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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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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啜泣声,随着话音儿渐起。
第七百四十五章 病症
瞧着地上一对女儿,一个长疤贯通横亘满脸,五官狰狞可怖,怒气堆满眼底面上,另一个,却是粉雕玉琢,楚楚可怜,稚嫩的声音脆如粉藕,一颗颗热泪,似珍珠,吧嗒吧嗒落下,直直滴落到他的心头。
十公主说罢,萧静毓指着自己被十公主戳的稀烂的腿,不惜名节,当着众人的面,将衣裙掀起,露出里面里衣,“父皇,您瞧十一和丽妃,把儿臣打成什么样!”
萧静毓被人抬着进来,皇上起先只觉她是弄性子,故意为之,此刻一眼看到她浸满血迹的里裤,登时心头一惊,却是疑惑道:“这是她弄的?”
十公主才五岁,怎么会把十六七岁的静毓伤成这般!
匪夷所思爬满心间,皇上不由朝内侍总管看过去。
内侍总管闻言,点头道:“老奴过去的时候,的确是公主殿下和丽妃娘娘扭在一起,而十公主正抱着公主殿下的腿,用银簪扎。”
随着内侍总管说话,皇上一双眼睛看向十公主,十公主当即眨着她一双蓄满热泪的眼睛,转手指了丽妃面颊上的两个手印,“大姐姐当着所有人的面掌掴我母妃,父皇您瞧,我母妃的脸,让大姐姐打成什么样!若是如此,儿臣都无动于衷,儿臣也枉读圣贤书里一个孝字了!”
“儿臣承认,自己打了大姐姐不对,可大姐姐也不能把十一一把抓起朝灵堂大院中的假山上扔啊,若当真扔下去,十一哪里还有命,父皇也知,儿臣从小和十一一起玩耍,感情很是要好。”
“况且,大姐姐除了打儿臣母妃,还一脚将琪嫔娘娘蹬倒在地起不得身。”
萧静毓一向嚣张跋扈,她和皇后,这些年,明里暗里对宫中妃嫔做下的那些事,皇上心里,怎么会不清楚,不过是因着各种原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眼下十公主说出这些话,皇上心头,毫不怀疑。
转头看向萧静毓,“她说错了吗?”
萧静毓登时……嘴唇紧咬,粗重的气息喘了几瞬,道:“父皇这是因为母后不在了,儿臣成了没娘的孩子,所以……儿臣连父皇也要没有了吗?”
知道认真讲道理,自己是理亏,萧静毓换了方向。
“母后才走,谁心头再痛再难过,能比得上儿臣心头的痛吗?父皇难道就不能体会到,儿臣在看到十一竟然躺在灵柩后方的后殿时那份震怒和悲恸?母后才走,她们就要践踏在母后之上。”
“父皇但凡能体谅儿臣心情分毫,也就能体谅儿臣悲恸之下的怒气。”萧静毓打出感情牌。
十公主当即截断她的话,“大姐姐悲恸,难道就一定要要了十一的命不可吗?”
“胡说,我何曾要了她的命!”萧静毓捏拳狠狠瞪向十公主。
十公主当即做出被萧静毓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哇的一声哭出来,转头抱着丽妃的腿,将脸埋在她的腿中,低低说道:“你用足力气把她摔向假山,难道你觉得她还能活!你觉得她的头比石头硬?你觉得用石头砸头,难道不是头破血流脑浆迸裂?”
说着,一面抱着丽妃的腿,一面扭头看皇上,战战兢兢哭道:“父皇,儿臣当时真的以为十一就要死了!十一才四岁!”
皇上听着十公主的话,当即眼皮一跳,脑中却是想起当日在西山行宫,佟妃对他讲,内侍总管的儿子,小旭,就是因为听到皇后的秘密,而被皇后跟前的侍女用石头将其砸死。
一想到皇后的歹毒,皇上不由磨牙,再看萧静毓,只觉母女蛇鼠一窝,一样的阴毒,一样的蛇蝎心肠。
萧静毓虽是他亲生嫡女,可这些年,一直被皇后亲手调教,皇后调教出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无论是先前还是眼下,对宫中姊妹同胞,下手从来狠毒。
这个时候,皇后殡天,作为亲生女儿,她不是哀恸欲绝伤心悲愤,却是先因着面上有疤不肯跪灵,又四下惹是生非,仗着嫡公主的身份,欺压宫中妃嫔公主,甚至在皇后的灵堂大打出手,搅得皇后亡灵不安。
可见是个心肠冷酷的白眼狼。
她能对皇后如此冷心冷肺,将来纵然做出杀君弑父,也是不无可能!
