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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阙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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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遇到了莫靳博,就是那个,那日与宁唯还有尹箬一同出现在餐厅里的那个男人。
“嘿!你是越……晨光?”
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到她跟前,笑得温和。
越晨光回了神,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男子狐疑点点头。
男子看出了晨光的犹疑,笑着解释:“昨天,餐厅里。Ryan跟我说你是他的妻子越晨光。”
大概还不大会讲中文,男子口音卷得重,一字一顿地说。
越晨光愣了愣,复而有点木讷地点点头。
“我是POUL,莫靳博。Ryan的大学同学。”
“阿晨!”越晨光顿了顿然后说:
“Shine!”
莫靳博倒不介意她昨日在餐厅里的丑态,谈笑风生,丝毫不见尴尬。
“毕业有八年了吧!虽然之前在欧洲有跟Ryan联系,我却从不知他结了婚,要不是昨天碰到你,我大概仍以为他至今还单身。”
闻言,越晨光不知如何作答。她跟宁唯之间,似乎一张薄薄的婚书也不存在。当初,她在结婚协议上面签了字之后,两家人见过面,就是一个行李箱,几套衣服来到了宁家,一住便是六年。有时候,连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否是一个有婚姻的人。
莫靳博见越晨光垂眸缄默,自觉说错,便不再说下去,而是转移话题:“今天我未婚妻在附近的展览馆有一个画展。我听Eana(尹箬)提到过你大学主修美术?有兴趣去看一看么?”
“画展……”越晨光失神般低语,半晌才望着莫靳博点点头。
自己五年没有接触过绘画了吧!大学的生活仿若还流转在眼前,记得清楚,那个把自己的生命热情绽放于喧嚣的色彩的女子;那个曾在自己跑完两千米的田径赛后把一瓶矿泉水递到自己面前说:“嘿!学妹,给你。”的女子;那个曾说过,你不喜欢绘画,绘画也不会喜欢你,你把绘画当作是一项工具,它也只会把你当作是操纵它的机器的女子。那个,叫涂锦的女子。
那一年,她还有慕良以引领的姿态救赎了越晨光荒芜的世界。只是,时光赐予人以薄醉的感觉,朦朦胧胧间,无论之于李慕良,她,秦青藜,庄囹亦或是沈兼尘,大家都渐行渐远!
“大学的时候,Ryan说过S市最美的地方是在崇鞅山,一到春天便是漫山遍野的小黄花!这次来S市赶不上黄花开的季节,不过倒让我见识到另一个奇观。市区巷道,都种上了樱吹雪,风吹起的时候纷纷扬扬,就像是飘舞的精灵,好看极了。就像中国的一句诗……叫凌寒独自开?”
在前往画展厅的路上,莫靳博边走边说,语气充满了惊喜,像个兴奋的孩子。这样的喜悦着实感染了她。
越晨光接过话:“这几年市政府搞城市规划,S市能种樱吹雪的地方都种上了樱吹雪。”
说着,越晨光停了下来,伸手接过眼前飘落的柔软的花瓣:“以前,谷明道还没种上樱吹雪的时候,很多户人家门前都种了银杏。我家门前也有一棵,一到了秋天,它就结好多好多果,小时候我姐姐总是瞒着我妈妈拉着我爬上树摘。一边吃一边把杏子都兜在怀里。回去后便叫音姨取出杏肉熬汤,那汤的滋味我现在还记得,真的很好。那时,我想,人间美味大抵如此。”
那时候大概五六岁吧,记得爸爸总爱笑眯眯地对自己说,光子要做一个坚强的孩子。坚强的孩子!她一直都懂,所以小时候就算从树上掉下来她都不哭。
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其实,不懂的是一直以为什么都懂的他们。
越晨光抬头看向黛色的天空。终究,来时空言去绝踪,铜镜照花影重重,当时青葱年少,情思不及如今,眉鬓白。
莫靳博未婚妻的画展是在市流动图书馆里开的。
