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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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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之事,被萧煜在这烈日之下咄咄说出,南安王不禁脚下一个踉跄,朝后倒退两步,错愕看向萧煜,“你怎么知道?”

    萧煜一笑,“忘了告诉皇叔一件事,萧睿身边那个最得萧睿信任的随从,是我的人!”

    萧煜言落,那个在萧睿大闹金銮殿之后本该被处死的随从,从一侧假山中缓缓走出。

    一眼看到他,南安王本就狰狞的脸色,倏忽扭曲,“畜生,本王好吃好喝待你,竟是养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东西来!”

    南安王言落,脚尖点地,倏地飞身起地,直扑那随从,铁爪一伸,直直对准他的咽喉。

    萧煜眉宇不动,那随从面无异色,只在南安王靠近他的一瞬,忽的抬手,只一把便将南安王逼停。

    就是因为知道这随从武功不算多高,南安王才出杀手,没想到,对方的功夫,竟然远在自己之上。

    逼得南安王连连后退两步,那随从冷声道:“十五年前,被王爷一掌劈死的老夫妇,王爷怕是忘了吧?我却一日不敢忘杀父杀母之仇。十二年前,被王爷一脚踢到在地,一尸两命的侍妾,王爷怕也忘了吧,我却一刻不敢忘,那是我当年被王爷夺了去的姐姐。”

    “为了夺了我姐姐进府侍奉,你不惜杀死我父母,只因我姐姐为一个不该受罚的下人求一句情,你便抬脚踢向她已经八个月身孕的肚子。”

    “这个血仇,我只等今日呢!杀了你一人有什么,我只等着看你被满门抄斩鞭尸万年呢!”

    那随从的声音不大,却是阴森状若从地府传出。

    南安王骤然脊背生寒。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妄想

    血气喷涌,南安王含恨看向这随从,“就算本王对不起你,那世子呢,睿儿待你,一直不薄!”

    随从登时冷笑,“不薄?王爷可知,你的宝贝世子,表面是个正常人,几乎睡遍了辽北所有对他有意或者被他瞧上的姑娘,而背地里,却又是个龙阳之好!世子看重我,哼,看重的是我能比别人更有耐心的侍奉他吧!”

    不过眨眼的功夫,接二连三的刺激让南安王实在难以应付。

    五脏六腑,仿若被置于火架之上灼烤,血气翻滚,“哇”的一口,热血破喉而出。

    吐了一口血,反倒是让他冷静了许多。

    不再多看那背叛他的随从,转头对向萧煜,嘴角扯出一笑,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怎么,你妄图用这样的法子来拖延时间,好营救出慈宁宫里的太后吗?”

    本已经死了的人,却是被南安王这样冷笑着说出,萧煜面上却是没有一点意外。

    反而平静的无半分涟漪,“是啊,没错,拖延时间!不拖延时间,如何能让明路和骆志松去摸清慈宁宫的情形呢!我又不是傻子,明知有危险还会贸然同你一路并行。”

    当时他吩咐明路之时,便一个眼色递给明路和骆志松,他二人,自然知道萧煜是何意思。

    南安王顿时咬牙。

    只是不及他压根咬倒,就见已经褪去铠甲换了寻常衣衫的骆志松和明路行来。

    及至跟前,略一行礼,明路道:“殿下,慈宁宫里并无太后娘娘,是南安王布下的杀局。”

    密布的截杀一局,被明路毫不避讳的当着面揭穿,南安王却并无方才那般骇然。

    “你果然深藏不露,倒是本王看走了眼!”南安王语气寒凉,道。

    萧煜一笑,“当年你若未杀我皇长兄,说不定,现在我还真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无所事事,只知享乐,没办法,我能有今日的成就,都是皇叔你逼的。对手如狼,我只能为虎了!”

    南安王却是仿若听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不错,慈宁宫里确实没有太后,可我既然能知道,太后非但没有死,还被你藏到大佛寺,难道你觉得,太后此刻还能安全?”

