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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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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鬼不觉,没人知晓这事,殊不知总会有人知道的。
拾锦随声答道:“这是奴婢从吴妈妈那里听来的。”
笙歌听了后,沉默了一会,才出声道:“当时吴妈妈说这些的时候有什么反应没有?”
拾锦想了想,道:“吴妈妈看上去人很难过,至于有什么反应,奴婢不太明白大小姐你这话是何意。”
笙歌叹息了一声,随即说道:“你和素织都一致认为刘妈妈的死和姚氏有关,而这些又恰恰是吴妈妈告诉你们的,你们都这么认为了,难保吴妈妈自个不会这般想。”
拾锦和素织本来还存有疑惑,听笙歌这么一说,心中便豁然明了。
拾锦难免惭愧道:“当时光顾着打听事情了,倒没有想到这一层,还是小姐你心思细腻,凡事想的深远,看得明白。这一点却是奴婢远不及的。”
笙歌面露忧色,微微蹙眉道:“如果果真是这样,刘妈妈的死自不自愿倒是有的一说了,说不定这当中是受了姚氏的逼迫也未尝不可能。”
逼迫?
拾锦一时惊讶,压低了声音说:“如果是逼迫所致,那这件事就变得复杂多了,那个迫使刘妈妈走上这条绝路的人无疑就成了凶手。”
素织也开口说:“奴婢觉得不至于吧,这好端端的,二夫人为何偏偏要跟一个奴婢过不去,非得把人逼上绝路才解恨,这手段未免太残忍了些。”
两个丫鬟的话,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是眼下种种现象都表明,姚氏嫌疑很大。
“的确是有点过分了。”笙歌忍不住出声道。再怎么样,也不该拿一条人命开玩笑。
素织却有点不理解:“奴婢不明白,刘妈妈在府里一直规规矩矩的做事,究竟因为什么事而惹了二夫人?”
笙歌眉心一动,素织的话似乎提醒了她。按理说刘妈妈为人一向低调,又不爱出风头,不是个而是生非之人。她低眉静默了片刻,突然眸中一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来,身子一软,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原以为只要她守口如瓶,就不会与刘妈妈牵扯上,可她终究忘了纸包不住火的。
拾锦见自家的姑娘面色忽然凝重起来,脸色瞬时也有些发白,于是轻声问道:“小姐,您怎么了这是?“
素织也担心的开口说道:”是啊,小姐,您可别吓奴婢。“
良久,笙歌甚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才幽幽的说道:”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刘妈妈。。。。。。“
拾锦和素织互相看了彼此,不明所以。她们不明白刘妈妈的死跟小姐有什么关系。
“小姐,奴婢不懂,明明是二夫人,怎么和你扯上了关系?”拾锦说道。
素织也开口道:“就是说,小姐可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推,这事很明显就是二夫人所为,还有她那个丫鬟蓉淳,估计也脱不了关系。”
两个丫头对翠居阁那对主仆一直就没什么好感,这么说也不奇怪。
笙歌摇头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闻言,两个丫头皆愣了一下,拾锦开口问道:“小姐您说这话的意思,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笙歌抬眸看了一眼她们,于是慢慢说道:“要不是我找了刘妈妈,她也不会将当年的事情告诉我,大少爷也就不会这么快与张氏相认,说来是我把刘妈妈牵扯进来。姚氏定是知道了什么,故才找了刘妈妈去问话。要不是我,她应该还好好的当她的衣秀居的管事。都是我的错。”
拾锦听了,安慰道:“小姐你别这么说,如果刘妈妈自个不愿意,就算您找她也没用。依奴婢看罪魁祸首还是翠居阁的那位二夫人,她这人一向心胸狭隘,说不定见不得大夫人和大少爷母子团聚,这才找了刘妈妈的麻烦。逼不得已之下才走上了绝路。”
话里明显能够听出拾锦心中的气愤。
笙歌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心里却隐隐作痛起来。。。。。。。。
第四百三十六章开解
是夜,笙歌想着刘妈妈的事情一时难以入睡,便从床上起来,点了灯后,一个人在屋子里对着窗外发呆。
虽说刘妈妈是心甘情愿告诉她真相,总归是她起的头,如果不是她一心想要化解两人的矛盾,就不会找上刘妈妈,她也就不会摊上这事,从而惹怒了姚氏。
张氏和顾以澂虽说母子相认,皆大欢喜,可刘妈妈却因此搭上了性命。念及此,笙歌只觉得心痛,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若然不是她考虑不周,把刘妈妈牵扯进来,估计这会她应该在顾家安然无恙才是。
长这么大,她从未害过人,也没有想害人的心思,即便当初陈氏母女如何打压她,木嘉婉背地里如何陷害她,姚氏为了她那个侄女又是如何欺负她,她都没想过要置人于死地。而这次,姚氏下手未免太狠了些。
那可是一条人命,活生生的一个人,真不知道姚氏怎么可以在张氏面前轻描淡写的说出那番话来。难道面对刘妈妈的死,心里都没有一丝愧疚吗?
