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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阙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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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越晨光想说什么,颤抖着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十年修为,才换得今世同船渡;千年守佛,才赢得今生共枕眠。喧嚣的世事,功名与利禄却让两个相爱的人相看两相厌。那么,以后,自己与宁唯会不会也成为这样的一对怨偶?
“你比阿姐幸运。倘若没了爱情,还能有一碗米饭。”
越晨光低头,沉默不语。
黄昏时刻,街道上并不多人,只有偶尔几个骑着自行车经过的人。落雪依旧不断。
越晨光侧着身子在遮雪的伞下看着白雪杂着樱花纷扬。从风衣口袋里伸出手来,单手接着伞外的落雪。她在想,自己有多爱宁唯,便对雪有多少分的钟爱。没有任何的缘由,只是单纯的喜欢。甚至任性地在想,如果是宁唯的话,二选一,那么即使饿死,也不会要一碗米饭的。
越晨星注意到她失神,一连喊了她好几次。
闻言,越晨光转过头,看着她。
忽而,越晨星有些无奈地笑:“你啊?怎么还像个孩子那样?总爱出神。”
“哦!”无话可说,越晨光只得应了声。
本性如此,并不想改。也许说是固执,可是谁规定人成熟了就不能做些单纯的事儿,这并没有什么不好,不是么?
这时,对面的街道响起了苍劲有力的吆喝声:“卖梨花糕咧!”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过对面,只见一个挑着担子的老人经过。该是归家的贩子卖不完担子里的梨花糕,所以一边挑着担子回家,一边叫卖。
“还记得小时候吗?每一次放学,我都会拉着你去买梨花糕的。每一次我们都是一边吃着梨花糕一边拉着手回家。你最爱的是梨花糕。”越晨星眉目间荡起回忆的清波,眸中溢出的色彩竟柔软得不可思议。
“拿着。”越晨星把伞递到她手中,“阿姐过去买梨花糕。”
语毕,越晨星便转身向对面跑去。
人类,以感情维生的动物。他们如此地渴望救赎。单是越晨光而言,她从不怀疑神赐予的命数。劫是命中注定而来。她记着了自己的阿姐在一个落雪的季节里为了自己喜爱的梨花糕奔跑的背影,暖意而绝色。
当越晨星拿着买好的梨花糕过街道时,落雪还是依旧的宁静。看着自己的妹妹站在对面。白色的风衣,黑色的雪地靴,长长的街道,只有她打着一把伞,站在雪落中等着自己,如此的安静,就像是儿时,还很小很小的她,沉默,却听话,乖巧的妹妹。
有车子走过,有几个人出来,打落了越晨光的伞。伞落地,震落了雪花。一个人勒着越晨光的颈脖,捂着她的嘴,把她往车里扯。
绑架!越晨星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顾不得买好的梨花糕,把它扔到一边去,疾步跑过去,着急地想大喊。无端地恐惧,电光火石间,缓缓地,越晨星的脚步往后退,退到与自己无关的位置。绑架,无论是为钱还是为权,大抵都会被撕票的。
那一刻,她犹豫了。
越晨星转身,一路快步地往回走,强迫自己不要去管。脚步凌乱而急速。
直至车子发动的声音远去……直至车子扬尘而去……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停,不能停的……
脑中闪过的是越晨光被拖上车前挣扎的情景……
脑中映着的是越晨光黑白分明的眸子投射过来的不解,困惑之色……
走着,走着,终是停了下来,回过首,寂静的街道只有一把红得明艳的伞落在雪地中……忽然,心中平添无数悲哀,几乎是无法控制之势,身子缓缓蹲下,双手紧紧地怀抱着自己,哭了起来,对不起,阿晨,让姐姐自私完这最后一次。
汽车兜兜转转,一路崎岖颠簸不知过了几个弯,才来到了一处荒芜的郊野。
下了车进了一废旧的仓库处,其中一男人推开了没了锁的铁闸大门,另一个男人捉着越晨光就往里面走。
