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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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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玉青语落,不及她看阿婆反应,耳边忽的传来一道清脆的“咣当”声,声音从里间传来,是茶杯落地的碰撞声。

    顾玉青登时眼底波光微动,目光倏忽落向里间那道被半掩半合的镂花木门。

    屋里还有人!

    那人是谁,为何在她说出皇后被禁足一事时,竟是这样大的反应。

    从她进来到此刻,这屋里活动的,始终就只有这个年迈的阿婆,显然屋内之人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可眼下,茶盏落地,却是一切暴露,足以见得,刚刚她所言的那句话,在屋内人心底掀起怎样的巨浪。

    她为何要回避,此刻为何又要惊慌失手?

    惊疑浮动,顾玉青眉宇微蹙,一个大胆却又不失依据的念头涌上:屋内的人,该不会,就是,梅妃吧!

    这念想,如同一道闪电,横劈顾玉青的脑海,“阿婆,屋里的人,才是这玉佩的主人吧?”

    捏了帕子的手一紧再紧,顾玉青按着心底汹涌的澎湃,状似玩笑,道。

    那阿婆,不知是被顾玉青的话骇到还是被屋内突然发出的声音惊到,竟是在顾玉青语落一瞬,面上拂过一丝慌乱不安,只是这慌乱不安,又因着顾玉青说皇后被禁足,而带着浓郁的痛快!

    瞧着阿婆面上眼底的情绪变化,顾玉青趁热打铁,道:“既是玉佩的主人在屋里,我想,还是亲自拜见一下的比较好,劳烦阿婆通报引荐。”

    顾玉青的话说的刻意,完全不是对一个普通村妇百姓该有的用词语气。

    什么通报,什么引荐,纵然不是皇宫之内,这样的话,也是官宦大户人家女眷的用语,村民之间,怎么会用得上这样的词。

    “屋里没人,许是我养的猫儿睡醒了,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水杯。”阿婆闻言,却是断然拒绝,一口咬定屋内没人。

    阿婆之言,顾玉青自是不信,不过,自她进门,屋内之人便可以避着,此刻顾玉青自然也并非真心觉得自己就能见到她,说方才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试探这阿婆的反应罢了。

    倒要看看她,在自己这样的语气下,她是个什么态度!

    果然……这阿婆,绝非普通村妇。

    更让顾玉青心头刮目的是这阿婆情绪收敛之迅速,她原本是想趁热打铁,趁着阿婆一样情绪不禁外露之际,说些敏锐的话,让她的情绪更加波动,以至于露出端倪。

    却不成想,那阿婆当即便敛了一切神色,满面又恢复那似笑非笑,看似和善慈爱实则精光迸现的神情。

    那样的笑容,绝非常人能做到。

    心思收敛,顾玉青对阿婆的回答并没有揭穿,仿佛信过一般,轻轻拨动这手腕处翠绿的手镯,道:“阿婆可还有其他问题要问?”

    阿婆便道:“陛下可是立了太子?”

    顾玉青心头一动。

    又是一个尖锐的问题!

    轻轻摇头,真假参半的说道:“陛下尚未立太子,不过眼下朝廷情势,大家都觉得非三殿下莫属。”

    顾玉青说着话,眼睛紧紧盯着那阿婆的面颊,一丝不落的要捕捉她飞闪而过的思绪。

    朝廷之事,岂容得她一个小女子妄议,更何况是立储大事,可顾玉青实在想知道,这阿婆对皇宫的事,究竟了解多少有又何态度,便补充了最后一句。

    果然,她的话音儿落下,那阿婆登时皱眉,嘴里忍不住嘀咕一句,“怎么是他!”

    声音极低极轻,几乎耳语。

    若非屏气凝神目光一瞬不瞬,顾玉青险些错过这飞快的一句,可捕捉到了,便毫不客气的反问,“怎么?阿婆觉得该是另有其人?”

    顾玉青说话间,阿婆怔怔抬眸,看向顾玉青,似乎眼睛虽看着她,可脑中依旧在想着方才的事情。

    顾玉青便又道:“眼下二皇子殿下因犯罪被斩,四皇子殿下又是个不学无术的闲散人,年龄适合的,也唯有三皇子殿下了,难道不是他,还会是大皇子殿下?”

