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名门长女-第1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萧祎当即舒出一口气,不自觉,刚刚不过一瞬,竟是出了满头冷汗。

    抬袖抹过,就听得外面骆志松的声音传进来,“可如今,自从殿下与公孙牧结亲,凡事都与公孙牧相商,这分明就是不再信任我,这是对我人格尊严的极大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骆志松那语气,气愤中,带着浓浓酸意,倒像是争风吃醋的女子。

    说着,骆志松声音又是一顿,才又道:“殿下倒是事事瞒着我,可他一片真心待公孙牧,公孙牧又如何待他了?他们商议的,本是绝密之事,连你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得知呢!”

    萧祎闻言,登时蹙眉。

    是啊,他与公孙牧所谋之事,唯有他二人知晓,骆志松又是从何得知呢?

    刚刚被骆志松一通闹,满心烦躁气怒,不曾多想,此刻闻言,脑中登时思绪纷飞。

    萧祎本就是疑心极重之人,被骆志松如是一说,心头越发笃定,是公孙牧泄露了消息。

    只是……他是有意泄露呢还是无意呢!

    不及多思,萧祎再也安奈不住,当即从书桌后绕出身来,抬脚朝院中走出。

 第五百二十二章 蛊惑

    了“先生留步,方才实在是本王一时被气糊涂了,说的气话,先生切莫见怪!本王性子,先生又不是不知,最是赤诚与人无芥蒂,尤其对先生,因为看中,更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藏着掖着。”

    “方才先生说要走,本王一时间急火攻心,失了理智,说些让先生伤心的话,先生莫要往心里去。先生若是有气,只管骂本王几句解解气也可。”

    挽留之语,萧祎的口气,拿捏的极是到位,更是随着话音儿,伸手挽了骆志松的胳膊,状似亲昵。

    堂堂皇子,如此举动,也算低声下气了。

    骆志松方才一番举动,本就是有目的为之,此刻目的达到,自然不再造作,面上虽依旧绷着,可到底也是松快了许多!

    见他脸色稍霁,萧祎当即手上用力,扯了骆志松到一旁树下木凳上落座,亲自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先生消消气。”

    骆志松木着脸坐下,低垂的羽睫遮挡了如海上浓雾一般的眼底,神色不辨。

    “快去斟茶!”转头吩咐初砚,一面说着,一面在骆志松对面坐下。

    含笑看向骆志松,萧祎阴翳的眼中蓄上一汪自以为是的真诚。

    待初砚捧了茶壶茶盏过来,萧祎亲自执壶,为骆志松斟满一杯,眼看着骆志松将茶盏端至手中,才为自己再斟一杯。

    茶壶搁下,手捏茶盏,萧祎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道:“以茶代酒,方才是我不是,向先生赔罪!”

    一个皇子,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在不易。

    若萧祎对面的,是除骆志松以外的任何其他人,只怕早就感动的一塌糊涂,心甘情愿就此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可惜……他面对的,是那个他从未见过眼底神色的骆志松,那个在他面前,连情绪波动都甚少有的骆志松。

    带着烫意的茶盏捧在手中,一圈一圈转着茶杯,骆志松眉宇不动,声音却是带了微微一丝尚存的怒气,道:“殿下也莫怪我动气。我为殿下竭心尽力,殿下却与我隔着心,换做谁,心头都受不了!”

    “是是是,先生说的是,是我一时糊涂。”说着,萧祎仰头,将杯中茶水一口喝净,“我的不是,我先干为敬,喝了这杯茶,先生就将此事揭过吧!”

    骆志松羽睫微抬,看着萧祎如此,总算脸上怒气散尽,却是没有像萧祎一般,仰头喝茶,甚至连茶杯抬都没有抬起。

    待萧祎一盏茶喝完,骆志松道:“殿下与公孙将军结亲,论理,殿下从此与公孙将军就是同盟,可再是同盟,到底异姓。”

    听着骆志松话里带音儿,萧祎本是要问骆志松究竟从何处听闻那绝密之事,此刻只得将心头疑惑暂且压下,耐心听骆志松说完。

    “端王乃陛下嫡亲弟弟,面对那九五之位,尚有觊觎之心,更何况是手握兵权的公孙将军。”

    “当日公孙将军亲自登门提亲,我就心头有所疑,只是因着这门亲事对殿下而言,可谓百利无害,故而没提。”

    “传言公孙琦爱慕四殿下萧煜,可为何公孙牧却登殿下的门来示好提亲,若说仅仅是因为四殿下拒绝了公孙牧的提亲,他赌气为之,我断断不信。”

    “公孙牧,官场混迹多年,心思缜密,手段毒辣,怎么会做出赌气之事!”