去到时,已有不少上流社会的知名人士到来,而他一去到时便被有关人员叫走,越晨光对他投来的歉意回以微笑,表示理解。于是便一个人四处参观。
莫靳博说她的未婚妻也是S市的人,后来出国深造学习西方油画,而他们也是在法国浪漫的南部小镇阿尔相识。这一次,他们回国除了画展的缘故还因为两人将在S市订婚。POUL虽是个中国人,但父母早已移居外国多年,他在法国可称得上土生土长,本来婚礼该是在法国举行的,但因为他的未婚妻太思恋一别多年的故乡,更何况结婚后,双双都会在法国稳定下来,便借着这个机会与,故乡的人事物做个好好的告别。
低调柔和的灯光,宽长的走廊,墙的两边挂着展示的作品,越晨光走到其中一副名为《暮槿》油画面前,一股不可名状的熟悉之感充斥心房,在心海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青黛色的天空,连绵未央的层叠秀林,山顶处,槿花树下青涩的少年少女对着群山居高临下地呼喊着自己心中的渴望,梦想,快乐与忧愁;然后一起追逐打闹,从不会想以后的明夕何夕。
越晨光像着了魔一样,不依不饶地盯着那副画。她有那么一种感觉,仿若时光并没有改变什么,李慕良还在,涂锦还在,还有庄囹,秦青藜……大家都没有走远。
“著名法国华人画家Jim,涂锦,以‘光年’为主题的巡回画展以S市为第一站点。”
庄囹来到越晨光身旁说道。
庄囹是S市有名的电台主播,可以说是独当一面的台柱,这次派出她来画展,可以看出电台对这为享誉国外的华人画家的重视。
“阿晨,涂锦姐回来了。她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庄囹转过头,平静如水地看着越晨光。
“早就该回来了,难不成……还要在外国住一辈子么?”
越晨光看着《暮槿》怔怔地伸出手来,所触之处却只有虚无的空气。
大家都很好,至少涂锦姐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在此刻会隐隐作痛?还是记忆中那个一直笑得温和的男子在痛?
一阵声响,越晨光看到不远处被媒体记者簇拥而来的女子,时尚不失典雅的着装增添几份褪去青涩的妩媚风情,艳丽的笑容透露着磨砺后的精明干练,面对着不停闪烁的镁光灯依旧应付得游刃有余,进退得当。
当记者问及涂锦是否会按之前的消息所讲与国际金融银行总经理POULWILIA在S市举行婚礼时,有那么一刹那,但见涂锦的目光仿若扫过越晨光跟庄囹,但很快转过目光,笑语嫣然地回答了记者。
几番周者,涂锦应付完记者,踩着八公分的镂空高跟鞋笑意融融地来到一直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两人面前。先是伸开纤细的双臂,亲切无比地给了庄囹一个深深的拥抱,说道:“庄子,我在法国那会儿想死你们了,我都在想可爱的庄子,阿晨,青藜还有兼尘他们都过得好不好呢?大家还会不会还隔三岔五地爬崇鞅山,还会不会很坏心眼地去砸学校对面那家火锅店的落地玻璃?会不会……像我想你们一样想我?”
看着这个容颜如玉的女子,越晨光注意到,她想庄囹,想青藜,想兼尘,想自己,却对那个名为慕良的男子不曾提及。
涂锦转过头,伸手揉揉越晨光的头发:“我说阿晨,你怎么还是这么呆呀?现在你涂学姐我学成归来,你怎么着也得蹦两下,跳两下来表达一下兴奋之情吧!”
半晌,越晨光才应了声:“哦!”
涂锦笑了出声,声音清脆悦耳倒吸引了一两个观展的人的注意。庄囹也忍不住地扬起了嘴角,这种感觉仿若回到了从前。
☆、一卷香(1)
“嗯……这里可不是叙旧的好地方。咱们出去坐坐!”
涂锦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左手牵着越晨光,右手牵着庄囹往外走。
肖邦的《夜曲》如空灵的月光般流进心房,幽蓝轻柔的灯光倾泻而出仿若西雅图入夜后引人薄醉的夜光。
看着自己桌前的柠檬茶和庄囹面前的柚子汁,不吭声的晨光终于开口:“小锦姐现在幸福吗?”
一直谈笑风生,笑意盈盈地说着这几年在国外发生的趣事的涂锦愣了愣,抬头看向那双能望清人心底的眼眸。
涂锦想,自己总该明白眼前这个不爱说话,沉默以待的女子才是他们之中把这个世界看得最清的。说起来,什么敢爱就该爱,什么该爱就该一直向前,那都该是假的,在这个没有黑白分界线的世界里,又哪里能分得清该爱或敢爱的区别是什么?