转念一想,笙歌觉得自己好笑,像她那样冷血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心里不安。
眸子微微黯了下来,低眉间,顾以澂轻轻推开了门,缓步走进了屋。
笙歌闻声,下意识抬头朝他看去,当场微怔了一下。
“流云不是说你今晚要在书房处理公事,不过来了吗?”笙歌忙敛了神色,轻声问道。
顾以澂慢慢走到她跟前,顺势坐了下来。
“是你的丫鬟拾锦。”
笙歌微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看着顾以澂问道:“拾锦?我不明白。”
她一时没领会顾以澂这话的意思。
于是,他缓缓道:“拾锦把事情都告诉了我,想是那丫头担心你,不放心,寻思之下,便找了我。”
笙歌这才听明白过来,忍不住嗔怪道:“这丫头也真是的,都说了我没事,她还跑过去找你。”
她倒不是真的怪拾锦多事,毕竟这丫头也是出于担心她,她只是不想让顾以澂烦心,他自己的事情已经不少了,委实不该拿这种事扰他。
顾以澂看她的目光满是温柔,别说是丫鬟担心他,知道刘妈妈的事之后,他心里也是不放心这丫头,无心处理公事,便过来瞧瞧她,谁知她屋里还亮着灯,看到这一幕,他心里的担心更多了几分。
他握着她的手,温言道:“你了解她们,一个个的对你忠心,这么做也不奇怪。”
笙歌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她眸子一闪,忽然抬头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她看起来心情十分低落。
“如果我没有贸然向刘妈妈打听母亲的事,她就不会出于心软对我说起当年的事,也就不会……”
说到这里,笙歌的声音一时间哽咽起来,顾以澂心下一动,将她的手握紧了些。
在这个时候,他选择静静的听着,并没有打断她的话,因为他清楚笙歌的话还没有说完。
“对于刘妈妈之死,我心里一直存着疑惑,思量之下,便让丫鬟去打听,谁知她走的前一天被请去了翠居阁。你我都清楚二夫人的为人,定是和刘妈妈说了什么,她才逼不得已走上了绝路。否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去就去了呢。”
顾以澂看着笙歌一脸难过的表情,心中很不舒服,虽然她没有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可这比哭更让他难受。
他见不得女人哭,笙歌的强忍不过是为了不想让他担心罢了。
如果不是他够理智,够冷静,兴许他早已去了翠居阁。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有生之年会对这个女人如此上心。
未免看到自己异样的神情,他将笙歌拥在怀里,安慰她道:“你也别太自责,毕竟失去至亲至爱,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了的,刘妈妈无依无靠的活在这世上,顾家是她唯一的避难所,如今人走了,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呢。这些年她在顾家规规矩矩的做事,如果真是有心之人,只怕私下里明争暗斗是免不了的,可她却选择独善其身,可见她骨子里并不是一个有功利心的人,既然无欲无求,那这世上便没有让她牵挂的,所以她选择这条路,也是早晚的事。”话一顿,又说,“往后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可以找我说说。有一点,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夫君,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笙歌心里只觉得很暖,小的时候,她总喜欢躺在母亲的怀里,听她说故事,又或者将自己一天的所见所闻与她说。比如府里哪个小丫鬟又糊里糊涂的做错了事被挨骂,又比如教书先生又教了她什么字……一样样,一件件的说给母亲听。后来母亲走了,她便开始沉默寡言,哪怕一天下来,都很少说几句话,甚至有的时候和父亲面对面,也说不了几句话,最后主动离开的那个人一定是她,每次与父亲告别的时候,身后总能听到他长长的叹息声。
渐渐地,即便有心事,她也很少与人说,不像母亲在的时候,心里有什么话,都喜欢和她分享,都愿意说给她听。
因为习惯了将心事放在心里,即便面对喜欢的男子,她选择远远的望着,也没有勇气说出口。后来终于有了勇气走出那一步时,谁知却是会错了意。
