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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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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瞧见顾玉青和顾泽慕并未进了御书房,而是在门口候着,陆婉珺心头蓦地一松。
松下一口气,却又暗自生恼,自己如今已经是贵人了,居然还因着顾玉青来作乱而悬着一口气,真是……
这种紧张和不安,让陆婉珺越发厌恨仇视顾玉青。
扶着碧苔上前,陆婉珺径直走到顾玉青面前。
之前一路直奔御书房,顾玉青和顾泽慕是知道后面有人跟着的,当时不过以为是恰好顺路的宫妃,却是没想到,竟然是陆婉珺。
上下打量一眼陆婉珺的宫装,顾玉青满目惊愕,皇上竟然这样快就封了陆婉珺贵人的位份!
滇阳王府的嫡女,入宫得个贵人的封号,并不算是高抬了陆婉珺,不过是平常而已。
顾玉青只惊诧皇上急不可耐的速度。
毕竟,今儿宫宴上,才闹出陆婉珺的风波,不管这风波是不是被皇上指使了御医压下,可朝臣以及家眷都不是傻子。
宫宴之上,陆婉珺费尽心机,居然只是想要给她的饭菜里撒上一些三七粉……
这种话,不过掩耳盗铃罢了!
皇上就算要留下陆婉珺,顾玉青总以为,怎么也要等上十天半个月……
毕竟那是一位极爱颜面的皇帝!
这陆婉珺,还真是不简单!
惊讶不过转瞬即逝,之后,顾玉青便凉凉瞥她一眼,转头不再看她!
陆婉珺登时捏着丝帕的手捏成拳头。
刚刚顾玉青才见到她的时候,明明是满眼惊讶的,现在,不给她行礼问安也就罢了,居然用这种看死苍蝇的眼神看她,真是……
“怎么,顾大小姐时常进宫,难道不知道宫里的规矩?见了我,为何不行礼?”下巴微扬,陆婉珺冷声斥责。
顾玉青眼皮不动,当然,更没有接她的话茬。
陆婉珺声音落下,无人回答,顿时恼羞成怒,“放肆!就算你从前如何欺辱我,如今,我是陛下亲封的贵人,难道你还要欺辱我不成?你欺辱的,可不仅仅是我,还有我这珺贵人的封号!”
顾玉青转头,看着不可一世怒气冲冲的陆婉珺,冷笑,道:“你既是被封珺贵人,难道跟前伺候的人就没有告诉你,在得封三日内,无召不得离开寝宫吗?”
陆婉珺顿时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碧苔一脸嚣张,“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若是有这个规矩,那引我们小主回寝宫的公公为何不说,宫院中侍奉的宫人为何不说!分明就是你信口雌黄想要吓唬我们小主,真是大胆!”
顾玉青看都不看那嚣张的像一条疯狗一样的碧苔,只挑眉冷笑,对陆婉珺道:“是不是危言耸听,等明日不就知道了!至于为何无人提醒你,怕是你入住宫院却是没有给人家见面礼,人家有意坑你咯。”
“毕竟,侍奉一个愚蠢的主子,风险太大!”
陆婉珺顿时被顾玉青不冷不热的嘲蔑之语气的脸色一白再白,可顾玉青的话,她却是不由得信了。
第一千八十章 同事
正说话,御书房的大门被咯吱一声打开,内侍总管从里面亲自走出来,一眼看到陆婉珺,不由蹙眉,眼底闪过意外,很快又一脸平静。
几步上前,行了个礼,“珺贵人可是有事要见陛下?”
陆婉珺此刻心头因着顾玉青的话正惴惴不安,哪里敢见皇上,可若是不见,万一顾玉青当真在皇上面前说她什么,她这到手的贵人身份再飞了……
心头纠结,陆婉珺咬唇不知如何开口。
内侍总管却是已经将目光投向顾玉青,行了个礼,笑道:“陛下请顾大小姐和顾少爷进去。”
顾玉青闻言,提脚就走。
陆婉珺眼见顾玉青和顾泽慕直奔御书房,登时心头一跳,也不顾什么纠结不纠结,即便犯错,也不能由着顾玉青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扰乱了她的恩宠。
当即便跟着提脚,“我也要见陛下!”
