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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八那些奇葩委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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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沉默不语,他以为我已经惊呆了,继而得意洋洋道:“不过说起来,如果不是你帮我杀死万仇,我也没办法脱离万仇的掌控。这样吧,为了感谢你,你可以自己选择一种死法。”
果然,这个小鬼才是隐藏得最深的幕后oss。
“我想……”我蠕动了一下嘴唇。
“你说什么?”红团子皱起眉头,“你想怎么死?”
“我想……”
红团子看我实在没有力气大声说话,贴心地飘到我的耳朵附近,好听清我说的话。
趁此时机,我一把抽出藏在怀里的符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一下贴到了他的肩膀上。
红团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蠢货!你以为你的符纸对我会有用……”
话还没有说完,他得意的笑声就变成了惨叫。
一圈又一圈的黑烟,从他的身上冒出。符纸和魂体接触到的地方已经直接虚化了,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彻底消失了。
“没想到还真有用啊!”尤坚凑过来,一脸惊奇道。
这明明是你自己画的符箓不是吗?居然自己都搞不清用途。不过一直惨叫的小鬼实在是吵得人耳朵疼。
我屈指弹了一道魂力过去,封住他的声音,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一直挣扎着的红团子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了,一双圆溜溜的圆眼睛里写满了求饶的讯息。
不过数息的功夫,他的魂体已经被符箓中蕴含的魂力侵蚀大半,魂体渐渐变得透明,眼看着就要化作虚无了。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见戏看得差不多了,才慢吞吞道:“想让我救你?不想死?”
他无助地点点头。
我看他都到这地步了,想必也不敢再撒谎骗我,便伸手把黄纸从他身上揭下来。
我拎起一屁股穿进土里的红团子,盯着他的眼睛,压迫感十足地道:“现在,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我,要是再敢说一句谎,我就直接送你去见万仇。”
红团子吓得打了个寒颤,拼命摇头,嘴里大喊,“我再也不敢了。”
我和尤坚相视一笑,对付熊孩子,就该来狠的才行。
红团子的本名叫什么,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只知道妈妈喊他“安安”,是瀚海市本地人,死的时候因为太小,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几岁死的,只知道自己有一个经常生病的妈妈,妈妈病了没多久就去世了。很快,家里又来了一个漂亮阿姨,爸爸让他叫那个阿姨“妈妈”,但是他并不喜欢那个阿姨,因为那个阿姨经常在爸爸面前说他坏话,还趁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打他。
后来有一天,爸爸出门了,阿姨因为一件小事又把他打得鲜血淋漓,一时失手,终于活活把他打死了。
刚巧这时候,安安的爸爸回来了,他发现自己的儿子被后娶的媳妇打死了,居然也不打算声张,而是趁着夜色和后妈一起,把儿子的尸体埋葬到居住的房屋后面的这座小木屋下面。
大概是死状太惨,年幼的安安心怀怨恨,成为了魂体。
安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一心只想着回家。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走在路上,所有人都视他如无物。
可是这样逍遥的日子过了没几天,安安的后妈心里有鬼,噩梦连连,跑到不知道哪个道观求了一道镇魂的符箓过来,挂在了小木屋里安安的尸首旁边。
从那以后,安安就发现自己再也无法离开小木屋的范围,一旦试图离开,就有一股强大到几乎要把他的魂体撕成碎片的力量把他扯回来。
☆、第七十一章咒师安安(八)
“啊——嚏——”我忍不住打了一道百转千回的喷嚏。
一场秋雨过后,瀚海市的气温急转直下。早已遗忘了对冷热感知的我,在病毒像秋雨一样肆虐着整座城市时,不幸中招了。
揉揉通红的鼻头,鼻腔里传来的酸痒感令我难受非常,不由在心里吐槽,人类真是一种脆弱的生物。
