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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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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媒婆的话犹在耳边,既是如此,那她们这边也不能耽误,得尽早着手才是,免得夜长梦多。
李氏对儿媳王如佩交代道:“你让人把笙歌叫来一趟,这事得告诉她一声,总不能让这孩子蒙在鼓里。”她得探探外孙女的口风,如果这孩子是同意的,这事便好办,如果不赞成,她得心里有个数。
王氏应道:“是,母亲,儿媳这就差人去雅居把笙歌请过来,不过……”王氏顿了顿,轻声问,“母亲,这件事要不要通知吴州那边?”自苏瑾秋走了以后,李氏便对木清礼有了诸多不满,但毕竟是笙歌的父亲,总不能到时候成了亲,那边还一无所知,除此之外,王氏还有别的打算,趁着笙歌的事,希望两人的关系能缓和一些。
李氏听言,略沉思了良久,淡淡道:“这事交由你去做吧,回头写一封信给木清礼,说明一下情况。”
当王氏派人的丫鬟到雅居请笙歌去潇湘院时,她莫名的心里一顿,随口便向请她的丫鬟打听:“外祖母可说找我何事?”
丫鬟颇似为难的摇了摇头,回道:“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听命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表小姐若是有疑虑,何不亲自去问问老夫人。”
小丫头只记得王氏吩咐她事情的时候,嘴角是带着笑容的,夫人看上去如此开心,说不定是有好事要告诉表小姐。然而这只是她自己的猜想,不敢与表小姐说,未免误传了主子的意。
看着小丫头不知情的模样,笙歌心知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用,随即打住不再相问。心里却在暗想,这次又是为何找她,上次外祖母请她去,紧接着就发生了与张氏巧遇的画面,难不成又安排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小丫头见她迟迟没动身,又想起临走前王氏的交代,怯怯低道:“表小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随奴婢走这一趟,老夫人和夫人还在等着呢。”
笙歌回了神,看了看小丫头一眼,点了下头。既来之,则安之,先去看看再说。
到了潇湘院,人一只脚刚迈进屋子里,王氏就起身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微笑着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我和你外祖母正说着你呢。”
笙歌心里一怔,不知她们都在说自己什么,不过看两人很是开心的样子,她笑了笑问道:“那请舅妈说说,您和外祖母都在说我什么了?”
王氏但笑不语,看了看李氏,对笙歌卖起了关子:“这件事还是由你外祖母亲自与你说比较妥当。”
看舅妈笑得古怪,笙歌实在不解,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来到外祖母跟前,询问道:“既然舅妈不说,那我只好来问外祖母您了。莫不是笙歌惹了什么祸事不成?”
李氏摆了摆手,笑道:“我的外孙女聪明懂事,哪里会是个惹祸精,外祖母找你过来,是有一件好事要与你说。”
说完,李氏呵呵的笑起来。
好事?跟自己有关?最近遇到一堆堵心的事,想想她那个妹妹木嘉婉做出的事,就够让她头疼的,她哪里会有好事,不知外祖母说的是什么好事。
笙歌便问道:“外祖母一定是说笑了,笙歌哪里会有什么好事。”
李氏看向儿媳王氏,说道:“这丫头居然不信!”又转向笙歌,不紧不慢说,“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你听外祖母慢慢跟你说,今早孙媒婆来府上了,是上门说亲来的……”
笙歌心里微微一动,心道难道这媒婆是冲着表哥来的,想了想又立马给否了,苏景昊与方茹已经定了亲,方圆的人应该都是知晓的,不可能再有媒婆上门过来说亲。既然不是表哥苏景昊,她自然就想到了表妹璃陌身上,刚过了及笄,苏家又是个大户人家,难免有想与苏家结成亲家的人家。转念一想,又不对,听外祖母的意思,这事是跟自己有关。
难道这个孙媒婆是为自己说亲来的?想到这里,她顿时懵住了。
李氏继续和她说:“你可记得那位将军夫人,她对你印象不错,有意让你做她的儿媳,还为此特地请了咱大都有名的孙媒婆过来说亲。听说这位将军的儿子文武双全,一表人才,又在朝廷身兼要职,深得皇上的器重,大都多少千金小姐都盼着能嫁进将军府。我们的笙歌还真是有福气,外祖母觉得这门亲事甚好,若真能嫁进将军府,做将军家的儿媳,外祖母打心眼里为你高兴。”
第一百零五章同意
外祖母和舅妈一个劲的说这门亲事的好,笙歌却心不在焉,听不进去。
之后,拜别了外祖母和舅妈,她回了雅居,一路上府里的下人向她请安问好,她也跟丢了魂似的没听进。
拾锦和素织见大小姐满脸心事重重的回来,心感不妙,还是拾锦先开口问了原因。
笙歌未免两个丫鬟胡思乱想,为她担心,便把孙媒婆替将军府来府里说亲的事与她们说了。
谁知,素织大呼道:“小姐是说对方是将军府的人?”
