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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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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以辉的声音宽厚温和,说话的时候三分笑意,三分慈爱,这个男人的声音却是阴柔的,腔调很刺耳。
两人的气质也不一样。
楚心之冷道,“你是谁?”
男人淡定的收起枪,看着她,眼睑上挑,唇角勾着一抹邪佞的笑,“我?我就是我。”
声音阴冷又细柔。
本该是违和的两种音色偏被他融合在一起。
听起来很刺耳。
楚心之拧眉,“你和盛以辉什么关系?”
“盛以辉?”男人嗤笑,手指拂了拂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只是我的傀儡,是我盛放灵魂的躯壳。”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楚心之。
微凉的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啧,文青真相似。可你却是文青堕入痛苦的根源,没有你,她何至于在楚锦书身边周旋,更不会死得不明不白!”
“我要让所有得罪过她的人都承受跟她一样的结果,那就是,死。”
男人说死的时候,语调轻柔缓慢,好像这一件很享受的事。
楚心之还在想这个男人是谁。
是盛以辉吗?
不可能。
他说话的感觉,像是对她很陌生。
盛以辉应该对她很熟悉才对。
男人见她失神,猛地松开手,指甲不小心在她下巴上划了一道痕迹。
疼痛令楚心之回过神来。
她看到了男人虎口上一道浅浅的疤,瞳孔陡然紧缩,“你是盛以辉!”
盛以辉手上的虎口位置就有一道疤。
有次吃饭,她不经意间看到过。
“跟你说了,我不是盛以辉,不要拿我跟那个男人比较。”男人竖起一根手指,在楚心之面前摇了摇,轻笑,“我会很不高兴。”
“我最不喜欢别人拿我跟盛以辉做比较。”男人缓缓转过身,捞着铁质椅子坐在上面,阴冷的眼神注视着楚心之。
“是你,拿走了我的画。”男人笃定道。
画?
心之唯一能想起的就是她在平安别墅拿走的那一幅画。
“那个别墅是你的?”
“是。”男人双手张开,“我觉得这里的景色不错,打算为她重新建造一栋别墅。在此之前,我要解决掉你,和你的父亲。”
最后几个字,男人咬音很重。
恨意更深一层。
楚心之自此都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盛以辉,她都不敢确定。
失神的两秒间,男人从怀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刀,银白色的细长小刀在之间转动,那刀在他手中好像活了,随意翻飞。
突然想起了阮征邢和孙异玩刀的样子,大概是跟这人学的。
刀尖抵在楚心之脸上,“知道孙异和阮征邢为什么这么崇拜我,奉我为主人吗?哈!我曾经发过一个杀人的视频给他们。视频中,我就是拿着这样一把刀,将一个人全身的肉一片片给割下来,割下来的肉极薄,好像透明一般。一整个人割下来,足足有一堆肉片呢。”
“呕!”楚心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文字描述而出现具体的画面。
“放心,我不会那么对你。”他邪笑,“好歹流淌着文青一半的血。”
一阵狂躁的汽车引擎声传来。
视野开阔的天台能看到底下的一切。
有一辆黑色的轿车飞驰过来。
男人的眼中划过意外,“居然有人这么快就找到了。”
车门打开,率先踏出一只皮靴。
紧接着,出现幕浥枭的脸。
他深邃的眼神遥望着天台,自然看清那里有两个人影。
白衬衫那个,就是楚心之。
他猛地甩上车门,冲进建筑屋。
幕浥枭一步跨好几个台阶,很快到了天台。
男人推着楚心之站在边缘。
“放开她!”幕浥枭瞪大眼眸,显然也很意外。
绑走楚心之的人怎么可能是盛以辉。
男人捏住楚心之的后颈,将她往天台边缘扯,冷笑,“我可能没有时间慢慢剜你的肉了。”
幕浥枭迫不及待冲过去。
“停下。”男人的声音依旧缓慢阴柔,对着突发状况丝毫不在意,“再往前走半步,我就将她一下去,到时候……砰的一声,她就死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幕浥枭眼见着楚心之已经到了天台的最边缘,好像再往后挪一小步,她就能掉下去,也害怕男人的手抓不住她,让她不小心掉下去。
他不敢再往前走。
楚心之凝眉,幕浥枭怎么过来了。
她这想法一出,楼下不远处又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盛北弦,霍霆深,还有盛北瑾都过来了。
带着手底下一部分人。
他们能找到这里,得亏了幕浥枭发的定位。
盛北弦从车上下来,一抬头就看到楚心之靠近天台边缘的背影。
他浑身一僵,“霍霆深,你留在下面……”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脚步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往楼上冲。
霍霆深却仅凭一个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
盛北弦想要让他留在下面,以防万一。
说实话,在没带任何辅助工具的情况下,要保证楚心之掉下来不受伤害,几乎是不可能的。
霍霆深有些头疼的捏着眉心。
盛北弦和盛北瑾一前一后上了楼。
手底下的人跟着上去。
盛北瑾边上楼边打电话通知警方,让他们带人过来。
刚踏上顶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爸!”盛北瑾猛地顿住脚步,“你在做什么?”