尤坚漂浮在我的身边。无奈地建议道:“你去接一杯温水。抽屉里应该还有一点感冒药,喝了之后应该会好一些。”
“不急。”我摆摆手,“先把安安的事情处理掉再说吧,再拖下去他肯定就要暴走了。”
从小木屋出来之后,我们先带着安安去医院看望了倒霉三人组中的老大,当然是借助了一些非科学手段去的,到的时候刚好听见他的爹妈在商量准备生二胎的消息,不由对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充满同情。
安安说,他给他们下的诅咒叫“&(&”,并非具体地诅咒某某被车撞死生病病死等,而是能将被诅咒者的霉运集中到一次爆发,至于最后能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则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全看被诅咒者自己的运气。
这是万仇要求他这样做的,因为瀚海市毕竟是大市,万仇在市里办事的时候也不止一次发现过人间以斩妖除魔,捉鬼除怪为己任的卫道士的身影,里面有不少即使是万仇也不敢疏忽大意的,为了不招来无法抵挡的强大对手,自然要更加小心谨慎。
这种诅咒因为缺乏具体的诅咒方式而被人嫌弃,但在这里,却成为了万仇和安安掩盖痕迹的最佳方式。
出了事,一般人只会认为这是一场意外或者是被诅咒者本人的原因造成的,根本不会想到要去求神拜佛驱鬼。
这也是万仇他们在小木屋里躲了这么久都没有引来除魔者的原因。
可是现在,戴家俊他们四个人去了小木屋,一死一伤一失踪,还有一个疑似出了精神状况,整天躲在家里不出门,估计早就引来有心人的注意了。
说到这里,安安自己也觉得委屈,“我怎么知道他们一个个都那么奇葩,之前碰上的都是自己出的意外,就他们三个非要自己去撞车,要不然就是用头发把自己勒死,最后一个干脆消失不见人影。还有那个什么戴家俊,我还被他身上的佛珠伤到过,躲都来不及,根本不可能威胁说‘下一个就是你’之类的话!”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我清咳一声,上前查看那个倒霉鬼的状况,不幸中的万幸,他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之苦,灵魂则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陷入昏迷,至今无法醒来。
这个容易解决,我潜入他的意识里,将他识海中沉睡的灵魂唤醒。
我站在床边,直到他的眼皮开始颤动,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可不知为何,倒霉鬼明明已经清醒,却不急着睁开眼睛。
我离开医院的时候特意看了看在病房门口毫不掩饰地大谈特谈二胎事宜的当事人父母,在心里默默给他们点了根蜡。
相较另外两位而言,三根中的老三下场就比较凄惨了,只是逝者已矣,我们也不方便去打扰,便直接来到了老二的家中。
老二穆归田的房间里到处充满了日常生活的气息,我随手拿起了桌子上放置的一杆笔,运用日渐娴熟的追踪术法,很快就追查到了他的下落。
出乎我意料的是,穆归田躲在了瀚海市一家破落不堪的小黑旅馆里,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身边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两个人正在床上吞云吐雾。
我悄悄找了个电话亭,给穆归田的家里去了电话,假称自己是看见电视上寻人启事的陌生人,向他们告知了穆归田所在的位置,希望家长赶紧来领人。
做完这一切,我深藏功与名,回到学校开始一天的课程,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安抚好倒霉四人组,对我来说还算比较轻松的活计,顶多第二天要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但是如何安置安安,这实在是一个让我头疼不已的问题。
若是直接将他超度,先不说我不擅于此道,就是可以,一想到他苦逼到姥姥家的人生经历,我就没办法下手;但若是听之任之,可以预见,这只缺乏最基本常识和正常三观的小鬼,会搅起多少的腥风血雨。要是事情闹大了,被查到是我把他放出来的,我肯定也会被那些小气吧啦的卫道士狠狠记上一笔,怎么算都划不来。
况且,虽然嘴上不说,我心里一直在觊觎安安堪称天才的诅咒师天赋。你想想,你的对手,魂力比你强,地位比你高,小弟比你多,按常理来说就算他再怎么欺负你你也得受着,因为你无计可施。
但是有了安安就不一样了,诅咒是一门非常神秘罕见的流派,绝大部分人对其知之甚少,甚至没有最基本的防范意识,安安一个诅咒下去,你的敌人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你踩在脚下,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查到你的头上,简直是开门做生意的必备利器!