越想,皇上再看萧静毓,越觉其面目可憎。
萧静毓眼见皇上看她的目光一寸一寸冷酷下来,心头漫上惶恐不安,却是捏拳强自挺直脊背,竭力的保持着镇定,“父皇,母后突然暴毙,儿臣心头,实在经不住这个打击,情绪难免暴躁不定,她说儿臣将十一摔向假山,儿臣却是一点印象没有,父皇也知,儿臣先前就有精神恍惚的病,那个时候,许是……”
她将一切,对向她的病症,精神恍惚暴躁易怒的病症。
“御医也说,儿臣这病,受不得刺激,一旦受了什么刺激,容易做出冲动之事,儿臣,儿臣当真不知自己对十一那般过。”
说着,萧静毓一脸痛苦,低头看自己被血染红的孝衣,“儿臣只记得自己带了十一去灵堂,儿臣是想把她交给琪嫔,让琪嫔好好教导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臣分明记得自己才带了十一进门,可等儿臣脑中再有意识,却是双手被丽妃死死钳住,脚下,她用头上银簪不要命的戳儿臣的腿,儿臣疼的受不了,拼命挣扎,丽妃却是死死抓住不放,周围没有一个人帮儿臣。”
萧静毓越说越伤心,说道最后,哽咽几乎不能语,眼泪簌簌直落,“父皇,那可是当着母后的灵柩啊!”
最后一声,撕心裂肺。
听萧静毓把她做下所有丧心病狂之事全部推向她得的那精神病,丽妃不由暗暗咬牙。
她千算万算,怎么就算漏了这一点。
萧静毓的那种病症,的确如她方才所言,受了刺激,发起病来,如发疯的野兽般……
十公主先前那番话,皆是丽妃暗中细细调教的,眼下,萧静毓如是应对,十公主顿时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抱着丽妃的腿,佯做一副被吓到的样子,颤颤巍巍,哭个不停。
第七百四十六章 惩罚
眼见丽妃和十公主不语,皇上面上怒气缓和,萧静毓心头微喜,继续泣不成声道:“儿臣堂堂嫡公主,却是被丽妃和小十那样残忍毒打,母后在天之灵,不知要难受到何等地步!”
皇上看着萧静毓痛哭流涕捶胸顿足的样子,心头重重一叹,眼底浮上可怜之色,只是,再怎么可怜,也抹不去面上那份厌恶。
有些事,一旦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便很难再改变。
尤其是弑君杀夫这样的字眼,一旦落到皇上心头,就迅速生根发芽,飞快的长成,将他一颗心紧紧缠绕包裹。
一直沉默的内侍总管,在萧静毓语落,皇上闭口沉默不言之际,飞快的朝丽妃看去一眼,转眸,对皇上说道:“陛下,公主殿下的病,实在严重,先前就有过几次过激的行为,好在那时娘娘尚在,都妥善处理了。”
先前几次……
一次是在中秋家宴上,在皇后的寝宫,试图对顾玉青大打出手。
一次是皇后生辰宴上的白猫事件……
的确,皇后都“妥善”处理了!
萧静毓还没有反应过来,内侍总管为何要突然替她说话,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皇上面上将将泛起的可怜之色便倏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铁阴沉。
“今日之事,虽然静毓对十公主和丽妃琪嫔大打出手,可原因可谅,她这病症突发,也是不能控制,法不能饶,情却可通,朕念你哀恸亡母,姑且将你禁足。”
萧静毓闻言,顿时大吁一口气,却又不甘心,指了十公主,“那她呢?她对儿臣大打出手,以下犯上,以庶犯嫡。”
皇上眉头紧锁,目光瞥过萧静毓面上那道狰狞可怖的伤疤,仿若受到什么惊吓,迅速挪开,“十公主以下犯上,乃大不敬,又冲撞皇后亡灵,责其跪灵期间,抄写金刚经两遍,等到皇后入葬,将她所写经书一并下葬,算作对皇后不敬之罪的弥补,等到灵期结束,禁足三个月,以儆效尤。”
丽妃闻言,顿时跪地哀求,“陛下,跪灵不分日夜,休息时间何其短暂,金刚经字数之多,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让她抄写两遍,等于是不眠不休,这是要了她的命啊!”
