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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长女-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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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后退的步子一顿,转而提脚上前。
她突然的举动让宋之洛面容一紧,“这里没事你事了,出去吧。”
那小姑娘却是不理他,径直走到他的碗前,伸手用筷子在碗里扒拉两下,“这饭菜,小将军以后不可再吃了。”
宋之洛阴郁看她,“不吃?不吃饿死?”
那小姑娘抬头,眉眼间是毫不畏惧的镇定,“我既是不让你吃他们送来的饭,自然也不会饿死你!只不过,比起每日三荤三素,改成顿顿只有馒头,只怕你咽不下,就要看你,是要命还是要嘴了!”
宋之洛顿时被这小姑娘一番话惊得大睁眼。
他们?
要命要嘴?
第志四章 骆志松(四)
狐疑看着面前的丫鬟,宋之洛盯了她一瞬,眼底泛上极度的厌恶,“你不必替她试探我!”
那小姑娘抿嘴一笑,“我当然不必替她试探你,我又不是她的人。”
宋之洛一怔,看着那小姑娘。
小姑娘道:“我是四殿下府邸的丫鬟,是四殿下派我来照拂你的。”
宋之洛震惊道:“四殿下?萧煜?”
脑中浮出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俊脸,眉头越发锁的深。
小姑娘则是眉眼不动,“将军府刚出事的时候,我们殿下正在西山行宫打猎,等他回来,宋将军已经出征,现在,我们殿下正在竭力和三皇子周旋,保你清白无恙,可这内宅之中,犹如战场,凶险万分,我们殿下不放心,便让我来护你周全。”
“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直到前天,府上采买婢女,我才有机会进来。”
“你……”
那小姑娘正说,宋之洛张口阻断她的声音,“你来护我周全?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护我周全?”
那小姑娘莞尔一笑,扬手朝着宋之洛身侧的椅子一掌劈去,风轻云淡间,椅子裂成两半,宋之洛看的瞠目结舌。
小姑娘则是转而挑起宋之洛面前的饭菜,“这饭菜味道可口,荤素精致,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你那嫡母,花了那样大的心思来害你,她能给你吃这么好的东西?”
宋之洛眼底阴郁之色微动。
小姑娘继续道:“自从来了这里,你一日三餐不少,也并无人来寻你麻烦,该送的衣裳锦被,悉数送到,你状似并无什么委屈,怎么反倒日益消沉弥弱?”
宋之洛心头咯噔一声。
他可是跟着父亲征战沙场的,身子如铁打的一般经得住摔打,可自从被囚禁在这偏囿之地,却是一日不如一日,近些日子,竟然开始咳嗽。
他不是没有心疑,甚至还将锦被拆开来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吸人血的水蛭。
然而一切正常。
后来,他这疑心便消散下去,将自己的身子日渐孱弱,归结于气郁烦闷所至。
可现在,这样的问题再次被这小姑娘提出,宋之洛那被压下的疑惑,便又升起,“你说这饭菜有问题?”
小姑娘点头,“他们给你送来的饮食,皆是相冲相克之物,一起吃了,就会在体内积压寒气,天长地久,湿寒之气犹如毒素,入侵五脏六腑,你的身子,自然而然就垮了。”
宋之洛大惊,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姑娘就静静立在一侧,等他咳完。
待到宋之洛咳嗽的声音消减下去,小姑娘道:“那现在,你觉得我能护你周全吗?”
宋之洛羽睫低垂,面上阴暗不辨,“你说你是四殿下的人,我如何信你?”
小姑娘一笑,“这个,我也不知道,你信就信,不信就算了,反正我们殿下救你,也不是图着要让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宋之洛一愣,“那他图什么?”
小姑娘就道:“你是宋将军最为看重的儿子,在沙场杀敌,英勇无边,可谓国之栋梁,难道你身陷魑魅诡谲伎俩之中,我们殿下救你,还用理由?”
小姑娘的话说的凛然,宋之洛不由面容变色,“可……可他不是……”
小姑娘道:“我们殿下再不学无术,也分得清是非黑白,也知道对错善恶。好了,我也不同你解释了,总而言之,你若信得过我,以后他们送来的饮食,你便借着生病不要吃,我会按时给你送馒头来。”
说完,也不顾宋之洛如何,转身退去。
宋之洛怔怔看着她的背影,沉寂哀怨良久的心,忽的迸闪起一点火花来。
只是,萧祎可是皇上面前的得意皇子,而且,他被皇上看重,是因为他“德才兼备”,一个不学无术的皇子,如何斗得过他。
萧煜想要给他洗刷冤屈,谈何容易!