我心动不已。
所以我询问安安愿不愿意和我做一笔交易,我帮他找到当初杀害的父亲和继母,令他的尸身入土为安;他则必须和我建立雇佣关系,在齐天楼内任职。
安安没有任何迟疑就答应了。
面对我疑惑的目光,安安咬牙切齿道:“我被困在小木屋里,忍受着剥皮抽骨一样的痛苦,这么多年,每时每刻,我都想要扒掉他们的皮,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语气里的怨毒令我心惊。
奇怪的是,同样是魂体状态,尤坚能顺利进入家门,安安却一直被阵法阻拦,不得其门而入,我心里暗自猜想,可能是因为安安身上戾气太重的缘故。
之后,为了不让尤坚的父亲看出破绽,我必须每天去学校报到,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行调查。但是瀚海市人口达千万之多,况且那么长时间过去,安安对从前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凭着几条若有似无的线索,要准确地找出安安的父亲和继母,又谈何容易?
安安一度因为进展过于缓慢而大发脾气。
☆、第七十二章咒师安安(九)
还好,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就到了国庆,这天,我一大早就出了门,决心要在七天的假期里找到安安要找的那两个人。
为了方便出行,尤坚建议我从自家车库里推出了一辆落满灰尘的自行车。
尤坚之前一直骑着它上学放学,可是在某一次横穿马路,差点出了车祸之后,他的父亲就把这辆车锁起来了,转而在外面特意聘请了一位司机负责接送尤坚。
我打趣道:“你爸对你也不赖嘛,这么紧张你。”
尤坚犹豫了一下,“其实……我爸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自从我妈和他离婚之后,他才慢慢变成这样的。”
我好奇道:“对了,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你妈妈呢,你家里好像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尤坚说:“我爸不允许家里出现我妈相关的任何东西,他每次看见了就要大发雷霆,也不让我去见我妈,明明就在一座城市里,自从他们离婚之后,我只跟我妈见过两次……”他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沮丧,显然对这件事还是很在意的。
尤坚他爸这是由爱生恨?我瞥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尤坚,觉得尤坚和他爸关系不好似乎是肯定的了。就算你再不喜欢,也不能拦着人家母子不让见面啊!毕竟骨肉亲情,血浓于水。
算了,我这个没有血水,缺骨少肉,更没有体会过亲情的孤魂野鬼在这替别人担心个什么劲呢!我自哂一笑。
当然,我们之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最重要原因在于,尤坚的父亲早在9月30号的时候就因公出国办事了,整个国庆假期都不会在家。
他一走,我和尤金就像从识海中被放出来的阿彩,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着,害怕会被他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我们出门的第一站,是瀚海市人口普查档案馆。当然是不对外开放的那种。
既然安安说他家曾经就住在小木屋附近,我们自然要从这里开始着手。
经过调查,我们得知,在大约十年前,小木屋附近还是郊区,因为临近工厂,导致大量打工者的涌入,这些人拖家带口,又租不起价格高昂的出租房,便渐渐在工厂附近偷偷盖起了一排又一排低矮的活动板房,久而久之便演变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生活区。
政府派人来拆过几次,这边的人家妇女老少齐上阵,又哭又闹又打滚,终究没有拆成。
后来,还是因为要重新进行规划,整体都要进行大改造,那片板房终于被强制拆除,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校区。
现在,我们需要追查的就是那片区域里曾经生活过的人口。
虽然也有数万人之多,但是比起多达上千万的瀚海市总人口来说,已经算是九牛一毛了。
我们来到档案馆,用魂力使监控画面停留在我们出现的前一秒,紧接着打开电脑,输入偷看到的密码,在弹出的界面里挨个查看。
在剔除掉年纪过大的和过小的之后,页面里符合条件的还剩下五万三千余人。
我负责翻页,安安负责根据记忆,辨认他的父亲和继母。
但很快我就发现,这样做效率实在太低了。
安安只要看见一个男的,无论高矮胖瘦,都无法确认是否是自己的父亲,只好统统回答“不清楚”。
如果我们真的要按原来的计划一个一个找到真人再去确认的话,恐怕找到猴年马月也找不完。
因此,当天光大亮的时候,我已经记下来四千多个疑似人物的信息,而名单里,还剩下两万多人。
还好,因为国庆休假,这里没人值班,我们可以一直呆在这里,直到把名单核对完为止。
“撤!”等名单全部辨认完,我拉住安安,扭头喊一旁溜溜达达的尤坚,准备离开档案馆。
“等一下!”
