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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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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当年,那宫女脸色倏然一白,“奴婢至死不敢忘。”

    齐妃点头,“所以啊,我们还是谨慎些的好,一切,等明日父亲进宫之后再说。”

    宫女应诺。

    翌日一早,京都上下便谣言四起,越演越烈。

    顾玉青坐在慧贵妃下首,听宫女回禀,“娘娘,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大方向都一样,说四殿下国丧期间对兵部尚书之女起了色心,当着灵堂,就在偏殿下首,惹得祖宗大怒,灵堂失火……”

    待到宫女说完,慧贵妃转脸含笑看向顾玉青,“果然如你所说,南安王不会错过这一遭的。”

    “南安王出事求名,这样大好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昨夜兵部尚书一把火,可是惹得多少人蠢蠢欲动呢!只怕罗大人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一把火的威力。”顾玉青淡淡一笑,道。

    “现在娘娘软禁了欣贵人,齐妃那边,必定惶恐,惶则生乱,只需坐观其变就是,至于罗大人,他那被当做宝贝的幼子在娘娘手中,他也不敢出尔反尔临阵倒戈。”

    慧贵妃轻轻一笑,转头看向一侧的董雪仪,“你怎么悄悄的不说话?”

 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 流言

    董雪仪拧眉,“娘娘,一个欣贵人,当真能让齐妃自乱阵脚?”

    慧贵妃含笑不语,看向顾玉青。

    顾玉青便道:“欣贵人能不能让齐妃自乱阵脚不好说,可若是大理寺卿齐大人府中恰好出点事,而这件事又和兵部尚书罗大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齐妃必定自乱。”

    董雪仪眉头愈发紧蹙,“这个道理……看似如此,可实际上,可变动的因素太多,只怕未必就真的如我们所想。”

    顾玉青一笑,“所以,为了预防万一,今儿一早,宫门口的两个侍卫,就结伴喝酒去了!”

    董雪仪一头雾水。

    顾玉青解释,“一个叫魏七,是娘娘的人,一个姓卢,是大理寺卿齐大人的人。”

    董雪仪顿时恍然,不由转头看向慧贵妃,满目钦佩,“娘娘当真高明,实在万无一失。魏七是娘娘的人,在陛下驾崩之后,便不是秘密,只要魏七和卢侍卫饮酒之事传到齐妃耳中,且不说魏七当真从卢侍卫口中知道什么,单单这饮酒一事,就足以让齐妃忧思重重了。”

    而此时,御书房中,萧煜端坐主位,与坐在下手的陶晔和禁军统领议事。

    内侍总管手执佛尘,守在门外。

    “谣言一事,两位可有良策?”萧煜面色从容,嘴角略带着他一贯的张扬不羁,问道。

    几日休憩,身子已经好了许多,虽经不起波劳,可坐着说话却能支撑较长时间。

    陶晔眼见萧煜如此镇定,知道他心中已有韬略,便十分耿直的说道:“殿下既然已经有了定夺,干嘛还要为难臣和禁军统领大人。”

    言落,一脸义气的朝禁军统领看了一眼,“是吧!”

    禁军统领顿时……

    飞快的抓起手边茶盏,也不顾茶水滚烫,就着嘴唇就是一口……

    陶晔眼瞧着禁军统领被茶水汤的面皮发抖的样子,又道:“大人最近莫非在练什么功?这么滚的水,不怕把嘴烫熟了?陶晔佩服!”

    禁军统领……你闭嘴吧!

    萧煜眉目含笑,“既然禁军统领的嘴都让烫了,看来实在不方便说话,那我就说说吧。”

    “谣言一向宜疏不宜堵,想要制止一个谣言,最好的办法,便是制造一个比他更有冲击力的,新的谣言。”

    陶晔当即拍手,“殿下之见,和臣一样!”

    萧煜……“既是一样,那之后的,陶大人便说罢。”

    陶晔一脸耿直的谦虚,“还是殿下说罢,臣不敢居功。”

    禁军统领被烫的嘴皮,当即就是一抖。

    这个陶晔……和他说话,要命啊!

    萧煜笑道:“罗茜引装作我的董策去偏殿的那日,拜陶大人所赐,几乎所有人听到的人,都知道,是罗茜主动引了我去说话的,所以,其实朝臣和各府命妇,心头都是有杆秤的。”

    “莫说没有发生什么,就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一定能想到,是有人在设计我。”

    “那么,重点就来了,究竟会是谁在设计我呢?设计我对谁有好处呢?”