    “既然皇叔这么有把握,那还是带路吧,不走那些弯弯绕绕,直接去我皇祖母所在之处,如何?”萧煜冷静道。

    萧煜的冷静让南安王心头愈加不安。

    从无召入京那日起,他对皇位,势在必得。

    可没想到,他所有的部署,全部功亏一篑。

    皇上驾崩,只剩一个不学无术的皇子储君,原以为,上天眷顾,他一切都会顺利。

    却不成想,没有一件事情顺心。

    辽东南越不再支持他,骁勇的私兵又让人下了大麻毫无战斗力,亲生儿子被他彻底怀疑,现在,慈宁宫一局又破败。

    他剩下的,只有最后这一张王牌。

    若是败了,他就彻底败了。

    好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怀疑忌惮萧睿,他举事前将他留在府邸,现在宫门口兵败,萧睿若是明智,合该寻个安全之处暂时藏起来才是。

    留着青山在,总会有柴烧。

    眼前一切,原本十拿九稳的事,都成了不确定,南安王一颗心,七上八下,深深凝了萧煜一眼,蹙眉抬脚开行。

    行至一片冰块消容的湖水旁,指着眼光下有些刺目的湖面,南安王神色伤郁道:“当年,也是这样的季节,我就是在这里不慎失足落水。”

    “你怀疑是我皇祖母做的?”萧煜面无表情,朝那一片湖水睇了一眼。

    当年,他也曾在这里“失足”落水,而且,还“失足”两次。

    一次,是皇后娘娘的手笔,一次是舒妃的手笔。

    还好,他命大!

    南安王嘴角含着一抹苦笑,“自然是她,为了替皇上争取皇位,她已经对我下过不止十几次杀手,这还是仅仅我知道的。”

    南安王语气苍凉悲悯。

    时至如今,他必须要为自己某一条后路了。

    倘若最后一计也失败……萧煜若是知道,自己今日一切,不过皆是因为当年的缘故,兴许,会放过自己一马,起码,不是死罪!

    心思拂过,南安王一脸哀绝,愈发凄凄。

    沉沉一叹,南安王指着那片湖,道:“春寒料峭,那湖里的水,当真是冷啊!”

    萧煜嘴唇微抿,“后宫本就比沙场更加血腥,不然,皇叔的母妃也不会为了让皇叔上位,在我父皇的饮食里下毒了,若非有民间游医相救,我父皇,就要被当作急症来治,如此,无疑是自饮毒药。”

    南安王当即脸色一白,有些发僵。

    他断没想到,萧煜竟是这样回答他,略一沉默,提一口气,南安王继续道:“你可知我母妃为何那般?还不是被太后逼急了无法!其实,我们母子,从未觊觎过皇位,不过是太后逼得太紧,不得已为之!我母妃死的有多惨,想来你也知道。”

    萧煜冷哼,“皇叔现在同我说这些,是想要打感情牌,将来让我放过皇叔一马?”

    心思被萧煜这样无情揭穿,南安王面上登时有些挂不住。

    萧煜却道:“皇叔与其想这些不着边际的,还不如想想,如何反败为胜,更切实一点!说句不好听的,成王败寇,若非我皇祖母技高一筹,只怕早就被你们母子逼死,所以,这个世界,胜者为王,皇叔还是歇了那些心思吧。”

    略顿,萧煜又补充一句,“我倒是觉得,皇祖母再怎么杀伐决断,到底心软了些,不然,当年在处死你母妃的同时,合该把皇叔一同处死,也就没有今日这些祸事了,可见,斩草不除根,必出大祸!”

    这些话,从萧煜口中说出,宛若银针,一针一针扎破南安王那缥缈的期冀。

    南安王嘴唇一抖,“你就不觉得,太后那般对我,实在过分?”

    萧煜摇头,“皇宫里的生存法则,本来就是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皇祖母英明,自然在你死我亡中选择你死你亡!”

    言落,萧煜催促道:“皇叔快走吧!”

    不知怎么,萧煜说罢明明就没有再开口,南安王却绝隐隐有听到一句:快走吧,早死早超生!

 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往事

    捏了捏拳头,南安王道:“你就这么自信一定能赢?”