我走到尤坚身边,问道:“怎么了?”
尤坚深吸了一口气,举起手上厚厚的档案袋,凝重道:“我似乎发现了那个男人。
“什么男……!”我一把抢过档案袋,翻看起里面的档案来。
“还不确定是不是他,”尤坚补充道,“还要麻烦你辨认一下。”
档案袋里的这个男人,面貌看起来非常普通,没有什么出奇的。
唯一有一点异于常人的地方,就是他的耳垂比别人要厚大的多,活脱脱是从佛像里佛陀身上刻下来的似的。当初在那个混乱的小菜市里,就是这一点,让我印象深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精神一振,决定暂时先把安安的事情放到一边。
根据档案里记载的信息,我们来到了一栋有些年头的楼房前。
“8栋2单元602……就是这里了!”我示意尤坚后退,自己上前去敲门。好半天都没人出来应。
一道女声没好气地说:“别敲了!人都死了。你就算敲破天,也不会有人来开门的!”
我转过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女人,丢下这句话之后,抬腿就要走。
死了?怎么死的?我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把人拦下来,“请问他是……?”
那个女人很不耐烦的说:“不清楚,死了就是死了。就是因为他,我这边的房客宁愿违约都要搬走,现在整层楼除了我一家都没有别的人肯住了!”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人,我怎么会让她就这样离开,努力忽视女人脸上愤懑的神情,继续追问道:“那您知道我们怎么才能进去吗?”
女人半途上被我拦下来,已经很不耐烦了,见我还要纠缠,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用一种异常警惕的目光看着我:“不知道,不知道,哎呀,我要急着去赶车!”
说完,她一下把我撞开,逃一般下了楼梯。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觉得事情肯定没有她说的那样简单。
回过头,紧闭的大门仿佛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第七十三章咒师安安(十)
好不容易找到了面具男的一点线索,我又怎么会轻易放弃?接下来自然是故技重施了。
站在房间门口,我一边在心里感叹自己开门这项技艺是越练越顺手了,一边被房间里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冲得眉头直皱。
两室一厅的出租屋内,东西杂乱无章地摆放在四周,空出中间的一大片地方,这里原本应该被放置过什么东西,只是现在已经被人挪走了,地上全是被东一下西一下拖曳的痕迹。拖把和扫帚在阳台上东倒西歪的躺着。
很明显,这房间已经被人打扫过,但打扫的人很不用心,只匆匆处理了一下,以至于屋子里还处处留有前任主人生活的痕迹。
不过这倒方便了我。
然而奇怪的是,明明房间打扫得很不用心,屋子里的其它东西倒像是特意被人收拾过似的,经过一番地毯式的搜索,我居然一无所获。
除了能证明曾经有人在这里生活过的证据之外,其它所有可以表明房屋主人身份、喜好等一系列有助于我们作出推断的东西全都消失了。
“你们看,这里!”就在我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的时候,安安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大声叫起来。
我赶紧过去,一眼就看见他的手上握着的一截物品,是纯洁的白色。
“这是什么?”
