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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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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有心的人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只怕你这名声多少是受了损。”
木嘉婉一听,傻了眼,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严重,还因此赔上了自己的名声,担心问道 : “母亲,那如何是好?”她担心更多的是别的,“你说齐志昊会不会也知道了,还有齐家人,他们如果知晓我做的这事,会怎么看我?”
木嘉婉急得一下子心中没了主意,只得求助于她的母亲。
陈氏皱了皱眉,女儿做事只想着急于求成,不计后果,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木嘉婉见母亲迟迟没有说话,心里更急了 : “母亲,你倒是说说话啊?”
陈氏深吸了一口气,看了她一眼,语气不乏责怪的说道 : “你现在知道紧张了,当初你做这件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后果。”
“我这不是想着在寿宴上哄祖母开心,祖母高兴了,父亲自然就会高兴,我这也不全是为了自己。”
陈氏不知女儿还有这份心,她想了想,觉得这番话说的不无道理。要是郭氏和木清礼高兴了,这对于她在木家的地位只会有利无害。
缓了缓心神,陈氏慢慢说道 : “瞒是瞒不住了,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无凭无据的,他们多半只会说你涉世不深才闹了笑话,其他的看在你父亲的面上,不会放在明面上说些过分的话。咱们这大小姐心思深沉之缜密,如今看来之前计划的事情不得不提前些了。”
木嘉婉心一喜,忙问 : “母亲的意思是否已经有了对付木笙歌的办法?”
木嘉婉心下一阵窃喜,母亲若能出马,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陈氏嘴角忽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来,随即解释说 : “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早早嫁人。”接着她说了赵家公子赵永詹的事,原先是想借着这次寿宴着手此事的,不想中间出了木嘉婉这一岔子。
这办法倒是不错,木笙歌要是嫁了人,以后这个家就再也没人敢跟她作对,可是木嘉婉却有顾虑 : “可是木笙歌她能同意吗?之前父亲因这事跟她提了多次,不也被她给拒了。况且那个赵公子长得肥头猪脑的,父亲那边就过不去。”更别提到了她那个长姐了,反正她自己就对那个赵永詹完全没好感,木笙歌几句话就说得他哑口无言,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齐志昊比较好。
谁知,陈氏不屑地哼了一声,轻笑道 : “那可不一定!”
第六十四章赵家
“女儿愚钝,还请母亲明示。”木嘉婉认真听母亲分析其中的原因。
这时的陈雪婧已经不像方才来得那般生气了,相反,情绪平缓了许多 : “此一时彼一时,你父亲早前跟她提的时候,她还没到如今的年纪,可以仗着年纪小,多次回绝你父亲。久而久之你父亲就不再说起,也不知是公务繁忙,还是因为木笙歌的倔强,这事就渐渐被淡忘了似的。木笙歌今年应该有十七了,吴州像她这般年纪大的女子早已嫁作人妇,这个事实摆在眼前,可由不得她。”
女子年纪大了,再不说亲事,是会被人说闲话的,尤其像他们这种官家门户,脸面是十分重要的。
木嘉婉若有所思的点头称道 : “母亲说的有些道理,她那个年纪再不说亲事,到时候年纪大些,没准都没人娶了。”语气里不免有些得意,年轻貌美是女人的资本,她木笙歌要是年纪大没人娶了,岂不好笑。
然而,她心中有一疑问,“母亲,你为何偏偏看中了赵家?”