今夜,顾以澂的到来,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他说的这些话反而抚平她心里的痛楚。
其实仔细想想他的话,好像是那么一回事。这么觉得之后,比起一个人在这里自责,心里反而好受了些。
笙歌依偎在顾以澂的怀里,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谢谢。”
这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谢谢”,并不是客套话,而是她发自内心的感谢他。感谢他都这么晚还过来看她,感谢他即便有事,心里也放心不下她,感谢他不厌其烦的和她说了这么多话,开解她。
她只觉这句“谢谢”实在太轻。
顾以澂隐隐约约感觉到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嘴上划过一丝笑意,心下慢慢松了口气,语调再温柔不过道:“那我可得好好想想夫人该怎么谢我。”
第四百三十七章送行
两人说了好些话,笙歌躺在顾以澂怀里也不知何时睡去的,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在床上,明明昨夜自己是躺在顾以澂怀里的。
想来是他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将她抱到了床上的,她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就这样睡了一夜。
好在昨晚他来了,不然在那样的情况下,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这漫长的一夜的。
听了顾以澂昨晚的话后,笙歌慢慢有所顿悟了些,低沉的心情也有了些好转。
这几日,关于刘妈妈之死的原因,府里的人各有各的说法,笙歌只听听,也不去解释,这种事情越是在意,说的人就越多。
一晃,刘妈妈死了快三日了。按照顾家的规矩,府里的奴婢死了,应该趁早埋了的,免得尸体放在府上晦气。
张氏念着她生前帮助自己和儿子相认的份上,又加上笙歌的请求,按照礼俗,这才决定三日后下葬。
下葬之日,笙歌早早便醒了,她唤拾锦和素织进来帮她梳洗。
笙歌道:“今日刘妈妈下葬,可别耽误了时辰。”
拾锦听了,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说道:“刘妈妈说到底是府里的下人,小姐您亲自去送行,这样不太适合吧?”
顾家的少夫人给一个府里的下人去送行,这事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不妥,不仅不妥,是十分的不妥。
笙歌却心意已决,她说:“刘妈妈的死,多多少少我是有责任的,若不是为了帮我,她也不会落到这般地步,于情于理,我也该去。”顿了一下,又说,“好了,你们都别说了,赶紧帮我梳洗吧,免得待会误了时辰。”
刘妈妈平日里不怎么爱与人相处,府里关系好的也只有吴妈妈,所以去送行的人少的可伶。
笙歌的出现,难免让他们意外。刘管家赶忙上去行礼:“少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这种日子,他觉得少夫人不该出现才是。
笙歌特地穿了一身素衣,她看了看刘管家身后的棺材,场面有些冷清。也是,人在世的时候,就不爱热闹,如今人走了,就热闹不起来了。
她对刘管家说道:“听说刘妈妈今日下葬,我来送送。”
刘管家闻言,目光里难免有些诧异,心中更是纳闷不已。吴妈妈平时与刘妈妈关系不错,府里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她过来倒是情理之中,可是顾家的少夫人何时与刘妈妈关系这般要好,好到竟亲自过来送行。
堂堂顾家少夫人不顾身份来送一个奴婢,若非关系要好,那也是交情不浅。
念及此,刘管说道:“奴才不知少夫人与刘妈妈私下里关系要好,刘妈妈作为府里的下人,能的少夫人您亲自来送行,这无疑是天大的荣幸,只是死人下葬终究是件不大吉利的事,奴才觉得少夫人是否回避一下比较好,少夫人若是信得过奴才,奴才一定将刘妈妈的身后事办得妥当,这一点还请您放心。”
少夫人心知刘管家误会了,便摆手道:“刘管家做事一向让人放心的很,倒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之前我与刘妈妈也算是相识一场,想着她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如今人就这么去了,便过来送送她。”