萧静毓当即道:“她冲撞我母后亡灵,扰的她在天之灵不安,不过是让她抄个经书,你就不忍,那她在我母后灵柩前将我毒打成这个样子,我母后难道就不心痛!”
丽妃……你母后早就被佟妃一簪子戳死了,死透了,她痛个屁!
“皇上……”不理会萧静毓的话,丽妃只想皇上哭诉磕头。
皇上抬手一摆,“朕的话,难道还有收回的道理!你们跪安回灵堂吧!”
丽妃顿时要磕头的动作一僵,眼角余光,似有若无朝内侍总管瞥去,只见他不落痕迹轻轻摇头,丽妃当即心领神会,不再哭诉,只无声哽咽,拉了十公主的跪安离开,满面悲戚。
却是在她转身之际,萧静毓又道:“那琪嫔母女,该当如何?十一冲撞母后灵柩,总要惩罚。”
皇上对萧静毓的厌恶,一层浓过一层,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恶毒的女儿来!
毒蛇不过如此!
十一还发着高烧,什么病症,是死是活尚不得知,她却一心一意只念着对她的惩罚!
紧紧握拳,皇上压下心头一口气,对萧静毓道:“她擅自入后殿,冲撞皇后灵柩,朕自然不能轻饶她,等御医瞧过她的病,朕在视病情定夺。”
萧静毓咬唇,一脸对皇上决定不满,“父皇可要记得,父皇新登基时,在密林遭遇刺客,是母后为父皇挡下一剑,眼下母后暴毙,父皇不能辜负了母后。”
萧静毓妄图学习皇后,用当年密林一事做擒获皇上心的底牌,却不知,当年之事真伪,此刻咄咄说出,险些逼得皇上拍案而起。
竭力压着一腔怒火,皇上咬牙应付了萧静毓,待到萧静毓同丽妃十公主退下,皇上豁然起身,一把将面前桌案上的东西横扫落地。
吓得御书房内侍奉内侍顿时扑通跪地,齐呼“陛下息怒!”
皇上心头怒气中烧,岂是说息就能息的!
皇后和英国公当年设计玩弄他的招式,今日竟成了萧静毓妄图拿捏他心性的把柄!
呵……当真是以为朕蠢透了吗!
可恶!可恶!
愤怒无处宣泄,只将面前桌案拍的啪啪直响。
内侍总管悄无声息立在一侧,眼底波光微动。
皇后当年残忍杀了他的小旭,他自然不会放过皇后,他没了儿子,又怎么会让皇后的孩子逍遥度日。
只可惜,皇后已死,不能看到萧静毓即将遭受的事情!
啧啧,真是可惜!
若非佟妃莽撞行事,一簪刺死了皇后,他原是打算,在皇后死前,让她好好看一看,萧静毓要遭受如何的折磨屈辱,要如何不堪凌辱自杀身亡,让皇后感受那份生不如死,感受那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泣血之痛。
可惜了……
皇后看不到,他的安排却是不能停。
对付皇后不易,对付一个萧静毓,他信手拈来。
萧静毓自从御书房离开,被人遣送回合欢殿,便由内侍总管亲自点了的内室看守,禁足殿内。
那些内侍,素日都是遭受过萧静毓百般凌辱的人,早对她恨之入骨,眼下得了这个机会,又兼从内侍总管处听得些风声说皇上早就厌弃萧静毓,巴不得她自缢而亡。
由此,在看守萧静毓期间,便使出浑身手段,对萧静毓展开各种凌辱践踏,折磨玷污,那些手段,阴毒龌龊,遭受之人只觉痛不欲生精神崩裂,可外人却是一点看不到伤痕,只见萧静毓的眼神,一日呆滞过一日。
偏她原本就有精神疾病,这份呆滞,落在外人眼中,只会觉得,她是因为皇后暴毙,英国公府阖府被抄斩而难受刺激才病情一日重过一日,哪里会想到其他。
皇上对她心生厌恶,多一眼不想看到,莫说去探望,连问一句都不愿,仿佛随着皇后一死,这世上,根本就再无萧静毓存在一般。
第七百四十七章 确定
内侍总管将合欢殿的消息封锁的密不透风,一丝半点落不到皇上耳中,只可怜萧静毓,堂堂嫡公主,在一群内侍手中,过着求死不能的暗无天日的修罗场日子。
且不说萧静毓这里如何,跪灵三日之后,萧煜作为在外开牙建府的皇子,总算可以夜间烧了夜纸之后归府。
才一回去,便当即让明路调了他在真定府的手下,去王家庄打探消息,所去之人,以他在真定所开药堂的坐堂大夫戚铭为首。
倘若那人当真是梅妃,他需要万分谨慎,决不能有丝毫闪失。
梅妃当年被草席卷了扔到乱葬岗时,早就被皇后用酷刑折磨的面目全非,纵然有幸被人救活一命,只怕容颜早与当日不同。
戚铭精通医术,更擅辨人作画,只要五官脸型没有尽毁,他就能从这些细微之处,绘出其原本样子,虽不能十分准确,却也有七八分之像。
更何况,一个人,纵然五官容颜再怎么改变,她眼底神情却是难改,而戚铭恰能将这神情活灵活现绘于纸上。