一想到赵永詹的样貌,木嘉婉就一阵嫌弃,长得肥厚圆润,甚为丑陋。如果真要把木笙歌嫁出去,至少得物色个长相像样点的男子,怎么会是他。要真是赵永詹,这门亲事如何说得成。
比起看笑话,她更愿意把木笙歌早早嫁出去,如此,便够不成对她的威胁了,没人与自己争抢,齐志昊可不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当然,陈氏看中的可不是赵家的财富,她笑了笑道 : “如果单单论赵家的富裕,不足以说动你父亲,要知道你父亲可不是那种贪图钱财之人,而且大都的苏家丝毫不输于赵家。”这一点也是当年她看上木清礼的原因之一,陈氏继续说,“赵永詹有个舅舅,在大理寺任职,这些年他们赵家的生意沾了他这位舅舅不少照拂。如果木家与赵家能结成亲家,一来替你扫除了木笙歌这个障碍,二来在人脉上,多少能帮到你的父亲的官运,最后一点,当然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与这位大理寺大人沾上了关系,等你弟弟再长大些,往后的仕途便有了人照顾。你说这一举三得的好事,我怎么能就这样错过。”
经陈氏一番解释,木嘉婉才发现这门亲事隐含了这么多益处,想必碍于赵家这位在大理寺的亲戚,父亲应该不会说什么反对的话,毕竟官大能压死人。一想起寿宴上赵永詹对木笙歌献殷勤的情景,瞬时,她嘴角勾勒起一抹诡异的笑 : “我看这位赵家公子对木笙歌可是喜欢的很,母亲这件事可得抓紧操办才是,以免夜长梦多……”
她可不想中间再出什么状况了,眼前当务之急就是把木笙歌早点嫁出去,早点嫁出去了,她在府里便没了对头,这样齐家的二公子那边,也就可以放宽心来。
木笙歌这边却不知陈氏在自己身上打的算盘,和苏景昊闲聊过后,便回了清瑾苑取了已镶嵌好的百寿图。
“小姐,你这是要给老夫人送过去吗?”拾锦见状,便问了起来。
笙歌点了点头,道 : “今日是祖母的寿宴,这礼物还没来得及让她瞧瞧呢。”
大小姐是不想出风头,才没有当着众人把百寿图拿出来,拾锦想起今日寿宴上的堵心事,也好,拿给老夫人看看,这么好的绣品,她老人家要是见了没准会高兴呢。
“客人们走得都差不多了,老夫人这会应该由柳妈妈陪着在养心苑呢。”拾锦趁机说道。
木笙歌没再说话,理了理衣服,便去了养心苑……
郭氏正与柳妈妈在屋里说话。
木嘉婉一事,让郭氏心里憋的慌,一个劲的在屋里叹气。
柳妈妈是服侍她多年的老奴才了,这点眼力还是能看明白的。她柔声安慰道 : “老夫人可是在为二小姐的事情发愁。”
郭氏看了她一眼,摇头道 : “谁说不是呢,嘉婉她想哄我开心,可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那幅丹青手绘图上的字,我一眼便瞧出是笙歌的字迹,你说说嘉婉怎么会有她长姐的画,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门外边的木笙歌静静听着里面的对话,怪不得祖母第一眼看到那幅丹青手绘图脸色不大好,原来是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她当时没说,是为了顾及木家的颜面吧!
柳妈妈自个也跟着叹起气,两位小姐都是她从小看到大,各自的品性,她还不清楚。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老夫人的心头肉,过了一会,她才开口说道 : “您这事你也别多想,您看大小姐那边不也没说什么吗?好在这件事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来,您就别太过忧心,伤了身子可不好。”
笙歌眉心一动,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些,原来不仅是祖母,连柳妈妈也看出来了问题。
郭氏的叹气声再一次传入她的耳里 : “笙歌她那是为了顾全木家的颜面,才没有当场说破,要不然嘉婉的名声怕是不保了,说来也委屈了这孩子。”
平日里看她两表面上两和气生语的,哪知,背地里的关系却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样。今日一事,更让她看更明白了。
柳妈妈听到这,心里莫名的一酸,悠悠说道 : “大小姐的生母走得早,这自小便养成了孤僻的性格,有什么事从不轻易与人道说,这么多年了,她何曾到你这里来诉苦一句。您别怪老奴多嘴,陈氏有一双儿女,虽说不会亏待大小姐,可哪有放着亲生孩子不管,把胳膊往外拐的道理。”
笙歌有些意外,没想过平时不谙世事的柳妈妈会为她说话,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再等她继续听下去时,一时又没了声音。过了片刻的功夫,她的祖母才开口缓缓说道 :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毕竟不是亲生的,与陈氏这么多年没合到一块,我原先抱的希望渐渐也就淡了。笙歌这孩子性子闷,这件事我看她打定了主意不说的话,那她就不会事后找我诉委屈……与其这样,还不如替她张罗一门亲事,这样她嫁了人,两姐妹之间的隔阂或许能随着时间慢慢消除了。”