可现在,除了等萧煜……他别无他法。
与其怀疑,不如尝试。
当夜,宋之洛便按照那小姑娘的话,不再吃他们送来的饭菜,及至入夜,那小姑娘送了三个馒头并几根咸菜过来。
月色下,两人并肩而坐。
那小姑娘将外面的事情告诉他。
夜夜如此,两人也就渐渐熟络起来。
从小姑娘的话语里,宋之洛深深感受到她对萧煜的敬服,可细问,有关萧煜的事,她又不肯多透露一句。
越是如此,宋之洛对萧煜,就越是好奇。
只是她不肯提,宋之洛也不好为难她,两人说完这一天四皇子和三皇子的斗法之事后,便杂七杂八的闲聊起来。
时光流转,转眼一月过去。
这一夜,宋之洛如往常一样,正等着那小姑娘来。
明明早就过了往日她来的时刻,可今日,却是连影子都不曾见到。
这一个多月来,她可是从未迟到过一次。
莫非是出事了?
宋之洛心头焦灼,烛光下,清瘦的身子满地打转,双手搓来搓去,不住地朝门外看去,走几步,又疑神疑鬼顿足倾听看是不是有脚步声传来。
直到子时,也不见人。
宋之洛就熬不住了。
他虽然身子被嫡母的伎俩拖的不似从前,可翻墙出去,还不是问题。
一番收拾,宋之洛直奔墙根。
这偏囿之地,大门处有人把手,可除了门口把手之人,私下并无什么人在暗中监视他,只轻轻一跃,他就踏上墙头。
可刚刚踏上,就与迎面而来的一个娇俏柔软的身子撞到一起。
他到底是身虚,被这样一撞,两人就团团朝着墙里侧跌了下来。
宋之洛成了肉垫,脊背重重着地,他身上,一个小姑娘几乎趴在他的胸口。
那一瞬,鬼使神差,明明该要两人翻身起来,宋之洛却是不由自主像是被鬼附身一样,双手一环,紧紧将伏在他胸前的人抱住,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胸口。
一月的接触,这小姑娘风光霁月,博学多才,他早就倾心。
只是不自知罢了。
现在,她就这样趴在他的胸口,娇软的身子与他此时并不算结实的胸膛抵在一起,宋之洛一颗心,登时荡漾。
第五章 骆志松五(五)
猝不及防被宋之洛抱住,小姑娘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挣扎从他胸前起来,“你疯魔了!”
宋之洛含笑,眼底柔光碎成一地粲然,满是柔情缱倦。
小姑娘便面上红潮又浓一层,好在此时天黑,并不看的出来,只嗔怪瞪他一眼。
宋之洛率先起身,将小姑娘拉起来,“怎么今日来的这样晚?”
小姑娘道:“出了点事,不过不要紧,已经解决了!”
说着,将三个馒头塞给宋之洛,这次居然还有一只鸡腿,“你快吃吧,我得回去了,这几日,你小心些,千万不要碰他们送来的任何东西!我们殿下逼得紧,三殿下那里有些扛不住,没准儿要唆使你的嫡母,要给你来一出畏罪自杀。”
宋之洛一愣,“出什么事了?”
小姑娘笑:“不是什么大事,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心焦,只记着我的话,切莫不要碰他们送来的任何东西。”
说完,小姑娘转身,纵身一跃,脚尖点着墙头离开。
咬下一口鸡腿,宋之洛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失神,方才她趴在他胸口时,两颗心,一起跳动的感觉,还在宋之洛脑中心尖盘亘。
第二日,便有府中奴才引着一个大夫过来。
奴才恭恭敬敬给宋之洛行礼,道:“少爷这些日子总是咳嗽,人也日渐消瘦,夫人命人寻了王大夫来,给少爷瞧瞧。”
宋之洛抬眼瞧了那大夫一眼,四目相对,大夫眼神慌忙躲闪。
宋之洛心头一个冷哼,伸手过去。
大夫忙上前把脉,片刻后,道:“少爷气血郁结,故而食欲不思,日渐消瘦……”
大夫还在叨叨说着,宋之洛心下冷笑,食欲不思?他昨儿可是一顿吃了三个馒头一个大鸡腿!