上了这个仓库二楼后,这两个粗壮的男人用麻绳把越晨光绑好后,便把她推进其中一间四处堆满随便乱放的废旧木材木材的房子。其中一个脸上横着一条刀疤的男人直接把越晨光往地上扔。扔落地的瞬间,右脚后跟处刚好碰上了一废旧木材上残留的大概十厘米长的生锈粗铁钉。巨大的外力的作用下,铁钉刺破了靴子,直插进脚跟处。霎时,尖锐的疼痛直击心房。越晨光蠕动嘴唇,想说什么,却见把她扔进来的那个刀疤男子已经走了出去。在门外加上了锁,关好门。而后,传来两人谈话的声音,似乎在商量下一步怎么做。
透着破烂的窗户,越晨光看着外面尚无繁星点缀,刚刚入夜的夜空。那么寂静,像是一直受伤跌落海洋,迷失方向的孤鸟。因为手脚皆是被绑着的关系,动弹不得,不能把铁钉□□。她觉得自己开始有些恍恍惚惚,豆大的汗珠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脸上的斑点开始越冒越多,炙热的疼痛愈发地加剧,长发贴着脸颊。
越晨光竭力动了动身体,把头枕在旁边的木板处,微微地喘着粗气。眼皮更是开始沉重起来,伤处不断流出的血逐渐染红了靴子……
话说按照一般的情节发展,越晨光被绑,身为人夫的宁唯,横竖都应该有些心灵感应的。比方说,走路无端跌倒啊,喝水无端噎着啊,或者无端端地忽然心跳加速啊……
可惜的是,他宁大少是啥也感应不到。平时该干啥,现在也干啥。这要是心情不好了,就找几个公司的高层人员压迫压迫;这要是心情好了,更加找几个高层人士压迫压迫。
这不,一次资本家的会议,下午三点多一直开到现在,开得他宁大少很是阴霾。心情处于多云转阴的状况。又是到了众高层们战战兢兢,颤颤巍巍受压迫的时候了。
这年头,高层不易做啊!这压力也忒大。不仅要忍得了咆哮,还要受得了眼刀;既要扛得住剥削,又要无怨于加班。
片刻的时间,座上李慕良手中的骨瓷茶杯还没放下,就见着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众高层一致望向门外,谁那么大胆子。这会议室里坐着两尊大神都敢来打断?
宁唯看着门外的人,瞬间沉了脸,不悦地皱眉。
开门的某手下心里颤巍巍的。他也不想成为全场注目的焦点啊,只是陈助理一个电话打过来,貌似很重要的事。半点也妥慢不得的姿势。
考虑再三,要么给他宁大少当靶子;要么顶一下他宁大少冷嗖嗖的眼刀。二者当然选其后。于是在众人注目下,某手下战战兢兢地说:“陈……陈助理打打入公司的电话说说,宁少家里出出了点……急……事事……”
把话说完,某手下心里呼了口气,传话太多他妈的不容易了。
闻言,宁唯示意坐在一旁的手下出去看一下。
手下了然,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只见再回来神色匆匆,俯到宁唯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只见宁唯云淡风轻地站了起来了说了句,“散会。”便出了会议室。
众早已做好加班的准备的高层……
OK!你是老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呼吸的气度也似乎在慢慢褪却。越晨光靠在那一堆废弃的木板上,等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过。还插着铁钉的脚一点也动弹不得,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疼。思绪随着痛楚变得有些混乱,一时想想这,一时想想那儿。想来想去,忽然之间,她有点想念宁唯了。似乎不是一点,是好多好多点。大抵这就是情之所至。这真是一种矛盾的情绪,可能等待实在是太寂寞了。
开锁的声音让越晨光挣扎着张开眼睛。两个男人在门外交谈着走了进来,然后听脚步声,又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脸有刀疤的男人走过来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扯了过来。
长发遮了脸,让人看不清晨光此时地情绪,只有,无端的,原始的,缄默。她轻轻扯起唇角,细细地把目光抬起,一字一顿地喊出那个熟悉的名字。
“邝……梓……霖……”
☆、一剪云(4)
“哈哈……” 刀疤男子粗爆地放了手,站了起来。邝梓霖笑,走过来弯下腰,伸出双手,撩开她遮掩了面容的长发,细细地捧着她的脸,过敏的症状,斑斑点点,审视:“很痛苦?呵呵,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当年半点尖锐的模样?”