盛北弦一张脸冷峻异常。
幕浥枭见他们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男人看向盛北瑾,对他那一声爸嗤之以鼻。
一反手,将楚心之推下了天台。
“楚心之!”
“宝贝!”
“楚楚!”
几道声音一同响起。
楚心之已经摔了下去。
幕浥枭距离天台的边缘最近,两个大跨步飞奔过去。
盛北弦和盛北瑾也朝边缘冲过去。
楚心之的手扣住了边缘的石板。
她浑身没有力气,这动作只维持了不到三秒,手渐渐松开。
就这三秒,幕浥枭已经到了跟前,弯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往下坠的巨大重力让幕浥枭也掉了下去。
他扯住楚心之的胳膊,另一只手护住她的头部。
“砰——”
事故发生在分秒之间。
一直站在下面的霍霆深将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
幕浥枭把楚心之扯到自己身上,他垫在了下面。
二楼与一楼之间有一层绿色的防护网,缓冲了一下,两人还是掉在了地面。
他将几辆车中的垫子都拆了,垫在地上。
好像不管用。
他看到了大片的血。
一向反应迅速的霍霆深都愣在原地。
几个呼吸间,盛北弦冲到了楚心之身边。
她的脸被迫埋在幕浥枭怀里,白色的衬衫染了血,触目惊心。
盛北弦把她抱起来,声音颤抖,“宝贝,宝贝……”
楚心之已经昏了过去。
——
康诚医院。
傅景尧从手术室里出来。
走廊外面,幕老爷子坐在轮椅上,管家和左恒站在边上。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傅景尧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扎进去的钢筋避开了要害,等醒来后慢慢调养就没事了。”
从天台摔下来的时候,是幕浥枭拿自己当肉垫,护住了楚心之。
霍霆深虽在地上铺了几层垫子,却没注意到地上的废弃石板有许多突出来的钢筋。
一根钢筋从幕浥枭的肩胛骨旁刺穿了他的身体。
楚心之只小腿擦伤了。
因中了药,又从楼上摔下来,才昏迷了过去。
那个男人被盛北瑾制服,正好撞上了大批赶过来的警察。
男人进了警局。
幕老爷子听了傅景尧的话,舒了一口气,“老子就剩这一根独苗了,要是没了,我老慕家的香火可就断了。”
管家安慰道,“您放宽心,医生说了,大少爷没事。”
另一边,楚心之还在昏迷中。
医生来看过了,说是普通的迷药,醒来就没事了。
盛北弦守在边上。
因这次的事故惊动了警方,盛老爷子和盛太太都知道了,赶了过来,冯婉也过来了。
盛北瑜直接从程昊的病房过来这边。
宽敞的病房顿时显得狭小。
盛老爷子拄着拐杖,“到底怎么回事?你二叔怎么会……怎么会在警局?”
第453章 接个吻也这么累人呐
病房里很安静。
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音。
谁都没接盛老爷子的话。
这样的安静持续了很久。
连冯婉都有些恍惚,怔怔地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楚心之,手心儿里出了一层汗。
心里突突跳个不停。
盛北瑜跟她是一样的心情。
刚才在程昊病房里,听到有人说她爸爸绑架了楚心之,手中的水杯都掉在了地上。
吓得赶紧过来了。
半晌,盛北弦给了盛老爷子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事情还在调查中,等北瑾的消息吧。”
家里人都不相信盛以辉是凶手,他能理解。
哪怕他亲眼看见,他也不敢相信。
盛以辉一贯待人温和,别看他面无表情时挺吓人,骨子里却温润谦和到极点。
孝敬老人,对孩子的教育也颇为上心。
盛北弦无声喟叹,握着楚心之一只柔软的手揉捏。
盛老爷子摇摇头,直叹息。
不是不想亲自到警局去看一眼,只是他这身份不允许。
去了,人家还以为他是来施压的,影响不好。
不去吧,这一颗心着实不安。
冯婉两只手互相搓着,焦急道,“警局那边怎么个说法啊,北瑾也没打个电话过来。”她声音略小地嘀咕,“都是一家人,如果心之不介意的话,应该问题不大吧……”
关键是,慕家的那位少东家也受伤了。
幕老爷子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也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凶手。
冯婉越想心越慌。
警察局。
男人,哦不,盛以辉在里面被审问。
盛北瑾旁听。
心情难以言喻。
其实,没有必要审问,现场不少人都亲眼看见了。
是他爸,绑架了楚心之,将她从楼上推下去。
不带一丝犹豫的那种。
人命在他眼里,如同草芥。
他随时随地、随心所欲的剥夺着别人的生命!
