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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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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有关,奴婢解释再多也无用。”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神色坦然的看向姚氏,“没错,大少爷和大夫人的事的确是奴婢告诉少夫人的。”
话音刚落,姚氏的脸色越来越沉,看着刘妈妈的目光也满是敌意,当即上前一步。
“果然是你,想当初是谁好心收留你,让你留在顾家,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姚氏紧紧的攥着拳头,眉眼阴沉的看着眼前的人,那眼神恨不得想杀人。
旁边侯着的蓉淳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却暗暗思忖,这二夫人发起火来,可不是谁能劝说下来的。
刘妈妈的眼眸却比姚氏多了几分平静,她一字一句的回道:“奴婢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出对二夫人您不利的事来,少夫人心地善良,一心为他人考虑,奴婢深受感动,考虑了几番,这才告诉她实情。若是因此让二夫人不高兴了,绝不是奴婢本意,还请您见谅。”
说得倒是好听。
蓉淳在一旁听了不由得撇了撇嘴,丝毫没有想为刘妈妈说话的念头,反而是冷眼旁观看着这出戏。
姚氏本来就对刘妈妈的做法十分不满,听到她这么说,心里更是不痛快了。
她脸色阴沉,冷冷的看着刘妈妈,声音十分冷淡的说道:“你说少夫人心地善良,是想拐着弯说我狠毒。刘妈妈,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安分守己,不谙世事的人,没想到你的心思竟是这般深沉,藏的够深,我可当真小瞧了你。”
刘妈妈心里一沉,她怎么就成了姚氏口中说的颇有心机的人,她明明就不是的人。她的性子天生就不大喜欢解释,再者说了,对于像姚氏这种向来武断的人,解释只会让她更加坚定她的看法。
索性,刘妈妈就不再说话了,低头听着姚氏一人说着。
刘妈妈的再次沉默,反而激起了姚氏心中的怒火,这些年,她一直守着这个秘密,想不到竟被这个奴婢给捅了出来,如今,她真后悔当初收留她。她重拍着桌子道:”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了吗。你自作主张告诉木笙歌真相的时候,可曾想到过今日。“
刘妈妈闭了闭眼,身子一软,双膝跪在了冰凉的地上。
“这些年来,奴婢守着这个秘密一直寝食难安,小心翼翼的活着,看到大少爷对大夫人的冷淡,有好几次奴婢都差点冲动说出来,可一想到二夫人您的恩情,想着如果大少爷一旦和夫人相认了,势必是影响您在顾家的地位,所以奴婢咬咬牙,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蓉淳听了,满是不屑的说了声:“既然念着二夫人对你的恩情,就不该做这样的事,刘妈妈你好歹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有些事自然看得比蓉淳清楚,这么做,究竟把二夫人置于何处。”
看热闹得不嫌事大,蓉淳这一番话算是又添了一把火。
末了,又继续挑拨道:“依奴婢看来,刘妈妈分明是不把咱们二夫人放在眼里,一门心思得巴巴讨好翰宣院那位主子。”
蓉淳挑拨离间的功夫不是谁都可以学的来的,刘妈妈暗自叹了叹气。
经蓉淳这么一搅合,姚氏对刘妈妈更是反感了。
她低眉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妈妈,语气再冷淡不过的说道:“这件事总归要有歌说法,你是府里的老人,不用我多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便收回了目光,转了身去,不再看刘妈妈。
蓉淳身子惊了一下,眼神瞬时朝刘妈妈看去,说话颇带讽刺的说道:'刘妈妈,不要怪蓉淳说话难听,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你就不该趟这浑水的。“
二夫人的为人,在府里待久了的人都知道,刘妈妈是府里的老人,怎么会不明白。
刘妈妈并没看蓉淳,而是失笑道:“奴婢当初决定告诉少夫人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早晚面对这样的结果,与其心里不安,在二夫人面前说了也好。”她的亲人离开的早,看到大少爷和张氏母子相认,也算是心里的一个安慰了。
她朝姚氏磕了三个头,说:“奴婢知道二夫人如今在气头上,听不进任何话,奴婢只想说这事既然当初决意做的时候,就不存在后悔一说,没想到奴婢无心之举竟惹了二夫人您不高兴,看来确实奴婢考虑不周。”顿了顿,又说,“请二夫人放心,奴婢知道自个该怎么做。”
刘妈妈说完了话,便自己起来了,然后拜别了姚氏,缓缓走出了屋子。
