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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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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你观察,若是南安王此次入京,目的为宫变,你觉得,他实力如何?”

    沉默半晌,皇上问道,声音暗哑,带着如寒霜的冷意。

    禁军统领略一思忖,道:“静安胡同四周布防,最少有二百人,这二百人,就臣附近几个来看,武功虽不及顾侯爷,却都在臣之上!”

    皇上面色一惊,“在你之上?”

    禁军统领双手紧紧捏拳,眼底迸闪着热血之光,咬牙点头,“在臣之上,不止一点!”

    皇上顿时心跳一颤。

    这些年,南安王在封地,一直老实本分,从未制造过任何事端,没想到,竟然暗中培植了这样一批强有力的高手。

    单单用来布防之人,就如此高绝,二百余个武功高手,以一敌十,足以抵挡他整个皇宫的禁军,这些禁军,在这些高手面前,怕是溃不成军。

    “快,快去将西山大营统领给朕叫来!”心头一颤,皇上当即吩咐。

    内侍总管得令,立即执行。

    禁军统领深吸一口气,道:“陛下,南安王此次,怕是有备而来,且准备充足,他既然能招募如此多高手,且一点没有透露风声,可见他私兵数量。”

    皇上心头颔首!

    是啊,武功高绝者尚且有二百余人,更何况私兵!

    这些年…。。。。他竟是忽略了这小子的狼子野心,还当他是当年一事事败之后,彻底被击垮呢!

    没想到,他到当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数年隐忍,这是想要给他来个猝不及防的厚积薄发?!

    做梦!

    朕的江山,当年你们母子夺不走,如今,你们父子,一样夺不走!

    你有命来,朕便让你无命回!

    愤怒冲击,皇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禁军统领看着脸色阴沉到极致的皇上,举拳道:“臣要即刻带兵将静安胡同围剿吗?”

    皇上眼神一闪,收了心头心思,朝禁军统领看过去,“不必!凭着南安王的谋算,周太医登门,他必定能想到这是朕对周太医的试探,更能想到,朕会派人尾随周太医。”

    禁军统领面上浮上不解,“既然南安王什么都知道了,那陛下为何不让臣去围剿他们!”

    皇上嘴角冷笑,“你也说了,他单单四下布防之人,就势力非凡,就算你将全部禁军都带去,就有致胜把握?”

    禁军统领面上一难,“如果静安胡同处只有那些守卫,臣有……三分把握!”

    三分……

    他自己说出,都觉嘴皮发颤!

    这还不算静安胡同那边,南安王密居之处,有其他隐藏实力,那些实力,或许更加强大。

    对于禁军统领的话,皇上倒是面上并无多少起伏,这样的回答,他早就想到,甚至,禁军统领说三分胜算,他都觉得有些多,“所以,我们不能强硬出击!”

    “不强硬出击,那陛下?”禁军统领实在想不到,对付这种乱臣贼子,除了将其抓获斩首,还能有别的什么法子。

    皇上瞧着禁军统领一脸迷惘,不由一笑,“你呀!多动动脑子!”

    禁军统领苦笑,“这不是臣想动就有脑子能动的啊!”

    皇上……

    正说话,内侍总管一脸慌张从外进来。

    皇上眼见他如此,心头已经有了猜测,“可是西山大营统帅出事了?”

    内侍总管气喘吁吁道:“回禀陛下,西山大营统帅就在刚才忽发急症,全身高烧不退!”

    皇上闻言,顿时心头猛然一跳!

    高烧不退……

    他当年不就是……

    内侍总管知道皇上心中所想,立刻回禀,“西山大营统帅大人并非中毒,只是突发风寒,说是今夜酒后入眠,下人忘记关窗子,统帅大人又有哮喘,故而严重!”

    禁军统领眉头紧蹙,“他府邸的下人又不是蠢蛋,若是夏日忘记关窗子倒说的过去,这大冬天的,天寒地冻,谁家还会开窗子!忘关了……也说得出口,那忘记关窗子的下人,怕是已经意外身亡了吧!”

    内侍总管点头,“说是畏罪自杀,把自己个抹了脖子!”

    禁军统领冷哼,“陛下,哪有这等巧合之事,分明就是南安王为了谋事,蓄意制造!”

    当然是南安王蓄意制造。

    西山大营群龙无首,一旦南安王发动宫变,西山大营统帅副统帅二人皆不在,战斗力势必降低数倍。

    哼……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第一千八十七章 戳烂

    仅仅控制了一个西山大营,难道他就束手无策?