    萧祎闻言,眉头愈发皱紧。

    骆志松这些话,他竟是先前从未想到过,今日听他一言,只觉甚有道理!

    先前他还觉得,是因为萧煜一心想要攀上赤南侯府,才果断在御书房拒绝公孙牧的提亲,此刻再想……眉宇微动,萧祎道:“先生的意思,公孙牧御书房向萧煜提亲,只是他在向本王示好前的一个计策,端的是声东击西?”

    骆志松点头,“必定如此!他明知四殿下性子,偏偏要在御书房与四殿下当面说及此事,惨遭拒绝,自取其辱,可想而知。可这也恰恰就是他所要的。”

    “他要让大家都以为,他是求四殿下不得才选择殿下您,如此,他既是与殿下您达成同仇敌忾的阵营,更是削减了殿下对他的警惕之心。”

    骆志松越说,萧祎越觉有理,可却又想不通,待骆志松言毕,脱口问道:“他为何如此?”

    骆志松冷笑,“为何?殿下在一众皇子中,最是有希望登基。公孙牧想要与殿下共谋大事,却又不愿让陛下对其有结党营私之心,此举正好一举两得,这是其一。”

    “其二,殿下身后,一无外家依靠,二无实力兵权,与公孙牧联姻,势必样样倚重于他,等到殿下夺位登基,他公孙牧就是当仁不让的肱骨之臣,有手握兵权,届时将新登基的殿下架空,他把持朝政,殿下只怕也无能为力。”

    “这一点虽是我无凭猜测,却也并无不可能。”

    骆志松一句一顿,凛凛说出。

    萧祎只觉有阵阵凉风,直吹心头,面上表情,凝重如山。

    骆志松所言,一字一句,都烙在他的心尖,撩拨着他多疑的心,“先生既是早有此想法,为何不直接与我说明白?”

    骆志松嘴角微扬,勾出一抹苦笑。

    “我倒是有心与殿下说,只是想法刚刚萌生之时,尚不成熟,不好提起,等到思绪成熟,脉络清晰之际,殿下早已经和公孙牧建立了铜墙铁壁一样的防线,而我,正好在这防线之外。”说及此,骆志松羽睫轻颤,语气发酸。

    萧祎自是明白,骆志松所言乃那件涉及丰宁军需物资的绝密之事。

    听他如是耿耿于怀念念不忘,萧祎心头,反倒松一口气。

    若非极其在乎,一贯性子冷漠决然如骆志松,又何必有此激烈反应!

    “还说,那件事,先生究竟如何得知?”既是话赶话说到这里,萧祎顺口问道。

    既问出心头疑惑,又不显生硬突兀。

    骆志松捏着已经微凉的茶杯,手指轻颤,面上是一丝不乱的漠然,冷哼一声,道:“自然是从公孙将军口中。”

    萧祎登时大惊!

    纵是他心头早就猜测,是公孙牧泄露了消息,可听到骆志松亲口说出,尤其是他说,是从公孙牧口中得知,心中怎能不震骇。

 第五百二十三章 夺心

    瞳气息凝滞,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骆志松,眼底瞳仁微微缩紧,萧祎道:“是他亲口告诉你?”

    激动和愤怒之下,声音带着无比的颤抖。

    骆志松眼底那片更年不变的浓雾就荡起一圈涟漪,嘴角似有若无一勾,转瞬,面上依旧是漠然似铁,无一丝表情。

    “不然呢!被殿下瞒的这样死的事情,我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听到,若非他亲口所言,仅凭旁人只言半语,我又怎么可能动怒冲到殿下面前呢!”

    骆志松说的中气十足,咄咄的目光直直迎上萧祎,分毫不动。

    这份气势,是萧祎从未见到过的。

    顿时心头一震。

    是了,若非是公孙牧亲口对骆志松所言,以骆志松的心智城府,怎么可能做出方才那样鲁莽之事。

    这样绝密的事情,骆志松得知,却不是从他这个主子口中,而是源于公孙牧……也难怪他觉得自尊受到侵犯。

    尤其是一贯高傲如雪中寒梅的骆志松!

    “可恶!”随着气息的颤抖,萧祎端着茶盏的手一样,当即,“啷当”一声,就见茶杯落地,碎茶片飞溅而起,“竟然敢出卖本王!”