将军夫人居然看中了小姐?仔细想想,小姐不论容貌任谁见了,都无不说个好,还是吴州的才女,家世也是不错的,光凭这几点,就要远远胜过别人,不过对方可是地位显赫的将军府啊。素织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想比素织的惊讶,拾锦倒是显得稍微冷静些,这是一件多好的亲事,许多人求都求不来。但是她看到了小姐并不是很开心,反而很烦恼的样子,至于原因,她自然是知道的。
当然,倘若为了小姐好,即便她说的话,小姐不爱听,她也要说:“小姐,容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和齐二公子的事,如今是不可能了,小姐您总归要嫁人的,倒不如应了这门亲事。将军府,地位显赫,小姐嫁过去,往后的身份自然就尊贵了。陈氏即便是木家的主母又如何,在你面前也要毕恭毕敬的,还有二小姐……”
二小姐就算如愿做了都尉府的儿媳,又怎么样,比起将军府,见了小姐还不是照样行跪拜之礼。还有木家,也能跟着大小姐沾光。无论从哪一方面讲,都是不错的选择。然而,在她眼里,小姐又怎么会看重这些呢,她说了这么多,只是让小姐不要过于执着而已。
笙歌深深吸了口气,她明白拾锦想要表达的意思,反正终究都是要嫁人的,还不如嫁到将军府。何况外祖母十分中意这门亲事,之前为了促成此事,背后做了很多努力。如今眼看就要成真,外祖母当然比任何人都要高兴。
她当然希望外祖母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但是,,她从未想过自己要与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成亲,若放在从前,她一定认为这是一件十分荒唐的事情,而且会毫不犹豫的立马给回绝掉。
可是眼下,却是不一样了。曾经她拒绝,是因为心中还有个盼头,如今,什么盼头都没了。
屋子里一时静的很。
良久,她对着两个丫鬟喃喃低道:“你们两个是不是都觉得我应该答应这门亲事?嫁给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男子,这样真的好吗?”
拾锦一时语噎,小姐一直希望能嫁一个她自己中意的男子,如果要嫁给陌生的男子,以小姐的性子,这是绝对无法接受的。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素织却有话要说:“素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小姐要是嫁进将军府,二小姐以后就不能在小姐面前张牙舞爪的,嚣张跋扈了。”
她看不惯二小姐对大小姐目中无人的态度,还有那个采伏,每次都狗仗人势,仗着有主子撑腰,不把大小姐放在眼里。要是小姐嫁给了大将军的儿子,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了。
笙歌没有说话,她知道素织心直口快,也知道她为自己好。木嘉婉以后嫁的人家是都尉府,怎么说都是官家儿媳,以齐哥哥的才能,说不定以后还会大展拳脚。木嘉婉事事都爱跟她计较一二,若真是如此,指不定出什么刁难她的招。但她要是嫁进了将军府,情况就不一样了。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她心情很乱,想一个人静一静,便让拾锦和素织先退了下去,自个则待在房间里。
转眼,入夜了,夜色正浓,她却毫无睡意。一个人托着腮静想。
张氏突然派媒婆过来说亲,的确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不明白身份尊贵的大将军夫人为何独独看上了自己。论家世,胜她的千金小姐多得是,如果真要说一优点来,无非是自己生了一张不错的容貌,总不至于是看中了自己的这副皮囊吧,想来,那个张氏怎么看,也不像个肤浅之人。