    陶晔脱口而出,“当然是南安王!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他正谋算什么呢!他家门口的烂白菜叶子,都够开个养猪场了!”

    萧煜……

    “可是,朝臣们明知如何,却除了平西王府,陶大人,禁军统领大人,礼部尚书以及工部尚书站出来替我澄清事实,旁人却都是静观其变,为何?”

    萧煜自问自答:“自然是他们也以为,是南安王在设计我。既然南安王作乱,那他便有胜的可能,他若胜了,那些站出来为我说话的人,不就得罪了他!”

    “所以,这些朝臣,不是不明事理,而是太明事理不敢说话。”

    萧煜自嘲一笑,“谁让我不学无术不得人心呢!此事若是发生在父皇身上,早就满朝文武慷慨激昂的讨伐南安王去了!”

    陶晔小白眼一翻,“谁让殿下您不把真实的一面露出来呢!”

    萧煜笑而不语,“这件事,归根到底,还得靠我自己,我已经让明路和顾泽慕去散布新的谣言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成效。”

    陶晔点头,“可殿下,这设计您的人,并非南安王,而是兵部尚书罗大人,您当真对他就不闻不问?”

    萧煜摇头,“兵部尚书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他想设计我不假,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让人给啄了!不把啄他的这只鸟挖出来,如何收拾他!”

    陶晔满目敬佩的看着萧煜,双眼冒光,心头热血沸腾。

    跟着这种君主做事,这种暗戳戳的来个闷声发大财的行事风格,还真是挺爽的。

    正如萧煜所言,不及暮色时分,坊间流言就变了风向。

    那些笃定的,活灵活现的传播萧煜是如何与罗茜在灵堂偏殿行污秽之事的人,正眉飞色舞的讲述着南安王是如何设计四殿下,而四殿下又是如何巧妙的躲开南安王的阴谋。

    南安王本来就是借风起浪,此事和他毫无干系,闻到流言,不由大怒。

    然而,他这怒火还未撒出,流言就又起风波。

    坊间渐渐传开,南安王为了能确保夺位顺利,私自将自己的封地割让给辽东和南越两个敌国,还好四殿下英明,早早发现,及时派兵驻扎辽北之地,才避免祸端。

    这个流言一出,南安王就不只只是怒火滔天了!

    “那个竖子!”满面怒气,对着一众幕僚,南安王气的跳脚,“丧权辱国的人是他,居然把这污水泼到本王头上来!”

    一众幕僚将头埋的极低,大气不敢出。

    按照原计划,他们是要将此事散布出去,作为南安王的举事之名,可为了缜密而万无一失,这原本该早就散播出去的谣言,却是被萧煜颠倒黑白自己散播出去了。

    如今,这原本对他们有利的谣言,也再无用处。

    王爷动怒,一则因为萧煜,更大一部分,也是因为他们失利。

    哎!

    头顶空气,如铅石一般压下,终是有人扛不住,胆怯看向南安王,道:“王爷与其我们静等最佳时机,不如当断则断,立即举兵,耽搁下去,怕是要生出更多变故。”

    “出兵之名呢?”南安王没好气的说道。

    那人便瑟瑟道:“就说……就说四殿下诽谤王爷,王爷要讨回公道,还有辽北封地一事,不管现在坊间如何流传,王爷只坚定我们先前所言,这出师之名,不过一个给人看的名头,成王败寇,只要王爷事成,这出师之名,谁还去想他的真假!”

    南安王眼底神色微动。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藩王

    正说话,南安王随从一脸急色匆匆从外面进来,也不顾及满屋子幕僚正在同南安王商议何等重要之事,连礼都来不及行,径直走向南安王。

    南安王骤然蹙眉,那随从却已经行到南安王身侧,俯身在他耳边低低一阵回禀。

    南安王脸色霎时大变,悚然大动,“竟是真的?可查清楚了?”

    随从点头,“千真万确,奴才收到消息,立刻就动身前往大佛寺,亲眼看到的。”

    南安王眼底放出异常明亮的光泽,沉默一瞬,忽的仰头大笑,笑声狰狞自得。

    “真是天助我也!”