    骆志松冷眼瞧着,眼中的浓雾愈发蓄了冰晶。

    待萧祎言落不过眨眼功夫,道:“谈何出卖,难道是公孙牧要求殿下,将此事对我保密?”

    盛怒冲头,萧祎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那股浑浊的怒气,逼得他脑仁生疼,面对骆志松的问题,想都不想,咬牙切齿道:“当然是他,若非他反复强调此事绝密,不可对任何人提起,以本王对先生的看重,又岂会事前不加相商。”

    胸腔一个起伏,吐出一口恶气,萧祎继续道:“怎知,本王倒是听了他的话,他却是转头相告……”

    说着话,多疑的萧祎忽的脑尖闪出一个念头,嚯的将眸光落向骆志松,“他该不会是想要招募先生吧,拿本王作伐子,拿此事做诚意……”

    骆志松闻言,面色微动,这个理由……似乎萧祎自己臆想出来的这个理由要比他自己先前编造的那个,更为妥帖。

    当即,骆志松就冷哼一声,“殿下以为呢!”

    虽未明确答复,却也胜过明确答复。

    萧祎恨得浑身发抖!

    “父皇才下旨,本王与他女儿公孙琦订婚,这人还尚未过门,他就这般算计本王……”气的牙齿打颤,萧祎双眼冒着通红的精光,念头转动,骆志松最一开始那番话,就又在他脑中回荡起来。

    “果然如先生所言,公孙牧御书房与萧煜对峙,转而登门本王府邸意欲联姻,根本就是他早有预谋,先生之前分析,一字不差,本王竟还当他……”

    一口气提不上来,萧祎连声几个咳嗽,伸手掩嘴,却是在手中棉帕上看到丝缕殷红血迹!

    骆志松眉眼微动,目光从萧祎咳出的血迹划过,如兰一样的帕子上,那抹殷红,格外刺目,如同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覆身倒地,气绝身亡!

    气息顿时一滞,不过是抬眼功夫,骆志松握着茶盏的手就颤抖不能自已,浑身血液,在那抹殷红的刺激下,迅速凝结,脑中浮现的,是一个有着清秀面容的女子。

    身着红衣,嘴角含血,眉眼间带着绝望的恋恋不舍,冰凉的手指从他的眼角顺着面颊,一寸一寸滑下…。。

    深吸一口气,敛了心绪,再看萧祎,骆志松眼中那团浓雾,便被浓烈的仇恨包裹,如同粘稠的琥珀。

    接了萧祎的话音儿,骆志松道:“若是我所猜不错,公孙牧所端的计划,该是在殿下登基之后的夺位逼宫!”

    此言,彻底将萧祎心头那未宣之于口的疑惑摆置烈阳之下,萧祎登时面色黑青如生铁。

    没错,就是骆志松所言。

    否则,公孙牧作甚要挑拨他与他最得力的谋士之间的关系,今日若是骆志松负气离开,而他因着被骆志松的脾气逼得盛怒熏天不做挽留……只怕骆志松前脚除了他的府邸,不过几日,就要被公孙牧三顾茅庐请去。

    纵然公孙牧不请骆志松,他萧祎少了一个这样的谋士,总归是如同少了左膀右臂。

    这个公孙牧还真是……其心可诛!

    “夺位逼宫?”一声冷哼,“他做梦!这天下,是我萧家的天下,他公孙牧算个屁!充其量,是为我萧家开疆扩土的走狗一条!”

    极怒之下,连爆粗口。

    言毕,萧祎看向骆志松,眼底闪着激动地晶莹,“多亏先生,若非先生才思敏捷,本王今日,还被奸人蒙在鼓里。”

    说着,萧祎就起身,“本王这就去告诉父皇,这公孙琦,本王不要了,退货!”

    面对情绪躁动的萧祎,骆志松就显得格外的沉静,过分的沉静,甚至带了些许如同古墓一般的阴寒。“何必退货!”

    萧祎起身的动作就一滞,“先生之意?”

    “眼下四殿下得了赤南侯的助益,殿下所谋之事,就越发艰难,离不开公孙牧的扶持,公孙牧谋的,也不过是殿下事成之后的夺位,在此之前,为了他自己的目的,必定肝脑涂地的帮助殿下夺了这天下。”

    骆志松语气清冽,一字一句分析。

    “先生是让我先利用他这份扶持,等事成之后,再行定夺?”

    “为何不!与狼共舞,不好吗?用之防之即刻!”