    萧煜微微一笑摇头,“当然不自信,我皇祖母就在皇叔手上,我怎么敢自信,只是皇叔你好像太不自信了。”

    略略一叹,萧煜道:“也是,数万精兵被我击溃,皇上心里这创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自卑些,也是正常。”

    南安王只觉气血攻心。

    行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抵达原皇后所住的寝宫。

    原本是宫里最为繁华富丽之地,因着皇后出事,皇上一直令人将大门紧锁却又并不派人打扫,此处实在显得颇为荒凉落寞。

    冬日的烈阳下,朱漆大门上,铮亮的铜钉让人瞧着有些发寒。

    南安王神思微动,伸手推门。

    随着“咯吱”一声沉重的门响,大门被展开一瞬,里面荒败之像便跃入眼底。

    自从皇后出事,这还是萧煜第一次来这地方,放眼扫过,不由啧啧,“皇叔还真是会寻地方,谁能想到会是这里呢!”

    南安王无心和萧煜打趣。

    已经失败了这么多场,他败不起了,再败,便是要赔上身家性命。

    一脚踏进门槛,当即击掌三声。

    随即,便有隐藏在一侧假山处的暗卫冒头出来,一身黑色紧身衣,抱拳而立,“王爷!”

    看到自己的人,南安王心头仿若磐石落地,大松一口气,这才惊觉,春寒料峭间,他后背竟是被汗水浸湿一片。

    “可曾有人来过?”

    那暗卫摇头,“并无!”

    南安王彻底放心,回头朝萧煜阴晦一笑,率先提脚朝寝殿方向而去。

    推门而入,萧煜一眼就看到,一身素装的太后,正端坐于座,面色微白,凝着手中绘有飞蝶扑花的精美画扇,怔怔出神。

    那画扇,好似某一年太后生辰,顾玉青送上的贺礼。

    扇骨乃冷暖奇玉,冬暖夏凉,握在手里,时分舒适。

    她身侧不远处,一共八个南安王手下,面目狰狞,立在当地。

    听到推门声,大家纷纷转头朝大门方向看来。

    南安王的手下齐齐抱拳唤出“王爷”的同时,萧煜急急上前,朝太后过去,“皇祖母。”

    太后微微一笑,“来了。”

    声音听不出是惊慌还是如何,平静没有一点起伏。

    不及萧煜行到太后身侧,南安王再次扬手击掌,“把人带上来,让四殿下一家子好团聚团聚。”

    说话间,一个死士从偏殿出来,手里一把利刃直逼着被他推搡在前的顾玉青。

    顾玉青面无异色,甚至眼底带着几许从容,径直走到大殿。

    南安王得意的笑,随即啧啧一叹,“原本还想让你死前见见你母妃,不成想,慧贵妃倒是个动作快的,竟然连你这儿子也不要了,自己偷摸藏了起来。”

    说着话,目光在顾玉青和太后面上打过一个转,“没有慧贵妃,有她们二人,足矣!你要是不想她们二人横尸在你面前,就给皇叔乖乖写出一个禅让的圣旨来。”

    萧煜挑眉,正欲反唇相讥,就听到太后一声轻叹,抬头直直看着南安王,“枉费本宫当年一念之仁,留你一命!”

    南安王放声大笑,却是笑得咬牙切齿,双目含火,“一念之仁?太后也配说这个仁字?太后若是仁慈,我母妃又何至于落得个那个下场!”

    提及他母妃,南安王情绪激动,难以自制,“太后若是仁慈,这满宫的皇子,何至于活下的,只有那么几个!”

    太后却是情绪不动,只叹气,“当年你母妃一死,是她自愿!”

    南安王嗤的一笑,“自愿?人家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怎么太后死到临头,居然还要说出这种瞒天过海之话!”

    太后不理会南安王,知道:“我与你母妃,的确是水火不容,斗了一辈子!她给我儿下毒,妄图夺了我儿的太子之位,我当然容不下她,可我再怎么容不下她,若无先帝点头,也断然不会在宫中行那样酷烈之刑罚。”

    “当年你外祖一家拥兵甚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以你的性命作威胁,要你母妃毒杀先帝,若是他们毒杀先帝是要让你登基,你母妃一定眼皮不眨的应了。”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却是欲要让自己的孩子登基,彻底让这天下改朝换姓!他们的孩子登基了,哪里还会有你的活路。”

    “为了保住你一条命,你母妃与先皇谈下条件,要先皇保你一世无恙,而作为回报,她设计将你外祖和几个舅舅引入宫中,让皇上瓮中捉鳖!”

