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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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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临走之前,还送了我一盆虞美人,甚是好看的很,没准长姐见了也会喜欢。”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笙歌听得奇怪,她这个妹妹,自己还不清楚吗,木嘉婉哪里对花草植物感兴趣。等等,她目光无意间落在那个玉镯子上,白璧无瑕成色属于上品,她记忆力不差,一眼便认出了是纳兰氏手上的那只,有时候她倒是希望这种过目不忘的本领可以淡化。
她心中一紧,玉镯子的意义,她是知道的。纳兰氏曾告诉她,那个玉镯子是齐家的传家宝,是传给齐家媳妇的,再由上一代传给下一代,代代传下去的。
那个时候,她期盼着有一天能戴在自己的手上。
不过,好端端的,玉镯子怎么跑到了木嘉婉手上,是几个意思?
木嘉婉见她盯着自己手上的玉镯子,神色沉了下来,心里便暗自窃喜,有种奸计得逞的快感。
她笑说:“长姐为何无故盯着我这只玉镯子,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成,这可是齐伯母亲手交给我的,让我好生保管呢。”
笙歌一怔:“你是说齐伯母亲自给你的?”
若真是这样,那岂不就是说。。。。。。。。。心底顿时凉了一片。
木嘉婉故意打趣道:“瞧长姐说的,不是齐伯母给的,难不成是二妹我偷来的。伯母说这是齐家代代相传的传家宝,我和齐哥哥既然定了亲,这玉镯子就交给我,以后再由我传给下一代。”
说着,她看到木笙歌因此脸色都不大好,不顾她的感受继续说:“你看我,今日见到长姐,心里高兴,一时话有点多。我竟忘记了,长姐与齐伯母素来关系就好,齐哥哥不在的日子里,还时常去看望,这只玉镯子当中暗含的意思,长姐您当然是清楚了。”
今日木嘉婉哪里是话多,分明是故意找茬,来炫耀来的。她明明清楚自己对齐哥哥的心意,还故意在伤口上撒盐,居心何在,如此深沉的心思,直让人发指。
她幽幽问道:“如此说来,你们已定亲了?”
木嘉婉故作娇羞低道:“长姐去大都没多久,两家人商量后,才把亲事给定下来的。”语气不乏得意。
她心道,还好母亲叮嘱她要把握好机会,趁着木笙歌离开之际,她跑去父亲的书房大哭了一场,向父亲诉苦委屈,父亲一时心软,才去找齐家要个交代。口头上的承诺自然算不得数,幸亏是家是个明事理的人家,她和齐志昊的事才能顺当定下来。
木笙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面上还要强装淡定,不过比先前已经好很多了。
只是可惜了温润如玉的齐哥哥,最后要娶木嘉婉这样的女子。
她缓缓心情,淡淡说道:“那真得好好恭喜妹妹你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转变
回到浣宛阁,木嘉婉自然是十分得意,她看了一眼左手上的玉镯子,心道,没想到她这位长姐当真是在意齐家二公子,一向淡若止水的人,竟受了一只玉镯子影响。
采伏看到她嘴角的笑意依在,趁机道:“大小姐一听玉镯子是齐夫人是送给你的,当场脸色都变了。”
木嘉婉边抚摸玉镯子边悠悠说道:“亲眼看见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反倒成了别人之物,她心里定是不大痛快了。我就是要让她难受,她越是难受,我就越高兴。”
刚回来,父亲便迫不及待的找她过去,还真是父女情深。许久未见,怎么着,她这个做妹妹的也得给送个见面礼。
采伏瞬时惊了一惊,心想,这二小姐的心未免也太狠了些。虽说两个人不是同出一母,总归是亲姐妹,没必要针对到这种地步。这些话,她只能自个想想罢了,谁让二小姐是她的主子,主子的话,她不敢不听,何况只有主子得势了,做奴婢的才能有好日子过。她既然选择现在二小姐这边,自然就得帮着她。
采伏笑了笑,说:“二小姐这招真是高明,估计这会大小姐正暗自忧伤呢。依奴婢看,就算大小姐嫁到将军府又如何,齐二公子才华横溢,样貌俊俏,不是谁可以比得了的,说不定那位将军的儿子奇丑无比,才找了大小姐,这门亲事好不好还有的一说呢。”
采伏这些话说到了木嘉婉的心里去了,顾家那位少爷长得丑陋才好呢,她巴不得大家都看木家大小姐的笑话。
笙歌回了清瑾苑,当下心里很不是滋味,倒不是气木嘉婉故意在她面前炫耀玉镯子的事,而是感慨人情冷暖,说变就变了。
以前她感觉齐夫人也是喜欢自己的,每次与自己说话总是一团和气,这才过了多久,陪在她身边的人就换成了木嘉婉。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可奇怪的,齐志昊终将是要娶她那个妹妹的,这种关系只不过提早转变罢了。
第二日,笙歌刚用了早膳,冯妈妈便过来了,身后跟了三个丫鬟,手上均捧着布料。四人刚进屋就先向大小姐行了礼。
拾锦看大小姐没有做声,上前招呼了冯妈妈,疑惑的问了问:“冯妈妈,您这是?”