她实在是不明白,张氏到底看上了自己哪一点。
话又说回来,这门亲事,不管是对木家,还是对苏家,都只会有利无害。所以无论她同意与否,外祖母都会劝说她答应这门亲事。倒不是说她有多攻力,她更多的只是见不得自己以后受委屈。与其嫁的普普通通,还不如风风光光的,至少人前人后,都是做主子的。
她忽然想起母亲,想起母亲说过的话。母亲说她会嫁一如意郎君,别人一心要嫁的男子,其实在她眼中没什么不同。如果是母亲,母亲又会怎么做?会不会为难?转念一想,又觉得她自己多想了。母亲怎么可能会为难,想当初她为了父亲不惜与苏家闹翻。那时母亲有父亲对她一心一意,而自己,身边却连个一起相守的人都没有。
为这事,笙歌想了一夜,第二天,自个便去了潇湘院。
“笙歌的意思是。。。。。你同意了这门亲事?”外祖母忙问道,脸上是隐饰不住的欣喜。
经过一夜的思索,一番内心矛盾的挣扎,她说服了自己,接受这门亲事。反正失去了齐志昊,她也没了可以执着下去的理由,如果能让外祖母高兴,这件事,她不反对。
她点头回应道:“外祖母一心为笙歌着想,您都觉得这门亲事甚好,那自然就是好。笙歌已过了适婚的年纪,一切听外祖母您的。”说这话时,只觉得心里酸涩无比,想不到她木笙歌竟要嫁给一素未蒙面的陌生男子,此刻,她依旧觉得很荒唐。
说到笙歌的年纪,李氏实在不明白,她的外孙女倾世容颜,说亲的人不少,应是早早就给定了亲事的,不至于都没看中,一个不落的给回绝了。她眼中的外孙女可不是个势力的人,何况放在眼前的这门亲事,她也未看出笙歌有丝毫的高兴之意。李氏本想问问原因,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貌似,就算有原因,现在看来问不问的,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第一百零六章
孙媒婆从苏家离开之后,便一刻不得耽误的去了将军府,讲李氏的意思转达给张氏。
孙媒婆毕恭毕敬的说道:“孙老夫人听说了老奴的来意,自然是高兴的,以礼诚待了老奴和管事,还说木小姐能得夫人喜爱,是修来的福分。”
张氏并不诧异,神色如常的淡道:“孙媒婆办事,我放心。苏老夫人没意见,那自然是甚好,等木小姐家人也同意的话,到时还请孙媒婆多费点心。”
张氏让紫竹将准备的一袋银子拿给孙媒婆。
孙媒婆半就着推辞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夫人交代的事情,老奴还没给你彻底办好,怎么好意思能拿你的钱。”
张氏淡笑道:“孙媒婆就莫要推辞了,我对这木家小姐中意的很,还望您办得妥妥当当的,要是成了,赏赐自然是少不了的。”
说到赏赐之类的,孙媒婆瞪大了眼睛,她明白张氏的意思,不想这门亲事有什么纰漏,如此,她倒更加好奇这位木家小姐了,可惜今日去苏家,没能见上一眼。
紫竹已经把银子递到了她面前,张氏既然发了话,她也就不好推辞,便收下了。
“夫人放心,这事,老奴自会给你办好。”
拜别了张氏之后,孙媒婆边走边掏了陶左袖口苏家给的银两,平常给人说门可还没得过两份钱的好事,原来还有所担心,怕不好办,如今看来这事算是接对了。孙媒婆将银两收好,准备回去,一个没留神撞到了前去翰宣院找少爷的流云。好在流云身手反应快,给避开了,反倒是孙媒婆扑了空跌倒在地。这一跌,身上的银子顿时撒了一地。孙媒婆见状,顾不得疼痛,忙着去捡银两。
流云仔细一看,这不是之前来给大少爷说媒的孙媒婆吗,怎么又来了将军府,难道又是给少爷说媒不成,流云眉头皱了皱,看着她一老人家忙着捡银子,一时又不忍,也蹲下身子帮忙,不过心中却顿感纳闷的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出门带这么多银两放于身可不好。”
孙媒婆却否道:“这都是将军夫人刚刚赏赐给老奴的,正要回去收起来呢。”
夫人赏赐的?