“您是想让大小姐嫁人?”柳妈妈突然一愣,脱口而出。
郭氏慢慢说道 : “笙歌年纪不小了,早该替她说一门亲事。以前她父亲跟她提过这件事,都被她给回绝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怎么想的。前几日陈氏跟我说起了大兴绸庄家的大公子,说是赵家想与我们结成亲家,听说这次寿礼送的相当厚实……”
第六十五章有数
郭氏口中的赵家公子便是今日在寿宴上那个男子。
柳妈妈语气听起来似乎不大待见这位赵家公子 : “大兴绸庄赵家在吴州是富裕人家没错,可是那个赵公子长相未免也……”
“你是想说他的长相不行,对吧?”柳妈妈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郭氏顿了顿继续说,“起初我跟你想法一样,咱们笙歌的样貌在整个吴州的小姐们当中,那也是出众十分的。不过当时陈氏和我说样貌上虽欠缺了些,但如果人家能真心待笙歌好,未尝不可考虑一二。况且赵家就这么一个独子,凭这多年积下的财富,往后的日子是不用愁的。后来我一想,觉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今日这个赵公子对笙歌是百般的献殷勤,想来是有意于她。”
听到这里,笙歌手指太过用力都捏得发了白。祖母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同意了陈雪婧的说法?她心里暗笑起来,那个女人哪会好心好意替自己说亲事,说白了,无非是想把自己早点嫁出去,省的在家里碍眼。
还有那个赵永詹,且不说长相如何,就拿这个人的人品来说,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仗着有权有势,说话不经大脑,随口就来,看似有点不可一世的样子。
当时她还纳闷,她与那个赵永詹压根就不认识,更谈不上有任何交情可言,怎么会对自己好言好语,甚至殷勤十分,竟是陈氏从旁捣的鬼。
笙歌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女人背着她使出了这么一手。她竖起耳朵仔细听下去,想知道她们接下来会说什么。
开口的是柳妈妈,她道 : “大小姐的性子倔,随她的母亲,当初不少上门说亲的媒人,老爷为她的终身大事提了多次,大小姐听都没听就给回绝了,我看这件事有些悬。”听语气,柳妈妈似乎不太看好这件事。
“是啊,笙歌的倔脾气太像她母亲苏氏,不然她父亲怎会说服不动,看来这件事得慢慢来……”
是祖母的声音!
笙歌心下瞬间凉了,祖母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她即便再不想承认,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随即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远远瞧见一个养心苑的丫鬟,便吩咐她将百寿图代交给祖母,而她自己先离开了。
她只穿了件单薄的衣裳,夜晚的风吹在人身上,格外的凉。
身上的凉气怎比得上在里边那股冷意,祖母说的慢慢来,她再怎么笨,也能明白这无疑是认同了陈雪婧的提议。一想到今日赵永詹的那副嘴脸,笙歌就皱起眉头来,她要嫁的是齐志昊,岂会是他。
在路上停留了会,回到清瑾苑,天已经黑透了。
在屋里侯着的拾锦见笙歌进屋时脸色不大好,以为百寿图出了问题,忙上前问了起来 : “小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老夫人那边可说了什么没?”
笙歌并没有立马答话,而是看了看屋里,见只有拾锦一人在,随口问道 : “素织呢?”
“回小姐的话,我看天色不早,便让她早些回去休息,今日她也忙了一天。”
笙歌微微点了一下头,便没有再出声了。
拾锦总觉得是养心苑那边发生了点事,不然大小姐满心欢喜的去给老夫人送寿礼,回来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说那幅百寿图都是上好的绣品,老夫人应该会喜欢才对。
拾锦着实有些担心,也不急着去休息,而是默默陪在她身边。
良久,笙歌回过神,发现拾锦还在一旁守着,感觉这丫头应该看出了什么来,不然这大晚上的还杵在这,想了想,便把在祖母那听到的事情与她说了一遍……
听罢,拾锦大为惊讶 : “小姐你是不是听错了,老夫人她怎么会同意把你嫁给那个姓赵的?他根本就配不上小姐你。”
她亲耳听见的,怎么会听错。笙歌忽然觉得好笑,连拾锦都觉得这门亲事不妥,真不知陈氏究竟在祖母跟前说了什么话,让她老人家默许了。又或者看上了赵家哪一点,是他们家的财富,还是那个当官的亲戚?