冯妈妈堆满笑容,回说:“老奴听说大小姐回来了,前几天府里给小姐们刚采办的一批的新布料,想着大小姐已定了亲,不久就要嫁进将军府,想着大小姐应该要添置些新衣裳,图个喜庆。大小姐看看这些布料,可有中意的?老奴也好早些为大小姐把新衣裳做好。”
笙歌回过头,看了看丫头手上的布料,成色上佳,颜色均可,便问道:“敢问冯妈妈,这是父亲的意思?还是?”
冯妈妈脸色一怔,并不大清楚大小姐问这话何意,如实交代道:“回大小姐的话,这是奴婢自个的意思,老奴心想,大小姐日后是要嫁到将军府的,那样显赫的大户人家,咱们大小姐的穿着自然也不能失了身份。这次采办的衣料都属于上品,颜色嘛,也都很适合大小姐的穿衣风格。”
一听这话,笙歌只是笑笑,记得之前为做新衣的事,冯妈妈还颇似为难的说布料让木嘉婉给挑了去,如今倒是不为难了。
一旁的拾锦的插话道:“先前这些布料,冯妈妈可都是先给二小姐选了,才把剩下的拿过来给我们大小姐,若是让浣宛阁那位主子知道了,冯妈妈就不担心吗?”
笙歌慢慢端起茶杯,揭了茶盏,徐徐吹了吹气,低头喝茶,并不言声。拾锦还是懂她的心思的,她倒想看看这个冯妈妈如何接话。
冯妈妈却笑道:“拾锦姑娘说笑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府里上下谁不知道,我们的大小姐是要嫁进将军府的人,这尊贵的身份,二小姐自然是不能比的,就算大小姐把这些布料全部收下也不为过。”
果然是个见风使舵的人精,也不枉她在府里待了这么多年。
不知府里还有多少像冯妈妈这样的人,不过能轻易就能被收买了去的,将来难保不会被他人所用,这种人,偶尔用用还行,关键时刻,要不得。
笙歌缓缓放下茶杯,对冯妈妈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是给府里的小姐们采办的,我也不能照单全收了,这样吧,我看这些布料颜色成色都不错,我留一些即可,剩下的回头你送到浣宛阁吧。你也知道我那个二妹的脾气,如果让她知道你都送来我这里了,定会为难于你,冯妈妈的好意,笙歌心下记着了。”
冯妈妈闻言,冒了一身冷汗,连忙用手绢擦了擦额头,她只顾讨好大小姐,却忘了二小姐。如果让二小姐知道她擅自把布料给了大小姐,以那位小主子的性子,肯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
幸好大小姐把个中情况与她说明了,不然可就麻烦了。比起二小姐向来霸道,这个大小姐可是明理多了,怎么她以前就没发现呢。也难怪,二小姐有个母亲在背后撑腰,都巴不得讨好,谁还顾得了这个大小姐。
冯妈妈连声谢道:“多谢大小姐提点,等您选好了,剩下的,老奴就送至二小姐处。”
笙歌点了点头,收了其中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布料,让冯妈妈带了回去。
冯妈妈走后,拾锦忍不住道:“这个冯妈妈,还真是个墙头草,两边倒,现在看大小姐您要嫁将军府,身份不一样了,就巴巴的过来讨好您,她都不想想,以前都是怎么对小姐您的。”
一想起之前的事情,她就更气了。
笙歌笑了笑,道:“我都还没生气,你自个倒气起来,这种人,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要是每个人,她都要一一应付,于己,也是个麻烦。这种事,看开就好了。
拾锦想了一想,有些地方还是不大明白:“拾锦不懂,冯妈妈今日过来,有心想讨好您,小姐既然不想收为己用,为何还要收下她送来的布料,且只收了一半?”
