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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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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笙歌在这里,众人难免还是有些不大自在。
这时一位约摸四十的妇人从人群里走了过来。
“回少夫人,奴婢便是这衣秀居的管事,不知您找奴婢有何事要吩咐?”
笙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说道:“既是这里的管事,不知怎么称呼您?我嫁到顾家的时间不长,对府上的人难免有些认生,不大了解。”
说话间,笙歌特地用了一个“您”字的敬称,还是主子对下人的,由此可见,笙歌对她还是客气有礼的,也无是对她的一种尊敬。通常主子跟下人说话,哪怕是指手画脚,命令似的的口吻,也不为过。偏偏笙歌没有这么做,她觉得即便人生来有贵贱之分,但骨子里的尊严理应得到别人的尊重,不该随意去践踏。
管事的回道:“奴婢家姓刘,名字也是随意起的,倒记不清楚了,不过在家中排行老四,小名便应了这家中的排序,私下里大家都叫我刘妈妈。”
笙歌点点头说:“如此,那我便也随大家叫你声刘妈妈吧。”
对方一听,有些惶恐,摆手道:“这可使不得。”
笙歌却不是个在乎这些俗礼的人,便说道:“没什么使不得的,论辈分,我确实应该这么称呼你,就别推辞了。”
见这么说了,刘妈妈就没再往下说了。不过表情淡淡的,没见得有多受宠若惊。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说不定会一喜,不过眼前的刘妈妈却刻意想疏离。
她领着笙歌到一旁坐了下来,又吩咐一小丫头去准备茶点。
“敢问少夫人今日过来找奴婢,不知所谓何事?”刘妈妈立在一旁,躬身说道,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时小丫头过来奉上了茶点,笙歌也不急着回答,便端起身旁放着的茶杯,随手揭开茶盏,徐徐的吹着茶气。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目光微喂一亮,随看向了面前的妇人,说道:“这茶初闻时有股清香,喝起来口感倒是不错,想不到你这里还收藏了这般不错的茶。”
刘妈妈听了,抬头看了一眼,又略略的低下头,不温不淡的说道:“少夫人说笑了,奴婢这里的茶便宜的很,许是少夫人换了下口味,一时尝些觉得新鲜才这般说,其实跟您那里的好茶比起来,可差远了。”
话是这么说,笙歌却不这样认为,她也喝过不少好茶,不过今日喝的这种茶,她不觉得有多廉价,反而却是喝着不错。
这时,一个和刘妈妈年纪差不多的妇人走过来插话道:“少夫人有所不知,这茶叶是刘妈妈亲自采摘亲自晒制的,个中的每道工序都是她一一把关。待晒干了,泡出来的茶可是香甜可口,奴婢们平时拖刘妈妈的福,没少喝她的茶。”
听了这一番话,笙歌看刘妈妈的眼神一时有些不大一样,她换换放下茶杯,笑着说:“想不到刘妈妈竟也懂得制茶,倒是难得。不过我认为,再好的茶,如果连让人喝下去的冲动都没有,那也不见得有多好,反之,一些看着便宜的茶,如果能让人喜欢的话,那就是好茶。有时候看东西不能全凭表面就决定好与不好。刘妈妈的茶,我觉得很是不错,想来制茶的时候,一定是用了心的。”
一般人听了这样的夸赞,自然会十分高兴,不过眼前的刘妈妈表情依旧,没大多的反应。
她眼皮只微微抬了抬,说道:“少夫人抬爱了,奴婢粗人一个,听不懂少夫人方才说的这些所谓的道理。像奴婢这样出身低微的人,想喝茶也就只有自己动手制茶了,只要能喝就行了,至于好不好,奴婢倒是没想那么多。”
话音刚落,刘妈妈就被身边的人用胳膊碰了一下,似乎有意让她停下来的意思,这人正是刚才回说的妈妈。此人是吴妈妈,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
“少夫人莫怪,刘妈妈平时说话就这样,她就是心直口快,不是有意针对谁,她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她解释说道,一来是为了刘妈妈说好话,二来不想让此刻的气氛较为尴尬罢了。
笙歌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她本就不是个爱斤斤计较的人。如果她真是个气量小的人,说不定这会早就不悦了,哪能淡定的坐着,心平气和的与她们说话。
她看向那位说话的吴妈妈,吴妈妈心下会意,说道:“奴婢姓吴,单名一个静字。”
吴静,名字倒与本人不大一样。
笙歌笑了笑点头道:“原来是吴妈妈。”语气也是比较客气的。
“刘妈妈也是照实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我可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哪能因这些话就不高兴了,吴妈妈多虑了。”
吴妈妈一听,心里自然是欣喜,她回道:“少夫人都这么说了,确实是奴婢自个瞎想了。”说着她把目光移到了刘妈妈身上,自己也就立在一边,不再多言了。
笙歌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丫鬟,对管事的刘妈妈说道:“眼看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我打算给我这两个丫鬟做身衣裳,也好过冬。她们随我嫁到顾家,所穿的衣裳还是以前的旧衣裳,你们看,是否得空给她两量量尺寸?”