    如果铁骑入京,发动宫变,势必生灵涂炭,而且……执政期间,若是屡屡发生宫变,有权臣某夺皇位,这从某种意义上将,也是在位者无能的体现啊!

    朕可是千古名君,岂能让百姓知道,在朕执掌江山期间,屡屡被人谋逆。

    南安王想要逼宫,任你有数万铁骑,朕也让你无用武之地。

    能将此事不动声色悄无声息的解决了,才是王者之能。

    之前便和禁军统领商讨过一些对策,此时,不过是在先前对策之上,进一步加良改进。

    一夜密谈,及至翌日一早,天空泛起灰白之色时,终是拿出一个妥当方案,皇上打着哈欠吩咐,“去,你即刻就到赤南侯府,将朕的吩咐告诉顾玉青。”

    对内侍总管吩咐完,又对禁军统领道:“你也着手去做吧!”

    内侍总管和禁军统领领命,二人顶着乌青的黑眼圈,双双精神抖擞,转脚就朝外而去。

    “还好这次被南安王盯上的是赤南侯府,而赤南侯府的顾大小姐又不是个好相与的,不然,若是换成其他府邸,皇上的这些计策,也未必就能管用。”

    一离了御书房,迎着寒风,内侍总管沉沉一叹。

    禁军统领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笑意,“若不是赤南侯府,皇上也就不做这样的安排了。”说着,语气一顿,又道:“只是,如此安排,虽说顾大小姐顾少爷的安危万无一失,可到底也是将其推向最前端,就不知道等到四殿下醒来,得知陛下如此安排,要怎么闹了!”

    语气里,带了隐隐约约的幸灾乐祸。

    内侍总管转头朝禁军统领看过去,一怔,随即笑道:“皇上一直说大人耿直忠勇却心思缺少通透,如今,奴才倒是觉得,陛下误会大人了!大人看事情,这眼睛,可谓毒!”

    禁军统领面色不变,“我眼睛再毒,也不及你分毫,能在陛下跟前安然无恙服侍这么多年,你才是大智若愚之人啊!毕竟,衣食住行看似小事,却是琐碎,琐碎繁杂之事,最容易出错。总管大人当真好本事!”

    内侍总管……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呢!

    啥意思?

    几句闲话,一出了御书房小院,因着两人任务不同,便各奔东西。

    陆婉珺彻夜未眠,辗转反侧一夜,终是等到天亮也没有等来皇上,心灰意冷间只觉万念俱灰,悲从中来。

    一定是顾玉青对皇上说了什么她的坏话,皇上厌弃她了!不然,长夜漫漫,皇上为何不来与她作陪!

    只要皇上肯来一次,让他尝了甜头,她就敢肯定,皇上就此对她念念不忘。

    可惜……

    还有那该死的宫规,居然新被册封的,不许踏出宫院大门……她昨天不仅踏出了,还一路去了御书房,这真是上赶着找死!

    一想到这里,陆婉珺心头怒火喷涌而上,憋屈焦灼了一夜,不能寻了顾玉青报仇,总得撒撒气。

    当即便让碧苔唤了几个宫女进来,乌泱泱跪了一地,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陆婉珺也不洗漱梳妆,只穿着寝衣,冷脸坐在床榻上,指了就近的一个宫女,道:“你抬起头来。”

    那宫女闻言,肩头一哆嗦,瑟瑟抬头。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好容易侍奉一个得皇上心悦的小主,原以为就此能扬眉吐气一把,却不成想,这主子还是个阴晴不定随时发火的!

    好端端的一大早,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

    昨儿小主阴着脸从御书房回来,进院二话不说,让整院宫婢不分男女不分等级,悉数乌泱泱在院里跪了整整一夜。

    偏偏太后娘娘睡下的早,慧贵妃娘娘那里又是身子不适,根本无暇顾及他们这里。

    可怜他们这一夜,寒风刺骨啊……

    好容易熬到天亮,终于迎来盼头,却偏偏人背走霉运,被点名进来,现在又被点名抬头,这真是……大过年的让她去投胎吗?她不想在这种吉祥的日子里死去啊!

    陆婉珺一脸憎恶看着那宫女,冷声道:“昨日不能出宫院的规矩,为何不同我说?”

    陆婉珺此语一出,那宫女登时蒙了。

    满眼错愕看向陆婉珺:主子,您说啥?

