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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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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北弦出生在军政家庭,老爷子素来对小辈要求严格,盛家的家风也较为清正,实在难以想象他会跟道上的人有来往,而且还是像霍霆深这种对他忠心耿耿的人。
想想也能理解,他毕竟在生意场上,手里握有势力总会多点底气。
她又不是什么弱女子,没什么好接受不了的。
说话间,霍霆深的信息发了过来。
是平安别墅的具体地址。
楚心之打开手机看了眼,给盛北弦报地址。
“有点偏远,要现在去吗?”她问道,看了眼地图,“在南边郊区,开车过去得三个多小时。”
“去。”
有些事总要弄清楚的。
另一边,霍霆深也带人往平安别墅去。
三个小时后,临近中午。
日头还挺大,晒得人脑袋发晕。
一片荒凉的草地上,耸立着一栋独立的别墅,还挺奇怪。
别墅是很低调的样式,从外面看,有两层楼,还有一个空中花园,前院里种着几颗果树,草地没人打理,杂草已经长得比人还高。
霍霆深比盛北弦早到。
开了大门的锁。
他带着人在别墅里搜了一番,也没发现可疑的东西。
这栋别墅好像有很多年没人住,荒废了。
家具什么的也挺老旧,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房间里都结出蜘蛛网了。
盛北弦和楚心之也下了车,门口停了几辆车,盛北弦一看就是霍霆深他们的车。
“走吧,我们进去。”他揽着她,往里面走。
黑色的铁栅门锈迹斑斑,看来真的很多年没人住。
“等等。”楚心之站定。
盛北弦随之停下脚步,“怎么了?”
她指着前院,那里种了很多杏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妈最爱吃杏子,青川别墅和外公家的别墅都种满了杏树,这里也有。”
——
两人走进正厅。
霍霆深刚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楚心之时,明显愣了一下。
BOSS怎么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来了。
他也不怕她暴露他们这些人。
楚心之看了他一眼。
俊逸的脸上挂着一副墨镜,穿着黑色皮夹克,黑色休闲裤,身上气质冷冽,唇角噙着三分笑意,看起来倒不像道上的人。
盛北弦无视他的震惊,问道,“发现什么了?”
“就是一个老旧的别墅,什么都没有。”霍霆深回。摘下了脸上的墨镜。
“你确定是这里?”
“整个H市,只有这栋别墅叫平安别墅。”
意思很明确,他绝对没找错地方。
楚心之打量着空荡荡的大厅。
正厅里家具不多,西侧有一架老式钢琴,上面铺了一层浅灰色的防尘罩。
墙壁上贴着老旧的海报,是文青那个时期的女星。
她抬步往楼上走。
盛北弦一言不发跟在她身后。
霍霆深反正无事,跟在两人身后往楼上走。
楼上有几个房间,房门大开着,都被霍霆深的手下搜过了。
楚心之一连逛了几个房间,发现布置得都差不多,家具简单,好像没人住过。
直到走进一家稍大些的房间。
“这是主卧?”楚心之小声喃喃。
“是的。”霍霆深回。
盛北弦目光冷冷地睨了霍霆深一眼,眼神更冷,寒冬腊月般。
霍霆深收到他的视线,噤了声。
楚心之没发现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涉,细细打量着这间主卧。
一张床,一个书架,两个床头柜。
一目了然。
很正常。
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楚心之面容清冷,扭头看着霍霆深,“这房间也搜过?”
霍霆深下意识看向盛北弦。
BOSS没发话,他不敢开口搭话。
“说。”盛北弦冷冷道。
“呃……搜过。”霍霆深道,“没有发现别的东西,都挺正常。”
楚心之扫了一眼,指着房间里唯一一张床,“把床挪开。”
霍霆深:“……”
盛北弦也是疑惑地看向楚心之。
她侧过身子小声说,“就觉得很奇怪啊,别的家具都灰扑扑的,就这床上还算干净,连个防尘罩子都没有。”
她这话一说,霍霆深立刻反应过来。
还真是她说的那样。
床单被罩什么的很陈旧,颜色发黄了,不是没有灰尘,只是相比较其他家具,灰尘很少。
他看向楚心之,顿时觉得还是女人细心。
霍霆深找了几个人过来,合力将床抬走了。
露出床下面的实木地板。
能够明显看到地板上有一块四四方方的板子。
霍霆深震惊,“这是,地下室?”
楚心之微微惊讶,床下面真的藏着东西啊。
她刚才就随口一说。
“打开。”盛北弦自然看到了,吩咐道。
两个人拿着工具把一块板子撬开了,其中一个人道,“还真是一个地下室啊!下面还有梯子,应该可以下去。”
第448章 把画撕了
地下室很黑。
霍霆深带着两个人下去。
事先没想到还有地下室这种东西,也就没准备手电。
霍霆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了照明。
举起手机往前照。
“啊——有人!”边上一个男人喊叫。
吓了霍霆深一跳。
随即,他的脸黑成了锅底。
“妈的,什么眼神?!”他在男人后脑勺拍了一记,“仔细看看,那是人吗?”