“……我开些药,你们一日三次煎熬,给少爷服下,三五日便可病除。”
大夫说完,小厮觑着宋之洛的神色,说了几句劝慰他的话,引了大夫离开。
及至中午,就有人端了汤药过来。
宋之洛眼底飞着一抹笑,“汤药苦口,你先尝尝,若是苦的厉害,我就不喝,若是不苦,我就喝。”
那人顿时吓得脸皮一抖,“这药不苦,小的在来之前,已经尝过了!”
宋之洛顿时大怒,扬手将那小厮手中端着的药碗打翻在地,“连你一个狗东西也要欺辱我?明明是给我的汤药,不经我的许可,你怎么能事先就尝过!”
药碗被打翻在地,那小厮只得连连告罪,退出去。
及至他走了,宋之洛立刻弯腰,取出一方棉质帕子,将洒在地上的汤药吸起,转手拧到桌上的茶盏里。
等到夜里,他趁着无人,捉了一只麻雀回来。
只用小勺邀了一点,送到麻雀的嘴里,麻雀立时丧命。
第二日,那小厮又来送药。
宋之洛指着桌上麻雀的尸体,道:“它偷吃了我的药,死了!这药,我不敢吃,要不,你当着我的面,再尝一尝?”
那小厮看着麻雀的尸体,吓得腿软。
可夫人交给他的差事,却不能不完成。
硬着脊梁骨,道:“少爷的药,奴才不敢尝,少爷还是赶快喝了吧,良药苦口,至于这麻雀,是药就有三分毒,麻雀无病,喝了药丧命,也是情理之中。”
宋之洛冷笑,“我明令你尝。”
小厮嘴皮一颤,没有动作。
宋之洛便起身,“要不,我来喂你尝一口。”说真,伸手就要去端那小厮手中的药碗。
小厮吓得手一松,一弯腰咣当落地,他则转身,旋风一般夺路而逃。
这药碗里的鹤顶红,是他亲手放进去的,只要沾上一点,就是立即毙命!
一碗汤药没有要了宋之洛的命,在那之后几日,倒是一切风平浪静。
那小姑娘夸奖宋之洛机智,宋之洛满目柔情,细细碎碎的落在她身上。
有时候,宋之洛甚至庆幸自己遭此一难。
不然,他一辈子也无机会见到这姑娘。
在小姑娘叮嘱他要继续谨慎切不可掉以轻心的第四天中午,宋之洛正在院中晒太阳,忽的看到荒院一角,一个身着浅紫色衣裙的女子一闪而过,那女子……分明就是他的生母。,
难道是姨娘终于寻到机会来瞧他?
自从他被关押在这里,他姨娘一次没有来过,宋之洛不止一次的想,她兴许已经被自己连累,丧命了!
此时见到,心头怎能不激动,立即提脚过去。
只是他才走到那拐角处,就见那抹衣裙飞闪到一旁的假山乱石堆里,“洛儿……”
竭力压低声音唤他。
宋之洛忙追过去。
这处假山,原本是按照苏州园林所建,只是因为院子荒废,乱石成堆,便没了章法。
进了乱石堆,宋之洛并未看到那女子,在里面转悠几圈,渐渐心头生出一层寒意,发现到不对劲。
若是他姨娘偷偷来见他,怎么会引了他到这乱石堆里却又不露面呢!
“你到底是谁?”
朝着空寂无人的前方,宋之洛愤怒喊道。
然而,语出,却并无人回应。
他却在这乱石堆里,迷路了,明明刚刚还有路可走,可走着走着,却是面前身后各一块大石,堵住了所有的路。
宋之洛顿时脚尖点地,欲要纵身踏着乱石朝高处飞出。
可他用力之际,却觉浑身绵软无力,竟是一点力气使不上,几次尝试,居然累的瘫倒在地。
心头顿时生出骇意,脑中电光火石,猛然想起,方才他在追那女子的时候,呼吸间,空气里似乎是有淡淡的甜香气息。
冬天本就风寒,此时,乱石堆里,仿佛所有的寒风都朝着他涌来一样,宋之洛抱着胳膊立在石头间,哭丧着脸恼骂自己愚蠢。
心里隐隐庆幸,好在他还有她,不然,这大冬天的,非要冻死在这里不可!