内侍总管却是在陆婉珺提脚一瞬,身子一横,挡在陆婉珺面前,“珺贵人若有事要见陛下,不如且先回寝宫等着。”
陆婉珺眼见顾玉青和顾泽慕已经一脚迈过御书房的门槛,登时大急,“不行,我现在就要见陛下,劳烦公公,行个方便!”
说着,忽的想到顾玉青方才提起的“见面礼”三个字,立刻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公公,这金簪是陛下今日新赐给我的,价值不菲,公公收着,只求公公行个方便!”
内侍总管登时脸就绿了。
当着一院内侍侍卫的面,珺贵人如此,真不知道,这是给他行贿呢还是要害他……
忙推道:“珺贵人言重,奴才是皇上跟前的人,做事自然听从皇上吩咐,陛下只召了顾家姐弟进去,还求珺贵人莫要为难奴才。”
开什么玩笑,御书房里,可是躺着四殿下和大皇子殿下的,这乃御书房绝等机密,岂是你可以进入的!
陆婉珺却是不知就里,闻言立刻就道:“那就劳烦公公通报。”
顾玉青已经进去了,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和皇上数落编排自己了吧……扭着手里的丝帕,陆婉珺急的都要哭了。
内侍总管瞧着陆婉珺的神色,拒绝道:“珺贵人若当真有要紧事要见陛下,不如听老奴一句劝,暂且回寝宫等着,陛下新封了您位份,今夜十有八九是要过去的,这御书房,您只怕进不去!”
陆婉珺之前还是焦灼,此刻闻了这话,不由恼了,“凭什么顾玉青进得去,我反倒进不去了!”
内侍总管……
先前舒妃已经够嚣张跋扈了,也不见如此啊……这个珺贵人怎么就像个没教养的,不是滇阳王府的嫡女吗?
啧啧,难怪滇阳王府没落了,两个姑娘也教导不好!
只是内侍总管在宫中行事,一贯有规矩,不论对方是何人,若无陛下旨意,绝不得罪任何人,对谁,面上都是和和气气。
缓了口气,内侍总管道:“顾大小姐是来……”
内侍总管正说话,里面一个小內侍探头出来,朝他唤道:“师傅,陛下叫您进去呢,说让珺贵人且先回去,什么事,明日再说。”
明日再说……也就是,今夜陛下不过去了?
陆婉珺身子一摇,不由向后趔趄几步。
内侍总管瞥了一眼陆婉珺飞快苍白的脸色,行了个礼,转头进去。
且不说陆婉珺是如何失魂落魄离了御书房,径直回寝宫,只内侍总管一进御书房,就听到顾玉青在说:“…。。。陛下,臣女确认,那人就是南安王。”
内侍总管登时惊得心头一跳。
南安王,好好地,怎么又扯到了南安王……都怪珺贵人……他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内侍总管一进来,皇上便面色铁青朝他看过去,“今日宫宴,周太医可是入宫了?”
内侍总管立刻回禀,“并无,说是家中老母重病,留在家中侍奉,特意在昨日请了假。”
内侍总管一说,皇上当即想起,是有这么回事!
老母重病……
皇上脸色越发像是积了暴雨的云层,阴沉的不像话,“你即刻带了陆太医去他府邸,去瞧瞧,他母亲,得的什么病!”
内侍总管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刚刚一句南安王让他心头断定,此时必定与南安王有关。
周太医,怎么就和南安王扯上关系了呢?
无暇细思,内侍总管当即领命执行。
他前脚才走,不及顾玉青再开口说话,就有小內侍回禀,“陛下,禁军统领大人求见!”
皇上阴沉的眸光一闪,点头应许。
随着木门被打开,禁军统领裹着一身寒气进来,抱拳行礼,道:“陛下,臣有要事回禀。”
顾玉青立刻道:“臣女和弟弟先行告退!”
皇上却是一拦,“等等。”拦下顾玉青,对禁军统领道:“你要回禀的事,可是与周太医和南安王有关?”
禁军统领一怔,满目震惊,“陛下如何知道?”
皇上嘴角勾出阴鸷一笑,“你们也跟着听听。”对顾玉青和顾泽慕说罢,朝禁军统领一看,“你说吧!”