涂锦不得不说,当年她远走他乡何偿不是一种逃避的做法?李慕良离开,庄子也离开,算到底,留下来的人才是最孤独,独守着一房残缺的回忆,不能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退。其实,李慕良不知道,那个被他藏在心里,小心翼翼护着的女孩才是最勇敢的。
越晨光,越晨光,如她的名字,就像是一抹阳光,流年转过,她却依旧选择面对着那半片阴霾。
再看看自己,艳丽的妆容,十指染红丹蔻,藏着的不过是在法国流浪那段时间里学会的纸醉金迷的风情以及世态的冷暖人情。
不可置否,著名华人画家,国际金融银行总经理的未婚妻,耀眼人群的光环,有多少人知道为了这些表面的风光,自己又经历了什么。
而她所希望的便是把最美好的一面面对阳光,面对自己的所爱所重视之人。把自己的不堪展现在他们面前,自己是万万不愿的。
涂锦拿起玻璃杯啜了一口冰水,嗔怪着说:“你啊!还是总爱问些傻问题。”
一旁的庄囹把背靠在椅上,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姿势熟稔,独留妩媚,神情仿若聆听两人的对话又仿若沉思。
越晨光没有接话,这时,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是Thesoundofscient。
越晨光清楚地看到桌上的手机,闪烁的是“阿靳”,莫靳博。
涂锦按下了手机,流畅的法语从她口中说出仿若泉水击石,温润而清脆。
越晨光转过头,透过旁边的落地玻璃窗看着外面的车来人往,忽然间,有那么一种感觉,好想看到慕良。想问问他,你现在过得好么?
“阿晨,待会儿就看到我的未婚夫你跟庄囹可不许欺负他哟!”
涂锦放下手机故作轻松地说。
闻言,庄囹把烟蒂捻进水晶烟灰缸里狡黠地笑笑,一向锐利的目光中倒增添了几份孩子气。
“小锦姐,我问了这次以后不会再问。你还喜欢慕良么?”
越晨光回过头定定地看着涂锦问。
“也许吧!我跟慕良之间总是缺点缘份,如今,我所有的一切,喜悦或难过都想与POUL分享。阿晨觉得我现在喜欢的会是谁?”
“至于我跟慕良,我们于彼此而言都只是过渡而不是归宿。”
“所以阿晨,就算没有慕良为你入狱的这件事情,我们依旧会分道扬镳。你不必为我还有慕良感到歉疚。”
良久,越晨光开口:“好!我祝福你跟POUL!”
而后,一时静默无声。
莫靳博的到来打破这令人尴尬的的沉默气氛。
越晨光察觉到莫靳博的笑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而谦逊有礼,然,望向涂锦时多了一丝柔和的目光。
涂锦微笑着站起来与莫靳博拥抱后,亲昵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这是庄囹,我的好朋友。”涂锦转过头说道。
“你好!”莫靳博望向庄囹,伸出修长的手,举手投足间尽彰显出风度。
“你好!”
庄囹把烟蒂捻灭在桌旁小巧精致的烟灰缸里。站起来伸手交握后便又坐了下来。
涂锦继而侧身转向晨光,不等她开口便听POUL说道:“阿晨!Shine!我跟她认识,她是Ryan的妻。Ryan你知道的,我们曾在法国的西餐厅里共度晚餐。”
闻言,涂锦心里升起一丝讶然。
Ryan,宁唯。
自己曾在法国巴黎的某家著名的西餐厅里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其背后坐拥一个在国际经济贸易市场占据大片版块的宁氏集团,涂锦想不知道他都难。而作为宁氏的当家自是不可避免地与身为国际银行总经理的莫靳博有所往来,再加上他是莫靳博的大学同学,涂锦也便是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认识他。要知道,宁氏全系族的行事作风都极其低调,除了每一任的当家人,宁氏家族内部会活跃于各个经济行业范畴,但从不会出现在娱乐新闻的任何版面,几乎完全不在媒体下曝光,可以说是以傲踞群雄的姿势完全地生活在耀眼的镁光灯之外。
而作为宁氏的掌权人,宁唯此人行事作风果断,长袖善舞,带着蚕食一方的野心逐渐占据欧美的地下交易市场,比起他那曾在商场上享有“拿破仑”之称的爷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时,看到宁唯的第一眼,涂锦便觉得,亲眼相望的一瞬间所带来的视觉冲击,要说是美如神祗,亦不过如此。薄如刀锋的嘴唇,眉目成画,下颔完美的线条雕刻隽秀,幽若深潭的双瞳所折射出的目光犀利而迫人,无可挑剔的容貌。阿曼尼的深灰色西装彰现出挺拔的身姿。王者般的气势仿若天生便让人臣服于其下,是一个让人无法漠视的存在。
涂锦记得在他身旁是一个叫尹箬的女子,一袭温顺的长发,一身简单而精致的小洋装衬得她万种风情不失纯雅。听莫靳博说两人是世交,两小无猜。而在当时他们无论怎么看都是公认的一对。
无论是商界人士或是娱乐舆论,涂锦都不曾从中听到过任何宁唯已婚的消息。大约是并没有向外界的人公开过,甚至可能包括宁家内部。
涂锦望向越晨光柔和的侧脸,心中思忖道:这种做法不是出于过度保护便是有心隐瞒,不愿意为外人所知。
莫靳博打趣着对越晨光说:“我说,出来展览厅就找不到你。可算是急死我了。我在想,要是我把Ryan的Shine弄丢了,可不知道要到哪里才能帮他找到Thesun。”
闻言,越晨光很努力地想片刻,自己的确没跟莫靳博打过照呼就出来了,于是郑重地道歉说:“对不起!”