及至第灵期五日夜间,萧煜着一身素白孝服才一回府,管家就禀,戚铭在书房等候,萧煜当即拔步过去。
书房大门推开,原本立在当地的戚铭当即转头看去,见是萧煜,不及萧煜进门,便举拳躬身,行礼问安。
屋内暖黄色的烛光照在戚铭挺拔的身姿上,为他如铁坚毅的脸颊曲线勾勒出几道温顺服帖。
这份温顺,也唯有在萧煜面前,才有。
医术高超,武艺非凡,绘工上品,更兼他乃本朝惯出名儒大士千禧山山主关门弟子,这样的本事和身份,若非听唤于萧煜麾下,只怕单凭他自己的能力,封侯拜相,绝非难事。
可他却是心甘情愿,为萧煜所用,成为他真定药堂的一个小小坐堂大夫。
宽大的雕花双扶手木椅中,萧煜一身孝衣落座,隔着偌大的书案,朝戚铭看过去,“如何?”面颊微微绷紧,带着些许凝重。
看戚铭的目光,与看他所有其他暗卫属下,一样。
戚铭当即从衣袖中取出一幅卷了的画纸,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画纸展开,恭敬上前,递到萧煜桌案上。
入目便是一个身着绛紫色撒花棉裙的女子,坐在迎窗大炕上,就着屋内炕桌上一盏灼灼红烛,信手插梅。
她的样子,哪像是乡村妇孺。
纵然未着宫装,可单凭她的衣着款式与摆弄腊梅的姿态,就算不是宫中贵人,也是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高贵典雅,浑然天成。
视线上移,落到她的面颊,看到面上有一方淡粉色边角处绣了如火红梅的面纱,萧煜不由蹙眉。
“属下守了两个日夜,也不见她将面纱掀开,只得就着面纱作画。”戚铭眼见萧煜神色,当即道,话语中,带了惴惴不安。
萧煜未言,只凝眉朝着面纱上方那一双盯着手中腊梅的眼睛看去,只一眼,浑身登如闪电袭过,捏着画纸的手电击般颤抖,心头仿若万马奔腾海浪咆哮。
纵然相隔数年,可梅妃那双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眼睛,萧煜还是一眼认出,梅妃的眼睛,与萧炎,如出一辙,他怎么会认错,哪怕她的眼角处有厚厚的伤疤。
梅妃,梅妃竟然真的还活着!
不仅萧炎活着,梅妃……也还活着!
这份意外之喜来的太过猛然,心机城府深厚如萧煜,也不免震骇惊喜言于色。
幼时的记忆,随着眼前梅妃的那双眼睛,铺天盖地,向他脑中心头砸来。
记忆中,那时候的他,还不是父皇最最宠爱的皇子,甚至,他在父皇心头,还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与萧铎萧祎并无多少区别,而萧炎,他的大哥哥,才是父皇心中最最看重最最爱护的皇子。
父皇对梅妃母子,当真是恩宠如山,到了极致,巴不得将这世上最最好的东西,全部拿来给他们。
而梅妃,也当得起这份恩宠。
梅家乃诗书耕读世家,家中不知出了多少朝中栋梁,梅妃自幼在那样的家庭中,吸着书中灵气长大,她的言谈举止,与宫中所有女子,皆是不同。
而萧炎,更是从了外祖家的慧根,读书武艺,样样拔得头筹,品行又是极佳。
因为年纪关系,他对梅妃的记忆并不很多,大多还是后来那些年,从母妃口中得知。
母妃能有今日修为,几乎全靠当年梅妃指点教导。
在母妃心中,一直将梅妃视作亲姐姐一般尊敬爱护,正因如此,梅妃离世后的数年,母妃一直沉溺在如黑暗沼泽一般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她恨自己,当年皇后向梅妃伸出魔抓时,她不在梅妃身边与她并肩作战。
也因着如此,母妃与皇后之间,便成了永远的不共戴天。
眼下皇后已除,梅妃却依旧尚在人间……欣喜激动下,萧煜眼底泛出点点亮光,被烛火照耀着,越发夺目。
良久,直到他心中这份如烈火一般炽热的情绪逐渐平息,萧煜吁出一口气,将画纸轻轻搁下,抬眸去看戚铭,吩咐道:“从明儿起,你以家乡遭灾落难到京城的赤脚大夫的身份,住到王家庄去,务必护的这家人的安全,不得有丝毫闪失,但凡有异动之处,速着人来回禀。”
听到吩咐,戚铭心头悬着的一口气呼的松下,毕竟,殿下着他去辨人绘画,他却只画了个戴面纱的……
当即抱拳,应诺领命。
戚铭转身离开,待书房大门合上,明路眨眨眼看着激动之色尚挂在眼角眉梢的萧煜,心思翻转,“殿下,要不,咱去趟赤南侯府?”