禁军统领瞥了顾玉青一眼,压下浮起的心思,道:“今日夜里,太医院周太医在八珍阁宴请了秘密进京的南安王以及世子萧睿。”
顾玉青捏着丝帕的手指微动,原来,那公子叫萧睿。
语落,在皇上面上,却并未瞧见震惊震怒,禁军统领不由有些意外,转念再想到顾玉青在八珍阁闹的那一场,转而恍然,顾玉青连夜进宫,怕就是来告诉陛下这件事的吧。
难怪陛下许她旁听。
只是恍然之余,又不由讶然。
顾玉青只见过南安王,却从未见过世子萧睿,在八珍阁,她只见了萧睿,如何知道他身份的呢?
压下这些疑惑,禁军统领道:“周太医和南安王在密谋何事,臣不知,至于南安王何时秘密入京,臣也不知,只是知道,这周太医同南安王,像是旧相识,并且周太医对南安王,绝对的恭敬。”
“南安王无召私自入京,臣今日才得知,是臣疏忽,还求陛下降罪!”
旧相识……
禁军统领一句话提醒了皇上。
当年先皇在位的时候,周太医可是南安王母妃特用太医。
藩王私下入京……除了谋逆,皇上再想不到其他,就算还有其他可能,这谋逆,却是首当其位。
既然顾玉青和禁军统领所言都是一件事,皇上又仔细询问了顾玉青一些细节,便将其和顾泽慕遣退。
军政要事,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
第一千八十一章 底线
正要告退,顾玉青忽的想起一事,忙顿了步子折返回禀:“陛下,世子萧睿曾提及,说要初五登门赤南侯府亲自谢罪,这个初五,臣女不知他是随口一说,还是这日子另有他意。”
“藩王无召不得入京,如今南安王不仅入京,还同周太医私下联系,而他所带随从,又是武艺高强,臣女实在心头惶恐,倘若世子南安王府世子萧睿当真初五登门,臣女是要见还是不见,是该以和态度和他见面,是否要揭穿他的身份?”
“还有,他若致歉是假,心怀不轨欲图行狂悖之事才是真,臣女又该如何?对应世子萧睿,陛下可否给臣女一个底线。”
顾玉青一气说完,屏气等皇上决断。
藩王入京,实在是大事。
尤其此时又是年节,朝廷官员全部沐休放假,许多官员更是携带家眷回到家乡祭祖团圆。
一些执掌军权的将军,也有不少归乡。
宫中防卫,全靠禁军,而京城防卫,则全靠萧煜的京卫营。
这样的力量……倘若对抗大军来袭,不定溃不成军。
倘若今日无顾玉青和禁军统领来告知他发觉南安王踪迹,而南安王又的确不安好心,那么,将是何结局等着他,皇上不用想也能知道。
思绪及此,不由浑身一个冷颤。
南安王……
沉默一瞬,皇上抬眸,满眼阴云密布,阴沉的仿若一个不见底的深潭,直冒寒气,“没有底线!”
得了皇上的话,顾玉青并不意外,面上更无多少表情,当即应诺,“臣女领命。”
对于乱臣贼子,当然不能有任何底线。
所有对敌人的慈悲,都是对自己的残忍,可谓愚蠢!
“这几日,你和你弟弟将赤南侯府上下盯紧,不容有分毫闪失,朕也会派人暗处保护你们姐弟。”顾玉青语落,皇上一脸凝重,道。
如今顾臻远在沧澜,任务繁重。
倘若南安王来一出釜底抽薪,趁着顾臻不再,将顾玉青和顾泽慕绑架了,以此来要挟顾臻,纵然顾臻忠烈,可为了这才回府的儿子,为了这聪慧的女儿,皇上不能肯定,顾臻的忠心,到底能坚持多久。
就算顾臻坚持到最后,他身为帝王,却无法保护臣子留守在京的儿女的安危,这话传出去,他这帝王的颜面,怕是也悉数扫地了!
一想到这些,皇上越发觉得烦躁。
这个南安王,真是杀千刀的,娘的,不在封地老老实实过年,瞎出来转悠什么!
嘱咐了顾玉青,皇上又对顾泽慕道:“你不是有一支狼队吗,若是担心,不如将那狼队接到赤南侯府中来。”
顾泽慕闻言,心头一个撇嘴,担心的人是陛下您吧!
面上却是带着恭敬,道:“多谢陛下恩典!”