盛以辉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啊!
他在政界一向口碑良好,为人清正,前段时间上头查得严,不少官员落马,查到盛以辉,愣是找不出一丝错处。
如何相信他会杀了那么多人。
死去的人,有些不是他亲自动手,可却是他授命。
盛以辉低垂下脑袋,揉着酸疼的眉心,抬起头时,眸光一片清明,看向盛北瑾,又看向对面两名警察,神情疑惑。
脑子里似乎空白了一段时间。
他记得上午十一点,明明在办公室里办公,怎么……
但见这场面,他情绪渐沉。
大概是那个人出来了。
“他”又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这次居然在警察局。
是的,他有人格分裂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文青。
文青跟他分手,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很久之后,文青特意到盛家老宅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他精神有问题,她说,她曾亲眼看见他杀人。
就是楚心之小时候跟盛北弦第一次见面那次。
文青是特意来告诉他这个的。
他不信。
之前楚心之问了他为什么文青会到盛家老宅来,他撒了谎,骗她说不记得了。
他其实一直不信,他的精神有问题。
直到最近几年,他发现自己的记忆总是会出现空缺,且空缺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一直在暗中吃药,好像并不管用。
另一个“他”越来越厉害,医生说了,人格分裂会出现一个主人格,慢慢地,“他”会使他沉睡,然后占据这个身体,让他永远不出现。
还是那句话,他不相信。
事情发展到眼下这个地步,他却是不得不信。
“你问吧,我知道都会说。”半晌,盛以辉低声道。
两名警察愕然。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般温和有礼。
记得刚被带到警局时,他还是一副张扬肆意的样子。
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就像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偏执狂。
现在的盛以辉,却温和有礼,仿若欧洲贵族的绅士。
“为什么要杀楚心之?”
“你是不是就是阮征邢和孙异的主人?那个幕后黑手?”
“你让孙异杀高蕾、楚锦书、沈曼莉、陶甫、姜振聪的目的是什么?”
“请你如实说明。”
盛以辉的眸光,由清亮转变为深邃,“你说,我杀了高蕾,楚锦书……”后面一串人名念不下去了。
他上次还帮忙查杀害楚心之的凶手呢,怎么会,这人就是“他”自己!
盛北瑾在外一年,自然不晓得这些事。
此刻听到,早已经震惊得说不出一个字。
过了许久,盛以辉叹息一声,觉得再不说明真相,就真的说不清了。
“不是我,是他。”
——
晚上八点。
医院。
楚心之睁开眼睛,亮白的灯光刺得她眨了眨眼。
“宝贝,你醒了。”盛北弦起身坐在床边,两只手扣着她两边的肩膀,“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么?”
楚心之摇摇头,舔着干燥的唇。
盛北弦忙倒了一杯热水,掺了点凉水在里面,兑成温水,大掌贴在她后颈,将她头部微微抬起,“喝点水,嘴唇都干了。”
楚心之嘴巴对着杯口喝了大半杯水,觉得精神了不少。
盛北弦抬手,搭着她的左腿,“腿还疼不疼?”
毕竟从二楼上摔下来,虽然有人护着,他还是不放心。
楚心之动了动腿,“有点疼。”
“擦伤了好大一块呢,已经抹了药,贴上了纱布,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好。”盛北弦温声说。
抬手将她脸侧的发丝拨到一边。
轻柔的触感让楚心之心驰不已,主动在他掌心轻蹭。
慵懒随性的样子比猫儿还软和。
“嗬嗬。”盛北弦轻笑。
楚心之想到什么,蹭他掌心的动作倏然停下来。
脑海中浮现一系列出事前的画面。
她看到了盛以辉,亲手拿枪杀了一个年轻男人,就是那个所谓他“秘书”的人。
他就是幕后黑手!
她还记得,他一把将她推到楼下,他是真的想要杀死她!
是幕浥枭抓住了她的手腕。
但他没能拉住她,随着她一起掉下了楼。
她还记得,他一手捏着她胳膊,另一只手扣着她肩膀,轻而易举将她整个人举起来,翻转在他身上。
两人已经砸到了地面……
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她现在没事了,那幕浥枭呢?
他怎么样?
楚心之抓住盛北弦的手,着急问道,“幕浥枭怎么样了?”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不可能一点事没有吧。
她虽不喜欢他,却绝不想欠他一条人命。
“他,没事。”盛北弦实在不乐意从她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可幕浥枭救了她的命是事实。
“他真的没事?”
“我还能骗宝贝吗?”