越晨光鼻息凝重着,一向淡弯的眉眼恬淡如水:“你疯了,绑架是犯法的。”
忽而,邝梓霖狠狠地甩开她,面目狰狞,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模样:“犯法?哼,姓越的,几年不见,你倒是把美人计使的好啊,姓宁的都被你傍上了!他妈的,那个男人,他毁了我苦心经营的一切……”说着他恍若泄愤似的,狠狠地往越晨光身上踢了一脚。“倘若我这辈子翻不了身,抵不过烂命一条。死我也要拉上你陪葬!”
她笑,说道:“你真可怜,邝梓霖。他从来没有想过对你下手,是你自己,多行不义。仅此而已。”
闻言,邝梓霖冷笑,蹲下,扯起她的衣角:“这么信他?”
“为什么不信?他跟我说的,我当然要信了。”
那么,理所当然地语气。一时,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碍眼,怒火烧心。抓着她的头,狠狠地往一旁摆放的木板砸去,一下,两下……鲜血怒放……
“多行不义!多行不义!越晨光,姓宁的比我好得了多少?!他明里暗里杀的人会比我少?跟我在这里装?!”他终于停了手,狠狠地把她甩在地上,满目的通红,恍若失去了理智的兽。低头,忽然诡异地笑开,伏在她耳边低声说:“听说你以前被好几男人□□过,怎么?到了床上,那姓宁的居然不嫌弃你?我有个好主意,我让你重温一下你当年的感觉如何?我们玩儿更刺激的。”
邝梓霖淡笑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部DV机,架在前方,红色的显示灯,一闪一闪,像极了吞噬人心的怪物的眼睛。
“你说,送一辑完美的录像给你的丈夫好不好?名字就叫二王侍一后……这是上半场的预演,你觉得怎么样?至于下半场……又或者,我该再往哪里找只大狼狗,把你跟发了情的畜生关在一起……”
越晨光缓缓地曲就着苍白地指尖,抬起眉眼,目光循循望向他,而后,闭上双眼,最后一句话,毫无温度,云淡风轻。
“邝梓霖。不要逼我恨你,一辈子!”
邝梓霖摆好了DV机,像个优雅的绅士,一个响指,目光看向地上的越晨光,话却对着旁边的两名男人说:“兄弟,尽情地玩儿,人家可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这种货色你们平时可是找不到的。”
透过窗户折射,入夜后的夜色,寂静得不妥的坏境,昏黄的灯光照耀,闪闪烁烁,地上蜷缩着的女子,却见女人及腰的长发铺在地上,纤薄的身躯裹着白色的风衣,黑的魅惑,白的禁欲。竟然一种抗拒的诱惑。
一时空气中诡异地弥漫着一种充斥着宣泄荷尔蒙的气息,邝梓霖找的两个人都是早些年在道上混得小有名气的,跟帮跟派,后来因事被抓了进去。前不久放了出来。监狱黑暗却也单纯。之前两人跟的帮派中,得帮派的老大看重,进去了里面,有人打点,自然没有多受罪,每天劳动改造,该干嘛干嘛。极具规律的生活,哪里比得上以前在外面的日子。女人什么的从不缺。
坐了几年牢,就禁欲了几年。如今,得这么个机会,只觉得体内积聚着滂湃的热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倾泻而出。两人皆有些不自主地扑了上去。一人架着越晨光的双手,一人迫切地边扯着她的风衣边努起肥厚的嘴唇就要往项窝亲去。
她有些意识不清,只觉得鼻翼间都被陌生的劣质烟酒味包围,抗拒得想吐。伸过双手拼命地想去挡,却被绑着,终究不得法。风衣被扯下腰间,贴在地上,沾上了灰尘,覆在前面的刀疤男不满足,伸出手,用力地扯她里衣,一时,布料撕裂,橘黄灯色照耀下,本是白皙的肌肤在因为过敏而泛起的妖冶红点衬托下,更加显得肤质如玉。男人脸上的刀疤因着兴奋而变得狰狞……
S市最出名的酒吧门前停放着几辆跑车,明艳的红,神秘的蓝,魅惑的黑无一不是吐露出时尚的色调。与往日不同,今夜的酒吧异常地冷清。守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物。灯光闪烁,霓虹灯释放色彩,守在门前的人来来去去,气氛寂静得有些许肃然森冷的意味。如今别说是这里,总之就是把在道上的人,黑的,白的,全给搅得不得安宁。而吧内,暗淡的蓝光,与往日不同的舒缓音乐,四处充满了地域风情的西雅图风格的气息。过了蜿蜒的走廊,包厢内,宁唯坐在绛色真皮沙发上,姿态随意而华丽。眸中色彩不明,在迷离的灯光闪烁处折射出一丝妖凉之色。无端地,平添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玻璃茶几上,剔透的高脚玻璃杯中,蓝色妖姬炫目而又蛊惑人心的涟漪。
坐在一旁的约莫中年的男子掩住忐忑不安的情绪,赔着笑脸:“宁少,真不是我的人干的。”
此话一出,宁唯释放笑意,放肆的妖艳。而后,开口,语气平静,音质说不出地勾人心魄。
“三个小时。我太太至今不见了三个小时。”
那徐爷急得汗水直流,宁少啊!你吓唬我也没用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不懂事儿敢在你这尊大佛的眼皮底下动了你的人。
而这时,一手下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报告,被眼前的肃然气氛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徐……徐爷,今儿个的确有查到阿平和大理说有一单大买卖。下午就不见了人影儿,你看……”
此话一出,一旁的徐爷霎时惨白了一张脸,真是自己的人干的!!!电光火石间,徐爷赶紧弥补错误,虽然说,这个错误怎么犯的都不知道。气急败坏地对手下说:“还不快派人去找!”