萧煜一怔,回头看明路,“大半夜的,去赤南侯府做什么!”那表情,满目匪夷所思。
明路顿时……大半夜的,您去的还少吗?怎么现在倒是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
“奴才瞧,您大约有要紧的事情要和咱家王妃商量。”明路打住心头腹诽,道。
萧煜回头朝画纸上看了一眼,这件事,他的确是要告诉顾玉青,可却也不急在这一时,这几日跪灵已经够累人的了,若是连晚上安寝也要被他打扰,顾玉青的身子怎么经得住。
明日跪灵的时候再告诉,也是一样的。
第七百四十八章 不说
心思定下,再看明路,只觉他眼底冒出一种贼兮兮的热光,萧煜不由蹙眉。
以往他若半夜三更到赤南侯府,明路一定是要哭天喊地,脸上的委屈劲儿,完全就是一副逼他为娼的样子,这几天怎么对于去赤南侯府这么积极。
还主动要求!
事出反常必有妖!
萧煜再看明路,眼中就多出一种就做审讯的光泽,明路登时心虚,脸一红,嚯的避开,“殿下,要是不去,奴才服侍您歇息吧,明儿还一日劳乏呢!”
而他这一反应,落在“老奸巨猾”的萧煜眼中,那便是心头有鬼笃定无疑了。
萧煜当即眼底泛起比明路那贼兮兮的笑容还要再贼百倍的奸笑,对着明路,“来吧,今儿月光不错,咱俩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明路嘴角一颤,殿下,您见鬼了?
萧煜却是二郎腿翘起,自斟一杯热茶,悠哉端起,送至嘴边,轻轻吹开茶面的浮沫,呷一口,随着清冽的茶香味入喉,只觉毫无睡意,精神百倍。
今儿可真是个好日子。
不仅得知梅妃尚在人间,还发现了明路这小子的小秘密……
“说说吧,你是瞧上如意了?”萧煜一副算命先生能掐会算的样子,眯着眼睛看明路。
明路心头咯噔一声,脱口而出,“是孙立斌看上如意了!殿下可不要乱点鸳鸯谱,坏了孙立斌的好事,他非得把我的头拧下来。”
萧煜原本只是随口猜测,没想到,竟然有这个意外收获,眯着的眼睛,眼角一挑,“孙立斌瞧上如意了?”
眼见话题被引到了孙立斌身上,明路心头惴惴之情散去,反倒满身一众叫做男人的八卦的细胞从休眠状态被唤醒,一个个发出吼吼嗷嗷声。
胳膊肘支撑在萧煜书桌上,双手托腮,撅着屁股,对萧煜道:“是啊,殿下您说他小子是不是本事大,就他那挫样,竟然敢打如意的主意,更可气的事,如意竟然还挺待见他,奴才听吉祥说,如意已经把他俩的事告诉咱家王妃了,咱家王妃只等灵期一过,就要同您打听孙立斌为人品行如何。”
一说起别人的八卦,明路简直眉飞色舞。
“不过,咱们孙立斌,虽然长得实在平常……应该说,长得太过大众,可他的品行却是没得挑,若是如意秉着相处久了长相就不重要的原则嫁给他,倒也是桩不错婚事。”
“殿下,到时候咱家王妃和您提起,您可得给孙立斌说点好话,尽量少提他的长相,多提一提他的优点。”
萧煜意外之下,横了明路一眼,“孙立斌有你说的那么不能见人?”
明路伸手摸着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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