楚心之掀开身上的被子,“那我去看看他。”毕竟救了她的命,就算没事,看望一眼也是应该的。
“他下午才做完手术,这会还在昏迷呢。”盛北弦按住她肩膀,“没骗宝贝。当时霍霆深在楼底下铺了垫子,加上中间有一层防护网缓冲了力度,没伤到要害。”
听他这么说,她就放心了。
“二叔他……真的是他?”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北瑾打电话来说明情况了。”
“嗯?”
盛北弦抚摸着她头顶的发丝,“他有分裂型人格障碍。”
楚心之听懂了,“人格分裂症!”
“可以这么说。”盛北弦声音低低地,像是梦呓,声音里透着几分意外,几分莫可奈何的情绪。
楚心之抱住他一只胳膊,像刚才那般轻轻蹭着,猫儿一样。
他的心情她深有体会。
一直以来心惊胆战,几次让她在生死间徘徊的人,居然就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心情自然抑闷。
就像一口气憋在心口,难以顺畅。
以盛北弦的性子,绝对会让凶手偿命,可这人成了亲人,他根本无法出手。
他给人的感觉,素来是冷漠凉薄、不近人情,只有楚心之晓得,他骨子里最是顾念亲情。
尤其——
盛以辉做这些,并不是出自个人意愿,他只是病了,精神疾病也是病。
楚心之往边上挪了挪,拉着他的胳膊,“你肯定也累了吧,上来休息一会。”即使明白他现在累的是心,不是身,她也不想他太难过。
“床太小。”这是一个事实。
“我这么瘦,一点都不占地方。”她又往边上挪了挪,“你看,这么大的地方,你肯定能躺下。”
她小声嘀咕,“又不是没在医院病床上一起睡过。”
盛北弦觉得好笑。
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揽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轻声问,“困不困?”
“嗯~”楚心之哼唧了两声,“一点都不困。你呢,困么?”
“不困。”
“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盛北弦微微一愣,更加哭笑不得,她这语气听起来跟哄小崽子差不多。
“行不行呀。”她推搡着他的胳膊。
“好。宝贝讲。”
“咳咳。”楚心之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开口道,“从前,有一只猪,他心情很不好,然后他老婆跟他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的心情就会很好。”
楚心之顿了顿,问道,“我的故事讲完了,你心情好点了么?”
盛北弦:“……”
“嘿嘿。”楚心之半撑起身子,在他唇角亲了亲,“说嘛,心情有没有好点。”
“耳朵过来,我告诉你。”
楚心之从被窝里爬起来,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一双手稳稳地扣住她纤腰,她侧过脑袋,将耳朵对着他,“说吧,我听着呢。”
盛北弦微微一抬头,含住了她的耳珠,舌尖在她柔软的那一处舔了舔,发出点细微的声响。
“唔。”楚心之咕哝一声,就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吐露心里的想法,“其实,只要宝贝平安,其他的我可以不在乎。”
楚心之转过头,与他对视,他声音更轻,“不用担心我。我是男人,比宝贝想象中要坚强。”有她在身边,他怎么可能心情不好。
“我也不在乎。”楚心之说,“就觉得有你和宝宝就足够了,其他的不想在意。”
盛北弦微抬起头,攫取了她的唇,楚心之抱着他脖子,太想安慰他,一接触到他的唇,她就主动伸出舌尖,探进他口中,急切地缠住他的舌。
他半眯的眼睛里看到她娇俏么妖娆的面容。
他的小东西,他的宝贝,以为他心情不好,在努力取悦他。
这样的她,他怎能不爱。
渐渐地,楚心之有点掌控不住节奏,节节败退,舌尖正想退出他的口中,他却趁机追过去,钻进她的檀口,热烈地纠缠住她的,大掌同时扣在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退避。
两人你追我赶,乐此不疲地玩着唇舌纠缠的游戏。
到最后,楚心之都累瘫了,趴在他身上,喘息个不停,小手蜷成了拳头搁在他肩膀处,不满道,“接个吻也这么累人呐。”
“嗬嗬。”盛北弦轻笑出声,明显的胸腔震动让趴在他身上的楚心之感受到了。
啧,终于把他逗笑了,她也是不容易。
楚心之就这么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
浅浅的呼吸声传到盛北弦耳中,他低声问,“困了?”
“嗯呐。有点困。”
盛北弦手伸进宽松的病号服里,抚着她光洁滑腻的美背。
低醇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刚才不是说不困。”
“刚才是不困,那现在又困了嘛。”楚心之扭了扭身子,“别停,摸着挺舒服的。”
宽厚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脊背,有点痒,又不是特别痒,就是很舒服。
“盛北弦,我……”
她话还没说完,盛北弦就捏住她的嘴巴,“叫老公。这种事还用我整天提醒吗?”
对于小东西这种只有在撒娇和认错的时候才称呼他老公的习惯,他很不爽。
这种彰显他主权和地位的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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