吩咐完,皇上又觉不妥,略一拧眉,改口道:“不如,你们姐弟二人就留住宫中,这几天,权当陪陪太后。”
皇上的意思为何,顾玉青当然知道,立刻回绝,“多谢陛下圣恩,只是,赤南侯府从祖辈到现在,皆是英烈之士,从未有先辈遇到危险就退缩躲闪,故而作为赤南侯府后人,臣女和弟弟,也决不能开这先河,对不起列祖列宗的骨气,让人以为我赤南侯府好欺负!”
顾玉青一番话,声音不算多大,却是掷地有声。
“臣女虽为女子,倘若南安王当真狼子野心,臣女作为赤南侯府如今执掌府邸的掌权人,必定竭力护我王驾!陛下若有需要赤南侯府效力之处,请直言,臣女必定万死莫辞!”
皇上听着顾玉青清冽仿若珍珠落盘一样的声音,只觉被南安王的忽然出现而搅动的烦躁的心头,一寸一寸镇定下来。
一个女子尚且如此,他身为帝王,又有何可烦躁的!
水来土挡火来水淹便是!
南安王母子当年便是他与太后的手下败将,如今都几十年过去了,就不信他能翻出个浪花来!
一扫心头烦闷,皇上面上阴翳散去,道:“好!不愧是顾臻的女儿!朕的煜儿,果然好眼光!”
顾玉青……
顾泽慕……
禁军统领……
……陛下,这个时候,您提这个干吗,真是任何时候都不忘给自己儿子脸上贴金啊!
同顾玉青和顾泽慕的话说完,待她二人告退,皇上便当即同禁军统领细致的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分析部署起来。
一切,皆以最坏的做打算,总万无一失。
顾玉青和顾泽慕一路离宫,并肩而行,顾泽慕压着声音问顾玉青:“姐姐,陛下说无底线,你该不会真的让人家放血吧?”
顾玉青眼角冷光闪过,“那就看他是何居心了!”
顾泽慕立刻眼中泛出灼灼的光芒,“姐姐,咱们府上豢养了死士暗卫?”
顾玉青……
转头果断朝着顾泽慕摇头,“父亲是率军之人,若是府中豢养死士,难免被陛下猜测。”
说着,顾玉青语气一顿,偏头略略一个思忖,又道:“……不过,父亲有许多秘密我不知道,兴许真的豢养了死士,我不知道呢!不过,南安王若真的欲图谋反,紧紧靠着咱们府邸那些我并不知情的死士,怕是难当大局。”
顾泽慕一脸懵懂,“那姐姐打算怎么办?你该不会让整个赤南侯府赤膊上阵吧!”
顾玉青……“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你是个不怕死的,我还怕呢!还赤膊上阵,我赤南侯府,就从来不做亏本的事!”
顾泽慕一脸认同的点头,“这倒是真的,不过,姐姐,你手上一无兵二五卒,你打算怎么对付人家啊!”
“这不是有皇上呢吗!不然我大晚上的专门进宫做什么!就算南安王要夺权,那也不是夺我的权,自然有人着急,退一万步讲,不还有你呢嘛。”
“你堂堂一个隐帝,手下隐军令人闻风丧胆,总不能连保护你弱小孱弱的姐姐的本事都没有吧!”
顾泽慕……“弱小,孱弱……姐姐,你不怕被雷劈吗?”
顾玉青……
抬手一个爆栗直逼顾泽慕脑袋,寂静的皇宫门口,登时传来顾泽慕的狼哭鬼嚎。
顾玉青连忙捂他的嘴,“别给我丢人现眼!”
第一千八十二章 诊病
这厢,顾玉青和顾泽慕姐弟俩一路回赤南侯府,自然少不得一番细致安排,那厢,内侍总管带着陆太医,登门周太医府邸。
深夜忽有内侍总管亲自登门,周太医府邸登时灯火通明人仰马翻。
老太太屋里,主子下人,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围着。
内侍总管绷着脸一言不发立在那里,陆太医则是顶着发麻的头皮在给周太医的母亲诊病。
娘的,深更半夜,这是诊的哪门子的病!
这老太太的脉象,比他的都强劲有力,这哪是一老太太的脉象啊,就是一牛犊子,也没这么好的身体。
这老太太吃人参长大的吧!
偏偏这是皇上连夜给他的任务,说是周太医的母亲病重,让他务必给老太太药到病除。
中医诊病讲究望闻问切。
这脉象已经切过,陆太医哆嗦着嘴皮抬眼去看周太医他母亲那灼灼有神的眼睛,这眼睛……就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怕也望尘莫及吧,都能做战场上的侦察兵了!