手下早已吓得魂梦不知归处,应喏着跑了出去。
徐爷有些战战兢兢,对着一旁气势逼人的宁唯说道:“宁少,这事儿是我没管好我的手下,我……我……我会……给你你……个交代。”
宁唯嘴角微挑,冰冷的弧度,眸色惊艳而栗人。“我只要我的太太回来,活的。”
隐晦不明的威胁,□□裸地展示了他宁唯近乎完美暴力的方式。完全不顾尊老爱幼,脾气一上来,遇神杀神,遇佛灭佛。
徐爷“咚”地一声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内心发憷,心情跌落谷。
浓重的,不均的喘息声,里衣被扯开,身上的男人不辞劳力,难耐地啃咬着敞露于空气的一大片肌肤。手也不安分地解着越晨光的腰带。
半点也动弹不得,半张脸贴着满是污垢的地面,心里恐惧地昴宿上升到了一个极点。就像2004年,被人拖进旧街道的那一天。没有人来救自己,没有,除了等着噩耗的结束,竟是别无它法……
谁跟她说过的?阿晨,你的眼睛只藏了我的时候,真是好看到离谱……
这时,一旁的另一个男人看着再也动也不动的女子,自觉有点不大对劲儿,过去拍拍同伴的手:“这女的反应有点儿不大对劲儿,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闻言,刀疤男子起身,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极其不爽的表情,乜斜着眼看着越晨光。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扯起她的头发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妈的。装死!你再装,再装,试试!”
她看不到光,不愿意睁开眼睛,脸颊贴着皆是年迹久远的泥。与呼吸相撞的距离。记得,年少走路的自己跌倒了,也是这样的距离。虽然痛,但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也就没事儿了。可是,现在。却是连起来的力气都不能有。
另一名男子留意到越晨光右脚处覆着一块长长的木板,靴子下不断有血滴落。于是,走过去,把木板拿起来,连同铁钉一起带出。瞬间,经久不散的钝痛以不可阻挡的姿势湮灭天地而来。光洁的额有汗珠渗出,脸色,唇色早已是病态的白。映着满脸的红疹妖丽异常。
终于,一直在一旁的邝梓霖,语气有些许不耐,发话:“你们随便一个先去外面随便买些抗过敏药回来,让她吃了。她暂时还不能死。得等过了今晚,再把她扔回越家的门口好了事儿。要是这么快就死了,呵,可就不好玩儿了。”
男人应着起身,勒好刚刚解开的裤带,拿起一旁的鸭舌帽,戴好,走了出去后,刀疤男也起身,卯着恶劣的语气骂了几句粗口。
男人买药回来后拿来一瓶矿泉水,用手粗暴地拧着越晨光的下巴强迫把药灌进去。此时越晨光已经开始由发热转向高烧,意识逐渐迷离,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秀眉紧蹙,展不开的痛楚。此时,邝梓霖有电话打入,便出去接电话。
大抵是刚刚出去吹了一下冷风,脑袋没有刚刚被□□熏得那般热,男人清醒了些,过去解了绑了手脚的麻绳,站了起来看着地上这个衣衫半褪,一动不动的女人,担忧地对刀疤男说:“不会弄出人命吧!?我才刚放出来。可不能把事儿弄大。”
刀疤男走出去,把门上了锁。“死不了,刚刚那邝先生不是说了么?这女的是富贵人家的老婆,出了这么等事儿,遮掩还来不及?而且,事成后,邝先生给我们这么多……”讲到这里,刀疤男伸出手比了个“六”字。“等明天我收了钱,就把她扔回去。我已经跟外面的兄弟说好了,到时我们就找到别的地方躲躲风头。”
☆、一剪云(5)
同伙还想说什么,便听到外边许多汽车刹车的声音,两人对视感觉不妙,抄起一旁的铁棍从窗户往楼下看了一眼,发现门口来了许多停了许多辆车,扬起的尘土四处弥漫。两人一看带头的是徐爷的心腹,不由自主地松下一口气。而完全没有一点为毛这个时候人家来找他们而且还出动十几辆车的自觉。