这次,大小姐的做法,她实在是看不懂。
第一百一十六章彩礼
笙歌看了看拾锦困惑的样子,随即解释道:“冯妈妈毕竟在木家做了这么多年,今日她不惜冒着得罪陈氏母女的风险,带着布料来谈讨好于我,无非是因为与将军府的这门亲事,她算不得精明,但也不至于糊涂,估计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作的决定。恐怕府里存冯妈妈这等心思的大有人在,我如果一口回绝了,让其吃了闭门羹,无疑把这些人推到了陈氏那边。如果我既收了心意,又为她们考虑了,要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拾锦顿时眼前一亮,忽然明白了过来。
她不得不佩服小姐的谋略:“如此一来,冯妈妈反过来还得感谢小姐您,冯妈妈在府上也算是个老人了,那些小辈见了,说不定都随冯妈妈把心向小姐这边靠拢。”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大小姐这边也不会显得势单力薄。
拾锦正暗自乐呼时,笙歌却摇头道:“这些不过是见风使舵的人罢了,能轻易就被收买了去的,难保以后不会被其背叛。只要不做触犯我底线的事,我都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
拾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明白了方才小姐为何会那么做。
两人正说着话时,素织回来了,看上去不大高兴。
拾锦好奇问道:“怎么了你?”
笙歌瞧了瞧她手里捧着的吃的,眉心一动,说道:“还能是什么事,你看看她手里不就知道了。”
拾锦这才看清她捧了一堆吃的回来。话说,怎么这么多吃的?
素织朝拾锦撇了撇嘴:“还是大小姐心细,一眼就看了出来。”她将吃的放在一旁,向笙歌交代道,“小姐,你一定想不到,这些吃的都是府里的丫鬟们给奴婢的,平时她们和我几乎说不上几句话,这次回来,一个个的对我都超热情的很,知道我嘴馋,还送了我吃的,本想都给拒了的,后来一想,倒不如带回来给小姐你看看。小姐,这些东西我可是一个都没吃。”
她将送的东西一一对名指给小姐看。
笙歌看了看拾锦,神色自若,估计是已经猜到了原因。她心道,冯妈妈的事情才刚过,府里的下人们都开始从她身边的丫鬟入手了。
不过听素织这丫头的语气,似乎是知道一点原因的。
笙歌仔细瞧了瞧素织带回来的东西,便问:“说说看,她们为何对你态度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想不到,她这桩婚事,连她身边的丫鬟都受了影响。
素织认真的回道:“奴婢不笨,她们突然对我好,无非是因为大小姐不久就要嫁进将军府。她们有心想讨好你,又怕不够身份,这才借机巴结奴婢。”
笙歌朝拾锦看了一看:“这丫头还不算太笨,个中缘由都是明白的。”她用目光指了指吃的,对素织说道,“既然这是她们给你的,自然就是你的,以后她们再拿东西给你,你收着吃就是了。”
素织忙摆手推辞道:“那怎么行,明知她们的目的,奴婢收了一次已是不对,若还接受,岂不是受贿赂了?不行,不行。”
笙歌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方才冯妈妈过来送布料,目的是一样的,照你这么一说,我岂不是也是受了冯妈妈的贿赂。”我指了指那些放着的布料,说,“你看,这些布料怎么算也比你的那些吃的值钱。”
素织还是觉得不妥。
“那不一样,她们接近小姐目的不纯,素织是小姐的丫鬟,自然事事替小姐您考虑。”
以前也没见她们那般热情,知道小姐要嫁进将军府的事,立马转变了态度,都想着怎么巴结和讨好小姐,带有目的的接近,都不是真心为小姐好的。
拾锦想起了刚才大小姐说的那一番话,心中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笙歌看着眼前对自己忠心无二的丫鬟,不管别人如何,至少身边还有真心对自己的人,那就足够了。
又过了几日,大都那边来了人,是将军府送彩礼过来了。护送彩礼的是跟随顾将军身边多年的一武将,随行过来的还有贴身丫鬟紫竹,父亲亲自迎接的。
