权家上上下下的人尊为大小姐,司徒桓担心这个男人的身份,所以建议跟当时的家主权昊禀报一声,但被权心蓝给拦了下来。
她觉得,只不过是救了一个普通的人,只要他的伤养好了,那就没有任何瓜葛了,而且当时爹地妈咪在度假,爹地最讨厌度假的时候被打扰了,只要天没塌下来,就不能去打扰他跟妈咪的二人世界。
况且当时哥哥权影也在一点点的接手家族事物比较忙,妹妹又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权心蓝觉得,自己可以处理好。
在弗罗里达救下重伤的慕容辰这件事就这样被权心蓝给隐瞒了下来,也就是因为自己的隐瞒,后来事情的发展才会变得……
往后的几天慕容辰就在海边别墅住了下来,但整个人是一直处于重伤昏迷的状态,司徒桓每天会来帮他换药,注射解毒剂,但药物吸收会有一个过程,每天都会有一次Bing毒发作,那个时候的慕容辰整个人会浑身抽搐,甚至会没有呼吸,所以权心蓝基本二十四小时都守在他身边,生怕他发作的时候咬到自己的舌头,到时候……
就是因为这样,慕容辰倒被照顾的好好的,但每次受伤的却变成了权心蓝,细皮嫩肉的胳膊上有好几处都是被慕容辰发作时候咬的血牙印,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好像下一秒那块肉就要掉下来一样,但她从来没觉得疼,觉得委屈,那时候她只想让慕容辰早点醒过来,问一下他的家在哪里,他家人的联系方式,毕竟失去联系那么多天,家人肯定会非常担心的。
☆、一别三年
……
在权心蓝的悉心照料下,慕容辰醒了过来,就像司徒桓开始说的,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失明的事实,哪怕听到一个男人告诉他是可以治疗好,但面对黑暗对于二十岁出头的他是恐慌的。
他当时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不清楚在自己身边的是什么人,这些人每天给自己体内在注射些什么,所以刚醒过来的几天不管权心蓝问什么,他都保持沉默。
以至于权心蓝以为他不仅眼睛失明而且还是个哑巴。
这样的慕容辰可把权心蓝愁坏了,因为在弗罗里达拖延的时间越久,她回东南亚的时间就会被推迟,到时候司徒桓想帮她隐瞒都隐瞒不了,可是这件事她又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跟着担心,所以差点登寻人启事上报。
接下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海边别墅里除了每天慕容辰被毒瘾折磨发出来的嘶吼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哪怕是权心蓝在厨房做饭,她都尽量减少发出声响的频率,因为毒瘾发作后的慕容辰会非常虚弱,她不想吵醒他。
那个时候的她,觉得慕容辰是一个病人,在弗罗里达无依无靠的人,觉得他可怜,一心只想要给他最好的照顾,让他尽快恢复。
可是直到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那种心情,是爱,是刻骨铭心的爱。
那段日子里,哪怕被慕容辰伤的再严重,权心蓝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可是在慕容辰狠狠掐住自己脖子,字字珠心的时候,她落泪了。
而那泪水她知道不是因为身体上伤痛带给自己的,而是心里的……
心如死灰的泪水……
她清晰记得,慕容辰第一次跟她讲话,应该是在司徒桓最后一次给他注射解毒剂,那也是他最后一次毒瘾的发作。
发作的时候慕容辰整个人会不受控制,失手将权心蓝从二楼楼梯推了下去,虽然铺了厚厚的地毯,但还是弄得满身伤,趴在地上头昏昏的愣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等自己跌跌撞撞爬上楼的时候,最先考虑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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