比我先一步赶到的尤坚耸耸肩。再看安安……算了,不用看了,难道还能指望这个见识浅薄的小鬼吗?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们在这座房子里找到唯一遗留的物品,自然得把它带走。
小心清理掉我们翻找的痕迹,我若无其事地下了楼,就跟自己并没有闯进过一间无主的房间一样,在楼下的小区公园里四处溜达。
可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小公园,每天,都有无数来自瀚海市乃至全球的信息在这里汇聚、交流,因此,想要打听到那户住家的信息简直是易如反掌。
就比如,现在——
“你说的是8栋2单元602啊!”戴着金项链的广场舞大妈原本洪亮的嗓音被强行压低,意图营造出一种神秘恐怖的气氛来,“哎哟,那家可不得了啊!”
我装作感兴趣地凑上去,同样神秘兮兮地低声问道:“怎么了?”
大妈给了我一个“小子你很上道”的赞许目光,见我不好意思地侧过头摸了摸鼻尖,才压着嗓子说,“那家死过人!死的还不是一般的人!”
我面上适时地露出非常惊讶的神色来,追问道:“怎么回事?死的是什么人?”
大妈东张西望地把周围一圈看过去,仿佛在害怕有什么人在偷听一样,“那户人家里原来有个男人,听说他不吃不喝,连门也不出,整天躲在家里神神秘秘的。后来……”
“后来怎样了?”我聪明地追问道,以满足爆料者被人期待的虚荣心理。
“后来他就死啦!”大妈身上劣质的香水味越飘越近,“警察那边跟我们说,他是自杀死的,可是听我家那口子的同学家的大舅妈说,他是被人活活吸干了才死的。据说他被人发现的时候只剩下……”
大妈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后面的话就卡在嗓子眼里,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这时,从边上跳着广场舞的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比我面前的这个看上去更年轻一点。就见她施施然在我们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嗤笑一声道,“有什么不敢说的,不就是只剩层皮吗!”
金项链大妈一看自己要说的话被抢了先,当即不甘心地立刻道:“你就不怕他晚上来找你!”
后来的那个大妈不屑道:“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官面上的人都说他是信邪教自杀死的,要找也是找那些人去,我没做亏心事,干什么怕他?倒是你,居然怕成这样……哼!”
她的态度激怒了先来的大妈,先来的大妈怒道,“我就是宁可信其有怎么了!你那么有能耐你怎么不让管老师和你跳舞呢!”
两人便就广场舞老师该和谁跳舞的问题斗起嘴来。
我作为这场战争的导火索,见无法获取更多的线索,趁两人不备,偷偷溜了。
出了小区大门,我边走边和尤坚讨论我们目前为止获得的信息。
尤坚显然对两位广场舞大妈的话抱有怀疑态度,“邪教?鬼域也有邪教这一说法吗?”
从我们之前讨论得出的结果来看,面具男肯定是和人间或者是鬼域的魂力组织有联系的,不然是绝对摆不出来那种连假道士都不清楚来源的阵法。
我耸耸肩,“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没有的。宗教信仰在鬼域是政治正确。事实上,在鬼域,信仰宗教的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得多。他们因为没办法接受自己变成鬼魂的事实,反而会比活着的时候更加信仰那些虚无缥缈的神灵。他们号称一切宗教都是人内心的需要,是没有邪恶与否之分的。”
“那那个面具男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尤坚有些暴躁地抬起头。我明白他的心情,好不容易找到一些线索,居然就这样断了,换谁都不甘心。
“不清楚。但是他全身的血都被放干了,这个看上去更像是一种仪式,或许我们可以去警察局查看一下档案……尤坚?”我注意到身旁的尤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就听尤坚喃喃自语道:“妈妈。”
“妈妈?!”我惊讶地重复道,声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惊动了前面兀自低头行走的那个人。
她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我们行走的这条街道不算宽阔,加上大家都下了班,路上行人也多。更何况,天色也渐渐暗下来,要想准确辨认出几十米之外某一个人的面孔,实在是有些困难。
因为是相向而行的缘故,我们和那个女人的距离很快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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