人走后,蓉淳忍不住凑到姚氏身旁,说道:“这个刘妈妈太不实抬举了,想当初二夫人您可是诚心想把她收为己用,她倒好,不仅回绝了你,还背着您从中撮合大少爷和大夫人母子相认,这不是成心不想您好过吗。怎么说也算是府里的老人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分不清,也不知道衣秀居的管事是怎么做上去的。”
蓉淳的话无故多了几分嫉妒之意,论做事的能力,她不觉得自己比刘妈妈差到哪里去,凭什么刘妈妈就能当衣秀居的管事,凭着她资格老,在府里做事多年?蓉淳反倒是认为这人是越活越糊涂了,不然也不会惹二夫人如此动怒。
听了蓉淳的话,姚氏嘴角冷漠的笑意再明显不过,她冷哼道:“人家可比你聪明多了,懂得什么时候审时度势,分明是看我这个顾家二夫人地位不行了,才一门心思的去讨好木笙歌,以此博得大房人的好感。”
蓉淳当即道:“那更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刘妈妈的事,绝对不能轻饶,万一哪一天让府里的人知道了这事,岂不笑话咱们翠居阁,不管怎么说,依奴婢看,二夫人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应该要拿出点威严让她们瞧瞧才是。”
姚氏看了她一眼,说:“这事我自有分寸。”
眉间一转,心里却暗想刘妈妈走的时候说的话……
第
翌日,拾锦正在屋里帮笙歌梳妆打扮,只见素织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拾锦瞧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这丫头总是没个样子,幸好姑娘不在意这些,要是换成别的主子,只怕早就训一顿了。
笙歌抬眸,看了看素织脸色惊慌的样子,心下一沉,感觉有什么事似的,于是问道:“怎么了?”
素织喘着气说道:“回……回小姐,衣秀居出事了,刘妈妈她……”
笙歌闻言,蹙了蹙眉,抓着素织的手追问道:“说清楚,刘妈妈,她怎么了?”
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
素织喘了喘气,一字一句的回道:“刘妈妈她,她在屋里上吊自尽了。”
笙歌脑袋犹如背击了一般,原本抓着素织的手也无力的落了下来。
良久,等她反应过来了,才喃喃低道:“这事你从哪里听来的,可乱说不得。”
好端端的人,怎么说走就走,笙歌不相信。
拾锦心中也十分诧异,和木笙歌一样,自然是不信的。
“素织,大小姐面前,这种玩笑开不得。”
别说是她面前这两人不相信,就连素织自己也一度不相信,到现在她还没缓过神来。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于是摆手解释道:“奴婢既没乱说,也没开玩笑,要不是亲眼所见,奴婢哪能说这种话,刘妈妈的屋外边去了好多围观的人。”
一想到刘妈妈脸色惨白的模样,素织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样子想想真是吓人的,她胆子天生就小,看到那样场景,只一眼,她就已经受不了了,不敢再看第二眼。
“奴婢就不明白了,这刘妈妈为什么要这般的想不开。”好好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素织不敢往下面去想。
听到素织发出的疑问,笙歌自个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事不宜迟,她对素织吩咐道:“快带我去看看。”没亲眼瞧见,她还是无法相信。
拾锦看了看手里还有一只发钗没有戴上,想给她戴上的,人已经出了屋子,拾锦随即放下发钗,提步也跟了上去。
很快她们便到了刘妈妈的屋子,屋外围了不少人,几乎府里的下人都跑来观看了。出了这种事情,想不知道都难,笙歌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小声互相议论刘妈妈死因,可惜的是好像谁也不知道似的。
笙歌对拾锦使了眼色,拾锦立马会意,便过去让围观的人让出一条通道来。府里的人见是少夫人过来了,忙恭声对她行礼。
笙歌穿过人群,来到屋里,看到刘妈妈平静的躺在眼前,脸色惨白,没有气息的模样,笙歌整个人都傻愣了。
虽说她与刘妈妈的交情并不是很深,看到人就这么走了,心还是会痛的,就好像被人撕扯了一般的疼痛。
也许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到了,过了好久,笙歌才缓过神来。
她抬头扫了一眼屋里,看到了刘管家也过来,朝他微点了下头。
刘管家恭敬的向她见了礼,看到她失措的表情,语气不无关系的建议道:“少夫人,要不您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有奴才处理就行了。”
笙歌怔怔的看着毫无生息的笙歌,这个时候她还哪有心思想着回去,她自然是不会回去的。
她摆手说道:“”
第四百三十章看法
翌日,拾锦正在屋里帮笙歌梳妆打扮,只见素织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拾锦瞧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这丫头总是没个样子,幸好姑娘不在意这些,要是换成别的主子,只怕早就训一顿了。
笙歌抬眸,看了看素织脸色惊慌的样子,心下一沉,感觉有什么事似的,于是问道:“怎么了?”