缓了缓,拾锦又说道 : “依奴婢看,名义上替小姐你说亲,背地里,陈氏肯定没安什么好心。那个赵公子样貌平平,哪比得上齐二公子,小姐就算要嫁,也是要嫁给齐二公子的。这个陈氏太多管闲事了。”
笙歌冷笑,陈雪婧哪里是多管闲事,这么做说白了,是想让她早点从这个家出去,想必为了让她离开,那个女人应该费了不少心思吧。
笙歌声音淡淡道 : “看来这次她是铁了心想让我离开木家。”
之前父亲跟自己提的时候,也没见陈氏说什么,这次怎么态度说变就变,竟连一向没什么来往的赵家也出动了。如今祖母那边已经动摇了,如果陈氏再把父亲说服了,那这门亲事岂不是……
想到这,笙歌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她想都不敢往下想的。即便他赵家再如何富甲一方,再如何有权有势,这门亲事说什么她也不能答应。
闻言,拾锦心里一惊,陈氏如果真有心如此,那小姐岂不是处于被动之中。那个赵公子是万万不能嫁的,会误了小姐一生幸福的。
“小姐,咱们可得想想办法,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们也能有个应对之策。”说着说着她想到了齐志昊,齐二公子对小姐一直很关心,况且小姐心系于他,如果齐二公子能和老爷提亲,一来可以了了小姐多年的夙愿,皆大欢喜,二来也就不用嫁给赵永詹,绝了陈氏的心思。
拾锦想到的,笙歌在回来的路上也曾想过。以前她不清楚齐志昊对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思,对方一直没什么行动,身为女儿家的她又怎么好先开这个口呢。
她便只有等,等到他有一天可以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可是等了又等,又如何呢。经过此事,她忽然想明白了,与其漫无目的的等下去,还不如找个机会问清楚了。
她抬头看了看为自己的事情焦虑的拾锦,伸过手拍了拍她 : “别担心,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第六十六章说开
第二天,木清礼听后院的婆子私下议论二小姐手里的那幅画是大小姐的,气得便把木嘉婉叫了过去,重重的说了一顿。
这件事,笙歌是听素织说起的。当时木嘉婉一句话也不敢反驳,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听训,要不是陈雪婧及时赶到,指不定就要挨父亲的打了。
也难怪,父亲生平最痛恨这种偷鸡摸狗之事,木嘉婉这次正好撞到了枪口,父亲会动怒,实属正常,没什么奇怪的。只不过放在平日里不过是数落一番,不至于动怒到要打木嘉婉。难不成这当中跟自己有关?
眼下,她没心思去想这个。今日一早赵家主事的管家便来了府上,是陈雪婧亲自接待的。这动作可真快,寿宴才刚结束,赵家那边就来了人,这个女人真是恨不得立马将自己嫁出去似的。
不过也是时候找某人说清楚了。
笙歌收拾妥当后由素织陪着出了木府,前往一处茶楼。拾锦一大早便去了齐家,算一算时辰,他们应该已经到了茶楼。
果不其然,木笙歌远远的就瞧见拾锦在茶楼外侯着,脚步不由的加快了些。
拾锦先向她行了一礼道 : “小姐,齐二公子在二楼的雅间等你。”
笙歌轻点了下头,随后由拾锦在前面引路入了雅间。
齐志昊一身绣着雅竹叶花纹月牙色锦服,眉如墨画,温文尔雅,正静静地在品茶。
笙歌内心莫名一动,忙收缓心绪,自顾坐了下来,“齐哥哥等很久了吧?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她解释起来。
齐志昊端着茶杯,笑了笑道 : “不碍事,今日怎么想起找我喝茶来了,这秋悦楼铁观音不错,入口留余香,笙歌,你也尝尝看。”
笙歌嘴角微动了动,低眉端起眼前的那杯茶,放在鼻尖闻了一闻后,才缓缓喝了起来。
“怎么样?味道如何?”齐志昊问道。
笙歌轻轻放下杯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 “所谓水为茶之母,听闻秋悦楼泡茶的水来自山上的清泉,茶温适中,入口时带有丝丝甘甜。”
听罢,齐志昊眼神闪过一抹惊讶,目光不自觉的打量在笙歌身上 : “这正是我想说的,想不到笙歌你对茶道上也颇有一番了解。”
齐志昊这是在谬赞她了,像品茶这种事情一般适合那些文人雅士,她不过耳濡目染罢了。
笙歌随即摇头否道 : “算不得了解,倒是齐哥哥游历在外,见多识广,肯定了然于心。”
比起齐志昊,她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
两人有的没的说了一会,齐志昊忽然想起来一事,看着茶水见底的杯子问道 : “你特地一早让拾锦把我请过来,我猜应该不仅仅只是邀我喝茶这么简单,说吧,是不是有事?”