没死在沙场的刀光剑影明刀暗箭下,却是死在这种阴暗龌龊的妇人手段里。
真是……可悲!
第六(章 骆志松(六)
寒风凛冽,宋之洛被困在杂石堆里,冷的瑟瑟发抖,浑身缩成一团,头顶的光亮,渐渐暗下去。
夜风猛烈,乌鸦惊飞,从他头顶哇哇叫着飞过。
宋之洛掰着指头算,她要再不来,他就算不被冻死,也要被冻傻了,要是真的冻傻了,还能娶媳妇不?
不知是那甜香气息的药物作用还是当真冷的够呛,缩在乱石堆里,宋之洛渐渐就没了意识。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听到有人喊他,声音不大,听上去是在竭力的压着唯恐旁人听到,宋之洛强撑着力气应了一声,却像是蚊子哼哼,噙着嘴角苦笑一下,手摩挲着在地面上寻了一块不大的石头,用足了力气,将那石头扔了出去。
四周都是乱石,石头落地,发出“砰”的撞击声,听到这声巨响,宋之洛松下一口气。
她武功好,必定能听到声音。
果然,不过片刻,头顶那片光晕里,就见一张俏生生的小脸,一眼看到盼了许久的人,宋之洛脱口而出,“你可算是来了!”
那姑娘扫了一眼他的困身之处,道:“不是让你小心吗?怎么还是让人给骗了,你自己出不来吗?”
宋之洛颤悠悠的道:“我要能出来,我傻啊在这里等着你来救我。快救我出去吧,我好饿,还冷!”
那姑娘就道:“我要是给你一床棉被,你这底下,能有地方藏起来不让上面的人发现吗?”
宋之洛挪着身子环视一圈,“有,这大石头底下是空的,能放好几床棉被呢!你问这个干嘛,快点救我出去吧!”
那姑娘却是闻言,扭头就离开了。
宋之洛顿时……
难道你看我深陷囵圄,变心了?
可又想到那张俏生生的小脸刚刚露出来的时候那份大松一口气的心疼,心里又没来由的高兴起来。
正一个人心里上下不是滋味的来回翻滚,那姑娘就又折返回来,手里抱着大棉被,朝宋之洛丢了下来,“接着!”
宋之洛一愣,下意识伸手接锦被,却是又后知后觉道:“干嘛给我被子?”
那姑娘就道:“难道你不怕被冻死?”
宋之洛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顿时哀嚎,“你不救我上去?”
那姑娘就笑,将手里一个小篮子用绳子顺了下去,“这里面是厨房里现出锅的荷叶鸡更酸笋汤,还有七八个虾仁包子,你填填肚子,另外我给你拿了一瓶烧酒,你喝着也能热乎热乎身子。”
宋之洛一声哀叹,可怜巴巴像只病了的小猫,幽怨看着头顶眼睛熠熠生辉的姑娘,“你真的不救我出去?”
那姑娘莞尔笑道:“你且忍耐几天,我将这个事情同我们殿下说一下,说不定,这个事情,倒是还你清白的契机。好了,我不能久留,你自己多注意,不要吃旁的东西,我明日夜里再来看你,白日,你把东西都藏好了,别让人看到。”
“还有,棉被里,我给你裹了一身和你现在身上这一模一样的棉服,万一有人使坏,到时候,你也好有个替换!”
说完,她人一闪,就没了。
宋之洛念念叨叨:“哪有别人来看!”
然而,翌日一早,日上三竿的时候,宋之洛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唤他的名字,是两个男子,一边喊一边交谈。
“冻了一夜,就是不死,也是个半死了!”
“没错,给他喝药毒不死他,只能冻死他了,只要咱们做好夫人的吩咐,以后有咱们的好日子过呢!”
宋之洛闻言,立刻将身边的被子吃食并小竹篮一应全部藏到石头底下的空档处,身子一歪,严严实实的将那口堵住,自己眼睛微阖,佯做昏迷。
才做好准备,就感觉头顶太阳被人遮住,投下一个阴影来。
这个时候,宋之洛早就恢复了力气,只要纵身一跃,就能飞上去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惩治了,可她说要他等,他便等,他要等她亲自来救他出去。
闭着眼睛,宋之洛听到头顶的人在说话。
“你说他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
“管他真假呢,一桶水浇下去,假的也是真的了!”