妹的!
吓死劳资了。
身后两个男人仔细一看,不是真人啊,好像是雕像。
不过这也做得太真了吧。
跟真人一模一样。
霍霆深举着手机四处照,看到了墙壁上一个开关,他抬腿踹了身后男人一脚,“去!开灯去。”
男人哆嗦了一下,朝开关走去。
“快点!是不是爷们儿,出去了别说是我霍爷的人。”霍霆深嫌弃地说了声。
啪!
地下室的灯打开。
一片明亮。
这才看清了整个地下室的布置。
扫了四周一眼的霍霆深顿时觉得,这哪像一个地下室,分明就是一间奢华美丽的卧室,除了那个雕像有点渗人。
白色的欧式雕花大床,铺着浅灰和白色相间的床单被罩,带荷叶边的那种,像女人睡的床。
大床一边有一个白色雕花床头柜,不远处立着一个黑色镂空花纹的立式台灯,一张书桌,一个书架。
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女人穿着修身秀美的旗袍,香肩半露,却不会让人觉得奢靡,而是一种富有韵味的艺术美。
那幅画下面就是雕像了。
霍霆深走近了看。
对比雕像和墙壁上的画,才发现这雕像就是画中的人。
这里……好像有人住。
因为,所有的物件都是一尘不染。
“你看到什么了?”盛北弦站在地下室上面问道。
霍霆深站在阶梯旁,朝上面喊道,“你和少夫人可以下来看看,我三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盛北弦看向楚心之。
楚心之:“下去吧。”
她扶着木板边缘,踩着木制阶梯往下走,霍霆深在下面护了一下,楚心之从倒数第二个台阶直接跳了下来。
落在地下室的地面。
盛北弦三下两下随之下来。
楚心之一转身,看到不远处一个雕像,吓得往后退了一下,后背抵在了盛北弦胸膛上,他顺势揽住她肩膀。
“我妈。”
霍霆深连同边上两个男人:“……”
楚心之指着那个雕像,“那是我妈。”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只有她最清楚,雕像跟她妈妈太像了。
那就是她记忆里妈妈的样子。
连身高都分毫不差。
眉、眼睛、琼鼻、嘴巴,全都一模一样。
相比较楚心之的关注点是那个与文青一模一样的雕像,盛北弦的关注点却是墙上那幅画。
香肩半露的穿旗袍的女人,跟陶甫描述的一样。
应该就是陶甫那副丢失的画。
楚心之也看到了那幅画。
“这……是陶叔叔丢的那副?”她喃喃道。
盛北弦:“应该是。”
他眼神示意霍霆深,后者摸摸鼻子,将墙壁上那幅画取了下来。
楚心之将画拿在手里。
指腹在画上轻轻抚摸,感觉纸质很好,不粗糙,反而摸着很光滑。
陶甫是当代著名的画家,画功自然卓绝。
画人画物都极具相似度和神韵。
楚心之看画的时间,霍霆深带进来的两个人已经将地下室搜了一遍。
没有一丝线索。
两个床头柜里都是空的,唯一的书架上也就放着几本书。
就连那几本书,手下两个人也翻了翻,什么都没有。
这感觉,就好像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线头,却发现线头的另一端不是线团,而是什么都没有!
几人不甘心似的,将整个地下室翻了个顶朝天,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最后,也都放弃了。
“我想把这幅画拿走。”楚心之抱着画。
根据陶甫说的,这幅画原本就该是文青送给她的。
那么,她带走,无可厚非。
盛北弦揉揉她头发,“想拿就拿走吧。”
几人爬梯子出了地下室,猛地回到光线强烈的地方,还真有点不适应,楚心之眯了眯眼。
盛北弦帮她拎着画,“先回市中心。”
本来以为过来一趟能查到什么,到底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
下午四点。
景山别墅。
刘嫂陪着两个孩子在后院草坪上玩。
楚心之抱着画回到卧室。
将裱框的画立在桌上,仔细看。
那会儿在地下室,光线不好,时间也不够,所以没仔细看。
眼下,却是不由自主地感叹陶媛爸爸的画功了得。
画中的女人,发丝半挽,画着柳叶细弯眉,眼睛微微上挑,眼神中透着丝哀怨,琼鼻小巧挺秀,樱桃唇瓣微抿。
穿着淡青色的旗袍,素雅旗袍上绣着银丝藕荷,只有孤立的两枝荷花,欲开未开,旗袍下摆是比旗袍底料更深一个颜色的碧绿色,绣着两片荷叶。
分明生得妖娆,穿着这样淡素的旗袍,却丝毫不违和,反而觉得美。
露出的香肩为这淡雅增添了一抹浓郁的色彩。
盛北弦接了一杯温水递过来,“喝点水。”
“……你说我妈妈为什么要把这幅画送给我?”楚心之接了水杯,喝两口,问道。
盛北弦:“……”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
楚心之的目光又落在画上。
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画中文青穿的旗袍最上面两粒扣子掉了。
露出的半边香肩倒不像自愿的,像是被人撕开了衣服被迫露出来的。
撕开?