    最后一句,顾玉青说的极其响亮。

    她不仅仅是说给这阿婆听,更是说给屋里的人听。

    倘若屋里的人真的是梅妃或者与梅妃有着千丝万缕干系的人,在她猛然间口提大皇子的时候,绝不会无动于衷没有反应。

    目光一瞬不瞬凝着阿婆,耳朵却是支棱着,随时倾听屋内的声音。

    然而,在顾玉青言落之后,除了看到阿婆骤然失色的表情,屋内一片静默,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难道屋里当真没人……顾玉青摇头,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这屋内,一定有人。

    既是没有听到预期的声响,顾玉青便将全部注意力放在阿婆充满震诧的面上。

    “阿婆可是听说过大皇子萧炎?他在世之时,可是最最得宠的皇子,倘若还活着,这皇位,只怕就非他莫属了……”

    如果屋内的人当真就是梅妃,这阿婆当真就是当年在宫中失踪的那个梅妃的宫婢,顾玉青此刻说的这些话,无疑是残忍的。

    可她忍不住。

    这样一个惊天秘密如同一条被灌了雄黄酒的巨蟒,翻滚横亘在她的心头,她怎么忍得住一言不发无所作为。

    如果能验证,梅妃当真还活着,她必定竭尽所能,让她过得舒坦。

    虽不记事,可母亲与梅妃的那份情分,顾玉青却是记得真切。

    顾玉青说着话,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对面的阿婆,可她话音儿未落,声音便被另一个骤然响起的声音阻断。

    “阿佩,送客!”

    声音嘶哑,带着强烈的哽咽,是个女声,听音而辨,分不出年龄,却也能大概估摸说话者在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第六百一十一章 送客

    一  那声音,正是从那道半掩半合的镂花木门内传来。

    顾玉青本就难耐的心头登时一怔,眼睛唰的落向那道木门,捏着丝帕的手,不由攥紧,屋内果然有人!而且,这说话的人,正在哭!

    她是梅妃吧?

    体内血液一瞬间沸腾翻滚,顾玉青几乎嗖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抬脚就朝那道门走去。

    纵然此举有失礼貌。

    可她忍不住!

    早就死了数年的人,每到忌日,她都会黄纸高香送上的人,此刻却是极有可能与她只一道门之隔,这让顾玉青怎么能忍得住。

    她是两世为人,她是因着年幼丧母被逼过早的担起一府重任,她是历经夺嫡腥风血雨,可她也是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她也会冲动,会失控,会激动,会……会所有其他人在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出来的一切正常或者不正常的反应。

    随着起身,一直缩在怀里的小手炉“哐当”落地,打着轱辘在她脚下滚动。

    顾玉青仿若不见一般,只是迈腿直奔那内屋,一脚踩到圆滚滚的手炉,险些摔倒。

    若非吉祥及时扶住,只怕整个人就要飞跌出去。

    一个踉跄过后,顾玉青满面苍白,颤抖着嘴皮,跳动着眼角,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道门,几乎看都不看脚下,就要继续再走。

    阿婆显然没想到,一直沉默的主子会突然发声,更没想到,一直彬彬有礼的顾玉青,此刻会爆出如此激动的情绪,甚至直冲那道门。

    当即便起身。

    顾玉青虽然走的快,可到底还是在她就要抵拢门口的一瞬,被阿婆身子一横,挡在了她与那道木门之间。

    “顾大小姐,方才的话想必您也听得清楚,我家小姐说了,让送客。”阿婆面上带着不温不怒的淡然,甚至嘴角浅笑,可眼底的神情,却是不容顾玉青在逼近一步,一面说,一面做出请的姿势。

    顾玉青前行的步子顿时顿住,眼底含着晶莹的泪光,朝着那道木门,哽咽而道:“您是梅姨吗?”

    声音颤抖,带了几许央求,听着让人心颤。

    梅姨,一个被岁月尘埃掩盖了的名字。

    许多年前,私下里,梅妃总是让顾玉青如是唤她。

    阿婆没想到顾玉青虽停了步子,却朝着里间问出这样的话来,登时心口一跳,眼角眉梢便随着“梅姨”二字,涌上莫大的悲痛来。

    只是顾玉青一双眼睛始终凝着那道门,没有看到阿婆面上倏忽而现的情绪。

    她没有继续撵顾玉青走,却也没有让她再向前一步,那一瞬,仿佛她同顾玉青一样,在等屋内人的答案。

    声音落下,便是一阵落针可闻的静默。

    顾玉青缓了一口气,眼泪却是簌簌滚落,滚热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顾玉青又道:“门口那门神,画风运笔都是炎哥哥作画时的风格,屋内的茉莉花香味,是您素日一贯喜熏的……”