不及他言落,手提一桶冰水,朝着底下闭目坐地的宋之洛哗啦浇了下去。
宋之洛顿时冷的浑身打颤,牙齿上下打抖!
娘的!
等老子出去,弄不死你!
死死捏着拳头,到底是咬牙一动不动。
上面两个小厮眼见如此,笑嘻嘻离开,“走,去向夫人报信儿去!”
待他们一走,听得没有动静了,宋之洛立刻跳脚起来,麻溜将一身被浇的透透的衣裳脱了下来,换上昨儿夜里那姑娘给他送来的那一身。
一边换一边叨念,“还好她有先见之明,不然,我这真要把命撂这里了!”
这厢,宋之洛裹着棉被自斟一杯酒压惊,那厢,那两个小厮将话传到了将军夫人面前。
将军夫人立刻便把话让人送给萧祎。
萧祎得了信儿,即刻进宫,御书房里,他进去的时候,萧煜正弯腰凑在皇上跟前……数皇上的胡子有几根。
萧祎顿时……
见他进来,皇上将萧煜扒拉到一边,朝萧祎道:“何事?”
萧祎抱拳,道:“父皇,威远将军府那边,宋之洛畏罪自杀了!”
他话音儿才出,皇上顿时眼底浮出一抹讶异。
威远将军府的事,他之所以一直压着不提,就是因为威远将军出征在外,他怕京都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影响前线战局。
可随着他不动,这件原本很简单的儿子轻薄嫡母的事件,却是越来越复杂起来。
甚至有人说,是他的三子萧祎和宋将军夫人合伙设计,来陷害宋之洛。
嫡母图的,是她嫡子的前途,而萧祎图的,则是宋将军手里的兵权。
他不图宋将军,他图宋将军的接班人。
这说话虽然起初听起来荒诞,毕竟萧祎和宋将军夫人年纪相差实在太大,可细细去想,却又不是没有可能。
萧祎为人阴翳,擅使手段权谋。
为了强大自己的力量,他也做得出这种事。
更何况,宋之洛本身就是个将才,皇上亦是惜才,从心眼里是不愿意相信他能做出这种禽兽之事的。
可……若是信了宋之洛,那他儿子萧祎就是禽兽了。
皇上这心里,左右为难,好容易等到宋将军就要班师回朝,只要他一回来,自己就能借着他凯旋的名头,不管宋之洛如何,都从轻发落,算作是对宋将军的安抚。
可现在……他畏罪自杀了?
第七章第 骆志松(七)
皇上正一时间难以接受,萧煜就对萧祎道:“谁和你说,宋之洛畏罪自杀了?宋之洛不是被宋将军给囚禁起来了吗?你怎么对人家府里的事,知道这么清楚。”
一面说,一面翻了个小白眼。
皇上闻言,朝萧祎看去。
萧祎立刻道:“因为这件事情,儿臣被宋之洛冤枉和宋夫人……”语气一顿,萧祎面上浮上一抹痛苦和愤怒,转而又道:“因为儿臣牵涉其中,宋之洛一出事,宋夫人就立刻派人到儿臣处来求救,宋之洛是宋将军的心头肉,他一死,宋夫人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是该停尸装殓还是如何,毕竟宋将军就要回来了!”
宋之洛一早准备好应答之词,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萧煜道:“人死当然是要入土为安了!”
说着,萧煜转头对皇上道:“父皇,宋将军戎马一生,宋之洛这件事,目前都还是个悬案,他这一死,父皇还是该派了内侍总管去看一下,也算是安抚宋将军。”
皇上挑眉横了萧煜一眼,“你也说了回人话!这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平时就跟大酱糊了脑子似得……”
萧煜立刻求饶,“父皇,人命关天,您这个时候,就不要再训斥儿臣了!”
萧祎看着萧煜和皇上的父子情深,心头嫉妒的怒火,燃的熊熊。
萧煜说罢,皇上就道:“宋之洛的事,怎么说,也和你有点关系,现在他死了,你若不去,反倒显得你小气,这样,你和内侍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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