    提及陈年往事,太后的眼底,始终带着一层飘渺不定的忽闪。

    南安王心头惊涛骇浪,太后的话,他却是字字听了进去……当年外祖一家突然被阖府抄斩,他还只当是受母妃连累。

    这么些年来,百思不得其解!

    宫中被仗杀的妃嫔不在少数,却甚少有因为一人之死就将母家连累到这般。

    却不成想,居然是这个原因!

    “你母亲牺牲自己,保下你一条命,先皇怕你心中积怨太深,才将你派往辽北,辽北虽然地处偏寒,可广袤无垠,令人心胸开阔。却不成想,辽北那样开阔的视野,也没有打开你狭隘的心,你硬生生在仇恨里过了大半辈子!”

    南安王一怔,耳边响起当年封王赴藩时,父皇的谆谆教导,父皇说的最多的,貌似就是要他踏踏实实做他自己,莫要对不起他母妃对他一番苦心,等他赴藩满十年,便接他回京。

    之后,父皇不是没有派使臣履行诺言,接他归京。

    只可惜,当时他心里怨恨聚集,根本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相信。

    一口回绝了回京之命。

    数年来,支撑他在辽北寒苦之地活下来的唯一信念,便是壮大势力,杀回京都,替母妃和外祖一家报仇,替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却不成想,这就是公道!

    心中难以接受这事实,南安王竭力将其拨至一旁不去想,只冷声道:“怎么?太后欲要用这些虚无之言,为自己谋一条生路?”

    太后含笑,“虚无之言?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来吧,看看这些。”

    说着,太后从身侧拿出一个小紫檀木匣子,递给南安王,“打开看看,这些是当年你外祖父写给你母妃的,我这人,没有别的什么爱好,就是念旧,这些旧年的东西,总是舍不得扔,如今竟是派上用场了!”

    提起念旧,太后神思忽的有些一荡。

    故人……你也是我的故人啊,为何就不肯给我留下一点想念!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活着

    南安王满面狐疑,接过那小紫檀木匣子,一面打开,一面嘟囔,“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盖子一开,露出泛黄的纸张,入眼便是他母妃那熟悉的字眼。

    萧煜立在一侧,冷笑道:“你母妃若是知道,她费尽心机保你一命,数年后,你还是个不得好死的乱臣贼子,得有多怄心,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年和你外祖一家谈条件,扶你上位呢,反正都是造反!”

    南安王脸色难看。

    不光是萧煜说的难听,显然那些陈年信件上的内容,也实在是阴诡的不堪入目。

    一切恰如太后所言。

    怎……怎么会这样!

    捏着手中的信,南安王踉跄一步向后退去,低垂的眼底看不清神色,沉默片刻,南安王忽的抬头,“就算这些都是真的又如何!成王败寇,陈年往事不值一提,母妃当年为保我一命,自甘牺牲,还不都是被你逼的!她是主动设局请死不假,可但凡你给她留了活的机会,她还能死?总归说来,你都是杀了我母妃的凶手!”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我便用你的血来祭祀我的母妃,用这皇位来告诉父皇,他不给我的,我自己一样能抢来!”

    说着,南安王满目狰狞扭头看向萧煜,“我改变主意了,你的一封禅让书,只能在太后和顾玉青之间活一个人,至于是活谁,那就你自己来选好了!”

    太后忽的一声冷笑,“到现在,你还觉得,你有必胜的机会?若是哀家所猜不错,你得那些精兵死士,已经悉数被我煜儿歼灭了吧!难道你心里就没点数?我煜儿既是能有良策提前布局,歼灭你的私兵,难道就不会在大佛寺布防,任由你的人将哀家劫持了?”

    太后冷冽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独有的从容。

    南安王心口登时咯噔一慌。

    太后明明没死,却被发丧,暗藏大佛寺原本是何等机密之事,又如何会被他的手下意外得知。

    等等……刚刚没有来得及想,此刻南安王才反应过来,不由脱口而出,“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明明没死,为何要如此!”

    太后眼底泛出闪亮的光,“哀家和皇帝不死,如何能让你放松警惕?”

    南安王惊得脸色雪白,“这么说,皇上也没有驾崩?”

    太后一笑,“哀家的儿子,当然不是短命的,哪能说死就死了!外间不是都有了消息了嘛,说皇帝驾崩是因为哀家亡故,他伤心难耐,既然哀家没有亡故,那皇帝自然也就不会伤心难耐咯!”