两人开了门,却见走廊处接听电话的邝梓霖愈发地煞白。下了楼还没来得及去开门,废旧的铁闸大门就已经被外面的人用外力强迫推开。来人一进去就是对他们一人一拳。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已经有一大帮人上去钳制住两人儿和楼梯处的邝梓霖。
“你们两个有种啊!上面的是什么人?你们都敢去绑?你死是你的事儿,别牵累到我们!”来人气急败坏地再向他们每人踹了一脚。快速拿出行动电话拨通号码。
两人不明所以。刀疤男忍着疼痛,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就是死,你也得让我知道怎么回事儿啊!”
来人满是讥诮地笑了一下:“怎么回事儿?你倒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儿,你绑的那是宁少的女人!”
话一出,刀疤脸变了脸色,开始有点语无伦次:“我我……抓的明明是……”他说不下去,把头扭向同样被人钳了手,跪地上的邝梓霖,气急败坏地朝他低吼:“你他妈的!你说话啊,你明明给我说,只是富贵人家的女人。拍个映带来吓吓他们的!……”他又转过头看向来人,急急地说:“我我……我我真真不知道她……宁……宁少……的女人啊……要我知道,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她啊,我我……我至今还没碰到她,你得救我啊!看在我为徐爷卖过命的份儿上……你还有徐爷都得救救我啊!”
“救你?徐爷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你最好让那女人平平安安的,要不然,那宁少脾气一上来,你跟我都得跟着遭殃!“
来人一脚踢开扯着他裤脚的刀疤男,便等着电话的接通,“徐爷。是……是……是。我们找到了,就在郊外的仓库里面。女人?”
闻言,另一个被打在地上的男子急切地说着:“她在,她在,她在楼上。’
“是是是,女人在楼上。”说着,来人示意手下带上那两个男人一起上楼。
而另一厢,徐爷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擦擦额上豆大的汗珠,
“宁少。人找到了,你看……底下的人不会做事……”宁唯依旧是坐在沙发上,姿势优雅,笑意慵懒却不达心底。徐爷站在一旁也不敢说话。手心里尽是渗出汗水。紧紧地拿着电话。
刀疤男开了锁,却发现房间里没了个人影儿,众人皆是一惊,来人走到破烂的窗户前,看着栏上留着鲜红的血渍,想也不想,对着电话脱口而出,
“那女人跳楼了!”
听着电话的徐爷听着,手一颤,手机从手中滑落,“咚”地一声与地板相撞。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手机开了免提,对话宁唯听得清清楚楚。
他就这么坐在沙发上,风姿依旧绰约。思绪有那么一刹那恍惚,短似钟点时分;长若天光年月。一瞬间,越晨光的一思一绪都融进自己的骨血,浸透于自己的臆想之中。他还记得她倚在窗前看雪时的神情,那么认真,醉了天边月,染了千黛红。她说,人间有味是清欢,唯享尘世千杯雪……光影流逝,火生而有光。明明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却忽然有种被生命灭火灭光之感。
一旁的徐爷早就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按照一般情节发展,得知作为女主的越晨光出事儿,那么男主的反应要么是勃然大怒,说,“你们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要是我家媳妇儿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到明天。”又或者,拿出随身携带的□□把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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