素织喘着气说道:“回……回小姐,衣秀居出事了,刘妈妈她……”
笙歌闻言,蹙了蹙眉,抓着素织的手追问道:“说清楚,刘妈妈,她怎么了?”
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
素织喘了喘气,一字一句的回道:“刘妈妈她,她在屋里上吊自尽了。”
笙歌脑袋犹如背击了一般,原本抓着素织的手也无力的落了下来。
良久,等她反应过来了,才喃喃低道:“这事你从哪里听来的,可乱说不得。”
好端端的人,怎么说走就走,笙歌不相信。
拾锦心中也十分诧异,和木笙歌一样,自然是不信的。
“素织,大小姐面前,这种玩笑开不得。”
别说是她面前这两人不相信,就连素织自己也一度不相信,到现在她还没缓过神来。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于是摆手解释道:“奴婢既没乱说,也没开玩笑,要不是亲眼所见,奴婢哪能说这种话,刘妈妈的屋外边去了好多围观的人。”
一想到刘妈妈脸色惨白的模样,素织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样子想想真是吓人的,她胆子天生就小,看到那样场景,只一眼,她就已经受不了了,不敢再看第二眼。
“奴婢就不明白了,这刘妈妈为什么要这般的想不开。”好好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素织不敢往下面去想。
听到素织发出的疑问,笙歌自个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事不宜迟,她对素织吩咐道:“快带我去看看。”没亲眼瞧见,她还是无法相信。
拾锦看了看手里还有一只发钗没有戴上,想给她戴上的,人已经出了屋子,拾锦随即放下发钗,提步也跟了上去。
很快她们便到了刘妈妈的屋子,屋外围了不少人,几乎府里的下人都跑来观看了。出了这种事情,想不知道都难,笙歌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小声互相议论刘妈妈死因,可惜的是好像谁也不知道似的。
笙歌对拾锦使了眼色,拾锦立马会意,便过去让围观的人让出一条通道来。府里的人见是少夫人过来了,忙恭声对她行礼。
笙歌穿过人群,来到屋里,看到刘妈妈平静的躺在眼前,脸色惨白,没有气息的模样,笙歌整个人都傻愣了。
虽说她与刘妈妈的交情并不是很深,看到人就这么走了,心还是会痛的,就好像被人撕扯了一般的疼痛。
也许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到了,过了好久,笙歌才缓过神来。
她抬头扫了一眼屋里,看到了刘管家也过来,朝他微点了下头。
刘管家恭敬的向她见了礼,看到她失措的表情,语气不无关系的建议道:“少夫人,要不您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有奴才处理就行了。”
笙歌怔怔的看着毫无生息的笙歌,这个时候她还哪有心思想着回去,她自然是不会回去的。
她摆手说道:“我还是留下来吧。”
虽说交情不怎么深,在顾以澂和张氏的事情,要不是刘妈妈从中帮忙,她又怎么会很快就解开了两人多年的误会。说来,还是多亏了刘妈妈。
只是,这个人情,她这辈子终究是还不了了。
笙歌看着刘妈妈安静的躺在一边,眼眶一时之间红了起来。
刘管家旁边站着吴妈妈,人早已是泣不成声,也难怪,在府里,吴妈妈与刘妈妈关系最为好,看到姐妹就这么去了,难过伤心是在所难免的。笙歌看向吴妈妈,问道:“平日里你与她的关系最好,你可知刘妈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选择?”