人都不在了,还顾及那些虚礼作甚。
刘管家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恭声道:“少夫人心好,平日里也是十分照顾我们这些下人,刘妈妈要是知道自己能得少夫人您这般厚待,泉下有知的话,一定十分欣慰。”
笙歌无声的打量了那棺材片刻,慢慢说道:“走吧,别耽误了下葬的时辰。”
刘管家应了一声,转身去吩咐随行的下人做事。
虽说府里来送行的没几个人,或者说少的甚是可伶,刘妈妈的葬礼却是办得很体面,还是刘管家亲自着手负责此事的,该走的仪式一样都没少。
送完了刘妈妈,笙歌便和丫鬟回来了。人刚到翰宣院,张氏不知何时过来了,和紫竹站在院子里等她。
笙歌见此,脚步不由得加快的走了过去。
她向张氏问了安,说道:“外面这般冷,母亲来了怎么不先进屋。”
说完,她看了一眼紫竹,紫竹也很是无奈,想来是张氏的意思。
笙歌这才明白了过来,记忆里,在张氏和顾以澂相认之前,她貌似是不曾来翰宣院的。如今倒是没什么可顾及的了。
笙歌随即打住思绪,握着张氏的手,拉她进屋:“母亲,随我进去吧,我们到屋里说话。”
张氏点了点头,道:“也好。”
待进了屋,笙歌拉她到暖塌上坐下,又吩咐拾锦拿了手炉过来给张氏。方才握张氏的手时,有些凉,想必是在外面站久的原因。
笙歌看着张氏,语气不无关心得说道:“这个天的,母亲怎么不在屋里多休息,身子不要紧吗?”
张氏摇头道:“不是什么大毛病,喝了药,又休息了几日,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出来走走,老待在屋里也闷的慌,想着就过来看看你。”
说完,张氏对身旁的紫竹使了一下眼色。紫竹立马会意,便拿出一个盒子来,恭敬的呈给了张氏。
张氏将盒子交到了笙歌手里,说道:“这是我之前特地让人给你订做的首饰,本想着拿给你的,后来又生了病,一直没机会给你,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笙歌闻言,当场愣了一下,她低头看了一眼张氏手里的那个盒子,上面的花纹极其好看,看上去不是普通的盒子,想必里面的东西应该很贵重。
想到此处,她忙推辞道:“其实母亲不用给我准备的,我的首饰已经不少了。”
张氏笑了笑说:“傻孩子,哪有人嫌首饰多的,上天给了你一副好看的容貌,自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的,让别人好好瞧瞧咱们顾家少夫人是如何明媚动人的。”
笙歌一听,莫名的一怔,下意识的低头看了自己的一身素衣,她向来不喜欢与人比较,更不想与人攀比。
笙歌并没有接受那个盒子,而是说道:“笙歌不能收这些首饰,太贵重了。”
这是客气话。
今日张氏来就是给她送这些的,怎有收回去的道理。
第四百三十八章仅此
张氏不顾她的拒绝,也并未她的话而不快,将首饰盒放在笙歌手里,示意她道:“你还没看我送你的这些首饰,你先看看再说,说不定你会喜欢呢。”
半推半就之下,抵挡不住张氏再三言之,笙歌只好打开了那个盒子。
笙歌瞧了一眼那盒子,里面有羊脂玉簪、金丝云带、镂空飞凤金步摇,步摇上面的红宝石闪闪发着光,无论从材质和做工方面,都是上上之品,十分贵重。
笙歌收回目光,心道这张氏出手未免太阔绰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能收下。
心中打定了主意,她合上盒子,将东西还给了张氏,说道:“母亲,恕笙歌直言,这些首饰我不能要。”
张氏神情微敛,心中纳闷的问道:“怎么,这些首饰你不喜欢?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再让人做别的样式来,总有入你眼的。”
笙歌一听,生怕张氏真会这么做,便解释道:“不是首饰的问题,这些首饰不光精致,样式也十分耐看,戴上的话一定增添不少光彩,只怕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她是个女孩子,爱美一心,人皆有之,看到美好的东西,自然会赏心悦目,况且这些首饰又是极其好看,说实话,她心里是喜欢的。
只是,她知道这些首饰一定价值不菲,十分贵重,如果她今日收下了,那么张氏下次再送她东西,她该如何拒绝呢。总不能一直收人家的东西,这种行为她觉得不好。
张氏听了她这话,就更纳闷了,再次出声道:“既然你喜欢这些首饰,那为何就不肯收下呢?”