应该不可能。
陶媛爸爸亲自执笔画的画,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唯一的解释是,这幅画里的人故意给人这种感觉。
脑袋上传来揉搓的触感,楚心之回神。
“把画撕开?”盛北弦轻语。
楚心之微讶,“你也想到了。”
盛北弦轻哼一声。
他刚才随着楚心之看画,心里想的跟她一样。
文青指明要把这画送给她的女儿,就不可能一点意义都没有,只单纯给她留作念想。
楚心之往椅子旁挪了挪,让出来一点位置,让盛北弦坐下。
他坐在她边上,手臂自然揽住她纤腰。
“真撕啊?”她还有点不舍得。
她保留的关于母亲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盛北弦自然看出她眼中的不舍。
“去把水果刀拿来,我保证帮宝贝把画完整保留下来。”
这裱框是二十年前的,较为陈旧,不易拆开。如果小心点,应该能保存完整。
楚心之:“?”
她愣了愣,起身去客厅拿了水果刀。
盛北弦拿着刀,灵活的转了个方向,刀尖插进裱框架的缝隙中。
使了个巧劲,将裱框从中间切开。
画与裱框底板一分为二,一份文件从里面掉出来。
第449章 文青的死因
楚心之捡起掉在桌子上的文件。
第一行印着几个黑体大字。
一目了然。
财产转让合同书。
盛北弦把画和已经坏得不能用的表框放在一边,接过楚心之手中的文件。
“合同书是十多年前的,三十亿转移宝贝的名下。”盛北弦阅读文件的速度很快,三两分钟,长达五页的合同书就看完了,掀到最后一页,他继续道,“把这份合同拿到一个叫曹军的律师那里,即可生效。”
盛北弦在画的夹层里找了找,还有一个信封。
里面就是曹军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楚心之一惊,“三十亿!”
所以说,这幅画里藏着文青留给她的财产!
十多年前的三十亿,到如今肯定不只这么多。
只是……
三十亿,这个数字太熟悉。
“当年楚锦书意外得到的钱是不是就是三十亿?!”楚心之眼含惊诧,看向盛北弦
她想起了幕浥枭给她看的那份文件。
心里有些不安。
如果是的话,那这笔钱就是鼎盛国际流失的那笔资金其中一部分。
楚心之吞咽着唾沫来让自己发干的喉咙湿润起来。
她最害怕就是文青与盛北弦父母的死有关。
盛北弦看着财产转让合同书上的数目,大致想了一下,“应该是。”
“那这个……”这个钱怎么会在文青手里。
盛北弦知道她在想什么,俯低身子,下巴搁在她肩膀。
“恐怕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楚锦书了。”
楚锦书!
他进监狱之前还有多少秘密没吐出来。
楚心之靠在他肩膀上,“你就不担心这件事跟我妈有关?”
“有关无关都是过去的事了。”盛北弦伸出一根手指刮她挺秀的鼻梁,“知道宝贝担心什么,不会有那种情况发生。”
楚心之侧身,抱着他的脖子,“有你真好。”
他时刻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安慰着她一颗不安的心。
“嗬嗬。”盛北弦抑制不住地笑出声,俯身吻住她水润的唇瓣,舌尖趁机钻进她的口中,纠缠住她的舌,辗转吮吸,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暧昧的声响。
吻得正动情,外面发出“砰”的一声。
门被人踹开了。
“麻麻~”彦彦小朋友的声音。
盛北弦:“……”
——
翌日,早上七点多。
天已经大亮,今天刮了点风,还有些凉。
出门时,盛北弦在衣架上拿了一件浅色的薄款风衣,挂在臂弯。
等车停下,两人从车里出来,他便顺手将风衣披在楚心之肩头,“伸手。”
楚心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不冷,不想穿。”
“不冷也得穿上,身体刚调养好就不听话了?”他不顾她的意愿,抓起她一只胳膊塞进袖子里,楚心之任命,乖乖伸手穿上另一只袖子。
进了警察局。
一名警察带着楚锦书过来。
远远地,楚心之看见了许久未见的楚锦书。
她有多久没见他呢?