    说着话,顾玉青猛地反应过来方才屋内人唤这阿婆阿佩,脑中浮光掠影,记忆一瞬间情绪,顾玉青几乎心神百骇,“您当年的婢女,名唤容佩,您此刻唤阿婆阿佩……”

    顾玉青几乎泣不能声。

    “您是梅姨,是吗?您告诉我,你是梅姨,对不对,您是梅姨!梅姨,您没有死……”

    顾玉青声嘶力竭,激动哽咽之下,声音暗哑。

    随着顾玉青言起,屋内忽的又传来一道声音,那声音仿佛在极力的压制什么,含糊不清,却是带着十足的力道,道:“阿佩,送客,我的话难道你没有听到!”

    语落,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那咳的声音,几乎要将整个肺咳出来,听得顾玉青浑身都在颤抖,登时不敢再多说什么,深怕她再多说一句,屋内的人就要咳出一捧血来,只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道开了个缝隙的门。

    透过那道还算大的缝隙,顾玉青能隐约看到里面大炕上,坐着一个身着儒红色衣裙的女子,女子背对她而坐,因为剧烈的咳嗽,整个身子弓成一团,后背随着咳嗽的声音,不住的上下起伏。

    除此之外,顾玉青看不到更多。

    想要绕开阿婆,一脚冲进去,看个究竟,可顾玉青不敢,她不敢跨过那道门。

    如果对方是梅妃,那她的强行闯入必定会让她这已经称之为剧烈的咳嗽再加重。

    更何况,梅妃刻意相避,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缘故,她要尊重她的选择。

    如果对方不是梅妃……顾玉青不知自己是否能承得住这样巨大的情绪起伏。

    所以,她不敢跨过那道门。

    面前被屋内人称作阿佩的阿婆显然是被屋内的咳嗽声搅的心痛难耐,在屋里人话音落下一瞬,几乎是连推带拽,将顾玉青朝外赶。

    “这里没有什么你要找的梅姨,我家小姐身子不适,这玉佩你们已经拿到,就赶紧走吧!”

    一面说,一面已经将顾玉青推到了门口。

    吉祥跟在顾玉青身侧,心急如焚却是插不上手。

    以她的力气,一把扯开那阿婆自然不再话下,可眼下情形,她怎么伸得出手。

    更何况,吉祥看的真切,顾玉青虽极不情愿的被那阿婆推出,可到底并没有强烈挣扎反抗,几乎是半推半就,顺着那力道就出了屋子。

    她们前脚才迈出正屋的门槛,后脚大门便被“咣当”一声合上。

    怔怔看着抵在鼻尖的木门,顾玉青眼中热泪犹如泄闸的洪水,汩汩不断,激动,欣喜,震诧,骇然,意外,悲恸……种种情绪犹如一张层层织好的棉絮,将她紧紧包裹。

    唯一的理智尚存,顾玉青知道,此时此刻,无论是于屋内人还是于自己,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片刻的失神过后,顾玉青深吸一口气,抹了眼角面上泪痕,扶着吉祥朝外离开。

    坐上回赤南侯府的马车,车夫扬鞭,马车颠簸而行。

    因着方才在屋里那一摔,原本滚热的小手炉,其中炭火已经熄灭,此刻冰凉一片,吉祥只得将车中备下的一床羽绒被紧紧覆在顾玉青身上。

    顾玉青则是半个身子倚靠在身后一个松花靠枕上,眼睛闭合,神思翻滚,任由吉祥服侍照顾。

 第六百一十二章 回禀

    一  离开了王家庄,顾玉青的思绪渐渐的冷静清明下来。

    脑中记起,方才在屋里时,那阿婆称屋内的女子为小姐。

    可那女子,无论是门缝中瞥到的背影还是她的声音,却皆都昭示这她的年纪绝不会少于四十。

    这样情形下,却依旧被称之为小姐,便也唯有一种可能了,那便是这阿婆是那女子从娘家带来的婢女。

    当年梅妃宫中那失踪的名唤容佩的宫女,正是梅妃进宫时从梅家带进宫的贴身婢女。

    屋内的人唤那阿婆阿佩,梅妃的婢女名唤容佩……这世上,绝不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心绪翻滚,神思如潮,顾玉青紧闭的眼睛羽睫轻颤,双手紧紧揪着覆在身上的那红绸锦缎羽绒被,全身颤抖不能自已。

    那女子,定是梅妃,定是!