    “可他这般设计本王,本王心头到底意难平!”萧祎颧骨突突一跳,道。

    “等事成之后,殿下如何处置,还不是殿下一句话而已,只是切记,在这之前,莫要让他掌握了更多地实权罢了!用殿下的话,他只是为殿下开疆扩土的走狗!狗怎么能左右了主人的心智!”

    说罢,骆志松将手中一盏早被秋意寒凉吸走所有热气的茶盏搁置一旁石桌之上,“殿下此刻,难道还不愿意将丰宁之事,与我细说?”

    ……

    这厢,萧祎书房院中的梧桐树下,萧祎与骆志松,对坐私语,阳光透过几乎无了树叶的树枝,大片大片倾洒下来。

    落在萧祎面上,是火。

    打在骆志松面上,却是如同泛着光的寒冰!

 第五百二十四章 陈米

    ,及至暮色时分,萧煜府邸,有位特殊的客人,踏着一院被霞光浸染的绯红,快步走来。

    修长的身姿,如松似竹。

    一身不过寻常的石青色长袍直缀,却是遮掩不住他浑身散发的灵秀才气。

    清俊的容颜,带着无血色的苍白,眼底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薄雾,将神情笼罩。

    只是那层雾霭,在他看到萧煜一瞬时,如同清风骤起,被吹散,只露出眼底澄澈清明。

    “殿下!”及至萧煜面前,诚恳而恭敬的行礼。

    望着这位让他们等了正正一下午的客人,顾玉青只觉脑中某根神经像是被人如同拨动琴弦一般,挑动。

    目光像是被施了咒语,死死落在这位客人身上,不能挪动分毫,随着他施礼起身落座,一瞬不瞬。

    骆志松!

    这三个字,如车轮,从顾玉青心头碾过,发出轰轰雷鸣声。

    这一世,她第一次相见。

    可上一世,骆志松的名字,与她而言,如雷贯耳。

    响彻天下的名士,萧铎几次三番,登门相求,请他出山,辅佐左右,并许他来日尚书之位,公候之爵,荫封祖孙后代。

    可骆志松却是闻言眼皮不动,次次毫无回旋之地的拒绝。

    手段用尽,求而不得,萧铎便生出歹意。

    他一贯秉承,他得不到的,也绝不给别人机会。

    可就在萧铎派人暗杀前夜,忽的传来消息,骆志松做了萧祎的幕僚,入住萧祎府邸。

    至今,顾玉青都记得,萧铎在初闻此言时,急怒攻心,吐出的那一口鲜血,颜色有多刺眼。

    可萧祎得了这位名满天下的谋士,却并未帮他谋得天下。

    自骆志松入住萧祎府邸,萧祎便渐渐表露出颓败之色,几次争锋,虽是表面看起来,萧祎得胜,可这得胜的代价,却是萧祎渐失左膀右臂。

    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内里损耗已经是不堪一击。

    萧祎与皇后彻底翻脸,就是在骆志松入住萧祎府邸的第二个月月头上,虽不能肯定就是骆志松从总作梗,但却肯定,他一定起到了某种推波助澜的作用。

    再之后,就是萧祎与岳家公孙一家彻底断绝往来,失去公孙牧的扶持,成为孤绝一人。

    萧祎事败之后,曾有消息传出,骆志松之所以拒绝萧铎而选择萧祎,实则因为他恨毒了萧祎,打着辅佐的旗号,却是在行报仇之事!

    那时,她一心辅佐萧铎,萧祎事败,只觉大松一口气,对骆志松便再无上心,最终也不知,那流言几分真假。

    反倒是萧铎,在听到流言的一瞬,梗在心头数年的硬刺,才倏忽间仿若被拔去。

    也是因着这流言,当年萧祎事败,他府上一众幕僚皆被处以死刑,唯独骆志松,逃过一劫,自此杳无音信。

    萧祎落罪,罪名乃乱臣贼子,叛逆之人,自然不得入葬皇家祖坟。

    萧铎为显仁德,没有将其曝尸荒野,让人寻了一处山头,将其下葬。

    可在萧祎落葬不足三月,他的坟茔便遭人强行挖开,开棺取尸,遭受鞭笞之刑,被打的面目全非后,尸体被随意扔在荒野外。

    萧祎到底乃天家之人,此事一出,登时震惊朝野。

    却是有流言同时四起,那段时间,曾有人在那山头附近,见过骆志松数次出没。

    那时,萧煜已经在着手登基之事,顾玉青为此,更是奔波忙碌不已,消息传来时,登时心头大颤。

    到那时,才真正相信,骆志松辅佐萧祎,乃行报仇一事,只是不知,他心中仇恨到底有多大,萧祎事败而死,都不足以让他泄愤,非要开棺鞭尸才可!