快一年了吧。
她已经记不清了。
虽然她跟楚锦书年在一起生活了有十多年,可却将他的样子忘得那样快。
觉得记得他都是一件恶心的事情。
尤其——
得知他跟高蕾合伙害死了她妈,她心里对他除了恨意,已经不剩别的了。
楚锦书瘦得很厉害。
整个人就是皮包骨,手肘处的骨头都能明显看见。
脸上苍老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眉骨高耸着,眼窝深陷,一双眼睛里全是浑浊的神色,没有一丝神采,眼底是青黑的眼袋,嘴巴苍白如纸,感觉像是被病魔缠身而将死的病人。
每走一步,都感觉很吃力的样子。
苍老得仿佛八九十岁的老人。
事实上,他还不到五十。
本来是一副极其能激起同情的样子,楚心之看着他,却没有丝毫的同情。
想起他杀了文青,想起他发了疯似的拿刀捅楚淮和楚小乔,她就觉得他面目可憎。
不值得同情。
楚锦书看向盛北弦和楚心之,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又消逝。
他刚才听到警察说有人探监,他还挺激动。
以为是楚老爷子托关系,找了人救他出去。
楚锦书一转头,想要出去,“我不见他们。”
盛北弦冷哼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你们听到了吧,他语气不善,他威胁我,他对我的人生安全造成了威胁。”楚锦书用可怜的语气乞求着他伸手的那名警察,“我不要见他,不见。”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楚心之还真不相信,楚锦书的胆子变得比老鼠还小。
这里是警察局,他们怎么可能对他的人生安全造成威胁。
警察把楚锦书按在椅子上坐着,朝盛北弦道,“盛少注意把握时间,最多半个小时。”
盛北弦点点头。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探监室就剩下三人。
楚锦书眼中含着弱弱的怒气,“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对你的命没兴趣。”盛北弦两只手搁在桌子上,手指在光洁的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
就是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楚锦书也害怕。
他永远记得,盛北弦将他关进仓库的那一天一夜。
这个男人就是个魔鬼!
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楚锦书吞了吞唾沫,等着盛北弦的下文。
不管他为什么来这里,他只希望他能快点离开。
他真的一点也不想见到盛北弦。
更不想见到楚心之。
看见她,他就想起他被文青那个贱女人戴绿帽子的事。
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
本来吧。
楚心之不是他的女儿,他好歹养了她十多年,可这死丫头跟她妈一样,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半点不顾念昔日的养育之恩。
眼睁睁看着盛北弦整垮楚氏集团!
眼睁睁地看着他进监狱!
他白养了她。
楚心之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楚锦书就是这样。
他大概是天底下最自私的人了。
永远想着自己的利益。
“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们就会离开。”楚心之说着,从包里拿出昨天那份合同,摊开来给楚锦书看,“这笔钱怎么会在我妈手上。”
楚锦书本不想看,目光被开头几个大字吸引了。
财产转让合同书?
什么东西?
他手指颤抖地拿起桌上的合同,可能眼神不好,他眯着眼睛看。
看得很慢。
足足过了有十分钟。
楚心之没出声打扰他。
又过了几分钟,楚锦书脸上陡然变了,脸上的皱纹因生气而堆积在一起,像枯死的老树皮。
他一把将合同摔在地上。
“贱人!”
他就说当初文青那笔钱为什么找不到。
她可真厉害!
三十亿啊!
全部给了楚心之,一毛都没给他这个丈夫留。
他当初要是有这笔钱,楚氏集团也不至于因资金周转不开而破产。
真是讽刺!
楚心之皱皱眉,不用想,他口中的“贱人”肯定是在骂她妈妈。
“据我所知,这笔来历不明的钱,起初在你手上。”盛北弦语气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楚锦书看着他,眼中划过惊骇。
他怎么知道这笔钱来历不明?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这笔钱为什么会在文……妈手上。”文青是宝贝的妈妈,自然也就是他妈妈。
楚锦书在生意场上浸淫了几十年,眼力劲还是有的。
他敢断定,盛北弦一定在查什么。
不然,得到这份合同后,他第一时间应该是拿去律师那里生效,而不是问这笔钱为什么在文青的手上。
看盛北弦的样子,他要查的事还挺重要。
楚锦书心里暗笑,鬼使神差地生出一丝窃喜。
至于窃喜什么,盛北弦很快就会知道。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希望。
“不错,这笔钱是来历不明。”楚锦书笑了一声,大方承认,“至于这笔钱为什么在文青手上,除了文青就只剩下我,我如果不说,你们就永远别想知道!”
他说出了一个事实。
盛北弦目光定定地看着他,眼神冷得很。
“楚锦书,你想怎么样?”楚心之冷冷道。
楚锦书不去看盛北弦的眼神,“很简单,我要出狱。”
“呵呵,你在开玩笑吗?”楚心之笑道,“你犯的是蓄意杀人罪!”
楚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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