    一众幕僚面面相觑,南安王闪着满目热烈的光泽,转头吩咐随从,“你现在就带一百精兵,记住,要身手最好的,蛰伏在大佛寺附近,暗中不动,只看住她的动向即刻,何时动手,等本王另发号令与你!”

    随从抱拳应诺,踢脚离开。

    时光流转,眨眼已过两日。

    这两日来,除了各方各处紧锣密鼓的彼此安排,兵部尚书罗大人也几次进出后宫,密禀慧贵妃屡屡长达小一个时辰才离开。

    因着萧煜的登基大典尚未举行,各处藩王便齐聚京都,暂时未回藩地。

    数日休憩,再加顾泽慕的药物疗效神奇,萧煜的身体恢复的便格外的快。

    喜乐齐奏,黄钟大作,储君的冠冕袍服加身,萧煜安坐金銮殿上,从容镇定,姿态悠然,凝着底下两列左右对站的朝臣,捡着近日来的朝中大事说起。

    声音清朗有力,所说之言,皆是字字玑珠句句见血,所有朝臣欲要回禀之事,萧煜仿佛能洞察人心一般,不及他们说出,便一一道来,且什么事对应着什么人,一丝不乱。

    如此洞察先机,事事了若指掌,让那些心存他念的朝臣,心思渐拢。

    朝事议定,扫过众人,萧煜淡淡笑道:“众卿可还有别的什么事要说?”

    殿中鸦雀无声。

    还能说什么……我们要说的,殿下您都说了,我们没打算说的,殿下您也说了,我们欲图遮遮掩掩的,殿下您还是说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萧煜的目光,便似笑非笑,落到一侧藩王群中。

    一个年迈老者便颤着身子,杵着拐杖,走出人群,“臣有事,求殿下开恩做主。”

    说话者,乃萧煜皇叔,陛下长兄,如今已有五十有余,头发花白,瞧着满面憔悴似在病中。

    随着话音儿落下,人已走到大殿中央,正要叩首行礼,被萧煜一语阻下,“皇叔不必多礼,何事且说就是。”

    那皇叔却是执着一跪,“臣的要求,实在臣自己都有些难以启齿,还是跪下说罢。”

    叩首之后,自嘲一笑。

    “臣的封地在岭南以南,此地瘴气颇重,年轻时倒也罢了,可如今,臣年老体衰,实在有些煎熬不住,还求殿下恩准,臣不求能回京都,但求能在中原干燥之处颐养晚年,至于臣的几个儿子,他们还年轻,可以继续留在封地。”

    声音悲恸嘶哑,带着浓浓的哀求。

    言落,几声咳嗽,更是撕心裂肺,咳的人心头发颤。

    只是……自前朝以来,藩王一旦就藩,就绝无再回来的道理,他这要求,虽然在情,却不在里。

    一众朝臣,不禁替萧煜捏一把汗。

    近几日,萧煜在朝臣面前的表现,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

    时而英明能干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时而又昏聩无能只知吃喝玩乐……

    再加上萧煜之前的名声又不好,一众朝臣,只觉得萧煜背后,必定是有高人指点。

    但凡那高人指点,他便表现出第一种英明能干的样子,但凡高人一个疏忽,没有指点,他便原形毕露,不学无术。

    很明显,现在这藩王提出的要求,是突发性的……

    藩王语落,萧煜温和一笑,“皇叔请起,皇叔的身子,那日太医诊治之后便回了我,皇叔不必多忧,就算皇叔不提及此时,我也正欲要同皇叔提及,皇叔年迈,那岭南瘴气,实在非皇叔能经受,至于藩地的那些兄长弟弟们……”

    萧煜之言,虽然模糊,却尽是关切,其中之意不言而喻,这是许了。

    朝臣们顿时心思四起。

    那藩王却是在萧煜提及他的儿子们的一瞬,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有心去看一看萧煜的面色,却是无胆抬头,只惴惴不安屏气聆听。

    语气微顿,萧煜继续道:“皇叔所在之地,当年之所以派了皇叔去,实则因为当地屡屡发生暴乱,如今在皇叔和当地官员的合力整治下,已经民风淳朴,皇叔若是想要归京颐养天年,不妨将孩子们一起带回来,也好侍奉膝下。”

    此语一出,那藩王当即一怔,错愕抬头,颤着嘴角看向萧煜,震惊过后,满目感激,一时间老泪纵横,又一叩首,“臣谢过殿下!”