    南安王只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暗沼泽里,四处都是黢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抓不到,只能感觉到,身体在不断的陷入到这沼泽中。

    巨大恐惧将他密密麻麻紧紧包裹。

    “皇帝没死?皇帝没死?”震骇之下,南安王有些神志错乱,巨大的刺激让他一时间理不出头绪,“没死他还入葬,就算是他设下天罗地网,将我制服,可这皇位,他一个早就死了的人,难道还能再坐回来,昭告天下,朕没死?哈哈……”

    南安王的笑声,凄厉决绝。

    太后悠然说道:“哀家的儿子辛劳了大半辈子,也该是享清福的时候了!又不是儿孙无能,非得他来坐这江山!”

    太后的话,话里有话,南安王一瞬间身子一震,转而指着萧煜道:“皇上用这样的法子让位给他?也不怕玩火自焚!”

    太后一笑,“哀家这三皇孙,是满京城出了名的不学无术,不也收拾了你?”

    南安王顿时……

    太后则是幽幽又道:“再说,哀家的宝贝皇长孙,拜你所赐,哀家伤心了那么多年,总算是上天有眼,哀家的皇长孙,也好端端的活着呢!”

    南安王一愣,“不可能,梅家的人早就死透了!萧炎怎么可能活着,他被执行斩首那日,本王专门派了人来盯着,亲眼看到他被斩首!”

    太后嗤的一笑,“你还亲眼看到哀家和皇帝入葬呢!”

    南安王……

    太后一拂衣袖,款款起身,“罢了,哀家也乏了,不和你说话了,今儿之所以和你在此见面,就是想要告诉你,你和你母妃,永远都赢不了哀家和哀家的儿子,以及哀家的孙子。”

    说完,太后走下台阶,“阿青,还不扶了哀家去歇一会,坐了这么久,实在腰疼。”

    南安王瞠目结舌看向太后,转而狂笑,“你这老妖婆,真是疯魔了,你当本王这些死士是纸糊泥捏的!”

    癫狂一笑,南安王抬手下令,“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殿内数名死士,在南安王语落一瞬,“啪啪”全部倒地,气绝而亡,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紧接着,元宝从梁上跳下。

    突然而来的惊变让南安王心口狠狠一颤。

    他没见过元宝,可面前倏忽毙命的死士,人人咽喉一把尖利的匕首,这匕首上的暗纹他却认得。

    “隐军?你是隐军的人?”巨大的恐惧再一次袭上南安王心头。

    元宝点头,“我是隐帝身边的侍卫。”

    南安王……

    萧煜一笑,“好了,皇叔,现在你能死的瞑目了吧!这该有的不该有的解释,都给你听了。”

    眼睛扫过横死在他面前的那些死士,南安王心头最后一丝防线,彻底崩塌。

    小腿一软,扑通就跪在地上,朝着里间道:“当年父皇是答应了我母妃的,要留我一命,君无戏言,你们不能杀我,我的命,是父皇留下的。”

    萧煜冷声道:“我皇祖父留你一命,不是让你造反的,他若知道,你顶着萧家的姓,骨子里流的却是你外祖一家乱臣贼子的血,当年一定杀了你,以绝后患!”

    萧煜的话,彻底截断了南安王所有的侥幸和期冀。

    绝望之下,反倒生出力气,仰头质问萧煜,“你既然什么都安排好了,为何还要给我演这一出戏!为何!就为了羞辱我,为了看戏吗?”

    萧煜斜他一眼:“你的话,成王败寇!至于我为何,你猜呢?”

    言落,抬手一挥,“抓起来,明日处斩!”

    明路和骆志松当即上前,一把擒了南安王。

    萧煜无暇再理会南安王的嘶吼咆哮,让元宝替了明路,兀自带着明路直回金銮殿。

 第一千二百章 削藩

    大殿之上,群臣早就煎熬不急,翘首以盼。

    有些心急的,都想冲出大殿,去慈宁宫一探究竟,只可惜,平西王那身甲胄锃光瓦亮,实在摄人心魄,谁敢乱动半步。

    焦灼之下,有眼神好的,远远看见萧煜过来,登时大叫,“殿下回来了,殿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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