无缘无故的,夫人怎么给孙媒婆这么多银两,这有些说不通,流云正要打听。孙媒婆数了数银两,不多不少,便摆手道:“行了,我也不跟你多说了,我得走了。”
孙媒婆走后,流云觉得不对劲。一路上,他努力的想了一想,始终没想出什么头绪来。
翰宣院,他一身月白细纹云袖,眉如墨画,目如寒星,一张俊美的面容带着淡淡的冷峻。顾以澂正于案前临摹字画。
流云进门,犹豫要不要把方才遇到孙媒婆的事情告诉他,却听见顾以澂问他话。
“有话直说,你知道我不喜欢问第二遍。”
流云一咬牙,将方才遇见孙媒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少爷,你说孙媒婆这次来是不是又给您说亲来了?也不知这次说的是哪家的小姐。”流云小心翼翼的说道,明知这种事少爷听了准不大高兴,却又心知瞒不住少爷。
流云的猜测没错,顾以澂听后,皱眉淡说道:“不管是哪家的小姐,想要入那个女人的眼,并非易事。”
这种事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张氏在他的事上没少操过心,却也一个没瞧上。上次听戏,请了不少未出阁的女子,无非就是替他物色一出众的女子。这些年他可没少给过她冷脸色看,这女人也是奇了怪了,竟一点退意都没有。
流云听出了少爷的不耐烦,想起孙媒婆乐呵呵的样子,忍不住低道:“这次怕与以往不一样,原先孙媒婆每次过来都是空手而归,这次可是得了夫人许多赏钱,看这情形,夫人应该是满意的。”
顾以澂的手一顿,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本以为这次会回绝了孙媒婆。
他冷声道:“多事的女人,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少爷不喜欢张氏,这在府里已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但流云也看得出来,张氏对少爷并无坏意,反而要好很多,哪里像少爷说的想要耍花招,他心想两人的隔阂何时才能消除。
流云想了想,回道:“夫人在少爷的终身大事上一向挑剔的很,之前的那些不都是被回绝了,兴许孙媒婆这次说的亲事,应该是不错的。要不少爷与这位小姐见上一面,没准……”
话没说完,就迎来顾以澂冷冷的目光,流云立马住了嘴,“少爷恕罪,流云失言了。”
不管是哪家的小姐,他可不想去见,他顾以澂的事还轮不到那个女人插手。
因为刚才手停了下来,面前的竹叶青还有几笔未完成,渐渐地,待情绪冷静下来后,他细想了片刻,觉得此事也不全是坏事。
他对流云吩咐道:“这件事知道了就行,至于怎么做,就由着那个女人。”
流云听得一愣,难以置信这话是从少爷口中说出来的。少爷不喜欢夫人,自然就不会同意夫人给他他说的亲事。况且少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过少爷的心思一向深不可测,让人难以琢磨。转念一想,如果对方小姐人品不错,与少爷又般配,倒是可以考虑。反正怎么都比那位安小姐要强得多,那可是个极刁蛮霸道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少爷。
安小姐是二夫人的侄女,年芳十六,二夫人一门心思的想把她的侄女嫁给少爷,光翰宣院就来了好多次。后来夫人知道了,便出面找了二夫人谈话。大将军疼夫人,心自然是向着张氏的,就没理会这事。谁知这个二夫人依旧不死心,依旧想着法子要促成少爷和安家小姐的婚事。
流云微微道:“少爷的意思是不反对这事?”
见谴责没做声,他继续自顾的说,“依奴才看,夫人要是真替少爷找了一门好亲事,那二夫人那边就不会经常来烦少爷您了。”
每次二夫人来翰宣院,少爷就反感的很,如果这事能,以后少爷的耳根也能清静一些。
顾以澂看了看自己的随从,倒也不是那么笨,至少猜到了他的心思。不过至于张氏说的那位姑娘,他可没兴趣。他见过那些挤破脑袋想要嫁进将军府的人,能轻易就答应嫁给一陌生男子,他倒也佩服这位姑娘的勇气,指不定又是个攀龙附凤的人。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那具面具上,一时出了神,能在自己镇定自若的女子,她是第一个,总觉得她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第一百零七章失策
两日后,苏家送去木家的信,很快到了木清礼手中。陈氏也在旁边,她看到木清礼面露笑容,甚是高兴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老爷,何时如此高兴啊?”