第三百七十三章接活
在木家的时候,往年她都是让府里的冯妈妈在准备新衣的时候,顺便将两个也一并准备上。今年她人却是在顾家,不比在木家吩咐一声就可以了,不过她又不想为了这种小事去麻烦顾以澂,更不想惊动大夫人,左想右想之后,她决定直接来找负责这些的管事。
压笙歌说事之前,刘妈妈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来此的目的,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堂堂顾家少夫人来此竟是为了给自己的丫鬟做新衣,还亲自过来交代。
刘妈妈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情,只一瞬,又恢复了平静。
她回道:“这件事有些难办,少夫人刚才也说了,如今的天气渐冷,各房的主子也都需要添置一些过冬的新衣,衣秀居的人这些天一直在赶工,打算这几日做好给各房送去,二夫人身边的蓉淳姑娘都过来催促好些次了,再耽搁了,只怕二夫人那边该要不高兴了,如此的话,实在腾不出其他的时间来给两位姑娘做新衣。”
语气颇有拒绝的意思,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笙歌听了,并没有打算要放弃的意思,她想了想,问道:“怎么,二夫人那边急着要吗?”
堂堂的顾家二夫人在衣服上穿笑着紧张的话,传了出去,只怕旁人会不相信,连笙歌自己都不信。她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看到刘妈妈摇头,笙歌就知道不是这样子。
刘妈妈回道:“也不是急着要穿,可能觉得怕担心赶不上进度,故才过来说一声,提个醒,好让奴婢们心里面有个数吧。”
应是如此,笙歌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她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面前五个小丫头正在做工,瞧着再认真不过了。而且她们手里的衣裳也都快做得差不多了,不出两日,就该完工。
于是她对刘妈妈说道:“刘妈妈说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不过你放心,我过来不做多,每人就添置一件即可。两个丫鬟跟了我多年,表面上是主仆关系,实则私下里感情亲如姐妹。要不等你们做完之后再给她两准备,不会耽误你们太多时间的。如果担心布料问题,所需费用由我来出,你看如何?”