吴妈妈用帕子擦着泪回道:“回少夫人的话,奴婢不知,以奴婢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么去了。”
说到这里,吴妈妈难过的声音一下子哽咽住了。
看来吴妈妈也是毫不知情的,这事来得太过于突然,对方似乎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说话间,一度哽咽说不下去。
多年相伴的姐妹情,笙歌多少能了解。否则当初看到刘妈妈遇事,也不会奋不顾身的帮其说话。
笙歌走过去,拍了拍刘妈妈的肩膀,劝说道:“人死不能复生,希望吴妈妈你能够看开。”
吴妈妈声音低沉着回道:“多谢少夫人关心情,奴婢就是心里难过,怎么说奴婢和她都是处了多年,说走就走了,希望少夫人别介意,奴婢心里不痛快,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由着眼泪下来,在少夫人您面失礼了。”
笙歌摇头道:“人在难过的时候,最不易控制住情绪,这我能够理解,所以不必感到抱歉。”末了,又对刘管家,“刘妈妈怎么说也在顾家多年,作为府上的老人,刘妈妈的身后事可不能寒酸的处理了,即便不能隆重,也不能太过于简单了,你可明白?”
刘管家点头应答道:“少夫人的话,奴才记住了。”
难得对身份低微的下人这般挂念,吴妈妈答谢道:“少夫人心善,奴婢替刘妈妈向您道谢。”
笙歌心想,如今人都走了,她做这些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随后,刘管家吩咐两个奴才进来将刘妈妈的尸体抬走了,吴妈妈也跟着一道过去了。
目送他们离去的身影,直到人走远了,笙歌才收回视线。怔怔的看着张氏屋里,空无一人的屋子,不知为何,有种凄凉之感。大概是这个屋子里的主人不在了吧。
过了一会,笙歌拉回思绪,对拾锦吩咐道:“你去让外边的人都散了吧。”
人都抬走了。也不知道外面这些人怎么还在,究竟在看什么。
拾锦应了一声,便出去将人给遣散了。
待府里的人都一个个离开忙去了,此时此刻,笙歌觉得安静无比。
她随即叹息了一声,说:“这件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第四百三十一章不吉
拾锦和素织两人彼此望了一眼,还是拾锦先开口问道:“小姐是不是怀疑什么?”
笙歌点头道:“刘妈妈死的太过突然,这事怎么看都很蹊跷,让人不得不生疑。”
素织也随声附和说:“奴婢也觉得这事太不寻常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自杀就自杀了呢,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走到这地步。”
素织有什么说什么,她心里这么想的,当着笙歌的面,毫不掩饰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她的话倒是说中了笙歌心里的看法,她低眉静静思忖了一会,才说道:“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总是不大吉利的。大夫人还病着在,要是知道了这事,恐怕不太好。”
拾锦出声道:“小姐担心大夫人知晓此事,这件事眼下府里的人怕是都知道了,大夫人那边自然都会知道,瞒是瞒不住的。对了……”突然,她眸中一亮,“方才奴婢还无意间瞧见了蓉淳,鬼鬼祟祟的,行为很是可疑。”
不等笙歌说话,素织皱眉问道:“她怎么来了,她和她家的主子一肚子坏水,八成准没好事。”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该不会是和刘妈妈的死有关吧。”
对蓉淳这个人,素织一向是没什么好印象。
听到这里,笙歌眉心一动,便对两个丫鬟吩咐道:“你们回头去打听一下,刘妈妈昨日都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这些务必要打听清楚了。”
拾锦和素织应了一声。
府里死了人,没多过久,全府上下都知道了,就连还生着病的张氏也知晓了此事。
笙歌去韵云居看她的时候,张氏和紫竹在屋里说着刘妈妈的事情。