自苏瑾秋走后,苏家与木家往来并不如以前亲密,除非是重要的节日,比如上次郭氏的寿礼,听说原先苏瑾秋还在的时候,苏老夫人都会亲自过来。
苏家无故来信,看木清礼一脸的喜悦,究竟是何时让她心中顿感困惑。
木清礼将信递给了,说道:“你看看,咱们木府出了一桩喜事,还是大喜之事。”
顾大将军在朝中威名振振,令郎又是一表人才,笙歌要是能嫁进将军府,当真是一门好亲事,他也他她在对不起九泉之下的母亲了,想到这,木清礼激动的眼里泛起了泪光。趁着陈氏看信的间空,用衣袖擦了擦。
当将军府三个字映入陈氏的眼中时,除了惊讶,更多的是觉得那三个字格外的刺眼。
她缓缓垂下了手,心里暗叹道这个嫡长女还真是好命,居然搭上将军府这条姻缘找,还是对方主动提亲的。那可是响当当的镇国将军府,多少人想攀上这根高枝,竟被这丫头捡了这么大的便宜。
在木清礼面前,她还得强装着笑意:“咱们大小姐找了一门好亲事,老爷以后也不用为她的事发愁了。”
木清礼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啊,顾大将军的儿子文武双全,我虽常年在吴州,倒也听过不少他的事,去年江北一带旱灾,皇上派他去监督救灾一事,查办了不少从中中饱私囊的贪官污吏,大快人心,老百姓可是一片叫好。笙歌若是能嫁给他,当真是她的福气。”
看着木清礼对这位未来女婿甚为满意,陈氏的心里暗暗的不快,当初她的女儿和都尉家公子的亲事,也没见过他这般高兴,还真心偏心的很。
陈氏咬牙笑道:“老爷可是很少夸人的,看来大小姐为老爷找了一好贤婿。”
事不宜迟,未免苏家那边等消息着急,木清礼随提笔写信过去。
陈氏的目光瞬时冷了下来,细想了片刻,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与木清礼分享这份喜悦,转身便去了浣宛阁。
木嘉婉正在屋里做女红,采伏则在身边为她穿针引线。
看着快绣好的一对鸳鸯,木嘉婉会心的笑了起来,她准备做成一个香包送给齐志昊。
采伏实在不明白,府里女红做的好的丫鬟做得是,二小姐何必亲自动手呢,何况这一对鸳鸯绣得实在不如大小姐。不过这话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她可不敢在二小姐面前说,以二小姐的脾气,要知道她有这种想法,非活剥了自己的皮不可。
木嘉婉见她手停了下来,语气不耐烦道:“想什么如此出神?”目光却柔和的打量她的绣品。
采伏慌的回过神,低道:“没……没想什么。奴婢只是觉得二小姐没必要亲自动手,为了给齐二公子绣荷包,您的手指都被针扎了多少下了,夫人要是知道了,肯定心疼的。”
“你一个丫鬟懂什么!”她呵道,手指温柔的抚摸那一对鸳鸯,声音低了下来,“亲手做的荷包送给齐哥哥,才足见我的诚意。眼下木笙歌不在府上,这段时间,我可得努努力,让他对我改观。”想到齐志昊要是带了她亲手绣的何包,自然什么痛都忘了。
上次醉酒一事,齐志昊到现在还对自己心存芥蒂,不太愿意与自己亲近,她也明白,换做任何人都会怀疑,她迟迟未过来找自己质问,应该是觉得他两的事都已成定局,没有再问的必要了吧,毕竟两家人是世交,没必要到时候弄的太过难看。这终究是她的看法,至于齐志昊怎么想,她并不清楚。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就不信,以她的姿色,拿不下这个齐志昊。
采伏了解木嘉婉的性子,她正处在兴头上,凡事得依着她来。
“二小姐说的是,这可是第一次为男子绣何包,齐二公子要是知道,肯定得感动。”
这话说到木嘉婉的心里去了。
说话间,陈氏走了进来。
木嘉婉放下小绷,起身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又迫不及待的把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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