聘饼两百担,海味三牲各六十担,四京果、四色糖、香炮镯金均五十担……彩礼一下子放满了整个院子,引得府里的下人们纷纷过来观看,里里外外的围了一层又一层,一时院子里十分热闹。
除却这些还不算,当紫竹将五千两的礼金和彩礼清单交到父亲手上时,笙歌看的很清楚,父亲接过的时候,手都是在发抖的。以父亲这样见过世面的人都如此,更别说府里面那些围观的人群,一个个看得都傻了眼。估计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彩礼。
一般来说,男方家给的彩礼多,就说明对这门亲事是有多看重,一时间,下人们看大小姐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面对众人的惊讶,笙歌一点也不意外,当初外祖母把彩礼的清单拿给她看的时候,她自然也是吓了一跳。心想,将军府出手未免太阔绰了。
这时,紫竹朝她走了过来,手里捧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紫竹走到她跟前,向她恭敬的行了一礼,又将盒子打开呈到她面前。
紫竹面露微笑的说道:“上次在苏家一别,夫人还常念叨木大小姐。这对和田玉手镯是当年将军娶夫人时,皇帝赏赐的贺礼,临行前,夫人特地交代,让奴婢将此物亲手交到木小姐的手中。”
话音刚落,木家大院,大家的目光不再盯着一担担的彩礼,都纷纷看向紫准手里的盒子。皇帝御赐的东西,那可就不一般了,一个个伸着头瞪大了眼睛。
一时微愣住的笙歌,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是旁边的拾锦轻轻碰了她一下。
顾家的彩礼已经着实厚重了,手镯乃是皇家赏赐之物,非同一般。笙歌只觉得这个礼太重了。
她推辞道:“这镯子太过贵重,笙歌万万是不能收的,还请紫竹姑娘带回去。”
“夫人送出去的东西,一向没有收回去的习惯,大小姐若是不收,奴婢回去自然没法跟我家夫人交代,何况大小姐嫁给了少爷,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木大小姐莫要推辞,为难奴婢了。”
看着这丫头一副为难的样子,笙歌想了想,当着众人的面收下了。
就在大家一脸羡慕的同时,不远处,一道凌厉的目光直直盯着木笙歌。
第一百一十七章阻挠
木嘉婉恨的咬牙切齿,那张娇好的面容瞬时变得面目可憎,连身边的采伏也是吓了一跳。
不说其他的,单拿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来说,想当初她的彩礼加起来还不到五千两,还有那对圣上御赐的玉镯子,简直犹如活活打了她的脸。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玉镯,一个传家宝算得了什么,人家可是皇帝御赐的圣物。光这头衔就要远远甩她几十街。原以为费尽心思的攀上了都尉家这门亲事,人前人后,便是无限风光。哪知,无故出来了一个将军府,她恨木笙歌,什么都比她强。
如今丢面子的是她,她只觉得下人们窃窃私语听来十分刺耳,多待一刻,对自己来说无意是侮辱。她冷哼了一声,甩了甩衣袖回了浣宛阁。
木清礼招待送彩礼的一行人吃了茶点才走的,随后又吩咐府里身强力壮的家丁将彩礼搬至库房,面对如此厚重的彩礼,木清礼深深吸了口气,暗自盘算了一番,木家虽比不上将军府,毕竟是木家的大小姐嫁人,怎么得也要给笙歌长脸面,以后嫁到顾家,说话也有底气。嫁妆一事,他得好好合计合计。好在离定亲的日子还有段日子,还有得准备。
回了清瑾苑,笙歌对着这对和田玉镯发起了呆。这么贵重的东西,张氏就这么随手送给了自己,她看到父亲脸上自是隐藏不住的高兴,看到下人们一双双羡慕的眼神。。。。。。。。然而这一切,却不是她想要的。
素织凑过来仔细打量玉镯,晶莹剔透,白璧无瑕,忍不住咂嘴叹道:“奴婢长这么大还是投一次瞧见皇家御赐的东西,可算是沾了小姐的光,这玉镯子比二小姐手上的好看多了。”
笙歌愣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