    陆婉珺眼见她一脸疑惑,只觉她是装模作样,越发气的肝胆发疼,转手抄起一边妆台上放着的金簪,一把拉了那宫女的手,咬牙切齿捏着金簪朝她手心就刺下去。

    那宫女猛不防被陆婉珺如此虐待,登时脸上就白得没了血色,“嗷”的一嗓子惨叫出来。

    她一叫,陆婉珺心头更是烦躁,怒气丛生,手里的金簪子,越发凶狠的朝她掌心戳去,“贱婢,你敢叫!你居然敢叫,反了你了!”

    也不扎她的掌心,直朝那宫婢脸上戳去,“我让你叫,我让你叫,我让你叫!”

    金簪锋利且有坚硬,那宫女一张花容月貌,登时惨不忍睹,尖叫声越发凄厉。

    院里跪着的宫人不知屋里发生了什么,听着这撕心裂肺的惨叫,只觉头皮发麻,人人心头疑惑,里面到底怎么了!

    而那些被叫进屋里的,则被陆婉珺的癫狂吓得失了魂儿!

    天!

    这小主是有失心疯吧!

    宫中规矩不许虐打奴婢,有些主子是心肠狠毒,可也从未有人敢如此在宫婢脸上作恶。

    这珺贵人……

    陆婉珺越戳越头脑发热,气血冲头,一时间,只觉跪在她面前任她凌辱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宫婢,而就是顾玉青本人。

    “贱人,我让你嚼舌!贱人!贱人!”一口一个贱人,唾液横飞,目眦欲裂,狰狞可怖的脸上肌肉跳抖。

    莫说宫人吓坏了,就是碧苔,也被陆婉珺癫狂的样子吓得眼皮一跳。

    小姐才被封了贵人,若是第二天就闹出人命,岂不是落个刻薄恶毒的名声……

    如此一想,碧苔忙上前劝说,“小主,打她是小,问清楚话才是要紧,小主累了,让奴婢帮着小主来问。”

    陆婉珺的确也是一通撒气,有些手软气短,手中金簪一扔,转身靠在椅背上喘气。

    那宫婢早就被陆婉珺打的不成人样,整张脸血肉模糊根本不辨五官,陆婉珺丢下簪子的一瞬,她便一口气提不上来,昏厥在地。

    碧苔抖着嘴角觑了那宫女一眼,对其他跪着的宫女道:“昨日是小主获封第一日,按着宫规,若无陛下传召,是不得随意离开寝宫的,小主初来乍到不知道,你们这起子黑心肠的,如何也不肯告知?”

 第一千八十八章 枉自

    一地宫人登时……

    哪个烂了嘴的,在珺贵人面前胡说八道,宫中何时有过这样的规矩!

    难道她们无端在院里跪了一夜,竟是因为这样一句话?

    几个人面面相觑,简直呕的要吐血。

    一个年纪颇大的宫女便道:“不是奴婢们黑心肠不提醒小主,实在是宫中从未有过这样的规矩!”

    陆婉珺正微微张着嘴,胸口一起一伏喘着气,闻言,顿时只觉有点岔气……呃……胸口好疼!

    蹭的坐起身来,双目死死盯向那宫女,“你说什么?”

    那宫女原本跪着回话,陆婉珺动作来的太猛,面容又狰狞扭曲,再加目睹了方才陆婉珺癫狂残忍的一幕,那宫女登时心口一缩,不由就瘫坐在地。

    “奴婢……奴婢说,宫中并无这样的规矩!”面色素白,那宫女竭力提着一口气,抖着嘴皮,道:“不知究竟是谁在小主面前嚼舌,让小主和奴婢们离心。”

    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另外一个胆子颇大的宫女便道:“小主,定是有人眼红小主得陛下恩宠,仗着小主刚进宫,对宫中规矩不甚了解,又想让小主失了人心,才在小主面前散布如此谣言。实在居心恶毒,小主若是得了机会,定是要在皇上面前将此事说出,让皇上给小主做主。”

    谣言……

    陆婉珺只觉头顶天灵盖轰的一声,像是炸了!

    她辗转反侧一夜难眠,这竟是顾玉青一句瞎话……“顾玉青,你个贱人!我必定让你不得好死!”

    咬牙切齿,陆婉珺挥拳咆哮而出。

    听到顾玉青三个字,几个宫人怔怔一瞬,登时面色惨白。

    原来是……顾大小姐在珺贵人面前说的……

    比起珺贵人,她们显然更不愿意得罪顾大小姐啊!