笙歌也很诚恳的回道:“这些首饰太贵重了,我怕戴不惯这些,还请母亲能够谅解。”
如果今日换成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木嘉婉,只怕早就收下了,说不定当场戴上了。她从小就在陈雪婧的溺爱下长大,穿的用的也都是捡最好的,况且越是贵重的东西,木嘉婉就越喜欢。当初她用齐家给她的玉镯子故意气自己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越是金贵的东西,她巴不得在人前炫耀,好显示她的虚荣心。
张氏见笙歌心意已定,也不想勉强她收下,于是将盒子重新交给了紫竹。
“也罢,这些首饰我先帮你收着,等你那一天想要了,再找我讨要。”
见张氏松口,不再给她东西,笙歌切切实实的犹如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张氏会硬塞给她呢,好在是她多想了。
笙歌轻嗯了一声,看着丫鬟紫竹将盒子收起来,嘴角一勾,一抹笑意轻轻浮现在唇边。
说话间,拾锦准备了茶点过来。
笙歌亲手将茶端给了张氏,温声道:“母亲请用茶。”
张氏也不犹豫,伸手接过了茶,并未急着喝,刚才光顾着送她首饰,没来得及细看,这才将笙歌上下打量了一下,慢慢说道:“过来的时候听说你今日去给刘妈妈送行了?,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这个决定不是一时起意决定的,她也没告诉旁人。因为有愧于刘妈妈,人突然就这么去了,理应去送她一程,也不枉费把守了多年秘密告知于她。
笙歌随手端起自己的茶杯徐徐吹着茶气,缓缓回道:“这个决定也不是今日才有的,自从刘妈妈出事之后,我便做了这么个决定。”
张氏一时诧异的看着她,不明所以的问道:“难不成你与刘妈妈私交甚好?”
今日送行的人出了她和丫鬟,还有吴妈妈,也难怪张氏会这么问了。
事到如今,张氏的身子已然好了,她也就不想继续隐瞒下去,不然凭着府里下人针对刘妈妈之死讨论出来的说法,说不定哪天就信以为真了。这不就是姚氏一心想要看到的结果。
人走了,也该死得明明白白,不至于到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笙歌嘴角微动了动,然后慢慢说道:“之前母亲觉得刘妈妈之死有些可疑,我便答应母亲要弄清楚此事,不知母亲可曾记得这事?”
张氏自然是记得这事的,才几日的事情,她怎么会不记得,况且刘妈妈的信还在她那里,她心中的疑点一直还存在着,奈何当时她还病着,笙歌便主动要求去弄清楚。之后这事就没了下文。
笙歌没提,她也就没问,以为是她想多了,毕竟人都已经不在了。
只是,笙歌这个时候提起这事,莫非这当中真有什么隐情不成?
想到这里,张氏微微蹙眉道:“这事我当然记得,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说到这,突然话锋一转,问道,“还是说你发现了什么问题?”
笙歌也不掩饰,随即点了点头,说:“我让丫鬟去打听了刘妈妈走之前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谁想在刘妈妈走的前一天,二娘派丫鬟把她找了去,据笙歌所知,虽说当年是二娘带刘妈妈入的府,但私下里两人不甚来往,那日二娘过来看望你,只字未提她找刘妈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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