笙歌是用商量的语气和她说的,她不想用命令的口吻强迫似的让她们去做这事。如果商量管用,她倒愿意用这种方式。
谁知,刘妈妈却不为所动的说道:“回少夫人,奴婢方才也说了,实在是没有足够的人手来给两位姑娘准备,这些衣裳都是各房的主子亲自指定的,怠慢不得。都是在少夫人伺候的,平时进出都是在屋里,奴婢看今年少做了也不打紧的。”
此话一出,却是从正拒绝了。笙歌心里一时之间有些不大舒服。她今日过来好话说尽,况且她了解对方的难处,已经尽量错开了时间,避免都撞在了一起,如此就不会耽误对方的进度。该考虑的地方她都替对方考虑了,刘妈妈还是给拒绝了。
为了两个丫鬟,笙歌面色稍有不悦的说道:“刘妈妈刚才也说了,这几日就将衣裳做好给各房的人送去,那便用不了多久就得空了,既是如此,为何就偏偏不给我这两个丫鬟做,难不成是嫌弃她们奴婢的身份不成?”说话时,笙歌不自觉的将声音提高了一些。
但凡有点眼色的人,都能听出笙歌明显是不大高兴了。
其他正在干活的人,听到这话随即停下来看向她们这边。
刘妈妈看到众人停了下来不得不出声道:“都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干活,耽误了正事,主子怪罪下来,你们承受不起。”
说完,她又转向笙歌,语气放缓了下来,说:“少夫人别误会,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两位姑娘得您这样的主子照拂,是她们的荣幸,自然不能跟府里一般的丫鬟相比。奴婢不过是有话直说,怕接了你这活,万一进度赶不上,若是因此得罪了各房主子,不是奴婢一人所能承担得起的,还请少夫人体谅我们这些下人的难处,莫要为难于我们才是。”
笙歌听着一时觉得好笑,她今日不过是过来是想让她们给自己丫鬟做身衣裳,全程都是在用商量的语气,半点要为难她们的意思都没有,没想到竟把她说成了以势压人。她不由得再次打量了这位刘妈妈,说话颇有几分老成稳重。而且面对她的夸赞,丝毫没有流露出窃喜的表情来,更没有借机试图迎合她的意思,原觉得她与府里的其他人不太一样,只是却一再的拒绝她,终究是几个意思呢。
一旁的吴妈妈见笙歌没有说话,忙打着圆场说道:“刘妈妈是个直肠子,心里怎么想的,当着人的面就直接说出来,她也是出于担心而已。一来是怕耽搁了各房的进度,二来又怕把你这事给推迟了。”
被吴妈妈这么一插话,气氛由刚才的尴尬和凝重稍微缓和了一些。
笙歌低吟了一会,才摆手道:“我也不是让你们急着赶工,合着你们的时间就行,也不知刘妈妈多番拒绝我,是几个意思?”说完,笙歌不忘看了一眼刘妈妈,对方却面不改色的垂手立在一旁,好似根本没听见她的话。
反倒是吴妈妈,有些尴尬,她笑说:“能有什么意思,少夫人莫要多想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刘妈妈使眼色,人家压根装作没瞧见,没有搭理她,无奈之下,她只得道,“这样吧,少夫人要是不着急,不如把这事交给奴婢来做,刘妈妈还要指导这些人,可能一时之间是抽不出时间来。”
光顾着和刘妈妈说话,笙歌倒是没有注意到眼前这位吴妈妈,此人说话得体有理,也让彼此下了台面,她不禁对这人生出了一丝好感。
反正都是衣秀居的人,做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既然吴妈妈有意接下这份差事,她也就省了一番口舌再找刘妈妈,何乐而不为。
“也好,这事就劳烦你费心了。我看你这里也忙着,回头我再让两个丫头过来,你好给她们量量尺寸。”
吴妈妈自然是笑着点头应允。
第三百七十四章隐情
离开衣秀居后,拾锦瞧着时候还早,这会太阳也出来了,便问:“大小姐,你可要到园子里去转转?”
笙歌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摆摆手说:“不了,还是先回去吧。”说罢,直接回了翰宣院。原本打算在府里随便走走的,一想到刘妈妈再三拒绝的事,心里稍稍的有些不顺,一时便没了逛下去的兴致。
拾锦似乎看了出来,想想倒也是,自家姑娘好言好语的同刘妈妈说,谁知对方压根不买账,都说府里的老人架子大,想不到竟是如此的不通情达理,怎么说她家姑娘也是府上的少夫人,说不定未来便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轻声说道:“大小姐,方才的事您别放在心上,我们来顾家待的时间不长,有些人难免仗着自己资格老就摆起了架子。您听听就是了,千万别往心里去,往后她们会明白您在这个家的位置的。”说着,拾锦又低头开始自责起来“今日之事,说到底还是因为奴婢和素织,要不是为了我两,小姐您也就不会去衣秀居,更不会……”
话还未说完,笙歌便打住道:“我当初决定嫁到顾家的时候,便已做好了受人闲话的准备,今日的事算不得什么。”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多少女子羡慕而又得不到的,当初多少世家之女为了嫁进顾家坐上少夫人这个位置,私下里没少闲着。她还记得有一位赵家小姐,便是其中的一个,为了博得大夫人的好感,可谓煞费苦心。如果那位赵家小姐要是知道她嫁进了顾家,不知作何感想,当初她就目中无人,甚至对自己不屑一顾。