    此事虽闹得动静极大,可因着萧煜一则忙于登基,二则心头着实嫉恨萧祎,再加上骆志松所为之事,正好解他心头恶气,故而只是让人象征性的随意一番调查,就将此事归于萧祎为恶,惹得天神大怒,降罪与此!

    此事,不了了之。

    上一世的记忆,随着骆志松的突然出现,铺天盖地,汹涌而来。

    再回神,其实也不过眨眼瞬息。

    秋日的阳光透过敞开的木门,恰好打在落座最外侧的骆志松身上,他的身体,半明半暗,落在顾玉青眼中,只觉心头铮铮。

    先是神医戚铭,再是谋士骆志松,这两个皆是名满天下,在上一世,萧铎求之不得的人,这一世,却都毕恭毕敬,出现在萧煜面前。

    对上萧煜的眼神,那眼底,分明就是心甘情愿的肝脑涂地!

    能让这样的能人异士为其所用,可见萧煜能力非同小可。

    这一世,她顾玉青重生,可萧煜呢,难道也是重生?

    如若不是,那这一世的萧煜,与上一世的萧煜,区别不过是上一世早逝罢了。

    可纵然是早逝,他离世的时间与现在相较,也不过是数月之隔。

    现在,他已经拥有这样雄厚的暗中势力,那在上一世,他的势力,必定也是强大。

    他既有这样大的能力和本事,上一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那般惨死落梅坡!

    可惜……上一世……她与萧煜,不过是擦肩而过的过客,不曾了解他分毫,对他的记忆,仅仅是四个字:不学无术!

    可显然,这样的记忆,是伪作的记忆,并非真正的萧煜。

    心头狠狠一抽,仿似被人钉入一根粗重的木楔,眼皮抬起,眸光流转,两道目光落到萧煜身上,满是心疼。

    上一世擦肩而过,这一世,定是不负时光!

    思绪纷扰间,骆志松已经开始徐徐回禀,“……三殿下与公孙牧密谋,将丰宁发往辽东的军需物资换水,不仅换了棉衣,就连稻米,也都由今年的新米换作陈年旧米。”

    陈年旧米……

    战场厮杀,缺粮少水之时,难免要斩马为粮。

    可若用陈米为炊,陈米与马肉,逢吃十有九死,纵然躲过一劫,必是身体受损,严重影响战斗力。

    故而,为以防万一,朝廷军粮,皆是当年新米。

    此番萧祎偷梁换柱,若说掉包棉衣是为了引起军中内乱,牵出暴动,可这以陈米作新米,又是为何?

    难道为了要除掉父亲,他当真连辽东之战彻底不顾?

 第五百二十五章 缘由

    ,顾玉青知道的事情,熟知军务的萧恪与萧煜,同样一清二楚。

    随着骆志松话音响起,二人皆是气息随之凝重。

    语气略顿,长吁一口气,骆志松继续道:“……另外,此次送到战场的兵刃补给,是常年未用之物,许多已经生锈,刀刃变钝。”

    “三殿下说,这些都是公孙牧的意思,公孙牧之言,以顾侯爷在军中威望,他担心分了三六九等的棉衣不足以引发暴动,唯有真正的战场失利,才能乱了将士们的心,更能让陛下生疑。”

    “他不是要用此要了顾侯爷的命,他是要让陛下以为,顾侯爷战败,实乃他已私通辽国。”

    “而四殿下,作为顾侯爷的女婿,与顾侯爷乃一丘之貉,届时,待顾侯爷战败之讯传至京都,他们就会想方设法让陛下对四殿下府邸大肆搜擦。”

    “再趁机将早就备下的私通辽国之书信,假作是从殿下府中搜出,以落实顾侯爷与殿下之罪名。”

    “实乃端着一箭双雕之计!”

    “公孙牧那狗贼!”待骆志松言毕,萧恪忍不住,当即捏拳怒骂,“枉他披着人皮,心思竟是这般歹毒!”

    怒气之下,萧恪一张小脸,涨的紫红,相较而言,萧煜却是面色泛白,带着不动声色的沉稳,可细察,却能发现,他太阳穴处,突突直跳,额头青筋,早就暴起。

    覆于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