齐志昊这一问,总算是说到关键的问题上来了。
笙歌看了一眼拾锦和素织,她两很知趣的退了下去。
齐志昊一时有些纳闷,到底是什么事情,还特地让丫鬟回避。看到笙歌面色渐渐凝重起来,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笙歌接下来说的事情貌似不太好。
“这里没有外人在,有什么话直说无妨。能帮上忙的,我当尽全力。”
笙歌听完后微愣了下,对自己,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义不容辞,笙歌有些欣慰,甚至十分感动。
她扯了扯嘴角,淡淡道 : “近日陈氏替我张罗了一门亲事,还说动了祖母……”说到这,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祖母的默许,本是出乎她的意料的,只能说陈氏的手段高明。如果连父亲那边也……往下的事,她不敢去深想。
素来女子的终身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不知道真到了那一步,她还可以坚持下去多久。
齐志昊听到说亲一事,愣了一下,也只是愣了一下,反而好奇的问起来 : “这个陈氏倒插手起你的终身大事上来了,你说说是哪家的公子这么好的福气?”
他脑袋快速的转了一遍,竟找不到能与笙歌匹配的男子。可能在他心里,能配得上她一定是才华横溢,文武双全的人,搜遍了吴州那些适婚的男子,竟找不到一个满意的来。也不知这个陈氏究竟给她说了一门什么样的亲事。
而此时的笙歌,心渐渐发凉,也许是齐志昊的态度,与自己预期的不太一样吧。她深吸了一口凉气,忙收起失落,面色淡淡的回道 : “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祖母寿宴上那个赵家公子赵永詹。”
竟是他!
齐志昊眉头皱了皱,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好亲事,没想到对方是赵家的公子,那个长得一副圆浑肥肉的脸,这样貌未免太不相配了。
“怎么会找了他?”他问道,语气里听出了几分怒意。
笙歌低头啜了一口茶,才道 : “可能是觉得我年纪不小了,该找户人家嫁了,赵家在吴州一带怎么说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兴许在他们眼中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这些话的时候,笙歌只觉得心深深的纠疼。她挨到十七岁还未说人家,到底是为了谁。她决议不肯嫁,一口回绝那些亲事,连父亲都拗不过。可为何眼前的人除了为她的亲事惋惜,看不出有其他的反应,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齐志昊听这些话顿时来气,一想起那位赵家公子,直摇头,就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越想越觉得不靠谱,便劝道 : “那位赵家公子与你志不同道不合,若真嫁过去,才叫委屈了你。我看这亲事还不如作罢,你若不好开口,回头我替你向伯父说清,伯父向来开明,应该会理解的。”
笙歌怔怔的望着他,咬了咬下唇,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就顾不得女儿家的羞涩,冲他质问道 : “你替我去向父亲说明,笙歌想问一问齐哥哥以什么身份替我去回绝这件事?你即便是帮我解决眼前的烦恼,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终究是要嫁人的,往后的一桩接着一桩,如果我都不愿意嫁,你能应付过来吗?这几年上门提亲的人不少,都被我给回绝了,你可知这其中的原因?”
齐志昊顿时愣住,笙歌反常的态度出乎他的意料,他确实没想这么多。
默了会,他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口道 : “你说的,我不是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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