“刘妈妈在顾家做了多年的奴婢,一直安分守己,做事也兢兢业业,没出过什么错,没有功也有苦劳,可谓是难得。如今人就这么去了,倒真是可惜,她生前亲人都已经离去,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她的身后事由顾家处理,一定要厚葬,也显得顾家待她不薄。这件事,你要比平时上心一些。”随后,笙歌听到张氏叹息声,“紫竹,你说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桌面说走就走了,究竟有什么想不开的。”
笙歌轻轻从袖口掏出一封信,低头看了一眼。是刘妈妈走前留下的一封信,刘管家交给她的。信上只写了两行字,且写的歪歪扭扭的,不过看得出是工工整整写出来的,她倒不知刘妈妈居然还认识字。
听刘管家说她的丈夫曾是个秀才,想来应是她的丈夫教她识的字。
笙歌将信紧紧的握在手里,随后又轻轻放回了绣中,换了一副表情,抬步进了屋。
听到脚步声,紫竹下意识抬了头,见是笙歌过来,忙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奴婢紫竹见过少夫人。”
笙歌朝她微微点了一下头,抬手示意她起来。
“母亲,今日感觉怎么样了,身子可好了些?”笙歌走到张氏跟前,语气不无关心的问道。
张氏面色温和的看着她,目光里流露出满满的暖意:“已经好多了很多。”
这时紫竹给笙歌搬了张椅子过来,然后端着药碗退了下来,走时将门轻轻关了上,留二人在里面说话。
笙歌坐了下来,反握着张氏的手,说道:“近日天气越加冷了,母亲可要多注意身体才是,笙歌平日里在府上也没什么事,母亲要是有事,尽管让丫鬟去通知一声。”
张氏看着笙歌,眉眼带笑的说道:“你这孩子,倒是会心疼人,自打我病了的这几日,你可没少往我这里跑,外面冷,也不怕冻着了。”
笙歌抿嘴笑了一下,回道:“能过来看母亲,陪母亲说话,我自然是愿意的,母亲说这话,莫是嫌我烦了不?”
张氏一听,立马摇头否道:“怎么会,我巴不得你天天过来陪我说话解闷,就怕有人舍不得呢,回头再过来找我算账。”
笙歌听了,很快便反应过来张氏口中说的某人指的是谁了。
脸瞬时微红了起来,她略含羞涩的轻声说道:“母亲,莫要拿我打趣了,论辈分,您是他的母亲,他才不会呢。”
自从顾以澂得知张氏是自己的生母之后,便不时的询问她的病情,就连今日去早朝之前,还不忘吩咐下人要按时伺候张氏喝药。看到他主动关心起张氏,对比以前的冷漠,仿佛真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莫说是她,就连张氏也觉得像是在做梦,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法跟儿子相认,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突然。
张氏不无感慨的对笙歌说道:“有时候真觉得老天待我不薄,本来以为自己无缘跟心爱的人白首到老,没想到上天却眷顾了我一回,就连和儿子也相认了。真不敢相信。”的确,她做梦都希望成真的事情,没想到来得这般快。
“看到澂儿唤我母亲的时候,我这心里如同跟抹了蜜似的,甜到心坎上了。”
笙歌看着张氏一张脸堆满了笑容,心里也真心替她高兴,当即说道:“母亲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有句话说的好,好人有好报,一定是母亲您上辈子积下了善德,这辈子得老天的眷顾。”
在笙歌的骨子里,她相信这世间有因果报应。她觉得人生在世,应该多积善行德,不虚度这一生。
笙歌的话貌似让张氏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笑意渐渐收了起,语气也随之淡了几分道:“听说府里的刘妈妈走了,这事想必你应该知道了吧。”
笙歌身子顿时一怔,她还抱着侥幸的心里希望张氏不清楚这件事,没想到这消息传的这么快,连还生着病的张氏都知道了。想来,只怕是这府里应该都已经知晓了。
她也不再隐瞒,如实承认道:“不瞒母亲,这事我也是才刚刚知道的。丫鬟告诉我的时候,我也是十分惊讶,不是亲眼瞧见,恐怕我还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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