    这样惊天绝地的发现,顾玉青实在无法平息心中的波涛,此时此刻,她最最想做的,便是立刻见到萧煜,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告诉他。

    眼下,放眼整个京城……莫说京城了,放眼五洲,她能相商相讨的,也唯有萧煜和萧恪了,可萧恪深居宫中,又是那样的身份,这样的事情,显然并不适合告诉他知道,那可选之人,便只有萧煜。

    只是萧煜奉命前往西山,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顾玉青突然发现,这一刻,她竟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念萧煜。

    因着旧事重提记忆翻滚,许多她前世今生都忘记的零星碎片,在今日,犹如迸闪的阳光,又一次重新出现在她的脑海,清晰可见。

    原来,她与萧煜,在那么小的时候,那样要好!

    说是两小无猜,也并不为过。

    一起放风筝,一起看萧炎作画,一起作萧炎的跟屁虫,拌嘴掐架,彼此冷嘲热讽却又挂念担心……

    年幼的她,只要虽母亲进宫,必定是有萧煜陪在身侧的,只是那时她也不过三五岁,那些记忆,根本就记不全。

    随着对萧煜的种种想念,梅妃的事情所引起的轩然情绪渐渐冷却,顾玉青心头却是又升起别样的情愫。

    当年,她与萧煜分明要好,可后来,为何萧煜就像是陌生人般,突然的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呢!

    明明她每每进宫,都有萧煜作伴玩耍,为何突然他就断绝了一切与她的来往,直至数年后,母亲暴毙身亡,萧煜才又一次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当年,因着年幼无知,懵懂孩童,顾玉青自然不会多想什么,萧煜刻意的躲避所致使的直接结果便是顾玉青渐渐与萧煜的疏远和陌生。

    数年的不来往,流逝的岁月模糊了原本就稚嫩的记忆,随着年轮的增长,幼年的时光便一茬一茬被忘却,直至她彻底忘记,原来在她那样小的时候,他们曾经那样要好。

    这种记忆猛地被唤起,顾玉青只觉心头甜蜜。

    她与萧煜……该是话本子里总说的青梅竹马终成眷属吧……明明是在琢磨着梅妃的事情,顾玉青也不知怎么,思绪竟就到了这一步。

    起初还是苍白无血色的面上,此刻就泛起潮红。

    原本安静的耳边,渐渐传来闹哄哄的鼎沸人声,顾玉青闭了一路的眼睛,羽睫微颤,缓缓睁开,素手轻抬,将车帘挑起一个缝隙,隔着那道缝,恰好看到马车经过鼓楼大街的八珍阁。

    人头攒动,鼓楼大街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深吸一口气,幽幽叹出,仿佛叹尽了一路的浊气,顾玉青吩咐吉祥道:“一会回去,你去一趟四殿下府邸,看看他回来没有。”

    吉祥得令,应诺点头。

    不过片刻,马车便是徐徐挺稳在赤南侯府的二门处。

    吉祥打起帘子下车,扶了顾玉青出来。

    这厢,顾玉青自然是一番洗漱更衣,而在王家庄附近不远处的牛场中,苗大气若游丝,面色素白,身子半靠在身后的炕柜上,听面前手下的禀报。

    昨儿苗二从他这里离开,他因着情绪波动太过猛烈,咳血又咳的剧烈,眼前一黑,便一头栽倒在地,等到再清醒,已经是快要到卯初时分。

    屋内的炭火早就不知在何时灭了,他是被冻醒的。

    本就身子弱,经不得气,被那样结结实实一冻,登时就验证了那句病来如山倒的话,他堂堂一个隗壮的汉子,此刻却是有气无力裹着一床厚实的棉被缩在炕上。

    炕还烧的火热。

    这样的自己,苗大自己都嫌弃。

    若非为了心中女人那份未了夙愿,他宁愿一头撞死,也不远这样苟延残喘。

    “……大哥,今儿赤南侯府的顾大小姐去王家庄了。”

    回禀完牛场的一应事务,那人便将今儿一早得来的消息送上。

    苗大闻言,微微蹙眉,“她去王家庄做什么?”