    四殿下可是未来的新帝,而顾大小姐就是新皇后!

    一时间,人人将头低垂,不敢再多言一个字。

    正满屋子静默,外面传来说话声。

    “王妃,您怎么自己来了,小主还说要去接您!”

    声音一传来,碧苔登时一喜,“小主,是青梅说话呢,王妃来了!”

    陆婉珺立时扫了一眼地上昏厥过去的宫女,“你们下去吧!”冷着脸吩咐,待那些宫女离开,陆婉珺忙起身吩咐碧苔,“快把她处理了!”

    碧苔眼皮一抖,处理……处理就是杀了的意思吧……

    “是!”对于陆婉珺这个吩咐,碧苔明明心里害怕的紧,到底只犹疑一瞬就咬牙答应。

    莫说小主让她杀个昏厥之后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就是让她去坟地里从棺材板底下刨个死人出来,她也得去!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小主跟前的第一人!

    这第一人的位置,非她莫说。

    心头这般想着,碧苔手脚麻利的将那昏厥过去的宫女拖起,直朝里面隔间走去。

    她前脚才进隔间,青梅便扶了滇阳王妃进来。

    陆婉珺眼底一热,哭着扑了过去,“祖母!”

    滇阳王妃一脸喜色收都收不拢,“傻孩子,哭什么,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嫁给四殿下固然好,可再好,能好过现在去?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贵人的身份,可祖母相信,凭着我珺儿的能力,一定能做的更好。”

    说话间,祖孙二人相依在床榻坐下。

    “祖母,昨儿夜里顾玉青进宫了,她怕是在皇上面前说了我坏话,昨儿皇上都没有歇在我这里,怕是我这贵人的位份……”

    滇阳王妃知道陆婉珺要说什么,当即脸色一冷,“你说顾玉青那贱人进宫来使坏?”

    陆婉珺抹着眼泪点头,“珺儿昨儿夜里一宿没睡,您瞧我这黑眼圈熬的。好端端的,顾玉青夜里进宫做什么,偏偏进宫不去慧贵妃那里也不去太后那里,竟是直奔御书房,除了说我坏话,她还能做什么!”

    滇阳王妃眉头紧蹙片刻,微微舒展,“好孩子,她歹毒,可皇上英明,她的坏话,应该并没有起到作用。”

    陆婉珺抹眼泪的动作一滞,“祖母说真的?”

    滇阳王妃心疼的抚着陆婉珺的头发,道:“当然是真的,今儿一早我去太后处问安离开,听宫人和太后说,昨儿皇上和禁军统领在御书房议了一夜的事,可见皇上没有来你这里,并非是因为顾玉青挑唆。”

    陆婉珺顿时心头一喜,“真的?”转瞬又噘嘴蔫儿下去,“可这也不代表,顾玉青在皇上面前说的话,没有起作用啊!”

    滇阳王妃就道:“定是没有起作用,太后今儿还恭喜我,你获封贵人,还说,让慧贵妃给你主持仪式呢!太后那样偏宠顾玉青,若是皇上当真如何,太后能说这话?”

    “万一是皇上还没来得及和太后……”

    滇阳王妃含笑阻断陆婉珺的话,“好了,没有万一,我珺儿是我一手调教长大的,祖母对你有信心,宫宴之上,发生那样的事,皇上硬是让太医说那是三七粉,不是看重你,又是什么!哪有封贵人封的这样痛快的!”

    陆婉珺这才彻底踏实下来,“到底也只是个贵人!”

    滇阳王妃就劝道:“虽然只是个贵人,可珺儿不要妄自菲薄,只要你侍奉皇上几次,他得了你的妙处,自然你以后的荣耀源源不断。”

    滇阳王妃所指为何,陆婉珺心头明白,不由脸颊发红。

    滇阳王妃虽是陆婉珺的祖母,可到底是外妇,不能停留太久,说了两刻钟的话,便起身离开。

    青梅扶着滇阳王妃一路离宫,一出宫门口,滇阳王妃才惊觉……没有马车!

    宫门口,根本没有等着让她坐上去的马车!

    天!

    难道要让她一路走回赤南侯府?

    顾玉青那个小贱人,还真是歹毒,明知道我就在太后处歇一夜,今日必定离宫,竟然让人将马车赶走!

    真是毒妇!

    派了青梅去雇一辆马车,滇阳王妃在宫门口被冷风吹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终是盼到青梅回来!