一旁的拾锦见状,惊了一下,这素织说话不经过大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小姐最在意齐二公子和二小姐的事,还……
拾锦想也没想的撇开话题:“将军府果然是大手笔,人家说男方的彩礼越多,就表示对女方越看重,将军夫人待小姐真好,还把皇上御赐的东西送与您,现在府里上下可都在盛传咱们大小姐是个有福气的人。”
笙歌笑笑,并未做声。
她清楚拾锦说这话是有意转移话题,不想她往别处去想。这别处自然指的是齐志昊。别人不知,拾锦自小跟随自己身边,难道还不了解吗?福气,不过是个奢有的词罢了,四岁以后,这个词便与她再无关系了。若她真是个有福之人,她也不会没了母亲,又失去心爱的男子。
说到彩礼一事,素织忽然想起了一事:“奥,对了,将军府送彩礼的时候,奴婢还瞧见了二小姐,站在不远处,脸色十分的难看。”
笙歌心下明白,木嘉婉从小便事事与她争,看到顾家的彩礼比她的多,不生气才怪。
她本无心与木嘉婉一争高下,奈何,对方却一再的咄咄逼人,欺人太甚。
等心境慢慢平复之后,她揭开茶盏抿了抿口茶,方才慢声道:“今日过后,只怕有人要坐不住了。”
白天的事,木嘉婉一肚子气,堵心的很,经过一晚上的考虑,暗自作了一个决定。第二日,她便迫不及待得去找了母亲。
陈氏正为昨晚木清礼交给她顾家的嫁妆一事犯愁,她让府里的管事将苏瑾秋当年的嫁妆列了一份清单,看到上面罗列的内容,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家家大业大,当初苏瑾秋嫁来木家的时候,随嫁的嫁妆可是不少。光两百亩田地的租金,可抵得上木家一个月的开支。木清礼的意思是,既然这些都是苏瑾秋当年的陪嫁,木笙歌又是其唯一的女儿,自然是要留给她的。
这个木清礼当真是老糊涂了不成,木家上下老少,真以为靠他那点的俸禄就可以饱三餐周全。她打理木家,柴米油盐,哪一样不需要花钱,一天的开支可都是白花的银子。就算他要给木笙歌长脸面,也不是他这种出法。再说了,木笙歌嫁出去,往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何况将军府地位显赫,又深受皇恩,自是不缺衣不愁食的,真是不知道木清礼到底是怎么想的,心里光想着嫡长女的好,却忘了木家上下老小了。
陈氏将手里的清单攥得紧紧的,说什么,她也得想个法子阻止才行。
“母亲,母亲……”
陈氏闭目深思之际,木嘉婉突然推门而入。
本就心烦意乱的,女儿这火急火燎的样子,心里更是一阵烦躁。
“都已经定亲的人了,怎么还没个样子。”
不说定亲还好,一说到定亲的事,再想到自己的彩礼,木嘉婉心里就来气。
她抱怨道:“母亲,同样是定亲,你说差别怎么就如此大。还有你父亲,您都没瞧见,亲自忙前忙后的,待客好生热情。”
陈氏冷哼了哼,随后叹气道:“你也别抱怨,都尉府如何能比得了将军府,何况齐家给的彩礼不算轻了。至于你父亲,他向来就偏心这个嫡长女,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了她。如今她攀上了这么好的亲事,莫说是你父亲,就连你祖母,近日也时常在我面前夸起她那个长孙女。”说着,她又将管事罗列好的清单拿给女儿看,“这些都是苏瑾秋当年嫁到木家的嫁妆,你父亲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些都给木笙歌当嫁妆。”
木嘉婉眉心一动,抓住陈氏的手便道:“母亲,这怎么可以!父亲把这些都给了她,我们怎么办?木家怎么办?这绝对不行!”
木嘉婉固然知道父亲偏心这个长女,可没想到会偏心到要把木家的一半的家产都给木笙歌,那可是一半的家产啊,普通人家吃穿几辈子都花不完。他只想到那个没娘落单的长女,好歹她也是这个家的二小姐。
陈氏恨恨的说:“你放心,有母亲在,我当然不会允许父亲做这般糊涂之事。”说什么她也得阻挠。
她拍了拍女儿的肩,自己的女儿怎么说也是长得一副如花似玉的模样,哪里比得她木笙歌差了,为何要处处落于她之后,木清礼只顾着长女的事,却忘了另一个女儿也是定了亲的。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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