只是,令笙歌纳闷的是,旁人因着对顾以澂的爱慕,对她没什么好感,甚至心生恨意,倒也是情有可原。但她与这衣秀居的刘妈妈之前并无过节,可以说几乎未曾谋面,今日这般一再拒绝于她,这里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让她着实费解。
况且就是做两个衣裳罢了,顺手的事情,她不明白刘妈妈心里是如何想的。要不是当时吴妈妈打圆场,揽下这活,兴许当时都有些下不了台。
如果刚才拾锦是委婉之言,那么相反,素织便是心直口快,不加隐藏。
素织撇了撇嘴嘀咕起来:“凭着大小姐如今在顾家的地位,旁人巴结还还来不及,偏偏这个刘妈妈丝毫不买咱们的账本。今日大小姐您好话都说尽了,她可倒好,丝毫不为所动,弄得我们像是有事求她似的。也就是小姐您不喜欢摆架子,才由得这些下人放肆,故才受了这份堵心的气。当时那个场景,奴婢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说话,可担心自己万一哪句话说得不当,会给小姐您添麻烦。依奴婢看,还不如将这事告诉姑爷,最好搓一搓刘妈妈的锐气,也让她知道小姐您可不是好惹的,省得她觉得您好欺负,便不把您放在眼里。”
素织的话刚说完,笙歌便立马否决了她的这种想法,笙歌冲素织摇头说道:“不可,这种小事没必要告诉大少爷,他近来事情不少,还是不要让他为这种琐事烦了心。”而后,她想了想,便对两个丫鬟叮嘱道,“你们两个谁也不许将今日的事情告诉大少爷,知道吗?”
她觉得自己如果连这种事都应付不来,甚至还去麻烦顾以澂,那么,她便真的只能在他的庇护下生存,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两个丫鬟见自家小姐再认真不过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连连点了点头,应答道:“大小姐放心,奴婢知道了。”
笙歌虽然对刘妈妈有些疑问,不过终究也只是想想,并未做深一步去想。毕竟她与那刘妈妈没什么过节,只当脾气如此吧。
晚间时分,顾以澂因皇上有事找他商议,让流云带了话回来,笙歌便独自一人用了晚膳。
虽说她之前都是习惯于一个人在屋里用膳,前段时间有顾以澂的陪伴,倒也渐渐适应了,今晚顾以澂不在,她反而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便让拾锦和素首饰。
笙歌一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一边面前的饭菜没怎么动,任由两个丫鬟收拾着。
等都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吴妈妈过来了。
白天才刚见的面,才隔了没多久,这会过来是有什么事不成,笙歌心中顿感疑问。看着两个丫鬟,说道:“去将人请进来吧。”
素织应答了一声,便将人给请进了屋。
吴妈妈脸上带着笑意,刚一进门便对着坐在一旁的笙歌恭敬的行了一礼物。
“奴婢见过少夫人。”
想到白天在衣秀居吴妈妈帮她,不至于落了尴尬,笙歌对眼前的人生出了几分好感,连说话的语气不自觉间带了几分亲切,她说:“吴妈妈起来说话。”
笙歌朝拾锦示意了一眼,拾锦心领神会的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吴妈妈面前。
“吴妈妈请坐。”笙歌抬头示意道。
吴妈妈顺势坐了下来,笑意依旧挂在脸上。
笙歌看向她问道:“不知吴妈妈此番过来,是不是有事?”
吴妈妈听了,笑着回道:“奴婢过来是给两位姑娘量尺寸来的,今日白天少夫人走的匆忙,一时没来得及。怕忙着其他事情给忘在脑后,这不就过来了。”
笙歌闻言,身子微愣了一下。想起白天的事,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当时那个场景,她不打算待下去,便早早离开了。
笙歌抬了抬眼,对吴妈妈说道:“只因你们衣秀居的刘管事做事太不给情面,想着再待下去也没有必要。只是,因为我两个丫鬟的事情,还麻烦吴妈妈特地过来一趟,倒是辛苦你了。”
吴妈妈随即回道:“瞧少夫人您说的,能为您办事,奴婢自然打心里愿意,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何况我见这两位姑娘生得水灵,跟奴婢家的闺蜜差不多年纪,看着就喜欢。就当给自己的闺女做新衣了,如此,少夫人就不要再觉得不好意思了。”说到这里,吴妈妈顿了顿,又抬头看了一眼笙歌,方才犹豫道,“其实刘管事平时并不是这样的……”
第三百七十五章道破
话说了一半,引得笙歌听了忍不住问道:“是吗?不知刘管事平日里都是什么样子的?”