    一坐上马车,滇阳王妃抬手朝着青梅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下作的小蹄子,为何这么久才回来!”

 第一千八十九章 巴掌

    青梅正要弯腰给滇阳王妃腿上盖毛毯,巴掌劈头盖脸打来,顿时脸颊处火辣辣的疼,眼泪猝不及防,吧嗒落下,“奴婢去给王妃买了条毛毯,怕这顾来的马车车厢薄,王妃身子经不住风寒。”

    滇阳王妃……

    心头懊悔倏忽涌上,可她是主子,哪有主子有错的道理,怒气哼哼瞪了青梅一眼,又道:“你个福薄的死蹄子,我那日同你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让你好好守着珺儿,你怎么倒是跟着我出宫了?”

    青梅生生憋回眼底的泪,忍着脸上火烤一样的疼,道:“先前王妃让奴婢跟着小姐,那是因为小姐婚事未卜,有许多事要做,奴婢服侍在她跟前,自然是好的。”

    滇阳王妃冷眼看着青梅。

    青梅佯做不见她眼底的审视,只继续道:“可现在,小姐深得陛下恩宠,而奴婢……”

    说着,下意识抬手抚摸脸颊,“奴婢这张脸,实在不适合继续呆在小姐跟前,不说给小姐助益,奴婢只怕给小姐招祸。”

    青梅容颜俏丽,只略略装扮,便超过陆婉珺。

    若是她作为陪嫁,跟着陆婉珺一起嫁入夫家,就算是被未来姑爷瞧中,也不过是将她抬作侍妾,依旧服侍在陆婉珺跟前。

    可在宫里,就不同了。

    若是皇上对青梅留了意,给了他皇恩雨露,她的位份便不可估量……

    这其中利害,就不仅仅是打了滇阳王府和陆婉珺的脸了!

    主仆若是再反目成仇……

    之前滇阳王妃只是恼恨青梅不停她安排,私自对陆婉珺说不留宫中,现在听了她的解释,倒是心头生出后怕。

    还好青梅是个本分的,但凡她有一点花花肠子,后果就不堪设想。

    明白了青梅的好意,滇阳王妃就算再怎么样,看青梅面上那红红的指头印,心头也有些愧疚了。

    “既是如此,你以后,就安心跟在我身边吧。”再张口,滇阳王妃的声音就没了方才的怒气。

    青梅立刻答谢,“奴婢一定尽心竭力照顾您。”

    滇阳王妃一时无语,看着青梅脸上的红印,只觉刺目,干脆将头别至一旁。

    马车摇摇而行,沉默片刻,青梅率先打破沉默,“王妃是要在赤南侯府住几日呢还是回云南?”

    滇阳王妃道:“等到珺儿怀了龙嗣,我们再做回程打算不迟。”

    说起陆婉珺,满脸喜色。

    孙女儿如此争气,她这个做祖母的,实在骄傲。

    青梅……

    怀上龙嗣……说的容易!

    微微一叹,青梅道:“也不知道府里的人有没有准备伙食。”

    提起此事,滇阳王妃一脸喜色顿时一收,“如今珺儿已经是贵人,顾玉青自然不敢再让我们另开伙食。”

    说起顾玉青,滇阳王妃满心怒火,只等着一会回了府邸,好生收拾她。

    那贱蹄子,居然当着太后和平西王府世子妃的面,公然说出她被赤南侯府宗族除名一事。

    她怎么说得出口!

    看着滇阳王妃面上的愠恼之色,青梅不动声色,又道:“万一顾大小姐依然让我们另开炉灶呢?昨儿进宫,也没来的及给小厨房的婆子发银子,她还没钱买米面肉菜呢,那婆子又是个小气的吗,断然不肯自己先垫付。”

    “昨儿咱们一日没回来,也不知道他们都吃的什么。”

    随着青梅略带悲戚的声音响起,滇阳王妃越发心头烦闷憋屈。

    说话间,马车骤然一顿,车夫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赤南侯府到了,你们下车吧!”

    这马车是他们雇来的,自然是进不得赤南侯府的大门。

    青梅只得扶着滇阳王妃下车,车夫收了银子,扬鞭离开。

    大门口,除了两尊石狮子瞪着眼睛看着她们,并无守门之人。

    青梅不由疑惑,“大白天的,怎么大门紧闭,连个守门的人也没了?出什么事了?”

    滇阳王妃却是直接就想到,这是顾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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