莫靳博听了回答愣了愣,他本来也只是怀着一副调笑一番的心思,并没责怪的意思。但显然越晨光过于凝重。看着越晨光一副认真以待的表情,莫靳博浅笑说道:“Youareaseriouswoman!”
☆、一卷香(2)
“Youareaseriouswoman!”
不得不说,这是越晨光的一个性格特点。凡事爱较真又总是把每件事看得清楚,学不来别人的风趣幽默,不知道有时较真过了头就是死板。而作为一个死板又木讷的女人,要别人喜欢?其程度再深也是有限的。当然,除了她那几个掰着手指都能数得完的朋友。
套句晨光在大学时期交过的唯一一个男友邝梓霖评价过她的话,用英语翻译过来大致跟POUL所说的一样,只不过更加犀利,形象生动——“Youareaseriousandboringwoman!”
某种意义上,当邝梓霖说出这句话时也就预示着他跟越晨光的缘份走到了尽头,响起了恋情告终的警钟。
总的来说,男女分手方式可为三种类型。
第一种,梨花带雨型。
女方通常都会眉目含愁,双眸含泪地问:“为什么?……是我不够好么?”
“……”
“你说啊!我一定改!”
说完又是一阵嘤泣。
“不是你不够好,是我配不上你!”
“没关系,我配得上你就可以了。”
“……”
接着,便是几声挽留,几句安慰,几句哀求……
最后一个不耐烦,他直接就挥一挥衣袖,连尘土也不带走,径自带着他的背影扬长而去,任你在那里哭的昏天地暗,风起云涌。
老实说了吧,压根儿就跟什么配不配没关系,内部原因就是喜欢不上你了。
第二种,大吵大闹型。
“分手?你居然说分手?你丫的就当姐是俩儿叠在一起的年糕啊?说分就分!”
“……”
“我告诉你!没门儿。哦,错了,是窗儿都没有!”
“我也不要窗,就有个洞能有光射进来就成!咱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好散……?你就当姐是你嘴里喷出的香烟是吧!吹一吹就散?不分……”
“……”
好吧!后面不用说也猜得到,双方便在分与不分的争吵中宣布跟对方SAYGOODBYE!
以至于后来落到了从此萧郎是路人,相看两相厌的境地。
第三种,豪迈潇洒型。
“分手?好啊!”眼睛看了看坐在旁边羞羞涩涩的女生,继续说:“我说怎么就现在说分手了。原来是看上别家的姑娘了。”
被说出心事的男方满怀歉意地笑了笑。
“分手可以。你把我上上个月织的围巾,上个月买的阿迪达斯男装外套,这个月搬到你宿舍炖汤的瓷锅都还回来。”顿了顿,又说:“还现金也可以!”
“……”
于是,结局便是——带着数张印有伟大国父*同志那英气逼人的头像的红色*潇洒地走出学校餐厅去附近的酒吧挥霍去。一边买醉还一边红着眼睛安慰自己:他不就是一二手档么,哦,不是,现在晋升为三手货了。有啥好稀罕的?