    这一叩首,实在诚心诚意。

    大臣们当众,却是有人忍不住了,一个御史拔脚出来,一脸正气凛然,“臣有话要说。”

    萧煜叹气看他一眼,“不准说!”

    御史顿时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险些喷出血来……转头冲着陶晔,“陶大人,这件事您也觉得妥当吗?”

    陶晔可是个耿直的性子,他才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

    既然殿下不让他说,那他就让陶晔说。

    陶晔被点名,一脸黢黑回头看了那御史一眼,“妥当啊!人家都要死在藩地了,难道你让殿下见死不救?到时候真死了,人家戳的是殿下的脊梁骨,又不戳你的,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藩王……

    朝臣……

    萧煜……

    御史颤着嘴皮,“殿下,藩王就藩,历朝历代,都没有回京的道理,您许他一人回来也就罢了,怎么能全家都回来!”

    萧煜翻了这御史一眼,道:“历朝历代没有,我就不能有?要是你见不惯我有,要不,你就且先回历朝历代去?”

    回……回历朝历代!

    御史只觉自己在对牛弹琴,一时间心头血气横流。

    萧煜又翻他一眼,“我要是把你和你一家子上下都分开,你愿意?你要是愿意,要不,从明儿起,我就把你家里上下全都送到岭南去,你自己留在京都,如何?”

    御史……

    这四殿下说话,咋就说的不是人话呢!

    这话,让他如何接!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朝堂

    “殿下,这岂能一并而语,臣又不是藩王!”

    萧煜又翻他一眼,“藩王也是人啊!”

    御史……殿下,您还是刚刚那个妙语连珠字字箴言的殿下不了……这前后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气急之下,若非一侧同僚拦着,御史险些脱口而出:殿下,您要不先去同您那位高人商量商量!

    萧煜可不管这御史是不是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只满面春风看向那藩王,道:“皇叔,快起来吧,你的要求,我已经准了,京都烦扰,皇叔觉得宣同府如何?若是不错,我就让人给皇叔置一处宅子。”

    宣同,距离京都不过数百里路程,出了宣同便是关外,里接京都外壤关外,位置实在微妙。

    更何况,宣同西面,有大量的煤炭矿业,眼下全国用的炭火,几乎全部源于宣同。

    四殿下竟然把这个地方让给他,让他颐养天年。

    莫说一众朝臣震惊,就是那藩王,也是惶恐的瑟瑟发抖,哪里还敢起身,只跪地,真诚到几乎央求的地步,“殿下体恤老臣,是殿下仁德,可老臣无德无能,不敢悿居高位,宣同之地之重要,老臣深知,还望殿下收回成命。”

    他如此一番发自肺腑的拒绝,倒是让方才那个御史微微侧目。

    萧煜一脸饶有兴趣,“不知老皇叔看上的是哪块地方?”

    藩王略略一个沉思,便道:“既然殿下恩德,许臣一家老小一起回来,殿下宽厚,臣却惶惶不安,不如殿下将丰台镜湖山庄那地方赏了老臣,老臣一家数口在那里自给自足,也算乐呵!”

    镜湖山庄,前朝幽禁太子之处。

    这宅子虽然休憩的雍容华贵,却因为是前朝太子的禁足之处,在前朝太子死之后数年,此处都空置。

    此时这老藩王提出此处,其意显而易见。

    这是心甘情愿活在监视之下,不求别人放心,只求自己安心。

    对于毫无非分之想的人来说,其实这算是个好去处,既在京郊,那宅子又宽敞,所属田地也算良田。

    萧煜顿时大笑,“皇叔实在是聪明人,皇叔求一安心,那我就许皇叔这份安逸,镜湖山庄以及山庄所属田地林地,皆归皇叔所有。”

    藩王闻言,立刻哆嗦着谢恩。

    萧煜又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藩王心头一缩,额头渗出冷汗,“殿下请说。”

    一众朝臣纷纷目光灼灼看向他们这储君,等着他一语惊人。

    数日来的朝堂上,他们早就习惯了萧煜在英明和昏聩间自由切换,丝毫不顾及他们的脑子和心脏是不是跟得上。

    萧煜一脸笑容,望着藩王,道:“每年秋收,皇叔可要记着把地里鼎好的东西送进宫,给我尝尝。”

    噗~~~

    萧煜言落,立在他身后的内侍总管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此起彼伏的吐血声。

    藩王一个愣怔,有些捉摸不定的看了萧煜一眼,磕头道:“臣一定年年给殿下送上最好的年货,殿下留七,臣留三。”

    萧煜满意点头。

    那些吐血的朝臣,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如此,这老藩王岂不是就成了给四殿下看守庄子的人下人了?