吴妈妈见自己无意间说的话让顾家的少夫人感兴趣起来,暗自思量了一番,才回说道:“别看刘管事不苟言笑的样子,平日里倒也没见得有多难说话似的,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吴妈妈说着,却没注意到笙歌脸上的异样,她不动声色的说道:“是吗?那就奇怪了,偏偏对我这般不为所动,这不禁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与刘管事之间生了什么误会来。”
吴妈妈一听,心里一时间慌了起来,方才她只是随口一说,也没多想,却不想少夫人听得有些不快,想想也是,堂堂少夫人亲自领着丫头过来,哪知刘管事却是那样一个态度。
这当中的原委,吴妈妈自然是清楚的。
她若有所思的说道:“少夫人可别将今日白天的事情放在心上,虽说刘管事做得却是有些不近人情,但做奴婢的往往是身不由己,有时候一些事情并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笙歌听着这话好似是花话里有话,她突然眼眸一亮,目光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吴妈妈,或许她应该知道点什么,否则不会那样说。
笙歌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话:“方才我就随便说一说,也不是要针对谁,你只当我是发发牢骚便是。”
吴妈妈眸中一顿,心想看来今天白天的事情,少夫人这边应该是有疑惑的。她是府里的老人了,这些事情怎能看不透,少夫人明面上说不在意,可是这件事放在谁身上,谁还能淡定的一笑而过。她当时都替刘管事捏了一把汗,生怕她的言行会惹怒了这位刚嫁到顾家不久的少夫人。好在她不是那种爱计较之人,并未刻意为难刘管事,吴妈妈也就松了一口气。想不到今日过来替两位姑娘量尺寸时,无意间又说到这事上,也怪她方才没注意,才漏嘴说到了这件事上。
她心下正担忧少夫人何时会再开口时,下一刻,笙歌便问起了有关刘妈妈的事。
笙歌问道:“吴妈妈在府里也有不少年头了吧,平日里与刘管事关系可好?”
看上去是随口一问,实则不然。吴妈妈哪能不清楚这位少夫人问的意图。刻意饶了一大圈,无非就是想从旁打听刘管事的事情。
也罢,与其到最后说出来,不如早点说出来,也省的费那么多的口舌。
吴妈妈叹息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少夫人想问什么,便直说无妨,只要是奴婢知道的。”
和聪明人说话,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同拐那么多的弯子。
笙歌方才还在思量如何从吴妈妈的口中打听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她总觉得吴妈妈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如此的话,倒也正合她的意。打听这种事情,她向来是不大擅长的,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不弄明白的话,心里总不大踏实,可能她本身就是个活得明白的人。以前她就是活得太糊涂,什么事情也总是默默的放在心里面,全凭自己主观意愿去猜测,便也理所当然的当成了心中所认定的那样。
既然心有疑问,又有知情人在,把事情弄明白一点的话,心里反而是安心的。
笙歌理了理思绪,抬眸看着吴妈妈,问道:“吴妈妈是个明白人,这里没有外人在,还望你能如实告知。”
吴妈妈笑了笑,说:“奴婢是活了半辈子的人,有些事自然看得通透,少夫人既然有心想问,奴婢定会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于你,不敢欺瞒半分。”
笙歌点了点头,倒是个明事理的人,她说道:“今日白天的事情,你都全看到了,方才你也说了刘管事并非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为何偏偏对我如此?”
吴妈妈并不诧异于笙歌问的问题,像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问似的,她说:“少夫人恐怕还不知道刘管事能进到顾家,全拖了二夫人从中帮忙。奴婢与刘管事虽是同一年进的府,不过刘管事比奴婢先半年入的府。那个时候,年轻的小丫头遇到一块,单纯的几乎没什么心机,大多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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