如此一想,心里更觉舒畅,毫无分手的悔意。大醉过后,又是一根可以随意采撷祖国小草的好苗子。
至于越晨光跟邝梓霖,则完全在这三种情况之外。
当时越晨光唯一的反应是没有反应,黑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邝梓霖,带一个修饰词,那就是平静如水,仿若秋叶般静美。那神情仿若在端详着邝梓霖这句话的可信度。
约莫半分钟过去了,才吐出她的标志性语气词:“哦!”
邝梓霖也知道,就算天塌下来,越晨光也就是这么一副无悲无喜,不死不活的模样。就寻思着不用准备纸巾。
而事实上也是这样,就算他准备了纸巾,那也只能躺在衣袋里当摆设了。
话说在当时,越晨光的冷也是在W大的应届生里出了名的。跑步很厉害,愣是顶着一副柔弱的的身躯扛下了女子两千米长跑,还很出意料地摘下了冠军头衔,而在平时却是一个不爱搭理人的冰美人。是众人不敢采撷的玫瑰啊!
邝梓霖是S*律系有名的才子。称得起才子的话自然是有相当的风度与自信。于是就顺应民心誓要采下这朵悬在崖边的带刺的花。几番周折,人是追到了,但是从这么无趣的分手过程可以看出,交往的日子中也不会罗曼蒂克到哪里去。这新鲜劲儿过了,也就变得索然无味了。此时不分更待何时?
临走了,邝梓霖也许心怀歉疚,再加上把一个女孩孤零零地丢在学校餐厅里扬长而去也实在是不忍心,作为一个才子,基本上的怜香惜玉他还是有的。
于是离开时顺带替越晨光点了一杯温温的柠檬茶寥表歉意。
不过,他也只能点柠檬茶。因为邝梓霖与越晨光相恋N久,对她唯一的了解就是她爱喝柠檬茶。其余的一概不知,就连越晨光的金属过敏症也是在当时还是跟越晨光是好朋友秦青藜告诉他的。
话说,死板又无趣的女人,起码性格还是好的。而死板又无趣的越晨光更是随和得没话说,面对邝梓霖的柠檬茶还能仰起头,笑着跟他说句:“谢谢!”
而邝梓霖在看到那明媚如阳的笑容那一瞬间,愣了几秒之余,心里也隐隐升起几丝恼意:怎么就脑袋撞墙,说分手呢!撇开那冷冰冰的性格不说,这还是一朵鲜艳夺目的玫瑰。当然,这也只能想想,总不能现在又悔口说不分了吧?
无波无澜的分手过程,其和平程度堪称差点打破了当时S大的记录。为什么说差点?这自是有原因的。
有句话说得好,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分手时候当事人很平静并不代表旁观者就是云淡风轻了。
比如说,李慕良。
至于他为什么当时刚好看到邝梓霖跟晨光分手那一幕?我们姑且就当他恰巧经过吧。
当时他在W大也是被众学弟学妹传得神乎其神的。
你说他是啥也不在乎吧,他又会在期末检测里捞了个第一;你说他是才子?可是一个不留神,他又会弄个全级倒数第一,实在是担不起才子这一名称。当时的w大由此评价李慕良——气死老师,玩死学生。至于如何气?怎么玩?那得见仁见智了。
当时有一句在W大流行的话是这样说的,李慕良,腹黑专业捅到五十年,被其锋利的腹黑利刃捅死的人手拉手可绕地球一圈……
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出了名的冷漠跟理智。不过从他对待自家妹子越晨光“分手门”事件的态度可以看出,理智与冷漠倒是假的,其隐忍程度倒是其深无比。不过这也有个坏处,就是爆发的时候其效果也是吓人的无以复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鸣则矣,一鸣惊人;不爆发则矣,一爆发,邝梓霖,你就等着倒霉吧!
言归正传,话说当旁观者李慕良看到邝梓霖与越晨光分手那一幕时,瞬间面目阴沉,二话不说,直接过去就把刚放桌上的柠檬茶往邝梓霖身上砸。
而邝梓霖那时做得最后悔的事大概就是替越晨光点了杯柠檬茶了。当时的情况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慕良一脚踹到地上,没错,是一脚。才子就是才子,只适合弄文不适合动武。被踹了也就只能愣在地上不懂得反击。
“*养的!挺有种的啊!说在一起的是你,说分的也是你。”
李慕良所说的话语调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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