    满朝文武,谁没几个庄子。

    每年到了年根,总有庄子上的管家安约定比例,送来庄子上的收成……

    意识到这一点,朝臣才缓过神来,心头暗暗唏嘘,四殿下权术阴诡,竟是谈笑间,将一个皇室宗亲,心甘情愿的变作他的私人看庄子下人。

    老藩王之事议定,萧煜一扫藩王中的其他人,目光落在南安王阴翳的面上,道:“其他人,还有旁的事要禀奏的吗?”

    萧煜言落,南安王便一脸面上阴毒之色,皮笑肉不笑上前一步,“臣有事要奏。”

    南安王端着什么心,满殿之人,心知肚明。

    拥私兵无数,自无召入京,便一直暗中不动,萧煜加冕大典之上,萧睿忽然发难,却是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告终,在此之后,南安王又陷入静默、

    他不动,四殿下也没有什么动静。

    数日朝堂之上,有关如何处置解决南安王一事,朝臣争论不休,大家都要急死了,可偏偏坐在龙椅之上的人一脸风轻云淡,就跟看戏似得看着他们吵。

    萧煜不拿主意,他们吵翻天也无用。

    今日是藩王们第一次进金銮殿朝拜储君,南安王这一走出,殿上空气,骤然冷凝,有些素质差的,竟是微微打起哆嗦。

    萧煜剑眉微扬,面带嘲讽,“怎么,这无召入京又坐拥私兵无数的南安王,你的封地也生了瘴气?”

    萧煜恣意的姿态,让朝臣略略舒缓一些。

    南安王嗤的一笑,也不行跪拜之礼,满面桀骜张狂,道:“殿下对臣了解既然如此透彻,为何不抓了臣,好以绝后患。”

    萧煜微微笑道:“我抓了你,才是后患万千呢。”

    南安王当即仰头,哈哈大笑。

    笑声狂妄,响彻大殿,惹得满朝文武,纷纷怒目而视,南安王浑不在意,指了一侧身穿甲胄的将士,道:“春日已经来临,殿下的朝堂之上,居然还要让这些将士穿的如此隆重,臣可以理解为,殿下这是畏惧臣吗?”

    挑衅之言,脱口而出。

    他笃定的,就是萧煜的年轻气盛。

    萧煜顺着南安王的手指所指方向,略略瞥过一眼,极其认真的点头,“对呀!”

    南安王……

    朝臣……

    南安王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冷嘲热讽慷慨激昂,萧煜此言一出,他骤然生出一种挥拳打弹簧之感,这拳头又挥到自己身上了。

    胸口一憋,满肚子的话,愣是一句说不出来了。

    就在此时,耿直的陶晔一步上前,行至南安王身侧,与他并肩而立,然后,转头看着南安王,道:“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事要说,有事说事,没事你就退下吧,我们等着散朝呢!卯时不到就进宫,你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喝了鸡血?”

    南安王……

    当年还是皇子的时候,他也日日站在这金銮殿上,参与朝政,那时候的朝堂,不是这样啊!

    压下心头憋屈的散不出来的怒火,南安王道:“殿下,史笔如刀,殿下这朝堂坐成这样,难道就不怕后人嘲讽?”

 第一千一百九十章 一脚

    萧煜微微挑眉,一副纨绔之气轰然而上,斜嘴一笑,“有你这乱臣贼子在,我觉得,史笔如刀,这刀尖也是冲着你,不是我。”

    南安王顿时一笑,“殿下屡屡败坏臣的名声,说臣乃乱臣贼子,臣倒是不明白了,臣是逼宫了还是造反了?”

    陶晔冷冷一哼,“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没点那啥数?非得我们说出来?”

    南安王转头恨恨瞪着陶晔,又扭头看向萧煜,“臣乃皇室宗亲,是殿下皇叔,陶晔不过一个尚书,屡屡对臣冒犯,殿下难道就这样纵容臣子欺辱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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