    因着顾臻的特殊身份,他们对赤南侯府的动静,一向关注,可这个顾玉青……苗大只能说,此女子绝非常人。

    无论他们投入多么大的人力物力,却始终不能在赤南侯府安插进去自己的人,好容易一个杜娘子,凭着一手好菜,拿下那个赤南侯府二小姐刁钻的胃,还偏偏闹出那二小姐顾玉禾不是赤南侯府亲生女儿一桩子混事。

    杜娘子更是生死不明。

    虽死不见尸,可苗大心里明白,这么久都没有她的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以往他们要探听顾玉青点什么动向,可谓艰难,这次听闻她忽的去王家庄,苗大对此,自然极是上心。

    迎上苗大灼灼的目光,那手下便道:“她去王家庄是去买一块玉,到了王家庄,先去的里正家里,和里正打听了谁家有玉,之后,便是受里正指引,去了村东头倒数第三户,那个墨绿色大门的人家。”

    买玉?

    苗大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着手下的回禀,顾玉青前去王家庄的行事,完全不是有目的的刻意而为,从头到尾,都是受里正的指引,可见她此次前来,并非一早就计划好了的。

    只是,好端端的,她怎么就来王家庄买玉了,京城那么大的地界,还买不到她想要的玉?

    思绪飞过,苗大蹙眉道:“那她买到了吗?”

    手下点头,“村东头那家的确是有一块祖上传下来的玉,不知道那户人家为何变卖,也不知道顾玉青到底出了多少银子,总之,双方是成交了。”

 第六百一十三章 刺眼

    一  王家庄的村民,因着家家户户有鱼塘,家家户户有生意,个个日子过得富足。

    那个墨绿色大门的人家,据他所知,虽不种地种田,可凭着鱼塘的收入,维持颇为富足的生活,绝不成问题,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变卖玉佩。

    还是祖上传下的东西!

    这种和祖上有关的东西,据苗大所知,中原人看的极重。

    还有,这玉佩,到底有何特别之处,能吸引了住在京都的赤南侯府大小姐的目光,不辞辛苦,巴巴跑这一趟。

    另外,她怎么知道,她要的玉佩,就在这王家庄呢?

    王家庄可是距离京都最为远的庄子。

    一个个疑惑在心头打滚,苗大凝神片刻,道:“你去打听一下,那玉佩,有什么特别的,另外,赤南侯府那边,盯紧些,我们的人已经成功地唆动了公孙牧联合萧祎对赤南侯顾臻做出偷换军需物资的事情,这件事情一旦真能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他们的国家,不战而亡!这件事,务必不能有什么纰漏出现。”

    手下领命,当即点头,“我知道!赤南侯府那边,一直都有人盯着,自从我们开始谋划这军需物资一事,他们府邸那边,一切正常,顾玉青并没有任何发现,倒是一点,就是我们打入公孙牧府中的那人,前儿要求再给她多发些银两,说是最近手头紧!”

    苗大闻言,登时一哼,“手头紧?她不过一个公孙牧府上的舞姬,根本就有没用银子的地方,什么手头紧!”

    公孙牧能铁了心的联合萧祎对顾臻远征的军需物资做出那样卑劣的手段,实在归功与苗大安插到公孙牧府邸的一个舞姬。

    她凭着出色的舞姿,绝好的容貌,窈窕的身段,成功的从一个舞姬跃身成为公孙牧新近最最得宠的妾室。

    枕头风自然吹得厉害。

    只是一点,她办事虽然利索,效率奇高,可这花银子,也是毫不含糊,苗大在她一人身上用的银子,都要赶上苗大自己一年的用度了。

    真不知道,她个舞姬出身的妾室,到底有什么花银子的地方。

    若说胭脂水粉,首饰衣裳,她一个小小妾室是绝对没有资格自己张罗购买的,一切都有府中集中调度分发。

    可于一个女人而言,除了这些,苗大实在想不到,她还能在别的什么地方用银子!

    属下得了苗大没好气的话,不由嘴角颤了几下,抿着嘴唇,眼底带了几分小心翼翼,道:“那……是给她还是不给?”

    苗大气哼哼呼出一口气,却最终还是无力一叹,“给她五百两就是。”

    属下闻言,当即心头松下一口气。

    若是没有要到银子,他简直不知道该以何面目去见她。眼下,为了复国大计,她虽是做了公孙牧的姬妾,可在他心中,她是他唯一的妻子人选。

    等到将来大事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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