瞧瞧这脸色,红润的,哪像是个老太太……
娘的,到底是谁说周太医的母亲重病,去你母亲的重病!怕是周太医重病了,他母亲也重病不了!
在陆太医心头骂娘的同时,他身后,周太医冷汗连连,擦过一层又一层。
手里擦汗的棉质帕子,都湿透了开始向下滴滴答答的滴水,他还犹不知觉的一遍一遍的擦脑门。
周太医家人口复杂,眼见周太医如此,骇然之色宣之于面,满屋子人,面色各异。
内侍总管冷眼瞧着周太医,约莫半刻钟的功夫过后,对陆太医道:“敢问陆太医,老太太这病症如何?可是还有的活?”
此话一出,登时满屋沸腾。
周太医以母亲重病为由不赴宫宴,只是他随口拈来的一个借口,府中上下,包括他的嫡妻都不知情。
这大半夜的,内侍总管亲自带了陆太医登门,进门二话不说,直奔老太太屋子,老太太都歇下了,硬是给叫了起来。
起来又是二话不说,张口就是来把脉。
老太太自己个都蒙了,好好地,把什么脉……此刻听到内侍总管这话,登时吓得脸都紫了,眼底倏忽蓄了惊骇,“我得了什么病?”
“是啊,母亲(祖母,姑妈,姨母,婶婶)得了什么病?”满屋子人惊成一团。
谁能想到,今儿晚上吃饭还吃了三大碗的老太太,竟然得了绝症?(听话音儿,这就是绝症的意思吧!)
陆太医被内侍总管问的无言以对,收了手头脉枕,起身看向周太医,“不知周太医如何看老夫人这病?您给她吃了什么药?吃了多久了?”
既是得了重病,一定是在吃药吧!
他话音儿一出,不及周太医出音儿,老太太就急了,“我没吃药啊!我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药!”
陆太医……您这身体壮的跟牛似得,当然不用吃药,可是,陛下和我说您重病啊,您就得重病。
周太医两眼发花,耳朵轰鸣,因为和南安王密谋的那件事浮上心头,一时间吓得头重脚轻,险些一头栽倒过去。
他今儿夜里才见了南安王,陛下就派了陆太医来府上给母亲把脉,当真是巧合?
哪有那么多巧合!
难道是陛下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不对啊!
南安王入京,也就今儿和他见了一面,见面期间,也就发生了八珍阁那一件意外,可当时从雅间出来的,是世子而非南安王。
世子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入京,赤南侯府那对姐弟,当然不会知道他的身份!
那今夜这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惶然惴惴,冷汗浸透衣衫,周太医嘴角微翕,终是竭力扯着嘴皮道:“本以为是母亲身患大疾,没想到,是误诊,您也知道,关心则乱。”
解释一出口,周太医顿时送了半口气。
无论皇上是否真的发现什么,不到最后关头,他决不能自乱阵脚,现在这番解释,可谓合情合理,想来应该能够应付吧。
陆太医一听周太医这话,顿时胡子一颤,“误诊?”满目匪夷所思,“周太医在太医院当值数十年,医术一向得陛下信任,你母亲身体康健,脉象洪健,你居然能误诊?周太医难道就让我这般回禀陛下?”
陆太医语落,内侍总管声无情绪的插了一句,“得知周太医母亲病重,皇上当即便让杂家请了陆太医登门诊治,更是给陆太医下了死命令,让他药到病除。眼下,您一句误诊,杂家也无法交差啊!”
周太医因着心头担心他和南安王的那桩事,一时间怔怔不知如何作答。
倒是老太太,觑着内侍总管和陆太医,一脸莫名其妙,“难道老身非得被生病才能对得起陛下隆恩?”
内侍总管和陆太医齐齐看向老太太,在她那张得知自己的确无病后又迅速红润起来的脸颊上停顿片刻后,又齐刷刷看向周太医。
周太医顿时……
今儿这是怎么了,先是在八珍阁险些被顾玉青给逼死,好容易送走那俩瘟神,又遇上这么俩……
一瞬间,周太医瞥了一眼眼角处的那根柱子,只想一头撞过去,眼一闭,头一晕,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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